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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作者:银小宝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三年植物人,她从陌生的床上醒来,一无所有,父母已逝,只留下3亿诈骗巨债。

“要么进娱乐圈还钱,要么,嫁给我!”总裁大人冷酷求婚。“

可两个我都很感兴趣,都想做,权大总裁不介意戴绿帽子吧?”她想都不想地答。

当她扛着巨债风风火火嫁进豪门,

却意外发现自己被逼着打过胎,而罪魁祸首…正是他。

第1章她躺了3年(1)

2013年的圣诞节,安陆市阳光晴好,天空蓝得如同水洗过一般,医院的玻璃窗在强烈的光线下反光得刺眼…

“你这小妮子,当上权家的护士就瞧不起人了?电话也不接,我不管,今天你不给我个交待就不走!”

“讨厌…还有人呢。”

“切,一个植物人而已,那也算人?快点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

安歌脑袋混沌地睁开眼睛,入目是偌大的病房,墙壁白得眩目,她躺在病床上,床边,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子正一点一点流淌进她的身体。

角落里,一男一女正在纠缠。

安歌看到后下意识地想闭上眼睛不去打扰,那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女人已经看到她了,推开身边的男人瞪着她,惊恐地大叫起来,“妈呀!你、你、你、你醒了?!”

安歌头疼。

她是醒了,用不着大惊小怪吧,又不是死人复活。

“快快快,通知医生。”护士激动得跟无头苍蝇乱撞,“不对不对,通知权家,得把安小姐送回权家。”

权家?

什么权家?

安歌头痛得无法思考,她只隐约知道,这一段时间来自己总是醒醒睡睡。

每次醒过来她什么都还来不及想,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这一次,她似乎醒的时间长了些。

接下来,安歌混混噩噩地被人抬去检查,医院里的灯如走马一般在她视线里飞过…出了医院,她被人抱上轮椅,推上超长房车,一溜烟地被送走了。

从始至终,安歌都懵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被护士推进一幢宏伟华丽的别墅,一进大厅,安歌就被震憾住了。

只见一眼望不清的众多房间,环形设计的走廊,地板是特殊材质,光可鉴人,穹顶浮雕层层叠叠,有强烈的阳光从顶上落下,直射整个大得夸张的大厅,镀上一层绒绒的光芒…

随处可见工艺精湛的家具、名画,稀有的鲜花,处处都能让人感受到这里的富贵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

安歌迷茫地四下张望。

她坐在轮椅上,手背上的针孔多到呈青紫色,身上的纯白病号服衬得瘦弱、纤细的她更加病怏怏的,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

“安小姐,你已经到了,我们先走了。”

话落,送她抵达的一群人一阵烟似的全部消失了。

“喂,你们…”

安歌无助地伸出手,根本连一个人的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傻眼地坐在轮椅上。

什么就到了?她到哪了?她要回家…

谁能告诉她究竟怎么回事?

安歌咬了咬苍白的唇,决定自己找答案,她转动轮椅往前走,到了墙边,她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站起来,手攀着墙往前走。

单单是走路,她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她怎么会这么虚?身体怎么了?跟生过一场重病似的。

不管了,先找到一个活人再说。

总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有人吗?”

安歌喊出声,声音干涩极了。

没人回应她。

第2章她躺了3年(2)

“有人吗?”没人回应她。

安歌沿着墙壁缓慢地往前走,手一不小心碰到一扇门,门没关紧,自动开了…

可能刚被大厅的壮观震憾到,再面对此时里边的华丽场景,安歌已经被震得很平常心了。

那是个书房,也像个博物馆,图书被摆得密密麻麻,还挂着巨幅油画…

博物馆,不是,书房的中心是一张原木色的办公桌。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格外年轻英俊的男人,轮廓如琢,五官立体,棱角分明,细碎的短发,薄唇抿得没有一点弧度,黑瞳如冰川中的雪,冷得慑人…

他坐得端正,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五指修长,手型好看到只能用漂亮形容。

是个帅得天崩地裂的男人。

安歌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他,一时间看呆了。

下一秒,一个穿着清凉短裙装的年轻女人从办公桌和男人下面钻了出来,整理着身上寥寥无己却起了皱褶的布料,还刻意扶了扶自己的傲人DCUP…

男人,女人,办公桌。

呵,真内涵。

安歌瞬间无语。

她伸手刚想关上门,那“清凉女”已经看到她了,惊慌地叫了起来,“啊…你谁啊?权少的书房也敢乱闯?”

怎么碰到的女人都这么容易惊慌?

权…少?

权家…权少…什么人?

安歌望了一眼办公桌前的男人,只见他还是拿着文件面无表情地阅览,不受一点影响。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我…算了,我找别人吧。你们…继续。”

安歌歉意地冲他们低了低头,转身便想走。

这么大的别墅,应该还有别人的。

“在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权墨抬起眸,目光从文件上离开,冷冷地望向门口。

安歌望过去,四目相对。

她这才发现,人的一双眼睛是可以冷到这种程度的,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却十分清澈干净,没有杂质,清澈到令人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冷漠。

“你…这别墅是你的?”

安歌努力抹去对视后心底生起的寒意,礼貌地问道。

“权少,这人谁呀?白白瘦瘦的,跟个女鬼一样。”清凉女往权墨的腿上一坐,占有意味十足地问道,一双眼睛在安歌身上扫来扫去,充满戒备。

权墨任由女人在他腿上磨蹭,一双眼睛停留在安歌身上。

安歌穿着纯白色的病号服,166cm的身高因为过瘦而显得高佻,瓜子脸,五官皎好,脸色因长期躺在床-上而变得苍白,没多少血色…

的确像个女鬼。

“你,出去。”

权墨盯着安歌的脸说道,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走就走。

了不起么?她还不想来这呢。

安歌正要离开,却见那“清凉女”突然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胸前的骄傲压得变形。

安歌看着都替她疼。

“权少,你怎么推我…”清凉女生气地娇嗔起来。

权少怎么回事,把她摔到地上。

“我是让你滚。”

权墨往后靠了靠,这才低眸睨了一眼地上的清凉女,声音凉薄,不容置喙,带着浓烈的气场。

第3章她躺了3年(3)

“我…”清凉女瞬间红了眼眶,声音怯懦,“是,权少,我现在就下去。”

说完,清凉女双手捂着摔疼的胸部期期艾艾地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擦过安歌肩膀时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好像她是仇人一样。

关她屁事,瞪什么瞪。

安歌无言,也狠狠地瞪了回去。

一回头,安歌见权墨还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恣意而优雅地搁在下颌上,干净修长,仿佛在等着她进去…

“对自己女朋友这样你一辈子都娶不上她。”

安歌边说边走进去。

“女朋友?呵。”权墨不屑地冷笑一声,唇角微扬,一张英俊的脸瞬间又好看了几倍。

这男人,连冷笑都这么销魂。

是个正常女人对着这张脸都会被清空血槽…

“你笑什么?”安歌随口问道。

“你。”

“我说得不对?她不是你女朋友?”

“玩-物。”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不懂。

安歌走到他的办公桌面前,不再废话,单刀直入地说道,“OK,这些不重要。是这样的,权先生,我刚刚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送到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借下电话给我联系家人吗?”

嗯,联系家人最重要。

权墨冷冷地注视着她,听着她把话说完,突然隔着桌子一把攥过她细细的手腕,用力一拉。

“砰——”

安歌被迫趴在办公桌上,手被权墨抓着,而他还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椅子上。

“你干什么?”安歌愤怒地瞪着他,奋力挣扎。

她身体本就虚弱,这样一来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

“不懂规矩么?”权墨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绕到她脑袋后抵着她的后颈,一张脸逼近她,唇几乎贴上她的,“进了我书房的女人,就自动承认是我的玩-物。”

画面暧-昧极了。

安歌拼命往后缩脖子,不让他亲到,“去你的玩-物,把手放开!变-态啊你。”

权墨冷冽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弯弯的眉上,气愤的眼睛上,细细的鼻梁上,最后停驻在她颜色淡淡的唇上…

蓦地。

权墨照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吻得凶猛、狂野,如野兽一般不顾一切。

安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更加拼命地挣扎,可越是挣扎就越让他的气息灌进来,她的唇齿间几乎全是他的味道,薄荷一样的味道…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她挣扎得纷纷掉落。

权墨的手忽然松了松,安歌立刻挣脱开来,拿起一叠文件就要朝权墨砸过去——

就在这时,她目光无意间瞥到文件上的一行日期:2013年12月25日。

“2013年?”安歌不解地脱口而出,“不是2010年吗?”

10和13年可是差得很多…

“我忘了,你在我的床-上睡了三年,怎么知道规矩。”权墨岿然不动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抚过自己的薄唇,眉宇轻轻一皱,不悦有地道,“植物人的嘴真苦。”

第4章羞辱(1)

“植物人的嘴真苦。”

说完,权墨抽起纸巾擦嘴。

“你在胡说什么?”安歌瞪他,“什么植物人,什么在你床-上睡了三年?”

顿时,安歌忘了被他强吻的事。

她有更多想知道的…

“医院是我投资的,医院的病床自然是属于我。”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说什么植物人?”

“看来你睡了三年,脑袋都不清楚了。”

“你说清楚!”

“你还不够资格我废话。”权墨拿出手机,拨出一个键,声音冷淡而不耐烦,“把植物人带下去。”

很快,书房里多出好几个保安。

安歌被保安扯住胳膊往外拖,脑袋跟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不明白。

不是2010年吗?

怎么会变成2013年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啊…她是植物人吗?不可能,不可能…

安歌被拖到门口,身后忽然传来权墨如冰一样冷的声音,“关于那3亿债务,我给你两条路。”

什么3亿债务?她什么时候又有债务了?

“第一,进娱乐圈做外围女还债。”

“第二,嫁给我。”

话落,安歌就被保安拖出了书房,沉重的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个小小的超市里。

安歌蹲在一个货架前,双手握着一瓶冷冻的酸奶,双眼呆滞地盯着酸奶瓶上的出厂日期——2013年12月。

超市所有的货品,所有的报纸,所有的日期都是2013年…

半晌,眼泪从安歌的眼里掉落下来。

一滴一滴,滴落在酸奶瓶上。

模糊了上面的出厂日期。

就在几天前,那个叫权墨的男人的秘书告诉她——

“安小姐,你父亲连续诈骗3亿美元,三年前被揭露后放火自杀。你就是在那场火灾中受到强烈撞击而变成植物人,当时你应该是想阻止你父亲。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她激动地冲秘书喊,“我不信,我要见我爸爸!”

“很遗憾,安小姐,你父母都在那场火灾中丧生了,权总是看你可怜才一直留你在别墅照顾。”权墨的秘书是这么说的。

丧生了?

都在火灾中丧生了?怎么可能。

她当然不信。

她不相信她最爱的爸爸会犯法。

她跑了出来,她跑警局,她跑法院,她从旧货站把三年前的社会报纸全部扒了出来…

可现实,就和权墨的眼神一样冰冷。

的确已经过了三年,她也不是20岁,而是23岁了,而她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

她没有父母了,再也没有了。

她受的创伤太重,以至于不记得那场火灾,可她清楚地记得他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的场景,她还记得爸爸还说要带她去钓鱼,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一觉醒来,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爸爸妈妈呢?她的家呢?

为什么都没有了…

“蹬——蹬——”

沉稳的脚步声慢条斯理地由远及近。

一群保镖无声地将超市里的顾客、营业员清场出去,权墨踱着步子走进去。

第5章羞辱(2)

走过两个货架,权墨就见到了哭成一团的安歌。

她蹲在那里,脸颊边的长发都已哭湿,瘦弱的身体在颤抖,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一样弱不禁风。

权墨冷漠地注视着她,他毫不怀疑,下一分钟,她就能哭得抽过去,再一次躺倒在床-上陷入重度昏迷。

权墨一步一步走近她。

像是知道他来了,安歌握着酸奶瓶缓缓仰起头,满脸泪痕地看向他,每个字都是抖的,“我宁愿我没醒来过…”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才见过一面的男人说这些,她没人可以倾诉。

她联系不到亲人,联系不到朋友…

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把你救回来?”权墨低眸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脸,冷冽地问道。

他的声音永远冷如冰雪。

“呵呵。”

闻言,安歌笑了,笑得讽刺而苦涩。

“你笑什么?”权墨的眸子深了深。

“我爸让DK集团蒙受经济和声誉损失。”安歌讽刺地笑着,“你救我不是可怜我,而是为了树立你DK集团总裁宽容、伟大的形象。”

她蹲在那里说着,脚边是一叠她搜罗来的陈旧社会、财经报纸。

最上面的一张头版头条赫然是——

「轰动全国的诈骗案后,损失最大的DK集团神秘继承人归国。」

这个人,就是权墨。

金融圈第一权少,今年26岁,DK集团总裁,接手集团时才23岁。商场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眼光独到,继承集团后迅速发展,市值不断刷新,涉猎领域之广创下国内新记录…

关于权墨,新闻几乎只能用六个字概括:最年轻的传奇。

闻言,权墨勾唇,目光透出一丝欣赏,声音却依然凉薄,“诈骗犯的女儿智商也不低。”

“我爸他不是诈骗犯!”

安歌激动地站了起来,手紧紧地攥住酸奶瓶,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她容忍不了“诈骗犯”三个字扣在自己爸爸头上。

“你去过法院了,还在自欺欺人?”权墨冷声嘲讽,“我以为你已经认清现实了。”

她这几日去了哪里,他的人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