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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却瞧见她正要打开车门。他猛地将车停靠于路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更甚至是将她整个人拖进自己怀里。突然被他抱了个满怀,伊盼儿十分生气,她不停地嚷嚷,“你放手,你给我放手啊,你听见了没有?不要碰我!”

“你怎么这么倔呢?”裴焕很无奈,并不理会她的挣扎以及叫嚣,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走。

伊盼儿挣扎了好一会儿,却发现无济于事,渐渐得也停下了动作。只是却还有些发恨,她握紧了小手,重重地捶着他的后背,咬牙说道,“我告诉你,我不需要别人来爱我,我不需要。”

每次生气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喊着那个自己厌恶的日本名字。

“你需要的。”他沉沉出声,那么坚定。

她懊恼地回驳,“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那么,我需要。我需要去爱一个人,我也需要有人爱。所以,你也爱我好吗。”他并不打算去挖掘她内心的那份疼,想着总有一天,她会亲口告诉自己,她不愿意告诉别人的心伤。

而他的心伤,也许就会忘却了。

伊盼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眼眶却蓄满了泪水,她不能眨眼,她怕一眨眼就掉下泪来。可是还有些赌气,她任性地说道,“你需要爱一个人,那你别来爱我。就算你爱我,我也不会爱你,所以你就只会被我伤害。”

“我不怕被人伤害,更不怕你伤害我。他的声音浑厚,有些沙哑,“也许你会以为是我在救赎你,其实是你在救赎我。你知道吗?你救赎了我。”

裴焕说着,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忍不住眨眼,泪水就刹那落了下来,吻中却也带了点咸涩。

「因为你告诉我,你需要有人爱。」

很多年以后,伊盼儿也没有想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她可以清楚记得自己与他所说的每一句对话。而她分明从没有对他说过那样的话,他又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之后她不止问过他一次,他总是笑而不答。

她曾经忍不住调查过他的底细。

除了必要的任务以及Case,她并不喜欢去探究别人,可是对于他,她却没有忍住。那份好奇心迫使她去查探,可是查了半天,连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除了小语告诉过她,他是山口组老大黑崎罡的儿子,日本名为黑崎闻彦这些简单的资料之外,竟然一无所知。

日子平淡中度过,他时不时像鬼一样出现,又时不时像鬼一样消失。

直到有一天,那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下着大雨。

公寓的房门被人“咚咚咚——”地敲响了。

伊盼儿想着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透过猫眼瞧见了来人,她没好气地开了门。门一打开,他浑身湿透,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吓到了自己。这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样子,在她的记忆里,他是那个屏幕里宛如巨星、在她面前潇洒英俊的男人。

“找到你了。”他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人朝前一倒,就这样抱住了她。

身上突然一沉,伊盼儿险些跌倒。

她急忙扶住了他,而他浓重的酒气顷刻间包围了自己。她是讨厌酒味的,厌恶地骂出了声,“你怎么搞的?为什么喝酒?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喝了酒就不要过来!裴焕!喂!你不要借酒发疯!喂!”

“今天是我妈妈忌日。”他突兀地说了那么一句。

她的叫嚣声在这个时候全部停滞,甚至连脚步都停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谈起他的家庭,也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关他的家庭。原来,他的妈妈已经死了。想起妈妈,盼儿有些辛酸,被他紧紧地抱着,她难得温柔了声音。

“你比我幸福,我连我妈妈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其实是我…是我啊…你知道不知道?”他粗重地喘息着,说着让她不明白的话。

伊盼儿拍了拍他的背,皱眉说道,“我只知道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她一边说,一边吃力地扶着他走进卧室。

雨水滴淌了一地,也弄湿了她的床。

卧室里,她沉默地动手替他脱去了衣服。衬衣纽扣解到第二颗,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愣,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不能。有些无可奈何,眯紧了双眸,“放手,我替你把衣服脱了,把我的床弄得这么湿,你想找死吗?”

裴焕抓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一拉,她并没有注意,整个人随即趴在了他的身上。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他有些哽咽的男声沉沉响起,像是终年不散的浓雾,“是我…害死了我的妈妈…”

天皇巨星020:席耀司赴台

伊盼儿愣住了,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声音沉沉传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动弹了。他的手紧紧按着自己的后背,将她压向他的胸膛,她的睡衣沾染了他身上的水渍也泛起一大片湿意。

“你知道吗?是我害死了我的妈妈。”

“如果当时我没有拉着妈妈硬要出海,如果当时我没有顽皮落下海,那么妈妈也不会有事了。是我…是我害死了我妈妈…所以…所以他才会那么恨我那么讨厌我…无论我怎么讨好他都没有用…没有用…”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呢?为什么?”

裴焕懊恼地皱起眉宇,他闭着眼睛不断地呢喃。这个时候,他的神情显得格外酸楚以及忧伤。这种酸楚,这种忧伤,伴随他至今。他从不对外人提起这件事情,甚至是从小远走他国,他是多么渴望得到那个男人的原谅。

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愿死的人是他自己。

伊盼儿被他拥抱在怀里,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甚至也不想去动弹。听到他断断续续的男声,她组织着那些凌乱的句子,眼前似乎可以浮现起一幕幕场景。眼眶一酸,心底流淌过一阵异样感受。

她吃力地抬起头,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俯视着他。

而他的俊容是那么哀愁,眉宇之间一股无法散去的恍然惆怅。她慢慢地低下头去,浅吻着他的额头,想要将他的痛苦一并吻去。可是泪水却从眼中掉落而下,滴落在他的脸上,无声无息,止也止不住。

真是好笑呢,她为什么哭了呢?

裴焕感觉脸上渐渐湿润温暖,突得睁开了眼。只是头脑被酒精搅得有些昏昏的,他只好眯着眼睛,模糊之中看见了那张固执却又动人的小脸。什么东西不断从她的眼底流出,他尝到了一丝咸涩味道。

这才肯定她是哭了。

他伸手,食指轻轻地抹去她的泪水,沙哑地问道,“你为什么哭了?”

“我…”伊盼儿莫得又是一阵心酸,喉咙也堵得发慌,竟然一个字也说不下去。双手一下子无力,她倒在了他的怀中。哽咽了声音,她颤颤地说道,“我没有哭…你喝醉了…我没有哭…”

裴焕却用力地抓紧了她两只臂腕,执着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了?你为什么哭,我都没有哭!你是在可怜我同情我吗?”

“不是!”她连连摇头,臂腕被他抓得好疼,但是她没有顾及。

“因为你的心哭了,因为你的心哭了。你哭不出来,所以我替你哭!所以我替你哭了!”她已经哽咽到不能自己,说完最后一个字,彻底得呜咽了。

裴焕不再说话,只是一个翻身覆上了她。而她刹那间已在他的身下。

他低着头,金发湿漉漉的,还有雨水滴落。那双深邃无底的琥珀眼眸里,占满了她的身影。轻扯起嘴角,他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低淳,“不许你哭,我不会让你哭。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哭。”

话音落下,他吻住了她的唇。吻得格外温柔。

昏黄的灯光,还有朦胧的一切,同样受伤的两个人,同样受伤的两颗心。

那一夜理应该发生些什么,可是受伤的人却只想互相取暖,寻求慰藉。

第二天,当伊盼儿惺忪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公寓里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他一如以往,匆匆得来,匆匆得走。可是盖在身上的被子还那么温暖,甚至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沉溺于其中,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日子里,谁也没有提起过那晚。而他们相见的次数也不多,他总是会突然出现,然后喜欢在半夜潜入她的公寓抱着她一起睡觉。但是她却没有像以前那么激烈地抵抗他,安静地被他拥抱,继续睡觉。

只是,她会睡得比以前更加香甜。

距离那个可恶的男人上次出现的时间,已经隔了五十六天半!

那一天下午,伊盼儿正在电脑前打着键盘。

突然,扬声器里传来女主持人清亮的女声,「台湾报道——席京财团首席接班人,寰球最炙热的大导演席耀司将赴台制片。他在南太平洋上拥有一座私人岛屿,传言此次携其制作团队专机抵达…」

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清净,所以客厅里的电视机也总是开着的。

听到这则报道,伊盼儿皱了下秀眉。这一串句子里,她只抓住了“席耀司”这三个字。其实她本身对席耀司是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任何交集的,可是这个叫席耀司的男人偏偏是某个死胖子的至交好友。

伊盼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底流淌过一抹深邃。

媒体面前从不露面的大导演席耀司要来台北?还要制片?恩!不关她的事!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不过,看来某个男人也会在近期回来台北。想到这里,她嘴角的笑容变得欣然,点了下鼠标,顺利完成了本月最后一项任务。

每个月接收的Case不会超过五件,这是她的原则。

突然,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

伊盼儿有预感,已经猜到是谁打来的。她突然有些生气,却也还是忍不住接通了电话,太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她确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果然,不等她开口,电话那头传来他吊儿郎当的男声,“亲爱的盼盼,是不是想我了?”

天皇巨星021:有我没你

“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我也好想你,好想亲亲你,好想摸摸你,还想抱抱你。我一个人在外面,每天都想你想到睡不着。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过几天,我要回台北了,亲爱的盼盼,你再忍忍哦!”他依旧不依不挠,在电话那头耍宝。

伊盼儿握着手机竟然有些生气,她冷声说道,“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

“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她却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只是下一秒,手机再次叫嚣起来。

伊盼儿气恼地瞥向手机屏幕,恶狠狠地将手机按了关机键。

而后,她忿忿然地站起身来,将手机丢到了沙发上。拍了拍手,那口怨气却还没有发泄。当她是什么?他想出现就出现,他不想出现他就不出现吗?可笑!将近两个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通电话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说几句想她了就可以完事吗?

太可恶了!愤怒!

伊盼儿在公寓里来回不停地走来走去,终于在落地窗前停下脚步。

她抬起头,望向窗外的那片蓝天。天空清澈干净,阳光有些耀眼,她眯起了双眸。只是眼前,却浮现起他的俊颜。那一双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还有他的笑容,灿烂得令人目眩。

以及…

以及他不经意间闪烁过得一丝疼痛,无边得伤感。

那通电话之后,伊盼儿赌气地拔了居家电话线,手机也一并停机。只是电视里成天报道着有关于“席耀司”的种种传言,这个姓席的男人直接霸占了所有娱乐新闻。她却开始算着某个可恶的男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一眨眼,过了三天。

仅仅三天时间,“席——耀——司——”这三个字,成为了最快风靡台湾的新名词。

可是死胖子居然还没有出现!

伊盼儿横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肥皂剧。索然无味啊!哎哎!

她拿起遥控器,随意地调了几个频道。

突然,电视里娱乐新闻主持人正报道着当天的头条新闻——「今日,席耀司导演已经选定此次赴台制片的女主角。女一号人选却是出人意料,被刚初道不久的新星安卉拿下。关于这次女一号人选角逐的结果,可谓众说纷纭。」

“怎么又是他!席耀司?什么样的男人啊!”伊盼儿不禁对这个男人越来越好奇,虽然有关他的报道已经满天飞舞,可是无论是新闻还是报纸杂志竟然连他的真人都没有曝光过。看来这个男人也有点来头,权势不小嘛!

就在她好奇不已的时候,公寓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他来了?

伊盼儿心里有些雀跃,可是她并不急着起来。甚至还有些奇怪,一向粗鲁的男人今天怎么会这么矫情地按门铃。真是讨厌!她故意不去开门,甚至是懒散地说道,“家里没有人,请回吧!”

门铃声停了,公寓外仿佛没有人了。

恩?到底怎么回事?

伊盼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反应,她扭头望向紧闭的房门,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盼儿,是我,把门开开好吗。”女人轻柔的声音隔着门清楚传来。

伊盼儿一听到这个声音,原本雀跃的心情顿时消散得彻底。沉默地走到门口,她握着门把手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将门打开了。视野开阔,她瞧见了公寓外站着的女人,冷声问道,“你派人调查我?”

“不,不是的,是小旭告诉我的。我没有调查你,你不要生气。”江秀丽急忙解释,有些紧张地望着她。她的手握着挎包,不自觉地揪紧了。

面对她,江秀丽是小心翼翼的,也是想要讨好的,更是想要真心对待的。

伊盼儿收敛了厌恶神色,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不再去看她。动了动唇,声音不冷不淡,却透露出几许生疏以及隔阂,“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以后就不要来这里找我了。如果你再来,我会搬家。”

“你爸爸他病了!”江秀丽脱口而出,“他病了,你去看看他好吗?”

伊盼儿扶着门沿的手一僵,她的眼底闪烁过一抹深邃。再次望向眼前的女人,她尖锐地质问,“他病了?他病了就想我去看他了?他不是有你吗?他身边有你就够了,他会稀罕我去看他吗?”

这么多年了,他想过她吗?她知道她有多怨他吗?

“我不去!”她激动地吼完,就打算关门。

江秀丽瞧见她要关门,急忙伸手探向那条缝隙。门关得用力,夹到了她的手,她忍不住抽气,哀求道,“盼儿,你去看看你爸爸吧,他很想你。”

伊盼儿心里一惊,连忙将门打开,“你…”

“去看看他吧,啊?”江秀丽见她神情缓和了些许,又是拉着她的手急急央求。

她扬起唇角,讥讽地说道,“让我去看他?可以!不过你必须要离开他,怎么样?这个条件你答应吗?”

“这…”江秀丽迟疑了退却了,她不舍得离开自己爱的人。

伊盼儿轻笑出声,挥开了她拉着自己的手,“做不到吧?我告诉你,有你就没有我。有了我,就不能有你。明白了?再见,江女士!”

天皇巨星022:找个理由

门“砰——”一声关上。

伊盼儿反身靠着门背,猛得低下了头。水蓝色的长卷发垂落于胸前,遮挡了她那双眼睛。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的眼底闪烁起一阵水润。而她紧咬着唇,似乎在压制些什么。久久没有动弹,久久没有吭声。

而公寓外,江秀丽对着紧闭的门,同时低下了头。

两人只隔了一道门,却仿佛隔了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沟渠。没有人能够越轨。

江秀丽心里哀叹,轻声说道,“你爸爸真得病了,医生说他是太劳累了,积劳成疾。但是我知道,他是太想你了。他是个老顽固,又拉不下脸来找你,可是他一直都很爱你。昨天晚上睡觉,还念到你的名字了!”

她说完,又是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要好好照顾自己。”

“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搅你,所以你不要搬走了。阿姨走了。”

瞧见仍旧没有动静,这才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慢慢地转过身按下了电梯扭。

伊盼儿听到公寓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只是咬紧了唇。老顽固?老顽固!是啊,他是个老顽固!也许是像极了他的原因,她才会那么顽固!曾经美好温暖的一切,像是爬山虎豁得爬满了心头,纠缠得她快要窒息。

「爸爸爸爸!爸爸真帅!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盼儿那么爱爸爸啊?我的乖女儿,爸爸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来,告诉爸爸,盼儿最想要什么?爸爸就以这个为目标,让盼儿得到最想要的东西!」

「爸爸,我要你永远在盼儿身边,谁都不许把你抢走!」

「小傻瓜,爸爸怎么会离开你?爸爸啊永远和你在一起!」

「真的?」

「当然是真的!」

「…」

最想要的东西…

伊盼儿心里莫得一阵酸涩,她最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回到小时候,回到一家三口的小时候。那个家里只有爸爸、妈妈还有她自己,没有多余的人的存在。只是后来,妈妈突然不见了。任何一张照片也没有她了。

然后,他的身边也有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是否会知道,他已经离开她很久很久了呢?

伊盼儿使劲地眨着眼睛,一并将泪水眨去。她突然转身握住了门把手,还穿着拖鞋,甚至连鞋都没有顾得上换,她匆匆地甩门而去。电梯还在降落,她只好跑楼梯了。从顶楼一直跑一直跑,逃命似得跑。

也许只要她赶上了,那么就可以让自己有了个理由去看他。

屏住一口气跑到了底楼,即便是好身手也开始心跳加速。她一扭头,电梯刚好到达。她站在电梯前,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打开了。随即,江秀丽有些错愕地愣在那里。下一秒,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不能自己。

车子驶出台北市区,稳稳地朝着台南的庄园而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江秀丽双手握着方向盘开车,余光时不时瞥向身旁坐着的人儿。气氛太过僵持,她想说些什么缓和下,于是便轻声开口,“盼儿,怎么把头发染成这种颜色了?”

水蓝色?太耀眼了!

伊盼儿没有说话,秀眉微蹙。下一秒,有了动作。伸手将衣服的帽子扯起套在了头上。索性侧过身,直接不让对方看她。而她反射性的动作以及冷然的态度让江秀丽感到有些伤心,但是她并没有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