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我,毛没了就没了,以后就在我屋子里待着吧,没了毛出去会冻死。”郝光光无奈地说道,只能等它自己的毛发慢慢长了。

郝光光累了,躺床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有近一个时辰,起来时天已经擦黑,晚饭的时间要到了。

晚上叶韬留话说将叶子聪叫来,要一家三口一起吃这顿饭。

郝光光听了后磨拳擦掌的,这样正好,不用她特地去找那个闹别扭没完的小屁孩儿吵架了。

因马上就要过年了,饭菜比以往更加丰盛,考虑到郝光光目前的口味,厨房没敢上油腻的饭菜,特地做了好几道清淡口味的菜给郝光光吃。

叶子聪来时表情有点别扭,碍于叶韬在不敢太放肆,唤了声爹爹后不情不愿地冲郝光光叫了声娘。

“乖。”郝光光眯起眼睛来看着叶子聪笑,笑得叶子聪心中直发毛。

“都坐下来好好吃饭,要过年了,都高兴点。”叶韬警告身旁两个心中各打着小玖玖的人。

叶子聪闻言赶忙点头:“子聪知道了,爹爹。”

叶韬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微含压力的视线望向郝光光。

“知道了。”郝光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还没幼稚到跟个孩子没完没了,算账的事不急在一时。

叶子聪在叶韬面前很会来事,一口一个娘叫得脆声极了,给郝光光夹菜也特别殷勤,只是夹的都是她不爱吃的罢了。

郝光光也不甘示弱,猛夹叶子聪不爱吃的辣的往他碗里送,笑眯眯地道:“乖儿子,多吃些,早早长大好迷死无数大姑娘小媳妇。”

叶韬与叶子聪闻言眼皮子抽了抽,都没搭理不正经的郝光光。

席间,三人吃得快饱时,叶韬突然说道:“子聪,我与你娘马上成亲,不久后你就能多个弟弟妹妹了。”

叶子聪垂眸,哦了一声。

郝光光多看了他几眼,忍不住问:“子聪,你是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偷偷扫了眼不动声色的叶韬,叶子聪抿了抿唇小声说道:“弟弟。”

“为什么?小男孩不是都希望有个妹妹吗?”郝光光好奇地问。

妹妹又不能欺负,欺负起弟弟来才不会愧疚!叶子聪如是想着。

见叶子聪没有对自己即将有个弟弟或妹妹而不高兴,叶韬眉宇间舒展开来,破天荒地给叶子聪夹了道他今晚吃得最多的一道菜,道:“多吃点。”

叶子聪惊喜地抬起头,望着叶韬的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辉,眸中的喜意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看得叶韬一愣。

自己以前是否太忽视这个孩子了?叶韬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愧疚,被叶子聪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下催促:“快点吃,一会儿凉了。”

“谢谢爹爹!爹爹您也快点吃。”叶子聪高兴地吃起叶韬夹过的饭菜来,郝光光夹过来的辣菜被冷落到一边。

郝光光看着叶子聪喜得什么似的模样,母性又开始泛滥,想着以后一定要多让叶韬对子聪好些,有了父爱的温暖,叶子聪的性子说不定会变得像个正常小孩儿。

想完后几乎是立刻便骂自己犯、贱,每次被叶子聪欺负过后用不了多久就心软,可怜的八哥,她对不起它,叶子聪刚刚受宠若惊的表情令本来要为它报仇的心突然淡去了大半。

自叶子聪来后就一直缩在笼子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小八哥见主人与叶子聪有说有笑的,神情顿时更为忧郁了…

次日,年三十了,庄上的下人大多都是家生子,侍卫中很多是自小就被叶氏山庄收留的孤儿,于是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回家过年了,剩下的就留在叶氏山庄里过年。

上上下下都穿上了新衣服,各个脸上带着喜气,逢人便说过年好,众人都早早起来贴对联的贴对联,做饭的做饭,所有人都领了丰厚的红包,有了红包再加上发下来的新衣服,每个人喜得连走路都有风。

郝光光目前还不是正式的女主人,很多事都由管家等人去打理,她的任务便是留在房里休息休息再休息,总之就是不要让她累到了。

在房里待得无聊,就练叶韬教她写的字,别人忙忙碌碌的,唯独她闲得人神共愤。

叶云心出不来,虽然她还没有被禁足,但平日里也不能出门,这次不用叶韬说什么,叶云心的家人就对她严加看管起来。

没有伴儿,郝光光就练练字,哄哄忧郁的“秃”八哥,时不时地骚扰一下闹别扭没完的叶子聪。

三十晚上依然是一家三口一起用饭,晚饭时郝光光将包好的红包递给叶子聪当压岁钱。

小孩子再早熟再不缺钱花,但对于压岁钱这种东西还是期盼的,接了红包后叶子聪高兴了,对郝光光笑了一下。

“冷战之中”能笑一下已经很难得,郝光光很容易知足。

吃完晚饭就要守岁,郝光光为防犯困就拉着丫环们打了会儿马吊,没打多久就被叶韬拉去练字,一晚上过得很充实。

过了除夕,每人都长了一岁,郝光光已经十七,叶子聪七岁,才十七岁就有了这么一个大儿子,还长得极好看,读书练武都一把抓,每次想想郝光光都觉得自己赚到了,她的想法若是被其他要当后娘的人知道肯定会骂她白痴。

过完了年,众人便开始着手准备成亲事宜,其实也不麻烦,因为之前已经准备好,由于叶韬定在年初六成亲,时间太过紧急,是以这次要请的人不多,除了相近的亲戚朋友外,离得远些的和关系不太近的人都不准备请。

年初四时魏哲风尘仆仆地赶来,带了许多东西,称作为郝光光的义兄,算是她的娘家人,她的大喜之日即将来临,他来给他送嫁妆来了。

总共有两马车,一共八个箱子,布料首饰等东西不少,还有字画古董等物,压箱金和银票这些该有的东西也有,算算一共大概得有上千两银子,这些东西非一日两日就能准备齐全的,看来早在一个多月前刚定下日子时就已经着手准备了。

女子嫁人嫁妆越多在婆家才有面子,郝光光没了爹娘她没有嫁妆,这次魏哲带东西算是解了她的尴尬。

“谢谢。”再次见面,尴尬感少了许多,仅剩下的一些不自在也因魏哲这次解了她的然眉之急而消失无踪。

魏哲神色复杂地看着模样变得成熟了些许的郝光光,淡淡笑道:“谢什么,这都是身为兄长应该做的,为兄先前愧对于你,若在妹妹出嫁时还不备份嫁妆就太说不过去了。”

“大过年的,义兄还亲自过来给光光添妆,这份心意光光很感动,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光光已经不记得了。”郝光光这阵子耳濡目染的,了解了很多人、妇要懂得的道理,其中之一便是要有强势的娘家撑腰,魏哲之于她就是个很好的后盾,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总计较着对谁都没好处。

魏哲深深地看了郝光光一眼,觉得这个妹妹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魏哲来此,叶氏山庄自是要好好款待,因初六就是郝光光的大喜之日,于是他留了下来等亲事办完后再回京。

两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郝光光由叶韬在附近的一处别院出嫁,初六当日郝光光半夜便被喜娘叫了起来开始梳妆打扮,哪怕喜事来不及办大,喝喜酒的人不多也要重视。

这是郝光光第二次穿上喜服出嫁,心情却完全不同,头一次嫁给白小三时她毫无感觉,只是想完成郝大郎交待的任务,而这次她嫁给叶韬心情却颇为愉悦。

叶韬说过,以后她若是处理不来庄内的事务也无妨,这么多年来庄上没有女主还不是照样过来了?

她有空时就跟在管事婆子身边慢慢学着一些处理事务的方式,等了解了就适当处理一些,叶韬说身为女主人不能所有事都不管,会被笑。

没什么压力,也没有公婆需要她晨昏定省,有个别扭的继子也非难事,毕竟他没有坏心,对她也没有敌意,这个孩子只是需要父爱母爱而已,平时多哄哄便是了。

梳妆完毕,天刚亮,郝光光由喜婆背着出了房门去坐花轿,而后坐在花轿内一路敲敲打打地往叶氏山庄前进。

马上就由“郝姑娘”变成“叶郝氏”了,以后自由的日子变少,责任多起来,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生活,有遗憾有无奈,但更多的则是对不同生活的期待。

接亲队伍在几条街让都绕了一圈,引得无数百姓出来看热门,一个时辰后队伍才到回到叶氏山庄。

叶韬一身红衣,风神俊朗,眉目含笑的模样令一众围观的小媳妇们看了直脸红心跳。

“光光,来。”叶韬在花轿前站定,对着轿内的新娘子伸出手去。

郝光光坐轿子坐得晕头转向,期间干呕过几次,好在声音都被外面唢呐和锣鼓的声音盖了过去,她也没有真的吐出来,于是没有人发现异常之处。

走出花轿,将手递向叶韬,手被叶韬温暖充满安全感的大手握住,郝光光疲惫焦躁的心蓦地安稳下来,有叶韬在,她只负责依赖就好。

将红绸一边递到郝光光手中,叶韬攥着另外一端引着新娘慢慢往庄内走,正门口有个火盆,郝光光对这些驾轻就熟,迈过火盘,随着叶韬在众人的欢呼喜悦声中走去了办喜宴的正厅。

杨氏前一天便到了,此时正一脸含笑地坐在主座上,身旁坐着她的现任丈夫苏尚书。

苏尚书身材有些发福,五官端正,当官久了的人脸上不自觉地会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只有在望向妻子杨氏时眉眼间才会流露出暖意来。

“一拜天地!”

叶韬与郝光光面向门外一齐弯腰鞠躬。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对着苏尚书和杨氏一拜。

“夫妻对拜!”

叶韬脸上笑意加深,与遮着喜帕的郝光光面对面,弯腰互相拜了拜。

“礼成,送入洞房!”

终于完事了,一直提着心的郝光光松了口气,攥着红绸一端离开热门的大厅向喜房走去。

叶韬是新郎倌要陪客人们吃酒,暂时回不来,郝光光等了好一阵子等不及了,站起身就往摆满了糕点的桌子走去,嘟哝着:“不等了,我要吃东西。”

“哎哟,新娘子要与新郎倌一同吃饭才成。”喜娘一把将郝光光拉回来,将她按回床上提醒道。

郝光光委屈地摸了摸肚子:“可是我很饿。”

知晓郝光光身体状态的叶云心也在屋内帮忙,闻言一惊,连忙取过两块糕点走过来,在喜娘不满的目光中塞入郝光光手中道:“韬哥哥得很久才回来,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还是心心最好。”郝光光喜悦地拿起糕点便吃起来,这一天就早晨出发之前吃过一块糕点,之后就一直饿着肚子,不仅她,连宝宝都抗议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别吃得喜服上都是渣子啊。”喜婆无奈地直给郝光光掸渣子。

郝光光顾不得了,两块点心几口便下了肚,稍稍好受了些,怕喜婆手上控制不好力道打到她肚子,于是道:“我自己来吧。”

“新郎倌很快就来了,别出了差池让新郎倌笑话。”喜婆唠叨着。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新郎倌带着一干亲友过来看新娘子。

叶韬拿秤杆挑起喜帕,郝光光的脸立时露了出来,围过来看热门的人愣了下,随后鼓掌欢呼,纷纷大叫着:“新娘子真好看。”

叶韬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上了妆的郝光光今日格外娇美,颊上的胭脂衬托得她的脸蛋白里透红,细细描绘的嘴唇红得恰到好处,娇艳欲滴地邀人品尝。

郝光光被众人起哄得有点飘飘然,虽然自小就被人夸好看夸到大,但像今日这般一群人大呼着她好看的事还实属头一遭,被叶韬灼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跳砰砰跳个不停,今日叶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英俊迷人,看得她的心中有如揣了只小鹿。

看完了新娘子,亲友们离开了,喜娘张罗着叶韬和郝光光吃饭。

一会让郝光光吃饺子问生不生,一会让一对新人喝交杯酒,又催促丫环去铺床,枣子花生什么的都在褥子底下放好,整个喜房就属喜婆最热门,一张嘴就没闲着过。

过了好一会,终于所有礼仪都规矩都做完了,喜娘领了赏钱,喜滋滋地领着丫环们出了喜房,关上门,将一对新人留在房内。

“终于安静了。”郝光光感叹道。

叶韬拉着郝光光坐在床上,灼热的视线流连在她的脸上,性感薄唇缓缓勾起:“光光,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肥的一章嘻嘻,这俩人终于成亲了,也有娃娃了,算是修成正果了吧,一直霸王的亲们是不是该冒泡庆祝下???????????

手解

郝光光看着叶韬深遂得仿佛能勾人心魂的俊眸,顿觉满身心的疲惫消去了大半,觉得一整天的疲乏不算什么,有这么一个英俊并且正努力学着对她好的男人当丈夫,她其实一点都不亏。

“我快累瘫了,以后再也不成亲了!”郝光光强迫自己别过视线,故作正经地感慨道。

叶韬闻言一哂,点了下郝光光的鼻子,佯怒道:“嗯哼,你这辈子只能成这么一回亲,只能嫁我一个男人!”

“霸道!”郝光光瞪了叶韬一眼,瞪完后噗嗤笑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使得本就因上了妆更显娇美的脸蛋顿时更添几分魅力,看得叶韬眸中的颜色立时深了几分。

“这一日你辛苦了。”叶韬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望着郝光光的眼底似有火苗在燃烧,危险性十足。

扑通扑通,郝光光心跳得更厉害了,不自在地往一旁挪了挪,动作虽然细小,但哪里能躲得过叶韬敏锐的视线。

“想躲哪里去?”叶韬手臂一捞,轻松将要躲的郝光光捞回怀中,牢牢抱住不松手了。

叶韬身上有淡淡的酒味,闻到这股酒味,郝光光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要醉了

“臭死了,一边去!”郝光光胀红着脸推搡叶韬,感受到叶韬拂到她脸上的热气,心跳得更快了,当他的大掌突然贴到她跳个不停的心口上时郝光光只觉轰的一下,仿佛被扔进了沸水池里,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你的心跳得好…”叶韬用比先前更为暗哑更具诱惑力的声音说着,音尾消失在郝光光躲闪倔强的红唇中。

上次他们这般亲吻是郝光光要离开叶氏山庄那晚,叶韬突然拉住她给了她一个火热强势的吻,时至今日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时间不算短,期间两人心境上又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于是感觉自也不同。

起初,叶韬是细细用唇舌描绘郝光光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按揉着,待怀中略微僵着的身子慢慢软化,郝光光的双眼变得迷离后,叶韬遂加大力道开始攻城略地。

因郝光光怀孕,叶韬就算想做些什么也不成,前几晚抱着郝光光经常半夜浑身炽热得睡不着,他们只有一回,也是那一回郝光光怀了身孕,孩子的到来他虽然满心欢喜,但是这怀胎外加坐月子如此长的时间他忍起来可大为辛苦。

身体紧紧相贴,呼吸拂在彼此的脸上,郝光光脑子早已经不会转了,随着叶韬灵活霸道的舌尖起起落落。

郝光光是个好学生,经过最初的别扭与羞涩后,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偶尔还会将舌伸进叶韬的口中挑、逗几下。

“嗯…”叶韬强迫自己自即将沦陷的深渊中挣脱出来,喘息着离开郝光光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

快窒息的郝光光一得以自由呼吸,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还没太转悠过来,只觉得眼前有一张脸挡着影响呼吸新鲜空气,于是头往后一仰企图错开距离。

“不许躲。”叶韬再次将郝光光揽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

叶韬一出声,郝光光飞走的思绪立刻飞回来,眼神转为清明,小脸一板:“就知道命令我,狗改不了吃、屎!”

“嗯?”叶韬闻言眼微眯,望着郝光光的眼神透着一丝危险。

郝光光刚要下意识地害怕,突然想起自己有“护身符”了,叶韬不敢将她如何,于是收起畏缩的表情,挺直腰板儿有如山中女大王般拿眼角斜睨叶韬,傲气冲天地道:“嗯什么?是你巴巴地要娶我的,连续两次将我‘求’回来,看在你心很诚,没了我不行的份儿上才勉为其难地嫁给你,结果刚拜堂你便对我瞪眼睛,小心吓着我,我就…”

“就怎样?”听到郝光光说她“勉为其难”同意嫁给他的话时叶韬的表情可真是精彩纷成。

“就…不告诉你。”

叶韬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着郝光光脸上还没有消去的红晕,突然扬唇一笑:“还说你是勉为其难,刚刚你的反应可一点不勉强。”

轰的一下,郝光光的脸立时烧成了猪肝色,一巴掌拍过去,感觉又不解气,在她刚拍过的地方又重重捏了下怒道:“再笑话我,我晚上就跟子聪睡去!”

“尽管去,我看他敢不敢跟你睡。”叶韬一点没被威胁,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看起来心情极好,与郝光光又羞又怒的表情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光光抬手抹了抹脸,感觉不那么烫了后瞧了眼外面的天色道:“天还大亮呢,你出去陪客人喝酒吧。”

“新娘子劝新婚丈夫去喝酒,就不怕洞房花烛夜进行不了?”叶韬挑了挑眉,促狭地看着郝光光。

“你!”郝光光杏眼儿一瞪,站起身便将自进了喜房就不正经的叶韬往外推,“大色呸!就知道想那事,我有宝宝了还有什么洞房花烛啊,你尽管喝去,醉死了才好。”

“砰”的一下,房门在叶韬的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被赶出房外的叶韬摇头苦笑,新婚之日被新娘子赶出喜房的男人他怕是头一个吧。

不过到没生气,反到还有一丝丝的窃喜,郝光光此等放肆的行为恰恰是因为害羞,至于为何害羞…叶韬眉眼间瞬间染上一层笑意,这是好现象。

抬头看了看天色,还很早,午饭时间刚过去不久,因郝光光是在附近嫁过来的,是以早早地便拜完了堂,晚上还会有一部分参加婚礼的客人来,新娘子不便待客,他这个新郎官却不能刚过午时便扎进房里不出来。

郝光光下午就在喜房里度过,睡会觉然后与叶云心聊聊天,又逗了会儿依然很忧郁的秃八哥,转眼间便到了晚上。

晚上又赶来很多人来吃酒席,郝光光听说这次来的几个人与叶韬关系不错,一直在灌他酒,最后被魏哲这个“大舅子”挡了一大部分,酒席散后叶韬没怎么样,代喝了大半酒的魏哲已经醉得不醒人事。

“光光,我们洞房。”叶韬回房草草梳洗一番后便搂着郝光光一同倒在床上,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说过没经我同意不会强迫我的!”郝光光红着脸牢牢抓住伸进她贴身小衣内的大手。

“什么时候?”微醉的叶韬拧起眉来思索。

“就、就在京城那次。”

“哦。”叶韬想起来了,好笑地捏了捏郝光光的脸,“那次我说的是‘婚前’,婚前我没有逾矩。”

这次轮到郝光光愣住了,恼羞成怒道:“你骗人!”

“我指天发誓没有骗你,当时我确确实实说的是‘婚前’!”叶韬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后以着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动作将郝光光扒了个精光。

“流氓!你别碰着孩子。”郝光光大惊,一手护住胸口,一手护住下面,守住关键部位任凭叶韬怎么急都不松开。

叶韬挫败地瞪着郝光光,咬牙切齿地道:“那也是我孩子,我会没有分寸吗!把手移开,摸几下就好,我不会‘进去’。”

郝光光依然不妥协,气急的叶韬手突然伸到郝光光的腋下轻轻一挠,怕痒的郝光光身子猛地一缩后便咯咯笑着躲起来,这一躲两手没护牢,叶韬趁机将腿插、进郝光光的腿间,然后抓住两条碍事的胳膊,炙热的视线在郝光光裸着的身体上扫视起来。

被叶韬用眼睛一瞧,郝光光不仅脸更红了,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骂道:“不许压我肚子。”

“我没压你。”叶韬避开郝光光的腹部,俯□亲吻起郝光光的琐骨,边亲边道,“乖,放松,我会温柔的。”

最后叶韬究竟有没有温柔郝光光已经不去管了,事后她恼得背过身不搭理叶韬,脸烫得能蒸熟大虾。

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居然抓着她的双手去…

“害羞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既然你身体不允许,那只能辛苦你的手了。”叶韬自身后抱住闹别扭的郝光光,声音中还透着一丝丝没有尽兴的遗憾,拿下巴蹭着郝光光的耳垂,“你夫君是正常的男人,身为妻子你既然无法在这期间满足我,那就多用手,必要时还可以用嘴。别臊了,你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