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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墨转头看向肥西装,声线淡淡地道,“王总,你想掌握的封达股份数额,我同意了。”

“谢谢权总,谢谢权总。”

肥西装大喜过望,恨不得把腰给弯折。

原来讨好权墨,只要讨好他女人就可以了啊…啧啧,看不出在商场上专横唯利、无坚不摧的权墨竟然是个情种。

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安歌在权墨的威吓下上了车,女保镖将手链盒递给她,安歌指指权墨,没有要。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她什么身份,权墨的一个形象妻子而已,怎么能收这种礼。

“总裁。”女保镖犯难地看向权墨。

权墨睨了一眼盒子,“去订做一条一模一样的。”

“是,总裁,那这条呢?”

“扔了。”

“好的,总裁。”

权墨转身上了另一部车,秘书紧随其后,做着报告。

他很忙,忙得任何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所以安歌格外不明白他挤出那么一点点的时间跑来吃汤包是几个意思…

重点是他还没吃…

安歌在外面又闲逛了一下午,直到黄昏才回权家别墅。

许久未有过的出门让她整个人都得变轻松。

黄昏的光柔和了整个世界,轿车缓缓驶向权家地界,路的转弯处,树木郁郁,叶子随风飘动起层层的浪,树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

安歌一眼望见了他,因为很瞩目。

男人很高,很瘦,穿着浅灰的夹克,裤子松松垮垮,却掩盖不了他的长腿,他单肩背着一个深色的包,在树下站成了一道颓废、落拓的风景…

作者的话:男二登场,主线铺开。小宝新坑刚开始,希望大家多多投推荐票帮忙冲人气,感激不尽。

第32章我坐牢了(5)

轿车缓慢驶过他面前时,安歌按下车窗,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年轻却又沧桑、落寞的脸,短短的发,没什么血色的脸,五官却是极其俊朗的,单凤眼,但眼睛不小,胡茬很密,像是许久没打理过了…

有些熟悉的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安歌没再多看,一阵狂风袭来,一张证件忽然从外面被风吹进来,刮到里边的车窗上,又落在车里。

安歌捡起来一看,上面是刚刚那个男人的照片。

什么证件她没看懂,但上面印了男人的名字——席南星。

是他?!

“停车!”安歌立刻喊道。

司机刹住车。

安歌推开车门冲下车,冲到那个男人面前,眼睛闪闪亮地递上证件,“你掉的。”

男人的脸阴郁而沉默,伸手接过证件,望向东边。

那是权家别墅的方向。

望了几眼,男人背着包转身。

安歌有些失望,看来他不记得她了啊…

“席学长。”安歌对着他的背影开口。

“…”男人回过头,阴沉沉地看向她,眼里有着戒备。

安歌尴尬地摸了摸耳朵,笑得十分勉强,“席学长,你可能忘记我了。有一年私立学校高年级和低年级学生交换座位考试,我们坐在一起,你借了橡皮给我,还给我指出了错误…”

她那个时候英文很差,考试的时候把“坐下”的单词写成了Sixdown,他坐在她旁边,指了指,又趁监考老师不注意写了Sitdown。

她看了他考卷上的名字——席南星。

工工整整的三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次考试,安歌彻底记住了这个名字,像少女初开懵懂之心,她开始在校园每个角落里寻找着席南星的身影…

现在想来,那时候自己很傻,她每天以寻找席南星的身影为乐,却从来不敢主动上去打声招呼。

“…”席南星沉默地看着她。

“果然忘记我了啊。”安歌特别窘,笑得份外尴尬,“那学长你忙,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好糗。

安歌咬着嘴转身,身后忽然传来特别Man的嗓音,“你身上有钱么?”

不同于权墨嗓音的性感、干净、冷冽,席南星的声线很男人,很沉着,像是从心脏深处出来的声音。

“诶?”

安歌不解地回头。

上来就问有钱,是什么意思?

“借我理发。”席南星沉声道。

“呃。”安歌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回头跑向女保镖那边,尴尬地借钱,“你们谁能借点钱给我吗?我工作以后还。”

她真的要找份工作才行。

“少奶奶,这是总裁交给你Shopping卡。”一个女保镖拿出了一张黑卡。

安歌震惊,权墨对她这么大方啊?还有黑卡。

席南星上了车,坐在一隅,包还背在背上,脸面向窗外,仍是望着权家别墅的方向。

车调转了头,离开权家地界,往市区驶去。

第33章我坐牢了(6)

安歌看着席南星的身影,她记得,印象中的席学长是个很阳光的大男孩,考试的时候都能和她聊上一大堆,一笑就会露出两颗虎牙,帅气极了,在学校里他也是风云人物,朋友兄弟一大堆…

他总是人群中最散发光芒的那个。

可现在的席南星,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全身充斥着阴沉阴郁,沉默,所有的光芒都离他而去,只浸在了黑暗中一样。

“席学长。”安歌忍不住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知道我多少事?”

席南星看向她,目光阴沉。

“呃…”作为暗恋过他的一枚小女孩,安歌当年当然是处处探听他的事了,“我只知道学长你18岁就辍学了…”

那以后…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坐牢了。”席南星打断她的话,“十年,刚被放出来。”

“什么?”安歌震惊地看向他。

他怎么会坐牢?

像是知道她的疑惑,席南星直截了当地道,“恶-性-强-奸-罪。”

“不可能。”安歌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目光很较真,软软的声音很是一本正经,“不可能,席学长,这种玩笑不好笑。”

什么强-奸-罪…怎么可能。

他一定是在骗她。

这回换席南星愣住了,看着她下意识绝不相信的脸,阴沉的目光有些浮动,“你不相信?”

他这才认真去看安歌的脸,完全没有印象的一张脸,说漂亮也漂亮,也一般也一般,小小巧巧的巴掌脸,干干净净的五官。

她的声音倒是动听得出众,清水一样的舒服。

“怎么可能相信。学长你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记忆中的席南星太阳光了,怎么可能做出强-奸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呵。”席南星自嘲地笑了一声,定定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相信我没犯-罪。”

“席学长…”

“你叫什么名字?”

“安歌。”

“我记住你了。让我下车。”席南星说道,目光又投向了窗外,目光阴郁,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安歌不解地看着他,“不是要去理发吗?”

车停了下来,席南星背着包下车,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向她,嗓音沉着,“世上唯一一个还相信我是好人的人,我不花她的钱。”

说完,席南星转身沿着路旁往前走去,一身颓废。

安歌望着他的背影,他真得变了很多,没有笑容,没有阳光,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DK集团“M”字形设计大厦,36层总裁室。

电脑上数据密密麻麻,权墨坐在电脑前,修长的手握着秘书刚刚送来的盒,打开,是四叶草钻石手链。

独一无二的全新打造,不同于王总送的,新的钻石手链上每片叶子上都刻上了不一样的音符。

权墨指尖摩挲过每一片叶子,深邃的眸复杂难解,一抹黯淡无处可藏。

第34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1)

安歌。

安歌…

这两个字无声地抵在他唇齿之间。

桌上的内部电话响起,权墨按下免提,秘书的声音响起,“总裁,席先生来了。”

权墨的眼立刻恢复如常,英俊的脸冷漠,将手链放进盒中,微掀薄唇,嗓音冷冽,“让他进来。”

须臾。

总裁室的门被推开。

席南星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形站得极具成熟的痞味,单肩背着陈旧的包,青茬密布的脸阴郁得很,一双眼睛审视着总裁室的环境,目光最终投到办公桌前的权墨。

权墨一身名牌手工西装,线条笔直,目光如炬,贵气优雅浑然天成,他坐在那里,就好像天生就该他高高在上,凌驾一切一般…

和席南星的一身落魄形成了鲜明对比。

二人远远地对视,各有深深暗涌,总裁室里流动着一股诡谲的压抑…

半晌,权墨淡淡地开口,“我派去接你的车,你没坐。”

席南星坐了十年的牢,出狱的日子权墨派人去接,没接到。

闻言,席南星笑了,露出两颗虎牙,让憔悴的脸显得年轻俊气不少,“我蹲了十年牢,太想看看高墙外面是什么样子,所以先走了。”

这一笑,缓解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流。

“需要安排些什么?”权墨问道。

席南星走向前,把背包一丢,往权墨面前一坐,跷起腿,直接开口,“女人。”

简洁明了。

“…”权墨冷淡地注视着他,不置可否。

“我这10年来可一点女人味都没尝过。”席南星抖起了腿,“给我安排几个女人,漂亮的,性感的,身材一定要辣。”

“可以。”权墨没有拒绝,伸手要打电话。

席南星眼前忽然浮现出安歌那张认真的脸,忍不住又添上一句,“对了,最好声音要好听,软软的,但干净。”

“一出来就只想女人?”权墨淡漠地看着他。

可真有追求。

“权墨,你表哥我28岁了,连女人的那些声音都没听过,说出去很丢人的。”席南星耸肩。

席南星的父亲和权墨的母亲是亲兄妹,两人是表兄弟。

席南星当年办成人生日宴的当晚,席家大摆宴席,政、商两界的大人物一一到齐,那晚的盛况叹为观止,风头之盛独一无二。

可第二天,席南星就被捕了,涉嫌恶-性-强-奸…

席家少爷年纪轻轻就被判刑,令多少人唏嘘不已。

“我以为你在里面捡十年肥皂,不在乎女人了。”权墨说道。

席南星立刻道,“我性-取-向十分正常。”

权墨不想再围绕着这个话题打转,便道,“我给你准备了几套房子,秘书会带你去,还有形象设计师,你把自己整理一下,别光想女人。”

听这话是逐客的意思了?

席南星站起来,“权墨,我们兄弟好久没在一起了,不跟我一起?”

以权墨现在的手段,找再多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我家里有女人。”

第35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2)

权墨睨了一眼桌上的盒子。

“哦…我在牢里看过新闻,说是你订婚了,但新闻播得太快,没看到你老婆的真面目。”席南星又耸了耸肩,“下次见见。”

“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

李珍珠径自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文件,“总裁,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拿过来。”

权墨握起笔。

席南星看了一眼,发现文件上的东西他十之八九都看不懂,而权墨却只瞥了一眼,便指出错误之处,然后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十年了。

他们兄弟二人十年里一个牢底坐穿,一个意气风发,天差地别。

席南星沉默地看着,眼神越发阴郁。

“我杜绝她认识其他男人的一切渠道。”

秘书李珍珠离开后,权墨忽然说道,声音低沉、冷淡、占有意味十足。

席南星怔了下,一秒之后反应过来权墨是在说见他未婚妻的事,不禁笑了,站起来背起自己陈旧的背包,感慨一句,“权墨,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权墨自小就是个冷漠、独占性极强的人,他认定了的东西,别人求也求不走、抢也抢不走,他就是砸坏毁灭在自己手里都不会转给他人一分一毫。

说完,席南星转身离开…

权墨盯着席南星的背影,英俊的脸庞轮廓如削,目光深然。

他当然没变,变的是…席南星。

安歌一回到权家别墅,就直冲厨房冰箱拿酸奶。

厨师们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你们说,少爷是吃清蒸呢,红烧呢,还是炖汤呢?”

“这种廉价的鱼少爷肯吃吗?”

“要死了你,这是少爷和少奶奶亲自去钓的。”

闻言,安歌咬着酸奶吸管钻进人群里,只见厨师们正对她和权墨钓回来的一堆杂鱼犯难。

“少奶奶好。”见到她,厨师们立刻分散开。

“你们好,慢慢头疼,我先上楼了。”

安歌对于他们遇上权墨这种挑剔的主子表示万分同情,转身拿了两个特大的面包离开。

“少奶奶,您不等少爷一起用晚餐吗?”一个厨师问道。

那两个面包都够少奶奶吃到夜宵了吧。

“不了。”

安歌说着就消失在厨房里。

权墨是踩着晚餐的时间点踏入别墅的,佣人伶俐地上前为他脱下西装,奉上拖鞋,“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权墨冷冷地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走进餐厅,修长的手握着一方小小的盒子。

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进入餐厅,权墨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餐桌上,菜肴丰盛,但只摆了一副碗筷,孤零零的特别刺眼。

“安歌呢?”权墨开口,面色不豫。

“少奶奶说不用等她晚餐。”

“把她给我叫下来。”权墨捏紧了盒子,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冷漠得骇人。

第36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3)

“给我把她叫下来。”权墨捏紧了盒子,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冷漠得骇人。

佣人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回来,低头站在那里,小喘着战战兢兢道,“少奶奶说她已经吃饱了,还有事做,就不下来了。”

权墨冷冷一眼扫过去,佣人吓得差点跪倒在地,“少、少爷,要不我再、再去请少奶奶…”

权墨瞪着佣人,灯光投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却一点都没被柔和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愠怒都写在脸上,半晌,权墨从牙齿缝间挤出两个字,“随她!”

他还求她吃饭了不成。

她心情不好,他放着集团的事不管,陪钓鱼陪吃饭,她倒好,不等他回来就吃饱了!

吃——饱——了!

她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少爷,您用餐。”佣人挪开椅子。

“不吃了。”权墨转身便走,留下吓得面若死灰的佣人。

半夜,房间里静悄悄的,光线极暗,偌大的床上只有安歌一个人,安歌抱着枕头斜斜地睡着,正是好眠。

“砰砰砰——”

有什么东西在砸门?

安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听外面静静的,一定是她睡觉睡出幻觉了。

安歌换了个方向继续睡,刚闭上眼不多久,又听到“砰砰砰”的砸门声,她是不是梦魇了?怎么老听到声响,不管,睡着了就好。

把枕头蒙住双眼,安歌趴在床上安睡,不一会儿,又有“砰”的声响传来。

整床被子被掀翻。

“啊…有贼…”

安歌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来,睁大双眼,被满卧室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疼。

适应了光线,安歌往前望去,只见权墨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手上抓着她的被子,冷眼看着她,他身后,卧室的那道墙被降下来了…

见到权墨,安歌松了口气,“是你啊。”

困意又上袭,安歌毫无形象地打着呵欠伸懒腰。

“我敲多少次门了,为什么不开门?”权墨冷冷地瞪着她,一把将被子甩到地板上。

凶什么凶。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