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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关门。”

安夏走到门口,伸手关上门,听到身后传来挪椅子的响动,她一转身,人就被重重地推回门上,权岸欺身上来,修长的双手按在她脑袋上方的两侧,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摘去了眼镜,一双黑眸灼灼地盯着她,闪动着一抹危险的光,“没错,那个谦谦君子我也不习惯,所以,我得找回真面目调剂一下。”

“什…唔。”

安夏刚发问就被权岸堵住了唇,他用力地吻住她的唇,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摸着,直摸得她气喘吁吁。

她被吻得神志游离,恍恍惚惚间,她想,果然,这么禽兽的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

权岸在她的唇上吻了不够,低下头又埋在她的颈间不断亲吻,或吮或咬,仿佛要将她白皙的肌肤一一啃噬干净,安夏背靠着门,每一根神经都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和牙齿…

这种感觉快把她折磨疯了。

“权岸…”安夏呢喃。

“叫哥哥。”

“是哥哥,像小时候那么叫。”权岸吻着她又细又白的颈说道,嗓音低沉而霸道。

“为什么?”安夏不解地问道,权岸咬了咬她的脖子,折磨得她立刻叫出声来,“哥哥,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她的手攀在他胸前,绞得他的白大褂都快烂了。

她的声音一落,权岸却吻得更加放肆。

安夏忘了自己在那个办公室度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等他们离开的时候,整个医院好像瞬间传遍了消息。

很多医生大妈、护士大妈、清洁工大妈纷纷走过来向他们问好,然后用类似X光的诡异眼神将安夏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我觉得下一刻大妈们就能给我出个健康检查报告了。”安夏被权岸拉着手往外走去,躲开那些大妈的眼神扫射。

“现在她们不会来逼我相亲了。”权岸穿着妥帖的白衬衫,长裤,伸手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道,“你知道,那不是我真实的一面,应付她们会装得很累。”

还有人承认自己装的,还装得很累,活该。

第1709章【彼岸】我需要人保护(2)

安夏看着权岸那张斯斯文文却尽透妖邪的脸,恨不得把他脸上那一层画皮给撕下来,跟着他出去,她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吃饭?”

“不急着吃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权岸拿出车钥匙,走向不远处停着的车。

“不告诉你。”

安夏跟着坐上车,忽然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她立刻拿出口袋里的黑本本在权岸面前一晃,“猜,这是什么?”

她一脸的兴奋。

“我不认为几个月才考出一张驾照的人有什么好值得自豪的。”权岸凉凉地道。

安夏瞬间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般,闷闷地收回自己的驾照,有些不开心,“我第一个就告诉你的呢,连薛猫和爸妈都没通知。”

自从上一次回家后,她和爸妈恢复了联系。

闻言,权岸的目光滞了滞,转头看向她,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垂着脑袋,一脸的无精打采,他伸过手一把抓住了她。

安夏抬起头看向他,眼里有着茫然。

权岸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心,顿了顿又道,“安夏,你开始喜欢我了?”

一直就是喜欢的啊。

从上次在酒店他感冒那次,她就喜欢了。

安夏凝视着他,正要承受,想了想又多一个心眼说道,“只要你不像小时候那么欺负我,我就喜欢你。”

这不能怪她还要谈条件,毕竟从小到大,大概只有喜不喜欢这件事上她占了上风。

毕竟谁先喜欢的谁倒霉呗。

“我怎么欺负你了?”权岸蹙眉。

“你就欺负我。”安夏想列举他的罪状,想想罪条太多,要报都不知道报到什么时候了,而且有些她自己都忘了,还得回去翻日记本。

她可是把他从小欺负她的种种罪条都记录在案的。

其实想想,真觉得不可思议,把她欺负成那样、当她是玩具的权岸居然会喜欢她,不怪她一开始她会觉得他只是恋物癖而已。

“呵。”权岸系上安全带,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说道,“在你眼里,从小到大大概只有权亦笙不会欺负你。”

“亦笙哥是最温柔的,什么都让我,还会保护我。”安夏每次说到权亦笙,就是全然的崇拜与欣赏,感慨道,“以后谁能嫁亦笙哥一定会幸福死的。”

又来这一句。

权岸的脸色沉了沉,冷冷地看着前方,“怎么,现在他还是你心目中排名第一的哥哥?”

“诶?你怎么知道我给哥哥们排了名?”

安夏跟活见鬼一样,错愕地看向权岸。

这件事她好像没跟任何人说过吧,她给哥哥们排了名次,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权亦笙自然是第一名的,毫无悬念。

“我是最后一名。”权岸开着车,声音更加寒冷。

“不是不是,你不是最后一名。”安夏立刻说道,脑子里还在奇怪权岸怎么会知道她给哥哥们排名次呢?难道她哪次说梦话讲漏了?

权岸冷笑一声,并不相信。

第1710章【彼岸】我需要人保护(3)

见状,安夏竖起四根手指,一本正经地道,“真的,我发誓,你绝对不是最后一名,我发誓。”

见她一脸认真,权岸也信了几分,他睨她一眼,嘴上道,“我不信你。”

“真的,你真不是最后一名,这不还有王阳么?”安夏见他不信焦急地说道。

权岸倏地就将车停下了,脸色冰冷地看着她,从薄唇间慢慢吐出两个字,“王阳。”

他差点忘了,她又多出一个哥哥,一个亲哥哥。

亲哥哥给他垫了底,他是不是该高兴?

他突然急刹,安夏人往前栽去,还好有安全带,她转过脸错愕地看着权岸,只见他一张脸铁青,黑眸死死地瞪着她。

安夏嘴唇抿住自己的手指,无辜地看着他,她说错什么话了么?

他真不是最后一名。

“我从来没做过第二名。”权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双眸恨恨地瞪她。

“不是第二名。”安夏小声地道。

“我更没做过倒数第二名。”权岸的嗓音近乎阴沉。

安夏默默地转过头,好吧,他向来做什么都是第一名的,谁能及得上他,可她这里的排名可是多年累积下来的…

后面传来滴滴的喇叭声,权岸瞪了她一眼,重新开车,嘴上道,“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你算了。”

她让他经历了十几年的挫败,现在谈了恋爱,她还这么补刀。

安夏低头默默地对手指,不说话也不辩解,虽然她更想说求弄死求弄死,反正他也不会真弄死她。

权岸将车停在一家干净的疗养院前,鹅黄色的墙面在阳光下显得很温暖,像矗立着一座小城堡。

安夏推开车门下车,“权岸,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进去。”

权岸锁了车门,走到她身边,修长温暖的手执起她的,牵着她往里走去,一路上不少的小护士频频看过来。

走到疗养院的一处花园前,只见园中繁花盛开,草坪绿得鲜亮,充满着生机勃勃,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护士推着轮椅站在那晒太阳,轮椅上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脸部五官抽搐,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穿得却是干净整洁。

是她的亲生父亲。

安夏错愕地看向权岸,权岸低眸看她,“我说过了,他以后就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他到最后。”

权岸是说过,可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的,毕竟他在医院忙得天翻地覆,没想到他真的把她父亲接了过来。

他有没这个责任的。

别说他们只是在谈恋爱,就是结了婚,他也没有义务替她赡养父亲。

安夏看着权岸,想说谢谢,鼻子却酸涩,她转头看向轮椅上的老人,他坐在那里,似乎觉得晒太阳很舒服,嘴里哼哼叽叽的,像是在笑…

她已经很久没见父亲穿得像现在这样干净了。

“怎么了,一句话都没有?”权岸看着她。

“这里很贵吧?”安夏仰头看向那一栋栋漂亮的建筑,疗养院本来就贵,这里的规格看起来又这么高。

第1711章【彼岸】我需要人保护(4)

“放心,我能负担得起。”权岸说。

安夏咬了咬唇,“那这样,我也去打工吧。”

她不想向爸爸要钱,权岸也有这个意思,她也不想把经济压力全压在权岸一个人身上。

“你四级过了么?”权岸问。

“正事都没做完,还去打工?现在做个服务生也得会两国语言。你先把四六级过了再说。”

安夏无语地看着他,刚考完驾照,这考试的压力又来了。

她不再和权岸说话,走向前和护士说了几句,问问父亲的情况,听得出来,这家疗养院是专门针对富人的,因此,设施与服务都非常好。

在疗养院呆了一会,安夏和权岸离开,走出疗养院,往车边走去。

连中风父亲的事都解决了,安夏松一口气,她看向走到车旁的权岸,看着他一直都显疲惫的脸,他一定很累,要做这么多事。

安夏转过头,只见一群穿得不伦不类、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混混们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过来,一双双眼睛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们。

安夏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权岸的声音传来,“安夏!上车!”

安夏愣了下,转头看向权岸,权岸的神情严肃,紧张地看着她,朝她走大步走来,她顿时意识过来这群混混们是冲他们来的。

怎么会惹上混混们?

“还想跑?!做梦!兄弟们,上!”

她想冲向车,但只见那群混混们闻言也猛地朝他们跑过来,一个拿着棍子就朝权岸拿着车钥匙的手臂挥过去,权岸急于挡到安夏前面,被重重地揍了一记,车钥匙从手中掉落。

“哥——”

安夏震惊地叫出来。

权岸抬起脚就踹了那人一脚,眸光冷冽地看着他们,嘴中道,“上车!”

混混们有二十多个,见权岸挡在安夏前面,纷纷朝权岸打去,一个个手里全拿着棍子,权岸身无武器,只能硬扛,以拳为武,将一个个混混打倒。

安夏被权岸拼命地挡在身后,想上前打两下都不行,只能看着他一个人扛着。

人太多了。

报-警,报-警。

安夏拿出手机要打电话,几个混混将权岸狠狠地一推,权岸撞到安夏身上,将她的手机撞落,她弯下腰要去捡,一个混混见机拿着棍子就朝她劈过来…

安夏决定挨这一下,拿手机要紧。

一片阴影忽然笼罩下来,她手还没碰到手机就听到权岸的一声闷哼,她仰起头,只见权岸挡在她身前,硬生生地挨了好几棍。

权岸瞪着她,“还不上车?上车把车门锁了!”

“那你怎么办…啊——”

他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到白色轿车前,转身又和那群混混纠缠在一起,他是个有深度洁癖的人,但现在却和那群人厮斗得白衬衫脏乱得不成样子也丝毫不顾,甚至用身体去挡他们。

第1712章【彼岸】我需要人保护(5)

他学功夫的底子比她好很多,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一齐上,他右手被打伤了,使不上力,完全是以防守为主,拼命地将这群混混挡得离她远一些。

他的眼镜也在混乱中掉落下来。

安夏站在那里看得难受极了,想上前帮忙,就被正纠缠殴打中的权岸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几乎是吼出来,“上车!”

他的语气再严厉不过。

她一向反抗不了他,听到他的话,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打开车门,抬眸望去,只见有人一拳狠狠地揍在权岸的肚子上,权岸的嘴里渗出血来,染红了薄唇。

安夏的手在抖。

下一秒,她就看着权岸被揍得倒在地上,那群混混抬起脚就要踩…

她低头看向地上一根掉落的棍子,没有再多想,捡起来就冲了过去,用尽全力砸向那群混混,尤其是压着权岸揍的几个…

“不准打他!不准打他!”

安夏喊着就拿着棍子往那群人身上拼命地抽,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喊出些声音让自己显得气势强一些。

她身上挨了好几下,紧握住棍子没头没脑地往他们身上揍,以前学的什么的防身招术这个时候她也全忘了,只知道闷头乱打。

权岸倒在地上,一手按着疼痛无比的胸口,抬头看向安夏,眼中有着错愕。

她跟疯了一样挡在他前面,朝着那些人一通乱揍,嘴里不断地喊着“不准打他”,那些个混混们竟也被打得气势弱了几分,不断往后退。

阳光落在安夏涨红的脸上,哪有半分胆小,胆子简直大得不行。

吃了熊胆的小老鼠发飙起来是叫人刮目相看的。

权岸看得失神了几秒,很快从地上站起来,顺手抄起地上一根掉落的棍子,冲上去朝他们打去,和安夏一齐将他们砸得连连退后。

安夏跟杀红了眼一样,他们退,她就不断地进,他们进,她就比他们更凶更狠。

权岸想拉她跑路都没有机会。

忽然有警车的声音响起来,那群混混们意识到不好,想要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几部警车围上来,那些混混们纷纷被抓了起来。

看到警察将混混们一一擒获,安夏松了口气,同时,整个人像垮了一样,棍子从手中掉落,人歪歪斜斜地倒下来…

权岸靠过来,将她扶住,蹙眉问道,“还好么?”

安夏呆呆地点了点头,抬起头看向权岸,见他的嘴唇全红了,血腥味很浓,差点哭出来,“你、你…”

“我没事。”知道她要说什么,权岸拥着她说道。

两个警察走了过来,权岸看着他们,不等他们询问便道,“不好意思,我想我们需要去一趟医院才能去警局录口供。”

第1713章【彼岸】我需要人保护(6)

他语气之淡定好像不曾被围殴过一样。

“是谁和我们过不去?为什么打我们?”安夏虚弱地问道,她还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居然有二十多混混拿着棍子集体围殴他们。

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他们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里。

“倒数第一名。”权岸道。

“什…王阳?”安夏愣了下然后明白过来。

是了,父亲被权岸接了出来,王阳手上没有王牌,从她这边拿不到钱自然是不甘心的,也只有他这种赌鬼才想得到找混混围殴他们的下三滥招数。

权岸拥着她,又看向警察,目光淡定而睿智,“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到?”

“是我报的警。”

安夏转过头,只见唐子璇一脸焦急地从人群里跑出来,一直跑到他们面前站定,担忧地看着权岸,“权岸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受伤?我正好经过,结果发现你们被人打,我就连忙报警了。”

“你吓死我了,权岸,我好担心你出事,我真的好怕,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送你去医院吧。”

是唐子璇报的警。

安夏看着她紧张地抓住权岸的手臂,泪水含在眼眶里,不禁低下头,眸光黯了黯。

应该感激唐子璇的,但看到她用这么爱幕紧张的眼神看着权岸,安夏心里很不舒服,恨不得立刻去拔开她的手。

但想想又忍住了,安夏紧紧地攥住拳头,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是嫉妒心在作粹吧。

安夏感觉自己比刚才被人揍更加难受不舒服,尤其是心口,疼得跟什么重物压着一样。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今天还要伤得更重。”权岸不露痕迹地推开唐子璇,“下次我们请你吃饭。”

说着,权岸拉着安夏离开,将一群警察和混混、唐子璇留在身后,任由他们当着背景。

安夏很想有礼貌地和唐子璇说谢谢,但看着她只见得到权岸的眼,嘴巴怎么都开不了口。

酸涩。

苦楚。

这是恋爱给安夏带来的新感受。

A市第一医院。

安夏受的伤较轻,怎么说她后来也拿到了棍子当武器,而且特别狠,狠得那些混混都见她三分怕了,身上只有几处瘀伤而已。

权岸的伤重很多,外伤内伤还加一个脑震荡,他一直挡在她身前,不许她帮忙,只拼命地命令她上车…

窗明几净的病房里,两张病床摆放着,安夏穿着蓝色的病号服趴在洁白的床上,双臂垫在脸下,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

眼前,全是唐子璇冲到权岸面前时的画面。

唐子璇眼睛含泪的样子真漂亮,她的眼睛里映着权岸的脸,她紧紧地抓住权岸,几乎要扑到权岸怀里…

是唐子璇救了他们。

权岸应该会很感激唐子璇吧,还说要请吃饭,以后的交集就越来越多了…唐子璇比她优秀,权岸会不会就此就看上唐子璇?

第1714章【彼岸】我需要人保护(7)

美人救帅哥。

是佳话。

那她怎么办?她已经陷下去了,她不想再见唐子璇在权岸的身边。

“哎——”

安夏看着窗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权岸脱下白大褂就穿上病号服,拍了一圈的片子,伤势不算重,也不算轻,被医生护士们慰问一圈后,他才买了盒饭回到病房。

一回到病房,他就听到安夏那一声叹息,忧愁得像是四五十岁的诗人历经沧桑一样。

他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权岸拎着饭盒走过去,低眸看着病床上的人,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哀愁,情绪游离,他蹙了蹙眉,问道,“是不是还很痛?”

“一点点,还好。”安夏摇了摇头,她抬起脸,见权岸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的额头上也包着纱布,问道,“你呢?”

权岸放下盒饭,在她旁边的病床上坐下来,天蓝色的病号服也没丝毫折损他的英俊,透着一抹病弱的帅气,煞是好看。

这样的权岸谁会不喜欢呢?

唐子璇喜欢,医院里那么多大妈也喜欢。

他19岁就这样招蜂引蝶,以后要怎么办呢?她又要怎么办呢?安夏忽然想起权墨的话,他说她会累的…

她忽然有那么一点明白了。

安夏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趴在病床上,哀伤地半睁着眼。

“怎么了?”权岸坐在那里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唐子璇很好?”安夏看向他问道。

权岸坐在那里,深瞳定定地盯着她,原来是为了唐子璇在不开心,“你比她好。”

他这么说。

闻言,安夏立刻从病床翻坐起来,盘着腿道,“那当然,怎么说我也是权家大小姐,从小爸妈给我吃的穿的教的,哪样不比她好?我见识过的东西可比她多多了,老实说,我觉得她今天穿的衣服搭配也挺奇怪的,不好看,项链和耳环一点都不搭,首饰戴太多,太繁锁了。”

权岸沉默地看着她。

安夏被他盯着,意识自己太多嘴了,不禁抓着头发道,“我是不是太坏了,她救了我们,我却还这样说她。”

真讨厌这样的自己,三观都不正了。

“你说的那些都是爸妈赋予你的。”权岸说道。

“也是。”安夏苦笑一声,垂眸,心情暗涩地想着,可她也只有爸妈给的这些值得骄傲,除去这些,她哪还有什么资本。

权岸坐在床边,看着对面她不怎么雅观的坐姿,注视着她一脸的落寞,嗓音低沉地道,“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了。”

他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