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凤云栖也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得罪了那个没长大的家伙,今夜她也问了,他只避开不愿正面回答。凤云清与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顶多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罢了,最重要的还是目前组建队伍的事儿,思及此,想到之前桃花回来的事儿,“桃花,查到了什么了?”

“嗯?”桃花闻言一怔,对上那双沉静的凤眸,才蓦地想起来,“噢,查到了一个人!主人,那个人叫阮天放,天生神力,日前因为错手杀死刑部侍郎二公子而被判处斩首之刑,主人问的正巧,明日便是行刑之日。”

“天生神力么…”凤云栖缓缓眯起凤眸,声音轻柔。

翌日

午时的东街口人潮涌动,将邢台围的密不透风,审判官坐在案台后悠闲地喝茶等着时间,侍卫围成人墙将围观的人群拦在外围,斩首台上一身囚服的粗犷男子直直的跪在地上,凌乱的黑发随风飞舞,眸中满是绝望。

突然,一名女子拎着竹篮哭喊着挤出人群,清秀的小脸上尽是泪痕,当看到邢台上的男子时,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天放哥!天放哥!天放哥…”

“站住,不许进去!”侍卫将神情激动的女子拦了下来。

女子见状,立即收起眼泪,连忙将一个玉簪塞进了侍卫手中,“差大哥求求你让我进去罢!让我见天放哥最后一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侍卫拿了玉簪,偷偷扫了一眼,满意的眯起了眸子,却并未放行,反而将女子推了出去,“刘大人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接触囚犯,特别是年轻女子,不想惹祸上身就快点儿走!”

女子躲避不及被推搡跌倒在地,竹篮中的酒菜碎了一地,看着精心准备的菜肴酒水摔碎,又无法进入刑场,女子悲愤的哭了起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邢台上的阮天放眸色一亮,猛然间抬头寻去,当看到跌坐在人群里那抹熟悉的身影,顿时焦急的喊了起来,“阿卉!阿卉你怎么来了!快点儿走,走啊!走啊!”

“不!我不走!天放哥,我不会走的!就算被那个狗官抓到,我也不走!我只能见你这最后一面了…都是我害你了,天放哥,都是我害了你…”

“阿卉!你怎么…”

只隔了短短几丈的距离,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围观的人群见状,不禁一片唏嘘…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审判官被喧闹的人声吵得眉头紧皱,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就不耐烦的开口。

刽子手闻言,仰首喝了一大口酒,一口喷在大刀上,上前一步,重重的一刀砍了下去!

“锵!”

一声脆响,一柄飞刀飞空急射而来,打碎了大刀,刀锋顿时断裂开来,削落了一截飞舞的乱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突然的转变,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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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掌控一切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审判官被喧闹的人声吵得眉头紧皱,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就不耐烦的开口。

刽子手闻言,仰首喝了一大口酒,一口喷在大刀上,上前一步,重重的一刀砍了下去!

“锵!”

一声脆响,一柄飞刀飞空急射而来,打碎了大刀,刀锋顿时断裂开来,削落了一截飞舞的乱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突然的转变,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之后,现场一片混乱,人群纷纷转身寻声找去,却不见任何异样,侍卫纷纷拿拔刀,警戒的四处巡视,案桌后的审判官吓得连手中的茶盏都摔碎了,惊颤的蹲在了桌下,粗声叫嚷着,“有人劫法场!抓起来…抓起来!”

上任的第一日便遇见劫法场,他这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啊!怪不得别人都不愿买这这审判官来做呢,竟是这般危险,他娘的回去赶紧多捐几万银子换个官去,可别掉了脑袋!

众侍卫连声应和,四处寻去却不见任何可疑的人,更觉诡异。

刀锋侧脸划过,阮天放缓缓张开眼睛,当发现面前掉落的半截大刀,不禁惊住,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人群中原本已经闭上双眼等待悲剧降临的女子,听到声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急急地抬头望去,只见阮天放完完整整的跪在那儿,顿时喜极而泣,“太好了!天放哥,有人来救你了!天放哥,终于有人肯帮我们了!太好了,太好了…恩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是冤枉的!恩人…”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首,每一下额头都重重的磕在地上,很快沙砾便擦破了皮肤,地上渐渐被染红了。

“有人劫法场了!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救阮天放?”

“是啊!这可是刑部侍郎要斩的人!”

“刑部侍郎怎么了?坏事做多了,总得遭报应的!”

“这劫法场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公然劫法场,与刑部侍郎为敌?”

人群轰然议论开来,纷纷转头四处张望,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看那边的屋顶上!那是什么人?!”

这一声惊呼,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只见东边那处楼阁的屋顶之上站着两抹身影,一白一粉,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儿,衣衫随风飞舞,飘然若仙。

距离太远,看不清容貌,但细细一看,其中那个白衣人竟是一头银发,银发?!

众人齐齐一惊,银发?那不是…平安王凤云栖么?难道真的是…

“平安王?是平安王?!”

“平安王…”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

众侍卫握紧佩刀,惊愕的面面相觑。

听到喧闹的喊声,审判官急急地从桌案下站了起来,扶着歪倒的官帽也随着望了过去,“平安王?哪个平安王?本官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一旁的侍卫怔怔的望着那屋顶之上的两人,眯着眼睛仔细的辨认着,“大人,您竟不知这平安王啊?这就是当年风云天下的小皇子凤云栖啊!前些日子方才回京了,只是…这平安王怎么会来劫法场呢?”

“凤云栖?!”审判官一听,手一抖,官帽干脆的歪了。

屋顶之上,看着下面一片混乱的场面,桃花不禁唏嘘,“主人,你一出现这些人都疯狂了啊?果然是桃花的主人,走到哪儿都是最吸引注意力的!”

凤云栖面容清淡,没有半丝反应,凤眸轻轻转了一圈,落在了邢台上下的两人身上,“桃花,你去将台下的那名叩首的那名女子扶起来。”

“台下叩首的女子?在哪儿呢?”桃花闻言,随之望去,寻了一圈,终于看到了人群中跪在地上不停叩首的女子,了然的点头,干脆的飞身跃下屋顶,朝人群中而去。

凤云栖见状,足下一点,飞身落在了邢台上,正好站在阮天放面前。

阮天放缓缓抬头,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完全呆住了,这人…是神仙么?

“阮天放,你愿意跟我走么?”看到眼前这张怔愣憔悴的脸,凤云栖缓缓开口。

“走?”对上那双肃冷的眸子,阮天放一愣回过神来,立即点头,蓦地又摇了摇头,“我杀了人…”

杀人偿命,他杀了人,而且杀的人还是刑部侍郎的二公子。

“你只是过失杀人,不足死罪。我只问你,你愿意跟我走么?”

看着眼前这张神仙的脸,阮天放再次愣住,半晌,终于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愿意!”

这个人就是那个传闻中仙人般的凤云栖么?虽然他看起来很冰冷,甚至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可是却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似找到了一生追随依附的人!不仅是因为他的身份,更因为他的眼神,气势逼人,有着掌控一切的凌厉。

凤云栖闻言,微微勾唇,伸手捏住阮天放身上的绳索,微一用力,只听得咔的一声,锁链断裂,无力的垂落在地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见到这一幕,不仅是阮天放愣住了,一旁准备上前制止的侍卫尽皆呆住,再不敢上前。

此时,桃花已经扶住晕倒的阿卉飞身跃上台来,“主人!”

阮天放一看到一脸是血晕过去的阿卉,立即踉跄着站起来跑了过去,焦急之下一把便推开了桃花,一不注意力道,桃花无法及时收手,一下子被推到台下,若不是反应快便是直接摔了下去。

桃花紧紧地稳住身形,站定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哦呀,果然是天生神力啊,竟然这么大力气!”

凤云栖缓缓转身望向了桌案后的审判官,凤眸微微一眯,凛冽慑人,“阮天放过失杀人,并不足死罪,详细案件本王觉得审判官应该更明白,是么?”

一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审判官连腿都软了,一把扶住身旁的侍卫,连连点头,“是是是…是过失杀人,王爷说得对!王爷说得对…”

天哪!这凤云栖看起来这么美,这眼神怎么这么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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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青楼弥渱

凤云栖缓缓转身望向了桌案后的审判官,凤眸微微一眯,凛冽慑人,“阮天放过失杀人,并不足死罪,详细案件本王觉得审判官应该更明白,是么?”

一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审判官连腿都软了,一把扶住身旁的侍卫,连连点头,“是是是…是过失杀人,王爷说得对!王爷说得对…”

天哪!这凤云栖看起来这么美,这眼神怎么这么吓人啊!

凤云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走了死囚,所经之处一片哗然,人群自动让开,原本围堵的水泄不通的长街留出一条冗长的道路,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审判官一脸呆滞的模样迟迟不下令,更是无人敢上前阻拦。

原本该执行斩首之行的死囚就那么被光明正大的劫走了,一时间平安王飞刀劫法场的事情再度在京都城流传开来…

凤云栖事先向凤云皇征得了西郊别院,劫了法场之后便让人阮天放两人领去了,为防官府前去拿人,凤云栖还特地将象征王爷身份的金镶玉牌给了阮天放,并嘱咐他若有人上门拿人不管是谁直接打出去。

虽不知凤云栖为何要救他,但此恩德今生难报,从今日起他便知认定了这一个主人,上山下海绝无二话!

死里逃生,沉冤得雪有望,阮天放心存感恩,又见凤云栖无条件的信任他竟将金镶玉配给了他,更是震惊,跪地叩首千恩万谢的去了。

“主人,我们就这样劫走了阮天放,只怕那个刘大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罢?”看着消失在街道上的马车,桃花掀开车帘,坐进了马车内。

凤云栖闻言赞同的轻轻点头,“说的是,此次死的人是刑部侍郎的二公子,那个刘大人势必不会就此干休,何况我未经允许便擅劫法场,但这样的小事桃花应该能办得成罢?”

桃花一愣,主人这是将来摊子直接扔给他了啊?不过,主人说的对,这样的小事儿若是都办不成,他怎么有资格待在主人身边呢!

“主人放心,桃花一定完成任务,让主人没有后顾之忧!桃花去了,已经在弥渱楼定好了雅间,主人先去,桃花稍后便到。”说着,便掀开车帘,飞身一跃,瞬间变消失在帘外。

正驾马车的侍卫被吓了一跳,听到方才的话,迟疑着问了一声,“王爷,是要去弥渱楼么?”

“嗯。”车内传来低低的一声回应。

“…是,王爷。”即使隔着帘子,依然紧迫感十足,听到那个贴身宫女说是弥渱楼是一种感觉,但是平安王的意思就吓人了!

王爷竟然要上青楼啊!青楼哎?!

看着王爷跟个世外的仙人一样,没想到也会上青楼这种地方…

静邪宫

凤云邪方从书院回来,一下辇车便见一名侍卫极快的走上前来,见到这名侍卫凤云邪眸色一暗,“出什么事儿了?”

“属下参见四殿下!”侍卫躬身行了一礼,便靠近两步,压低声音道,“回四殿下,小王爷一早便出宫了,先是在城中绕了半日,午时三刻去东街口劫了法场救走了死囚阮天放,而后去了…”

“去了哪儿?”见侍卫吞吞吐吐,凤云邪微微眯起了眸子。

感觉到那迫人的气势,侍卫禁不住向后退了退,垂下头去,“回四殿下,小王爷去…去了弥渱楼…”

“弥渱楼?”凤云邪一震,深邃的眸光有一瞬的碎裂,完全没想到凤云栖会去青楼那样的地方,震惊只是片刻,很快便回过神来,沉声吩咐道,“继续派人主意小王爷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本殿下报告,还有,去查查那个死囚阮天放。”

“是,四殿下!”侍卫领命离去。

春天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已经有些微微的燥热,凤云邪缓缓扬眸,浓密的长睫挡住了眸中迸裂的光芒。

弥渱楼么?

之前在军营时他曾说过组建队伍里的人不能追究过去,就算救了那个阮天放是为了组建队伍,去弥渱楼呢?难道也是为了组建队伍么?

没想到小皇叔那样的人竟也会去那样的地方,真的是…春天到了么?

是了,十五了,也不小了。

刘府

方才从宫里回到府邸便听到侍卫来报,说凤云栖劫走了阮天放,刘秉公一听差点被气晕过去,“这个凤云栖!不就仗着王爷身份,插手了兵部,如今连刑部也不放在眼里了么?!竟敢公然劫法场,阮天放已经上奏朝廷经过皇上御笔亲批,他竟说带走便将人带走了!他以为他是谁?这天下是不是就他凤云栖一个人说了算了!杀了我的宝贝儿子就必须偿命,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本大人杀了那个混蛋!来人!带人全城搜查逃犯阮天放的下落,及时捉拿归案,任何人不得阻拦!”

“是,大人!”副官闻言,立即颔首应允,就要退出去。

厅内突然想起一阵轻笑声,轻盈若铃,带着明显的嘲讽,在愤怒高涨的氛围下显得很是突兀。

众人闻声一惊,纷纷循声望去,最终在厅内横梁上发现了一抹身影慵懒的靠坐其上,一身粉色衣衫很是扎眼,两条修长的腿惬意的轻摇着,距离太高,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完全能感觉到此人的放肆与大胆。

这里可是刑部侍郎的府邸,守卫森严,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而且还是在这样人来人往的正厅里?!

反应过来,众人不觉震惊,门外侍卫立即冲进来,将刘秉公团团保护在中央,厉声喝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刘府!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哦呀哦呀,被发现了呢?”桃花轻轻的拍了拍手,纵身一跃,翩然落地,粉衣蹁跹,面若桃李,夺目的明艳,让一众人都看的有些傻眼…

“啧啧,只是看到我就这幅表情,若是看到我家主人那还了得?不过,我家主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桃花微微凝眉,自顾自的说道,视线一转,落在人群保护中的刘秉公身上,“你就是那个刑部侍郎罢?我家主人要阮天放,要与刘大人商量商量最后定罪的罪状,当然了,我家主人也不是那么霸道的人,给了刘大人两个选择。刘大人是放了阮天放呢还是放了阮天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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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人心叵测

“啧啧,只是看到我就这幅表情,若是看到我家主人那还了得?不过,我家主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桃花微微凝眉,自顾自的说道,视线一转,落在人群保护中的刘秉公身上,“你就是那个刑部侍郎罢?我家主人要阮天放,要与刘大人商量商量最后定罪的罪状,当然了,我家主人也不是那么霸道的人,给了刘大人两个选择。刘大人是放了阮天放呢还是放了阮天放呢?”

“放肆!竟敢跟本官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刘秉公恼怒的低喝,眼睛却是警戒的四处巡视,眼前虽然只是个女子,但能越过他府中的重重侍卫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厅里又岂是凡人!

“我是什么人?”桃花闻言挑眉,“我是什么人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方才说的话,希望刘大人好好考虑清楚,对了,临走之前这份礼物要送给刘大人。”说着,便从袖间取出一封信笺扔了过去。

侍卫立即伸手接住,转而交给了刘秉公。

桃花见状,眸中掠过一抹冷笑,刘秉公,真是糟蹋了这两个字啊?

刘秉公急忙打开,一看到信上的内容就傻了眼,一把攥在手中,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了眼前的人,“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封信?!你到底是什么人!”顿了顿,猛然想起方才的话,惊道,“你是凤云栖派来的人!”

“啧,刘大人竟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样的反应力究竟是怎么当上刑部侍郎的啊?”看到刘秉公震惊的样子,桃花满意的勾唇一笑,“话我也说了,信刘大人亚也看了,那封原函我还好好地收藏着哦!这件事我想该怎么办,就不用我再教刘大人了罢?好了,事已办妥,告辞。”语毕,抬步绕过众人便朝外走去。

众人见状,蓦地准备上前阻拦,刘秉公突然低吼出声,“站住!让她走!”

桃花完全不将院中的侍卫放在眼里,抱着琴脚步轻缓的朝外走去。

儿子死了仇不能报,还被人抓到了把柄,刘秉公气的面色惨白,眼见那抹粉色身影远去,终于忍不住开口,“没想到平安王凤云栖也会用如此卑鄙的方法,真是让本官刮目相看啊!”

听到卑鄙两个字,桃花眸色一暗,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明艳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彼此彼此,这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语毕,足下一点,飞身跃上屋顶,几个跳跃消失不见。

“噗…”刘秉公终于支持不住,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

“大人!?大人…”刘府顿时乱了。

弥渱楼

说到弥渱楼最著名的莫过于歌妓画引,清丽脱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中作画最为精通,每张画作都被人高价购买,只来京都一年,便声名远播,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如今是弥渱楼的顶台柱,凤云国第一花魁,每月十六会举行一场竞画,拍卖当日所作,购画者可得画引姑娘相陪。每到十六日,弥渱楼总是人满为患,今日也不例外。

凤云栖坐在二楼的雅间内,从敞开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被珠帘挡住的二楼平台,那珠帘后便是画引一会儿作画之处。

关于这个画引,众人只知她是君国人,一年前来到京都,其余情况皆不清楚,凤云栖派人调查之后也毫无结果,这个画引应该是假名。

凤云栖来弥渱楼是为了画引,但是为了将她引入麾下,这个画引有两个过人之处,一是泳技出神入化,二是易容术。

申时一刻

竞画正式开始,老鸨风情万种的走上台来,“诸位,诸位安静!安静…我们画引要出来为诸位作画了,还是按老规矩,要么价高者得,要么有哪位公子能画出一幅来超越我们画引,只要得到今晚的彩头,就能得到我们画引姑娘的垂青!好了好了,妈妈我也不罗嗦了,姑娘们,好好地侍候着,来人哪,将画引姑娘请出来!”

说着,老鸨摇着丝巾,柳腰款摆的扭着下去了。

听到画引的名字,台下一下子沸腾起来,不论是一楼大厅,还是二楼雅间,或是回廊上都是人满为患,各个神色激动的望着那珠帘后,期盼着能看到佳人倩影…

珠帘脆响,一抹素净的蓝色身影缓缓走了出来,轻纱珠帘的遮挡并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大概的身形,纤细娉婷,海蓝色的长裙很是惹眼,众人皆知那是画引姑娘,一个个自觉地屏气凝神不再说话,原本喧闹的氛围一瞬间安静下来。

琴声袅袅流出,只见珠帘后那抹身影静静的伫立在那儿,动作微微,似是已经作起画来,即便看不清,所有人依然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

凤云栖不知道原来青楼也可以有这样一番场景,只静静坐着,等待着结果。

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敲响,门外传来了女子娇柔的嗓音,“公子,奴家送酒过来。”

“王爷,小的去看看。”侍卫见状,颔首一礼,快步朝房门走去。

凤云栖也没在意,只转眸望着窗外,直至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靠近,蓦地觉得不对劲儿,转眸一看,身前三步开外站着一抹颀长的黑色身影,头上同样戴着黑纱斗笠,虽然看不到面容,但这一身邪魅之气,凤云栖立即便认出了来人是谁,“没想到本王的行踪,四皇子竟掌握的如此清楚。”

她才到这儿不到半个时辰他就找来了,这个凤云邪竟派人跟踪她,他究竟想做什么?

“没想到小皇叔也会来弥渱楼,小皇叔常年幽居深山,不知世外人心叵测,我不放心,自然要跟来看看,小皇叔在我心中还是很重要的。”凤云邪自顾自的走到凤云栖对面坐下,半点不客气,直接端起凤云栖面前的茶杯,掀开黑纱饮了一口,茶也凉透,喝在口中却有一种不同的滋味。

此时,房内只剩下两人,跟在凤云栖身后唯一的侍卫也被凤云邪的人带出去了。

见凤云邪喝了她喝剩下的半盏茶,凤云栖凤眸微微一暗,心中陡然涌出一分怪异的感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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