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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源望不置予否,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打算怎么办?”

“盯着!看看清楚他们想做什么!”黑崎闻奕冷声命令。

城源望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直线号码。电话被接通了,他沉声吩咐道,“盯好了,不要被对方发现。随时注意对方的行动,报告我。”

“是!城源少爷!”电话那头,属下回道。

电话随即挂断。

城源望握着手机无聊把玩,视线盯着那盘已经下完的棋,“你真得好兴致。”他说着,抬眸狐疑地说道,“真是奇怪了,司徒皇那边迟迟没有行动。”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那个女人在这里,司徒皇绝对不会放手不管。他们应该会开始展开派人过来了,注意飞机场以及各个港口的入境资料。我要他活着过来,再也走不出这里。”黑崎闻奕阴霾地眯起眼眸,有些嗜血地说道。

“收到!”城源望服从地应道,一把握住手机,“闻彦少爷地下有知,你这个做哥哥的这样替他报仇,真是能够瞑目了。”

黑崎闻奕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他。”

“咚咚——”门又敲响了。

房门被拉开,藤原春日只将脑袋探了进来,眨着眼睛说道,“这次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可以开饭咯。”

“太好了,我正好饿了。”城源望站起身来,十分配合地说道。

黑崎闻奕也站起身来,径自走到藤原春日身边,“不用理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他伸手牵过她的手,径自走向餐厅。

“望!快来!”藤原春日回头望了他一眼,笑着喊道。

“哎哎!我这个电灯泡来了来了!”城源望虽然这样说,神情却一点也没有电灯泡的意思,还是漫步跟在他们身后。他望着前方两人携手的身影,忽然眯起了眼眸,嘴角噙着的弧度愈发上扬。

餐厅就间隔了几个房间,并不远。

小桌子上摆满了美食,食物的香味诱人嘴搀。三人各自入了座,城源望双手合十,十分不客气地说道,“那我就开动了!谢谢春日小姐的招待!”

“望,多吃点吧。我记得你喜欢吃鳗鱼寿司。”

“春日小姐竟然知道,太细心了,感动啊。”城源望说着,拿起筷子夹起寿司塞进口中。

藤原春日扭头望向黑崎闻奕,轻声说道,“味增汤,还有你喜欢的章鱼小丸子哦。”

“章鱼小丸子?”城源望狐疑出声,拿起水喝了一口,“闻奕少爷,你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他这样一个深沉睿智的男人,竟然爱吃章鱼小丸子,那种小孩子吃的东西?这不是和西边出太阳一样奇怪吗?

黑崎闻奕瞥了他一眼,藤原春日“咯咯”地笑了起来。

东京新宿区的高级住宅。

由于住宅位于极其奢侈的地段,所以住宅区出入的大多数都是名人、老总。更或者是许多情人。那些见不得光的情人,获得了一时的宠爱,那些出手大方的老板就会买下金窝给她安身。

当然了,情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也需要完全的资本。

黑色轿车徐徐驶入住宅区,车子内,渡边玲只是淡淡地笑着。她的视线一直望着车窗外,瞧见渐渐临近的别墅,她只觉得可笑可悲。她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她为什么要拿笑脸去倒贴那些丑陋的嘴脸,游走在各个男人中间。

渡边玲,你太傻了,你这个傻子,你这个傻女人!

她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瞟向他的大手。他的手,平顺地放着,却始终不曾握紧她。竟然连一点点温暖也不肯给,还要扒开她的伤口,狠狠地给上一刀。他说他对她失望,其实真正失望的人,又何止他一个?她比他更失望…

车子终于行驶到其中一撞别墅前,停在了路边。

立刻有人走出别墅,奔向轿车将车门打开了。

宫本烈与渡边玲两人纷纷下车,渡边玲走到宫本烈身边,望着眼前的别墅,轻声说道,“她就在那间亮着灯的书房里面。”

宫本烈抬起头望向别墅,瞧见了某个窗户亮着微弱的灯光。

“还不快点进去?你不是很想见她吗?放心吧,她没死。”渡边玲见他迟迟动作,又是催促道。

“玲。”宫本烈喊了一声,侧身正视于她。

渡边玲心湖微动,神情依旧淡淡。

“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宫本烈轻声说道,凑上前亲吻了她。他这才转身,朝着别墅走去。

只要让他知道那个答案,也许他就会不再执着…

渡边玲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直到他走入别墅消失不见,却始终没有转开视线。过了好久,她才晃晃地迈开脚步,一步一步走进别墅。闭上眼睛,再睁开,她将手探进西裤口袋里,摸到了那把精巧的手枪。

那个女人,不该存在的,她不该存在。

渡边玲笑着,宛如朝着地狱走去,却义无返顾,没有丝毫犹豫以及后悔。

而有些距离的对面别墅中,男人正机敏地拿着高清晰望远镜观望。男人捕捉到她手中的枪,立刻拿出手机按下电话汇报。

天皇巨星:善意谎言

宫本烈上了楼,慢慢地朝着那间书房慢慢走去。

书房门前,有两名黑衣男人看守,两批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轮流,不分黑夜白天。男人看见宫本烈的身影闪现于回廊那头,同时一怔,恭敬地低下头喊道,“宫本少主!”

少主怎么突然来了?

宫本烈走到两人面前,沉声说道,“把门打开!”

“是!”两人不敢有异议,其中一人急忙拿出钥匙将书房的门打开了。

宫本烈望着半掩的房门,又是喝道,“你们全都下去,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是!少主!”两人立刻退下,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后,宫本烈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伫立于书房前,心中百感交集。他找了许许多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可她偏偏就在他身边,并没有走远。她被玲绑架了,藏在这幢别墅里。她并不是逃走。

宫本烈沉思了片刻,终于伸手握住了门把手。

房门一点点打开,书房内的一切映入眼帘。

视线骤然开阔,宫本烈却愣住了。书房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一眼就瞧见了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儿。原本柔亮乌黑的长发已经凌乱,将她的身体缠绕。她的衣服有些脏,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满是灰尘。她将头埋在双膝中,不言不语。

伊、伊盼儿?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怎么了?

宫本烈急忙迈开脚步,冲到了她面前。他半蹲下|身体,颤颤地伸出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碰触她。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按住了她的肩头。她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依旧不言不语,没有任何反应。

“盼儿?”宫本烈沉声喊出她的名字,宛如隔世。

伊盼儿这才抬起头来,她的视线有些恍惚,对上了面前的人。药剂刚刚发作完毕,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已经没有动弹了,就连自己的思维,也是靠着残留的意志勉强支撑。她呆呆地望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

宫本烈…

宫本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为什么会来。

宫本烈…

“盼儿?盼儿你怎么了?”宫本烈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急步走出了书房。楼层里有干净的客房,他随便找了一间,抬脚将门给踹开了。伊盼儿被他抱在怀里,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需要一点时间来休息,她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宫本烈将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干净的床|上,又是对着房外大吼道,“来人!还不快点来人!”

“宫、本…”伊盼儿吃力地念着这两个字,喘了下,“我没事…”

她熬过来了,再一次药剂的折磨,她又熬过来了。

宫本烈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惊奇地回头,“盼儿,你怎么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扫视她的周身,这才发现浑身上下没有被殴打的痕迹,衣服虽然脏可也没有破碎。

她没有挨打,可为什么会这样虚弱?

“你先听我说,我有话对你说。”伊盼儿凝望着他,双眼半眯,“宫本,你对我很好,我很谢谢你。可是我欺骗了你,我的确是天皇派在你身边的卧底,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你是我所接受的任务里最傻的目标了。”

“其他我不想多说了,请你把我交给天皇。你的会社应该处于绝境,拿我去作交易,换回你的会社。”伊盼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那是你父亲留下来的,你一定很想去守护。”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说放下就放下,实在是太难了。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局面,并不是她所想要的。她记他这些日子的善待,决定帮他一把。更何况,她也不愿意瞧见渡边玲再继续堕|落下去。她身体里的病毒,她要去找藤原春日,她要去找那个女人算帐。

她要问问藤原春日,她这样折磨她是为什么!

伊盼儿的主动开口承认,使得宫本烈心里一空。好象一下子被人挖去了什么,瞬间空荡荡的,填补不上。他闷了半晌时间,才回过神,沉声说道,“从一开始,从俪都开始,就是任务吗?”

尽管他曾经想过,可他终究还是没有信,独独信了她。

伊盼儿听出他语气里的沉闷,却还是咬牙说道,“是!从一开始就是!你如果恨我骗了你,那么就一枪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宫本烈愤怒地咆哮,从口袋里拔出枪指向了她的脑门。可是伊盼儿却十分平静,躺在那儿不动。面对她的反应,他更是气愤,又是喝道,“还是你觉得我舍不得杀你?你说啊!”

伊盼儿无声叹息,她睁开了眼,瞧见他那张因为怒气而纠结的俊容。目光对上了他,读出了他眼底的受伤,她轻声说道,“可能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对你的冷淡。你不是不敢杀我,也不是不舍得杀我,只是在困惑自己。”

“为什么你被我吸引?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过自己好多遍了吧。”

“中国人有句古话,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伊盼儿说着,目光越来越清澈。想到了渡边玲,她柔声问道,“你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吗。”

“那么,资料也是你交出去的吗。”宫本烈直接跳过无数问题,将最后一个问题提前。

她就这样将他百分百的信任给交出去了吗?

伊盼儿想了下,坚定地说道,“是!是我交出去的!”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好过千万句实话。

既然已经骗了他那么多,那就让她骗到底好了。

天皇巨星:选择回头

宫本烈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分不出是伤心还是落寞。

更或许,他是在笑自己的痴傻,他为什么要这样相信她,连他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此刻,宫本烈的记忆犹如一副副画面,开始在眼前闪现。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的第一次拒绝,他的执着,包括后来种种事情…

所有一切串联,可这竟然只是一场阴谋。

伊盼儿听见他的笑声,心中忽然难过起来。

过了好半晌时间,宫本烈突然停了笑声。他低下头,凝望着伊盼儿,黯然地说道,“还好,我只是恨你的背叛,而没有完全恨你这个人。曾经我也很彷徨,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对你执着,你的突然出现,搅乱了我。”

“伊盼儿,或许你说得对,我喜欢的可能不是你,而是你对我的冷淡。我不是不敢杀你,也不是不舍得杀你,只是在困惑自己。”宫本烈深沉的男声带着几分沙哑,却格外清澈好听,他将手伸回,手枪甩到了一边。

伊盼儿见他如此,眼底终于有了笑意。

幸好,幸好该回头的人都在最后的刹那选择回头,没有再继续错下去。

有时候,也许人的身边就是少一个人提醒。所以有那么多人的执迷不悟,盲目地追随某个人某件东西,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那有什么用。可是如果不去追随,就更加不死心。于是,终于明白过来。

其实,最为可怕的不是心死,而是心不死。

无论如何都死不了心,无论如何都在那个方向迷惑。

宫本烈将被子掀开,盖在了她的身上,沉声说道,“你睡一觉,明天我送你去见他。不过,我可不是为了谈什么条件。我累了,我不想继续了。什么地位,什么权利,我全都不想要了。”

伊盼儿半眯着眼睛,瞧见他目光中泛起异样柔情,顿时有些明白。

她是真心替他感到高兴,也替渡边玲感到高兴。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你早该明白她的心,也应该明白她对你来说是不同的。不过还好,还不算太晚。”

是啊,不算晚,在现在这个时候,明白自己拥有了多大的幸福。

这种幸福,哪怕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得不到,是她所羡慕不来的所在。

宫本烈轻声叹息,懊恼地说道,“只怕我伤她太多。”

“还来得及。她很爱你。”伊盼儿微笑地勾勒起唇角,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地安睡了。这段日子来,每一天都是折磨,精神上无止尽得折磨。她终于能睡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去见到他,更可以问问藤原春日。

她需要三个人的面对,将所有的话说个彻底说个明白。

别墅底楼大厅内,渡边玲沉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她已经很久不抽烟了,自从跟在他身边后就没有再抽过。方才楼上响起的呼喊声,她制止了手下上去一探究竟。也许,她其实是在逃避,她在害怕吧。

终于,真相要被揭穿了,她彻底得被他所厌恶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应该知道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他的爱,她一辈子也得不到了。会不会被他厌恶,现在也没有关系了,她都无所谓了。

渡边玲夹着香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吐出烟圈。

她终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迈开了脚步,慢慢地朝着楼上走去。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惶惶,看得人心里发怵。黑衣手下似乎也瞧出了她的异样,忍不住开口问道,“玲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守在楼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上来!”渡边玲冷声说道,笑得生动。

黑衣手下听见她这么说,不再多说什么。

渡边玲独自跨上楼梯,朝着那间书房一步一步走去。这一段路的距离,仿佛是她这一生走得最为艰难的路。迈上最后一个台阶,脚踏上了那一层楼层,她心中一沉,不容自己再迟疑半分。

的确是该做个了断,何必这样坚持下去。

可是她又那样放不下他,没有选择余地了,她只好…

渡边玲转身朝着书房慢慢走去,只是刚走了几步,却听见另一间房间内传出男人与女人断断续续的谈话声。房门没有完全关上,透了一条缝隙。她走到门口,不动声色地瞄进这条缝隙,探望向房间内。

大床|上,伊盼儿静静地躺着,她的脸上带着笑意。她笑得太灿烂,刺通了渡边玲的眼眸。

视线咻得一转,渡边玲又望向宫本烈。而他正站在床沿,就这样凝望着伊盼儿。两人的说话声太轻了,她无法听清楚。可是他们之间融洽亲昵的气氛却看得她一阵气愤,他突然伸手替她拿了杯水,又体贴地喂伊盼儿喝水。

这样一个举动,却如同自己的心被狠狠得踩在了脚底下。

渡边玲眼中满是阴郁,嫉恨蒙蔽了双眸,让她再也分不清其他。她伸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不等宫本烈开口,她冷声问道,“现在你全都知道了?”

“恩。”宫本烈沉声应了一声,将水杯放到了一边的柜子上。

这才回头望向她,继续说道,“我全都知道了。”

渡边玲笑了,晃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她停下脚步,那样疯狂地望着他,“你的决定呢?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她说着,将他抱在怀里,那样不舍。

宫本烈瞥了眼伊盼儿,却见她脸上一阵隐匿的窃笑。他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冷漠对待,“我们出去说!”

“不必了!”渡边玲吐出这三个字,出奇不易地拔枪对着他的胸口开了一枪。

天皇巨星:应该怪我

只听见“嗡——”一声响,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发出刺耳鸣音。

伊盼儿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整个人彻底呆住了。她可以设想过千百种可能,却完全没有想到渡边玲竟然会向宫本烈开枪!可是她竟然开枪了!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丝毫犹豫。

“玲…”宫本烈呻|吟喊道,男声已经沙哑。

鲜血孜孜不断地从身体内流淌而出,滴落于地板。

空气中也迅速凝聚起血腥味道,让人作呕。

不仅仅是伊盼儿没有想到,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最最信任的渡边玲,他们共同在一起七年时间,他们是形影不离的亲密伴侣。他防备一切的外人,从来不曾防备过她。可是就是她,对着自己开枪了。

渡边玲轻声笑了起来,笑得连泪水都漫出眼眶。

她的手在颤抖,却还是紧握住手枪,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心,握得那么疼痛。她已经哭到视线模糊,连他的俊容都瞧不清楚了,轻声说道,“你很惊讶是吗?你很吃惊是吗?你觉得我不会背叛你是不是?”

“渡边玲!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伊盼儿回过神,硬声打断了渡边玲的话。

虽然身体没有力气,可是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从床上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为这个地步…

渡边玲冷冷地扭头,直接给了她一枪。

又一声鸣响,伊盼儿的肩膀中枪,鲜血迸流而出。咬牙忍痛眯起了眼眸,刚刚半躺起身的她却无力地再次朝后倒去。

伊盼儿躺倒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