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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权墨走到她前面,把她背了起来。

安歌开心地抱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笑得一脸灿烂,“就不要省心,这样你才会一直在我身边。”

“行,小祖宗。”权墨背着她往前走去。

第507章行,小祖宗(加更9)

她才不是小祖宗。

金分和几个保镖从后面追上来,跟在他们后面。

权墨背着安歌,转过身,冷声吩咐金分,“把这家医生收购下来,我要确保私人隐密。”

金分立刻点头,转身而去。

看着金分离去的背影,安歌想起这两个月来的日子,不禁道,“金医生是个大好人,对你很忠心,要不是他陪在我身边,那两个月还不懂我会撑到哪一天。你要好好奖赏他。”

她很感激金分。

他一直忙前忙后。

“是么?”听到这里,权墨猛地停住脚步,嗓音冷冷的,透着一股酸意,“那我该辞了他了。”

“他陪在你身边,陪的多近?”权墨阴沉沉地问道。

“没多近…”安歌语塞,他这也能吃醋,她讨好地往他耳朵上亲了亲,撒娇似地软声道,“肯定没我们这么近。”

废话。

“要这么近,我就把他的人头卸下来。”权墨冷冷地说道。

安歌听得一阵寒栗,抱住他的脖子,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现在已经不在集团做事,虽然有钱吧,但开销也大,还收购医院做什么呀?确保私人隐密的话,可没收益哦。”

“你男人养个医院还养得起。”

听她的语气,他已经是个穷光蛋了。

你男人、你男人…

这三个字怎么就这么好听呢?

安歌窃喜,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由他背着自己往前走,“你知道吗?小优和金医生好像有点暧-昧的。”

她观察得出来。

“…”那最好。

“你要不要再检查看看?你身上的伤痊愈了吗?”

“能背得动你的是个病秧子?”他反问。

看他现在身强力壮的应该没事。

“对了。”安歌又想到一件事,“你今天早上用餐的时候,说话很有针对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希科尔那里是学长做的?”

“没有。”权墨淡漠地道,又补上一句,“你现在就好好安胎,那些我不管了,你也别管。”

可她真的不希望他们兄弟像现在这样,还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安歌想到席南星有些难过,席老爷子说出了真相,席南星很受打击,真是他做的么?血腥屠杀自己兄弟和兄弟的所有手下?

他是学长啊。

笑起来阳光,露出两颗虎牙的学长啊…

安歌想着,算了,既然权墨都肯放下,安安心心地陪她待产,她又何必多想。

如今,学长该拿回来的也都拿回来了,算是对那十年牢狱的些微弥补了,希望他以后能好好的,心中不再有恨了…

十年的恩恩怨怨,现在,都回归原位了。

了结了。

结束。

也该写上一个圆满的END。

权墨说陪她待产,就真的哪里都不去,天天陪着她…

虽然和白萱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要天天给席川断下跪请安,但能和权墨天天腻在一起,安歌很幸福。

第508章行,小祖宗(加更10)

现在,她不敢有更多的奢求了,只要每天一醒来,她都能见到权墨,她就满足了。

权墨在学煲汤。

夜里厨房的灯光明亮,照在权墨颀长的身形上,格外英气逼人,他举手投足间总有着一股优雅的味道,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连手忙脚乱都赏心悦目。

一个大男人深夜为她忙碌,学煲汤给她做宵夜,安歌很感动。

感动之余,安歌喝着酸奶吐槽,“啧啧,被资本主义迫害的少年呐,只会做美式大餐那些简单烹饪法,学个煲汤都觉得是难题了吧。”

想当初,她学做菜的时候,也没用几天。

看着权墨狞眉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权墨冷冷地斜她一眼,盯着她手里的酸奶瓶,“信不信你明天开始的酸奶份量只有这里的一半?”

“…”安歌立刻装傻地笑,“当我什么都没说,您老继续、继续。”

她很是识时务地走出去,一到大厅,就见席南星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满脸酡红,显然是喝了不少。

两个佣人扶住他,“席少爷,席少爷。”

席南星靠着柱子,双眼迷离,转头无意间碰上安歌的视线。

安歌平静地看着他。

席南星也看着她,然后眼里充满了绝望、难堪、复杂,那种情绪安歌承认看不懂。

没再看她,席南星酿酿跄跄地要离开,却几乎倒下来。

“把席少扶到沙发上,叫他太太下来,再让厨房准备解酒汤。”安歌吩咐道。

两个佣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把席南星扶到沙发上。

席南星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满身颓废,那样子仿佛又回来他刚出狱时,安歌站在沙发前面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他已经抢回他该抢回的一切。

为什么…他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席南星倒在沙发上,忽然睁开眼睛,没有焦距、迷离地看着上方,看了很久很久。

就在安歌以为他清醒了,席南星又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一身酒气,苦涩地笑出一声,喃喃地醉言,“我不是席家人就好了,我不是席家人就好了…”

安歌皱了皱眉,席南星忽然翻身,眼见人就要从沙发上摔下来,安歌正要去扶,就听到一声娇声厉喝传来,“别碰我老公!”

是白萱的声音。

于是安歌真的没动。

席南星“砰”一声就狠狠地摔到地上,白萱穿着瑜珈服急忙跑过来,眼里全是心疼担忧,连忙伸手将席南星从地上扶起来,“南星哥?南星哥?”

她一个人扶不起席南星。

安歌站在一旁,也没动,默默地把双手藏到身后。

她可惹不起白萱这个醋坛子。

“来人啊!”白萱不悦地叫来佣人,和佣人一起扛扶起席南星,离开前还狠狠地瞪了安歌一眼。

安歌无辜地耸肩,一转头,就见权墨站在那里,黑眸阴沉地看着白萱他们,若有所思,透着一抹算计。

第509章兄弟和解(1)

安歌被权墨眼里那抹阴沉的光吓到。

她出声。

“嗯?”权墨转过头睨向她,黑眸只剩深邃,哪有半点阴沉。

是她看错了么?

安歌走到他身旁,望了一眼白萱的方向,她正和佣人将席南星扶进电梯,关怀备至地手替席南星擦脸上的汗。

“怎么回事?”权墨望着那个方向,低沉地道。

“你看不出来吗,白萱已经爱上学长了。”安歌说道,伸手去戳权墨的腰,“怎么,看着以前爱自己要死要活的女人喜欢上别人了,心里不舒服?”

权墨转眸幽幽地看向她,一双眼慢慢眯起一抹危险。

在他面前,她是越来越敢说了。

“…”安歌会意地连忙抱起,权墨已经将她拦腰抱起,安歌被他抱得两只脚都离了地,大叫起来,“放我下来,不然我叫了。”

“我就喜欢听你叫,叫吧。”

权墨抱着她不撒手。

“有人恼羞成怒谋杀老婆啦…快来人啊,救命啊…唔。”安歌随口便喊,还没喊完就被权墨放了下来,他堵上她的唇,辗转反侧地蹂躏索吻。

安歌很快被他吻得身体软下来,如水般化成他怀里,仰起头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权墨的呼吸就重了,手在她身上游走,吻得越来越无法收拾…

很久,权墨克制地松开了她,唇却还贴着她,重重地呼吸着,黑眸幽深地盯着她,不满地出声,“小祖宗,你怎么就想到动手脚要个孩子。”

“你怎么还埋怨这个。”

她怀都怀上了。

“难受。”权墨低声地道,喑哑的声音很是性感,又有些孩子气,贴着她的唇道,“憋的难受。”

这不满的语气…

“噗哧…”

安歌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等你胖起来的时候,看我还要不要你。”权墨冷冷地道,蓦地转过身去,将安歌背起来。

她担心自己肚子了就不能被背着。

权墨便有事没事地背着她,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家里。

“你会要我的。”安歌趴在他背上自信满满地道,“因为你是性-冷-淡嘛。”

“你再提一个字,信不信明天开始你就找不到一瓶酸奶了。”权墨凉凉地道。

“你就会用酸奶威胁我。”

大概是肚子里的孩子随她,她现在怀孕了,变得格外爱喝酸奶。

他居然还一禁再禁。

权墨没说什么,把安歌抱回餐厅里,桌上已经盛放了一碗汤,飘着热气。

安歌坐好,伸手就拿起勺子,被权墨修长的手指打掉,权墨拿起勺子,一手端起碗,靠着餐桌面向她,舀一勺放到唇边尝了尝温度,确认不烫才递到她唇边。

安歌受宠若惊地喝下,满脸甜蜜,“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伺候你,小祖宗。”权墨凝视着她,漆黑的瞳仁满是宠溺,嗓音性感极了。

第510章兄弟和解(2)

“我才不敢是你祖宗呢。”

那席老爷子成什么了。

“我看你敢的很。”权墨舀一口汤喂进她的嘴里,安歌欣然喝下,权墨勾起唇角,笑容柔和整张俊庞。

权墨一勺一勺喂着她。

灯光落在两人身上,四目相对,缱绻万千。

权墨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在她锁骨往下的部分,眼里透起一抹深意,喑哑地道,“好像变大了。”

听到这种话,安歌也不羞涩,只觉得是种赞美,顿时更加坐直身体,挺起骄傲,星星眼地看着他,“是吗?那是多大,D?E?”

她也感觉最近大了些。

看来要重新买BRA了。

“D?E?”权墨重复着她的话,笑了一声,语气淡淡的,“安歌,做人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象。”

不切实际的想象…

安歌瞬间被噎在那里,抢过他手中的碗,豪气干云地喝完,站了起来,自暴自弃地,“走了走了,我这种连D都没有的人不需要进补。”

“长脾气了你。”

权墨半坐在餐桌上,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她抵在他修长的腿前。

“没脾气。”

早被毒舌得没脾气了。

权墨捧过她的腰,俊脸逼近她眼前,鼻尖相抵,低哑地说道,“傻瓜,没D没E我也只要你。”

“切,才不信你。”

话音刚落,她就被权墨堵上了睡。

安歌假装生气地抵抗了两秒,然后就半推半就地贴上他,学着他的技巧回吻他,含住他的唇浅浅描绘,权墨抱住她。

安歌吻得动情。

权墨也只能通过吻她来望梅止渴,仅管常常是反效果,反而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

权墨的薄唇移向她的脸、眉、眼睛,吻得时轻时重,安歌乖乖地任由他吻,忽然余光中扫到一个身影,顿时僵住。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权墨回过头,只见席南星站在餐厅门口,斜斜地靠着,一双眼半是迷离半是漠然地看着他们。

他站那多久了?

安歌红了脸,下意识地躲到权墨身后,权墨冷着脸看向席南星,一言不发。

“我来拿解酒汤。”席南星道,声音还带着醉意。

“厨房不在这里。”

权墨冷冷地道,手伸到身后握住安歌的手。

席南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忽然又回过头来,深深地看向权墨,“不忙的话,我想和你聊聊。”

不忙的话…

安歌的脸更红了,学长喝醉了还能窘她,真的是…

夜,越来越深,月光柔和地洒在权家别墅上,两个一般高大的男人踏着月光走在宁静的路上。

空气里飘来淡淡的花香。

权墨走在路的一旁,双手插在裤袋里,沉稳地往前走着。

夜风清凉,席南星的酒意醒了不少,只是走路还有些微晃,抽出一只烟递给权墨,权墨凉凉地看他一眼,淡漠地道,“我不抽烟。”

席南星低笑一声,也不说什么,拿起烟放进自己嘴里,按下打火机,却怎么打都打不出火。

第511章兄弟和解(3)

权墨冷漠地睨他一眼,见他的手都是在往外旁边滑,怎么打得出火。

真喝醉了。

权墨看不下去,冷着脸一把抢过打火机,给他打上火,席南星愣了下,没去点烟。

一阵风吹来,将那一点火光吹灭。

权墨直接把打火机丢了,没什么耐心。

席南星见状,拿起嘴里咬着的烟也一把摔在地上,恨恨地瞪他,一副“就你敢摔”的模样。

赔了打火机也赔了烟。

两个人继续无声地往前走去,走出一段路,席南星借着醉意大笑起来,笑声在夜色中久久未消散。

须臾,权墨的唇角也勾了勾,浅浅的,看不出是在笑还是没在笑。

“记不记得那时候?”席南星往权墨身边步履不稳地走去,兄弟两人挨在一起,“那时候你吵架总吵不过我,一生气就摔东西,一生气就摔。”

自从席南星出狱后,他们两人很少讲起以前的事。

他们的家族不兴旺,席老爷子这一脉到这一代只剩下他们表兄弟两个,虽然一个总在国内,一个在美国,但去到美国的日子,席南星几乎都是去找权墨打发时间。

权墨不爱说话,席南星却性子外放。

一到美国,席南星总能把权墨的地盘,不管是房间还是球场,都给它搅个天翻地覆…

权墨喜静,又爱干净,生气了,席南星碰什么他就摔什么。

“你知不知道,其实有时候我是故意惹你生气。”席南星身上的酒气很重,挨着权墨,笑着说道,“我有时候看上你的篮球杂志,我就故意把饼干屑留在上面,让你摔。”

摔完,他就能把杂志拿走了。

“我不瞎,你蓄谋什么我还看得出来。”

权墨冷冷地道,被他挨得越来越往边上走。

“是吗?也对,你从小就聪明,是闷在骨子里的聪明。”席南星闻言苦涩地笑了一声,直接伸手搭到权墨的肩膀上。

权墨看着肩上的手,眉头深蹙,伸手拿开。

席南星又缠了上来。

喝醉的席南星黏劲和当年有得一拼,当年的席南星就不知道脸皮是何物,想亲近谁就亲近,不管别人是不是愿意。

但也因为他这样,成了权墨小时候到少年时期唯一的兄弟和朋友。

“就你脸臭成这样那时候都骗了多少小姑娘。”席南星摇摇晃晃地挨着他走,“有些美国女孩故意跟我搭讪就是为了接近你,还有那个白萱,她每次见到你,眼珠子都跟黏在你身上一样,挖都挖不下来。”

席南星做了个抠眼珠的动作。

权墨淡漠。

那个时候,席南星身边的小姑娘才多不胜数。

席南星在他房间登录聊天工具,聊天声音登录多久响多久,清一色女号,现在想起来,权墨还是厌烦。

夜色下的路幽暗而宁静,只余一点月光。

两人越走越远,地上的影子斜斜的,肩并肩靠在一起。

第512章兄弟和解(4)

“那时候真好啊。”席南星搭着他的肩走路,眼里有着醉意,笑容苦涩至极,“你说那时候懂什么争权夺利?连集团的边我们都没摸过,那些是大人的事,我们只要有钱花,有球打,够了…”

权墨沉默地听着,英俊的脸庞在夜色下没有表情,一双眸掠过一丝黯淡。

“多好。”席南星也不管他在不在听,自顾自地感慨,“停在那个时候多好。”

没有恨。

没有仇。

没有利益算计。

只是兄弟,打死不离的兄弟。

“你叫我出来就是聊这些?”权墨冷淡地问道,席南星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酒气薰过来。

闻言,席南星猛地停住脚步。

权墨也停了下来。

长长的路上,席南星一把攥过权墨的衣领,死死地攥住,醉意朦胧的眼盯着他,脸色凝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权墨冷冷地看向他的手,伸手要推开,就听席南星问,“我知道你性子一向冷漠不多事,但我自认在你眼里我还是哥哥,当年,你知晓一切,为什么不出来澄清?”

这是他心底最后的一个结。

权墨肯为他守江山守多年,最后把集团让给了他,那当初呢?当初为什么不跳出来澄清?

“现在知道还有什么意思?”

权墨的手顿了顿,然后一下子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