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孙的,你敢骂我?你别忘了当年的事你也是主谋之一,把我惹火了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怎么?你打算向警方自首?揭露我们?证据呢?啊,我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你当年请我帮忙买的一些药材单子,上面还有你的签名。让我想想,那天晚上也是你主动勾引司徒峥,相信看到这幕的人不止一个。呵,如果你把当年的事揭开,不知道谁更倒霉?”

“我也只是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下春/药而已,罪名会是什么?我最多能判几年?但你们可不一样,贩毒?啧啧,真不知道这会让你们判多少年。”

杜威指了指于希蕾,“女人,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想要活命,记住闭紧你的嘴巴!还有,别忘了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司徒峥可以说就是死在你手上。”

“别把我没干过的事栽到我头上。”于希蕾冷笑。

“没干过?你真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在郑若男耳边不住刺激她,她又怎么会神志错乱下亲手打死自己的儿子?”

“那我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郑若男哪来的枪?谁给她的?谁把司徒峥安排去接那个任务?谁指使我让我在郑若男耳边刺激她?又是谁买了杀手打算在混乱的时候给司徒峥致命一击?不过你们很幸运,最后没动用上你们买的杀手,他妈妈亲手帮你们解决了最大的困扰。所以,三位,我顶多也就是个从犯,你们才是主谋!”于希蕾一副豁出去的光棍模样。

“够了!”郑兴才忽然大吼一声。

“你们别演戏了!”

“演戏?”孙国宏三人一起看向他。

郑兴才讥笑,“我得说你们真是天才,竟然编出死鬼复仇的谎话。说吧,你们三个谁出了纰漏?谁把我们那个生意的事不小心说出去了?”

“你在说什么?”孙国宏皱眉。

“哼,我说什么你们会听不懂?我相信你们也不敢推我出去顶锅,因为我肯定会拉你们一起下水。所以缉毒警为什么盯上了我?税务局为什么来查我的帐?你们三个中肯定有人说漏了嘴。”

郑兴才的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杜威脸上,“是你吗?听说你最近和钱家的人走得很近,是不是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钱凯?”

孙国宏一听,也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杜威。

杜威举起手,叫道:“嗨!我虽然从钱凯那里借到一笔钱,但我和你们合伙做那买卖的事,我可一点都没有向对方透露过。如果我说谎,就罚我全家死光光!”

“不是你说的,那缉毒警为什么会盯上我的仓库?”郑兴才还在怀疑。

“你仓库里怎么会有那些货?”杜威不明白,“你撇开我们单干了?”

“放屁!傻子才会在自己仓库…咳。”

“是呀,我他妈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你们他妈/的只要出钱就可以,老子却得承担一切风险,货是我买的,也是我找人卖出去的,你们只要在家等着分成收钱就行,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他妈真傻才会找你们搭伙。”杜威呸了一口。

“你也别说的好像我们什么事都没做一样。”郑兴才讪讪道:“一开始的路子就是我老子找的,运输路线是孙家安排的一切,那些枪支弹药和退役兵也是我提供给你的,这几年你能安安稳稳做这个生意,如果不是我们两家暗中罩着你,你以为你会那么顺?”

“操!你们罩我?那这几个月怎么不罩了?难道你们打算重新找个傀儡?你们到哪儿找像我这样嘴巴紧又不贪心的?嗯?”

郑兴才和孙国宏互看一眼。

“叮咚。”一条短信进入郑兴才手机。

郑兴才随手打开看了看,这一看,就定住了目光。

与此同时,楼下公司大堂的门被推开,四名警察走进大堂。

前台职员连忙站起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之一掏出证件给对方查看的同时,面无表情地道:“我们来找孙国宏,听说他来这里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孙国宏?孙总?啊,我看到他和我们郑总上了楼,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几楼,要我帮助查询一下吗?”

“查他在哪里,但不要让他知道。”

前台职员紧张地道:“好、好的。”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另一名警察忽然问道。

“啊,我、我…”前台职员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随着前台职员游离的目光,四名警察发现不止这名前台职员,凡是身在大堂的人都是一脸古怪又紧张地看着他们。

警察们把手按上了枪柄,其中一名直接呼叫支援。

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凭感觉也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就在这时,大堂广播的音响里传来了清晰的说话声…

6-22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司徒峥的鬼魂回来复仇了。”于希蕾幽幽地道。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魂。不过,女人,关于我们的生意,你知道得也不少啊。”郑兴才眯眼看着于希蕾意味深长地道。

于希蕾一惊,转而冷笑,“你们怀疑我把你们贩毒的事说了出去?我为什么要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郑兴才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了笑,道:“我一直奇怪你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男人,之前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太爱司徒峥,爱到恨不得他死,却又无法接受别的男人。但事实告诉我,这世上并没有这样坚贞的爱情,尤其是像你这样贪婪、爱慕虚荣又狠毒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于希蕾气得胸膛不住起伏。

郑兴才晃了晃手机,手机的大屏幕上一张男女亲密照简直亮瞎人眼。

杜威凑过去看了眼,发出“嚯——”的一声惊叹,“你们真他妈太会玩了,这样玩,你也不怕闪到腰。”

孙国宏也拿过手机扫了眼,看到照片的一瞬间,眉毛立刻往上挑了挑,随即挪开目光看向于希蕾,十分下流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道:“看你现在这副丑样,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性/感妖艳的时候,腿分得这么开,真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什么?谁拍的?谁寄来的?”于希蕾脸色大变,想要上前夺取手机。

孙国宏晃了一下,把手机扔还给郑兴才。

“发信人号码无法显示?会是谁?钱凯老婆吗?”郑兴才又欣赏了下屏幕上的照片,这才对于希蕾道:“你什么时候跟了钱凯?我们的事,你跟他说了多少?”

“操!怪不得老子这段时间的货老是莫名其妙地消失,是不是你这个贱货说出去的?”杜威反应过来,立刻质问于希蕾。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放货的地点!”于希蕾大喊。

郑兴才拍掌道:“对,就因为你不知道货到底存放在哪里,所以缉毒警才会也跑来查我的仓库。国宏你生意这段时间有没有出问题?”

“我有两艘船在海上消失了,虽然船上的人员都及时逃了出来,但货全没了。”孙国宏没说那货是二十辆最新款跑车,他不想让郑兴才等人知道他还在做走私生意。

“只这样?警察没有盯上你?”郑兴才不信。

“啊,我想起来了,上个月有税务局的人说要来查帐,但给我想办法打发了。”

“看!”郑兴才转头对于希蕾冷笑,“贱人,你是不是打算做污点证人?孙凯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个蠢女人,你以为他利用你扳倒我们后,会真的把你从监狱里弄出来?你就准备烂在监狱里吧,希望那些终日欲求不满的女人们会让你性/生活愉快!”

“我没说!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司徒峥的鬼魂在作祟!是真的,我发誓!”

三个男人充满嘲笑和冰冷的眼神让于希蕾感到绝望,他们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至于我和钱凯…是,我是和他在一起,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没有利用我做任何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

于希蕾抓住自己的头发偷看向门的方向,她感觉到了危险,那三个人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

“你和钱凯真心相爱?”郑兴才大笑,“你难道不知道他有老婆吗?他还有一个儿子!”

于希蕾拼命摇头,“不,那代表不了什么,他说了他爱我,他说了他不爱他妻子,他和他妻子只是政治婚姻,就像你和司徒瑶!”

孙国宏看于希蕾把矛头指向他,冷哼了一声。

“唔,我好像听说钱凯妻子和儿子的身体都不太好,姓于的,不会又是你做了手脚吧?真是可怕的营养师。”杜威啧啧有声。

于希蕾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杜威翘起腿,对孙国宏道:“你是不是请这女人帮你配药了?我觉得你老婆的症状和钱凯他老婆儿子的很像。”

孙国宏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威摊手,“好了,大家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当年这女人不但做了迷幻药,她还给司徒母亲下药,让她神智逐渐错乱,而这个歹毒阴损的女人发现司徒母亲怀孕后,就故意用语言刺激她、羞辱她,司徒母亲才会想要杀了她。”

“你们不要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明明是你们叫我故意刺激她!”

“那也是你主动告诉我们说司徒母亲怀孕了,而你有方法刺激她发疯,我们这才会顺水推舟想出那个除掉司徒峥的办法。”

于希蕾痛恨地死盯杜威。

杜威起身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饮了一半,回头对两男人道:“还是我公司那些女人好吧?虽然蠢了些,至少没有这么危险,只要给她们足够的钞票,你就可以随便玩,也不用担心后遗症。但这个女人…钱凯一定会后悔的!司徒对她不理不睬,都被她弄死了,钱凯敢睡她不认帐…你们猜钱凯会不会被她煮了吃掉。哈哈!”

“闭嘴!你胡说!我不会伤害阿凯,我爱他!”

“是啊是啊,你爱他,有种你就用你现在的模样站到他面前,看他还爱不爱你。”杜威哈哈大笑着仰头喝下剩余红酒,又倒了杯。

“最毒妇人心。”郑兴才叹口气,按下快捷键,待响了三声后挂掉,随即也起身走到吧台前。

“所以事实就是这女人整死了司徒峥,现在又为了她的情人打算弄垮我们?”孙国宏貌似平静地问。

“这还用问吗?”郑兴才拎着一瓶红酒和两只红酒杯过来。

“那下面怎么办?”孙国宏问道。三人中,虽然他的地位最高,但出谋划策的一向都是郑兴才。

“她想做污点证人,那就让她做不成。杜威你等下回去把屁股擦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国宏你回去后,反正你要进入系统中了,那些公司和股票留着也没用,趁着还有价值就全卖了吧。我这边也会尽快把公司转手,我大概年底就会到某乡镇就职。”

“恭喜。听说你父亲就要更近一步了?”

“同喜,你父亲不也一样?”

两人干杯,相视而笑。

杜威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他大概是在场唯一有点相信于希蕾所言的人,但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他选择闭紧嘴巴——在他看来,大多数时候活人可比死人冤鬼可怕得多。

被完全当作死人看的于希蕾突然拔腿向大门方向跑去。

“砰!”大门打开,两名保镖进来死死扣住了于希蕾。

郑兴才对这两名专门处理他一些见不得人事情的保镖道:“这位女士疯了,她打算在疯人院里自杀。看在我和这位女士认识一场的份上,你们就帮她达成愿望吧,记得处理得干净点。”

两名保安意会,一拳打晕于希蕾,把她架起来就往外走。

“站住!不许动!警察!”

屋内孙国宏三人一起抬头看向门口。

数名警察拔枪对准了两名保镖。

保镖没敢动。

“放下人质!”

保镖侧头看郑兴才。

郑兴才暗骂了声“蠢材”,不明显地点了点头。

保镖慢慢放下于希蕾。

立刻几名警察上前控制住两人,另一名警察蹲下检查于的生死。

一名刑警进入室内,环看一圈,走向孙国宏。

孙国宏放下酒杯。

蔡学林对孙国宏亮了一下证件,道:“孙国宏是吗?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怀疑你涉嫌谋害自己的妻子,不过现在…你可能还要再多加几个嫌疑。”

“什么?!”孙国宏猛地站起。

另两名刑警也走了进来,“郑兴才?杜威?”

郑、杜两人起身看向他们。

“很抱歉,两位,你们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为什么?罪名是什么?你们是哪个分局的?你们的负责人是谁?”郑兴才摆下脸道。

“我就是负责人,倪功。郑先生,下次说私密话前,请记得先检查一下室内有没有什么线路不小心和广播喇叭连上…”

倪功的话还没有说完,郑兴才手中的酒杯就掉到了地上。

杜威仰头大笑一声,拿起一瓶白酒就往嘴里灌。一名刑警上前夺下了他的酒瓶。

倪功对郑兴才摊手,一脸遗憾地道:“由于您的不小心,现在我只能很沉痛地告诉您,您和您朋友贩毒以及谋杀他人和灭口的罪行对话至少有一百五十名以上的证人听见。所以,请吧!”

郑兴才面若死灰。他被人坑了,在自己认为最安全、最不可能泄密的地方被人坑了!

郑兴才、杜威、孙国宏三人被带出该公司大楼时,他们全都亲眼看到了一个男人。

那是一位身材挺拔、容貌俊朗的英挺男儿,熟悉的表情,熟悉的脸,那个人就那样斜靠在大楼外面的圆形支柱上,微笑着看着他们。

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那男子貌相清秀,笑容憨厚,怀里还抱着一个手拿棒棒糖的小娃娃。

英挺男人的右手就搭在年轻男子的肩上,那神态看起来极为愉悦和写意。

“司徒峥?”郑兴才喃喃念出了这个曾让他们恐惧到颤抖的名字。

他们好不容易,几乎花了一生的运气才除掉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他现在又回来了,从地狱里回来了!

孙国宏在看到司徒峥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他知道,就算他能逃脱那些罪行,也绝对逃不出司徒峥的报复,他…死定了。不,也许他会落到比死还惨的下场!

杜威…已经醉了,他不停地笑,疯狂地笑,大声喊叫着:“看到没有?他回来了!冤魂回来报仇了!人在做天在看!谁都逃不过,逃不过!哈哈哈!”

紫金市某个阶层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传说。

传说司徒家惨死的儿子从阴间回到阳世复仇,把他们家的敌人和仇人全部整垮了。

于希蕾被救醒后,因对孙、郑、杜三人怀恨在心,干脆把一切全交代了。

最后,孙、郑、杜、于四人身上因背负多重案件且证据确凿,都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孙父孙福和郑父郑家旺被儿子牵连,不但失去了再进一步的可能,也失去了现在的地位和权力。

孙家和郑家还想努力周旋救出这两名扛大梁的,但两封存放了大量两人渎职、贪污的匿名信件彻底把两人及两家打入了深渊。现在不止孙福和郑家旺要倒霉,连带的还有许多和他们相关的人员全都要哐啷入狱。

而本以为可以渔翁得利的钱家并没有如他们预料的那样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中讨到好处,因为钱凯放弃了对于希蕾的爱情。

钱凯大概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放弃了一个小小的情妇而已,结果却弄得他们钱家整个阴沟里翻船,跟着孙、郑两家的这股波浪一起被淹没。

于希蕾认为自己已经疯了,但偏偏没有一个精神病医生说她神经失常,她被关进了监狱,每天都要忍耐那些女囚的嘲笑和侮辱,甚至打骂。

于希蕾恨哪!

她恨孙、郑、杜三人要杀她灭口,她恨把她弄到如此凄凉地步的司徒峥,但她最恨的还是钱凯。

她以为的救赎,她以为的真正爱人,结果对方不但拒绝来见她,在她威胁对方如果不来就说出他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后,对方来了,却一见面就一脸难以忍受和厌恶地惊叫道:“天,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能听出来她的爱人每一句话都在敷衍她,她能感觉出来她的爱人对她已只有厌恶没有一丝爱怜。

“你说过你爱我,会爱我一辈子,不管我将来生老病死。”

“呵呵,希蕾,你放心,我会让人在里面关照你的。”

“我知道你有办法弄我出去,至少可以帮我减刑。阿凯,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希蕾,你别这样,现在上面查得紧,我什么都不好做,你不要急,等过两年,风声过去了,我再想办法弄你出来。”

“真的?”

“真的,我发誓。”

“那你和我结婚!如果你和我结婚,我就相信你。”

“…你在开玩笑吗?”

钱凯不来了,来的人变成了钱凯的妻子,对方一来就甩了她两个耳光。

“贱人,就是你下药害我和我儿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活该报应你变得这么丑陋!你还想和我丈夫结婚?哈!你就做梦吧!那畜生我不会让他好过,你,我也绝对不会放过!等着吧,我要让你在监狱里度过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里!”

钱凯的妻子实现了她的诺言,于希蕾在监狱里度过的每一天都比她在鬼童之城待过的更可怕、更痛苦、更羞辱。

于希蕾崩溃了,但她在崩溃之前,把钱凯和钱家一起拖下了地狱。

最毒妇人心?不,她只是更小心、更会保护自己罢了。

她在钱凯柔情蜜意的时候就特别注意收集爱人和钱家的各种罪证。毕竟,她其实也不相信所谓的爱情,最起码她认为爱情有保质期,当她病了、老了、丑了,她不相信钱凯还会爱她如初,所以她必须为她老后的生活多做考虑。

而现在她不用为她老后考虑了,因为她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孙国宏看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杀妻证据,无声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确实想要司徒瑶死,但不是现在,他希望她还能再活几年,因为当初他们的婚姻协议书中有一条就是如果双方有一方在婚后十年内逝世的话,无论死亡原因,另一方都不得继承死亡一方的财产。

现在不过才是第七年,还有三年,他只要再等三年。

证据中说负责下药的保姆在那天脑子糊涂了,把平时十倍的分量下到了早餐牛奶中,还被司徒瑶的护士撞见。

虽然护士阻止不及让司徒瑶喝了一口那杯牛奶,但因为分量少,加上护士就在身边,司徒瑶没有死成,她被救去了医院。

那护士在叫救护车的同时也叫了警察,保姆惊慌万分地向警察交代了一切,说这都是孙国宏吩咐她做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在下毒,她以为那些药粉都是补品。

补药!没错,他用来害司徒瑶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瓶维生素,当然,他把里面的东西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