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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总比有些人箱子都钓不上来的好。”

安歌反唇相讥。

“好了,都过来喝点东西。”席川断出声喊道,鱼塘边的四个人纷纷转过头来,朝平房前的餐桌走去。

餐桌上已摆上各种糕点、水果,安歌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扭头望去,见有保镖正抱着湿透的大箱子过来,忙道,“这箱子不用搬了。”

第518章起源于中药(加更10)

又不是大鱼。

搬个破箱子干什么。

“喝你的果汁,那么多话。”权墨握住她的杯子往她嘴边送上,脸色冷冷的,一脸不悦。

“怎么啦?”

权墨冷冷地斜她一眼,眼里掠过一抹难堪,“喝你的果汁。”

安歌一脸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干什么?他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烦燥?

安歌往嘴里灌果汁,那保镖已经抱着湿漉漉的大箱子过来,还是个大木箱…

她刚才是怎么钓上来的。

“把箱子打开。”

席川断走过来,睨了一眼箱子,笑着说道,立刻有保镖上前撬开箱子,一打开,里边一阵浓浓的药香味传来…

安歌狐疑地看去过,只见木箱里放了一堆药材之类的东西,封存得很好,没有受潮。

席南星和白萱站在一旁,靠过去看箱子里的东西。

白萱见状,整个人都不爽了。

席南星的眸光深沉,阴晦不明。

“为什么鱼塘里有药箱?”安歌不明白,“不会把中药放到水里过一遍,疗效更好吧。”

闻言,席南星一直阴郁的脸顿时笑了,还嘲弄地瞥了一眼权墨。

权墨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瞪着安歌一脸无辜不解的模样,脸色更冷了,冷声道,“还不把箱子收回去?”

他真是自取其辱。

所有人都一副很了然的样子,只有安歌茫然。

怎么回事啊?

钓起来一箱药材而已,干嘛个个表情都怪怪的。

“等下。”席川断呵呵笑着,把一头雾水的安歌拉到身边,笑眯眯地道,“来,来,安家丫头,我来给你讲讲席家的历史。”

一箱药材而已,跟席家历史又有什么关系?

安歌真是被弄得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席川断把安歌拉着坐到一旁,安歌转去偷偷看了一眼权墨,只见权墨一副被气得内伤的表情。

“我们席家祖上是药商,做中药而发迹。”席川断坐在安歌面前笑着说道,“慢慢的,就经营其它,发展到如今,有了集团,和中药再没什么关系。”

保镖把一整个木箱抱到桌上。

那淡淡的药香味又散发出来。

“…”安歌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

“但为了纪念以药发迹,祖辈传下来规矩,凡是席家子孙,都要以中药为名。”席川断说道。

“中药为名?”安歌怔住。

“不错。”席川断看向席南星,解释道,“南星的名字取自草本植物南星,散风、止痛。”

“权墨的母亲席薇,取自薇籽;权墨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取自京墨,京墨,功效止血。”席川断一一说道。

原来他们的名字都是起源于中药。

那席老爷子的川断也是中药?

权墨,京墨,权京墨。

“安家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席川断苍老的手拍拍药箱,“现在你知道这个药箱被你钓起来是什么意思了吧?”

第519章你身体是不是不好(1)

闻言,安歌的心猛地悸动了下,呆呆地看向那箱子满满的药材。

这…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可他今天早上还没这个意思的,只说领证什么的。

安歌转头看向权墨,只见权墨已经往鱼塘边上走去,越走越远…

真生气了?

“苏叶、重楼、半夏…倒都是些雅致的名字。”席川断看着药材说道,见安歌还呆呆地望着权墨离开的方向,不禁笑道,“还不明白?这是在用药材和你求婚呢,当初我一个弟弟就是这么和他妻子求婚的,直到现在一有聚会还拿出来说,南星、白丫头他们都听过。”

都开始选下一代的名字了。

真是求婚?

用药材求婚。

安歌的心顿时跳得有些快,连忙道,“都不许动我的药材。”

都不许动她未来孩子的名字!

说完,安歌连忙追过去。

席南星看着他们的身影,神色晦然,伸手拿起一杯酒就要喝,被身边的白萱一把夺住。

白萱微仰着下巴,高傲地看着他,“昨天喝那么多还没喝够?我帮你喝。”

说完,白萱将酒一饮而尽。

席南星看着她眼里那一抹直白的深情,心下烦燥,目光不露痕迹地转了开来。

天气晴朗,阳光落在一片花田里,温暖得刚好。

安歌从鱼塘边追过去,权墨顺着花田间的小路越走越前,有这么生气么,生气到一个人跑掉…

这哪不是他的性格。

看她对药材不识货,不是应该毒舌她一顿么?

安歌跑过去,权墨忽然停在花田前,低着头不懂在干什么,安歌立刻扑了过去,“权墨!你真是用药材跟我求婚?!”

权墨被她突然扑过来,人往前栽了栽,过了三秒才回过身来,左手负在身后,目光凉凉地看她,薄唇抿了抿,磁性的嗓音透着不悦,“我现在不想和傻子说话。”

他还刻意让人潜在鱼塘里,就等着她钓上来。

她见过哪个鱼塘掉这么大一个木箱?

“那你完了,都说一孕傻三年,有的你受呢。”

安歌对他的毒舌无动于衷。

“呵。”闻言,权墨冷笑一声,一双黑眸更凉了,“那我应该找个智商高的,傻了也不至于无法沟通。”

她还是不能习惯毒舌。

安歌刚要说话,就见他一只手负在身后,“你干嘛把手放在后面?”

这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难道还有惊喜?

安歌想着就去转到他身后看,权墨一个侧身,人被她撞倒,整个人摔到花田里,压垮了不知名的花。

“喂,你怎么了?突然这么弱不禁风?”

安歌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她刚刚也是不经意撞到,他怎么倒下了?

权墨压着花枝不起来,冷冷地看着她,“…”

“起来吧。”

安歌伸手拉他,却被权墨一手拉了回去,安歌整个人栽进他怀里,权墨控制着力道,托了她一把。

安歌几乎是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权墨直接压住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喑哑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弱?”

第520章你身体是不是不好(2)

性感的声线带着了一丝威胁、暧昧。

浓郁的花香传进两人鼻间。

“…”安歌窘,这可是在外面,她挣扎要坐起来,“让我起来。”

“不让。”

权墨抱住她,一手小心地托着她的背,抱着她在花丛里滚了两圈,左手飞快地在一张手帕上擦过,将沾血的手帕丢到一旁花丛里。

安歌不觉得在花田里滚有任何浪漫可以,她只觉得晕,眼冒金星,伸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地道,“权墨,我有低血压…”

还怀着宝宝呢。

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浓密的花枝遮挡着阳光,权墨压着她,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道,“回去给你两瓶酸奶。”

安歌眼前一亮,“求再滚两圈。”

“…”权墨在她额头上敲了敲,低头吻向她的唇,眸光黯了黯,薄唇印在她的唇角,“傻安歌。”

花香浓郁。

以至她闻不到他唇间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傻权墨。”

“傻安歌。”权墨没再吻她,只是低头凝视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没把身体的重量压向她。

“我愿意。”

“我也愿意你傻。”

“我愿意嫁给你,为你生一个以药为名的孩子。”安歌躺在花丛上,黑白分明的眼直直地注视着眼前的英俊脸庞。

一字一字,皆是承诺。

“…”权墨定定地盯着她,眼神微微晃了晃。

“怎么了?”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安歌咬唇,“是不是我答应太快了?”

嗯,她应该再矜持点的。

“没有。”权墨盯着她,目光缱绻,留连在她的脸上,薄唇微动,低沉地道,“我很开心。”

“我也是。”

虽然用药材求婚的方式古怪了点,但她很开心。

“起来,走了。”

权墨站起来,将她拉了起来,来时的方向走去。

“等、等下…”

安歌忽然一阵反胃,连忙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后,弯腰干呕,但没呕出什么。

恶心劲过了,安歌拍着胸口站直,抬眸,便见到花枝间挂着一条手帕,纯白的颜色,上面的血迹很明显。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权墨蹙眉,手指摸过自己的薄唇,哈出气还有血腥味。

安歌疑惑地走过去,捡起那条手帕,上面斑驳的血迹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手帕是权墨的,只有权家有这种手帕。

他刚刚一直把手藏在身后。

她忽然想起,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嘴里出过血,想到这里,安歌的手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紧张地看向权墨,“权墨,你身体是不是不好?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到底发生…”

她一回头,话就哑在了喉咙里。

只见权墨站在那里,抬起左手,左手上鲜血淋漓,拉长着一道明显的伤口。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

第521章你身体是不是不好(3)

被鱼钩钩的?她刚刚怎么没看到。

“怎么不小心,容易破伤风的,走,我帮你去包扎。”安歌也顾不上多想,上前抓住他受伤的手。

权墨被她拉着往前走去,另一只手负在身后,一把瑞士军刀上刀锋沾血,被他随手丢进花丛里。

手上有伤,比吐血容易让她接受。

回到鱼塘边,安歌拿起带过来的药箱,给权墨清洗包扎伤口。

席南星和白萱正陪席老爷子用点心,见此情景纷纷看过来。

“安歌,你不会是灾星吧,求个婚也能把权墨弄到受伤。”白萱优雅地端着咖啡杯,冷嘲热讽。

安歌只当听不见。

权墨凝视着安歌给他清洗伤口,黑眸深邃、专注,薄唇开启,冷冷地开口,“席南星,我忍你太太很久了。”

声音冰冷如霜。

权墨连头也没转一下。

席南星蹙眉,转头不悦地看向白萱,她不说话能把自己呛死么?

白萱收到席南星的眼神只好收敛,闭上嘴喝咖啡。

“你们会再办婚礼吗?办的话,我这老头子可要参加。”席川断对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不以为意,笑呵呵地问道。

权墨低了低眸,没有说话。

安歌坐在阳光下给权墨包扎完伤口,站起来走到席川断面前,“外公,其实我有个问题,您回答我吧。”

“好,知无不言。”席川断说道,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聆听安歌的声音。

“我没背景,父母还诈骗过集团,大家都认为我配不上权墨,为什么您从来没反对过?”安歌很莫名这一点。

越是豪门越是尊贵出身的人,骨子里不都很清高么。

他老人家是平易近人,但也还是席家的老爷子。

闻言,席川断坐在那里,笑容渐渐淡下来,转头看向一脸冷漠的权墨,沉沉地叹了口气,“老实讲,在我眼里,比起南星,权墨是个更可怜的孩子。”

席南星看向席川断,静静地听着。

权墨坐在那里,长睫动了动,淡漠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长这么大,没过过几天开心日子,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席川断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心疼,“从小到大,他性子冷漠,南星入狱后,他就越发孤僻了,也就跟我还能聊上两句,说他想还债。”

还债。

他父母种下的因,却要他承受十多年的果。

听到这里,安歌的眼睛有些酸涩。

“…”席南星听着,眼低垂下来,再看向权墨时脸色平静了很多。

“这些年来,权墨承受了很多。”席川断看向安歌,看着她素净的脸便欣慰地笑起来,“现在,终于有个人能让他快乐,做外公的为什么反对?”

“谢谢外公。”

安歌笑起来,心底的结彻底被解开,她转身朝权墨走去,伸手拉过权墨受伤的手,柔声问道,“是不是还疼呢?”

第522章是我爱的不够(4)

“不疼。”

权墨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安歌握着他受伤的手,冲他微笑起来,眼里有着格外的坚定。

她会让他快乐的,一直就这么快乐下去。

他承受的痛苦,已经截止。

集体大约会尚未散场。

车停在远处的马路边。

“小心,这里可是我未来宝宝的名字呢,你们都小心些。”安歌让人把装着药材的大木箱搬上后备箱,一直叫着小心。

忽然,一双长臂从保镖手中接过木箱,将箱子稳稳地放进后备箱里。

安歌愣了愣,“学长。”

席南星转过身来,目光是沉淀过后的平静。

看样子是有话要说,安歌摒退了保镖们,和席南星在马路边上慢慢走着,两边皆是香味芬芳的花田,景致格外美丽。

两人并排走着。

“权墨真的决定一直留在家里了?”席南星问道。

“目前是吧。”安歌率先开口,运动服在阳光下颜色亮得晃眼,“学长希望他东山再起?你可以去劝他啊。”

权墨肯一直留在家里陪她,她开心;权墨要东山再起,她也愿意。

反正只要她能每天看到权墨,她就够了。

“我们兄弟虽已和解,但情分早已不如当年。”席南星转眸看向她,“我想,如今在他眼前,我情敌的身份大过于兄长的身份。”

安歌有些窘迫,“怎么会呢。”

“我是还没放下你。”

席南星低哑地道。

安歌呆了呆,停住脚步。

“直到现在,我看到你和权墨在一起,看到你脸上的甜蜜,我还是不舒服。”席南星看向她,苦笑一声,眼睛蒙上一层涩然,“在菲德岛上,是你唯一给过我机会的一次。”

“我常常在想,如果那次我答应了你,放下仇恨,你是不是真能和我在一起。”席南星说道。

那都过去了。

“可我终究是抵不过心里的恨。”席南星的声音苦涩,眉目忧郁,“有时候我在想,得不到你,不是你不爱我,是我爱的不够。”

“学长…”安歌很想阻止他说下去。

对于席南星的感情,安歌一直愧疚。

可除了愧疚,她又能怎么样呢。

他喜欢她,她不喜欢他这样的局面,她靠不靠近他,都是一种伤害…

“放心,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困扰,只是觉得任何事都有该了断的时候。”席南星笑了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香气,“说完这些,以后,我再不提半个字。”

他对她的情感,就像十年恩怨,终要画上一个句号。

一切都结束了。

安歌垂了垂眸,然后淡淡地微笑,“学长,多看看身边的风景,或许能豁然开朗呢?”

“你指白萱?”席南星岂会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转身往来时的路上走去,“她那道风景,我吃不消。”

“白萱她对你是真的在乎。”安歌说道,跟上他的脚步。

第523章是我爱的不够(5)

“是因为…明雷吗?”安歌迟疑了很久还是问出来,明雷今天也跟着席南星他们出来的。

白萱一无所知自己那时是被明雷…

“那是我害她的,又怎么会嫌弃她。”正因如此,席南星对白萱才处处忍让,她一受伤他也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