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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权墨坐在沙发上,随意自在地跟在自己家里似的,一张脸在柔和的灯光显得格外英俊深沉,令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小安夏坐在他身旁玩着安歌带出来的积木玩具,玩得很认真。

见安歌退了回来,权墨坐在那里,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俊庞上没什么表情,唇角勾起的弧度有几许嘲弄,“酱油呢?”

不是买酱油么?

安歌关上门,背贴着门虚伪地笑了一下,“我突然想到,酱油这种东西吃多了也不好。”

“是么?”权墨轻描淡写。

“是是是。”

“厨房里盐也没了,去买吧。”权墨的声音凉凉的,淡淡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不买了。”根本出不去,她买个鬼。

“盐得买,长时间不吃盐会危及生命,去吧。”她不出门,他偏让她出门。

没他这样的。

安歌咬了咬唇,也不再打哈哈,直接道,“外面那么多你的人,我怎么出去啊。”

第1064章我去买酱油(8)

外面那些人还不是经他授意的。

还让她买盐,虚伪的男人!

“你还知道我有很多人,跑什么,脚痒?”权墨看着她,脸色这才沉下来,冷漠地说道。

和权墨在一起几年了,安歌知道再不服软权墨就真的生气了,连忙道,“饿了,吃饭吃饭。”

她转移了话题。

权墨冷冷地看着她,也没发火,朝一边的安夏道,“虫虫,洗手吃饭。”

虫虫是权墨给安夏取的小名,取自萤火虫。

他十分不喜欢安夏名字的夏字,因为夏可以组半夏之意,属天南星科,席南星——那个权墨视为十几年的情敌。

“好啊,吃饭。”

安夏乖乖地应道,很有条理地将积木全部收进玩具箱。

安夏这个优点很好,从来不会乱扔东西,做另一件事时手里有什么东西一定要收拾好。

三个人坐到餐桌上,安歌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喝了一口鱼汤就知道是出自权墨的手笔。

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做菜给她吃了。

安歌有些感慨,问道,“你让人打扫的房间?”

“你以为谁借空房子还给你打扫干净。”权墨冷冷地睨她一眼,拿起筷子。

佣人们整整打扫了大半天,加消毒,才让整个房子的空气能住人。

真是他让人打扫的。

安歌默,嚼着米饭,半晌忍不住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到这里来?你买通了那个监制?”

权墨拿起一个空碗舀了一鱼汤,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将小碗推到安夏面前,“猜你我还用费劲么?人际关系就那么点,知道我会找,你当然不用身份证了,那住宿只能靠工作上的朋友。”

安歌恨恨地嚼着米饭,她在他眼前简直就跟张白纸一样,“那你早知道我会住这了?”

“准确来说,是你发短信后的45分钟后,我就确定了你的去向。”权墨云淡风轻地道,不把她打击死不回头。

“那你怎么不早点找我?干嘛还收拾这房子。”

45分钟。

她跑了一趟,他45分钟就查到了?他们才刚从泰国回来,他发展国内的势力也太快了。

“你难得想过家家,我当然给足你时间。”权墨慵懒地看她。

“…”她是离家出走好么,很严肃的,不是过家家,而且哪里给足时间了,才一天而已。

“而且,最近我又喜欢上了四个字:瓮中捉鳖。”

她长得像鳖吗?!

要不要这么损她,安歌夹了一大口饭进嘴里,然后成功地噎到了。

权墨看着她,又盛了一碗汤,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碗搁到安歌面前。

他给她盛汤?不生她逃跑的气了?

安歌有些受宠若惊,端起碗就要喝汤,就见权墨又拿出一个镊子搁到她面前。

下一秒,一只空碗又搁到她面前。

安歌端着汤碗的手僵在半空,喉咙口堵着一口饭,含糊不清地问道,“干什么?”

第1065章我去买酱油(9)

权墨的手握住长筷,筷子在空碗上敲了敲,慢条斯理地道,“挑鱼刺,把鱼肉放这里,我和女儿要吃。”

安歌差点被喉咙里的饭给噎死,“什、什么?”

“挑鱼刺。”权墨淡淡地道。

“安夏会自己吐鱼刺了。”这种鱼都是大鱼刺,安夏和十二都已经会了。

权墨从薄唇间吐出三个字,黑眸深深地看着她。

“你不会吐鱼刺?”

不要脸的话他居然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还不会吐鱼刺…要点脸行吗?

“对,我年纪大了,老了。”

权墨冷笑一声,透着一丝浓浓的酸味。

安歌抿唇,好吧,看样子他躲在这个房子有一会儿了,她和安夏数落他的话他全听进去了…

要死。

“我挑,我挑。”安歌硬是在脸上挤出笑容,一手拿筷子夹住鱼,一手拿着镊子开始挑鱼刺…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真是郁闷。

以前在泰国打拼时,看他辛苦,两个孩子都小,她舍不得去大肆发展自己的事业…好不容易回来了,她想着总能去多拼一下事业,反正他也忙…

可他总对她挑本子的事横加干涉,有勾-引戏的不能配,有床-戏的更不能配,连有时候和男主角配音呆在同一个录音室里的工作都会横加干涉,必须单独一个人配…

专制成这样,醋意大成这样,她能不跑么。

结果刚出来,就被逮到了。

命苦啊。

这两年,他把黑庭洗白,一跃成为东南亚最大财团C。O财团的总裁,现在重心又转移到国内,权势越来越大,黑白两道通吃,更胜从前。

偏偏她却还止步不前,只能永远当个豪门少奶奶,让走东就走东,让走西就走西…

“如果我吃到的鱼肉带着怨恨,我会不高兴。”

权墨声音凉薄,见她眼睛瞪得圆圆的,恨不得把筷子上的鱼肉给瞪出个洞来。

连怒意都不能表示出来。

“呵呵——”

安歌只好又挤出僵硬的笑容,继续挑鱼刺,将一块一块鱼肉放进空碗中。

权墨夹了一筷给女儿,剩下的全部自己吃掉。

挑几块鱼肉他就吃几块。

她挑得辛苦,他直接一口吃掉…

安歌挑得手都酸了,手指快抽筋时,权墨搁下筷子,嗓音磁性优雅,“我吃完了。”

一旁的头号粉丝安夏立刻跟着放下筷子,包着小嘴里的饭道,“我吃完了。”

安歌低头看着自己碗里基本没动地的米饭,一顿饭她光挑鱼刺了。

哎,她是少奶奶的身子丫环的命。

权墨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不一会儿,两个女佣从外面走进来,走到他们身边低了低头,“小公主,阿姨带你去洗澡。”

这两年里,安歌还是会想到小优,她唯一的朋友,于是让佣人们称呼安夏为小公主,算是一种纪念。

第1066章我去买酱油(10)

小安夏的一双大眼睛看向权墨。

权墨道,“跟她们去,虫虫。”

“好,爸爸再见,妈妈再见。”小安夏乖乖地领命,从椅子上跳下来,跟着两个女佣走向浴室。

小安夏走了,餐桌上就只剩下安歌和权墨。

安歌默默地往嘴里扒饭,权墨从餐桌前站起来走向冰箱,声音凉薄,“现在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安歌立刻戒备地看向他。

都已经挑鱼刺了,还要怎么样?

“七条罪状,我全部反驳,我说的有道理的话,你就摘掉身上一个物件,头发不算。”权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淡漠地说道。

摘物件?

“不要。”安歌反对。

“反对无效。”

“除非你承认你说的全是歪理,罪状都不存在,只是你自己脚痒了想跑。”权墨拿着酸奶走过来,目光凉凉地瞥她一眼,“这样的话,就直接进行惩罚。”

还有惩罚?

他的惩罚一定是变-态加惨无人道的。

安歌无语,咬了咬唇,下定决心道,“行,我就听听你的反驳。”

她就不信他能反驳出个什么正理。

“好。”权墨走到她身边,搁下一瓶酸奶,黑眸盯着她,“离家出走连酸奶都忘掉了。”

安歌愕然地看着酸奶,酸奶瓶上贴着标签——某月某日早上。

权墨给她的酸奶配额都进行了标签注明,防止她控制不了自己,一天喝上好几瓶…

他把酸奶也给她带出来了。

安歌的心里顿时有些涩然,“谢谢。”

“嗯。”权墨颌首,在她身边坐下来,“那我开始了。”

“开始吧。”

安歌将吸管****酸奶瓶中,开始喝酸奶。

她听听他怎么驳斥她说的七大罪状。

“第一,你投诉我不让儿子和女儿在一起。”权墨看向她,淡漠地问道,“我问你,儿子和女儿在你心里哪个地位更重?”

“一样的啊。”

安歌脱口而出。

“可虫虫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权墨淡淡地道。

“她就是我们的女儿,与亲不亲生无关。”安歌不明白这和他们兄妹不能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既然这样,就更不能让儿子和虫虫在一起。”

“我们的儿子是个人精,比一般孩子都早熟,而且…”

“而且什么?”安歌茫然。

权墨低了低眸,眉头微微蹙起,嗓音低沉,而后看向一脸不解的安歌说道,“而且,他每次看到虫虫都像是看到玩具一样。”

“什、什么?”安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胡说什么,我只知道十二很喜欢小安夏的,每次见到都会笑呢。”

“那是因为他把虫虫当成一件新玩具。”权墨冷冷地说道,“他不喜欢孤独,有新玩具就兴奋了。”

他的儿子,他清楚。

十二还小,因此眼里有些东西还不会隐藏。

“我才不信,十二只是喜欢妹妹。”他们的儿子才多大,哪有那么重的城府,还把安夏当成新玩具?不可能。

第1067章你今天死定了(1)

“不信你下次自己留意。为了虫虫,必须隔离他们。”权墨看向她,“摘。”

七条罪状。

七件东西。

权墨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心算着,差不多,正好。

安歌被权墨盯得发毛,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道,“这也算反驳的理由么?我才不觉得。”

不过,权墨说儿子怕孤独,这倒是真的。

在村落的时候,他那么小就已经是孩子头,喜欢统领旁人。

可儿子的玩具那么多,真的有必要拿别的小孩子当玩具么?

“你的眼神闪烁了,说明你已经倾向我的说话。”权墨不放过她,语气淡漠而霸道,“摘!”

安歌无话可说,摘就摘,她摘下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项链。

项链是权墨为她在黑市拍卖会上买回来的,链子设计繁锁,坠子是一颗非常昂贵的青蓝色碧玺,颜色蓝得很清澈,像有光流动在里这一样。

据说是黑道上厮杀已久的一条碧玺项链,独一无二。

“摘了。”

安歌道,她知道权墨想打什么主意,就算他七条全反驳了,她也不至于被脱光。

权墨淡淡地瞥一眼项链,然后继续说道,“第二,你说我没带你去度蜜月;第四,说我没时间陪你们亲子活动。这两条我一起说。”

“这两年里,我都抽时间要陪你,是你一次次说自己忙,不让我陪。”权墨淡漠地道。

这两点安歌的确是随便说的,这两年,权墨忙黑庭的事都忙不过来,常常夜里忙到凌晨两、三点,他如今风光大盛,那也是他辛苦拼出来的。

好不容易抽出些时间,她只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不要过于牢累,哪会再让他陪她去度什么蜜月。

安歌用力地吸了两口酸奶,然后抬起脚,迅速将两只鞋子脱了,“好了,继续。”

“鞋子算两件?”

权墨蹙眉,她可真能省。

“是啊,一只鞋子一条理由么。”安歌得意地笑了笑。

权墨瞥一眼她光-裸的两只脚,白皙如玉,小小巧巧的,圆润的脚趾动了动,无意间就勾出魅-惑。

权墨的黑眸深了深,喉咙一紧,调整了下坐姿,不动声色地继续道,“第三,说我干涉你事业。第六,你说我专制。”

“我爱你,我这人容易吃醋,有些限制级的音我以前不许你配,以后也不会许。”权墨的语气凉凉的,跟山涧里的水一般,“如果你也爱我,就得接受我吃醋,如果你不接受,你就是不爱我。如果你不爱我,我会很失望,我一失望,做出什么事来我自己也不清楚。”

安歌坐在椅子上,震惊地听着他这一套逆天的理论,淡粉的唇张成了O型。

权墨一脸的理所当然,盯着她道,“摘,继续。”

这男人也太恐怖了。

她不让他干涉她的事业就是不爱他?什么理论。

第1068章你今天死定了(2)

“我都没有干涉你的事业。”安歌咕哝一句。

“因为在泰国,有女人在的场所我都把你带上了,哪怕对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权墨睨她,“你还有什么可干涉的?”

“…”好吧,的确如此。

“不像你,家里有录音室,还要和别的男配音演员一起进棚录音,单独相处达几个小时。”权墨在“男”字上面加了重音。

他狠。

安歌摘下手上的两条手链,这两条手链是下面人巴结权墨的礼物,是最纯粹的血钻加工而成的手链。

名贵极了。

“第五,你说我浪费。”权墨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嗓音低沉、性感。

“嗯。”这条他总反驳不了吧。

“我有钱我为什么不能浪费?”权墨蓦地抬眸看她,理直气壮。

“有钱你可以捐给贫困地区。”

“我捐了。”

“而且,我把只穿过一次的衣服也捐贫困地区了。”权墨看着她,口吻理所当然的,就差没在英俊的脸上刻上“我是慈善家”五个大字。

他说的太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安歌发现自己真的是敌不过权墨。

算了算了。

摘就摘。

安歌伸手去摸自己的手,忽然发现她虽然戴了饰物,也就一条项链和两条手链,两只短靴已经脱了…

再脱要不就是裙子,要不就是戒指。

这两样怎么脱。

一件脱了招色狼,一件脱了招暴力虐待,是找死了…

“摘,继续摘。”

权墨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邪气极了,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安歌在裙子和戒指间难以取舍,她手指犹犹豫豫地摸向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对了,厨房里的用具都是新买的,尤其是刀具,很锋利。”

权墨看着她的动作,也不发怒,只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浓了。

“…”安歌的手立刻从戒指上离开,打哈哈地笑了笑,站起来道,“我去看看小安夏洗好澡没有。”

说完,安歌就往前开溜。

权墨站了起来。

安歌刚跑两步,背后就是一凉,权墨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直接拉到最下面…

下一秒,她还不及去拉拉链,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色-狼!流-氓!猥琐男!”

权墨横抱着她,安歌分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臂正贴着她背上的肌肤。

不顾她的挣扎,权墨抱得她很紧,脸色沉下来,一脸的不满,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对,我都是!安小歌,你今天死定了!”

“我现在就用事实来证明你第七条罪状的错误!”权墨冷声吼道,边走边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嗯?嗯?第七条,她说的第七条是什么?

安歌想了想,她好像说…他年纪大了,老了。

离家出走的惩罚现在才正式开始…

第1069章你今天死定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