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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礼堂的建设要加快才行。

“我哪敢。”安歌无奈地道,怎么他吃起飞醋来总像是在闹别扭,她现在心思已经很重了,别和她别扭。

“我都跟你告白过了,我喜欢的只有你。”

“有多喜欢?”

“很喜欢。”

“喜欢到离不开?”权墨冷声问道,英俊的面庞是严肃的。

安歌怔了下,什么叫喜欢到离不开…

她还没想明白,权墨张开薄唇,一口咬住她的叉子,将牛排吃进嘴里,算是飞醋暂时喝完。

午后的纽约街头,阳光充沛,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充满美式风情的街头,走在保镖们最前面的是权墨和安歌。

安歌低头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是有些复杂。

你真的…没骗过我吗?

安歌想着,权墨拉着她的手命令身后的保镖,扫荡一整个蔬果摊,把美国大妈乐得合不拢嘴。

“买完了,看病人。”看着保镖们打包,权墨干脆利落地拉着她离开。

“…”安歌无语,“看病人不应该好好挑水果吗?而且…不用连蔬菜也买吧。”

第192章我越来越嫉妒你(6)

带到医院谁做菜啊?

“你要买东西,我买了,你还有意见?”权墨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凉。

仿佛她只要敢有一丝意见,她就暴毙当场。

“没有。”安歌很是识时务地摇头,顺从地跟着他往前走,心里腹诽不已。

哪有看病人带一个蔬果摊去的。

安歌被权墨拉着往前走,视线掠过一家婚纱店,双脚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婚纱店的橱窗前只摆了一个人形模特,模特身上的婚纱洁白如雪,抹胸,设计简单却极为别致,在光线下就像是一条跃跃上游的白色美人鱼,闪动着星星之光…

好美的婚纱。

没有女人会不为这样的婚纱动容。

见她停住脚步,权墨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眼望见那件婚纱…

她终于也知道看婚纱了。

“好美是不是?”安歌摇着他的手,明亮的眼里全是惊叹。

“我的女人结婚不穿这种地摊货。”

权墨睨了一眼婚纱店的招牌,从未听过的名字,不是名设计师的作品。

安歌纯粹是被美丽的婚纱吸引,听到他这话才想起他们结婚时也要用到婚纱的,不禁更加跃跃欲试,“婚纱好看就是好看,管它是不是地摊货。”

说着,安歌又紧紧盯着那件婚纱。

真是越看越美。

如果能穿着它和权墨一起走进礼堂也不错啊…

“真的喜欢?”权墨睨了一眼她放光的眼睛。

“嗯,嗯。”安歌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权墨握着她的手,淡漠地看向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保镖们,磁性的声音下达命令,“记住这件婚纱,传回国内公关部,让他们在一个月之内将它的设计师炒到世界知名。”

“是,权总。”保镖道。

“你也欣赏这件婚纱吧?”安歌闻言忍不住道。

“不是。”权墨泼冷水向来泼得很习惯,“我不会让你穿着地摊货进教堂。”

为了不让她穿着地摊货进教堂,就把地摊货炒成世界闻名?

这思路…

安歌依偎在权墨身边往前走去,结婚是她提出来的,可现在把心都放在婚礼上的却是权墨。

这样的男人,虽然冷,但他是在乎她的,不是么?

她不应该怀疑他骗过她…

如果连权墨都骗她,那她还有谁能相信,从现在开始,她不能再动这一点心思。

想到这里,安歌更加依偎向他,双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臂膀,权墨低下头,质疑地看向她,安歌仰着头,长发垂顺,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一瞬,权墨没有表情的脸庞柔和许多。

他们就一路十指相扣到了医院,中间,安歌想松开手活动一会手关节,却被权墨牢牢抓着。

好像一松手,她就能不见了似的。

豪华的VIP病房里,席南星靠在几个叠起的枕头上半坐在病床上,人已经苏醒,身边一个美女护士正给他捏着手臂。

第193章我越来越嫉妒你(7)

安歌从外面的套间进去,一见到席南星便开心地笑起来,“学长,你醒啦。”

见到安歌,席南星苍白的脸上多出笑容,待见到和安歌十指相扣的那只大掌时眼神不由得黯了黯。

权墨一进去,气场全面压制,气压直接往下降。

“好点了吗?伤口现在很疼?”安歌问道。

“还好,不是很疼。”席南星说道,视线一直落在他们相握的手离不开,勉强笑了笑,“你们不会就这样空着手过来看我这个病人吧。”

“我们买了水果。”

安歌的话音刚落,保镖们便或提、或扛地将大包小包运起来,本来挺大的一间病房,瞬间就被堆满。

蔬果的香气顿时覆盖整间屋子。

“…”护士都看傻了。

“你确定…这里只有水果?”席南星怀疑地看着地上一整包的茄子和甜椒…

安歌讪笑。

“你们该不会是随便扫了一个蔬果摊吧?”席南星狐疑地道,见到安歌的脸色越发尴尬,便验证了自己所想,讽刺道,“你们可真是用心。”

闻言,安歌自责不已。

权墨这时松开她的手,从一旁的保镖手中拿过一份文件,直接丢到席南星面前,朝病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嗓音冷冽,“DK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我的谢礼,等你出院去律师楼签字。”

DK集团整整10%的股份?

席南星怔住,伸手打开面前的是股份转让,果然是10%。

又是送白萱又是送股份,明知道他对DK有欲-望,还这么一样一样送到他手里。

席南星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歌,从权墨手里抢这女人比抢DK集团还难…

合上文件,席南星的视线落在安歌身上,盯着她,话却是对权墨说的,“我救她不是为了这百分之十,更不是为了你。”

是为了他纯粹想救安歌。

权墨坐在沙发上,目光阴鸷、幽冷地盯着席南星,一字一字道,“你可以把这话再说一遍。”

冷冷的。

像冰川上沥下来的水,冷得骇人。

权墨的眼里充斥着阴霾、威胁,气场是逼死人的阴沉。

“…”安歌知道权墨不爽了。

病房里一时间如死般的寂静。

席南星的眼里掠过一抹屈辱,深秀的一张脸有些沉默,但很快恢复如常,无谓地朝安歌笑了笑,玩笑似地道,“他恐吓我,快点报警。”

安歌松了口气,她多怕席南星也硬着脾气上,那他们表兄弟可能在这里就要干起架来了。

“学长,你之前昏迷着我们也不好作主。”安歌走到权墨身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自然地靠着权墨,看向席南星道,“需要告知你家人吗?”

她成功地转移话题。

“不需要。”席南星摇头。

他不想爷爷他们为他担心。

“那公司那边…”

“有人为我打理。”席南星不担心公司的事,倒担心白萱那只高傲的母狮子会不会搞出幺蛾子,明雷能不能看住她。

第194章我越来越嫉妒你(加更)

“那就好。”安歌松了口气,想切个苹果给席南星,又想到身边还坐着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只能作罢。

权墨坐在沙发上,淡漠地看向安歌,“你出去买瓶水。”

病房里就有水…

安歌知道他是故意支开她,只好站起来离开,十几个保镖紧跟而上。

看着关上的门,安歌试图倒回去偷听,就收到保镖的眼视示意,只好离开。

病房里被清场,只剩下兄弟二人,和满屋子飘散的蔬果香气。

“我的女人不用你惦记,我们回国就准备结婚。”权墨开门见山,声音冷冽,气场迫人。

回国就准备结婚。

席南星听着,枪伤在隐隐作痛,笑了一声,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不是我惦记,这一枪可就打在她身上了。”

“我现在就可以还一枪给你。”权墨冷冷地道,没有半点感激的味道。

他的独占欲-望永远这么强烈。

席南星嘲讽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白萱你能不能拿下?”权墨问。

“怕我搞不定,影响你结婚吗?”席南星嘲弄地道,一想到他搞定白萱就是为了给权墨和安歌,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一股无名的火烧得旺盛。

“如果你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你也没资格来和我争DK。”权墨深谙什么时间用什么手段刺激人最恰当。

席南星的脸色顿时有些灰败,靠着枕头半天没有说话,目光阴郁地盯着前方。

病房里的气氛沉默得犹如坟场的死寂。

很久,席南星苦涩地勾了勾唇,视线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权墨,十年之前,我从来没羡慕过你,可当我出狱后,我越来越嫉妒你。”

“你不觉得你太顺风顺水,轻易地得到所有东西。”席南星径自说着,“而我想拿到一点甚至原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都要付出我不想付的代价。”

轻易地得到所有东西。

权墨漆黑的眼底浮起一抹嘲弄,在别人眼里,他所得到的一切都很容易,容易得就像别人双手捧到他眼前一样。

权墨一言不发。

话说开了,席南星转头看向权墨,看向自己这个拥有所有的弟弟,道,“权墨,你知道我这十年…坐的是冤狱吧。”

“…”权墨的长睫微动,不动声色地抬眸冷冽地看向他。

“我在想,你是不是清楚十年前的事。”

席南星探究地看着他,但权墨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哪那么轻易被他窥探,在他的脸上,席南星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冤狱你应该去上诉。”权墨轻描淡写地道。

“…”席南星自认猜不透他这个弟弟。

权墨从沙发上站起来,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冷眼睨着病床上的席南星,“你想拿任何东西,我都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

后文预告:安歌私查记忆被权墨得知。

第195章我要和白萱结婚了(1)

“哦?”席南星质疑。

“除了安歌。”权墨末了补上一句,声音份外冰冷。

“是吗?你是对所有男人都这么防着吗?”席南星看着他,笑了笑,“你不觉得你对我防备过度,好像我一出手就能将安歌抢走。你这么没自信?”

“我回国了,等你和白萱的好消息。”

权墨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离开,没再搭理席南星。

席南星坐在病床上,盯着权墨离开的身影,目光越来越阴郁。

权墨,十年前,你父亲陷害我坐冤狱的事情你究竟知不知情。

安歌在医院内部的贩售机上买了两瓶水,站在那里无聊地踢着腿,脑袋里仍放不下那张在废墟中找到的照片。

“权总。”保镖们的声音响起。

安歌转头,只见权墨朝这边走来,她迎上去,“你们说什么呀这么神秘,还不让我听?”

“回国。”

权墨拉过她的手,从薄唇间说出两个字。

“这么快?”安歌愣了下,他不是说要呆一周的么。

“嗯。”他已经没心情再呆在这里等席南星的好戏完成,夜长梦多。

“那我去和学长告个别。”

安歌说着就朝病房的方向走去,被权墨强势地一把拉回,硬是被拖着往医院外走去,根本不给她机会去道什么别…

被塞进车里,安歌给席南星发短信,发到一半连手机都被权墨抢走。

“你有什么信息和他一直发的。”权墨冷冷地看着她。

她哪有一直发。

她只是想和席南星说声抱歉,先走了。

“权墨。”安歌有些生气了,“你已经不让我当面告别,这已经很不礼貌了。你不能连这一点人身自由都剥夺我,我不是你掌心的橡皮泥,捏圆捏扁都由你。”

他小气得她心塞。

再乖巧的小猫惹急了也会举起爪子挠人。

权墨冷冷地盯着她,目光一片阴霾,安歌被他盯得头皮又麻了,完蛋,他是不是又不高兴了?

她现在把话收回来还来得及吗?

安歌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权墨的眼神越来越幽冷,最后从唇齿间硬生生地逼出一句,“我没有。”

呃…

不是发火。

安歌立刻顺杆爬,“哪里没有。”

“我只是不允许你和席南星交往过密。”权墨道。

“难道我可以和其他男人发短信吗?”

别说男人了,她连女的朋友也没有。

“可以。”权墨的嗓音磁性、严肃。

“诶?”安歌愣住了,真的可以?

“比如封达的王总。”

安歌眼前立刻浮现出王总那肥胖的体态样貌,无语了,谁要和他发短信啊…

“我很大方,很尊重你,不小气。”权墨连狡辩都狡辩得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安歌吐了吐舌,习惯地朝他腿上一趴,“权墨,回去后婚礼的事交给我筹办吧。”

第196章我要和白萱结婚了(2)

“你会?”

“不会可以慢慢学。”安歌认真地说道。

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进入他们就要结婚这个状态里,不如好好筹备婚礼,不用他一个人忙。

而且这样…她就有时间外出,有闲暇的时候就去调查调查自己曾经失去过的记忆。

一举两得。

权墨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安歌,唇角勾了勾,“好。”

她愿意投入进他们的婚礼中,再好不过。

权墨拿起手机,上面是席薇发来的一条短信——

「对不起,儿子。我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我,可你应该知道,不管父母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为你好”三个字大概是强迫人的最佳借口。

权奕天用;席薇也用。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权墨捞起腿上的安歌,将她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紧紧拥住,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拇指按住她的耳朵。

他的唇贴在拇指之上,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安歌,你不能离开我,懂么?”

安歌被他按着耳朵没听到,只觉得有风吹过她耳际,“你说什么?”

“没什么。”

权墨将她拥紧,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一周后。

席南星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一周,在医生的阻止下,他还是毅然出院。

出院的时候,没有半个人来接。

没有所谓的接风洗尘。

席南星让两个护士将坐在轮椅上的他送到33天纪念酒店的总统套房前,两个护士离开,席南星不禁苦笑一声。

他这院出的,可谓是形单影只。

“席少。”明雷上前来开门,见到席南星恭敬地低了低头。

“嗯。”席南星点了点头,“白萱怎么样?”

幸好白萱平常玩性重、独立惯的,他让明雷用她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回白家,白家便没人再查白萱的下落。

“饿了就吃,吃饱了就骂。”明雷可算服气女人的战斗能力,“除了第一天,后面我就没蒙住她眼睛。我告诉她,我主人正住院,派我来照顾。”

干的漂亮。

席南星睨了一眼明雷身上的粉色衬衫和浓烈的香水,不禁笑起来,为了让白萱认为前后是两人,明雷很下功夫。

“想要女人还是房子,自己挑。”席南星对下属一向不吝啬。

“谢谢席少。”

明雷推着席南星走进卧房,里边的电视机声音开得很大,即使这样,白萱尖锐的声音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明雷我可以不怪你,你进我白家做事,我保证能比你那个什么破主人给你的多!你听到没有!”

白萱坐在床边,手腕上被铐着一个手铐,手铐另一端就铐在床柱,这让她的活动范围严重受到局限。

她身上穿的是席南星的黑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像件长裙,露出两条白皙诱-人的细腿。

“当我的面撬我的下属,白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

第197章我要和白萱结婚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