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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顾唯一就闭上眼睛,靠在墙边。

张彪见状,心里忐忑却知道多说反而让人反感,将水放在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还有些零食,确认四周没有尖锐物,这才退了出去。

关上门之后,张彪急急点了根烟,他是个五大三粗的人,太复杂的计谋玩不过,可是明哲保身的小心思还是有的,上面给了话,抓了人之后再等命令,做这事,不是图钱就是为命,很显然是冲着后面去的,可是不是当场弄死,就表示有顾虑,一有顾虑就难办啊,最后,无论事情办没办后,推出去死的人都是自己,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期望里面的人能念在自己这点情分上留一条活命。

张彪算盘打的好,顾唯一也不是不知道,不然一个手握自己生死的人会对自己低三下四的讨好着?她是被绑来的肉票,不是请来的老爷。

药效还没过,脑袋昏昏沉沉的,连带思维也有所迟缓,绑她来的人,数来数去就那几个,结合张彪的表现来看,如果她猜想得没错的话,接下来他就该收到要赎金的指令了,然后…

不多久,张彪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那头依旧是先前的女声,等了几个小时,这才等来指令,张彪提心吊胆听着,在听到要求时,狠狠松了口气,要钱,一天之内,凑到两千万。

只要不是立刻将人杀了,要几亿他都谢天谢地。

按照吩咐,张彪拨通了那边发来的号码,一听那声音,张彪背上就开始冒冷汗,这人,哪是他惹得了的!

“我是卫阳。”

简短明晰的话,哪怕平静如水,也让人不寒而栗。

张彪稳了稳情绪,“人在我手上,今天之内筹到两千万,明天一早交钱。”

再没多余的话,张彪就把电话挂了,一是怕多说提前泄露自己,二是实在支撑不住,他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在听了自己的电话后会怎么想弄死自己,他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摊上这种事,都不是省油的灯!

卫阳接到电话,对方只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根本就不等他说第二句,他连真实性也无法判断。

“这时候是谁打的电话啊?”盛铭看着卫阳的脸在接到电话后更加渗人时,不由问了一句。

“他说人在他手上,要两千万,明天一早交钱。”卫阳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可想而知将来人落在他手上会是什么景象。

盛铭皱着眉,“只是这样?没了?”

本以为是私仇或是针对卫阳来的,没想到是为了钱,怎么都觉得不合理,而且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了,两千万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卫阳不语,算是默认。

“能拿出的现金不多,如果动作太大,惹出的麻烦也够受了。”一下动用那么多钱,动静实在太大,卫阳升级本就已经让不少人盯上了,现在又在为调动的事活动,别到时候升级不了,反而被人弄了下来。

“不用准备那么多,用真钱铺在面上,做个样子就可以了,你以为他们真为了钱。”虽然关心则乱,但是卫阳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本质的地步,哪个绑匪给了他天大的胆子,会绑了顾唯一?那么富豪都是死的么?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盛铭有时很佩服卫阳越是在复杂的情况下越是冷静,看事情更是直切中心。

“去查我周围哪些人近期内有异动。”卫阳很快就有了方向,被他查到了,他会让那些人知道打主意到自己身上的后果。

盛铭也不耽搁,转身就去办了,心里已经开始为那人默哀起来,卫阳这次是动真怒了。

卷二:致命交易045 怎么是你?

当张彪再次出现在顾唯一面前时,脸上的表情极为微妙,竟是比顾唯一还苦情。

“是要动手了吗?”顾唯一问的平静,含糊不清的话代表着什么,在场的两人心知肚明。

张彪可是没有那份从容淡定,本来就不好的脸色顿时又升起惧意,虽是没有明说,可是他觉得就是那话就是他理解的意思。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如果真的知道,为什么还能依旧如此淡定,面对生死,一个大男人尚不能做到无动于衷,他不就为了一个死字,弄得好几天都忐忑不安,没吃一顿安稳饭,没睡一个踏实觉。

顾唯一牵了牵嘴角,不知是不是笑,却是她脸上唯一的情绪波动,“你绑我来,不就是为了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杀我么。”

张彪心里一慌,在知道对方有所察觉是一回事,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她究竟凭持着什么,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还能坦然如斯。

不用确切的回答来印证顾唯一的答案,从张彪对她的态度来看就不难猜到,他们绑她的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她的命,想不到时至今日,还有人惦记她的性命。

“顾小姐聪明,我也就不拐弯抹角,我是接到了这样的命令,但是,我和顾小姐并没有恩怨,如果顾小姐有两全的办法,我一定听从顾小姐的意思。”连日来权衡利弊,张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不简单,倒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说不定是条出路。

即使听到这番示弱的话,顾唯一脸上也没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打量起眼前的粗狂大汉,眉宇之间藏不住的狠色,并不像是很好说话的人,懂得为自己谋划,显然是个精明的人。

“那你就不怕你上面的人追究?”想必就是因为怕,才会直到现在才开口,顾唯一仍旧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似在权衡着什么。

这是第一次眼前的人正视自己,张彪莫名觉得紧张,就像初次见到他跟得老大一样。

“他们还没到让我弃自己命不顾的地步。”张彪最后还是选择说了实话,他为人出力卖命,换得地位金钱,只是这么简单的关系而已,什么忠诚义气,在背后捅刀子的事还会少吗?

顾唯一微敛双目,似是在思虑什么。

张彪也不催,就在一旁静等着,给自己的时间不多,说不定找人的就寻来了,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下手杀人,不是下不了狠手,无论自己有没有按命令办,左右不过个死,他还没忤逆上面的意思,就是在这等着最后一点生机。

活命之恩大于天!

“想要活,也不是不可以。”这时,顾唯一发话了。

张彪眼睛发亮,他等得就是这句话。

还不等张彪听到接下来的那些话,门口就响起一声巨响,张彪心下大叫不妙,这不是老天都玩他吗,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家松口,这时候闹出这么一档意外,他还是上哪讨人情恩啊。

响声没过多久,就见门被猛得撞开,直挺挺摔在地上,最先入目的就是一个男人面带关切大步而来,手上拿着枪,身后陆陆续续跟上了几个手持重军械的人。

一时间,张彪被眼前的仗势吓着了,哪怕他现在离人质很近,可是他敢肯定自己真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能被这群人打成筛子。

张彪立马将自己的手高高举起,往外走一大步。

站在最前的男人见状三两步走近顾唯一的身边,将枪放好,开始去解绳索。

顾唯一望着来人,显然有些意外,不由朝着人问到,“怎么是你?”

卷二:致命交易046 蛊惑

When—you—have—eliminated—the—impossible—whatever—remains,however—improbable,must—bethe—truth。——SherlockHolmes

【歇洛克?福尔摩斯(柯南道尔笔下的名侦探):当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无论剩下的是什么,即使是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你来干什么?”卫阳问着出现在车内的人,在收到盛铭连夜查出的东西后,卫阳正打算赶去找人,谁知道一开车门就见到路卡,布莱恩正坐在车内。

路卡耸肩,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不是你在找我么,现在我自己来了,你怎么还问我干什么。”

没错,在收到顾唯一被绑架的那一刻,他是想过会不会是这个人,毕竟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派人天天跟在顾唯一身后以保安全,只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不过现在有证据表明不是他,也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周旋。

“下车。”卫阳一心挂着顾唯一,根本就没心思搭理这个不请自来的人。

路卡不动,反而笑的灿烂,“她被人绑架了,你现在急着找人吧,不过,你放心,以她的能力,绝对不可能有事。”

路卡的话很是笃定,就像掌控了一切一般,卫阳听在耳里,脸色愈发的深沉,顾唯一绑架的事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而他不但知道,还知道自己在找他,亲自送上门来,说了那些话,到底目的是什么。

“不好奇吗?为什么我会说她绝不会有事,还有不好奇她到底是谁?”路卡一句句蛊惑着,和卫阳初次见到一身主教祭服时截然相反,是藏于内心暗处的恶魔,引诱人心最阴暗的一面。

到底是谁?这句话是他第几次听到了,顾唯一到底是谁,明明相处了一年多,他竟是有种回答不出的感觉,现在再一次从别人嘴里提起,这种感觉好似全天下人都清楚,唯独他不明白,明明离她最近的人应该是他啊。

“瑾瑜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卫阳脱口而出问的是这个陌生的名字。

路卡脸上笑意一顿,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问话的人,“你知道多少了?能说出顾瑾瑜的名字,看来你接近真相也不远了。”

真相?什么是真相?

在说起那个名字的时候,卫阳心里总有一股不好受的感觉,不用看人,第一感觉就很不喜欢,甚者说的上厌恶。

“顾瑾瑜,顾唯一,这个名字还真是让人唏嘘啊。”路卡难得用着感慨的语气,目光放空,似是在回忆什么。

两个名字一同念出,卫阳觉得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来不及细想。

“既然没事,那我就不耽误你英雄救美了,不过,只是不知道这个英雄你来不来的及当。”说完,路卡用着极为敏捷迅速的动作出了车内。

卫阳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他很想抓住路卡将事件问清楚,却不敢耽误时间,现在顾唯一的安全最为重要。

卷二:致命交易047 算账

卫阳去的地方,不是龙潭虎穴,而是自己的家。

自从卫阳去军校之后,家对他而言,只是偶尔需要上门报道的房子,那里也不是他的家,和亲密的人住在一起的地方才叫家,住在那座房子里的才是一家人。

现在才刚天亮不久,卫阳直接推门而入,也不管避讳,一脚就踹开了卫嫣的门,凶神恶煞的揪起正好梦的人。

卫阳弄出的声响太大,卫志宏匆匆披了件衣服就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沈婧,卫志宏本不想她跟着出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女人家跟出来能干什么,不过听声音好像是从卫嫣房里发出的。

“哥。”卫嫣被惊醒,睁开第一眼就看到怒气冲冲的卫阳,当场吓得尖叫起来。

“我做不了你卫大小姐的哥。”卫阳冷言嘲讽,在看到那些查到的东西,他真恨不得亲手掐死眼前的人,而现在,他的手也正掐着她的脖子。

卫嫣彻底怕了,想要叫,却无法发声,生生被人扼住喉咙,被剥夺了空气,脸顿时涨得通红,隐隐泛紫,目所能见的就是那张可怖狰狞的脸。

当卫志宏赶到的时候,见到就是眼前兄妹相残的一幕,立刻大喝,“卫阳,你干什么,快松手!”

沈婧一口气卡在喉间,差点就晕过去,可是自己的女儿正被人掐着脖子,她怎么能这时候晕,“志宏,你快救救小嫣,快救救她。”

一时间,平时安静的卫宅热闹了起来。

卫志宏被惊起,又被眼前一幕吓住了,加上耳边的哭喊声,整脑子生疼。

这一声显然不能让正是气头上的卫阳轻易罢手,而卫嫣眼珠发白,一副快支撑不住的样子,沈婧哭喊的声音愈发大了,卫志宏随手寻了一个东西狠狠砸了过去。

卫阳下意识有手臂一挡,玻璃瓶当场碰得粉碎,碎片散在地面一片。

“畜生,我叫你放手!”卫志宏气极,竟然当着他的面下狠手,他们两人是兄妹,有什么仇恨非要杀了人才甘心的。

卫阳松了手,脸上依旧煞气十足,杀意未褪,那双眼通红,让人不寒而栗,被这双眼一瞟,正在大声哭闹的沈婧生生打了个寒颤,就连卫志宏也不由心中发紧。

“你又在发什么疯,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卫志宏走近几步,拿着家长的威严,出言训斥起来,儿子是自己生的,虽然没有教导多少,但是品性还是清楚,一定是卫嫣做了什么事触碰到卫阳底线的事,才会让他恼成这样,上门杀人来了。

卫阳淡淡扫了一眼正在拼命咳嗽的人,冷冷轻哼。

沈婧拍着卫嫣的背,帮着顺气,眼泪就没断过,心疼的要命,却不敢在这时候去发泄怨念,只能在心里暗暗咬牙诅咒。

“人在哪?”卫阳是恨不能杀了她泄愤,可是人还没找到。

卫嫣的脸色几近黑紫,是血气不畅所造成的,听到卫阳的质问,又向沈婧怀里缩了缩,拼命摇着头。

“说,人在哪!”卫阳哪有心情陪着玩花样,只想将人快点找到,就怕出什么差池。

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卫嫣一副晃神的表情,只会摇头了,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那张满是泪水的脸,极为可怜。

卫阳可不是什么心慈的人,别说知道了一切都是卫嫣在背后搞鬼,哪怕不知道,也生不起那些怜悯。

“到底什么事,快说!”卫志宏见卫阳又有要发作的趋势,赶在卫阳动手之前,对着卫嫣逼问起来。

卫嫣抬头朝着抱着自己的人用眼神求救,就是一个字不说。

“志宏,你让我们说什么,卫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什么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小嫣这几天都在家里,你可别被人骗了。”沈婧紧紧抱着人,也跟着往后缩了缩,就怕那双眼通红的人疯起来掐她的脖子,卫阳那股狠毒劲从小就出了名的。

卫志宏一口气堵在胸口,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时候和卫阳装糊涂,不是更给他理由么,赶紧说出卫阳想知道的,还能少受点罪,他相信卫阳绝对握有证据才会大摇大摆的上门掐脖子。

知子莫如父,卫阳冷冷一笑,“你不说也没关系,别怪我没给你过你机会,那块地我已经让人收了回来,至于什么帮,今天以后就再不存在。”

卫嫣一听,脸色又白了几分,眼中盛满惊恐,见卫阳要走,大力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哥,我错了,哥,我也是因为静妍说顾唯一欺负了她,才会陪着犯浑,只是想吓吓她而已的,没想过其他,你原谅我吧,哥…”

卫嫣想要上前拉住人求饶,可是慑于先前卫阳的所为,不敢向前,只能隔着距离哭诉。

卫志宏捂着胸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卫嫣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是那个顾唯一对卫阳竟有这么大的影响,让他不惜杀亲妹泄恨。

沈婧又开始哭喊了起来,说卫嫣只是受人唆使而已,少不懂事,总之撇清一切关系。

卫阳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他给机会,只是别人不珍惜而已,“你最好祈祷她没事,等我找回人,我们慢慢算。”

卷二:致命交易048 解释

出了卫家,卫阳就收到了盛铭发来的地址,直接向着定位的地点而去,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湿腻,满是汗水,从未如此害怕过,哪怕子弹从耳边而过,他也没这么怕过,他根本就相信卫嫣,不过这次他宁愿是自己冤枉了她,没动多余的心思只是恐吓而已,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卫阳都不敢往下想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卫阳和盛铭几乎同时赶到,这是一个郊区的废弃危房,卫阳拿着前,拉了保险,不等踹门,危房的大门却大敞,房内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确定是这?”卫阳略有迟疑的朝着盛铭问到。

盛铭点头,“我得到的消息是这里。”

卫阳不加掩护,举着把枪,直接就冲了进去,盛铭连小心的话都来不及说,只好朝着跟来帮手的人挥手示意,做好掩护。

扫视一圈,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一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他们骗我?”盛铭皱紧眉头,被人当猴一般戏耍的滋味极为不爽,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

卫阳不急着接话,视线一直打量着四周。

“可能没有骗你,我看了里面的房间,有水有食物,还有一条被刀割开的绳子,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藏身地,只是有另外一批人劫走了人。”卫阳蹲下身子,面前是一滩还未彻底干涸的血迹。

盛铭看着那块血迹的地方,血迹的范围不大,如果不仔细,绝不会发现,“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黑吃黑?”

绑人主使虽然是卫嫣,可是动手的人可是一个不小的涉黑帮派,在黑道里已经有了些名气,难保不出现这种桥段。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会是黑吃黑,出血量不大,应该是行家出的手。”很有可能是冲着顾唯一来的,卫阳眼神暗了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盛铭见卫阳说的头头是道,不由问到,“你有头绪了?”

卫阳摇头,这些日子下来,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顾唯一不似表面看去那么简单,当知道路卡布莱恩和顾唯一相识他还抱着侥幸,可是现在他连宽慰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就在卫阳沉默不语的时候,盛铭的电话响了,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盛铭的神情有些诡异,表情未变,却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怎么了?是有什么消息了?”卫阳试探的问着情绪突变的人,如果不是太熟,他或许不会察觉到。

“没有,我有点事要去办,人正押着,要是有问题你直接去就可以了,我先走一步。”说完,盛铭转身就走,不让卫阳有继续多问的时间。

出了危房,盛铭上了车,一发动就踩了最大的油门,一出卫阳的视线范围,盛铭的脸紧绷着,难得在他脸上出现在这么肃立的表情。

车速到了极致,只要出现一个差池,就会是车毁人亡的结果,可是盛铭完全分不出新去在意,速度盘居高不下,可是盛铭只觉得还不够,恨不得能立刻飞过去,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一个十字路口,本就是郊外,人流车辆较少的地方,一辆车均数由左方驶来,盛铭似是没有见到,直接冲了过去,就在两车即将要撞上的时候,盛铭才向右打方向盘,惯性使然,那车还是撞在了盛铭的车,产生不少余震。

盛铭不等撞上来的车主走出,直接开车门走了过去,怒气冲冲,简直就要将人活剐了一般。

“出来!”盛铭站在车门口,狠声喊到。

车门打开,走出来的人朝着站在面前人叫出他的名字,“盛铭。”

盛铭冷冷看着叫着自己名字的人,完全不似往常的熟稔,像两个怀有仇恨的陌生人,“莫子维,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啊!”

和其相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替卫阳去打探消息的莫子维,莫子维听闻盛铭的质问,并没急着回话,而是回头朝着车内看了一眼,副驾上一个人影模糊,看不真切。

“盛铭,你让下路好不好,以后我在和你解释行吗?”莫子维没有因为盛铭突然冲出造成的车祸而恼怒,只想平静解决眼下的事情。

盛铭却不肯就此罢休,“以后解释?莫子维,你现在要是走了,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以后可谈吗?你现在就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在你的车里,为什么你们俩会在一起!你要是不说,就别想我让路,除非从我尸体上碾过去!”

盛铭的声音当中不难听出怒意,紧握着的手,有好几次要上去揍人,在他得知这个消失时,他真想狠狠教训一顿眼前的人,问一问他,他们几年的情谊难道都是狗屁?

莫子维在见到盛铭出现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而来,可是,他现在没那么时间解释,安排离开的时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