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末双手环住占东擎的脖子,他褪去她的睡衣在她身上细细亲吻,湿腻的感觉来到她小腹处,伤口的地方感觉到滑腻腻的舔吻,苏凉末觉得痒,双手落向男人肩膀,嘴里喊出来的名字已然带着破碎的颤抖,“东擎。”

毕竟是三个多月没有碰她,占东擎将前面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而认真,不想让她觉得有一点点难受,苏凉末扶着他的肩头,两人融入一体时,也没有她以为会有的疼痛感,占东擎长驱直入,“老婆,上次跟回来的女鬼还在吗?”

一阵酥麻在苏凉末体内散开,冷不丁占东擎这样一句话,她浑身紧绷起来,占东擎两手掐着她的腰,“放松,太紧了我受不了。”

苏凉末脸同他靠近,“她要还在这,你还敢继续吗?”

“怎么不敢?我馋死她。”

“占东擎,你有没有一句正经的啊。”

他往前动了下,苏凉末张了张嘴,便没了力气再同他斗嘴。

满室的旖旎,是形容这场活色生香最好的词了,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颠鸾倒凤,自然是想怎么畅快就怎么来。

到了后半夜,两人才陆续睡去。

苏凉末躺在占东擎的怀里,两人腻得很紧,她是被身上传来的一阵痒意给弄醒的,苏凉末迷迷糊糊睁开道眼帘,才要开口,男人已经趁虚而入。

苏凉末是背对他躺着的,“你精力真足。”

“也不用你动。”

她陡然想起什么,“没戴套子吧?”

“还没到时间,我自有分寸。”

“你连这个都能掌握好?”

占东擎磨着她腻着她,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苏凉末腿并拢了,男人将她的腿分开些,“老婆,今天我们就在床上躺一天吧?”

“为什么?”

“不是你喊累吗?”

苏凉末打了个哈欠,“我还要下楼看看两个宝贝呢。”

占东擎呼吸在她的耳边急促起来,苏凉末赶紧提醒,“给你拿套子戴上吧?”

“还没到呢。”

苏凉末被这样的姿势弄得分外不自在,占东擎掐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占东擎,别再继续了,快出来,你还能忍着吗?”

腿上忽然感觉到湿漉漉的,苏凉末转过头,“完事了?”

占东擎性感的双眸微眯起,他脸颊贴近苏凉末,“我没弄在里面,放心吧。”

“占东擎,你这才几下啊?”

“嗯?”

占东擎睁开眼,看到女人嘴边勾起的笑意,他陡然明白过来,身子紧贴上前撞了下她,“昨晚泻火泻的太过了,今天有点把持不住。”

苏凉末推开他起身。

“做什么去?”

苏凉末下了床,指着腿上的白色污渍,“还能躺着吗?洗澡去。”

占东擎却并未立即下床,他盯着苏凉末的背影,这会阳光已经投过散开的窗帘照射进来,将女人的后背衬出最好看优美的弧度和光滑,他不禁看得有些痴迷,更加不舍得从这张才缠绵过的大床上起来。

十来秒钟之后,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

占东擎单手枕在脑后,苏凉末在里面折腾的时间很久,那淅沥的水声透过门板传到他耳朵里,都觉得是幸福的。

十来分钟后,还不见她出来。

占东擎掀开被子走过去,浴室门没关,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敞着,占东擎站在门口就能看见苏凉末在里头冲澡的身影,他倚在门口往里看,“老婆。”

苏凉末往身上冲最后一遍,“做什么?”

“什么时候起你这么开放了,洗澡连门都不关。”

“这儿又没外人。”

占东擎说着,抬起脚步走了进去,顺手又将门给合上。

两人洗漱好后下楼吃中饭,苏凉末看眼时间,“韩先生不是说今天要过来趟吗?”

“是,”占东擎饥肠辘辘,又逢体力消耗巨大,“是说要过来,昨晚婚礼上没跟他说上几句话。”

吃过饭,两人陪着孩子玩了会,佣人过来说是韩先生到了。

他这次还带着个女人,很年轻,顶多二十四五的样子,苏凉末示意他们随便坐,“韩先生,这是?”

“你猜。”

苏凉末笑着望向女人,“女朋友吧?”

韩先生摇下头,“不是,她是我的徒弟,你可以叫她阿纱。”

“泰国人吗?”

“在泰国长大的中国人。”

阿纱接口道,“他是我师傅,我可不是大叔控,我喜欢小白脸。”

苏凉末忍俊不禁,“韩先生成大叔了,倒是看不出来啊。”

韩先生无奈地摇头,“出来说话给我留点面子,好歹你也跟着我几个月了。”

“师傅,你本来就是大叔级别,还想装嫩吗,都三十往上走的男人了。”

韩先生向来不苟言笑,这会被折腾的只能苦笑。

“师傅,那边有两个小孩子,我去看看。”

“去吧。”

占东擎吩咐句,“你别乱抱。”

阿纱回头看他眼,“小气。”

“说真的,你怎么会收徒弟?”占东擎目光还定在阿纱的身上,“你这女徒弟靠谱吗?”

“她是泰国军火王的女儿,你说靠不靠谱?”

占东擎视线收回来,“原来韩先生也有低头屈服的时候。”

苏凉末可不关心这些,“你们,有希望发展吗?”

“她都说我是大叔了,你说有希望吗?”韩先生笑着搭起长腿,况且,她对这种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也不感兴趣,“可能真是我老了。”

“好可爱…”

那边,传来阿纱的声音,占东擎一抬头,看到她抱着岳岳正走过来。

占东擎瞅着她抱人的姿势,“你会不会抱?”

阿纱也不理睬他,“师傅,你看,这小男人真可爱。”

岳岳这会醒着,长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眸,苏凉末见阿纱抱着孩子正往韩先生身边而去,“他的小名,我们给他取了岳岳。”

韩先生眼里有分明的恍惚,阿纱将孩子递给他看,“真的很可爱。”

韩先生接触到岳岳的眼睛,神情变得吃惊起来,他甚至伸手将孩子接过去,抱在怀里后仔细端详,每一寸都不肯放过,苏凉末想他应该是想到了小小兽,“韩先生?”

“他就是岳岳。”

占东擎和苏凉末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韩先生重复了一遍,“他就是岳岳。”

阿纱完全听不懂,“那边还有一个,我去抱着玩玩。”

韩先生将岳岳用力地抱紧了些,“虽然五官变了,但这双眼睛我不会认错,还有这种感觉,他就是我的儿子岳岳。”

占东擎和苏凉末对望眼,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他跟了我几年,后来又阴差阳错成为我的孩子。”

听完苏凉末所说的话,韩先生抬手抚摸着岳岳的眉头,“他还是我儿子的时候,我没能好好保护他,让他尝尽了黑暗和苦痛,等我找到他的时候,我已经没法弥补了,但幸好,他现在有了疼爱他的父母,我也会竭尽一切保护他,凉末,我有个不情之请,能答应我吗?”

“你说。”

“我想认岳岳做我的干儿子。”

“没问题。”先回答的是占东擎,他看了眼韩先生,“以后你就是他的干爹,随时都能来看他。”

阿纱在青湖路坐不住,陪着玩了会后直喊无聊,“师傅,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赌场吗?”

“你这还没出师,有什么好去玩的。”

“我还没在中国的赌场里玩过,不是御洲有个最大的赌场开在相孝堂吗?凉末以前就在里面,凉末,你带我去吧。”

占东擎目光瞥向阿纱,她可真是个自来熟,才不过一会功夫,倒是去了姓,直接喊名字了。

“韩先生,既然她想去,再说难得来一次中国,就让她去吧。”

“我不感兴趣,我想留在这陪岳岳玩会。”

“师傅,你怎么这样?”阿纱不吃这套,“才见一面的小宝宝就把你魂给勾没了。”

韩先生抱着手里的岳岳,“你不懂。”

阿纱是不懂。

“这样吧,我带她去,反正下午我本来也要抽空去趟娱乐城的。”

占东擎也没阻拦,“早点回来。”

“我知道。”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阿纱率先站起身来。

苏凉末去拿包,“想不到你中文说得这么好。”

两人有说有笑走出了别墅,阿纱跟着苏凉末进了车库去取车。

来到流简的赌场,苏凉末将车停好,“打电话没人接,我把你送进去吧,反正你也会玩,我先去下娱乐城,待会再来接你。”

“好,没问题。”

苏凉末下车后带着阿纱往里走,走进赌场,也没看到流简的人,里头看场子的都认识苏凉末,她将阿纱介绍给其中一人,“阿纱,你在这好好玩。”

“好。”阿纱跟着那人头也不回地走向赌场。

苏凉末则转身离开了。

流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女人在他场子里玩疯了,不过他不管这些。

昨晚都在外面,到这会才回来,他已经精疲力尽。

他穿过大厅要往里面走,就看到赌场经理走了过来,“老大,那女人是苏小姐带过来的,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

“苏凉末?”

“是。”

“那就让她玩着,尽兴就好。”既然是苏凉末带来的,当然不会是来砸场子的。

“可是…”

流简摆下手,“我先去休息会,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是。”

流简进到休息室洗了个澡,这房间以前还是苏凉末住的,他没换过。

洗完澡穿着件松垮垮的睡衣出去,还没睡踏实,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流简腾地起身,“进来!”

经理开了门走进来,“老大。”

“你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我放过你的理由。”

“老大,那女人越玩越大,在跟人赌手和脚。”

“什么?”流简抬眼盯向经理,“忘记赌场的规矩了是不是,只能赌钱。”

“我们没忘,可赌桌上的两人已经达成共识,说待会谁输了就砍掉一只手,去外面砍。”

“脑子有病,”流简朝那经理手一挥,“去把那女人带进来。”

他也懒得出去,实在累得不想动。

经理出去后很快将阿纱带进来,流简从酒柜前倒了两杯酒走向沙发。“坐。”

阿纱毫不拘谨地入座,流简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阿纱摇摇头,“我不喝别人的东西。”

倒是警觉。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钱?要多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流简轻呷口红酒,“你既然是凉末带来的,我当然认为你是来玩的,但我们赌场历来有规矩,只赌钱,不赌命。”

“噢,你说这个啊,”阿纱满不在乎地笑道,“那我只赌钱就是了。”

流简闻言,点下头,“既然能沟通,那最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流简放下手里的酒杯,“你说。”

“你让我进你的房间,你又穿着睡衣,你什么意思?”

流简略有吃惊,“这是我的休息室,我忙了一晚洗个澡想休息,你现在出去把门带上,我就要睡觉了。”

阿纱盯着流简不耐烦的脸,这男人长得极好看,标准的花样美男,一看就是那种内敛深厚级别的,“你多大年纪了?”

投怀送抱的女人流简遇到过不少,有直接的,也有含蓄的,阿纱这种还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