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太子好笑的看着她。

“”

“抱歉,没想过。”太子摊摊手,坦白到没有一丝愧疚。

“我想结婚了。”夏梓釉云淡风轻的说出来。

太子轻笑。“柚子,你今天怎么了?”

夏梓釉也轻笑。“吃晚饭陪我走走吧。”

太子高中那所学校的后身,有一座并不太高的山。山顶有一块很大的空地,有人在这里锻炼,也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人工湖。夜幕降临,围绕着湖边的特质灯光会被点亮,璀璨如一串宝石项链。湖边有一个亭子,位置很隐蔽。

这座亭子,就是夏梓釉从女孩成为女人的地方。

“还记得这里吧。”夏梓釉坐在当年让她疼痛的地方,眼角眉梢皆是回忆的神采。太子倚着石柱双臂抱肩立在她身侧,视线落在远处,听她这么问,低低的笑起来。

“怎么,还想重温一下当年?”

夏梓釉拉他坐下来,自己跨坐到他腰间。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是两人越来越灼热的呼吸。

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她了如指掌。他禁不起撩拨,很快硬起来。她的手越来越往下,隔着西裤磨蹭他的坚硬。

裤链险些被她拉开,太子及时捉住她的手,啄了啄她的掌心。“到底想说什么,还需要你来献身这招?”

夏梓釉看他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他的心。

“我想结婚了。”

她第一次说,他当玩笑。第二次,他冷笑。“结婚,跟谁?跟我?”

一个“是”字,卡在喉咙里,夏梓釉轻轻的咬了咬下唇。

这个动作,让他想起褚妤汐。刚才分开时,她就是这样咬唇,委屈的小样子让他荡漾。

“女人都爱咬嘴唇吗?”他点了点她的唇。“怎么你也这样。”

也。

夏梓釉眸底一片阴霾。她是聪明的女人,怎会听不出他一个“也”字的意思。

双臂环上他的颈子,头靠在他肩头。“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其实我”很爱你。

“柚子,我以为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太子语气一派平和,没有半点起伏。

湖边的灯光,映在她眼里,可那眸光,却越发的黯淡下去。

没错,她就是因为懂得本分,才能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他不爱她,没关系,他同样不爱别人。

他不在她家过夜,没有关系,他同样没有在任何人那里留宿过。

可是当她得知他竟与一个女人同居,她不敢相信。而确认了那个女人是褚妤汐时,她,乱了阵脚。她早早洞悉了褚妤汐对太子的感情,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只要太子迈出这一步,褚妤汐将会是她最强大的对手。

不为别的,太子不在乎所有女人的死活,除了褚妤汐。有多少次,褚妤汐只一个消息,他便弃她而去。

出国带回来的礼物,他只是派人送到她手上,惟独留下一份在手里,等着褚妤汐主动在他身边绕时亲手给她。

褚妤汐送来的汤品,从第一次起,就全部由他一人独享。

从来不许别人碰她半根头发,自己却肆无忌惮的欺负她,隐不去的是眼里不经意带出的宠溺。

如果说,太子是褚妤汐不能改变命运。

那么褚妤汐,将会是这个男人的一个劫。

原来她以为只要说服自己不动心,不去爱,只在他身边就够了。到底她还是个平凡世俗的女人。如果不能作为他眼里的那个与众不同,便也不愿去这样成全他人。

褚妤汐,别怪我。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送我回家吧,太子。”

Part68··············

褚妤汐盘腿坐在水泥台上,面朝大海。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分的过。

他的电话打不通,她只有发短信过去。

「太子哥,我在A座楼下的小广场花坛等你。」

短信已经发过一个小时。没有回信,没有回电。

夏梓釉把短信看过一遍,删除。想了想,关机。把手机放回他裤兜里。

浴室镜子前,她揉乱自己的发,咬咬牙在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痕迹。脱去睡衣,掀开被子,躺到那个昏迷不醒并全身赤|裸男人怀里,轻轻啄吻他的眉心,他的唇。

唇,手,向下滑去,刻意在他小腹停留,划着圈圈,穿过草丛,握住他的绵软,搓弄。

幸好,药量适中,他意识虽然昏迷,身体还能有反应。他在她手心里苏醒,硬挺,直到矗立如铁。她俯□去,张口含住

吞吐,舌尖划弄勾卷,柔嫩的手心握住,上下套动。

她知道怎么撩拨他,陷入昏迷的太子在迷糊之中,热气全涌入下腹,只觉自己的坚硬在一个热烫而紧致的湿滑里被裹着,舒服至极。

即将高嘲时,夏梓釉沉身让他进入自己,一股强劲的热流喷薄在她体内。

待一切恢复平静,夏梓釉拉开他的手臂,躺在他身边搂着自己,盖好被子。

鼻间都是他的味道,夏梓釉一夜无眠,心乱如麻,等天快亮时,才逐渐入睡。

清晨,太子是忽然醒过来的。头疼欲裂,他皱了皱眉,拇指按揉着太阳穴。只需半秒,便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家,不是酒店。是夏梓釉家。

他身边的人,不是褚妤汐,竟然是夏梓釉。

他几乎是惊坐起来,全身酸痛乏力,这感觉似乎是一眼看到满茶几的空酒瓶,两人的衣服,从沙发到床边,丢了一路。

宿醉,纵欲

纵欲

他猛的掀开被子,他不是没有经验的处男,而且床单上那污浊的痕迹,和夏梓釉身上背上的道道抓痕,都在向他说明一个事实。

妈的!

“夏梓釉你给我起来!”太子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夏梓釉晃醒。

“昨晚怎么回事!”

“轻点晃,我全身都要散了。”夏梓釉刚睡了最多一个小时,心力交瘁,脸色苍白。太子见夏梓釉这么个虚弱的模样,心里更恼。

他怎么就喝的这么多?怎么就把夏梓釉折腾成这样?

他正靠在床头回忆昨晚的事情,发现脑中一片空白。夏梓釉索性也不在睡,光着身子从他面前迈下床去,站在床边弯身找内衣裤。

是夏梓釉有心而为,□正对着太子。

他眯了眯眼,拉过夏梓釉压到床上,手伸到她腿间,探入两指,果不其然触摸到她身体里他留下的东西,泄了气般遮住眼睛。

“我又折腾你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夏梓釉无所谓的笑笑。

她坦然,太子反倒有些闷。“怎么不拦着我点?”

夏梓釉满是抓痕的手臂往他面前一送,太子出声咒骂。

冲了澡,本想打电话叫小九去他公寓拿衣服送过来,忽然想到褚妤汐,心下一惊。

糟了!

那傻丫头不会还在那里等着他呢吧!

等他急匆匆穿好昨天的衣服拿着车钥匙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便离开以后,夏梓釉泡在浴池里,一脸的灰败。

手心里是一捧彩色的泡泡,轻轻一吹,逐个破灭。

褚妤汐,就当是上天在考验你们的感情有多深吧。

——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盆狗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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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说的

可是我想知道你们对这盆狗血的看法轻点拍人家身子不方便

那个啥,,,每年照例默念一百遍2分2分2分2分2分2分2分2分然后默默的爬下去!

我今天更的多早啊啊啊啊啊,求表扬!

39、背叛、

Part69··············

清晨路上的车并不多,太子猛踩油门,一边加速一边不断的打褚妤汐的手机。

无人接听。

太子扯下蓝牙耳机摔在副驾上,心情烦躁,头更疼。

他掐着眉心,有些懊恼。

褚妤汐在等他,按照她的性格很可能等了他一夜,而他却酒后乱性,跟别的女人厮混了整晚。

他分明记得自己昨晚并没未贪杯,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那个女人也真是,怎么都不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他抽过手机翻看,没有未接电话,没有未读短信。再想打过去给她,电量过低自动关机。

他气恼的砸了下方向盘,松了松衬衫领口。

有时事情的发生只在一瞬。

远远的看见红灯,太子放慢车速,伸手去翻备用电池。

十字路口,一辆私闯红灯的大货车。

太子看见时踩刹车已经来不及,猛打方向盘,车子滑出马路冲向护栏

皇家海滨浴场A座大厅。

工作人员各个面露诧异,看着这个浑身沾满污渍,额上还流着血的男人神色匆匆的赶进来。

经理率先认出太子,迎上前去,递上干净的毛巾和止血胶带。

“太子爷,我们送您去医院吧!”

太子不耐烦的摆手,擦净脸上的血迹,贴上胶带,脱下沾了血的外套扔掉。“昨天下午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昨天不是我当班,我给您问一下。”

去而复返的经理面色难看,手心冒汗,说出一个房间号。

太子问了楼层,直接坐专用电梯上去。

这女人还不算傻,知道自己找地方睡觉。

太子嘲笑自己刚才是不是急的太过了她又不是几岁的孩子,哪里不懂得照顾自己。

而当看到门后的那张脸时,太子开始怀疑头部受到的撞击太重,他脑子变得迟钝,还是,真的出现了幻觉。

“施夜朝?”

施夜朝单手撑在门框,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唇边翘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太子心里咯噔一下。

他像刚冲过澡,浴袍的带子松松的系在腰间,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相比太子的衣衫不整,脏乱邋遢,施夜朝可以说是神清气爽,发梢还滴着水珠儿。

“太子这是刚从哪爬回来的?”施夜朝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出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那个向来注重外表男人,那个鞋底都比别人衣服干净的男人,何时这般狼狈过?

太子眯了眯眼,没错,是这个房间。他沉着脸,推开施夜朝直逼卧室,抬脚大力踹开卧室的门。

褚妤汐趴睡在床上,床铺的凌厉就不必说了,那大片裸|露的背部,在晨光下刺伤了他的眼。

心中的怒火蹭的窜起老高,他极力克制,脸色阴沉到可怕。

褚妤汐被巨大的声响惊醒,揉着头发从床上坐起,看见矗立在门边的怒气腾腾一脸肃杀的太子,吓得一怔。

“太子哥?你怎么你受伤了!?”

她心里一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一只脚还悬在空中,动作一顿,才发现自己的异样。

她竟,全身赤|裸。

脑子嗡一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

看见太子身后只着了一件浴袍的施夜朝正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倚在门口,她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这算捉奸在床吗?

“不”她不敢置信的睁圆了眼睛,嘴唇泛白,微颤着低喃。

“不?”太子哼笑,轻声反问。

“太子哥你千万别误会,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手忙脚乱的扣着衣服扣子,扣到一半才发觉这是件男人的衬衫

而这衬衫,只能是施夜朝的。

她像被烧到了一般,一把扯下来甩到地上,抓过床单裹住自己。有什么东西被一并拽下来,飘落到地上。

是宾馆给每个房间准备的安全套的包装,开过封的

那个黄色的方形小包装,此时静静的躺在地板上。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褚妤汐掩住唇,一股寒意从脚心向上,蔓延至全身,顺着每一根汗毛向外透着嘶嘶的凉气。

太子的视线扫过那个黄色包装,拳头攥的咔吧直响。

“太子哥我没有”褚妤汐的腿像灌了铅,沉重的半天才能挪动一步。

太子怒极反笑。“那么给我解释一下我看到的这一切。”

“包括你身上的吻痕。”

经他提点,她才从试衣镜里看到自己露着的肩头,锁骨布满深深浅浅的青紫吻痕。

一个房间一张凌乱的床,一个男人,一个开封的安全套袋子,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身的纵情痕迹

还有什么可说的?

证据确凿,她已,百口莫辩。

“太子哥”褚妤汐死死的咬住唇,从疼痛中获得一丝力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扑簌的往下掉,几乎要溺毙在太子灼灼的视线里。

她向来是坚强的,鲜少在他面前流泪。可这一次,她怎么,都止不住。

机械的走到他面前,覆盖住他的拳。

“眼见不一定为实,能不能…

…相信我。”

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是高大的,从未像此刻觉得两人是这般的有距离。她赤脚站在他面前,身高未及他肩头。以她最喜欢的角度仰头看他的眼睛,那双黑眸深如潭,冷如冰,周身散发不能抑制的戾气。

太子挑起她下巴,凑近,像是要看清什么,确认什么,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