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光光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安慰老夫人道:“老夫人,光光可以先在义兄的别院里住着,白天可以过来看望老夫人。”

“你为何不愿在相府里住?难道是听说了莹儿做的错事气不过?”老夫人面带焦急地望着郝光光。

“四小姐?”郝光光疑惑了,先前魏哲也提了这事,此时老夫人又说,莫非魏莹没耐性到今天就“丢东西”了?为何没人来唤她去“审问”?

老夫人没去研究郝光光讶异的表情,叹了口气道:“那孩子不懂事,做出的事未免不太光彩,你别与她一般见识吧。”

看来四小姐已经出手了,只是不知怎么的阴招没耍成功,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昨夜叶韬说的话,难道是他帮她解决的?

郝光光猜到是怎么回事,暗骂了一声魏莹后回握住老夫人的手道:“老夫人放心,光光没放在心上,魏家上下都待光光不薄,岂会因这一点点小事就不满?”

“真是个乖孩子,可惜不能成为我们魏家的媳妇儿。”想到这件事老夫人就叹气,将郝光光永远留在魏家就近照顾的希望落空了。

“成不成媳妇儿不重要,老夫人若是想光光了,派人稍个口信儿,光光立刻就过来。”离开相府的话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老夫人。

“你一个姑娘家出去住我不放心。”老夫人皱着眉不松口。

“不怕的,义兄别院很安全,老夫人要信得过自己孙子不是?”郝光光好言相劝,这里她是真不想再住下去了,每天要给各个戴着面具不停套她话的夫人们请安是件苦差事,何况今日魏莹“丢东西”了,谁知道明日会出什么糟心事?她不去惹人不代表没有人来惹她。

“真的要走?你若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勉强,只是你要保证好好地在哲儿别院住着,莫要自己偷偷走了知道吗?”老夫人严肃地说道。

“老夫人…”郝光光不自在起来,她的打算就是先离开相府,到时找机会离开京城,总不能一辈子住在魏哲别院,亲妹妹都不好在哥哥家住一辈子,何况只是义妹或表妹了。

“听话,老婆子难得见到你,若是你突然走了可如何是好。”老夫人眼圈红了,拿起帕子擦拭眼角。

“老夫人放心,光光走之前定会来相府辞行的。”郝光光心里也不好受,不能与真正关心自己的亲人一起住是件令人难过的事。

“好了,明日让哲儿送你走吧。”老夫人终于松了口,就算已经肯定郝光光是她的外孙女,但在没有认亲的情况下魏家没有资格强留她。

“光光知道。”郝光光擦了下泛潮的眼角点头。

入夜,郝光光洗漱完毕后叫住了要去耳房睡的丫环,要她留下睡。

“光光姑娘,奴婢不能睡主子床的。”小丫环闻言直摇头。

“昨晚做了噩梦吓得没睡好,今晚若不寻个人陪着会不敢睡觉。”郝光光编了个理由道。

“奴婢…”

“别主子奴才什么的了,我又非真正的千金小姐,讲究那么多做什么?快过来睡。”

郝光光往床内侧移了移,将外面那一半床位空出来,唤个丫环过来好防狼,这下叶韬应该不敢进来对她怎么样了吧?

丫环无法,乖乖地走过去挨着郝光光躺下。

觉得万无一失了的郝光光立刻便睡着了,半夜翻身时无意中碰到一只不属于她的手,有点大有点硬,不像是女人的手,睡得迷迷糊糊的郝光光纳闷儿地睁了下眼,透过月光朦胧中看到睡在自己身侧的丫环突然变大了一号。

“天!”被吓醒的郝光光伸手往前一探,摸到一只属于男人的肩膀。

“醒了?”叶韬声音中含着几丝睡意。

“你怎么又来了?小月呢?”郝光光猛地坐起身四处张望起来。

“她在地上。”叶韬伸手拉住郝光光的胳膊微一用力将她扯入怀中抱住,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地上?大冷天的你让她睡地上?”郝光光挣扎着要坐起来,无奈叶韬抱得死紧挣脱不开。

“有地热,无妨。”

“可是她没盖被子会着凉。”

“那么关心相府的丫环做甚?”叶韬不悦地睁开眼。

“你这男人委实可恶,自己闯女人闺房不算,居然还将人家小姑娘扔地上去!”郝光光气得够呛,捶了下叶韬的胸骂道。

“她自找的,谁让她占了我的位置。”叶韬说得理所当然。

“什么你的位置?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何况她是因为我才…”郝光光说到一半突然打住。

“怎么不说下去?”叶韬了然轻笑。

“哼。”郝光光恨得咬牙切齿,若是小月因此染了风寒岂不是她害的?抓住叶韬身上盖的被子咬牙道,“将你的被子给她盖上。”

叶韬闻言挑眉:“你确定?”

“废话!难道真让她生病不成?”郝光光气得想一脚将他踹下床,无奈怕“被罚”,只能忍。

“随你。”叶韬松开郝光光,抓起被子随手一扔便甩到地上熟睡的小月身上,然后掀开郝光光的被子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被她体温唔热的被窝。

“啊,你出去!”郝光光大惊,顾不得害怕连捶带踹地要将叶韬赶出被窝。

“你这是在打我吗?”一句话成功令激动中的郝光光吓得一动不敢动。

“你、你告诉我四小姐陷害我的事是怎么解决的。”郝光光脑子轰轰作响,牢牢抓住衣带不让叶韬的手伸进衣内,只想尽快转移要“惩罚”她的叶韬的注意力。

叶韬像猫逗弄老鼠般大手在郝光光的衣带附近暧昧地徘徊着,享受着她又气又怕带来的成就感,不知她发现没有,这两日她仿佛习惯了他的碰触,只要不做得太过分,被他摸几下或咬几口,她的反应没有先前那么大了,比如现在。

“简单,收买了她房里的丫头,在她跑去告状时将藏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容易找到的地方。”如此一来,派过去查明情况的下人无须费力便翻了出来,加上四小姐脸色再难看点,众人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收买四小姐的丫头有那么容易?一定是色/诱!郝光光腹诽着。

想着叶韬诱哄纯真小丫环的画面,莫名地觉得极其刺眼。郝光光不悦地推了叶韬一把道:“夜深了我要睡觉,你还不赶紧走?”

不明白郝光光何以突然耍起小性子来,没有被推搡影响到分毫的叶韬抓住郝光光的手道:“帮你解决了麻烦,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哼,要你好心。”郝光光没好气地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叶韬抓过郝光光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

“哎呀,你属狗的呀?”郝光光捂住被咬疼了的鼻子,差点儿尖叫出声。

“这是警告,以后不许让丫环睡你床上,下次再如此我直接将丫环点了穴扔到外面去!”叶韬好整以暇地威胁道。

“你!”大冬天的扔外面去不冻死也要丢掉半条命!郝光光告诉自己要忍,否则一失控大叫会将相府的人都引来。

“好好睡觉,今晚我不会对你如何的。”叶韬说完后闭上眼命令道。

被子只有一条,他决定占一半她是无论如何也抢不回来的,郝光光气馁,嘀咕了几句后翻个身,扯过大半条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叶韬没有理会郝光光的小动作,累了的他闭上眼准备睡觉。

有叶韬在,郝光光出奇地没有失眠,反到是很快睡着了,睡得极香。

次日清晨郝光光醒来,想到半夜发生的事一惊,迅速转过身,叶韬已经离去,床边站着正拿着被子一脸困惑的丫环小月。

“奴婢半夜睡觉居然掉到地上,还将被子扯了下来,奴婢居然还一点没发觉,真是笨。”小月越说头埋得越低,耳根子都红透了。

知情的郝光光既心虚又愧疚,若非她自作主张,小月也不会睡了一宿地板,连忙问:“睡了一宿硬地板,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小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郝光光回道:“就是身上有些酸疼,无大碍。”

仔细打量了小月几眼,见她不像是要生病的样子,郝光光心中愧意稍减,小小撒了个谎:“昨晚我也睡沉了,没发现你已不在床上,既然身体不适今日你就多休息吧。”

被关心的小月很是感动,开心地向郝光光道谢,将郝光光谢得愈发抬不起头来。

本来说好了魏哲下午送郝光光走,结果临时有事没能回来,老夫人重视郝光光不让她自己走,便让魏哲的两个弟弟去送。

郝光光坐上马车向魏哲的别院行去,相府与别院之间有一小段路程行人少,路边也没有铺子,很安静。

正坐在马车中想事情的郝光光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马车停了,外面没了声音,郝光光掀开帘子向外探看:“怎么不走了?”

“光光,跟我走。”突然出现的叶韬嘴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笑走过来,将瞪大眼发愣的郝光光拉下马车,抱着她跳上路边停着的白马大笑着扬长而去。

她居然被劫持了!

郝光光刚要大喊哑穴突然被点,出不了声只能干瞪着眼任由自己被叶韬带走,离开时眼角余光瞄到护送她的两兄弟和几名护卫均被点了穴道,此时正忿忿地瞪着她与叶韬离开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想不想吃肉!!!!!!!!

火热

叶韬马骑得很快,一手紧揽着郝光光的腰,一手控制马绳,脸上不带丝毫愧疚,有的只是满满志在必得。

郝光光越是不老实他搂得便越紧,挑小路走,大概两刻钟左右,最后在一处与魏哲的差不多大的别院前停下,抱着已经挣扎得虚脱了的郝光光跳下马。

“主上。”门卫见到叶韬赶忙过来问过好,随后将正用大脑袋亲热地蹭着郝光光腰的白马牵走。

叶韬拿眼角瞟了下舍不得离开的白马,吩咐道:“多喂斑点儿些草。”

“是。”看出了叶韬的不耐烦,下人迅速带着有点闹脾气的白马走远。

“光天化之日下你敢强抢民女!”哑穴被点开的郝光光破口大骂,憋了一路的火气此时全部爆发开来,她才不怕被周围神色各异的下人们笑话。

“你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强抢之说?”叶韬嘴角噙笑无顾众人的注视拦腰抱起企图逃跑的郝光光便向屋内走去。

“土匪啊!我义兄不会放过你的!”郝光光四肢乱舞冲着叶韬大吼。

原本噙笑的叶韬闻言脸色突然一沉,声音似是暴风雨过境般阴森寒冷:“你义兄在你心中分量不小啊!”

气蒙了的郝光光理智早跑飞了,剩下的只有无限大的勇气及恼火,抬手“啪”地一下往叶韬脸上抽了一巴掌骂道:“我义兄样样都比你强,他是正人君子,你是无耻小人!”

“好、好!”从来没被抽过嘴巴的叶韬气笑了,笑得令周围下人见了双腿打颤。

叶韬冷冷看了郝光光一眼后加快速度向前走,扫过一众头低得什么似的下人警告道,“将刚刚看到的给我尽快忘掉,还有,一会儿谁也不许接近我的屋子,听到没有!”

“是,主上。”叶韬森冷的声音令下人们腿颤得更厉害了,头低得恨不得让下巴着地。

郝光光感觉到目前情况非常不妙,既惊且怒,扬声尖叫:“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口中‘无耻小人’会做的事!”叶韬速度飞快,几乎是话一说完便已经进了屋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郝光光扔到床上。

房门及窗子都关好,叶韬看着跳下床要开溜的郝光光讽笑道:“有我在这里,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

强烈的危机意识令郝光光极其没有安全感,四处瞄了下扫到个比较具有攻击力的宝椅,快速抄起它置于身前摆出防卫架势,企图输人不输阵,道:“叶韬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身为一庄之主,居然众目睽睽之下掳人,不怕令天下人耻笑吗?”

“是你自己回床上,还是我再扔你一次?”叶韬一双俊目凝聚着暴风骤雨,向着眼珠子乱转想寻方向逃离的郝光光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眼中的颜色便深一分,衬得他那张能迷惑众生的脸显得既魅惑又危险。

“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你至于反应这般大吗?”郝光光一边退一边不知死活地瞎嚷嚷。

叶韬双眼眯了起来,将郝光光逼到墙角后站在她身前冷笑:“实话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不及那魏哲一根头发?”

郝光光刚要点头,理智告诉她此时说实话只会更倒霉,可是要她认错或是求叶韬原谅她又不乐意,于是板着一张俏脸强忍惧意毫不退缩地回瞪着叶韬,将宝椅牢牢抓在胸前隔开两人。

“你若是对我好点不欺负我的话就是好人。”郝光光小声嘀咕道。

“很好,继续,一次将你要说的话都说了。”叶韬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睨着强装镇定的郝光光。

不让说时她说,让说时郝光光反到不敢了,嘴巴立刻闭得严严实实的,严肃地冲叶韬摇脑袋。

“你就这点胆子?嗯?”叶韬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夺下郝光光用来护身的宝椅,随手一扔,“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那声音听在失了护身符的郝光光耳中无疑于一声巨雷。

郝光光背贴在墙上,双臂交叉护胸眼泪汪汪地道:“叶庄主您若是到了发/猜期请去青楼找姑娘好不?放过我这个要才没才要貌无貌的丑八怪吧?”

轰地一下,仅有的一点耐性理智都被郝光光磨没了,叶韬拎起郝光光的衣领几步走到床前将她一扔,解开床幔跟着上了床,以强而有力的男性躯体压住哇哇乱叫的郝光光,扣住她的下巴咬牙道:“敢用那两个低等字眼来形容我?有什么后果可是你自找的!”

“别、别脱我衣服!”郝光光根本护不住自己的衣服,被叶韬连撕带扯,不多时身上便□,惊惧交加之下哇地一下哭了,口中不停地喊着爹和娘。

“叫谁都没用!”叶韬视线在郝光光光瑟瑟发抖的光/裸身体上巡视了一圈,眸中颜色顿时变得更为黯沉,大手强势地移开郝光光挡住胸前两点的双手,眯眼在那翘起的微微颤抖着的“花朵儿”上看了片刻,忍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含住那点迷人的粉红。

“啊啊啊!!!”像是被雷电击到的郝光光身体猛地一颤过后放声尖叫,声音高到仿佛能将房顶掀掉。

有些意乱情迷的叶韬被郝光光像是死了儿子般疯狂的尖叫声惊得兴致顿降,皱眉放过因他的“宠爱”而更显娇艳欲滴的茱萸,瞪向闭紧眼大叫的郝光光:“你就算叫哑了嗓子也无人过来。”

“我就叫、我就叫,叫死你!”郝光光受的冲击过大,暴红着一张小脸儿喊着毫无逻辑的话。

“随你,不过稍后你若还这样叫的话,我想我会更‘兴奋’。”叶韬的身体紧紧贴住郝光光,在她的耳旁低声说着令人大为抓狂的话。

尖叫嘎然而止,郝光光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她被叶韬的无耻击败了,果然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下作的东西!

因为贴着泛有女人体香的身体,叶韬的以着几可燎原的速度疯长,前几次的擦枪走火他都在关键时刻忍住了,这次他不打算再忍!

迅速褪去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将自己与郝光光盖住,叶韬搂住与他一样□的郝光光,唇自她的额头开始慢慢向下吻,边吻边说:“早就警告过你逃跑了的后果,前两次是给你机会慢慢适应,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阻止我将你变成我的人!”

这次要来真的了?存有几分侥幸心里的郝光光闻言瞬间汗毛直立,惊恐万状,嚎得更厉害了:“你为什么就偏揪着我不放啊?”

将腿伸进郝光光夹紧的双腿间,正埋首在香软锁骨上的叶韬忍着稍稍离开诱惑着他的一片奶白,哑着声音道:“只能是你,我发现没有你在身边我会浑身不适。”

有你在身边我才会浑身不适!郝光光在心里呐喊着。

嗓子已经喊哑再喊不但毫无威力不说还令嗓子刺痛,男女体形力气的差距令她想挣脱成功纯属做梦,感受着叶韬身上不断传来的热度,尤其是他身下某处在不断变硬变大的“某物”正在抵着她的下半身,郝光光感觉自己眼前像是糊了层彩纸,看什么都觉得是五颜六色的,很想眼一翻晕过去躲过一劫,但老天偏偏不如她意,不停地翻眼皮愣是晕不过去!

自锁骨向上吻,在咬住郝光光两片嘴唇时看到“眼皮抽筋”的郝光光,叶韬自尊受挫,抬手惩罚地在她挺翘的胸前一捏,恼声质问:“你这是什么反应?!”

“啊!我那是肉不是馒头!”被捏疼了的郝光光嘶了口气,抬起指甲尖尖的爪子在叶韬手背上挠了一道子,用比叶韬还哑的嗓子怒声说道。

“又活了?继续装死啊。”叶韬瞄了眼留下抓痕的手背满不在意地道,双手没闲着,将郝光光上半身所有地方都游移了遍后手开始向下滑去。

叶韬的手指所到之处,均泛着微微的酥麻感,郝光光未曾开过荤的身体鲜活敏感,随意碰触都会引来轻颤。

“你很敏感。”叶韬舔了舔郝光光的唇满意地说道,顿了会儿突然重重压下去掠夺起那可口芳香,不断侵略,霸道地享有属于他并且也只能属于他的甜蜜。

“呜呜…嗯…”郝光光被“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抗议的声音因为嘴唇被牢牢封住变了样儿,传出来的成了软软无力的呻吟。

这声轻吟好比火上浇油,原本旺盛的火焰蹿得更高,叶韬双臂逐渐收紧,郝光光比一般女子稍稍高挺一些的身子与他精健的身体出奇贴合,仿佛他们就是为彼此而生的一样。

叶韬的大手再次抚上郝光光胸前娇美的丰盈,掌心贴在娇小顶端,轻轻揉抚,片刻间掌心内的果实便逐渐起了反应。

“别、别…”待叶韬终于餍足地松开侵略的唇吻向她的颈部时,仿佛在天上地上都走过一遍的郝光光喘着气求饶,身子因为叶韬娴熟的逗弄早已软成一汪春水,拳头捶过去的力道仿佛小猫饶痒痒一般。

快感如潮般袭来,叶韬低吼一声,感觉如泛滥的洪水,在全液中翻滚肆虐,哪里还控制得住,双手向下分开郝光光的腿令自己置身其中,一只手滑过白皙嫩滑的腿抚向郝光光最神秘娇弱的中心地带…

倒抽一口冷气,郝光光身子猛地一颤,雪白光/裸的身体瞬间染上了一层粉色,平凭了几分旖旎。

修长的手指很邪恶,带着几丝挑/逗轻柔地探索着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处子之地,郝光光紧张害怕得身体绷得像是被拉紧的弓,在叶韬拨弄间不断呜咽出声,强烈的震撼酥麻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甩在了高空之上,不断地升高再长高,这种失控的刺激疯狂感令郝光光不停地摇脑袋无意识地呢喃着:“不要了…不要。”

叶韬下定决心要在此时要了郝光光,哪里还会中途放弃,知她是初次,是以强忍着叫嚣奔腾的耐心地轻捻慢揉,竭尽所能地在郝光光身上四处点火,只为了让她尽快做好准备。

不多时,那片“芳草之地”渐渐湿润起来,叶韬紧绷的表情为之一松,在郝光光敏感的耳垂处轻舔了几下道:“别怕,放松。”

一只纯洁毫无经验的小绵羊哪里能禁得住邪恶大灰狼勾引挑/逗,残留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要反抗,可是敏感禁不起逗弄的身体早已背道而驰,双腿甚至在郝光光晕晕乎乎之时便自动盘上了叶韬精壮的腰身,此等类似邀请妥协的举动差点儿没将早已被折磨得满头大汗的叶韬逼疯。

“磨人的小妖精!”叶韬低喘一声,额头上的汗又滚落几滴,张口惩罚地郝光光滑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对低呼出声的郝光光道,“准备好了吧?我等不及了。”

郝光光双眼迷离,发丝与叶韬的纠缠在一起,叶韬的唇和双手像是粘在她身上似的不断巡视,的快感如滚烫的滚流自下腹散开,流窜至全身每一个部位,连小小的毛也都不放过,一拨接一拨的热潮不挺袭卷着,感觉被叶韬手指拨弄的地方空虚感渐浓,极需要某样东西的慰藉。

懵懂无知的郝光光不知如何才能令自己舒服,摇头轻泣:“我难受。”

“我比你还难受!”叶韬喉咙滚动得更为厉害,见郝光光的身体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决定不再折磨自己,双手探进她的双腿将其撑开,用自己男性的骄傲开始在能解他灼热火焰的深幽之地徘徊。

“叶韬…”郝光光因□而泛红的脸蛋上有着难以错认的意乱情迷,一双杏眼儿似染了层水光,所谓媚眼如丝大体就是这个样子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时缺根弦大咧咧的女人也会有如此媚惑人心的一面。

“光光,原来你也能很美。”叶韬似着迷般欣赏着郝光光平时所没有的一面,寻好位置身体一沉。

“啊!!!!!!”郝光光突然尖叫出声,迷乱顿消,理智回来了大半,抬手用力向着正不断捅她的叶韬捶打下去,吼道,“出去、出去…”

“别动!”郝光光身体乱动,令箭在弦上的叶韬差点儿理智全失,强大的自控力令他拉回一丝理智强迫自己放缓动作慢慢深入,以免伤害到毫无经验的郝光光。

“呜呜,太大、太大,我容不下。”郝光光瞄到那个弄疼她的“武器”后被它的尺寸惊到,眼泪都吓了回去,惊恐万分地要躲。

“忍忍,马上就好。”进去一小半的叶韬青筋直冒,因不能及时得到满足,浑身都是汗,双手禁锢住想退缩的郝光光的腰,闭了闭眼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心一狠猛地一用力,戳破那层薄薄的阻碍后整个埋入了那紧/窒温暖的极乐之地。

“啊…杀人啦!!!”仿佛整个人被撕裂了的郝光光放声尖叫,僵着身体透过眼泪用力瞪因忍耐而表情略微扭曲的叶韬,觉得他摆出这副难受的模样真假,明明是她被“刺”得快死了,他这个刺人的有什么可难受的?

“闭嘴!再忍一会儿就好。”叶韬压在郝光光身上,极至的快感传至全身,极想疯狂地律动为所欲为,但却不能,就这般强忍着,天知道他还能忍多久。不断地安抚哭叫不停的郝光光,在她身上敏感部位不断揉捏,希望她能尽快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