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离当下心脏剧烈收缩,酸楚的塌糊涂,身子软坐在他的脚上,抱着他的大大哭出声。回忆里那些画面的混乱可怕,差点遭遇不测的委屈后怕,对他莫名其妙的愧疚抱歉,看到他湿湿红红眼眶时的大为感动,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她搭搭的不断道歉,哭的比在床上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时还要凄惨。

陈遇白面无表情的纸巾擦干自己修长的手指,低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的裤子上,小小的脑袋点啊点的,可怜兮兮模样看的他真的眼里有些热热的。

“你哭什么呢……”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她坐上了流理台,“我不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惹你不高兴你才去酒吧买醉。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们小离很乖……”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轻声细语的哄,“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差点被人欺负去。我不生气,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不好。”

“小离乖,不要哭。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柔声的说,一边不住的亲她的额角眉眼。

其实跟着怒火滔的梁飞凡闯进那件包厢时,他唯一的念头不是杀了那些碰她的人,而是深深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的小傻子真的被人欺负去,她该多么伤心?她伤心了,他该多么心痛?是,陈遇白的世界里没有“认错”两个字。可是,如果没了个小傻子,他的世界必将万里冰封,日月同坠……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陈遇白完全没辞令如锋的架势,来来回回只有这么几句哄着。安小离在他的轻声细语里软心肠,埋在他胸口乖的跟小猫小狗一样。

“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玩儿!”

“恩,好。”

“我也不和你吵架,你最好了小白!”安小离着通红肿大的鼻子,把黏糊糊的鼻涕抹在他簇新的衣服袖子上。

陈遇白本来准备心甘情愿主动的认一大堆的错,再肉麻的发一大堆的誓,可事情的走向完全的超出他的预料。他只是洗了个葱准备炒饭,不小心把辛辣的葱汁弄进了眼睛里,他的小傻子就感动的海枯石烂了。

真好,陈遇白搂着乖顺的老婆耳语温存,暗自由衷的感慨着。

每一个人都会前前后后的遇见爱情,如果一时不察,擦肩而过,那么只能在以后每一个相似的夜晚怅然若失,遥遥追望。而如果幸运如陈遇白,那么恭喜,你终于爱上了爱情。

“一开始对你有感觉的时候,我不愿意承认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孩的手里,所以我去找琳达,想证明还是以前的那个我,”陈遇白翻出衣服柔软的内衬,轻轻的擦她的眼泪鼻涕,“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她上床,自从你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相信我——”他认真的看着她的泪眼。

小离乖巧的点头,这个时候,哪怕陈遇白说上了,她也觉得可以原谅。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不好?”他越说越轻柔,小离的心酥酥麻麻,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敞亮的厨房里,午后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洒在地板上,穿着浴袍的小人哭的眉眼粉红,坐在亮滑的流理台上,倒在英俊的男人怀里。干燥松软的空气中,一缕一缕全是甜蜜。

安小离被陈遇白的秒杀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就为他的儿泪,他说什么都好,他做什么都对。她乖乖软软的被他抱着,小小的手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下的。陈遇白抱了她一会儿,嗅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渐渐把持不住,可良辰美景当前,他不舍得又放开来折腾她。

“小白,我要是真被……那什么了,你还喜欢我么?”安小离被他越来越不规矩的火热大手弄的神思迷离,晕乎乎的喘着气问他。

陈遇白咬着她的浴袍往下拉扯,呼吸比她还急喘,“喜欢。”他哑着嗓子肯定的回答她。

“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唔,是!”陈遇白啃着她的脖子,“只要你不变聪明,一直这么傻,我都喜欢。”

安小离哭笑不得的推他,他不让,手扣着她柔软的部位,修长的中指塞进去,勾着她越来越湿润的嫩肉,来来回回的掐她最敏感的那点。浴袍中间的活结还好好的,上身敞的开开的,下身两脚大张,任由他邪恶的侵犯,她红着脸仰着脖子,仗着豪华公寓之间的豪华距离,细声的媚叫起来。

“小傻子,”陈遇白用手指把她推上颤抖的,亲着她高潮过后粉嫩的小脸,他笑的很是宠溺,把湿哒哒黏糊糊的手指出来,在自己的薄唇上,伸出尖来魅惑的舔,看到她惊讶的张大双眼,他得意,恋恋不舍的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轻柔的挑拨她的,也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还想不想蛋炒饭了?”他把自己的坚硬巨大从裤子里拨拉出来拉着她的小手覆上去,征求她的意见。

安小离老老实实的摇头,看着掌心越来越粗红的某物,她讨好的媚笑,“不要蛋炒饭!我要小白!”

陈遇白怕刚刚经历不愉快的她会留下阴影,强行的按压自己的兽,没有真的理会她的讨好,要她替自己服务。他把她拉的靠近些,扯开她的两,按着她的腰了进去。

他有意温存,进入的格外慢,两个人都能不同角度的感受到他的火热慢慢撑开她滑腻软肉的细微过程,他越是抑制着速度,越是胀的更为肿大,小离一点点的被填满,不住的呻吟着“好胀”,陈遇白含着她的耳朵,热热的尖钻进她耳朵眼里面,刺激的她收缩的更为剧烈,挺着小蛮腰直往他身上凑,求他快一点重一点。

陈遇白的刻意温柔,在把她压在窗边时完全瓦解。劣根一旦暴露,刚才的忍耐都要加倍的向她讨。

小离的身体凹成妖媚浪荡的线条,双手扶着窗台,扬着一头长发,被他前前后后撞的话都说不出。

可是虐与被虐,有时是神奇的相互统的,她扭着臀吸吮身体里的火热,的陈遇白直吼“小妖精!”,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把她抓住搂在胸前,在身体深处的凶器跳跳射一大片的火热出来。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相拥卧倒在厨房的地板上,陈遇白勾着把她收在怀里,两人小声的说话,从讨论到底什么时候该要个孩子,到待会儿叫哪家的外卖。

时光并不静止,这样火热爱着的男女也在老去的路途之上。可是岁月一片静好,如果可以,谁又不想那样相守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的迟了.前天返校,开始做毕业设计前面的准备实验,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真的没有空来更这里.

酒吧门的故事,发生在然后下文结束之后,与盛开正文开始之时.小离说的桑桑去了江南,是桑桑真的下江南去了,而不是在燕回别墅那段日子.

番外之宝宝(上)[VIP]

在美国总公司待了三个星期,梁飞凡归心似箭。从机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急着回来,还没来得及晚餐。

一进屋子,暖香之气扑面而来。顾烟和三个孩子都在小饭厅等着他,桌上有热汤热饭,一旁妻子儿女热闹环绕,梁飞凡长途跋涉的疲劳感一扫而空。

顾烟和顾阳在下跳棋。梁越见爸爸晚饭,也馋了,拿个碗整在一边也要。小星星今天打扮的像只洋娃娃,一会趴在顾阳背上唱着儿歌看哥哥和妈妈下棋,一会儿跑过去爬在梁飞凡膝盖上叽叽喳喳的说话。

梁飞凡填饱了肚子,也过来观战。顾阳从小就聪明,各式各样的棋谱都烂熟于肚,顾烟连输了七次,怒的脸红红的,梁飞凡看的心动,弯腰啄了她好几口,把她捞起来抱在膝盖上,两个人对战顾阳一个。

有了他的加入,顾阳很快败下阵来,耸耸肩轻松的嘲讽:“你们双剑合璧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梁越和小星星都帮腔,屋子里一时极为热闹顾烟吵不过他们三个,伸手伸脚的吓唬威胁他们。梁飞凡填饱了肚子本来就想点别的,这下被她一扭一扭的撩拨,寂寞了许久的某处越来越热,抱的她越来越,大手也从她裹着毛毯探进去。

“别跟孩子闹了,我们回房去做点别的好不好?”梁飞凡有些难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

顾烟已经摆好了棋子,要和顾阳决一死战,当然不肯听他的。梁飞凡抱着她不住的干蹭,气息越来越热,“我这么久没回来,想我没有?”

顾烟点头,略显敷衍。

“怎么想的?”梁飞凡的手越伸越里,从她的裙子下摆钻进去,隔着厚厚的连裤袜抚摸她的中央,“这么想......恩?”

他双管齐下,顾烟渐渐的有感觉,面红耳赤的回头瞪他。碍于孩子在场不好说什么,她了,在他身上动了动,企图坐坐端正。梁飞凡的手被她着,更放肆了,整个罩住她的柔软,托着她往后磨蹭自己的坚硬。

孩子们都没注意父母在毯子的情趣游戏。顾烟意志开始模糊,梁飞凡一个激动加重力道,她竟然低低回回的“嗯”了一声,吓得梁飞凡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妈妈,你怎么了?”天真无邪的小星星好奇,“你的脸好红,你热吗?小星星帮你把毯子拿掉好不好?”

顾烟迷蒙着落眼摇头,棋自然已经输的一塌糊涂。梁飞凡低头在她红透的耳侧亲了亲,笑着对三个孩子发话:“妈妈输的有点没面子,让爸爸安慰安慰她就好了。你们三个乖乖去睡觉,明天去三叔家饭好不好?”

梁越带头欢呼,他们都喜欢欺负三叔家的笨蛋宝宝。

上了楼,还没回到房间顾烟就自动自发的献吻,一口一个“老公”“孩子他爸”,讨好的梁飞凡心甜如蜜,乖乖放开她先去洗澡。

可是夜晚总是要来的,他这么久没碰过她了,顾烟有心理准备今晚会被他折腾的散架。

梁飞凡在床事上数年如一日,勇猛细致,力道绵长。顾烟被他困在身下冲撞颠簸的眼前一片金星。泄了不知道四次还是五次,她小腹都有些微微的酸胀了,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站在床上倒提着她,从上往下的汁水四溅。

顾烟使不上力,歪在枕头上,觉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她急促的呼吸着求饶,媚声媚气说一大堆的好话,他总算暂时的拔了出来,把她放了下来。

顾烟艰难的翻身趴在他身上喘气,梁飞凡湿淋淋的欲望在她一塌糊涂的间难耐的摩擦着,等了好久她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动静,他威胁的她屁股,顾烟娇声抱怨:“累死了累死了!休息一下嘛!”

说归说,她还是乖乖的爬起来,跪坐在他胯间,扶着他紫红欲望,把头部塞入自己的湿润处,再细声呻吟着一点点往上坐去。

她在上的姿势使得那里变得更加窄小,梁飞凡急吼吼的等了半天,她还只下去三分之一,他心急的往上,被他尖叫着躲开,揪着他的毛发威胁。梁飞凡急红了眼,不管这些,按着她的腰往下用力,“噗哧”一声,终于整条都被她吞了进去,他舒服的直叹气。

顾烟卖力的骑,他享受着,偶尔在她往上落的时候重重的往上她一下,颇有成就感的听着她尖声的叫。

最后的时候,顾烟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两人面对面的姿势里,他速度格外的快。送间接合处越来越烫,顾烟已经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哼着,小手无力的瘫在枕上,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摇晃着。梁飞凡大力着她的丰盈,把白白嫩嫩的两团的全是指印,他心满意足的扶着她的头,手指进她浓密的长发,低头吻的她更加昏沉,下身下阵急促激烈的耸弄,他颤栗起来,热烫的射了出来,顾烟闷声哼,闭着眼,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她,也泄了身子。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普照。梁飞凡勾着浑身粉红印记的顾烟睡的还正香。李微然和秦桑此刻却正在家中大床上打得火热。

“媳妇儿......呼!不要得那么......”李微然双臂撑在床上,俊脸潮红,闭着眼昂着头艰难的呻吟出声,“我快不行了!你别的那么用力!”

秦桑浑身赤裸,被他困在身下,两条雪白的长盘在他腰上,挺着胸难耐的喘气。她被他刚才那阵大力快速的弄到高潮,小腹现在还在一一的痉挛,身不由己的弄着他。

“桑桑,我厉不厉害?”见她满足的直喘气,李微然颇有成就感的低头吻她,边问边深深的了她好几下。

秦桑一大早被他操练的腰酸背疼,涨的厉害,只想他快点结束,中午还要去小离家饭的,她胡乱的点头夸他,手指顺着他的背往上滑,着他腰与臀接合处那个凸起,刺激他快点泻出来。

李微然果然这一套,兴致更高,含着她的唇咂咂有声的吸,下身撞的水声直响,秦桑闷哼不断。

“你要弄到什么时候啦......”秦桑柔柔的讨好,“人家那里都要被你破了......”

李微然一听她的小黄腔就特别来劲,一把把她扯了起来,精神百倍的抱着下了床,就这么结合着,抱在怀里剧烈的抛。秦桑一般在人前和床上对李微然绝对是百分之百的顺从,这下配合的放声媚叫起来,确实受了刺激的下身也一缩一缩的,像千百张小嘴吮着李微然怒张的勃发一样。

房间里转了一圈,还不过瘾的李微然把秦桑抵在房门上,一记一记的撞得门直响,终于在好几下直直冲进她子宫口的猛烈送之后,一阵热烫在她体内爆开。

神清气爽的李微然舒服的直哼哼,就这么抱着抵着维持着姿势,舔着秦桑雪白的肩膀和颈脖,时不时的甜言蜜语几句。

秦桑累的一动都不想动,歪在他肩上急促的喘气。

身后的门这时传来敲击声,李慕清甜的童音响起:“妈妈妈妈,爸爸起来了没有?我们要迟到了!”

秦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进房里的目的是叫他起床的。李微然昨晚应酬去喝了酒,回来死猪似的睡倒,早上慕慕叫他怎么也叫不醒,她做了早餐亲自进来喊他起床,他醒了却硬是拉着她要胡闹......

“桑桑......你又在咬我了,啧啧,吸得好......”李微然色迷迷的笑。他半软的欲望正埋在她体内,秦桑一挣扎,牵扯刺激到含着他的柔软,他真的渐渐又大了起来。

秦桑也感觉到了,尴尬的捶他,耳语:“慕慕在外边!你不要闹了!”

“那晚上回补偿我!”

“唔唔唔!知道了!”

“我要做几次就做几次!”

“好......不要我了呀......我说‘好’了呀!”

“两张小嘴都要给我做!”

他越来越无耻,秦桑怒了,一巴掌赏在他额头上,“再闹我就饿你一个星期!”

李微然见她真的生气了,讪讪的放她下地。他拔出来时秦桑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没有了他的欲望堵着,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往上滑,秦桑连忙伸手去擦,按着红肿的花瓣,她姿势撩人的往浴室跑。李微然看的浑身燥热,帖着她跟了过去,把她压在浴缸边上,没皮没脸的强行又要了一次。

番外之宝宝(下)

番外之婚礼

淅淅沥沥的雨,天地之间连成混沌的一片。竹窗支着,窗外,远方的山在雾蒙蒙的天色里越发苍绿。

两层的高大古旧建筑三面竖着,端正的与大门围成一个正方形,深深的天井上方是正方形的青色空,江南的烟雨缥缈而下,纷纷扬扬的湿一地沧桑青砖。

李微然大半个月前送她过来,安顿好了她之后,他回C市去了。秦桑一个人在这里一住许久。

婚期将至,李微然昨天赶来。许久不见,晚上他自然是要闹的。凌晨时分两人才相拥而眠,一早上他出去张罗婚礼的事项,秦桑睡到下午才起床,过简单的午餐,她一下午都歪在房内的躺椅上,门和窗都开着,萧萧风雨声在耳,闲书一卷在手,香茗一杯在旁。

谁打江南走过,谁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般开落。四月柳絮翻飞,这座小小的寂寞的城,自有达达马蹄声响起。秦桑在等的,是她的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