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走到了床边,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看着钱洁色。而她蒙着被子,大气都不敢出,她也终于过了一次,被窝里放屁,能闻能捂的日子。思虑着,李维秦知道她在这里,会怎么处置她,又想着,黎诺会怎么编排两个人的这纯洁的一夜。

黎诺看着钱洁色闷在被子里,顿时就明白了,这丫头肯定是醒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动什么歪脑筋呢。看她那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是他吓人,还是李维秦吓人?

顿时来了玩乐的兴致,钻进被子里,从后面环抱住钱洁色,她软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胸口上。钱洁色睡觉向来不老实,那件睡袍早就凌乱不堪了,黎诺的手顺着她的腿就摸了上去,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摸索着,指腹的温度挑逗着她的情欲。

钱洁色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早就浑身是汗了,这辈子闷着的感觉实属不好,黎诺这厮还要调戏她,这还让不让她躲了?

李维秦黑着脸,看被子里的钱洁色不断地扭动着身体,顿时来了火气,一把掀开被子,“钱洁色,你给我起来!”

突然之间被子被人夺走了,钱洁色的呼吸变得顺畅,鼻子也就痒痒的,动作不听大脑的分配,华丽丽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只听一声巨响之后,李维秦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钱洁色,脸上有星星点点的唾液痕迹,那件庄严的军装,也被染上口水。

“钱洁色!”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这声音的主人已经要吃人了一般。

钱洁色瞬间清醒过来,看着李维秦狼狈的样子,顿时想要找个人把她胸口碎大石了,太杯具了,她也太杯具了,喷谁不好,喷了他?怎么办?李维秦这黑脸,比黎诺可吓人多了。她脑子飞速地转了一圈,毅然决然地决定了,将装可怜进行到底。

手摸到自己大腿附近,狠狠地掐了一下,刚想挤几滴眼泪出来,却发觉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奇怪了,难道是麻木了?

想要再去掐一下的时候,就听到背后的黎诺幽幽地说了句,“小色你要不要再摸我一下?更温柔的摸,嗯?要还是不要?”

他声音暧昧至极,钱洁色恍惚地听成了,情人在做着情事的时候问的那句,要我进去吗?要不要么!

她的双颊瞬间红了,然而在看到李维秦那张阴沉的脸之后,又瞬间惨白惨白的,噌的一下子坐起来,拿自己的袖子就要去给李维秦擦脸,“对不起我有点感冒,你能不能别生气哦?”

李维秦皱着眉,躲避开她的袖子,都干了还擦什么擦?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军装脱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好了,放在床边。

“我去洗澡。”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就去了浴室。

钱洁色扁嘴,“我又不是故意的,用得着这样么,摆那张臭脸给谁看?不就是睡了你家黎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你睡回来,老娘不欠你的!”

她小声地呐喊着,料准了李维秦听不到,她愤愤不平的,现在是社会主义了,怎么也得有点人权吧,不能说你们是雇主,她就得什么都是错的,尊严完全不要地伺候你们吧。人啊,不能太过分,不然狗急了还跳墙呢!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她钱洁色急起来,就强了你们两个!

黎诺听到她的嘟囔,若有所思地问了句,“小色,我和维秦比起来,更喜欢维秦吗?”

“啥?”钱洁色被他问得愣愣的,什么叫更喜欢李维秦?她貌似一个都不能喜欢吧,还是要有点职业道德的,客人么,你亲亲摸摸看看就得了,其他的不要多想,不然,这样的男人,你就是脱光了内衣裤,也不够赔的。

连忙地摇头,“你别误会,黎诺我没那个意思。”

黎诺听她否认,竟然有些开心,“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多一些了?小色,不管你更喜欢谁,我们都打心眼儿里疼你。”

听了这话,钱洁色也是打心眼儿里鄙视,她要你们疼了吗?你们能老老实实的,让她干好本职工工作就得了,其他的没那个必要,毕竟大家是金钱关系,相处的好了,还能做个朋友。况且,她也不信,像黎诺和李维秦这样的公子哥儿,能真心地去对待哪个女人,尤其这两个人还是同性恋,看见女人不想杀了就不错了,还疼爱?屁!

正沉默,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李维秦的声音。

“黎诺,浴巾拿一条给我!”

“等下。”黎诺愣了下神,想想浴室里的确是没有浴巾的,刚才李维秦进去的时候给忘记了。捏了捏钱洁色的鼻子,“乖乖等着,我给维秦送浴巾去。”

“你们家有多少条浴巾啊,也该没有了吧。”钱洁色有些失望,李维秦那裸体她至今记得,身材好的没话说,让人看了就想扑过去。

黎诺大概听出了钱洁色的幽怨,呵呵地笑了起来,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嘴唇,“你啊,小脑袋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你那么喜欢看裸体,一会儿让你看个够,只是你可不能再流鼻血了。”

难道说,这两个人要XXOO了?现场直播?那她还真的要准备面纸了,流鼻血是肯定的啊!

不多时,两个一前一后地从浴室力出来,黎诺是那种天然的奶白色,脸自然是一绝,但是脱了衣服,就不如李维秦那样的型男来的养眼。黎诺虽然不是白条鸡的身材,但是比起来李维秦差远了。而钱洁色,又是最喜欢那种肌肉型男。总之她看着李维秦那宽肩窄腰,鼻血哗啦啦地流淌着。

心里一直叫嚣着,浴巾浴巾你快裂开吧!

李维秦被钱洁色看得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走过去,坐在床边叠着自己脱下来的军装。他是军人所以对军装尊敬的很,不允许一点褶皱,也不允许一点点的污垢,所以方才钱洁色喷他睡,他才愤怒。

黎诺被忽略了,也没神奇,反而丢了条毛巾给钱洁色,眨了眨眼睛,“维秦头发还是湿的呢,小色给擦擦。”

“哦。”钱洁色看似既不情愿地回答,实际上内心已经美翻天了。再靠近一点点,她就能吃豆腐了。

李维秦的头发很短,擦起来也容易,钱洁色一下一下地擦得仔细,眼睛却一直在李维秦的身上打转,他要是进军模特界,那男模们就等着失业吧!

三个人静静相处的画面煞是美好,黎诺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笑了,这样也挺好的不是么?

正发呆门外就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当当的。

紧接着有人敲门,几乎就是在砸门一样。

“小诺,我是姐姐,你在这里是不是?爸爸叫你回家呢!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小诺我进去了啊!”

钱洁色顿时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半裸的黎诺和李维秦,这要是被门外的人看了,他们同性恋的秘密不是就暴露了?她不能让那惨剧发生!

天生的职业敏感度,让她做出了飞速的判断,一脚将李维秦踢下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将他踹进了床底下。然后迅速地跳到床上,扑在黎诺的怀里,红唇疯狂地吻着。

第三十三章

黎卿自然知道,这宝贝弟弟不会无缘无故地跑来这里,所以她先敲门,给里面的人一个准备的时间。原本已经预想好了,估计这进去了,百分十八师会看见弟弟衣衫不整地跟一个女人抱在一起。所以她这几声交换,是让他们穿衣服的。

其实,要不是老爷子让她来,她也懒得来。老爷子说是找黎诺又是,思前想后也不会是什么大事。估计就是想儿子了,老爷子许久不在家,这回来了,自然想见见这心肝宝贝了。可到处都找不到人。

电话打疯了,人家关机。朋友那里挨家挨户地找了,最后从奎邵嘴巴里知道了,这家伙打听了个相亲大会的地址。难不成去相亲了?他们家黎诺,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

调了各大公路的监控录像,总算是找到了踪迹,有了大致方向,黎卿一下子就猜出来,黎诺是去了别墅了。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这不,有些不耐烦地敲门。

“小诺我进去了啊!你答应一声,姐姐到底能不能进去?”虽然是真么问了,可黎卿已经没了耐心,直接推门进去。

黎诺也想出声,可嘴巴被钱洁色堵着呢,这丫头似乎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只是将嘴唇紧贴住自己的,完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听着那门锁拧动的声音,黎诺迅速地翻身,将钱洁色压在身下,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将那件睡袍脱了去,趁她惊讶,舌头也进一步侵占,在她的唇齿间来回地挑逗着,最终勾住了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钱洁色被他吻得,几乎就是忘了呼吸,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吻是不允许被吻者有其他想法的,狂热的,只允许你想着他,霸道地夺走你所有的空气,就依附着他,品尝着他嘴巴里淡淡的甜味儿。

手依旧是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的胸部在他的手掌里把玩着,她粉嫩的花蕊,在他的手指下揉捏着。

“嗯嗯…”这可不是呻吟,是她娇弱的反抗。

只不过,这反抗了,还不如你乖乖顺从,这样娇喘几声,更让黎诺兴致大增,同时也让床底下的李维秦面红耳赤,可不是害羞,是气的,他凭什么,让他钻床底?你这是在打他耳光!钱洁色你给我等着!

想要反抗,双手却被钳制住,按在两侧,将胸前的春光全部展现出来,他吻得忘情了她忘了呼吸了,才稍微地放开了嘴唇,去吻她的酥胸,含在嘴里,真真是娇嫩欲滴。

黎卿站在旁边看的呆愣住,这,活色生香的,那压在女人身上的“运动员”是她弟弟?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小诺也能将这男欢女爱的游戏,玩的这样极致?

黎诺知道黎卿就站在身后,可就当做没瞧见了,继续亲吻他身下的那小女人,谁让她招惹他的?既然招惹了,就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果。

只不过,黎诺啊黎诺,你那生理反应,也是真实的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招惹了!啧啧,少儿不宜。

亲吻了许久,黎诺才幽幽地放开了钱洁色,喘息也变得性感销魂,他在她耳边说着:“亲爱的,还满意吗?”

钱洁色只有喘息的份儿,没有回答的底气。

黎诺似乎很满意,呵呵地笑着,躺在一边,顺手还将她搂在怀里,这才装作不知道黎卿的存在一样,惊呼一声,“姐,你怎么来了?”

还顺便地扯了扯被子,将两个人的身体盖住。

黎卿翻了翻白眼,“别装了!我可是你亲姐姐!”

黎诺呵呵地笑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姐,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有点不适合吗?你看我这儿…正忙着呢。”

他说的暧昧,神色也暧昧,动作更是暧昧,在被子下的手,又开始在钱洁色的身上一通乱摸。弄得钱洁色痒痒的,直躲他的手,黎诺却是不让的,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钱洁色惊呼,更像是呻吟。

黎卿那张脸已经黑压压的了,这两个人,当着她的面调情,要不要这么如胶似漆?完全当她不存在的?

钱洁色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头埋在黎诺的臂弯里,她没脸见人了啊!导演可没说,这戏还要这样演,咋还有床戏呢?

黎诺洋洋得意地,瞥了一眼僵硬的黎卿,懒洋洋地说道:“姐,还有事吗?”

黎卿阴沉着脸,“爸爸回来了,想你了,要看看你。”

“知道了,我晚上回去。姐,你看我现在走不开啊!”黎诺朝着黎卿眨了眨眼睛,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黎卿自然明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小诺现在是饿了,要吃了那怀里的女孩儿呢。她只能识相,“我先回家,你自己当心身体,别玩过了!”

黎诺颔首,黎卿无可奈何地出去。

钱洁色狠狠地咬了一口黎诺的胸口,让他欺负人,让他占便宜。

黎诺吃痛,惊呼了一声,“你还真咬我啊!你也舍得?小色,你这没良心的!我为了你,可是连名节都不要了,你看看我姐姐刚才那样子,肯定没忘好地方想我。你说说,这都是因为谁?”

钱洁色顿时觉得,这男人很欠揍,她又是为了谁?她这么大的牺牲,还不是为了保全他和李维秦的名声,她都这么圣母玛利亚了,怎么反倒是让黎诺这样委屈的哀怨呢?

罢了罢了,谁让人家是雇主呢?这年头谁有钱,谁就是爷,没钱,你就装孙子吧!笑一笑没啥大不了的!

正打算将猥琐进行到底的钱洁色,忽然听到有个如利剑一样的声音吼她,“钱洁色!”

钱洁色浑身一颤,想起了那被她踹下床的李维秦,刹那间千树万树梨花开,笑靥如花地扑了过去,勾住李维秦的脖子,谄媚地笑道:“你受苦了,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维秦哥哥你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对吧?维秦哥哥?”

她用的是标准的周芷若风格的语言,想着这李维秦也该跟张无忌一样的反应,哪想到,李维秦翻了两个白眼,差一点就昏过去。

莫非这软的不行?那她来硬的?

“咳咳,维秦同志,你应该知道,我是肩负了保护你们两个的历史使命,这是必不可免的。你受委屈了,我谨代表我个人,向你表示诚挚的慰问。你说你想要啥补偿,我都满足你!”虽然说的词儿是一板一眼的,再正经不过,可她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确实怎么也改不掉的。依旧是将自己挂在李维秦的身上,不经意间的摇晃,让她拿小胸脯,来回得摩擦着他的胸口。

仿若两块皮毛,磨着磨着,就来了电。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李维秦依旧阴沉着脸,可那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温度已经升了上来,并且他的胯间又抬头做广播体操的趋势。

“啥?”钱洁色还傻大姐似的问着。

李维秦就一把将她抱紧了,直直地摔下去,压在床上,贴着她的嘴唇说,“你想知道?”

钱洁色也终于明白过来,讪讪地笑着,“那个,咱们玩归玩,可别认真。”

黎诺听了也觉得好笑,他们两个的身体都被她给诱惑成这样了呃,还怎么不认真?难道还真的要他们分别去自己解决吗?手淫的事儿,想想都觉得丢人。

黎诺也欺了过来,捏了捏她那娇小的胸部,勾唇而笑,“小色你说说,什么叫认真?我们这么疼你好不好?”

上一次虽然是中了药,可那欲生欲死的感觉,黎诺多多少少是记得的,三个人这么玩儿的话, 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只要对象是维秦,而非其他男人,他是能够接受的。

而李维秦呢,也知道这女人不会只跟自己玩,你抓不住她,她比那断线的风筝还要飘忽,你永远都想不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会知道她到底想着什么,想着谁。听了李诺的话,虽然有些不舒服,哪里想过,他们会共同跟一个女人纠缠,只是这钱洁色,实在是误打误撞来的紧,竟然让他们吃的习惯了。

的确三个人玩的话,也是有乐趣的。只要那人是黎诺,他就算是反感,也能接受。谁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就没分过彼此呢?

啧啧,难以理解,这些人的那些个思想。床上的这三个人,果然就是怪胎来的!

钱洁色连忙摇头,“别!现在没外人,你们不用掩饰什么,想做就做,要做的响亮,就算没有人为你们鼓掌,你们也还是勇敢地去做!别管这舞台多宽广,你们就风风火火闯九州吧!”

黎诺眨了眨眼,继续玩弄这她的红果,“那小色呢?”

钱洁色想躲开他的手,却被李维秦死死地抱着,只能谄媚地笑着说:“我在旁边咦儿呀咦儿呀,哎嗨咦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

黎诺幽幽地叹了口气,“小色的歌唱的是不错,只可惜,咱们不想听你唱歌,只想吃了你呢!小色,肚子饿了。”

第三十四章

三明治一直是钱洁色最讨厌的食物,真的就是发自肺腑的厌恶。

她其实一直都不挑食,不过对外国食物有抵触的情绪。

这三明治,两片面包,一片火腿,偶尔会加个蛋,这么一夹,鸡蛋火腿被弄得面目全非,虽然说被面包包裹着,是温暖的,但是大夏天的话,热起来也是要人命的啊!原本是华丽丽的个体,火腿鸡蛋有自己的特征状态,这身材虽说不能跟林志玲比,但也好歹是盘菜啊!

一旦跟面包夹在一起了,你说火腿鸡蛋是菜还是饭?整个就是个不伦不类的。

还有那味道,她没觉得香甜,只觉得刺鼻,甚至还有点恶心。面包和火腿鸡蛋互相渗透着,互相存在着,面包有了火腿鸡蛋的味道,而火腿鸡蛋也不再纯净。那种交合而来的气味,让人直皱眉头。

而此时此刻,钱洁色就像高呼一声,“人家不要做火腿鸡蛋啊!”

黎诺愣了愣,旋即呵呵地笑起来,抱着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细细的挑逗意味十足的一个吻,吻的间隙还要问她,“火腿鸡蛋怎么了?那你要做什么呢?”

钱洁色想说自己要做面包,但是似乎她是孤军奋战,与敌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就只有做火腿鸡蛋的命。

但是还要眼泪汪汪地喊一句,“我要做攻!爆你们的菊!嗯…”

前面是有气无力的嘶吼,后面那一声就成了呻吟。

不但嘴巴被人用唇舌堵住,下面也被人堵住。

她躬着身子,极其地不舒服,腰也悬空着,屁股早就脱离了地球引力,双腿被人抬着,大肆敞开的,俨然就成了机场,正有个李维秦牌的战斗机在她下面运动着。而上半身,被人抱着,双臂伸展开来,正有个黎诺牌的晾衣架,钳制着她的身体,黎诺的双臂从她的腋窝下穿过来,细化的手掌覆盖着她的旺仔牌小馒头,那两颗红果也把玩着。

她始终皱着眉头,小银牙咬着小嘴唇,被撞击得一颤一颤的,还偏偏不能让她尽情的摇晃,上半身固定了,下半身固定了,只有那腰身没固定,这完全不协调的动作,让她哭闹,让她哀怨,让她无可奈何了。

不是没反抗,可看见那两个男人完美的裸体,鼻血就忍不住流下来。哪还有力气去反抗?

那么享受吧,这节奏不一,还真让她找不到感觉。总之就是一个怪异,真不明白,他们脸上那欲生欲死的神色,是从哪里挤出来的?

再说说那两个男人吧,自从听了她那句爆菊花之后,李维秦脸色阴沉的可怕,黎诺是晴转多云。

李维秦下身又使了几分的力气,用力地撞击进去,果然是男人中的战斗机,飞速地发射着子弹,让钱洁色的下身千疮百孔的,张开幽幽洞口,吞吐着这战斗机的凶猛。

似乎是穿越了肉体,进入了灵魂的深处,她香汗淋漓,而他惩罚一样的从她身体里出来了,又再次齐根深入,带着无限警告的口气,“以后不许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那脑子里,也给我想一些正常的,再让我听到一句跟耽美有关的,小色,有你受的!”

钱洁色欲哭无泪,她这个腐女,只是说说就被变成了小受,而你们两个真的弯男,什么都做了,还要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还有没有人权了?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就能肆无忌惮的耽美吗?而她作为一个打工的,就不能耽美了?有地方说理没?

“包大人,你咋死的那么早啊!我的包大人啊!”钱洁色吊了吊嗓子,呜呼哀哉地唱了起来。

黎诺呵呵地笑着,咬着她的鼻子,让她清晰地看到了那张几乎看不到毛孔的脸。

“小色,你唱歌真有特点,想不想出专辑?我给你出张专辑吧!等年底的时候,给那些颁奖典礼说一下,让你得个最佳新人奖,你说好不好?”他软软的声音,宠溺地诉说着。

钱洁色听得一阵肝颤,记得小学时候,跟钱一多一起去少年宫学唱歌,老师听了钱一多的歌声,直接推荐了个国内有名的教授,而听了她的歌声,直接辞职不干了,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谈音乐二字。

简单地说,钱洁色的五音,基本没在大气层的范围之内。就这么个破嗓子,竟然有人要给她出专辑?中国难道没人了?

不要以为她样子好看,又认识权归,再加上还长了一张嘴,就能唱歌了。她可不是那那些没脸没皮的人,跟哪个制作人导演奸情了,就能大红大紫。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歌声是用来折磨别人的。

她可不想明里有人赞美你给你颁奖,可暗地里有人精神崩溃,说你强奸了他的耳朵。强奸这回事儿,她干过一次就行了,不需要太熟练这个业务。又不是大姨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想什么呢?小色,你总是喜欢发呆啊。”黎诺有些幽怨的口气,身子又压低了几分,稍微调整了姿势,一张口刚好摘到了那红色的果实,舌头卷着,尝了尝这果实是否成熟,似乎比想象中的味道还要好,已经坚硬了,像是清脆可口的甜瓜,他吃得津津有味。

钱洁色冤枉啊!是她想要胡思乱想的吗?被人变成三明治了,她怨恨啊,被两个弯男变成三明治了,更是怨恨啊!

“啊…啊…”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比呻吟更加让人兴奋的尖叫。她疼得厉害,被撞得厉害,撑得厉害,总之李维秦太厉害。她那小庙,哪里容得下李维秦这尊大神啊!

眼泪是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无声地流淌下来。水落无声,可她有声,“不要了,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们自己玩就好,干嘛拉上我,人家玩不起啊!我不想玩了,放了我吧,呜呜,放开我吧,求你们了,你们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么,这个月的工资都没给呢,就总是这么利用我,我还带也是个青春的女大学生啊,我也是为了建设共产主义而诞生的,我也是个热爱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女性。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呜呜,好歹给点定金么…”

男人似乎都喜欢听着女人在他身下哀求的声音,因为自己的强势,让女人达到了高潮,然后苦苦地哀求着,哭得越是凶猛,就越是惹人怜爱。仿佛那哀求声,是在证明一个男人的实力。

李维秦听着钱洁色语无伦次的哀求,想着她这样古灵精怪的丫头也要求饶了?可越听脸色越差,她是为了钱?是在指控他们,睡了她却不给钱吗?几乎是马上就定义她是个为了钱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却又听到她说工资,说定金。才想起来,是跟她签过合同的,工资是每个月五万吧,不说还真的就忘记了。顿时又觉得她,也蛮可爱的,这样的丫头,该是百年不遇的吧?

不知不觉地就放缓了力度,轻柔地对她,那柔情似水的样子,让黎诺见了,也是动容了,维秦是真的喜欢小色吧,不然哪里会有这样温柔的神色呢?

战斗机战斗得再久,也是要休息的,虽然是极不情愿的,可还得估计黎诺。再一轮的冲刺,让他到了极致的顶点,她依旧是声嘶力竭地呻吟了,他才释放了自己,降落了那飞机。趴在她的身边。

总算是结束了。钱洁色松了口气,不可否认的是,那感觉真的曼妙,但是她累得不行,也不知道明明就不是她在出力,怎么就会气喘吁吁呢?

才刚松了口气,就又发现敌情。忽略了那一只如同绵羊的黎诺,走近了才知道,这人不是绵羊,是灰太狼啊!

“小色,叫我的名字。”他喃喃软语,每一个字都是一个诱惑。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交叉着抱住,她的大腿敞开着,坐下去,刚好就对准了他已经在跑道上的飞机,慢慢地就进入,然后顺利起飞了。

钱洁色在心里不断地诧异,怎么就那么准呢?早知道她有这个精准度,当初就去学习射击,说不定就是奥运会冠军了呢!也不知道那金牌是千足金,还是万足金啊!卖钱的话,能卖多少呢?

瞧瞧这人,显然是没发觉,你要真的是奥运会冠军了,还用得着卖金牌?国家得给你多少钱啊!你有了钱,就尽情地赌球吧,反正小来小去地没人管你,真的闹大了,大不了就道个歉啥的。记者招待会一开,对着千万的记者,痛哭流涕地喊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往好了想,出名了说不定还有代言找你呢,她也代言一个壮阳产品,往天上吹,一定要学习某位先生的品德,甭管咱用没用过,你给的钱多,咱就说得多点儿。

“小色!你又发呆!”黎诺很是不满,他不够卖力吗?为什么那个与他云雨的小女人一直在发呆呢?

他像是惩罚一样,将她提起了一些,那高度绝对没有让他的战斗机全部露出来,再次地放手,让她自动地包裹住他,他退出地迅速,将她粉嫩的细肉带翻,还未合上的时候,又再次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