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周伟彦这会儿想弄死王一洋的心都有了,“当年劝过她,让她理智一点,可她就是被王一洋骗得团团转,最后…还弄成了那样。”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要不然…你用黎黎姐的名义给蒋总打个电话,请他过来吃顿饭?给他们点相处的机会?”

周伟彦有这个想法,但是真的没这个胆子,现在的许黎可不是当初那个好忽悠的小丫头,她最狠别人插手她的决定。

“让她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要打你打。”

“你是男人好吗,这种事怎么能让我来,你是经纪人,这种事还是你来吧。就说黎黎姐杀青回来,想在家里请他吃饭,你问问他有没有时间,反正蒋总家也住在这个小区,我把饭做好之后就溜走,怎么样?”

为了顺便把许黎嫁出去,淼淼觉得自己也算是鞠躬尽瘁了,亲表姐谈恋爱的时候,她都没急过。

叉着腰的周伟彦转了转头,满脸都写着犹豫和害怕,他是想帮忙踹许黎一脚,但是又怕许黎反手就一巴掌抽死他,如果今天成功了还好,如果不成功许黎肯定会亲手打死他们。

“你别犹豫了,万一他们俩真的分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来踩她一脚,还有那个欧阳姗姗一直看黎黎姐不顺眼,到时候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倒霉。”

说的难听点,许黎就是他们整个工作室的衣食父母,她的日子过得好、收入高,他们才能跟着过上好日子。如果她又回到当初全网嘲的日子,他们这些人不说面子,就连钱包都尴尬。

“好好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你一会儿去买菜,晚上多做几个菜,我去联系一下蒋总,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

“不管成不成,至少要试一试,她在楼上泡澡,咱们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说完,淼淼也顾不上休息,抓起沙发上的包,就推着周伟彦往外走,“快,你开车带我去市场,我去买些菜,家里几个月没住人,什么吃的都没了。”

当许黎还躺在浴缸里放松浑身筋骨的时候,周伟彦已经把电话打到了蒋钺那里,而她这个不看手机的人自然是毫不知情,洗完澡她就回卧室的大床上躺着。

住了几个月的小宾馆,回家之后的舒适感,简直能让她抱着枕头哭一场,知道她们今天回来,周伟彦昨天特意找了个钟点工来把房子收拾了一番。

身下柔软的大床让许黎想打两个滚,看着头顶熟悉的吊顶,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回家的感觉,真好啊!”

躺了一会儿,她就卷着被子睡着了,再睁眼的时候天色昏暗已经是傍晚时分,她揉揉头发穿上衣服下楼,还没到厨房就闻到了香味。

“淼淼,你在做什么啊,好香。”

“晚饭啊,你睡醒了?”

想到今晚能粗糙许黎和蒋钺之间的好事,淼淼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急忙转回身装作专注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锅里的汤。

“睡醒了,但是肚子也饿了,我能不能现在吃。”

说着,她就想先尝尝眼前的菜,淼淼余光瞥见她偷吃的动作,急忙放下勺子,抓住许黎的手把她往厨房外推。

“不行,现在不行!桌上有水果沙拉,你先吃点那个,今晚大家都要来,你得忍住。”

被推出厨房的许黎,瞥了眼桌上素德令人发指的沙拉,还是想尝尝刚才的那道酱牛肉,看上去可比素菜好吃多了。

“我又不是兔子,你怎么能一直让我吃草,让我尝尝那盘牛肉。”

“不行!”

为了今晚的事,淼淼和周伟彦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哪能让许黎这个时候出来捣乱。

“你上楼收拾一下去,估计一会儿人也该来了,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你得精神一点。”

虽然心里还惦记着厨房里的菜,但看着淼淼这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态,许黎觉得还是要等到晚上,她以为来的是工作室的几个人,低头抓了抓头发,转身往楼上走。

“我先回楼上收拾一下,你给她们打个电话,催她们快一点,别把我饿死了。”

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走回楼上,淼淼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抬手看了眼时间,估计蒋钺快到了,急忙跑回厨房进行收尾工作。

等把所有的菜品都精心装盘后,淼淼把厨房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酒杯和红酒拿出来摆放好,摘掉身上的围裙趴在楼梯上喊。

“黎黎姐,我下楼买点东西,顺便看看她们到哪儿了,你慢慢来,不急!”

还在楼上找衣服的许黎,听到她的声音,举着两条裙子跑到楼梯口,“你上来帮我看看,这两条裙子哪个好?”

虽说都是工作室的亲人们,但她还是很在意这些,不管在哪里女人都不能活得太邋遢,精致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身边的人负责。

正愁找不到办法拖住她呢,她就自己把问题送到门口了,淼淼噔噔噔跑上去,盯着许黎手里的两条裙子看了半天,一言难尽的摇头说。

“我觉得都不好,你最近不适合穿这种霸气侧漏,回去挑个小清新点的,这种酒红色的裙子是参加宴会用的,今天相当于家庭聚会,选平易近人一点的比较好。”

淼淼觉得许黎就是太强势了才会和蒋钺闹掰,但凡她能小鸟依人一点,蒋钺都不可能对她狠下心来,女人要适当的服软,给男人面子。

“是吗?”

“是啊,你别挑这种纯色的裙子,看上去太正式了,一点都不生活化。她们也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别摆出高冷的姿态免得吓到她们。”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许黎只好拿着裙子回屋,准备按照淼淼说的那样,挑一挑休闲又平易近人的裙子。

又忽悠成功的淼淼,小心翼翼的捂着胸口下楼,她真怕许黎突然察觉到什么,然后亲手灭了她。

当许黎坐在镜子前考虑弄什么发型的时候,听见从楼下传来的门铃声,“淼淼,去开门…”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想起淼淼出门买东西去了,随便抓了抓有些卷曲的长发,穿着拖鞋下楼去开门,本以为来的会是工作室的姑娘们,谁知道一大块门看见个男人。

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过面的两个人站在门口,许黎满脑子都是问号,差点开口问他是不是走错门了。

而蒋钺则被她脸上还没褪去的笑容弄得愣住了,以往每次去看她,她的脸上都只有憔悴两个字,整天都是灰头土脸的,现在收拾一番干净利落,蹦蹦跳跳的样子就像个学生。

“你…”

“看来你不知道我要来。”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错愕,蒋钺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许黎扶着门也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今晚只有一个客人。

“他们说是和工作室的同时一起…”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蒋钺了然的点头,“我明白了。”

他就说许黎不可能会主动请他吃饭,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周伟彦,来了之后看着她的反应,他的心又一次摔回深渊,点点头打算离开。

当蒋钺转身的时候,许黎却突然把门打开了,“进来吧。”

背对着门口的人面上一怔,扭头看着还抓着门的女人,脸上写着四个字:不可思议!

虽然不清楚那两个人是要做什么,但他都到了门口,她也不可能真的不让他进来,不管怎么样她也知道礼数代表着什么意思。

她都开口了,他当然也不会继续往前走,低头想了想转身走进屋子,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跟着她一起去饭桌。

坐下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许黎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变化,但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开口问这样尴尬的问题,故作镇定的拿起筷子。

“吃吧,淼淼做了一下午,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

蒋钺没拿筷子,而是起身把放在醒酒器里的红酒拿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能喝吗?”

“我不喝酒,你喝吧。”

他点点头,把酒放回去,他也不敢让她喝了,万一她喝醉了,当着他的面儿哭着求他放过自己,到时候他真怕自己会和她彻底决裂。

“杀青了?”

“嗯,终于杀青了,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拍完这部戏,之后做什么?”

“下周要去拍广告,再过一阵子可能要去录音棚给上一部戏配音…”

她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因为找不到别的话题,也没办法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回到当初虽然唇枪舌剑,却还算惬意的状态,他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到最后,两个人干脆不说话了,低头吃自己的饭,俨然是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浑身都透着拘谨二字。

再漫长的饭局也有结束的一刻,当他们放下筷子四目相对的时候,屋子里尴尬的氛围似乎又多了一些,她不懂蒋钺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才一直板着脸,而他却在想是等她赶自己走,还是现在就走。

“你…一会儿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打算,今天的工作都忙完了。”

“那我…弹琴给你听?好久没弹了,有点手痒。”

做梦也没想到她能开口说出这种话,蒋钺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

“不麻烦,你在楼下听,还是上楼。”

她确实是想弹琴了,加之也不知道能和他做什么,只能想到这件事,琴一般放在楼上,如果搬到楼下来,还有些麻烦,蒋钺也清楚这一点。

“楼上吧,搬来搬去挺麻烦的。”

第47章

许黎卧室原本放了几个沙发, 自从古琴入驻这个家, 那些看似高档实际上可有可无的东西都被搬到了别的房间,琴案正对着阳台,手边是个博山炉。

因为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熏香,所以她就没点香, 把手擦干之后踢掉拖鞋走到琴案后的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琴抬头看了眼坐在她床边的男人。

“你想听什么曲子?”

“你想弹什么就弹什么。”

他平时很少有时间静下心来听音乐,只是偶尔堵车的时候会打开电台, 听两句就觉得心烦意乱顺手关上了, 所以她突然间问他要听什么,他还真答不上来。

她低头想了想,决定填那首卖给他们公司的曲子,自从版权卖出,她就很少谈这种杀气腾腾的曲子了。

许黎弹琴的时候是最专注的, 属于天塌下来都不会抬头看一眼头顶有没有砖的那种, 蒋钺坐在床边,想了想之后干脆倒在床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白色的大床上还有属于她身上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痒。

她弹完一首又一首, 完全没有考虑别的事,只是突然间面前的琴上多了一块黑色的阴影,才茫然的抬头,发现他正好弯腰站在自己面前。

他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她眨了眨眼想开口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声音还没从嗓子眼里出来,下巴突然被人挑起,两片薄唇狠狠地贴住了她的粉唇。

因为面前还放在许家的传家宝,许黎当然要拼死推开他,免得不小心毁了琴,蒋钺大概也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往侧面走了一步,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一把勾住她的膝盖弯抱着她走到床边。

那股香醇的酒气顺着舌尖直接冲上了她的天灵盖,好不容易他终于松开了,她正要说话就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不慌不忙的解上衣扣子,冷冷的表情像是她欠了他几个亿。

“你干嘛,这是我家。”

蒋钺没说话,把衬衣扔到一边,弯腰把刚坐起来的许黎压回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摸到她背后的拉链,噗嗤一声裙子被拉到底。

“蒋钺,你清醒一点!”

以往他是有过动手动脚的毛病,但是像今天这样不由分说就扒她衣服的情况,许黎还是第一次见,一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努力把他从身上推开。

大概是她挣扎的太狠,他终于有了反应,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把她的腿抬起来,盘在自己腰上,表情依然像是来讨债的。

“做还是不做!”

第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求欢的男人,许黎直接蒙住了,愣了半天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在他满是肌肉的手臂上。

“做你大爷,你有毛病啊!松手。”

于是,他就真的…真的松手了,松开她的双腿,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潇洒的披在身上,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

用手肘撑着床仰面躺着的许黎,看着他的动作是全程懵逼,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大姨夫来,看着他马上拉开门出去,她急忙爬起来追过去,刚好在门口的时候拽住了一往无前的蒋钺。

“你今天怎么回事?受什么刺激了。”

来露着胸口的蒋钺,冷淡的甩开她的手,“和你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那你刚才是要做什么?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最后的几个字,终于让他有了些反应,转身漠然的盯着她还写满无奈的脸,“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黎发现今天蒋钺不是一般的奇怪,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那晚你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那天晚上在宾馆,他的行为甚至比不上以往故意调戏她时来得过激,可她没推开反而选择了顺从,这些天蒋钺一直在后悔那晚要了她,如果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还能心安理得的把她当做一个合作搭档,等他解决完蒋家的那些人,就心平气和的和她说再见。

但是,偏偏那晚他们把什么都做了,事后没几天她又哭着在电话里求他放过他,就好像那晚的一切都是他强迫她做的,他是一个强女干犯一样,因为这个想法他很长时间会在梦里梦见自己对她行不轨之事,最后把她逼死。

“我…我…”

事后她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他,明明是很讨厌他,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的,可那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自愿的。

“许黎,欲擒故纵好玩吗?”

“我什么时候欲擒故纵了!”

虽然想不清楚自己当晚的真实想法,但她真的不承认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看她急的直瞪眼,蒋钺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讽刺,“刚才和现在。”

迟了半拍许黎才理解他的意思,突然间就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在她看来正常女人都会和自己一个反应,但事实上在这个社会,她的反应虽然不算另类,确实算少数。

“你今天有毛病是不是,故意来找我的麻烦。”

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压着胸前的裙子,免得彻底走光,有些滑稽的动作如果是在以前,肯定会被他笑话,但是今天他真的笑不出来。

“其实我今天不想来的,因为我知道你经纪人在骗我,但是我又有些侥幸,心想说不定真的是你想明白了。可事实证明我一开始想的没错,他们真的在骗我,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进来。”

“你不是一直不想看见我,一直对我避如蛇蝎,喝醉酒后在电话那头哭着求我离你远一点。我刚才准备走了,是你请我进来的,吃完饭之后你又邀请我上楼听你弹琴,许黎,你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从他说到酒后大哭的时候,许黎就彻底蒙了,之后的话也是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

“你…你说我,我喝醉之后在电话里求你放过我?是元宵节那天吗?”

蒋钺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看着他默认的态度,她差点抬手给自己一巴掌。她敢对着那把琴发誓,那天是把他当成独孤晔了,因为元宵节在古时就是才子佳人约会的时候,她带着丫鬟出府看花灯,遇到了那个人。

“怎么,你现在想说,你那话说的不是我?”

看着他脸上的讥笑,许黎顿时明白了什么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确实说的不是他,但她又不能告诉他说的是谁,否则…

“我…我那是说梦话。”

“你是酒后吐真言。”

第一次被他用语言逼到这个份上,许黎心里别提多憋屈,她总算是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见到自己会是那副表情,也好像懂了之前的大半个月从没接到过他的只言片语。

“你因为这件事一直和我怄气?”

“谈不上怄气,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许黎没接话,本能的猜到不是什么好事,但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往下说。

“那天晚上是你设计好的吧?不推开我,让我以为你是真的接受我了,之后又说那些话,让我愧疚、让我自责,长这么多心眼你不累吗?”

发现他是彻底不给自己活路,认定她就是在欲擒故纵,许黎真的是有些恼火,“你才心眼多,谁设计好的,那天晚上明明是你主动的,要不要脸!”

“是我主动的,可我之前主动了那么多次,你都是什么反应?你这副清纯的样子,演了这么久不累吗?亏得我还一直以为你真的是个贞洁烈女,谁知道…”

被他逼急了,听不下去的许黎抬腿踹了他一脚,“你说话客气一点,我不欠你什么,就算我那天晚上没有推开你又怎么了?我事后要你负责了吗?”

“对啊,你就是这样把我往你的陷阱里拽,说吧你后期还有什么计划?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越说她就越来气,最后直接放弃治疗了,用力把他推出去,大吼道。

“我计划你大爷,滚!”

人是推出去了,但她关门的时候遇到麻烦了,看着门外用手撑着门的男人,她现在特别想用刀劈了他。

“你不是觉得我在欲擒故纵吗?那你倒是滚啊,离我这个心机婊远一点,别污染了您这棵白莲花的圣洁。”

“终于承认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死扛着不认。”

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头上扣歪帽子,许黎是真的忍不下去,一把拉开门,把他拽进来,用脚把门踹上。

“脱!”

她这一声吼,把蒋钺吓得肝儿都颤了颤,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已经疯狂的女人,脸上写着三个字:你说啥?

“我让你脱,你耳朵聋了是不是?不是想知道我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把你推开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说着,她直接动手去解他的皮带扣,等扒掉了他的西装裤,直接拽着已经彻底傻掉的蒋钺走到床边,用他之前对方自己的那一招,把他扔到床上,然后顺势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看着开始用牙撕自己衬衣的女人,蒋钺的内心大概是这样的:%¥***&##@

噗嗤一声,他的衣服被她扯成了破布,发狠的许黎低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差点反手给她一巴掌,蒋钺咬着牙把身上的疯子推开,紧紧的握住她的胳膊,免得她再扑上来补一口。

“你疯了。”

“你矫情什么?刚才不是还问我做不做,现在就怂了。”

突然间蒋钺好像明白了什么,刚才他的行为就和现在的她一样,让对面的人完全搞不清状况,只是他当时还有点理智,没有强迫她,可她现在就不一样了,直接隔着短裤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你松手!”

要不是怕弄伤了她,他肯定直接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到时候准能把她后脑勺摔个包出来。

“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