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回有些疑惑的转头仔细看她,她......和上次见面时,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在眉目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原本游荡不安的灵魂给支撑起来了。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烦闷,猛的起身扑了过去。

秦桑下意识的躲,无奈他身手敏捷,况且座位之间空间很小,她没有躲开,被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上次你问我了,”周燕回露出嗜血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指缓缓滑过她白嫩的脸颊,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秦桑脸上,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的答案——和上次一样。”

“小桑桑,我想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一如我想像中的鲜美可口。”

说着他便大力的分开她的双,精瘦的腰身强悍的了进来,一个微微跳动着的庞然大物,热乎乎的上了秦桑的小腹。他是要来真的!

“周燕回,你喜欢我么?”秦桑按耐住恶心,趁他的手伸入她衣领前急急喊了出来。

周燕回一滞,支起了身子,只下半身牢牢的压住她,一只手还是固执的伸进了她的衣领里,握了她柔嫩的丰盈,在掌心缓缓的,力道充满了暧昧。

“小东西,你想跟我玩什么把戏?”他邪恶的笑,指甲刮过她端的嫣红,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呻吟,他不满的加重了力道,“我能把程浩的事情处理的连梁氏纪四都查不出来,你用你聪明的小脑袋好好想想吧,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秦桑咬了牙齿,没有试图无效的反抗。她压抑着心里的恐惧,尽量稳着声调:“周燕回,如果你有那么丁点儿喜欢我,你就不该强迫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又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

这样的时刻,秦桑提出这样的逻辑题目,显然破坏了周公子的雅兴,他皱眉撑起了上半身,秦桑连忙的稳住呼吸,不让胸口上上下下的刺激着他。

“周燕回,你寂寞了,”秦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其实你也发现了是不是?我和你是同一类的人。你好不容易发现了同类,所以你对我感兴趣,因为你孤独太久。”

周燕回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和好笑,欲望的猩红之色渐渐有些褪去,秦桑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其实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秦桑轻轻慢慢的说,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坐了起来,“周燕回,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去江南?”

周燕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半晌,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救赎。”秦桑认真的像小学生念课本似的,周燕回被她忽然之间找到真理似的炯炯目光,看的有些发毛,“周燕回,你不要为难我,我来救赎你,好不好?”

这是第二次了,周燕回叼着的烟,因为秦桑而啪嗒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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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她不是因为那几句幼稚的话,周燕回只是觉得好笑,更多的是好奇,如果由着那小丫头折腾,她准备怎么救赎他?

男人若是有闲情逸致,都喜欢在即将高潮时退开一点,再狠狠冲刺一番,再退下来,几个回合下来,再一举冲上点,那种叠加累积的快感,就会想爆发的山洪一样席卷一切。

周燕回暂时就是这样累积快感的心态。

到了晚上,他憋得慌,就找了个长的正牌空姐来侍寝。

明明是长长的卷发,倾城的东方面孔,偏偏叫起来一会儿英文一会儿法文,浪倒是够浪,可是他怎么越听就越不是滋味,秦桑那死丫头字正腔圆的“救,赎”好像一个箍咒,不断的在他眼前脑中回放。被他从后面的理智全无的空姐,前前后后摇的水花四溅,喊的声嘶力竭,他却烦躁的直想快点弄晕她。

“FUCK”他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上她赤裸的雪臀,“说中文!”

包裹着他致温热狠狠的一缩,女人尖声的叫了起来,雪白雪白的臀肉上一个微红的清晰掌印,她却被刺激的更发起骚来,压着腰往后主动的套弄他,还转过脸来,把手指伸进红红的嘴唇间,模仿着他的进进出出,泡着媚眼喊着“好深......”,浪的滴水。

周燕回一把扯过她的头发,逼的她折成妖娆的姿势,另一只手狠狠的拍上她的臀,要她以痛苦的方式接受他加倍的快感。空姐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之后,身体里的男人却越来越粗大,她兴奋的无以复加,被他“啪啪”的打着,听着两人身体之间撞击时的水声,不断尖叫呻吟,房间里一片淫靡之声。

良久良久,身下的女人终于在极乐的搐之后晕了过去。周燕回兴致缺缺的把自己出来,用手指在她红肿的穴口挖了点液体,抹在她幽闭的后庭上,然后挺腰抵住了,“滋”一声挤了进去。

后面明显是开过苞的,他进入时她也只是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见她不醒,他就趴在她背上,挺腰不不慢的送,过了一会儿把自己出来,拔了套子,再狠狠的进去,重重的捣了几下,他咬着牙关哼了一声,全数射在了里面。

做完了那空姐就趴着睡着了,他却还是精神奕奕,懒懒的靠在床边,呆呆的看了一会装修奢华的室内,再看看床上的女人,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被他蹂躏的浑身青紫,浊白色的液体在没有完全合拢的后庭里若隐若现。

救赎......周燕回皱眉,破天荒找了张毯子给床上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盖上,他套了条睡裤,光着脚丫子推开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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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的房间外守着四个人,看见他就这么乱着头发赤着上身出现,一个个都困惑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小丫头正在里间的衣柜前面照镜子,看见他大大咧咧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周燕回估计,她是已经被李家小五过了的,小鼻子微微嗅到了他身上的欢爱气息,好像就立马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桑桑,”他运动过后的嗓音有些沙哑魅惑,“你要怎么救赎我?”

秦桑被他忽如其来问傻了,定了一定才“哦”了一声,回答他说:“你先得把你那烟给戒了。普通的可以。”她见过他的烟,绝对不是烟草那么简单。

周燕回皱眉,“这个,无伤大雅吧?”

“那是一种态度,”秦桑把手里的小盒子放进屉,在梳妆柜前坐下,正色而言,“燕回,我以前总觉得这个世界上疼爱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只有我的决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就是因为这样,我差点推动了李微然。”

“微然说我不信任他,其实我是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和你的烟一样,这个也很难戒,我原本想去江南的山水里面找找人原本的一些底蕴,可是,被你劫到这里来了,”她第一次真心诚意和颜悦色的与他开玩笑,周燕回的眼底酿起一场风暴。

从他十四岁被周家赶出门,长长长长的这十多年里,他的生命里只包含了枪支,杀戮,死亡,以及各式各样让他可以忘却一时的东西,比如药丸毒品和女人。

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时刻,像此刻这样,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安好。

“周燕回?”秦桑笑着轻声喊他,“你在沉思什么?要放我回去么?”

他嘴角稍稍牵了牵,平时最是爱邪邪微笑的人,竟然笑不出来了,“秦桑,我还没想好要把你怎么办,你别得意的太早。”

秦桑站起来往上走了几步,“你不用觉得好像现在应该警惕我。我没有恶意。我没有逃跑,一个是跑不掉,一个是不想再因为我挑起什么事端,再一个是,如果我可以帮到你周燕回,那么我应该算是去过这次救赎之旅了,你戒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生活,而我,大概也就能学会信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的恶趣味,我就是爱这样妖孽的燕回......

番外有小白的内心独白,有浴室门和酒吧门,还有小五秦桑,大概就这三篇,亲们还想看什么的,可以点播,能满足的狼都满足哈!

番外之小白

相依为命这四个字,可以涵盖少年陈遇白与陈世娴之间的关系。

陈家是大家族,早年移民海外,发迹之后落叶归根,衣锦还乡。陈遇白作为现任大家长陈世刚的独子,该受的锻炼和压榨一样没少,而他生来的别扭脾气,使得那些苦楚越发沉闷揪心。他渐渐长成冰冷的少年,除了家庭里的另一个异数——姑妈陈世娴,他谁也不信,谁也不爱。

所以安小离这个又土又傻的伪表妹,在漫长的一段岁月里,一直为陈遇白所记恨。

陈世娴与家族断绝关系之后,陈遇白出国游学之前,他去过一趟R市。那时他还是陈氏的大公子,出门有司机和大批的保镖随身跟着,坐在豪华的车里等着姑妈出来。

R中那时放着假,校园里空无一人。陈遇白的车就停在R中的操场外面。

那是个落叶迟迟的深秋下午,古旧的R中朴实如画,边框镀着落日的金黄色光芒,有种隔绝世事的美好,空旷的大操场上,有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在学着骑自行车。陈遇白扫了两眼,认出来就是那天陈世娴领来的小白痴。

安小离那时不高,推着辆到她胸口的男士大自行车,脚上穿着一双和她的脸差不多大的保暖鞋。姿势滑稽的推着车助跑,好不容易在车子的加速里跨了上去,右脚的鞋子却飞了出去。车子歪歪扭扭的往前直冲,她仓皇的回头看鞋子,手里一慌,嘴里大声的喊着什么,“哐当”一声,连人带车摔在地上。陈老师接到侄子的电话,从职工宿舍匆匆赶出来。恰好经过,看到她把自己和安不知的宝贝自行车糟蹋成那个样子,顿时暴怒,梳着眉毛扬着巴掌直直的冲了过去,安小离一看见她,着屁股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一身的圭,少了一只鞋,一瘸一拐的往前逃命,不时的还回头来看陈老师追上来没,张张合合的小嘴大概是在说着求饶的话,红扑扑的脸上满是傻气。

陈遇白看着这一幕,嘴角弯的再也收不住,最后放声大笑起来。自从他记事起,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由心由衷的笑过。

过了几年,当中了蛊的梁飞丹求生不得的决定回C市发展时,他第一个想到,不是未来的规划,而竟然就是她,只不过那时的陈遇白还不明白那其实就是一种牵挂。

下了飞机,她的资料很快送到,摩挲着照片上她圆圆的笑脸有种似乎可以称之为“终于”的感觉,涌上陈遇白的心头。

安小离,我们来日方长。

掉安小离,陈遇白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他从没有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所以自我约束以及道理修养这块,他看的很开。

有意无意的一路走来,他自以为事情的发生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内,直到那个闷热的早晨,去会议室的路上,跟随了他六年的特助杰克,快速的报告着新的一天所有的事项,说到最后,他眼里含着狡黠的笑,语气中带了些别样的轻松“您定的花束已经在凌晨时分空运抵达,礼物也包装好了,烛光晚餐您要定在盛开么?”陈遇白猛的停下脚步。吓了杰克一跳,“把花束和礼物送到琳达那里去,晚餐取消。”沉思了半晌,陈遇白维持了一早的隐隐笑意淡去,冷冷的吩咐杰克。

“啊?”杰克惊,这些不是准备给今天毕业的小秘书的特别惊喜么?他还以为老板这次是真对那个好玩的小秘书上心了呢,怎么这么快又找琳达泄火了?

“告诉琳达,晚上去我那里等我。”说完陈遇白推门进会议室,力道有些暴躁。

他的人生只能由他一人完全控制,安小离,这个他绝对不可能娶的女人,怎么可以为她花那么多的心思?越陷越深的道理,陈遇白懂,所以他决定,身而退。

一进门琳达就扑了上来,头发湿淋淋的,散发着淋浴后清香的玲珑身体,裹在一件纯白色的浴袍里。脸上的笑又甜又清纯,看着陈遇白时眼神很热。

“你好久好久好久——很多个好久都没想到人家了!”琳达拖着长长的尾音娇软的抱怨,无尾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

“不过花真漂亮!那套泰迪熊也好可爱哦!”女孩主动送上红唇,陈遇白却冷漠的一偏头,让了开来,琳达在他脸颊上湿湿的亲了一口,撅嘴撒娇:“讨厌!”陈遇白的表情越发冷。

从打定主意不去安小离的毕业方式开始,他的心就一直有些坠坠的慌,那个小傻子,看到小五过去陪着秦桑,是不是又要别着脸皱眉了,会不会在拍照时,东张西望的找,希望他能赶到?

或者......现在去还来得及?

“你在想什么呀?”琳达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问。她能感觉出来,陈遇白变了。他眼里一贯的冰山,好像被谁撞去了一个角。

手机滴答一声响,陈遇白回神,掏出来一看,是一条彩信,小傻子被三五个看上去喝多了的男生围着,一只爪子两只爪子通通搭在她肩上,她笑的龇牙咧嘴,看的他心口一阵憋闷。秦桑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轻描淡写的跟了一行字在后面,“恰同学少年”。

“我先去洗澡。”他恼怒,“啪”一声合上了手机,声音有些绷。

热水刷刷的冲下来,陈遇白却觉得浑身的肌肉还是硬实僵硬着,匆匆的冲洗了一下就出来,琳达还在里间的浴室里。他斜斜的倚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头有些乱。

直到安小离的电话打来,那个瞬间,他听见什么东西轻微的断裂声,而后他心里一松。

“小白?”安小离轻轻的两个字,他心里最后的那点挣扎的念头全部都烟消云散。

“等我。”他迫不及待的出门。

在路上时,他打电话给杰克。下了班的杰克调侃他:“要是琳达问我你对她哪里不满意呢?”

“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遇到一个红灯,陈遇白盯着倒数的秒数,不耐烦的说。

“那我就说,你终于感悟了爱情的真谛,所以要结束一切的不正当男女关系。”杰克呵呵的笑。

陈遇白无声无息的掐了电话。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随爱情这种娇贵的东西的,陈遇白这样的人尤其不愿意。

可是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若是换了他是梁飞凡,安小离是那个宠妃的话,他大概可能也许,也是会拿出全世界来换她展颜一笑的。

在五个兄弟里面,最早洞悉顾烟是灾害的人,是他陈遇白。看出容岩和小四之间猫腻的,也是他陈遇白。李微然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回答说,纵容。

一个男人如果愿意纵容一个女人,那么肯定是与爱有关。

于是,那个晨光美好的清晨,小傻子定定的盯了他半晌,自以为轻手轻脚的掏出手机时,他没有睁开眼阻止她。

他其实挺愿意看着她发傻的,每次她傻傻的偷乐,他就觉得心里很甜。

她轻轻的把头凑过来,和他靠在一起,拍照的轻微“咔嚓”声响起,他有些想笑。耳边听着她嘀咕,他勾起了嘴色,再一次“咔嚓”声后,她笑的身体微微直颤。

后来,无意间看到照片被她设置成来电图像。那时她在看电视,她默默的握着她的手机,站在她身后,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某物怦然而动的声音。

陈遇白十六岁那年就赚到了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后来和梁飞凡并肩作战,从黑道到商道,他陈遇白没有在任何事情面前皱过眉头。

而面对着黑白相间的琴键,他每天都要叹息数十次。

秦桑说,她要什么,给她。谁让他犯贱喜欢上了呢?

那么就给吧,陈遇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额头,把一边惴惴不安的老师招过来:“你把那个指法再给我讲一遍。”

学到寿宴的前一天都还是没有学得会,陈遇白恼火的一塌糊涂,最后实在无奈,凭着过人的记忆力,硬生生的记下了按键的顺序,一只手勉勉强强的弹出了音调。

秦桑果然是最了解小傻子的人,那晚安小离的热情,他前所未见。

早上说好了去给秦桑送机。苹果小闹钟响,她却哼哼着直往他怀里钻。他也还困,伸手揽她进怀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他迷迷糊糊的说不去了,反正秦桑也还是要回来的。

安小离前一晚被折腾的浑身散架,一听他这么说,立马放弃了微弱的起床念头,哑着嗓子“恩”了一声,伸手环着他的腰,一条大大咧咧的压了上来,又睡了过去。

陈遇白了她,脑中睡意昏沉,却格外清晰的感觉到美好的早晨的一室安好。其实爱情是不是有千百种样子?他以往不敢不愿背负的沉重,或许也可以不存在。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小傻子沉沉入睡,哪管外间天翻地覆世事变迁。

只要遇到对的人,谁都愿意做一个幸福的昏君。

秦桑低绿枝(上)

番外之小五

你有没有这样的痛过?就像天地重新混沌,你被绝望的送进一个巨大的搅拌机,周身一寸寸的被绞碎,巨大的疼过后,一片宁静,你最爱的人和你最疼爱的人站在面前,你的确心被钝钝的刀凌迟着,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

怎么说?该说的他全都斩钉截铁的说给小六听了,结果呢,小六对他下了药。怎么说?这样的事实面前,怎么说桑桑就能忘怀了?

如果你和李微然一样,有一个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表弟,你就会懂,哪怕是这样肝肠寸断的痛,你也会不忍心在他疯狂爱上的女人面前毁了他。毕竟人的世界里,可以影响你的不只有爱情。

如果你和李微然一样,有一个想到就会心头一暖的爱人,你便会懂,这样的龌龊的一幕被她尽收眼底,哪怕是绝对的身不由己,你当下那该也会心如死灰的认定自己再也配不上她。因为情到浓处,不只是女人才执着于守身如玉的。

秦桑泪光盈盈的双眼闭上,秦宋歉疚而疯狂的眼神投来,李微然仿佛心底悠长一叹,万念俱灰的就此走进那间本该关着秦桑的小黑屋。

“对不起。”

这是李微然生命中,最绝望的一句抱歉。

那晚在医院外面,李微然坐在车里,痛的浑身动弹不得,僵在座位上一夜到天明。

你的人生有过哪怕一小段的冰冷无声么?就像忽然被推入黑白默片电影的时代。倒也不是夸张到说周遭死寂一片,而是一种任世事变迁,留我一人孤单犯错误寒江雪的感觉。

当真是——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