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欣冷笑讥讽:

“大哥,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下一个神话?这种鬼话谁相信?这分明就是安以然这个贱人编造出来的,阿豪怎么会说出这种狂妄自大的话来?”

安以欣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是自傲,她只是不相信安以然那话而已,却没想到她那话和表情把一边的男人刺伤得有多深。安以欣反射性的说出这话,当然是觉得谢豪没那个能力,脸上说不尽的讽刺异常明显。

谢豪暗暗捏紧了拳头,对,这就是安家人真实的态度。藐视他是吧?那他就要做给你们看看!

安以镍也冷笑了声,“就凭他?”

转向安以然,“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这么针对谢豪,但是我告诉你一点安以然。我不是纸糊的老虎,风一吹就倒了,有人想要在我公司动手脚,那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再有,安氏集团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你认为就凭一个谢豪就能怎么样了?”

危言耸听!

安以镍这话纯粹就是说给谢豪听的,他不信安以然,更不信谢豪。

安以然的话或许半真半假,但谢豪的野心,那绝对毋庸置疑,这点安以欣看不到,他和安父都看得清楚。

谢豪一直在拖和安以欣的婚事,理由是现在年轻要拼几年事业。其实是吊着以欣,做第二手准备吧。

安以镍挑着丝冷笑,谁把谁当猴儿耍,还不一定呢。

安以镍说完转向一脸菜色的谢豪,笑道:“谢豪啊,不是大哥看轻你,我这是为你说话呢,你说是不是?”

谢豪勉强笑笑,说,“是啊,大哥说得是,大哥的本事在圈内都是有目共睹的,谁会那么不自量力打你公司的主意?”

说着又看向安以然,带着无可奈何的笑说:

“以然,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我不过是让你来安氏帮忙,拿我当例子,才工作两年就做到这个位置,你要回来安氏,爸一定不会吝啬对你的培养。”

谢豪无奈的看了眼安以欣,然后叹气,“唉,我是一片好意,结果你反倒误会我有什么天大的野心。要不是看在你是以欣妹妹的份上,我也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好吧,既然这样,以后你的事我自动回避。”

谢豪恰到好处的照顾着安以欣的情绪,靠近一脸不悦的安以欣低声说:

“别多心,她那么不识好歹,我以后见着她会自动绕道,这种可笑的误会我再也不想发生第二遍。”

安以欣质问的话当下就卡在喉咙,顿了下,点头。

其实安以欣并不相信谢豪,女人一旦有了怀疑,那种怀疑当时过了,却会在以后无限扩大。对谢豪的疑问她选择无视,却暗暗放在心里。当然,这种做法只会加深对安以然的恨。

安以然被三人晾在一边一句话也插不上,努力辩解,安以镍和安以欣却不信半分,看着三人的背影,安以然觉得失败透顶。

到底是她的信誉问题,还是他们太过自信?还是,真的是她杞人忧天了?

“小姑…”安峖探头探脑的走出来,抱着她的腿撒娇。

安以然回过神,蹲下身把安峖抱起来,安峖抱着安以然的脖子,低声说:“小姑,我看到了,大姑父欺负你,他,不是好人!”

安以然心底忽然窜过暖流,用额头抵着安峖的额头,笑着说:“嗯,安峖以后离他远点。”

“小姑,安峖长大后保护你,不会让任何再欺负你。”安峖靠近她耳边说。

安以然的话安以镍不信,安父就更不信了。

谢豪算个什么东西?下一个神话?安父不耐烦的挥手让安以然离开,与其听安以然这些胡编瞎造的话还不如多抱会儿孙子。

安以然怅然离开安家,果然,那不是她的家。她的话,他们一个都不信,却始终相信一个外人。

真好,她是死心了。

安母疑问:“那死丫头为什么这么说阿豪?”

安以欣哼了声,“还不是想报复阿豪甩了她?她除了到处胡说八道,还做得出什么来?”

安母想了想,觉得是这么回事,拍拍安以欣的手,让她别当着安父和老爷子的面这么横。

安以然的话在安家半点涟漪都没激起,虽然如此,不过安以镍却让人调查了冷萍。

冷萍的事他很清楚,当初是他先对她表示出兴趣的,只是,后来她忽然态度转变确实让他有些疑惑,这其中应该有他不知道的事。

瞟了眼资料,然后狠狠砸在地上,下一刻踩了油门直奔冷萍的住处。

冷萍早料到安以镍回来兴师问罪,不过她依然没事儿人一样,照样热情,卖力的伺候。完事儿后安以镍不经意的问了句:

“听说你认识我妹夫?”

“你说谢豪?谈不上认识,我书念得少,高中一年级都没念完就辍学了,他是我高中的同学。”冷萍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魅惑,手指在安以镍胸膛划着圈儿。

“怎么没听你说起?”安以镍又问。

冷萍轻笑了声:“说什么?要这样来跟你攀交情?说真的,要不是上次在商场见到,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个了不起的老同学。”

说着攀上安以镍的身躯,娇声轻笑:“若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我还真能考虑攀攀老同学这场交情…”

“你敢!”安以镍翻身再把人压下。

天色暗了下来,安以镍穿戴整齐离开,进电梯时从里面走出来个年轻的女孩。安以镍正好手机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叶芳:

“我马上下班,待会儿给你回电话,我在电梯…”

女孩一直看着电梯门合上,脸上挂满了笑,然后朝走廊一边走过去,敲开房门。

门一开看见外面的人冷萍有点诧异,她还以为安以镍又折回来了。

“不是说不过来,怎么又过来了?”

“姐,我没钱了,给我点儿钱呗。”冷欢抱着冷萍胳膊撒娇。

冷萍横了她一眼,却还是从钱包里数了几张给她,“你差不多得了,一个月花的比赚的都多…”

“行了行了,我走了啊。”冷欢拿着钱转身就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问:“姐,那个男人就是买这套房子给你的那个吧?”

冷萍没出声,冷欢笑了声,“不说我也知道,走了。”

52,那个女人是谁

安以欣提着东西去谢豪宿舍,可没见到人,问了楼下守卫才知道,谢豪很多天都没回宿舍住了。

这事儿安以欣一直挂在心里,谢豪没有住处,除了安家就是宿舍,可他竟然多天没回宿舍,能去哪?

想起那天谢豪和安以然拉拉扯扯的场面安以欣一口气就顺畅过,她很清楚这事不能当面质问,第二天下班后就跟在谢豪后面一直到了福西路光大小区。

安以欣脸色很难看,难道说谢豪还给那贱人买了房子?怪不得不回安家住…

谢豪前面刚进门,安以欣就在后面出现,“阿豪…”

谢豪心猛地一抖,狠狠吃了一惊。安以欣出声的时候身体就往屋里钻了进去,并没有有任何妒妇的表情,一脸的笑容可掬: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怎么都没告诉我呢?”

安以欣鞋都没脱就往屋里走,心里腾升起的一把火越燃越烈,要让她看到安以然那个贱人,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以欣…”谢豪脸都黑了,都怪他刚才想事情太过大意,竟然没注意到她跟在后面。

“阿豪,你不欢迎我吗…”安以欣刚出声,谢母从里面走出来,安以欣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老太太听见女人的声音还以为是安以然来了,这才忙不迭地从屋里跑出来,结果一看不是,顿时拉下脸子来,冷幽幽的看向谢豪:

“阿豪啊,带朋友回来啊。”

老太太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气势有啊,冷着脸子往沙发上一坐,也没有要招待安以欣的意思。

安以欣愣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脑中就一个声音在说:不是安以然。

谢豪只觉得事儿已经瞒不住,吐了口气走过去,拉着安以欣走到老太太面前说:

“妈,我跟你介绍,这是以欣,是我的…上司,安董事长的千金。以欣,这是我母亲。”

谢豪搬出安以欣的身份,是希望他母亲能看在安以欣的身份上暂时给他的点面子,这事儿迟早都得告诉他妈。他妈要没在京城,他还能随便糊弄过去,这都在一个地儿,迟早都得知道。

“哦,安小姐啊,坐,坐。”老太太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外人不给自己儿子脸啊。

这回头老太太觉得不大对劲儿,立马跟了一句问:“安小姐跟我们家以然是什么关系?”

安以欣脸上刚建立起来的笑又在瞬间散开,“我们家”?

阴冷着脸看向谢豪,没出声儿

老太太不高兴了,这女人来别人家做客怎么老端着一副高姿态啊?就算是老板的女儿也不能这样吧。

谢豪看他妈那脸色就知道来气了,赶紧解释了句:“妈,以欣是以然的姐姐。”

老太太眼里一亮,转身苍老的手抓住安以欣说:

“你是以然的姐姐啊,哎呦怪不得呢,以后啊,我们家以然和阿豪就托你照顾了啊…”

“妈,有话跟你说。”谢豪赶紧拉着老太太往屋里推,安以欣在后面终于忍不住发火:

“谢豪,你还想着那个贱人是吗?”

老太太知道安以然却不知道她安以欣?他是不打算承认她是吗?

很快听见老太太在屋里吼,声音很大,可安以欣听不懂。总算安静了,谢豪带着笑走出来,老太太一张老脸都塌了。

安以欣忽然冷笑,老太太对她的敌意很明显,无所谓啊,她本来就没想过讨好这所谓的婆婆,谢豪是入赘在她安家,不是她嫁进谢家。

老太太象征性的说了几句,打开电视不理人。谢豪看两人也总算没有多糟糕,这才进厨房做饭。

老太太在谢豪转身就开口了:

“唉,以然苦命啊,本来跟我们家阿豪情投意合…”

安以欣挑着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脸的无所谓。老太太再喜欢安以然,又能怎么样?谢豪不喜欢啊,只当老太太在放P。

老太太越说越气,她还不信了,婆婆对付不了媳妇!

安以欣半点不受影响,说实话跟一老太太计较实在太丢身份,拿着谢豪的手机在玩,可桌面设了密码。安以欣愣了下,一般密码不外乎生日、房号,输了几次都提示错误。

安以欣皱眉,谢豪会把什么设为密码?她的生日不对,谢豪自己的也不对,房号、车牌号都不对…安以欣扭头看了眼老太太,下意识的输入安以然的生日。

开了。

安以欣登时肺的都气炸了,快速的翻看着,好在没有任何信息和通话,相册里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照片,正当她卸下防线时点开通话记录心又提起来。

最近通话中几乎每天都有七八通“L”的通话,L是谁?

安以欣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后面老太太赶紧跑去给儿子告状。安以欣电话拨过去,没几声通了。

“喂…”轻柔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安以欣怒火冲天,却在这一刻谢豪手搭在她肩膀,安以欣心里一跳转身,谢豪黑着脸伸手抄过她手里的手机,断了通话。

安以欣气得脸通红,怒红了眼眶,“那个女人是谁?”

谢豪转身,“以欣,别无理取闹。”

安以欣笑出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安以然对不对?是那个贱人…”

“以欣!”谢豪回头怒吼,完了又压下语气,“跟她没关系,你别多想。”

“阿豪!”以欣抓着他的手不放,怒火中烧,眼里被妒火填满,“为什么?你不满意我什么?为什么对那个贱人还念念不忘?”

老太太跟幽灵似地飘过来,说了句:

“谁是贱人?那些抢了别人丈夫的女人才是贱人。”说完就飘走了。

“阿豪,你太让我失望了!”安以欣推开谢豪夺门而出。

从谢豪那离开安以欣开车去了媚色,一个人喝了不少酒。

眼前闪过谢豪和安以然的脸,猛地推翻一桌酒瓶,拨了通电话出去,很快包厢进来两三个男人。

“安大小姐,这么久没联系还以为大小姐把我们哥几个忘了…”

安以欣推开男人搭上来的手,冷声问:“手上有货吗?”

“有,k粉还是摇头丸…”

几个男人来得快走得也快,包厢又只剩安以欣一人。

安以欣手指间夹了包K粉慢慢的晃着,嘴角露出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把白色粉末尽数倒在酒杯,接着晃动酒杯,再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通号码出去。

“以然,好妹妹,是我…”

53,被药控制

电话另一边的安以然有些发愣,这是她记事以来安以欣第一次承认她的身份。电话里安以欣哭得很凄惨,听起来口齿不清,应该喝了不少酒,不停的控诉谢豪的无情。

安以然几番解释谢豪跟她早就没有关系,可插不上话。

安以然挂了电话快速的把自己收拾了,拿着钱包出门,钱丽从卫生间出来看她准备出门,皱着眉头问:

“这么晚了还出去?”

“嗯,有点事,你别等我了,先睡吧。”安以然笑着回应。

“什么事儿啊?大晚上的,我陪你一起吧。”不是她想多管闲事,这不是孙大少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嘛。

安以然穿上鞋回头笑着说:

“不用了,我姐找我,放心吧,我很快回来。”

钱丽一听是她姐,脸子瞬间拉下去,哼了声:“那'三儿'啊。”

钱丽没了兴趣,对于抢别人男人的女人,钱丽一向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安以欣对安以然的种种,更让她反感。看安以然那张笑脸,钱丽忍不住补了句:

“你长点脑子,别傻不愣登的只顾着对别人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今天你去就先把孙烙的大名撂出来,别的然后再说,听见没?”

安以然笑笑,钱丽看她那副没头没脑的样儿不放心,“算了,还是我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没事的,我姐喝多了,好像是因为和谢豪吵架了,所以…”

“你就是冤大头,蠢蛋!”钱丽没好气的喷了句,安以然依然好脾气的笑笑,然后说:

“我走了,你早点睡。”然后拉上门。

安以然赶到媚色,进这里时她有点腿软,因为第一次来的映像让她有点心底发虚。

要不是那次心血来潮,怎么会遇到那个男人?

不过,好在那个男人说话算话,快一年了,要不是再次来媚色,她真的已经把那件事淡忘了。

压着心底异样的情绪,找到安以欣说的包厢,然后走进去。

“姐,你怎么喝这么多啊?”安以然快步走过去把安以欣从地上扶起来,安以欣身体靠在沙发上,拿着桌上的酒推给安以然。

“你要是我妹妹,就陪我喝一杯,我今天心里不舒服,你陪我喝…”

安以然接过安以欣递来的酒杯侧身放桌上,她下意识不敢再在这样的场合喝酒,她那点儿酒量实在不适合在没有熟人的情况放肆。

“姐,我不会喝酒啊,我送你回家吧,再不回去爸妈该担心了。”

安以然去扶安以欣,安以欣扬手就把安以然推开,力气大得过分,安以然狼狈的跌在地上,皱了下眉又地上爬起来,再次上前试图拉她。

安以欣又把人推开:

“我不回去,我已经这么大的人了,难道我想做什么还要爸妈来管吗?妹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阿豪?他那么优秀,从进公司起公司里的女职员都在打着他的注意…呵呵,一个个的狐狸精最后还是被我打败了…”

安以然没心思听那些,“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安以欣忽然大喊,“我没醉,妹妹,妹妹你知道姐姐我现在心有多痛吗?我这么爱的男人,我这么为他着想,可他却不理解我,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得不到该有的回报?你说,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呢?”

安以然轻轻叹息,原来,她心目中的超人姐姐,也不是万能的,也有遗憾啊。

“姐,虽然我不够资格说爱情,可我认为,如果真爱,是不用计较谁爱谁多一点的…”

“错了,如果不计较,那就只能是一个人在付出。我凭什么,我凭什么?”安以欣的眼睛都红了,嘶哑的低吼,看起来是真的很伤心。

安以然讨好的笑笑,还是想赶紧带她离开再说。

可安以欣拉着她的手,侧身又端起了刚才那杯酒塞进安以然手里:

“妹妹,就陪我喝一杯,我们姐妹俩,呵呵…爱上同一个男人也是别人及不上的缘分,对不对?”

“姐,我和谢豪,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多想。”安以然赶紧出口解释。

安以欣眼里清明了些,笑着说:

“我知道,我怎么能不相信我的亲妹妹呢,来,喝了吧,然后回家,干杯!”

安以欣仰头喝尽,然后亮出杯底给她看。安以然心里叹气,今天的大姐真的和以往差太大了,要不是她亲眼看到还真的不相信这就是平时对她凶巴巴的安以欣。

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安以然也仰头喝了杯里的酒,她只能庆幸这是啤酒,就是苦一点涩一点。

吞下满满一杯啤酒也对安以欣亮亮杯底,然后说:“姐,我喝完了,我送你会去吧。”

“好啊…”安以欣的声音近乎迷离,起身率先走出去。

安以然目光跟出去,她想很快跟上去,可莫名其妙的动作有些迟钝,思维仿佛生了锈一般有些卡。

她起身跟着走出去,外面迷幻的灯光一闪,安以然的眼前完全不真实起来。

“姐…”

安以然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眼里闪着泪。

她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思想忽近忽远,眼睛也看不真切,她的耳朵里,只有外面的音乐。

“安以然,去吧…”

安以欣拖着安以然到了外面大厅,安以然受劲爆孟浪的音乐一刺激,脑子猛然一炸,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仿佛亿万个分子瞬间在体内激烈的碰撞。

安以欣笑得诡异,猛地一把将安以然推进疯狂扭动的舞池,然后笑着转身离开。

安以然的心底就像突然被剜了大黑洞,再多的恐慌和无助都填满不了。闭着眼,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留着泪在舞池混着三教九流的人疯狂的摆动身体,脑中时而清醒时而空白,不能自己的,耳中全是劲爆的音乐鼓点。

54,求求你帮我

她疯狂甩动肢体,头几乎快被甩掉。

舞池里有人起哄,有人见她这么疯狂,竟然合着几个把安以然直接推上了中间的圆台,紧跟着又爬上去几个男人围着她疯狂的扭动,上下其手。

“嘶——”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安以然努力抱着胸口,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甚至紧抓的一丝理智也快被消磨。

“不要,不要…”她心底大声呼喊,肢体的碰触,身体的摩擦令她反感得作呕,却刺激了身体,让她越来越兴奋。

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去迎合。

她早已筋疲力尽,体力透支,可还在不定的摆动身体。

一群男人将她围在中间,看她狂乱的摆动,吹口哨的,拍手叫好的,起哄的,甚至还有人上前暧昧共舞…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堪入目,淫/秽/靡/乱。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像只丑陋的猴子被当众挑衅,而她还恬不知耻的越来越疯狂。

身体摆动得有多激狂,眼泪就流得有多汹涌。

忽然,媚色整个大厅乱了,人群在被疏散,渐渐的人越来越少,只剩迷幻的灯光在跳跃,没有了震耳发聩的声音,安以然终于筋疲力尽的摔倒在地。

她满脸是泪,紧拽着衣不蔽体的衣服,抱着身体用头狠狠往地上撞,直到鲜血直涌。头部剧痛总算压过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她张开嘴,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嗷嗷直叫,泪如泉涌。

当冰冷的手铐烤在她双手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冷面无私的警察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推着她走出媚色。

安以然脸上血泪交加,头发散乱,衣衫凌乱,身体被警察推得东倒西歪,最后上了警车。

安以然根本来不及想这一切到底怎么了,身体突然的失控,警察的出现,还有警车外疯狂按着快门的记者…

这一切,她都无法去想,痛苦的闭上眼,任泪水一遍又一遍的浸湿整张脸。

安以然被拘留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好在干警察这行的多少都有点儿职业操守,不会冷眼看着人去死,第一时间给安以然磕破的额头做了简单的包扎。

安以然这事儿有点严重,检验出她吸食了一定量的K粉和摇头丸,除此之外,还从她包里搜出了3000颗摇头丸,近80g。国家规定,凡携带或贩卖毒品超过50g的必须判有期徒刑3年以上,刑法按事情具体情况而定。

安以然醒来后录口供,得知自己吸毒和携带毒品时当场崩溃。心里建设的防线轰然倒塌。

她——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