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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岸站在外面,一双深邃的眸盯着一扇紧闭的房门,听着里边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噪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眉头越蹙越紧。

片刻后,权岸走向另一个卧室。

是安夏的。

在这间卧室里,那噪音小了声,但仍然能听见,权岸将门关上,环视着这个房间,他的视线落在双人床上,只见他送的那只薰衣草熊就搁在床头,再旁边是一堆形象设计的书籍。

床边的一排置物柜上放着许许多多的魔方,每一个都玩到颜色变浅…

置物柜上没有门,而是用帘子盖在上面,那帘子是由一颗颗红如滴血的红豆串成,如珠帘般挂在那里。

房间里有着淡淡的清香,是属于安夏的味道。

这点香气每一次他想起来都是折磨。

权岸一个人站在卧室,蓦地,他看向窗口,阳光透过窗帘进来,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在窗边停下。

迟疑片刻,他才慢慢抬起手抓住窗帘,而后,一把扬起。

窗帘在他修长干净的手中翻开,如电影般缓慢地拉开序幕,阳光在他眼前一点一点更加明亮,照着他英俊的脸庞。

下一秒,权岸就看到窗台上摆着一排晶莹剔透的水晶。

一个一个,完整无缺。

全都在。

权岸的心口被重重地击了下,站在窗前很久很久…

直到安夏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那房间的声响停止了几分钟,然后又开始,听得人血压都高出不少。

她擦着头头,一转头,只见权岸站在客厅的窗前,他望着外面的景色,安夏有些愕然地问道,“你怎么不坐?”

站着多累。

闻言,权岸转过头来,脸色淡漠,目光嫌弃地睨了一眼沙发,“猫科动物滚过的地方我不想坐。”

安夏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有些窘迫地解释道,“没有,薛猫会有分寸的,不会在外面。”

话落,权小虎的粗喘声便传出来。

安夏头疼,权岸道,“显然,权小虎是不会知道分寸的。”

她也不能替薛猫打包票,随便擦了擦头发就道,“那我们走吧。”

安夏走过去。

权岸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发,他修长的五指穿过她的湿发间,安夏受宠若惊,缩了缩身体,被权岸按住。

“别动,你头发上还有水。”

安夏乖乖站着,感受着他的动作,他替她擦干头发上的水渍,阳光从窗外进来,正落在两人身上,这画面应该是唯美的,当然,如果忽略猫科动物的叫声的话。

作者的话:剩余几更晚一点哦,大家可以累积到晚上来看。

第1847章【彼岸】要不要搬过来(2)

安夏摸了摸头发,凝望着外面的阳光。

四年中,她想象过这么唯美的场景,然后她靠着权岸说很多很多的话,不过,现在看来有猫科动物的背景音乐是很不合适宜的。

安夏想着自己笑了笑。

“笑什么?”

权岸低沉地问道。

“还要不要吹头发?”权岸问道,双手拿着毛巾将她的湿发一一拭干。

安夏从他手中接过毛巾,说道,“不用了,白天洗头我不喜欢吹头发,走吧,Lilian那么爱热闹,我们不去她会无聊死的。”

两个人走出公寓,刚到车前,安夏就见权岸直接坐进她车的驾驶座,她疑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坐错车了?”

“没有。”权岸道,“上车。”

他示意她也一齐坐上来。

“可你不也开车过…”安夏边说边转头看向一旁那辆豪车,声音倏地停止,只见旁边的豪车四个轮胎全都瘪了下去,很明显已经无法行驶。

轮胎同时漏气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被动了手脚。

至于是谁动的手脚,用膝盖想都想得出来。

权岸单手搭在车窗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眼,淡淡地道,“现在不用费油,也不会降低没必要降低的空气指数了。”

这可是限量款的豪车啊,掉点漆都补得贵死人…

安夏无语地张着唇,眼神几乎是膜拜地看向权岸,他还真是任性,下一秒,她忍不住笑起来,眉梢飞扬…

他又开始对她用手段了,她怎么这么开心呢?

她真是异于常人。

安夏绕过去坐上车。

由于权岸又回了趟家冲澡,然后她又不小心撞到他在卧室里脱光光的模样,于是她被就地正法,做了一些羞羞的事…于是,两人到达医院的时候,权岸迟到,而李丽已经等得发霉了。

安夏走进病房,把鲜花插-起,然后拿出自己做的餐点递给李丽,“饿了吧,快吃。”

李丽洗过胃,所以她做的只是一些流食。

“哇,还是妹妹对我好。”见到安夏,李丽恨不得上去亲她两口,打拿盒盖就开始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妹妹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

“你喜欢就好。”

安夏微笑着说道。

两人正说话间,权岸从外面走进来,穿着洁白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一张脸庞轮廓如雕,五官英俊分明,每一步都跟走台风似的,尤其帅气,他走到病床前,淡漠地扫了一眼李丽,眼中没一点情绪,冷淡地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的不得了。”

李丽还为权岸昨天发火有些不开心,声音阴阳怪气的。

权岸冷冷地道,“没死对你来说就是好的。”

第1848章【彼岸】要不要搬过来(3)

李丽气结。

见状,安夏扯了扯权岸的白大褂,权岸转过头来看她,眼中少了一点冷漠,低沉地问道,“累不累?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会?”

“不用,我一会还得去店里。”安夏道,两只猫科动物厮混成那样,估计薛猫今天没办法去店里了,她总要去做事。

“那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晚上过来接你。”

安夏说道,现在两人就剩一辆车了,行程都能计算着来,她转头想和李丽说再见,只见李丽捧着粥盒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

片刻,李丽朝权岸道,“权岸,你对着自己的妹妹发什么春啊?说话那么温柔,你被诅咒了?”

李丽还没见过权岸有这表情,太诡异了。

权岸的脸色刷地冷下来,目光冷冽地看向她。

安夏窘的很,刚要说话,李丽就伸出一手拉住她,“好妹妹,别理你哥哥,他可能想他那个前女友想变态了,离他远点!”

安夏张嘴想解释,就听权岸冷漠的声音传来,“放手。”

他的视线阴沉地落在李丽抓安夏的手上。

“安夏你快走,你哥可能变态了。”李丽郑重其事地道。

权岸不耐烦地睨着李丽,然后上前一把攥过安夏的手就往外走去,头也不回,惹得李丽坐在病床上激动地大声喊,“妹妹!不要理这个变-态啊啊啊啊!”

安夏被权岸拉着往外走,忍不住觉得好笑,可几秒后,她唇边的笑容慢慢冷却下来…

她要怎么和李丽说,她就是那个小贱人、小婊-子。

正想着,她人就被推到一旁的走廊墙上,安夏一抬头唇就被权岸吻住,她愣了愣,然后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权岸的薄唇在她唇上厮磨,一点一点地摆弄着他的技巧,让安夏莫名地有些心痒难奈,难受之下,她紧贴着他胡吻一气,不断在他的唇上咬下印子。

权岸也是血肉之躯,痛得他往后退了退,嘴唇上有着一丝明显的血色,他低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唇角微勾,有着分明的宠溺。

安夏盯着他唇角的弧度,心跳漏了好几拍。

“权岸呐…我们结婚吧。”她脱口而出。

权岸的眸光僵住,怔怔地看着她,像是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在这前一秒,安夏都没想过这个话题,但这句话就仿佛一直在她唇着沾着。

“我说我们结婚吧。”安夏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地说道,“你不是说等我毕业就结婚?我们已经晚了不是吗?”

闻言,权岸颀长的身体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安夏的眼神有些黯淡。

“安夏,你知不知道结婚代表什么?我在英国的那些经历你有没有想过完全接受?包括我这个人,我也不像以前那样了,我懦弱、荒唐…”

“你可以拒绝我。”安夏打断他的话,轻声说道,目光黯涩,“但原因不能是你配不上我,原因只能是我配不上你。”

第1849章【彼岸】要不要搬过来(4)

权岸盯着她,到嘴的话都收了回去。

好久,他低眸看着她,“结婚的事不急,不过有个事我们必须谈一谈。”

他的黑眸深邃凝重。

安夏不由得站直身体,安静地聆听。

“要不要搬过来?”权岸用一副谈论国家大事的口吻说道。

安夏愣了愣,然后脸迅速热了起来,“搬什么?”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那个公寓就留给两只猫科动物交-配。”

交-配,安夏的脑门上滑下黑线,见权岸仍盯着她等她的答案,她不禁道,“你以前可不会用疑问句。”

“我很多地方都不如以前,安夏,你要不要搬过来?要不要等我全部改正?”权岸又问了一次,深邃的眸中映着她的脸。

安夏说,重重地点了点头,权岸的吻很快再一次落下。

安夏背着自己的小包包正式搬到权岸的住处,两人过起同居生活。

权岸给李丽批下很久的住院时间,一是为了李丽不能随便去疯狂,二是为了避免有人打扰到二人世界…

权岸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那一脸的正色和理直气壮让安夏叹为观止。

干净整洁、装璜现代风的大厅里,安夏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蹲在沙发边上,低头盯着地上的地毯研究。

“你在看什么?”

权岸从一旁走过来,看她跟只小兔子一样蹲在地上,嗓音干净磁性地问出口。

“这里原本不是有一张茶几吗?”安夏指着地毯上的茶几脚印子说道。

权岸的神情未变,在沙发上坐下来,身体前侧,脸逼近她面前,两人的发梢碰在一起,他一脸淡定地道,“扔了。”

安夏追问。

“因为有人睡相太差,一个晚上从沙发上摔下三次,次次脑袋都撞在茶几上,撞同一个位置。”权岸淡淡地道,鼻尖深深地呼吸,闻着她身上的清香。

安夏立刻摸向自己的脑袋,想到之前肿起的大包恍然大悟,“果然是这样,我猜的没错…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摔下来三次?”

她一转头,差点亲上权岸的吻。

权岸低眸盯着她,黑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薄唇微掀,平淡地道,“因为那次,我看着你睡觉看了一晚。”

“一晚?”安夏惊呆地睁大眼,难以相信。

“嗯。”权岸颌首,身体往后坐了坐,侧过脸看向地上的地毯,嗓音低沉,“我看着你掉下来,抱你上去你又掉下来,抱你上去又掉下来…脑袋撞疼了也没醒,我当时就想…”

“想什么?”

安夏好奇地问道,一定是很心疼吧。

“我当时就想,连睡觉都这么蠢的一个女人我怎么会想了四年,我怎么会放不开手,一隔多年,我怎么还会为她吃醋吃到丧失理智。”权岸看着地毯说道。

第1850章【彼岸】要不要搬过来(5)

安夏咬唇,有些难堪,她哪有很蠢,睡觉又不是自我控制的事。

“这个问题,四年我都没想明白。”

权岸说道,目光落在地毯上,那双眼中的光难以琢磨。

安夏蹲在地上,安静地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起四年里的事情吧。

“在英国的第一年,我很恨你,每一个晚上,我都能想到你日记里的那些字句。”权岸说道,“爸妈虽然放任我离开,但并不放心,一直有派人盯着我,所以我总是晚上偷偷跑出去,去酒吧等酒。”

“每一次喝多了,我就在想,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让你这么讨厌我,如果我喝废掉了,如果我喝死在英国,你会不会内疚,会不会后悔…”说着,权岸自己都笑了,“很幼稚的想法,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平静,很平静的一句话,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情,顺带着嘲弄一下自己。

安夏却没有他那样的平静,他的每个字都像在扇她的巴掌。

不用喝废,不用喝死,她已经内疚,已经后悔…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她大概也不可能再活下去了吧。

“后来发生Lilian的事,她是个有一天过一天的人,欠下很多的债,我就去帮她还,借着这个事情,我就不用再碰手术刀。因为我一碰手术刀就会想到你。”权岸淡淡地道,双臂搁在膝上,十指相插,低眸看向她,“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为什么会做医生?”

“因为你喜欢开膛破肚的画面。”

安夏说道,她从小就误解他是一个变-态。

“那只是选择做外科医生的理由。”权岸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和权亦笙说,要他以后做医生,我以为你喜欢这个职业。”

安夏错愕地看着他,震惊不已,“什么?”

他会做医生是因为她?

怎么会…怎么可能…

“我嫉妒心很强,从小就想做你的排行第一,所以…”权岸说到这里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

以前埋在心里不觉得,现在说出来,他的行为举止真是幼稚到了极点,他都不屑说出口。

安夏呆呆地听着,他说,他从小就想做她的排行第一,他说他做医生是为了她。

她站起来,腿已经蹲得发麻,安夏坐到权岸身旁,脸上仍是一片呆滞。

权岸继续说他的,“后来的两年,我一直强迫自己把你忘了,我不想自己再为你沉迷,我不想每个晚上一闭上眼就是你的样子…Lilian和我说,应该开启一段新的恋情。”

闻言,安夏怔了怔,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袖子,“所以,你在英国谈恋爱了吗?”

她问得艰难,但声音被她控制得平常。

因为她知道,他即使谈恋爱了,她也没有立场指责什么。

第1851章【彼岸】要不要搬过来(6)

“差一点。”权岸道,“赴约会的那个晚上,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和你背影很像的人。”

“然后…我就在那条街上找了一整晚,都没有再看到那个背影。”权岸说道,顿了顿,“那次之后,我就知道,我根本放不下你。”

安夏呆呆地看着他,一整晚,他在英国的街头找一个像她的背景找了一整晚?

他说的简单,可个中滋味她是知道的。

因为这么傻的事她也干过,她也在A市看过一个像他的背影,然后找啊、找啊,怎么都找不到,最后她蹲在街边痛哭。

“后来我就想,既然放不下索性就不放了,我重新拿起手术刀,决定回国。”权岸说道。

安夏愣了下,“你重新拿起手术刀不是因为Lilian吗?”

虽然她也曾这么自以为是过,但李丽说的时候,她的幻想就破灭了。

“我决定拿起手术刀的时候,她正好大病了一场,是我救回她的,她就那么想了,我没纠正。”

权岸平淡地道。

“所以…你重新拿起手术是因为我。”认知到这个想法,安夏又是觉得震憾,嘴唇微微张着无法合上。

权岸淡淡地颌首,他这算是将自己的四年全部交待了,听上去说了很多,其实都是轻描淡写。

那无数个****夜夜,安夏想,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体会到。

安夏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袖子,将袖子攥出皱褶。

权岸说完了,见她低着头,低沉地问道,“怎么,哭了?”

安夏垂着脑袋,眼睛涩得厉害,她强忍着,闻言,她用力地摇摇头,苦涩地笑了一声,道,“没有,我只是在想,我的福份怎么用不光呢?”

“老人不都说吃多少用多少是注定的,可我被权家收养,被你保护,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以继续恨我,但你却没有。”安夏抬起脸迎向他深邃的视线,她笑得很是勉强,“我的福份怎么都用不光呢?真奇怪。”

“我是你的福份么?”权岸盯着她苦涩的笑容问道。

“是。”安夏一脸肯定地点头,然后道,“可我现在又害怕了,我不知道福份到什么时候会被收走,会不会是下一秒?”

权岸被她的福份论打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修长的手触摸着她的头发,“除非现在房子塌下来,否则,谁都收不走我们的福份。”

他说的是我们的福份。

话落,房子一震,椅子在地上震动出响声。

安夏感动的眼泪还没落下就回流进眼底,惊呆地看向权岸,“真来收了?”

喂,喂,她和权岸只是随便聊聊的,不带这么吓人的。

权岸的目光一敛,正色道,“是地震,傻子,还不走。”

安夏被权岸一把拉起,人跟着他往外跑,小区里的其他人也感觉到地震的迹象,纷纷涌出逃生,楼梯上挤满了人。

第1852章【彼岸】先生要见你们(1)

所有人都有着对求生的强烈渴望,挤成一团。

安夏只不过是比权岸慢了两级阶梯的距离,中间就堵了好几个人,她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被旁边的人推着左右摇摆,手几乎抓不住权岸。

权岸伸出一条手臂替她挡住旁边的人,把她拉到身旁。

但接下去,两人又被人群隔开距离,只有手还牵在一起,再一次被权岸护到身前时,安夏担忧地道,“权岸你先走,不用拉着我,我会下去的。你快走快走…”

权岸带着她就是一个累赘。

人群闹哄哄的,有尖叫,有喊救命的,也有拼命捣乱往前冲的,几乎是要把前面的踩下去走…

安夏被权岸护在墙这一侧往下去,听到她的话,权岸无语地看着她,“你还真把这当成生死离别了?”

安夏窘,都不知道该不该怕了。

地震啊,难道不是生死别离吗?

权岸拉着她继续往下去,不时替她挡开一旁的人,嗓音低沉而镇定,“安夏,我发现你其实还是那个样子,对着你,我有什么好不自信的。”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慌乱,步伐也没被逃生大军带得混乱,人自在地好像在家里,而不是在逃生…

要不要在这么紧张混乱的时候还嫌弃她?

而且她也是为他着想,到他眼里怎么就这么嫌弃,都不感动呢?

一阵混乱后,两人终于随着人群走出大楼,站在外面的平地上,地面还有着震感,但并不剧烈。

外面空旷,空气比拥挤时好了很多倍,安夏用力地呼吸,然后转头看向权岸,“乌鸦嘴。”

说什么房子塌下来…结果就地震了。

权岸沉默,站在那里整理袖子,安夏又要说话,只见他的袖子上一片血迹,她呆住,连忙上前查看,“怎么回事?”

“没事,擦伤。”

安夏拉起他的袖子,只见原来的旧伤上又添了很多的血迹,有一道伤口更是拉得很大,她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慌乱地道,“我现在就去买纱布给你包扎。”

又是因为她。

不是为保护她,他也不会受伤,每次都是为了她。

安夏懊恼极了。

“别乱跑,我和你一起去。”权岸的目光敛起,对着她说道,两人刚要走,就听有尖叫声传来——

“有人被踩了!有人被踩了!”

安夏转头,就见几个人被抬出来,或奄奄一息,或步伐虚浮…

权岸不假思索地道,迈步往前走,安夏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立刻往前,拉住权岸,“我来,你教我怎么救他们。”

“…”权岸停住脚步,看她的眼里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