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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权墨现在为人处事不像在泰国那时候了,只处置安琪儿一个,手段还算柔软,没动刀动枪的。

尽管身在黑庭三年,不过,权墨到底是出身席家这种门户,身上的贵气优雅与生俱来,和****上那种没有底线的杀戳是有区别的…

安歌按下说话键,让权墨发布命令。

“一个星期,必须把我女儿送回来。”权墨的声音越发地冷漠。

这回遭殃的是…

女儿?

安歌愣了下,朝手机屏幕上看去,对方赫然是席南星,她刚点太快,都没看清楚收信人…

安歌将权墨的语音信息发出去好久,都没有回应。

席南星对他们…心里始终有根刺,这两年下来,他们彼此从来没有交流,财团和集团上没有,私下更没有…

第1185章小女奴安歌(9)

一个在美国,一个在国内,兄弟俩南辕北辙。

“学长不会回的,他就是有消息通知也会打家里的座机,跟佣人说。”这招安歌已经见识过了。

权墨的声音低沉冷冽。

安歌看着他,权墨垂下眼,目光深邃得极了,低头喝着牛奶…

其实,权墨一直是想和席南星和解的吧,可他们之间有道怎么都跨不过去的鸿勾——是杀父之仇,是十年之冤。

屏幕一亮,竟然是席南星发来的语音信息。

安歌看向权墨,权墨漆黑的眸里掠过一抹意外,随即是一脸冷漠地道,“你听。”

口是心非的男人。

安歌坐到床上,挨着权墨坐下,拿着手机播放语音信息,里边是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

“爸爸,我还能在Uncle这多住一段时间吗?”

是安夏的声音。

安歌怔住,按下说话键,柔声问道,“小安夏,不可以一直打扰Uncle的知不知道?你这次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想住在Uncle家呀?”

小安夏一点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安夏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对权墨尤其黏得厉害,权墨也宠她。安歌想不通小安夏为什么这次呆在美国就不想回来了。

问完,安歌又看向身旁权墨英俊的脸庞,“你说小安夏怎么这么想呆在美国呢?”

权墨的脸色冷峻,黑眸冷了冷,“席南星绑架了她。”

安歌无语,学长怎么可能绑架他们的女儿。

信息很快又发过来。

安歌播放语音信息,仍是小安夏软软的声音,“Uncle没有老婆,Uncle没有小孩,Uncle很可怜。我想陪他多一点点时间,好吗?妈妈。”

听着小安夏天真无邪的声音,安歌呆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便道,“好,小安夏,那你就再住一段时间,不要总缠着Uncle玩知道吗?你要照顾好Uncle的身体,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妈。”

听完小安夏的语音,安歌看向权墨,权墨一脸淡漠,毫不为所动,“情感绑架也是绑架。”

“连小安夏都知道学长一个人很可怜,没有家庭,没有情人。”安歌长长地叹了口气,靠到权墨的怀里,“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释怀所有的过往。”

席南星…

从认识她以后,席南星一直迎接的都只有坏消息。

席、权两家的纠葛权墨走出来了,席南星还放不下,杀父之仇又怎么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怎么了?心疼他?”权墨的嗓音幽冷。

“我想你比我更心疼学长。”他其实很在意席南星。

“你有。”安歌斩钉截铁地道,“连我都知道学长就算联系也只会打电话到家里,你怎么会不知道,可你还发语音消息给他,说明你潜意识里还是想和学长和好…”

请叫她福尔摩斯安。

“…你给我拿足疗盆,我要泡脚。”权墨狠狠地瞪她一眼。

第1186章小女奴安歌(10)

“还没到时间。”他现在每天都要泡上20分钟的药足浴,舒经活胳。

“我现在就要。”

“等等再说。”她还在感慨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呢。

“看来有人不想给我为奴为婢了。很好,我现在正好空闲,我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海岛事件追究几个人的责任…”

“少爷,你等好,我马上就来!”

安歌一溜烟地跑出去。

明亮豪华的别墅里,一个打扮得跟小公主似的小女孩趴在沙发上对着手机说话,声音稚嫩,“Uncle没有老婆,Uncle没有小孩,Uncle很可怜。我想陪他多一点点时间,好吗?妈妈。”

是小安夏。

不远处,一个身形高挑修长的年轻男人站在壁炉旁,听着小女孩的声音,沉默地站着,眼里掠过一抹忧郁,浓得化不开。

他手里拿着一只纸质的烟灰缸,折得有棱有角。

不一会儿,一个声音从手机里响起——

“你要照顾好Uncle的身体,知道吗?”

对方还说了什么,席南星没听到,只听到这一句。

席南星站在壁炉旁笑了一声,笑容有些苦涩,让一个不满四岁的小女孩照顾他么?她说话为什么总要出乎他的意料…

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这样。

他有什么可照顾的,没老婆?没孩子?孤家寡人太可怜是么?

“Uncle,我和妈妈说完了。”

小安夏从沙发上坐起来,乖巧地把手机递给他。

“夏儿乖。”席南星笑了笑,走到她面前接过手机。

小安夏好奇地盯着他手上的纸版烟灰缸,眼睛像藏了星星似的闪闪发亮,“Uncle,这是什么?”

席南星将烟灰缸递给她,“妈妈没折过这个给你吗?”

也是,哪会折个烟灰缸给小孩子。

“那Uncle教你折好不好?”席南星在沙发上坐下来,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声音低哑,“Uncle终于学会了。”

“Uncle跟谁学会的?”

小安夏眨巴着眼看他,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全是好奇。

席南星被小安夏问得语塞,张了张嘴,却没有答案冒出来,席南星索性忽略掉这个问题,低头拿起一张彩纸开始折烟灰缸。

“少爷,足浴来了!”

安歌抱着重重的足疗盆,用背狠狠地撞开门,往里走去。

权墨正躺在床上看文件,抬眸扫了一眼,目光便敛起来,“谁让你自己端的,李杰!李杰!”

“别叫他们了,不重。”安歌抱着足疗盆走进来,放到床边的地上,大口喘着气,“大少爷,我来伺候你吧。”

权墨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拧眉盯着她,“谁让你干重活了?李杰是不想干了么?”

“李管家有李管家的事,我现在是您的女奴嘛,什么事我都要亲力亲为。”安歌说道,搬了一张小矮凳在权墨面前坐下,卷起袖子,“来,少爷,把脚放下来。”

权墨低眸看着她,半晌,将脚放进足疗盆里。

作者的话:十更完毕!么么哒!

第1187章你觉得能干什么(1)

足疗盆里的药香扑面而来,热气腾腾地熏着安歌的脸。

安歌伸手将权墨的裤管小心翼翼地卷起,一脸谄媚地问道,“怎么样,少爷,水温还合适不?”

“我给你揉揉脚吧。”安歌边说边给他揉起来,技术她是和医生学的,“这样会疼吗?”

“那这样舒服吗?”

“少爷,我手劲还可以吧?”安歌笑着问道。

“安歌,你怎么这么适合当狗腿子。”权墨低眸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脸,嘲笑地说道。

话音刚落,安歌就在他脚底某个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权墨痛得倒吸气一声,脸上一片煞白,“安歌你干什么?”

“哎呀。”安歌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这个狗腿子跟医生学的时候不小心还学会了按哪里最痛。”

“医生夸我是学霸来着。”

“…”权墨冷冷地盯着她,“可以让那个医生去领工资了。”

敢教安歌这个,开除没二话。

“少爷你也很欣赏这个医生吧,我也是,所以我已经给他加工资了。”安歌笑得一脸灿烂、无辜。

权墨盯着她,冷冷地开口,“你觉得我杀了你之后,怎么毁尸不留痕迹?”

他的语气阴森森的。

“你舍不得。”

安歌朝他吐舌,表情有几分顽皮,权墨盯着她,冷峻的脸没绷住,露出一抹笑容,浅浅的微笑柔化了整张脸,仿佛冬天雪中开出最美的花…

权墨笑起来的样子颠倒众生。

安歌替他按着脚,直直地看着他,一时间看得痴了。

“花痴。”

权墨坐在床上,盯着她呆掉的表情,不由得低斥一声,唇角的弧度却越扬越高。

安歌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窘得不行。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还能看到痴呆,她真是没救了。

安歌继续替权墨按着脚,边按边问,“少爷,您觉得我这几天伺候得好吗?”

她可是全心全力地在照顾他,还要卑躬屈漆地做小奴婢。

“你自我感觉呢?”

“好啊,好的不得了。”

“是吗?既然丫头你伺候得这么好,我也得奖励你点什么。”权墨淡淡地道。

“什么什么?”

安歌抬起头,眼睛一下子亮了。

要买礼物给她?

还是有惊喜给她?

“升你为通房丫头。”权墨邪气地勾着唇。

“少爷,您觉得把您尸体藏壁炉里合适吗?我会很小心的。”

在安歌的悉心照顾下,权墨的脚伤好得很快,脚上的肿也越来越往下消。

脚消肿以后,安歌最担心的就是权墨想下床。

医生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权墨偏不信邪,半个月就要下床走。

安歌从外面捧着一叠文件走进房间,就见权墨坐在床上准备下床,安歌急忙道,“你别下床,一个人的时候不要下床,脚伤还没好全呢。”

第1188章你觉得能干什么(2)

“不想躺着了,累。”

权墨冷漠地说道,从床上下来。

“你是我的通房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权墨冷冷地道,下床走路,平时有人扶着走两步还可以,单独走脚是疼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你别走——”

安歌急得不行,把文件往床上一丢,伸手把权墨又拖回床上,将他按坐在床边,“我求求你,对自己的脚好一点,没好全之前不要乱走。”

“我不想再呆在床上了。”

权墨不悦地道。

再躺下去,他真的是要发霉了。

“为什么?”安歌不解地看着他,“在床上多好啊,什么都不用动,全是我来伺候,多享清福。”

“无聊。”

权墨冷冷地道,又要站起来。

安歌又急急地按下他。

他起。

她按,“怎么无聊了,在床上不能干很多事的么?”

“你觉得能干什么?”权墨坐在床边,抬眸盯着她巴掌大的脸,冷声问道。

“能干很多咯,你要是觉得看文件看电视无聊,我陪你打游戏好不好?”安歌问道,就是不让他站起来乱跑。

万一把脚又崴了,就是伤上加伤。

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一定要让他好完全了才单独下地。

权墨冷漠地否决,毫不留情。

“我唱歌给你听。”

“我给你剪指甲?”

“那…”安歌绞尽脑汁地想着,蓦地人被一拉,她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上,权墨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低眸深深地盯着她,黑眸中闪动着最原始的欲-望,“我要这个,你给不给?”

盯着迟在眼前的脸,安歌愣了下,随后,权墨的吻就落了下来,薄唇覆上她的,辗转反侧,吻得缠-绵-悱-恻。

“唔…”安歌轻吟,伸手抵触地推开他的胸膛,盯着他眼中的深邃,呆了呆,“你不会是想…”

“我就是想。”

说着,权墨低头再一次封住她的唇,用力地吻住。

“唔…唔…”安歌连忙摇头,再一次躲开他狂热的吻势攻袭,焦虑地劝道,“权墨,医生让你静养,静养懂吗?你脚不要了?”

他怎么这么样。

“不要了。”权墨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口,黑眸深邃,嗓音喑哑,压抑着一股力量,“半个月,15天,你每天在我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我都想疯了。”

安歌弱弱地看着他,“我看你使唤我使唤得挺开心的。”

“我不使唤你,我满脑子就只有办了你。”权墨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漆黑的瞳仁映出她的脸,“那你说我怎么办?”

他的眸光太过深,深得几乎将她倾吞覆没…

他说,那你说我怎么办?

“…”安歌看着他,心脏一下子剧烈地跳动起来,双手还抵在他的胸膛,弱弱地道,“我有办法。”

第1189章生日大作战(3)

权墨低眸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就知道她又会提什么无聊的建议。

“不要看文件不要看电视不要打游戏不要剪指甲,我也不要听歌。”权墨盯着她,声音低沉地道。

将她所有会说的可能性全部掐灭。

“不是的…我不是说这个。”安歌咬唇,双眸怯怯的,眸光微动,脸上泛起红晕,格外楚楚动人。

安歌仰起头,凑到他耳朵边,低声地道,“不是有那什么上什么下的嘛…”

什么上什么下?

权墨拧眉,黑眸定定地看着她,脸上划过一抹思索,不到一秒,权墨便明白过来,盯着她有着红晕的脸道,“安歌,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不过,我喜欢。”

权墨笑得有些张狂,抱着她一个翻身,安歌感觉天旋地转,人趴在他的胸膛上。

安歌的脸更红了,她慢慢移到权墨英俊的脸前,主动吻上他的唇…

风声萧瑟,墓园中每一座碑都有着一段故事。

走进墓园里,走进一个格外沉重的环境。

安歌穿着一款白色的大衣,脸几乎陷在毛茸茸的领子里,脚上的靴子踩了些泥,她一步一步走过一排排的墓碑,脸上的表情是黯淡的、沉重而悲伤。

走到一座墓碑前,碑上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墓上刻着清晰的字——

这是权墨为她父母立的碑。

“爸、妈,我又拿奖了。”安歌蹲下身来,将一座小型的水晶奖杯搁到墓碑前面,“还是一样,权墨要收藏我的奖杯,所以我只能请人按比例缩小,把奖杯送给你们。”

墓碑前已经搁了满满两排的奖杯奖座。

大多都是配音奖。

“爸、妈,你们知道吗,以前的配音奖项只有团队奖,都是某某电影最佳配音奖…这里有一排都是,而且我也从未到场拿过。”安歌看着墓碑前的奖杯说道,“所以我一直很想去外面发展,多做一些事,证明自己的价值给你们看。”

回应她的只有墓园中萧萧的风声。

“这一次,组委会终于开辟了个人最佳配音奖。就是国内最大的那个奖,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安歌摸着水晶奖杯,“这意味着我是国内第一个拿个人配音奖的人哦。你们的女儿是不是很棒?”

这样的成绩,是一辈子的荣耀。

“你们的女儿不是只依附男人的女人,我拿到这个奖了,你们的女儿很厉害,你们会以我为傲的吧?”

安歌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轻声问道。

照片上的年轻夫妇笑得很开心,就好像在为她开心一样…

可安歌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听不到他们的笑声。

“我拿奖的时候高兴坏了,傻在座位上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旁边的人向我祝贺,我才反应过来。”安歌笑着说道,“一回家,我还朝权墨得瑟了好久,不过他很不屑我的奖杯…还说要拿奖杯垫桌脚。”

第1190章生日大作战(4)

“那个不懂欣赏的男人,还是爸妈你们好,你们肯定会夸我的。”

安歌笑着说道。

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却好像回到小时候温暖的家庭,一起看着她好或不好的考试成绩。

爸爸偶尔严厉,妈妈永远温柔。

那样的生活安歌永远在怀念。

安歌将墓碑前擦干净,直接坐上去,侧坐着,身体靠着微斜的墓碑,任由风徐徐吹过,拂过她的脸,就像爸爸粗糙的手抚过她的脸。

安歌静静地靠着,眼中慢慢黯然,“家里的女佣问我,是不是想做女强人,所以不甘幕后,不甘在家当少奶奶,要去多栖发展…其实不是,你们的女儿从来没有什么大志,你们知道的。”

轻风抚着她的脸。

安歌靠着墓碑,“可你们女儿嫁给了权墨,他太厉害,他可以从一无所有在两年间打拼出现在的天下…他是一个我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所有人都觉得我是长在权墨身上的藤蔓,我的名字前永远是冠着权墨二字。”

“爸,妈,我始终不知道你们对我和权墨在一起是什么态度,是支持或反对。这个答案,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安歌缓缓抬起手摸触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眶微微湿润,“我要你们知道,女儿没有迷失自己,迷失在别人制造的纸醉金迷中,我爱权墨,只是爱他这个人,我真真切切地记得自己是安家的女儿…”

安歌拿起一座奖杯,“你们看,这就是安家女儿的成绩,是我自己打拼出来的哦。”

“不过,也不算我心气高。”安歌忽然又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一次一次试图放弃自己的事业,还是权墨让我坚持下去。”

“权墨对我真的很好,对吗?不是他,我可以早坚持不下去了,哪有今天的成绩。”安歌笑着说道,一滴晶莹的泪从眼眶里落里,自言自语地道,“我这颠三倒四地在说什么呢,你们都听不懂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