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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大战得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安歌担心权墨会和家人闹不和。

“你担心他?”

权墨真要退婚。

席南星坐在美国公司的办公室里,前面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只广告纸做的烟灰缸,边缘已经被摸得字迹不太清楚…

席南星盯着烟灰缸,帅气深秀的脸没什么表情。

一切都如他所想在发展,权墨结不成婚,肯定备受所指,他就有机会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他没有意料中的兴奋。

“担心我也帮不上忙。”安歌很有自知之明,可能她现在唯一能帮上权墨的,就是好好在家里呆着,哪都不去,做到零危险。

“别担心,我随时给你报告喜讯。”席南星嘴上这么说着,语气很淡。

没有多聊几句,席南星便挂了电话。

安歌看着黯下来的手机屏幕,咬唇。

席南星说,“权墨的父亲娶了我姑姑,权家就相当于我们席家一支坐吃等死的外戚而已。”

坐吃等死的外戚。

自然是被人看不起的。

在这样的大家族环境里,权墨从小便不快乐吧,他那冷冰冰的性格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安歌想着,有些心疼这样成长起来的权墨。

“少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女佣的惊呼声传来。

听到声音,安歌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头望去。

黄昏已至,大片霞光从穹顶落下来,金色光芒万丈,柔和地落在每个角落,权墨是踩着光走进来的,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目光深邃,气场逼人。

安歌愣住。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半小时内收拾好少奶奶的行李。”权墨转头冷冷地朝一旁的佣人道。

安歌一头雾水地走向他,“为什么收拾我的行李?”

她的问题一出,气流有片刻的凝固。

她站在他面前,他低头凝视着她的脸。

黄昏的光温柔如水。

“我想过了。”权墨看着她道,嗓音低沉、冷冽,“我谁都不能信任。”

他说,他谁都不能信任?

“所以,一起走。”权墨说,语气不用多作渲染就透着强势、霸道,不容人拒绝。

车开出去一半路程,他就后悔了。

看到她发来的短信,他让司机调了头。

把保镖再过滤多少遍,他也无法完全信任,还不如把她带在身边。

“我也去?”安歌抿了抿唇,“可是我没有护照啊。”

不好出国吧。

“登机前会到你手里。”权墨抓过她的手就往外走,完全忽视她的意见。

第154章我谁都不信任(加更)

安歌被权墨拉着离开,满脑袋疑问,护照是那么容易办成的吗?

不到半个小时,她的衣物就被女佣装成两个大箱子丢到车上,安歌被权墨强行塞进车里,不等她有时间发问,车队已经往前开去。

“我真的要去?”安歌忐忑不安地搓了搓手,“你去退婚的情况下,我见你父母不太好吧。”

在安歌的认知里,去了美国肯定要见他父母的。

“到了美国,你谁都不用见。”权墨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伸手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

“不用见?”

“不用。”权墨目光冰冷如雪地看向她,声音加重,“尤其是席南星,不准和他见面。”

安歌满头黑线,又来,他怎么防席南星跟防贼一样,堂堂一大总裁这么小家子气。

她被他拉进怀里,一低下头,安歌就看到他手上的两枚戒指,细钻镶嵌其中,光芒夺目。

安歌干咳一声,伸出手假装不动声色地去摘他尾指上的钻戒…

也是时候拿回来戴了。

她的手刚刚碰到钻戒,权墨修长干净的手猛地握拢,握成一个空拳随意地搁在膝盖上,冷冽地发问,“做什么?”

明知故问。

安歌从他怀里仰起头,指指戒指,再指指自己,“我的。”

“据我所知,你买不起。”权墨声音凉薄,黑眸透着不屑。

“…”废话,她当然买不起。安歌懒得讲道理,直接按住他的大掌,声音糯软外加不讲理,“反正就是我的。”

安歌一手按住他,一手硬从他尾指将钻戒扯下来。

权墨倒是没动,任由她胡作非为,薄唇噙起一抹弧度。

“不是让你戴你都不戴,清高得很么?”良久,权墨看着她把钻戒带到无名指上,薄唇微掀说道。

那还不是他当时态度不明朗。

“权墨,跟你商量个事呗。”安歌摊平自己的手,欣赏着手上的戒指,很别致的设计。

“我从来不和人商量。”他只做决断。

安歌无奈,人趴在他的腿上,权墨的手搭到她背上,指尖不露痕迹地绕着她细细的发丝。

安歌盯着手上的戒指,想想还是说道,“能不能以后别什么事都让我最后一个知道?”

权墨绕着她头发的手一顿,脸庞比方才更加冷峻。

“我不想做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安歌说道。

白萱的出现,她最后一个知道,人都傻了好几天。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

权墨低头看着她的长发沉默。

安歌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权墨有所回应,她不懂他有没有听进去,自顾自地道,“所以…这次去美国,不管你能不能退成婚,都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

“好。”权墨说,指尖将她的发丝绕成几个圈,再一一打开。

加更了,谢谢大家的打赏,爱你们!

第155章脸色怎么这么差(1)

车子往机场的方向行驶。

安歌趴在他腿上把玩戒指,权墨把玩她的长发,时间慢得恰到好处,一切都安安静静的。

蓦地,安歌坐直了身体,睁大眼睛看向权墨,“对了,权墨,还有个事。”

安歌伸手打开旁边的小抽屉,从里边抽出纯白丝巾,手指捏着一角晃了两晃,“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车上都有丝巾吗?”

“…”权墨面瘫得很英俊。

“为什么?”对他们来说,丝巾的作用就是…OK,她当权墨有特殊癖好,她管不着,那为什么连车上都有丝巾?

“…”权墨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什么时候在车上…”安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眼里透露出浓浓的鄙夷,“啧啧,权墨你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淫-魔。”

谈话从安歌的天灵盖被一掌击杀结束。

再坐飞机,安歌有种事过境迁的感觉。

权墨乘坐的是豪华型私人飞机,装璜尽奢尽美,内置应有尽有,坐在里面无一是享受…但安歌还是想起了小时候和爸妈去国外旅游。

“第一次坐飞机,我记得那个空姐很漂亮。”安歌的视线从窗外的云层收回,转眸看向过道另一侧的权墨,笑着说道,“空姐和我爸相谈甚欢,为此,我妈妈还吃醋了。”

权墨正翻着手上的报纸,脸色深沉难解,“你很想他们?”

“想啊。”安歌诚实地点头,“想他们都活着,想他们都在我身边。”

她太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可是怀念没有用,什么都回不去。

“他们在世,就轮不上你在我身边三年。”权墨看着报纸道,声线低沉、淡漠。

“那我宁愿——”

安歌脱口而出,忽然想到权墨不喜欢她说这种话,连忙住嘴,默默地把头转向窗外,看外面厚厚的云层。

白茫茫的一片。

权墨也没说什么,好像没听到她那四个字一样,拿着报纸的手却异样地用力。

他当然知道,她没说出口的是:那我宁愿没遇上你。

对她来说,父母比他重要;道德感比他重要…

安歌扯了扯身上的衣角,忍不住又回头看他,只见权墨正盯着报纸看,应该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这就好,这就好。

飞机抵达美国纽约,跨越时区。

正是快黄昏的时刻。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边充满着独有的美式风格,高端大气。

服务生将他们的行李一一搬进去,安歌坐飞机也坐累了,直接往沙发上一倒,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

一群保镖冲进来,在各个角落检查、装针孔摄像,包括报警器。

安歌坐沙发上坐起来,只见权墨从进来后就坐在一张美式书桌前,上面摆满仪器,权墨正看着,目光冷冽。

安歌看着所有人在上蹿下跳,忙得不可开交,迈着小步子走到权墨身旁。

第156章脸色怎么这么差(2)

书桌上摆了三台显示屏,监控着整个酒店。

画面中,酒店的大门正有一批批的客人拎着行李箱或包包往外走。

“他们怎么都走了?”安歌不解。

“权总已经包下整个酒店。”旁边的保镖抢着回答,“包括清场附近整条街,少奶奶,您接下来的一周可以在这里自由活动。”

反正不会有外人。

包下整条街?

这阵势是不是太大了,国内和美国同样不安全。

“是白萱要对付我吗?”安歌问了出来,双手抱着臂膀,看着显示屏上一小格一小格的监控画面就不寒而栗。

她还是感觉到了。

“我去哪都会这样。”权墨伸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淡漠地说道,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黑瞳深邃得很,让人看不透里边究竟藏了些什么。

安歌淡淡地道,没有多问,她知道她再问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接受被保护。

也许,她该去学一点防身术、脱身术。

“我一会出趟门。”权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面向自己,“你一个人行不行?”

“哪是一个人。”安歌故作无谓地笑,看着周围忙碌的的保镖们,“整条街我能见到的估计都是你的人吧。”

权墨没有说话,直接吻上她的唇,修长的五指插-进她柔软的发间,固定住她的脑袋。

安歌睁大了眼睛,想躲开,却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的吻。

旁边好多人。

安歌瞪大眼睛,拼命用眼神示意权墨。

这种私密的事就别再在大庭广众表演吧…

权墨不管不顾地吻着她,撬开她的唇,越吻越深入,安歌脸薄,脖子以上腾地就升温了,又羞又窘。

权墨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竖起,帅气地一扬。

“权总,您忙,我们去检查里边的套间!”

保镖们分分秒秒领会。

您忙!您忙!忙个鬼!

安歌无语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权墨走了,安歌一个人呆在总统套房里,每个单间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她连去看一下纽约夜景的机会都没有。

她像是权墨身上的一个挂件,就这样被带着出来,人身自由自然是不能讨要的,选择什么样的路就得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安歌在浴室泡了个澡,穿上自带的真绸吊带睡衣,外面披着一件,想到浴室外的重重监控,她果断将外面的睡衣丝袍带子系得紧紧实实。

她双手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被她丢在床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安歌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是个未知名显示。

这手机到了国外连号码都不显示了?

安歌没深想便接起电话,只听里边一个女人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不亏心吗?你还敢跟着到美国来…”

那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安歌自己做配音,慢慢对人的声音敏感。

不是白萱的声音。

第157章脸色怎么这么差(3)

更不是她能装出来的声音。

但保不齐是她让人打来的。

“你是谁?”安歌冷声问道。

那女声继续幽幽地说道,“你这种女人贪慕虚荣,巴着男人不放,是不得好死的。你知道你死亡的时候会发出什么声音吗?啊——啊——”

到最后,手机里传来类似惊悚片里的尖叫声。

一声高过一声。

恐怖至极。

安歌吓得当即把手机扔到床上,脸色煞白,毛巾也从她手里掉了下去。

是白萱干的吗?

她怎么想得出这种恶作剧,这是在恐吓。

尖叫声不断,安歌扑过去关掉通话,背上一阵一阵起寒意。

“砰砰——”

房间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安歌神经紧抽,惊恐地瞠大眼睛,声音在抖,“谁?谁啊?”

“少奶奶,是我们。”女保镖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们从监控里看到你这似乎有点状况,没事吧?”

是她们。

安歌绷紧的弦松下来,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手机,“没、没事。”

她不想让权墨为这种小事烦心。

“没事就好,我们在外面,您有事随时叫我们。”女保镖道。

闻言,安歌心里的害怕又聚拢起来,“别,你们进来陪我一会吧,我有点无聊。”

她耳边还回响那可怕的惊叫声,她没办法一个人呆着。

三个女保镖推门走进来,疑惑地看向安歌,“少奶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啊。”安歌有些艰难地露出一抹笑容,“你们坐。对了,你们知道权墨去哪了吗”

一个女保镖大咧咧地直接坐到地毯上,盘起双腿,习惯在安歌面前没什么尊卑,“我听说权总的车是去往权宅的方向。”

“是这样。”安歌点头。

一到美国就离开,一般人都会回家吧。

这安歌也猜到了,只是方才她问权墨要去哪,权墨没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权墨在她面前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家”这个字眼。

看权墨的意思,显然这次是不准备让她见家长的。

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提吧,应该是怕她多想…安歌想不出更合理的答案来。

“我带了扑克,少奶奶玩吗?”有个女保镖提议。

“好啊。”

安歌一时也睡不着,点头答应,拿起手机扫了两眼,只见她那个“我爱喝酸奶”的微博下面多了几条评论——

「从你头皮割开一个口,把你整张皮扒下来。」

「有些女人她就要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我知道你在哪,我知道你在哪里,你躲不掉,哪都躲不掉。」

安歌惊恐地身体暗自颤抖,连呼吸都不能稳住,她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仗着权大势大杀了她吗?

她能怎么做?

这种垃圾讯息拿去警局都没办法立案吧。

“少奶奶,你没事吧?”女保镖看着安歌极差的脸色。

“那过来打扑克。”

安歌点头。

第158章脸色怎么这么差(4)

权墨回来的时候,安歌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她身上穿了一层一层的连衣裙、长裤、外套,裹得跟只北极熊一样。

权墨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安歌熬了半夜的浑身恐惧得到了一个渲泄的渠道。

她冲过去,迈着笨重的步伐,直接往权墨怀里扑去,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背,穿着拖鞋的她只靠到他的胸口。

她用力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薄荷,瞬间,她的心沉淀下来。

“怎么了?”权墨面上淡淡的,低头凝视她。

她只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恶作剧,太恐慌了,只要他在,她就不会那么害怕。

“你这是要冬眠?”权墨嫌弃地盯着裹得跟个球一样的安歌。

冬眠…

她都热死了。

安歌从他怀里离开,讪讪地一笑,“我输惨了。”

没办法,她一直想着那惊叫声,她不能静下心来,一直是心不在焉。

权墨淡淡地反问,抬起眼,黑眸朝那三个女保镖看过去,目光冷冽、危险,如锐利的锋刃,闪着寒芒…

“权总,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