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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延浅笑了一下,帅晕了一种花痴女生,他抱着毛绒熊朝叶嘉走过来。

“给!”他掷地有声。

叶嘉的心…都要化了。

一众女生看着她,眼神里交杂着羡慕和嫉妒。

她毫不犹豫,踮起脚尖,啧的一下,吻在了他的唇畔嘴角处。

“知延哥,好棒!”她抱紧了毛绒熊。

傅知延脸上的笑,透出了骄傲,那种骄傲,考上理想的学位的时候没有过,侦破大案要案的时候,也不曾多,但是仅仅只是用看家本事给心爱的女孩赢了个毛绒熊,他真的觉得好骄傲。

叶嘉抱着毛绒熊,与傅知延心满意足地出了游乐园。

路上频频有女生回头看他们,别说傅知延顶这一张美颜盛世就够惹人眼球了,关键是人家名草有主,边上跟着的小女友还梦幻般地抱着一个粉色毛绒熊,一米八五与一米六零的最萌身高差…绝对羡煞旁人!

街道上,叶嘉情不自禁往他怀里蜷了蜷,傅知延漫不经心地…牵起了她的手,她还得曲着手臂才够他牵,就像牵了一个小女儿似的。

两个人走到波光粼粼的河边,夕阳西下,微风吹暖,撩乱她的发丝,傅知延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脸,将发丝撩到耳畔。

动作太撩人,叶嘉脸红了。

“在一起这么久,还像刚见面的时候,这么容易脸红。”傅知延靠着河边的围栏,顺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以一种无比亲密的姿势,从背后圈住她,坚硬的胸膛贴在她的背上,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那样鲜活,有生命的力度。他的腮帮子就贴在她的耳畔,呼吸很克制,也很稳,撩得她心痒痒的。

情侣姿势。

太深情了!

叶嘉脸真红得透透的。

跟傅知延在一起,她能脸红心跳一辈子。

“知延哥呢?”叶嘉侧过脸,反问他:“知延哥会脸红吗?”

他经受过心理素质的严苛训练,一般不会有这种不专业的生理反应,因为在卧底的时候,这是致命的。

“有时候会。”风淡淡地吹,他淡淡地说:“比如现在。”

话被风吹散,她被他扳起了下巴。

城市的阑珊灯火渐渐升了起来,河边倒映出一片烟火人间。

他扳过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叶嘉转身,手抚上了他坚硬的胸膛,他的心脏,如他所言,怦怦直跳。

这个吻,很缠绵,也很持久,一开始两个人都是浅浅地,温柔而克制地舔舐对方的唇瓣,似乎并不着急,因为彼此都是囊中之物,反倒不愿意这么快,就触及到最美味的东西,一点点的,加深…傅知延率先撬开了她的唇,她的齿,灼热的舌尖探入。

叶嘉的身体微微颤动,他的手从她的后背,移到了她的脖颈,用力按了按,迫使她迎上来,持续加深这一个吻,她被抽空了所有的神智,闭上眼睛,整个人在云端缓缓漂浮着,在只有他的世界里遨游着…

她的舌尖,试着卷上了他的,两相交缠,很久,很久…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渐渐…吻浅了下来,他再度含住了她的唇瓣,深情地亲吻与吮吸,宛若心尖至爱的珍宝。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他因情动而颤栗的细密睫毛。

动情的傅知延,倒是让她,情动不已。

他也睁开了眼,与她对视了一番,然后再度闭上,继续吮吸…

叶嘉的手,紧紧抓着他腰间的衣角…

这个吻,漫长到仿佛世界的尽头。

叶嘉神智涣散,都快要晕过去了。

“知延哥。”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声音很低,突然伤春悲秋了起来:“你是喜欢我的吧?”

“嗯?”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划起了圈圈:“哎,我就是…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有点不真实。”

傅知延粗砺的手指尖,抚上了她略有些红肿的唇:“都这样了,还不真实?”

叶嘉沉默不语,安静地靠在他的胸膛。

他松开她,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俯身看着她的眼睛,目光虔诚:“叶嘉,我不会轻易喜欢谁,一旦喜欢上,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在你放手之前,我一定会稳稳地牵着你,知道了?”

她窝在他的胸膛,点头。

她的知延哥…真好。

就这样稳稳地牵着他的手,与他相知相爱,白头相偕,不问来生。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的慷慨

飘然雨蝶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6 11:00:22

喵大人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6 12:27:31

第39章 意犹未尽

爱情让人年轻, 傅知延感觉, 年轻的叶嘉又把他带回了曾经的十八岁, 青涩,懵懂,冲动, 急躁,一腔热血而又急躁鲁莽。

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每天都在宣泄, 都在挥发。

他宛如一个青涩的少年, 情窦初开,风华正茂,看什么…都觉着美好,天那么蓝,水那么清,就连空气中, 都漂浮着春天的花香…

当然, 他深知, 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美好, 他的眼睛,被无数罪恶与黑暗所洗涤, 但现在,他的眼里只有她。

-

五天之后,叶嘉才想起来要给陶荻打个电话,然而她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叶嘉抬头看向蓝天正中的太阳, 不会还在睡觉吧…

叶嘉心里有些不安,当下便回了旅店,房间里没有见到她,旅店的前台告诉叶嘉,从昨儿晚上,就没见409的客人回来。

记得陶荻说除夕夜酒吧有party,有急需人手,难不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傅知延当即开车带着叶嘉找到了什刹海边上的那家酒吧,却被对方告知,昨晚上约莫十一点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找到了陶荻,将她带出了酒吧,后面发生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还说呢,昨儿我的酒吧就缺一个唱歌的,她这一走,我这边可要抓瞎了,但那两个男人态度很强势,二话没说拉着她就走了,看样子也是个不好招惹的。”酒吧老板如是解释道。

叶嘉回头看了看傅知延:“陶荻姐在首都,没有认识的人啊!”

傅知延问酒吧老板:“你们这儿有监控吗?”

“有,大门口就有一个。”

老板带着叶嘉他们进了办公室,电脑视频画面正好是酒吧门口的大马路,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时间约莫在十一点三十的时候,酒吧里,两个男人扯着陶荻的手腕出来,在马路上撕扯了一阵,陶荻拿出手机,情绪很激动,似乎是准备要打电话报警,就在这时候,车上又下来了一个男人,陈牧山。

一看见他,陶荻的手机直接脱手滚落在地,脸色惨白,身子跟筛糠似的颤抖,似乎被吓得不轻。下一秒她转身就跑,落荒而逃,只见陈牧山扬了扬手,身边的两个男人冲上前去,抓起陶荻的手臂,将她连拖带拽地扯上了车,陶荻用力挣扎,东倒西歪,接着被他们按着脑袋,弄进了车厢里,轿车呼啸而走。

视频短短几分钟,叶嘉全身冰凉。

陶荻和养父陈牧山的感情不好,这次来首都,叶嘉也隐约猜到她和陈牧山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但是没想到陈牧山会这样粗暴地将陶荻带走!

而傅知延盯着那监控的画面,眸子里泛起了波澜。

陈牧山…

好几起与老坤有关的案子里,似乎都能够若有若无地查到一些与他和他的公司有关的蛛丝马迹,可是这个人很懂得隐藏自己,是一条极聪明狡猾的老狐狸,关于陈牧山这条线,证据一直不充分,所以没办法动他。

“人联系到了吗?”他问。

叶嘉摇了摇头:“没。”

“现在回鹿州。”

叶嘉也正有这个意思,心里面总是觉得忐忑不定,放心不下陶荻。

“那我买下午的机票。”叶嘉说着拿出了手机。

“两张。”

“嗯??”

“我跟你一起。”

-

关于傅知延为什么会突然对陈牧山的事情感兴趣,叶嘉不得而知,回去的飞机上,他也有意无意地,从她嘴里敲打一些关于陈牧山的过去,叶嘉所知的,都是陶荻告诉她的,比如陈牧山的物流公司,比如陶荻时常与他发生的矛盾,陶荻对这个养父并没有太深刻的感情,很少提及,叶嘉所知也不多。

飞机停在了鹿山机场,傅知延先送了叶嘉回去,在楼下,他的手搁在她的肩膀上,很郑重地告诉她,这件事,暂时不要管了,陶荻他会想办法联系到。

“可是…”叶嘉还有些不放心,正要询问更多,却被他打断:“没有可是,要听话。”

他让她,要听话。

看着傅知延严肃的表情,叶嘉噤了声,年初一傅知延就跟她匆匆回了鹿州,想来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可能还和陈牧山有关,他既不说,叶嘉也不再多问,她相信他,傅知延愿意帮忙联系陶荻,至少无论如何都比她自己去找,高效很多。

“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傅知延想了想,道:“明天早上,来局里报个案,就说…就说朋友失踪了,今天那段视频也带上。”

那段视频里明显看得出陶荻是强迫拐上了车,足以立案调查。

傅知延早就想动陈牧山了,也许这次,是个不错的切入口。

叶嘉乖乖地点头。

傅知延的手顺势落在她的脸颊,轻轻地挽起了耳畔的发丝,柔声说道:“这次来首都,没有来得及带你好好玩,不过无妨,以后机会还有很多。”

叶嘉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快上去吧。”傅知延道:“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太担心。”

叶嘉搅着衣角,没有动,傅知延也没有动。

二十秒之后,他终于又开口,柔声问:“还有事?”

“知延哥,我们…是在一起了吗?”她声音压得很低,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路灯从头顶铺下来,他额前几缕垂发掩映着额头,眼眸里,静水流深。

这几天,过得有点晕晕乎乎,像走在云端,像做梦,那样的不真实。

就在她以为得不到答案,转身要开溜的时候,傅知延突然出声:“下雪了。”

果然,天上又开始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小雪,落在地上,迅速化掉。

就在叶嘉抬头看向夜空的那一瞬间,一记轻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叶嘉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术,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唇,真的好软好软。

傅知延稍稍离了些,挑了挑眼角,轻声问她:“现在,感觉真实了吗?”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快,这样猝不及防?

明明都还没用准备好,就已经结束了。

意犹未尽。

叶嘉红着脸,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亲这里,可能更深刻。”

傅知延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她额前的刘海:“那样,今晚也许就走不了了。”

摸头杀!

微笑杀!

还有撩人的话!

这个男人…有剧毒。

目送叶嘉上楼,傅知延转身,脸色顷刻间冷沉,拿出手机拨了出去:“穆琛,叫上晓军,来局里开会。”

“老大,今年是初一啊!”穆琛还在父母的家里陪着吃年饭。

“老坤的事,有了新线索。”

闻言,穆琛顿了顿,沉声道:“马上。”

-

第二天一大早,叶嘉便去局里报了案。

材料递交上去没多久,搜查令就已经申请下来了。

陶荻被陈牧山囚禁在地下室,地下室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她的影子就像一个半歪着的稻草人。

正中间有一张大床,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可爱的洋娃娃,她双手被吊在了头上,半跪在了床正中的洋娃娃堆里,那些娃娃都是陈牧山买回来的,看上去逼真得有些瘆人。

陶荻身上穿的是一件可爱的公主裙,手上戴着白手套,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小铃铛。

地下室潮湿阴冷,她身上裸露的肌肤,有大片的乌青,整个人瑟瑟发抖。

嘴角上也挂着血迹和淤青,眼睛上沾满了浑浊的睫毛膏,将眼皮都糊了起来,嘴上也化着殷红的唇膏,脸颊上盛开着两朵夸张的腮红,这根本不是化妆,而是胡乱的涂鸦。

这些,都是陈牧山的杰作。

此时此刻,陈牧山嘴里叼着一根烟,拿着一根卷发棒,站在床边,修长惨白的手,撩起陶荻的长发,一缕一缕,替她卷发。

陶荻全身颤抖,丝毫不敢动弹,陈牧山现在精神已经完全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刚刚,他吃了不少药。

“乖乖,为什么想要离开我呢?我对你不好吗?”他仔仔细细地替陶荻卷了发,手拿着卷发棒,就靠在她侧面的脸颊上,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我多么喜欢你啊!在孤儿院见到你的第一面,那时候,你那么的小,一双眼睛却是水灵灵的,就像个精灵。”

陶荻强忍住心里上涌的作呕,不敢大口呼吸,她的皮肤甚至还能感受到卷发棒那灼热的温度,近在咫尺…

“求求你放了我…”陶荻提着嗓子,颤栗地哀求道:“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我不会跑了,求求你…求你别这样…”

陈牧山突然将卷发棒扔在了床头,伸手直接掐住了陶荻的脖子,用力地钳制着,他白得瘆人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陶荻瞪大了眼睛,舌头情不自禁地露了出来,紧接着陈牧山突然放手,她大口喘息着汲取氧气,而他反手握住她的下颌,一个粗暴的吻覆了上来,陶荻无法闭嘴,她想要呼吸,大口的呼吸,可是他的吻宛如席卷而来的暴风雨,逼得她只能用牙齿招待不速之客,用力咬下去,血腥气一瞬间覆盖了口腔,陈牧山的下唇流出了鲜血,但这并没有阻止他的暴行,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欲望。

陶荻恶心得要吐了,就在陈牧山唇齿离开的那一瞬间,一口酸水直接喷了出来,喷在了他的脸上,这两天,陈牧山没有给她喂东西,她饿了很久,胃里什么都没有了。

陈牧山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也不嫌弃,脱掉了外套,擦了把脸,阴测测地看着她,笑。

就在这时候,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喂,谁啊!”

他的声音还有些三五不着调,晕晕乎乎。

“坤爷,那个坤…坤爷!”他一个激灵,清醒了很多:“坤爷,您怎么突然…”

“刚刚嗑…嗑了点,我在自己家里,不会有问题。”

“是…是我丫头跑路了,我去首都把她抓回来。”

“什么条子?这关条子什么事,这是我的家事…”

“坤爷您别生气。”

就在陈牧山刚刚挂断电话,门铃大作,他扶着墙歪歪扭扭地走出了出去。

门打开,陈牧山眯着眼睛,看了好久才看清楚,来的五个人,穿的是黑色的制服。

还没等他反应,几个人已经直接进了屋,穆琛跑在最前面,进屋后四处搜寻,每个房间都不落下。

“你们干什么,要私…私闯民宅吗?”陈牧山舌头都还有些麻木。

傅知延从包里拿警官证在他面前晃了晃,另一只手拎着一张搜查证:“陈先生,你涉嫌一起绑架案,我们有权搜查你的住宅,请配合。”

几位警官已经戴上了手套,在陈牧山的家里四处搜寻了起来。

陈牧山额间涌出了汗珠,可是眼睛依旧睁不开,傅知延冷眼观察着他,他的状态…很有问题,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什么绑架案!我绑架谁了我!”陈牧山满口狡辩:“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拿不下搜查令,陈先生要是有问题,待会跟我们回警局,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傅知延冷冷看向客厅,对正在四处查探的警院沉声喊道:“找仔细了!”

陈牧山看着正拿花瓶往外倒的段晓军,不满意地说道:“喂,你们不是来找人的?我他妈能把人往花瓶里藏?”

段晓军将花瓶回归原位,笑了笑,不言语,继续翻找着陈牧山的玄关和柜子。

他们当然不仅仅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