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上一章:第 317 章
  •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下一章:第 319 章

安夏有些莫名地看着权小虎他们再一次步伐虚累地走出餐厅,然后看向喝酒喝得一脸淡定的权岸,搬着椅子挪过去,挪到他身旁,小声地问道,“权岸,这应该和你无关吧?”

“可能有那么一点关系。”权岸承认得一脸淡定。

安夏傻了。

“我是个医生,最近又太忙了,精神有点恍惚,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好像…不小心把药碾碎了,又不小心洒在他们的酒杯上。”权岸一手端着酒杯,极尽优雅,一手按了按眉头,声音干净磁性,镇定从容…

他这哪有一点突然想起来的意思。

做这么多事能是不小心的吗?当她傻么?难怪刚才天降红雨,他权岸大少爷亲自给大家发酒杯…原来是有预谋的。

安夏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这四个哥哥好像就是之前找她谈话,拼命要她别和权岸在一起,数落权岸一堆毛病,要她擦亮眼睛再找个好男人的…

这仇报的。

她还真以为权岸并不在意…

“都是兄弟,我真是对不起他们。”权岸睨了一眼虚脱走进来又痛苦走出去的权小虎,声音淡淡地道,眸光深邃,“一会我和他们道个歉。”

耍完了别人再承认自己所谓的不小心,这不等于补上一刀吗?

“我再配点药给他们,以表歉意。”权岸说。

拜托,谁还敢吃啊…

薛猫埋头吃着美味佳肴,权亦笙坐在那里,有些愕然地看着几个兄弟进进出出,一转眸,只见权岸和安夏正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头靠得很近,很是亲密。

权亦笙沉默安静地坐着,温和的脸上掠过一抹失落,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权小虎等几个人彻底拉虚了,直到肚子已经没货可出,走路都跟老太太一样蹒跚。

佣人们在外面放起了烟花。

一群年轻朝气或年轻萎靡的人走上高楼上的大阳台,齐齐站在阳台上望着漫天如金雪般的绚烂焰火…

烟花照亮一张张的脸。

“好美啊…”薛猫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焰火,忍不住发出惊叹。

“嫁到我家来,每年新年都让你看。”权小虎抱着阳台上的柱子,精神不济,连站都站不稳,但还是不忘泡妞。

薛猫当没听到,站在安夏身旁问道,“对了,安夏,为什么你们的名字都是时间和乐声?有什么含义吗?”

闻言,安夏怔了怔,双手按在阳台上,望着漫天的烟花绚烂绽放,然后微笑着说道,“可能这两样对爸爸有特别的意义吧。”

第1742章【彼岸】出事的前奏(5)

“意义?”

“我妈妈就叫安歌,歌为乐声,而她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植物人,睡了三年才苏醒,那三年的时间爸爸一直在照顾她,我想那段时间对爸爸来说是有刻骨的意义吧。”谈及爸妈的爱情,安夏的眼中充满敬佩和羡慕。

“你们名字都是权爸爸取的?”

“基本上都是。”

“真是刻骨铭心的爱情…等一个植物人的爱情不是谁都等得起的。”薛猫也是一脸的羡慕,安夏赞同地点头,“是啊,我爸爸是最好的。”

一片七彩的烟花忽然在深夜的夜空中绽放,声音巨响如雷,像一朵巨大无比的花层层叠叠地绽放,美不胜收。

安夏仰头望着,那花瓣慢慢谢去,烟花像一场金色的雨从天空中慢慢落下,美了整片夜空。

随着再一声的巨响,夜空中慢慢绽放出烟花设计的字样,六个闪闪的大字浮在夜空中——

「妹妹,欢迎回家。」

安夏震惊地用双手捂住了嘴,难以置信地望着夜空,一转头,哥哥们一张张笑脸对着她…

安夏感动不已,眼眶顿时又湿润,上前就想和哥哥们拥抱,一手就被权岸拉了过去,权岸将她一把攥进怀里,薄唇贴向她的耳边,低声威吓,“还没抱够?我忍很久了。”

安夏默,仰头无辜地看向他,她只想抱抱兄长们而已,很纯洁的意思。

权岸瞪着她,蓦地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住,安夏呆了下,急忙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他的手直接抵上她的后颈,逼她更贴紧自己。

他旁若无人地吻她,甚至将这个吻演绎得漫长,他撬开她紧闭的唇,让这个吻要多****就有多****…

“哇哦…”

有人欢呼起来。

一群人背靠着阳台连烟花都不欣赏了,就这么欣赏着深情接吻的两个人。

安夏羞涩,推脱不开权岸只好把眼睛闭上,不去看哥哥们揶揄的脸色…

权亦笙沉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吻得难解难分的人,看着安夏的手从推却转变成紧紧攥住权岸胸前的衣服…

一个细小的动作变化,仿佛无声地诠述了安夏对权岸的感情变化历程。

很多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谁能比权岸更聪明,更知道把握安夏最懵懂的年华…

所有人都对着权岸他们吹着口哨,大声地喧哗,大声地在这年除夕呐喊着,久违的热闹在权家重新上演。

权亦笙转身离开,没有人注意。

安夏已经有三年没这么开心过了,这个除夕她过得尤其快乐,大家也玩得特别疯,哪怕是一个个拉肚子拉到虚脱,还是坚持要玩。

而薛猫像个来鉴定历史的史官一样,旁观着这群富二代在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在过着他们优雅的生活…

第1743章【彼岸】出事的前奏(6)

富丽堂皇的琴房里,七个年轻人拿起各自的乐器演奏了一首世界名曲。

就仿佛是一个小型的乐团。

俊男美女。

安夏穿上许久不曾穿过的落地裸粉礼服,坐在一台三角钢琴前,用自己已经不太熟悉的指法弹奏出并不算流畅的音乐。

男生们手持着不同的乐器,一个个分开站在弹钢琴的安夏身后,都不约而同地配合着安夏的弹奏,非常默契…

薛猫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想,她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忘记这样震憾的画面,那一张张帅气、精致的面孔,他们穿着最笔挺的华服,高大而英俊,贵气、优雅…

连她一贯看不顺眼的肌肉男权小虎也是那么的帅气优秀,他拉奏大提琴的模样十分投入认真,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身上的有光亮在闪。

六男一女。

公主与王子。

他们优雅,高贵,高高在上,却并不骄纵、腐化…

生活在权家,大约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吧。

薛猫拿出手机,忍不住偷偷拍下一张照片,不需要修饰,那就是一张最华丽的照片。

时间划破凌晨三点。

大家再一次举起杯子庆祝这个兄妹团聚的新年,最后权小虎更是疯狂地将酒柜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喝了。

真心话大冒险。

捉迷藏。

兔子跳远。

一项一项节目分别玩过去,众人渐渐疯不动了,一个个倒在大厅的沙发上昏睡过去,东倒西歪的。

安夏被权岸搂进怀里,她喝得也醉了,抬起脸迷迷糊糊地看一眼,见是权岸便放下心来,往他怀里缩了缩,抱着他继续睡。

明亮的灯光下,照着八张醺醉的脸。

翌日,安夏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人迷迷糊糊的,一直想睡,可能是宿醉的缘故,她脑袋疼得厉害,身体也酸痛不已,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安夏皱了皱眉,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刚坐起来就不断地咳嗽,咳得痛苦不堪,她掀开被子,头重脚轻地走到门口,一拉开门,薛猫那张笑开花的脸在眼前乍现,“新年快乐!”

“咳咳咳。”安夏又重重地咳了几声,勉强撑起一抹笑容,“新年快乐,你怎么这么早?”

“还早啊,这都要中午了,权家哥哥们去打棒球都打一上午了…权岸说你还有点感冒,让我晚点来找你,我特地等到中午,我等得快无聊死了。”

薛猫说道,往里走去。

“都中午了吗?”安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迷糊,脑袋很浑,她沙哑地道,“那可能是我昨天喝太多了,睡这么久。”

“你酒量不行呀。”薛猫道,然后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她面前,“我看到了哦,是权岸抱你回房的,一边走一边亲,一边走一边亲…啧啧…”

“是么?”安夏已经喝断片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第1744章【彼岸】你真心诚意么(1)

脑袋特别地沉重,走路都轻飘飘的。

“是啊,我看你们真的是假纯情,这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还不把最后一层…亲密关系给破了。”薛猫走到床边坐下来,一脸嫌弃地说道。

“我说你为什么非揪着这个不放呀…我们都不急。”安夏头重脚轻,人难受得厉害,她边说边走向浴室,“我先洗漱,一会我们去看他们打棒球。”

“好啊好啊,我刚就看了一会,我发现权岸简直是全能,连权小虎那个肌肉男都输给他呢。”薛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开始注意小虎哥了?”

安夏乐见其成,走到镜子前,咳得尤其厉害,连薛猫在外面数落权小虎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她看向镜中的自己,脸色很是苍白。

酒醉果然是很讨厌的。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安夏晃了晃头,有些酸痛无力地刷牙洗脸,怕一会见到权岸被说,她特地拿护肤品往脸上盖了几层,看看不满意,又特地化了个淡淡的裸妆,看起来精神一些。

“咳咳咳…”

安夏扎起马尾,换上简便利落的衣服和薛猫出门。

薛猫赞美她,“安夏,我发现你真不愧是个大小姐,我看你穿衣打扮特别舒服,不像别人非要长裙恨天高才穿得出气质一样,你哪怕是穿再简单的衣服都穿得出自己的风格。”

安夏淡淡地问道,她自己倒没怎么注意,可能也是在权家耳濡目染的吧。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房间,走到一半,安夏被叫住,管家走进来,恭敬地递上一盘面包和热牛奶,然后道,“小姐,先生在书房,要见你。”

爸爸。

安夏怔了下,然后点头,和薛猫暂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牛奶入口,流进喉咙里便是刀割似的疼…

喉咙也好疼。

是感冒还是宿醉的缘故,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脚下软绵绵的,安夏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强撑着喝下奶香味浓郁的面包,她可不想被权岸看到她这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用身体撞开书房的门,安夏走进去。

权墨正坐在书桌前,西装革履,面容英俊无双,一双眼深沉地望着窗口的方向,那里边很是深邃,让人探究不得里边有什么,他修长的手上拿着一支笔,无意地敲在桌上。

一下又一下。

轻微的声响。

“新年快乐!爸爸!”安夏努力忽略身体的不适,跑过去大声喊道,笑得一脸灿烂。

权墨转过身来,目光冷冽地看向她。

没有意想中的温柔,安夏呆了下,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

权墨冷冷地看着她,嗓音更是如冰雪般阴冷,“声音怎么这么沙哑?精神这么差?”

还是关心她的。

认清楚这一点,安夏立刻走上前,绕过书桌走到权墨身边,将面包和牛奶搁下,站到他身后替他轻轻敲着肩膀,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不过是喝了一点点酒而已,有点宿醉。”

第1745章【彼岸】你真心诚意么(2)

“一点点?你们把酒柜都搬空了是一点点?”权墨冷冷地看着她,“我已经告诉过权岸,要看着你们,饮酒不能过量。”

还有这回事么?

安夏愣了下,轻敲肩膀的动作也不由得停止,然后立刻说道,“不怪权岸,是我和哥哥们三年不见,玩得太疯了,所以就…”

“你是真心诚意在替权岸说话么?”权墨冷漠地问道,转眸睨了一眼一旁的打印机,打印机里正源源不断地吐出纸张…

“什么?”安夏被问得又是一怔,她不是个敏感的人,但也听得出这问句另有深意,“爸爸,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站到我前面来。”

安夏预感到有什么不秒,她慢慢走到前面,头昏脑胀极了,疼得特别厉害。

她站到权墨面前,有些不安地抬眸看向他。

今天是大年初一,如果不是有什么大的事,权墨是不可能新年第一天对她语气这么冷淡的…

果然,只听“啪”的一声,权墨猛地将手中的笔狠狠地按在桌面上,目光更为阴沉地看着她。

安夏的肩膀猛地一阵紧缩,不明白出什么事了,是她做错什么?因为喝酒?不可能…

“安夏!你现在告诉我,你是真心诚意在替权岸说话,还是因为…他是我权墨唯一的亲生儿子?你不得不帮?!”

权墨厉声问道。

“…”安夏呆呆地看着他布满阴霾的脸,被吓住了,脑袋的疼痛让她反应也慢了半拍,“我…我不是…”

权墨坐在那里,一双黑眸阴沉地看着她,“我真没想到,我女儿还有虚与委蛇的本事,可真是伟大,把心事都藏在心里,为了顾全大局,受尽委屈!”

“爸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安夏的身体再次瑟缩,不安地看着他。

权墨冲她发火…是难得一见的事。

“你和权岸怎么回事?谈恋爱是吗?是他逼你的,还是你心甘情愿?!是你喜欢了他多年,还是他用毒品陷害同学逼你就范?”

权墨冷声问道,目光严厉愤怒地盯着她。

安夏震惊地看向他,“您…您…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是么?”权墨冷笑一声,脸色更为阴冷,自嘲地道,“枉我权墨在商场纵横多年,倒让你们几个小孩子在我眼皮底下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这样冷冽的语气,安夏只听过一次,就是那一次她提出断绝关系的时候。

再一次听到,她整个人都懵了,惶恐地看着权墨,“不是的,爸爸,我和权岸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因为那些的,我真喜欢他…不是因为他逼我…”

脑袋疼得厉害,安夏也不知道自己解释了些什么,只知道一定要解释。

第1746章【彼岸】你真心诚意么(3)

“你们当然不简单。”权墨冷笑一声,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安夏,我对你很失望。”

一字一字,冷漠如冰。

安夏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一下子红了,“爸爸…”

“知不知道几个孩子中我为什么最护着你?不是因为你是唯一的女孩,而是你性子最单纯真接,表里如一,和安歌很像。”权墨冷冷地道,眼中尽是失望透顶的颜色,“但我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一个单纯的孩子能写出几十本日记之多,字字句句都完全不同于表面的为人!”

安夏震惊地瞠大眼。

几十本日记之多…

字字句句都完全不同于表面的为人。

她爱写日记大家都是知道的,从来没人会去窥探她的隐私,但听这话的意思…权墨知道了她日记里的内容?

怎么会这样…权墨怎么会突然看到她的日记?她日记全都在A市,他不可能突然看到的…

“出去!”权墨冷漠地驱逐她。

“爸爸,日记里…大多都只是我渲泄情绪的文字,可能会过于夸张的,您、您不能全信…”安夏脑袋痛得厉害,一时间无法记起日记里全部的内容,只能这么说。

“我还没到不去证实就将你们定罪的地步。给我出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这件事,不准让安歌知道。”

安歌要是知道孩子们都是一群阳奉阴违的,必然伤心。

权墨冷漠地道,一把将钢笔甩了出去。

钢笔狠狠地被甩开,重重地弹到安夏的身上,安夏连躲都没敢躲,她站在那里,眼睛已经通红,也没走,“爸爸…”

她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日记里的哪几段惹得权墨如此重怒。

权墨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吩咐人将安夏带出去,安夏被进来的几个佣人强行拖了出去,她看着权墨冰冷阴沉的脸色,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惶恐。

权墨坐在那里,冷漠地看着书房的门被关上,然后伸手拿起打印机吐出来的纸张,厚厚的一叠,还不包括全部。

他将厚厚的一叠纸拿在手上,上面全是拍下的照片,只是这照片不是人物、风景,而是一个人的日记。

安夏的日记。

一页页日记的照片,上面的笔迹从稚嫩到慢慢秀气…

权墨当然是已经派人调查清楚,是一个叫唐子璇的女孩子发进C。O财团公关部邮箱的,原因没有别的,是因为争风吃醋。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段偷拍的影片。

影片中,安夏被权岸按在墙上,权岸强行拥吻安夏,安夏一开始推却,脸上有着不太的甘愿的神彩,最后又慢慢臣服…

权墨低眸冷冷地看着手上的一页页纸,一张英俊成熟的面庞上满是阴霾与失望。

是谁动的手脚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日记,他到现在才发现,自以为单纯生活着的几个孩子都不单纯,一个个皆是阳奉阴违,哪怕单纯如安夏…

第1747章【彼岸】你真心诚意么(4)

都太好了。

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这些小孩子…迟早会迷了路。

从书房出来,安夏头重脚轻地走在地板上,脑袋浑浑的,害怕、恐惧、悲伤一涌而上。

她想不通,权墨为什么会突然看到她的日记。

爸爸发火了。

就和三年前一样。

他还说,他对她很失望。

他怎么能对她失望呢?就算她大胆地说断绝关系,权墨也是让她几句话就哄好了,这一次,却命人将她强行拖出书房…

他还说,我还没到不去证实就将你们定罪的地步。

这么说,权墨是不是证实了很多她日记里的东西?你们,这个你们…难道还有——权岸?

是了,她想不起来日记里到底写了多少不该写的,但她记得她有很多都是在写权岸怎么耍她整她…

权岸会被骂的。

糟糕,她怎么现在才想到。

想到这里,安夏顾不得自己被训斥,直接往外冲去,脑袋重得就好像顶了几十斤之重的东西,她每跑一步都虚累之极。

全身酸痛,迎面风一吹过来,安夏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刺疼了。

安夏咳得厉害,也管不上那么多,往别墅后面跑去,那里是权岸他们打棒球的地方,她必须先去通知权岸,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才行。

她跑到一望无际的草坪上,望着地上划出的棒球场白线,人站在那里几乎摇摇欲坠。

安夏步履艰难地走过去,那里不见权岸他们的身影,只有一群佣人站在那里收拾场地,薛猫一个人拿着棒球棍在那乱挥着,安夏不安地问道,“他们人呢?”

“被你爸爸叫进去了。”薛猫转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怎么回事,你爸爸轮流叫你们进去,是发新年红包吗?”

“已经进去了?”

她怎么没碰上?

安夏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人更加难受,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连她都在权墨那里得到如此大的斥骂,权岸过去…只会更重上百倍千倍。

不可以,她得和权墨说清楚,她要去解释,她不能让权墨就凭几本日记定了权岸的罪…

安夏慌张地转身就跑,脚下很轻,一崴她整个人从有坡度的草坪上滚了下去,身上沾满草叶,薛猫和一群佣人见状急忙冲过来。

“安夏你没事吧?”薛猫担忧地扶起她,手无意碰到她的脸,只觉得掌心一片滚烫,震惊地睁大眼,“安夏,你这不是宿醉,是在发高烧啊。”

好烫。

烫得跟着火一样。

发高烧。

原来如此,难怪她这么难受,安夏没有多想,浑身酸痛无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又往别墅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