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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岸听着,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哦?

安歌不懂权岸是听懂还没听懂。

“不说地牢的事了。”权岸忽然小脸严肃地说道,很认真,稚气的口吻有着类似权墨的强势。

“什么?”安歌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你不准备告诉妹妹吗?那她就不记得哥哥曾经那么保护她了…”

权岸道,小脸上有着落寞,却没有一点犹豫。

“为什么?”安歌问道。

权岸看了一眼安夏跑走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安夏的身影,只有长长的走廊…

“她不是你们亲生的,很可怜。”权岸一字一字说道,低下了小脸,“我去外面看书。”

说着,权岸便转身走出去。

安歌蹲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他小小的身影一步一步往前。

许久,她消化了权岸说的话。

权岸大概是想说,安夏不是他们亲生的,已经很可怜了,别再告诉她地牢中那些可怕的事…

可这样,就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他们兄妹和好过。

安歌淡淡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是欣慰地勾起唇,望着权岸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身影越来越长…

过完这个圣诞节,她的权岸更懂事了,也更善良了。

古堡的书房,暖气全开。

阳光从外面照进来,轻洒在办公桌上,窗纱落地,层层叠叠的形状与复杂的花纹勾勒出高贵的味道。

安歌一走进去,就见权墨坐在书桌前,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深色的大衣衬着他修长瘦削的身形,他手上拿着一支笔,低眸看向桌底,英俊的脸上,眉头微蹙,“安夏,出来。”

第1392章父女关系消融(8)

安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小安夏正抱着洋娃娃坐在书桌底下,靠着一只桌脚,嗓音糯软童稚,“爸爸,你抱我出来,我就出来。”

权墨的眉头蹙得更紧,“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我没有。”小安夏躲在书桌下面,摇着小脑袋,“你要是抱我,我就出来了呀。”

权墨坐在椅子上退后一步,弯下腰去,一双长臂从桌底下捞起安夏,将她抱到书桌上坐着。

小安夏立刻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脸,一脸认真地道,“爸爸,你不要哭,你别不要我,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权墨看着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绕口令么?

什么要不要的。

安歌站在门口,看着这副画面只觉得好笑,手掩住唇。

“爸爸你眼睛很红,是不是又哭过了呀?”小安夏伸手摸着权墨的脸,很是心疼,声音软绵绵的,“不哭,啊,乖,乖乖的。”

权墨拉下她的小手,英俊的脸庞一片漠然。

“爸爸,其实我画了画给你当生日礼物的,但我怕你不喜欢,就没有拿出来。”小安夏歪着小脸说道,肉嘟嘟的小手又去摸权墨的脸,“你不要哭,不要伤心,我再画一副画给你好不好?”

“虫虫。”

权墨打断她的话。

小安夏睁大一眼黑葡萄似的漂亮眼睛。

“谁说爸爸哭了?”权墨淡漠地问道。

闻言,安歌立刻转过身,轻手轻脚地拉开门,准备撤离,那边小安夏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她出卖了,“妈妈说的呀,妈妈说我不理爸爸,爸爸就哭了,爸爸好难过…虫虫不要爸爸难过…虫虫不会不要爸爸的…你不哭啊,乖。”

你个小背叛者。

安歌暗骂一声,准备开溜,一个凉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跑?你能跑去哪?”

正是权墨的声音。

那冰冷的声线让人背上一寒。

安歌慢慢转过身来,朝着桌前的男人挥了挥手,笑得一脸尴尬,“嗨,我不打扰你们父女谈心,我先走了。”

“虫虫,去画画,我和妈妈说话。”

权墨淡漠地道,将安夏从书桌上放下来,给了她纸笔,便抬眸幽幽地看向门口的女人,“进来。”

“安夏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该去收拾行李准备回国…”

安歌的身子挨着门一点一点往外撤。

“那个我还有事,真的,我很忙。”

“最近有一种新的酸奶出来,味道不错。”

权墨目光凉凉地望着她,嗓音低沉磁性,话落,安歌便像一阵风似的刮到他面前,笑得一脸谄媚,“总裁你有什么吩咐?什么新酸奶?是不是很好喝?”

速度还真快。

酸奶才是她的本体?

第1393章父女关系消融(9)

权墨睨了她一眼,随即低眸看向自己的腿,意思很明显。

安歌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些难为情,转眸看向安夏,“小安夏还在呢。”

这对安夏的成长太不好了。

安夏这么小就已知道知道权墨喜欢看着她,喜欢抱着她,喜欢亲她…太影响孩子了。

“在就在,怎么了?”

权墨反问,伸长手一把将安歌攥过来,安歌没能反抗,直接被按坐到他的腿上。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权墨捏住。

“我哭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本人怎么不知道,嗯?”

权墨坐在书桌前,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低眸秋后算账地凝视着她的脸,一个“嗯”字从他唇间慢慢吐出,性感得致命。

“我想让你和小安夏和好嘛。”安歌笑笑,想推开他的手,没推成功。

“所以我就得‘哭’?”

他权墨什么时候沦落到用眼泪去挽回女儿的感情。

“我权墨在女儿面前的形象被你毁得一干二净,安歌,你干得可真漂亮。”权墨用力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安歌被捏疼,眉头轻轻地皱了皱。

权墨立刻放松一些。

“我可不喜欢自己有个爱哭鬼的形象,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权墨冷声问道,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怀好意思。

还要惩罚?

她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他。

“哎呀。”安歌转过脸,凑到权墨的耳边低声道,“其实小安夏对亲生不亲生的概念一知半解,她是以为你不要他了才会不开心的。你看,一听说你哭了,她就认为你还是喜欢他的,这不就来黏着你了…”

小安夏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

一说权墨哭,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什么亲生不亲生的,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权墨盯着她道,英俊的脸庞几乎贴上她的。

“你谢我,我受的起啊。”

的确是她让安夏来的,的确是她让他们父女关系消融了。

“就你这点小身板受得起什么?”权墨突然逼近她,张口咬住她柔软的唇,轻轻厮磨,而后放开,嗓音喑哑,眼神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受得起三次,还是五次?”

安歌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唇,愤怒地瞪他。

这臭男人,真要给小安夏一个提前教育不成?在女儿面前乱说什么!

蓦地,她的手心一痒。

安歌的脸顿时热起来,气极败坏地瞪着权墨,他居然舔她的掌心…

权墨的眼里盛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转过脸,安歌跟着看过去,只见小安夏正趴在一边的沙发上在专心致志地画画,根本没理会到他们这边…

安歌这才松一口气,放下手来,权墨一手拥着她,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安歌连忙偏过头,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

安歌想跑,腰间却被权墨的手掌牢牢地贴着,逃都逃不开。

12。10赢鼠标垫抢答活动问题来了——

问:权墨和安歌的婚戒叫什么?(英文和翻译后的中文都行。)

第1394章父女关系消融(10)

“色-狼,放开我。”

安歌拼命地想挣脱。

“你确定你要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这么扭来扭去?”权墨淡淡地问出一句。

闻言,安歌整个人立刻跟石头似的僵得一动不动,一只手扒到书桌上,拿起一叠文件,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天一直呆在书房里看什么呢?很忙吗?”

权墨下巴抵到她的肩上,微微侧过脸,薄唇贴上她的耳朵,“本来不忙,看到你就想忙了。”

他的言语字字暧-昧。

炙热的唇风喷薄在她的耳朵上,像是羽毛挠得安歌说不出的痒和麻痹。

他抱着她,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腰慢慢往上…

这个臭-流-氓!

安歌气恼极了,她没事干嘛要跑过来看一眼安夏怎么哄权墨,这下倒好,羊入虎口。

安歌在心底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理会权墨,她翻着文件,心思难以集中地看着,身体上下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在权墨那温热的指尖…

真是要命。

安歌咬唇,蓦地,她看文件上的一行字,有些诧异地问道,“原来你在整理地牢里的宝藏,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百…”

权墨抱着她往前坐了坐,一手搂在她腰间,一手手肘撑着书桌,空拳抵着脑袋,一双黑眸深深地注视着安歌,薄唇噙着一抹弧度。

安歌越数越震惊,眼睛睁得特别大,“宝藏值那么多钱?”

她是不是数错了。

“这只是保守的初步估算。”权墨看着她叹为观止的表情,唇角的弧度深了深。

“还是保守估算?”安歌难以置信,“那…这些宝藏都是我们的吗?”

“岛是我买下来的,第一发现人也是我,宝藏当然是我的。”权墨说得理直气壮。

和这些宝藏相比,他当初购买岛屿的钱就不值一提了。

这些宝藏不是贵在金银,而是贵在年代和价值。

“第一发现人不是我吗?”发现宝藏的可是她。

“所以你要吞了这宝藏?”权墨注视着她反问。

“没有。”安歌摇摇头,思索片刻道,“怎么说那些都是索菲亚王妃的陪葬品,我们就这么霸占了好吗?”

“我是个商人。”商人只看利益,不看其它。

“况且,他们还吓到了我女儿,向王妃要点赔偿也应该。”权墨理所当然地道。

安歌看着眼前的男人,无语极了。

就因为女儿被吓到,就把别人的陪葬口都据为己有?这男人…长得英俊,生得无赖。

安歌坐在权墨的腿上,继续翻着文件,文件上把宝藏里的每一件珍品都拍了照片。

每一件都是艺术品。

索菲亚王妃他们逃出来的时候,真是带了不少家当,那可是数百年欧洲皇宫的宝物,竟白白便宜她和权墨。

“真的好漂亮。”

安歌赞叹道,随手一翻,这一页纸上贴着一条项链的照片。

赫然是那条红宝石项链,名为“宿命”。

第1395章与你一生是宿命(1)

精致的工艺,美得令人心悸的红宝石,红如滴血,在地牢中数百年了也没有毁去半点光芒…

“索菲亚王妃的这条项链真得带给了她如宝石般的高贵宿命,但我觉得,比起高贵的身份,挚爱一生的幸福才是王妃真正要的宿命。”

闻言,权墨伸手拉开手边的抽屉,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一打开,里边就是已经清洁过的红宝石项链。

项链被清洗过,光芒更加耀眼漂亮。

权墨将项链盒推到她面前。

安歌的眼睛被项链锁得移不开目光,那红如血滴的宝石像是在召唤着她一般,她伸手一点一点触摸向它…

快摸到时,安歌清醒过来,摇头道,“这是索菲亚王妃的东西,你还是把它给王妃合葬吧。”

“这世界上的陪葬品就是等着被人盗的,与其被盗,不如自己收着。”权墨淡漠地道。

“我不要。”

她现在还记得那白骨倒下来时,项链砸到她脸上的感觉,太恐怖了。

“必须要。”

“我就是不要。”

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权墨看她一眼,然后伸手拿起那条项链,拨弄了两下,红宝石项坠像是机关一样被打开…

只见里边是一张类似羊皮纸的东西,上面印着一行很小的字,写得潦草。

安歌茫然地看向权墨。

“我请专家翻译过了,这上面写的是——与你一生是我的宿命。”权墨低沉地道。

安歌错愕地看向权墨,伸手拿过项链细细地看着上面潦草的小字——

与你一生是我的宿命。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宿命可以这么诠释。

安歌低头看向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他们的婚戒也是名为宿命…

缘份吗?

和数百年前索菲亚王妃的缘份?

“我想珍藏这条项链,我不会去戴,但我希望这条红宝石能给我们带来最好的祝福。”安歌决定收了这条项链。

“什么祝福?”权墨明知故问。

“与你一生的祝福啊。”

“与谁一生?”权墨继续问。

安歌握着手中无价的项链,转头娇嗔地瞪了权墨一眼,然后还是诚实地道,“当然是与你,不然还能有谁?”

权墨满意这个答案,薄唇吻向她的唇。

这一回,安歌没有反抗,轻轻地回应着他的唇,阳光落在两个人接吻的唇角,无限美好…

“诶,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收这种陪葬品?”安歌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她是看到项链背后的意义才想收藏,那权墨呢?

就因为项链名为宿命。

权墨托起她的手,拇指指尖抚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黑眸深邃,嗓音低沉磁性,“以前的命运是错位的,但这一回,是我们两个人发现的。”

“所以,这一次是给我们正位的命运。”权墨的黑眸盯着她,深邃极了,“否则,怎么是我买下的岛,怎么是我们发现的项链。”

第1396章与你一生是宿命(2)

安歌呆了呆,“…你还真是信命啊。”

“我一向信。”

权墨毫不否认。

安歌看着手里精致美丽的红宝石项链,又是宿命,权墨一直卑微地认为,是他强行改变了命运,他们才会在一起…

而这一条名为宿命的红宝石项链给了权墨一份正位的命运。

迷信的男人呐。

“对,我们的命运不是错位,是已经正位了。”安歌将项链放回盒子中,笑着看向权墨,主动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所以,你以后别再卑微,你要多想想,自己想做什么…”

而不是总为她想。

“想做…你?”权墨轻轻地挑了挑眉,“这也可以多想么,嗯?”

安歌脸一红,气恼地瞪她,“能不能正经点?女儿还在。”

“她在画画,看不到。”

“看不到什么?”一个稚嫩天真的声音突然响起。

权墨和安歌一转头,就见小安夏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张纸,双眸明亮喜悦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让我看什么?”

安歌哑然。

“我知道,你们不让我看你们又抱抱亲亲。”小安夏人小鬼大地说道。

说完,小安夏还调皮地笑了两声。

安歌看向权墨,脸上有着无奈,看吧,就说对孩子的成长教育不太好,也不能老让孩子看到他们亲亲抱抱的画面…

权墨坐在那里,英俊的脸也僵了僵,清了清嗓子,道,“虫虫,你画好了?”

“画好了。”

小安夏天真地道,展开手里的纸张,没有彩色笔,整副画都是用权墨的钢笔画的,小安夏自己脸上都沾着左一块、右一块的墨水…

纸上,是一个高高的大蛋糕,每一层上又有草莓又有巧克力,全是安夏自己爱吃的。

蛋糕边上,两个画得诡异的三角形人肯定是她和权墨。

旁边还画了七个小萝卜头。

“爸爸,没有彩色笔,不然我画得更好看。”小安夏把画递给权墨,然后有些难过地道,“爸爸,祝你生日快乐,虫虫不是故意不把画给你的,你以后不要哭了,我会很难过的。”

小安夏说道。

这一声迟来的生日快乐,听得安歌心里很是感触。

她坐在权墨的腿上,权墨一手拥着她,一手接过画,黑眸定定地看着这副画风极其幼稚的画,嗓音磁性,“虫虫,谢谢你。”

听到感谢,小安夏立刻开心地笑了,“那爸爸以后不要哭了。”

她始终记得权墨为她哭了。

“不哭了。”

权墨淡淡地道,随即黑眸冷冷地斜了安歌一眼,安歌立刻默默地低下脸,专注认真地看画。

小安夏走过来,挨着他们又开始解释自己的图画,“你看,我和哥哥们给爸爸庆祝生日,爸爸就把蛋糕上的草莓给我吃啦。”

图画上,一个长头发的小女孩排在最前面,然后小萝卜头们是一个挨着一个,手牵着手,很幼稚也很温馨的画面。

第1397章与你一生是宿命(3)

“这个是哪个哥哥?”安歌多嘴问了一句,手指向图画上和小女孩牵手的小萝卜头。

“亦笙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