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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子墨起身,走到纪秦秦面前,低声在她耳边道:“纪秦秦,很不幸的通知你一件事,你的任性和倔强,成功勾起了我对你的征服欲。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以盗窃犯的身份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继续做你的女囚;至于第二…”

他用唇瓣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垂,笑容中掺杂着几分邪恶和阴险,“乖乖向我举手投降,只要你肯做我欧子墨的女人,但凡你想要的,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你实现。”^_^

第59章 放开我

他唇内吐出的温热气息,让纪秦秦的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却发现自己现在所身处的位置,完完全全在欧子墨的掌控之下。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他推至安全距离,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欧子墨一把抓住,他的手又大又长,就像一把巨大的铁钳,牵制得她无法动弹。

纪秦秦用力挣了几下,见他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便冲着他吼,“放开我。”

欧子墨霸道的将她揽到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你还没有给出我想要的答案,选一还是选二?”

纪秦秦的手指在他捏得生疼,一连憋了好几天的火气也在欧子墨三番五次的挑衅下彻底爆发。

她扯着喉咙大吼,“这么弱智的问题有什么好选的?欧子墨我告诉你,我宁可在这个地方呆一辈子,也不会如你所愿成为你身边的女人。”

欧子墨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捏在她手上的手劲儿,也在无形之中又加大了几分。

“纪秦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趁我对你还有几分耐性之前,最好别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言论,我这个人,脾气一向不太好。一旦你把我给惹急了,我怕你会承受不住那样的下场!”

纪秦秦的倔脾气也被挑了上来,大声呛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什么样的下场,是我纪秦秦承受不住的。欧子墨,你有什么大招尽管往出放,咱俩就来较量较量,究竟是你的耐性好,还是我的韧性足。”

欧子墨不怒反笑,“不错,你的挑衅和固执,更增加了几分让我对你势在必得的信心。纪秦秦,之所以会这么有耐性的陪你玩,不是因为我拿你的倔强没办法,而是我不屑于用蛮横的手段将你绑在床上成为一个禁脔。以我的能力和手段,对付你这种小白兔,不过就是勾勾手指说句话的事儿。可如果游戏那样玩,就失了游戏的娱乐性。”

说话间,他慢慢松开手掌,像把玩一件艺术品,轻轻把玩着纪秦秦细长纤弱的手指。

“手的形状大小生得不错,唯一可惜的就是你的皮肤太粗糙了,这样一双漂亮的手,应该放在温室中好好珍藏保护,而不是像暴露在烈日下任凭风吹雨打…”

纪秦秦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急吼吼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

欧子墨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不老实,五指一拢,再次将她的小手钳制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并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一下,“我话还没说完,你又何必这么急着逃…”

纪秦秦被他扯得脚步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摔进他的怀里。

欧子墨迅速伸出一条手臂,动作自然地将她揽进怀中。“只是不让你逃,又没让你投怀送抱…”

纪秦秦的鼻子重重撞在欧子墨的胸口,与此同时,他身上令她倍觉熟悉的味道也在同一时间闯进了她的嗅觉器官。

上辈子,她以为这具温暖宽阔的胸膛就是她可以栖息一辈子的港湾。

那时的她,喜欢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口,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因为他身上会散发出一股令女人为之着迷的淡淡冷香,情不自禁间,便会受其吸引,不受控制的沉醉在那迷人的味道里。

而现在,这股熟悉的味道却让纪秦秦生出了难得的心慌。

因为就在刚刚,她的意识陷入了迷乱,那一瞬,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欧子墨带给她的诱惑和吸引,恍惚间与上辈子的某些影像相互重叠。

排山倒海的记忆一下子蜂拥而至,纪秦秦的眼前出现一个令她倍觉恐惧的画面。

她就像风筝一样,被一辆载着货物的大货车给撞到天上,欧子墨并不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可他却用他独有的方式,亲手将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泪水就像决了堤的山洪,一下子从眼眶内滚落出来。

欧子墨只觉得胸前一湿。

“秦秦…”他不自觉地开口,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纪秦秦却在这时狠狠将他推至一旁,恶狠狠地指着他道:“欧子墨,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害我一次又一次还不够,是不是想亲眼看到我死在你面前才肯善罢甘休?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我也不怕告诉你,咱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因为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相处一分一秒。”

欧子墨本想利用这个机会逼身陷囹圄的纪秦秦向自己妥协,结果他非但没等来纪秦秦的做低伏小,反而还被她用这么刻薄的方式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逼到了毫无转圜的余地。

前一刻因为她的泪水而对她生出来的那一丝丝的怜悯心,也因为纪秦秦的不识好歹而彻底消失殆尽。

此时的欧子墨,一改刚刚对纪秦秦的逗弄心态,冷着脸道:“既然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到底,那么很好,这场游戏我会陪你继续玩下去。纪秦秦,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把硬骨头,能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坚持多久。”

放完狠话,他气得扬长而去。

欧子墨很少会因为什么事情被气到失去理智,但是这次,他是真的被纪秦秦的顽固和倔强给气着了。

有个性、有魄力的女人的确能在很多时候吸引住男人的目光,但凡事都要有一个度。

纪秦秦无视于他的威严和地位,三番五次来挑衅他容忍的底线,这就不叫有个性、有魄力,而是实打实的不识好歹、不知所谓了。

结果还没等欧子墨对惹怒他的纪秦秦实施下一步惩罚,拘留所那边便出了一场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不知是天灾还是人为,拘留所厨房的煤气在当天夜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爆炸,爆炸的同时还引起一场大火灾。

当场便有两个工作人员在这起爆炸事故中失去了生命,随着火势越来越大,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几辆消防车已经控制不住火势的蔓延。

纪秦秦当时正在睡觉,耳边忽然传来的爆炸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还没等她搞清状况,就听有人在黑暗中大喊一声:“爆炸啦,着火啦…”

紧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兵慌马乱。

第60章 我是你男人

当纪秦秦想要随着人群准备逃出生天时,不知被谁撞了一下,她脚步踉跄的摔倒在地,头部与某硬物相互撞击,意识瞬间陷入混乱,紧接着,便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

再次醒来,纪秦秦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

后脑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钝痛,以至于她刚想翻身,就在这股痛意的驱动下疼得叫出声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缓步走到她的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道:“你醒了?”

纪秦秦揉了揉后脑勺,仔细一看,站在她床边的男人,居然是被她恨得牙痒痒的欧子墨。

“你怎么在这里?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她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没了印象,只依稀记得自己在欧子墨的陷害下被关进了拘留所,夜里正躺在床上睡觉时,就听有人在她耳边大喊着火了,爆炸了什么的。

后来她好像被什么人撞了一下,等她再睁开眼,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欧子墨伸手将急欲起身的纪秦秦从床上扶了起来,并顺手在她身后放了一棵软绵绵的大抱枕。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声音了一句,“头还痛吗?”

纪秦秦一把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脑,没好气道:“别假惺惺在这装好人,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冤枉我偷了你的钱,让人把我关进拘留所了吗?”

欧子墨并没有因为纪秦秦对他的不敬而表示不满,他亲自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纪秦秦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却发现嘴巴真的很干,便暂时放下心中对他的不满,接过水杯一口气将里面的温开水全部喝光。

欧子墨对她难得的乖巧表示非常满意,从她手中接回水杯放到桌子上,才慢条斯理对她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

纪秦秦虽然有点儿不太想搭理她,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却还是一点儿都回想不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好像有人说爆炸了,着火了…”

欧子墨见她皱起眉头,又要去揉后脑勺,于是伸手拦下了她的动作,“别乱揉,你头部受伤,出现少许淤血,医生建议淤血化开之前,尽可能不要用手大力揉捏。”

纪秦秦大叫一声:“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说,我被撞出脑震荡了?”

欧子墨有点哭笑不得,“没有那么严重。”

纪秦秦满脸惊恐,“可是我的头很痛很痛,而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完了完了,我该不会被撞失忆了吧?”

她抬头看了欧子墨一眼,“你是谁?”

欧子墨想都没想便回了一句,“你男人!”

纪秦秦立刻就送他一记白眼,“看来失忆的是你。”

欧子墨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没失忆。”

纪秦秦觉得自己在耍嘴皮子方面实在不是欧子墨的对手,便故意别过脸,假装不理他。

欧子墨也没跟她较真的意思,简单将昨天发生在拘留所的那起爆炸事件跟她交代了一下。

当纪秦秦得知昨天那起爆炸居然还造成了人命伤亡,脸色不自觉地苍白了下去。

欧子墨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么害怕,和其它受伤的人相比,你运气算是非常不错,只是头部受了一点轻伤,只要稍加休养,不用几天就能恢复健康。至于你偷了我二十万的那件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纪秦秦硬声打断,“我根本就没偷过你一分钱。”

欧子墨笑了一下,“偷或是没偷,你说了不算!”

纪秦秦气得将身后的抱枕用力扔到他身上,破口大骂道:“欧子墨,你这样含血喷人,诬陷忠良,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欧子墨神色淡定的将她丢过来的抱枕接了个正着,慢条斯理道:“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居然连诬陷忠良这么具有戏剧性的形容形都好意思说出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哪里忠?哪里良了?从你第一次跟我相遇直到现在,你仔细想想,你究竟做了多少缺德事…”

“我做缺德事?”

纪秦秦深深觉得自己被人给冤枉了,跳着脚大喊,“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欧子墨将抱枕又重新塞回她的身后,用一种哥哥宠溺妹妹的语气道:“咱们就拿相遇的第一次来说,我那件被你泼了满身酒渍的衬衫,是法国时装周的限量版最新款,仅是衬衫上的一颗钻石扣子,就有两克拉那么重。你知道一克拉的钻石在外面的售价是多少吗?”

欧子墨顺手冲她比划了个数字,接着又道:“我那件衬衫,一共有九颗扣子,就是整整十八克拉…”

纪秦秦听得脑袋直发胀,语无伦次道:“你别告诉我说,你衬衫上的那些扣子都是货真价实的真钻石。”

欧子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你看我像是那种会穿假货的人?”

纪秦秦赶紧低下头,扳着手指头就开始计算。

欧子墨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先别急着算这个,那件衬衫到底值多少钱咱们先姑且不论。之后你又故意将打包的饭菜洒到我的车子里,我那辆跑车同样也是限量版,当时的售价是整整三千万。就算你后来用一下午的时间将我的车子给擦干净,但你当时给我造成的经济损失,绝对不是区区二十万就能解决得掉的。”

纪秦秦有些心虚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可…可我明明记得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把车子擦干净,咱俩之间的恩怨就可以一笔勾消…”

欧子墨坏笑一声:“我的一笔勾消,是建立在你肯心甘情愿给我当女人的基础上,你现在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么?”

“当然不承认。”

他满脸无辜地冲她摊摊手,“所以你看,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我不过向你索赔二十万而已,对你来说,这已经是很厚道的经济惩罚了。”

纪秦秦被他的胡言乱语给说蒙了,弱弱道:“我能将你得出来的这个神逻辑,当成是你在放屁吗?”

第61章 全身检查

见欧子墨沉着俊脸,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纪秦秦冲他摊了摊手,“好,就算你的神逻辑成立,你要我怎么办?以我现在的经济状况,别说二十万,就算是二十块我都未必拿得出来。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我并不想做你欧子墨的女人,我相信以你的骄傲和自尊,根本不屑于对我这种小人物用强…”

欧子墨打断她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屑于?”

纪秦秦哼了一声:“如果你是那样的男人,之前又何必跟我玩那么多场追逐游戏?你肯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我心甘情愿臣服在你的西装裤下。”

“你现在臣服了么?”

“自然没有!”

“所以…”欧子墨的嘴边勾出一记邪笑,“我们之间的这场追逐游戏可能还要再继续玩下去。”

纪秦秦恨得牙痒痒,“你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将我当成偷窃犯关进拘留所?”

“你偷了我二十万这件事,我已经对你撤消控告了。”

还没等纪秦秦松口气,欧子墨接着又说了一句,“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你,只要我想,便可以完完全全将你的整个人生操控在掌心之中。纪秦秦,你有逃的权利,却没有逃的筹码。你要是不信,不如咱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一个月之内,你会乖乖爬上我的床。”

纪秦秦夸张地大笑三声,“你在做梦!”

欧子墨容色淡定,“是不是在做梦,赌了之后才知道。”

纪秦秦见他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立刻多了个心眼儿,“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这一个月里对我用强的?”

“如果我想对你用强的,又何必等到现在?”

“也就是说,在我没心甘情愿臣服你之前,你不会采取一切强制手段对我实施打击报复?”

欧子墨想都没想便点头应是。

“那如果一个月内,我没能如你所愿成为你的裤下之臣怎么办?”

欧子墨耸了耸肩,“你想怎么办?”

纪秦秦寻思了一会儿,对他道:“如果你输了,就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的生活,不要再介入我的人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来找我的各种不痛快。”

她的一连串不要,让欧子墨彻底沉了脸,虽然他眼底流露出明显的不高兴,最后还是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纪秦秦小人得志,指着欧子墨的鼻子嚣张道:“最好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话,别到时候输了赌局,你又翻脸不认账。”

“我欧子墨承诺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

两人斗了这么久,难得在这件事上意见一致。

虽然纪秦秦还是对欧子墨充满了戒备,但既然他拍胸脯保证不会对她用强,她相信以她的定力和前世对他的种种恨意,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如他所愿,成为他手中的人形玩具。

带着这种肯定和自信,纪秦秦心安理得的应下了来自欧子墨的挑战。

因为她头部受了轻伤,在欧子墨的强权安排下,她不得不留在医院里乖乖接受医生的治疗。

期间,她给周亚男打过一次电话报平安,并在电话里告诉她,欧子墨这浑蛋已经撤消了对她的指控,让她不用再为自己的事情继续担心。

由于主治医生依然是白东凯的关系,纪秦秦免不得要被他当成笑柄奚落几句。

“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沦落到被关进拘留所的地步呢?在里面没少受苦吧?有没有哭鼻子?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

调侃得正上瘾的白东凯,被纪秦秦丢出去的一颗苹果差点儿砸中脑袋,他眼疾手快的将苹果接了个正着,吭哧一声咬了一口,还不忘冲纪秦秦投去一记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嗯,不愧是进口苹果,味道真甜,谢谢啊!”

纪秦秦被白东凯那一脸贱样气得浑身发抖,“姓白的,叫你们院长过来,我要求更换主治医生。”

听到这话,白东凯笑得更加得意了,“你不知道吗?这家医院的院长就是我老爸!”

纪秦秦还真是差一点就忘了,白东凯出身于医学世家,s市这家医院,就是白家名下的产业之一。

白东凯的祖父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白东凯家族里所有的兄弟姐妹,在医学界都有着令人不敢小觑的医学造诣。

跟欧子墨和陆御风不同的是,白东凯生于s市,长于s市,之所以会跟欧子墨和陆御风这两个a市出来的人结为死党,上辈子她倒是听欧子墨提过一次。

白东凯的母亲是a市人,跟欧家和陆家一样,也是军政界的后代。

年幼的时候,白东凯的父母忙于公事,将他送到a市外公外婆家住了几年,就是在那几年,白东凯跟欧子墨、陆御风在一起玩的时候,玩出了阶级感情,从此成为交情甚笃的铁三角死党。

忆起上辈子的过往,纪秦秦的心情难免要遭到几分破坏。“好,不给我换主治医生是吧,这破医院我不住了,我要出院,欧子墨,别只顾着讲电话,马上去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家。”

欧子墨正在病房窗口的地方打电话,听到纪秦秦大声叫他的名字,回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声对电话里交代了几句,这才收回电话,走了过来。

他没理会纪秦秦的叫嚷,转而向白东凯道:“以她现在的情况,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白东凯边吃苹果边回答,“她后脑的淤血还没有全部化开,保守估计,最少还要在医院住一个星期。”

欧子墨面无表情地看向纪秦秦,“出院的事情,一周之后再来找我提。”

纪秦秦被欧子墨给噎了一下,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好了。

她撅着嘴巴,一脸的不高兴,“继续住也行,不过我要求更换主治医生,这个姓白的,他嘴太贱,太不招人待见,看到他我就会心烦,心烦就会影响我的病情,影响病情就会耽误我出院,耽误出院就会多花你的钱…”

欧子墨被她一连串不搭调的逻辑给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头上揉了一把,转而对白东凯道:“下午帮她安排做一次全身检查…”

纪秦秦直接傻眼,急忙问道:“为什么要安排我做全身检查?”

欧子墨没搭理她。

第62章 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