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们要说什么。不管是谁,我给这最后一次的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那么抱歉,我会将你们逐出冰帝王子后援会。”天宫希最后还是只能叹气。这帮女孩子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坏心眼,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无非就是撕掉她们针对的女孩子的书,或者掌掴她们针对的女孩子的巴掌,倒也没有闹出过什么伤及人命之类的大事来,也没有真的把那些被她们针对的女生赶出冰帝学园过,甚至连让那些被她们针对的女生进医院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警告和威胁,撕书和联合起来孤立被针对的女生,是最常用的手段。不过这些都只能说,她们太过于幼稚,被家里宠坏的小姐,总会有这些无聊的想法。一开始不纠正她们的错误,她也有错,本想借这些手段去杜绝那些怀着不良目的去刻意接近王子们的女生,却没想到,倒让这些被宠坏的千金小姐们走上了另外一条歪路,说到底,这责任她也要负上百分之八十。

“是的,会长大人。”几个女生见天宫希如此说,便忙不迭的点头。她们真的错了。在天宫希的一番话语下,便点醒了她们不清楚的头脑。她们不是傻子,所以能权衡得清楚其中的利害轻重。

“嗯,你们全都下去吧。明天一早的冰帝广播,我会正式播报我的归来和处理一些冰帝后援会堆积的事情。”事实上天宫希这样的话语,无非也是给她们点个醒,让她们下去支会后援会她已经回来了。今早她是‘密不透风’的悄悄手机短信通知这几个女生来会室的,其他的后援会成员根本不知道她的归来。她想要通过她们的嘴巴,去让后援会知道,这后援会的歪风邪气是时候被杜绝的一干二净了,她冰帝后援会的创始人兼会长——天宫希已经正式归来,便不会再容忍这样的错误继续下去,亦会对当初她对这些事情没有及时的纠正而让后援会犯下错误而道歉。她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所以,迹部景吾和她才会成为唯一的异性挚交。

踩着轻轻的步子,天宫希准备从冰帝校园里去。家里还有些事情她要处理一下。毕竟刚回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今日本来她就休息,可以不用来冰帝的,却着急于连迹部景吾都已经容忍不下去了的后援会的一些不良事情而不得不提前赶来进行处理几个犯事比较严重的后援会成员。

坐在教室里感知到黑崎一护的灵压有些不对劲的花衣,心下一着急便起身匆匆从正在上课教室跑了出去,而忍足侑士则是看着花衣离去的背影,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那么着急的离去?

莆出校门的天宫希正等待着自家司机来接自己,无聊中看着诺大的冰帝校园淡淡微笑,却在看到急速朝校门跑来的人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有些僵住了,是她眼花了吗?怎么会有人有那么快的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给大家一首音乐,大家可以点击播放按钮,边听音乐边看文哟~~

PS:

非伪更,仅是抓虫

沦陷与着急

还有两天便是冰帝帝王期盼了很久的那一场与手冢国光的对战。迹部景吾知道,那一战避无可避,也无心去避。他——迹部与同手冢国光终究是要有个胜负输赢的。将毛巾盖在头上,遮掩住面部所有的表情,迹部景吾的身体慢慢的下滑进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按摩浴缸带来的快?感。(好吧,我知道最后这个词很邪恶,=w=)

沐浴完穿着蕾丝边浅紫色浴袍的迹部景吾一只脚刚跨出浴室,便听到自己卧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英伦风情的室内电话,迹部景吾浅浅的哼声从他的喉间溢出。“嗯哼!”

“迹部,是我。”电话彼端的声音优雅中带着三分纯然,而电话这头的迹部的瞳孔瞬间收缩,然后浅然淡笑:“啊嗯!从英国回来了?!”

“啊,从英国回来了。再过两天的比赛加油。”咬了咬下唇,天宫希吐出了这样一句话。她了解迹部,也如同迹部了解她一般,她明白迹部景吾期待着那场比赛。

“我更期待你当面对我说,天宫希。”迹部景吾头上搭着的毛巾被未擦干的发打湿,那水滴顺着发梢一滴滴的滴落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

“我知道。不过也许到时候就没有勇气了吧。明天我就会回冰帝。”天宫希知道自己的心在为了谁跳动,也明白有很多的事情她很无奈,这种无奈让她火热的心也只有封印起来。

“什么时候你变得胆小了,我可不记得我认识的天宫希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我认识的天宫希是精明能干的华丽女人。”迹部景吾拿着电话,丝毫不在意被发梢上的水珠打湿了高级丝质浴袍的领口。

“也许吧。迹部,有件事情想问你。”天宫希淡淡的笑了一下,电话里的声音显得稍微有些失真,却也那么几近耳侧的轻笑让迹部景吾哼了哼。“啊嗯!什么事情要问本大爷。”

“忍足……”再次咬了咬下唇天宫希才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忍足找到他的肋骨了?”这句话天宫希几乎是含着笑意问出来的。

“啊哼!倒是没有想到你会问这么不华丽的问题。你来问本大爷不如去问忍足那个不华丽的人。”迹部景吾想到这个没由来的便开始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挂上了三条黑线。忍足侑士那个人越来越不华丽,为了追求一个日诬子花衣而不惜让他借出迹部家引以为傲的情报搜查团去查日诬子花衣的所有资料和日诬子花衣身边的人的所有资料,末了还来上一句这么做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呵,我要是去问忍足的话,忍足不一定会说呀。你也知道忍足那个人的个性了。他也曾经说过真找到了,就会好好守护并且要私藏起来不给人窥视呢。”天宫希的笑声通过电话清晰的传进了迹部景吾的耳里,让迹部景吾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这个忍足侑士真是……不华丽啊~~~

“大概也你知道些了,等你回学校见到那条肋骨你就知道了。”迹部景吾说完放下了电话,他只是不想再和天宫希扯这种玩笑话题。更何况,天宫希已经回到日本了,说话见面的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个电话的时间。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天宫希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说到底她还是对那个日诬子花衣很好奇啊,她究竟有什么魅力呢,竟然能吸引忍足侑士,甚至可以让忍足侑士对她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并且这个诺言还是在女方根本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忍足侑士是学生会的副会长,而迹部景吾是会长。他定下心意的时候就偷偷的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查看了日诬子花衣留在学校的学生档案。那个档案上也写着日诬子花衣的行动电话的号码。忍足侑士翻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在通讯簿中找到了日诬子花衣的号码,心里已经将这个电话默念了千万次,即使不用看通讯簿,依他良好的记忆也能将这个电话号码倒背如流。忍足侑士盘算着,虽然上次校园祭邀请花衣做舞伴被拒,可是他再上一次邀请花衣看网球倒是没有被拒绝,这次再一次使用网球做借口应该不会被拒绝吧。倒是没有看出来,花衣对网球感兴趣。上一次在网球场边他暗自的观察让他知道了,花衣看网球的眼神内包含着很浓的好奇、迷茫和感兴趣。不过她的档案记录和查到的资料里都表示她不会网球,而那日观察得出的结果,也是个可以利用来亲近她的借口,那就是——既然花衣对网球有着很浓的好奇心,那么他这个冰帝男子网球部的军师,就去做她的教练吧。虽说他的网球不是顶尖的,但是要做一个网球经验为0的女生的教练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到这里,忍足侑士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拨通了那个他已经默默念过千万遍的电话号码:“喂,请问是日诬子桑吗?”电话接通之后,忍足侑士勾起微笑的嘴角在听到电话彼端接听电话的人的时候,那笑容僵住了。

“啊,这个的确是日诬子小姐的电话没错,不过,她现在在忙哦,先生如果有事的话,我可以帮忙转达。”接听电话的人带着一些些奇怪的腔调,更甚至比他这个关西音还要奇怪一些。不过却能从那嗓音里听得出来,是一个中年男人。

“那么,可以帮忙转达一下日诬子桑,请她忙完了回一个电话吗,我有些事情要找她。请转告她,我是忍足侑士。谢谢了。”忍足侑士听着电话彼端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和电话那端有些略过于嘈杂的声音,似乎那嘈杂的声音里便有日诬子花衣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这让十分绅士有礼的忍足侑士不由得担忧的皱紧了眉头,不顾形象的将说话的声音提高并严肃起来:“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听到日诬子桑的声音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请问日诬子桑在哪儿?还有,如果可以请让她来听电话。”忍足侑士的担忧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唯一留给他的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握着电话,忍足侑士第一次心慌如麻。这到底是怎么了?日诬子花衣到底现在在哪儿?忍足侑士想也没想的立即抓起一件外套便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开着车一路飞驰到日诬子花衣楼下,却在打开车门下车的一瞬间瑟缩了脚。他以什么理由去按日诬子花衣的门铃?同班同学?可是哪一个同班同学在夜间九点还会登门拜访?更何况男女有别不说,自己和日诬子花衣之间的关系算是什么?自己这一头热,而日诬子花衣却根本不知道……

忍足侑士抬头数着楼层,发觉日诬子花衣居住的楼层漆黑一片,大约她根本不在家吧,可是不在家她又会是在哪儿?那个接电话的中年男人是谁?她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因为这些问题,心里越来越紧的忍足侑士,在夜间九点时分拨通了正在看希腊语原文名著的迹部景吾的电话。

随着轰隆隆的响声而下,是黑崎一护倒在地上发出的喘息声,从地上爬起来,黑崎一护用斩月撑着身体对花衣说着:“再来。”

“这样是不行的,你还达不到逼我卍解的地步。我的始解你都已经受不了了,何况你还受到那头虚的影响。”日诬子花衣正在对黑崎一护进行训练。她会来接受这个‘活’,也要多亏了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的劝导。她将身上的白色死霸装换下,穿上的是普通的适合运动的休闲衣。用此来避免和黑崎一护在一个训练地里训练的朽木露琪亚的怀疑。

黑崎一护粗重的喘息声让花衣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力量还达不到,达不到灵王十分之一的水准。既然你是灵王的转世,那么就由我来引导你开发和挖掘出灵王原本的力量,也只有我最清楚灵王的力量,也只有我能引导你……

黑崎一护站直了身体,口里的那一句卍解之后,他身上的衣衫和手中的斩月都起了变化,而花衣只是轻微摇头,“我说过了,还不行。”花衣手中的斩魄刀通体晶莹透亮,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的纤指轻抚过斩魄刀的刀身,“你也在颤抖,是吗?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可是如果不让他看到差距,他就无法成长起来,就让他看看吧,看看你卍解的样子。”花衣口中喃喃的轻语,让轻微颤抖的斩魄刀平静了下来,她的朱唇仿佛带着魔力,如同咒语一般的卍解解放语从中而出,整个训练场顷刻如同黑夜骤降一般,变得黑暗无光。只听见花衣的声音在这样的黑暗中悠然而起,“在这样的暗中,我可以掌握一切,黑崎一护,试试吧,试试从这黑暗中出去。”

时间的指针指向晚间十点……

一个小时过去了,迹部景吾的情报团也没有查到日诬子花衣的任何记录,仿佛她如同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记录上记载着日诬子花衣下午放学回了在东京的公寓之后,没有出过门,而那公寓目前却没有人,这样的状况,让迹部景吾也愣了愣,只得开口安慰已经赶到他别墅内的好友:“忍足,别着急,说不定她再一会就回去了。”

忍足侑士的眼睛里藏匿着风暴,仿佛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吞噬一般,可见他对于找不到日诬子花衣的着急。推了推眼镜,忍足侑士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别墅大厅的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是的,日诬子花衣,你赢了。你彻底的赢走了我的心,你在哪里……花衣……

网球邀约

黑崎一护一次次的试图从黑暗中突破而出,却苦无门路,到最后也是日诬子花衣撤去了卍解状态的斩魄刀,黑崎一护才得以从黑暗中解放。

“黑崎一护君,你的水准还达不到,还远远达不到。”花衣的语音有着虽有浓浓的失落感,却并没有对黑崎一护放弃。她感知到了黑崎一护无法突破瓶颈的着急,却也感觉无奈。当初灵王用的是非常极端的手法才能突破最后的瓶颈达到力量的顶端,可是那种手法不适合黑崎一护。如果用那种手段,他势必会被身体里那头虚所影响,最后变成虚。灵王,您的元神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苏醒过来,您的转世已经陷入了这样的瓶颈期,您……

喘着粗重的气息,黑崎一护知道自己力量的极限已经到达了,他努力的抬起头看向日诬子花衣,却在眼神触及花衣的脸庞时,身体瞬间下滑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啊……一护!”花衣看着黑崎一护倒下,即刻瞬步而上赶至他的身旁,慢了那么一步的露琪亚站在一旁心里似乎有些东西开始翻腾。她迟疑了片刻才上前,“一护!”露琪亚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然后便是转头看向跑过来的井上织姬。

“黑崎同学,不要紧,让我来。”井上织姬也拥有着一头温暖似朝阳一般的吉色长发,她的发柔顺的披在肩后,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坚强。

看着朽木露琪亚担心的神色,花衣主动退后,将黑崎一护的头移至朽木露琪亚跪在地上的双腿上。“既然这里有人照顾他的话,我就先行告辞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做。”花衣站起身来向众人告别,眼神里流露的不舍目光刚巧和朽木露琪亚抬头看她的眼眸相撞。朽木露琪亚怔了怔却什么都没有说,低头看着黑崎一护紧闭着的双眸。

花衣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才转身离开训练场。离去前,她换下了夜一借给她的休闲衣,穿回了她一身的白色死霸装。拉开门准备离去,却在门口看到了等待着她的浦原喜助。

“那个,日诬子小姐,这个是你的。”浦原喜助递出的东西是一枚小巧漂亮的手机,那手机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篮球吊坠。

“谢谢,浦原先生。”花衣接过手机后向浦原道了谢。

“不客气。不过,昨天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有个叫忍足侑士的人打过电话来,并且让我转告你,说是让你忙完了回个电话过去的。”浦原喜助将忍足侑士要他帮忙转达的东西告知了日诬子花衣,但却看到日诬子花衣明显的一愣。忍足侑士?他为何会打这个电话?

“谢谢。”再次道了谢后,花衣踏出了浦原商店。抬头看去,天上的明月早已经被一轮金黄替代,一夜便又过去。淡淡的笑了笑,运用起瞬步快速的离去。

回到东京的公寓,看了一眼闹钟的指针,差不多现在出门还赶得及早自习。换好了冰帝的制服,花衣终于想起来忍足侑士的那个电话。拿着手机对着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

忍足侑士一宿未眠,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机丝毫不敢大意,他在害怕,害怕睡着了之后日诬子花衣打来电话他却接不到。也害怕,是否日诬子花衣出了什么意外,例如绑架之类的。毕竟日诬子家在日本有着不可抗拒的地位,所以他无法安睡,就害怕真的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放在床头的电话开始震动起来,接着是一阵好听的和弦铃音,忍足侑士慌忙的撑起身子摸向床头柜的电话,然后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欣喜若狂的按下了接听键。“日诬子桑,你好!”压抑下心里的激动情绪,忍足侑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异常的沉稳。只是他的呼吸却泄露了他的心绪,而日诬子花衣则是听着那微微有些起伏的呼吸声,愣了愣才开口:“诶,请问昨晚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淡淡的语气里却也掩饰不住花衣的好奇和疑惑,她的确非常的不明白,她和忍足侑士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他会打电话来找自己?

“那个,因为上次看日诬子桑似乎对网球很有兴趣的样子。一天后便是冰帝学院和青学的网球比赛。不知道日诬子桑是否有兴趣去看看。”忍足侑士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出口的话语也显得轻快很多。虽然很想知道昨天晚上日诬子花衣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忍足侑士还是将满腹的疑问压了下去。他知道此刻不适宜问这种问题,而且他昨天晚上的表现似乎已经超过了他和日诬子花衣目前的交集情感。他也并不清楚,日诬子花衣是否会觉得那样的方式太过于唐突,他很害怕说出来会吓到她,反而给自己增加了不良的印象。

“一天后吗?唔……在哪里比赛呢?”花衣想了想,一天后的话她应该是有时间的,何况她对于网球那种东西的确很好奇。再加上照黑崎一护这样的速度下去,一时半会也突破不了那个瓶颈,何况朽木露琪亚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她目前来说也最好是少出现在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面前比较好,否则她的身份随时会被暴露。不过,黑崎一护的瓶颈期,也的确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但即使自己着急也无用,现在的黑崎一护还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极端方法去开启灵王原本的那些力量。他还需要更多的战斗经验,否则,会把握不住那头虚而被它吞噬。通过昨日一夜对于黑崎一护的训练,让原本精明聪颖的花衣冷静了下来,睿智的分析着当前的情况,花衣决定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灵王宫仔细翻阅灵王留下的手札,看看从中是否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因为她没有把握用那种方法刺激出黑崎一护体内灵王原本的力量,而不会因为力量的突然突破而导致黑崎一护被那头虚所吞噬。

“在坂上木公园。上午九时,请到时候一定要来。”忍足侑士在一定二字上咬了咬重音,也让花衣随着忍足侑士的话微微皱眉。一定么……

挂上了电话,花衣踏上了去冰帝的路,而忍足侑士则是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扒梳了一下头发才去浴室梳洗。看着浴室内那面镜子上的倒影,忍足侑士微微的勾动起了唇角。没有被拒绝,是否表示迈向前了一步?这么看起来,日诬子花衣的确对网球有很大的兴趣,那个计划应该是可以成功的吧。系上领带前,忍足侑士从喉间溢出的笑声渐渐的染满了整个浴室,最后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不得不快速的整理好了衣衫步出浴室再拉开了房间的门。

“啊嗯!忍足,你这个不华丽的人到底要本大爷等多久。”门旁的是一脸高傲的迹部景吾。

“啊,迹部,昨晚真是谢谢了。还有,她回电话给我了。”忍足侑士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的雀跃,让迹部景吾撇过头微微一哼,真是个不华丽的人啊~~~

早自习之后,在正式上课的铃声敲响的时候,班主任带着一个金色头发的男生走进了班内。那男生微眯着眼睛,却在看到花衣的时候明显将眼眸睁大,唇角略微勾动。

花衣皱着眉头看着讲台上的那名男生,她有着很不好的感觉。那个男生给压迫力着实不小,而且他似乎在暗示什么一般的释放着并无恶意的灵压。感觉到花衣的皱眉,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的看向了讲台上忽然而来的插班生。他的眼神看向迹部景吾,迹部景吾也有些诧异于这个插班生,他并不清楚这个班今天会有一个插班生进来入读的事情,这说明冰帝的校长似乎有些事情没有向他交代。

“扁平足的平,加上小野妹子的子,真?性?包?皮的真,再加上辣味明太子的子——所以是平子真子,请多指教。”平子真子一开口便是对于自己名字搞笑般的介绍,而且还很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在了黑板上,只不过写在黑板上的却是镜装字。

“那个……平子同学,你的名字写反了。”班主任有些黑线的看着这个看起来活泼的金发男生,好心的纠正着他的‘错误’。

“啊,我写的不错吧,说到逆行字,我还是很擅长的。”平子真子拍拍手上的粉笔灰,丝毫不在意那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问题。

“既然如此的话,平子同学的座位,我看看,就坐在……”老师的话没有说完,平子真子就已经走向了日诬子花衣的方向,“老师,这里有空位,我就坐这里好了,更何况,这里有我的初恋情人啊~~”平子真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他快速坐在日诬子花衣旁边位置上的动作,都让忍足侑士推眼镜的动作停顿住了,他刚才说了什么?初恋情人???

日诬子花衣明显也是一愣,这个人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呢。那种不同寻常的灵压,不像是死神,更像是虚,不……只是接近于虚却又不是虚,但是里面的确是有着死神的味道,这种感觉并没有黑崎一护身体那头虚的味道纯粹,却又能辨认得出,难道他也是那些所谓的破面吗?可是破面是由虚进化而成的,但这个人身上并不没有破满那种纯粹的虚味道。而且破面的话,是没有办法将身体里虚的味道清除的如同这般的清少吧。

就在花衣纳闷,忍足侑士疑惑的时候,冰帝学院的广播内响起了一丝丝声音,而让班上的学生头反?射?性?的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黑色广播箱。

“大家好,我是天宫希。相信有一部分的同学听过我的名字却没有见过我,不过不要紧,我已经从英国回来了。在此,我要向所有在冰帝受到过冰帝王子后援会攻?击的所有人道歉,对不起。是因为我没有及时纠正她们的行为,才让这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此后不会了。也请各位后援会的会员紧记冰帝后援会的规则,不要给我们喜欢的任何一位王子带去不必要的困扰。还有就是,一天后的比赛,祝王子们凯旋而归。冰帝后援会会长天宫希会率领众后援会成员前去加油呐喊。”广播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从中听出了真挚而真诚的歉意。班上的学生似乎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不断有人叫着天宫SAMA果然好棒之类的话语。

迹部景吾点了点眼角的泪痣,倒是没有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处理后援会积淤已久的问题,真是够华丽的啊,天宫希倒果然不愧是冰帝的公主。

谁输了,谁赢了

要有求胜的欲?望,同时也要有失败的觉悟!

忍足侑士从网球比赛上下来,回头看到站在场边的花衣,觉得挺没有面子的,毕竟自己邀请人家来看比赛,自己却输了比赛。虽然觉得没面子,不过他忍足侑士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任何借口。

跟迹部景吾打了一个招呼,忍足侑士不着痕迹的退到了场外,朝着日诬子花衣走过去。他觉得现在似乎应该要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才对。

站在冰帝王子后援会加油队里面的天宫希看着忍足侑士的动作,她的唇角勾动了起来。没想到那日跑得如此之快的女生就是日诬子花衣呢。对于她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总是会收到一些关于她的消息,更多的是来自迹部景吾吐槽忍足的时候连带的提到这个名字。对于忍足侑士,她充满了祝福。希望他能找到他口中的那条肋骨呢,不然在将来,恐怕继续倒霉的人也是她。跟他关系太好,也导致了不可磨灭的一种状况,就是被他当做挡箭牌。忍足是个多情的人,他不愿意看到女生流眼泪,也不愿意看到女生伤心,他的嘴巴很甜很会哄女孩子举止十分绅士,家世也不错,所以总是会被女孩子们盯上,往往到最后,不得不拒绝女生的时候,忍足总是很绅士对人家女方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呢,不过,明明就只是好朋友而已啊。对于此,天宫希也着实无奈。忍足侑士那个人的个性,注定了可以拿她这个好友来做挡箭牌,而不去和并非是他心中要定下来的女孩子交往,而他的所有行为都让女孩子们不愿意放弃,常常会有即使已经被他拒绝的女生仍旧徘徊在他的身边,而最后演变成他花心的一种说法。不过他本人倒是秉着清者自清的态度,让这样的流言就一直传了开来,而今,找到真爱的他,真心是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结果呢。

忍足侑士走到了日诬子花衣的身边,推了推眼镜之后开口打了招呼:“谢谢你来看比赛,不过却让你看了一场输掉的比赛。”

“输掉?在战场上,求胜是很重要的。但是同时,也要有失败的觉悟。不抱着这种觉悟去战斗,是没有办法取胜的。”花衣不知不觉的便把千年前灵王在那次事件时告知自己的话语说了出来。似乎有了不好的回忆了啊……

“啊,很犀利的话呢。”忍足侑士带着笑容的面庞上也有了一丝的失落。他是冰帝的天才,在自己心仪的女孩子面前总是想要好好的表现。让她看到自己的球技,可是却输了比赛,真是让他觉得有些些丢脸。

“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再重来。”一向并不擅长安慰人的日诬子花衣带着温柔的笑容对忍足侑士微笑,她看出了忍足侑士嘴角笑容的苦涩,输了比赛他的心里可能也不好受吧。大约没有人输掉之后会心情好的吧。

“啊,下一次我会赢。赢一场漂亮的球赛给你看。”忍足侑士觉得似乎从前打球都很随?性,并没有注重太多的输赢,可是却在这一刻开始无比的想要赢。

仍旧是含着淡淡的笑容,花衣轻轻开启樱色的唇:“祝你成功。”

“谢谢。”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话题,忍足侑士将目光移回了比赛场中,而此刻,属于冰帝帝王华丽的时刻终于来到。

抛向天空的外套,响亮的响指,场外热血沸腾的喊声,铸就了冰帝帝王的不凡。忍足侑士站在场外看向场中,忍不住低喃:“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迹部景吾的对场站着的是他认定的对手——手冢国光。手冢清冷的声音如同他的面庞一般,那一句开场白似地的话语让比赛正式拉开。

“呐,忍足君,你说网球有什么魔力呢?可以让人那么喜欢。它跳跃着在场中,就是一颗平凡无奇的小球。”花衣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热爱那颗被打来打去的小球。

“日诬子桑,只有感受过它的人才知道那颗小球带来的魔力。想要感受一下吗?”忍足侑士抓住了这个机会,问上了这么一句。果然他猜测的不错,日诬子花衣对网球有很浓的兴趣。只要利用这一点就可以慢慢的接近他。说他卑鄙也好,不择手段也罢,为了得到自己的真爱,他不在乎利用一些无伤大雅的手段去接近他喜欢的人。

“我?可以吗?”日诬子花衣看着场中的比赛,似乎二人之间的实力都有所保留,而且迹部景吾的对手很明显有旧伤,虽然掩饰的很好,却能从他微不可寻的那细小保护动作来看,他的手肘有伤,况且她听到了受伤的骨骼拉扯而发出的声音。

“诶,当然可以。如果日诬子桑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做日诬子桑的教练。”忍足侑士开始毛遂自荐起来。这种机会要是他放过了他就是傻子。

“教练?”日诬子花衣的脑子里想了想后才点头,“也许可以。”说出的话模棱两可,却也没有拒绝,这让忍足侑士稍微雀跃起来。

“既然如此的话,日诬子桑不妨我们约个时间,我来教你网球吧。”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他藏匿在镜片下掩饰的很好的眼眸内堆积了一片兴奋。

“唔,下个礼拜可以吗?”花衣并没有拒绝,想了想,下个礼拜应该有时间,只不过就要打电话回神奈川告知日诬子家她不回神奈川了。会答应下来,只是因为对于那颗黄色小球的好奇。既然感受它就能明白的话,何不如去感受一下。不过在此前还得先完成灵王的事情。那个插班生很明显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虽然他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可是花衣能感觉的出来,他应该是有事找自己却不知道何从开口。

两大帝王之间的比赛,吸引的并不止是这两所学校的学生,还有其他学院的学生,例如神奈川的立海大。

站在远远的一角,真田弦一郎、柳莲二以及切原赤也紧紧的盯着场中的比赛。这场比赛,是非常有观看价值的。立海大的军事柳莲二也毫不停留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着数据。这是难得的比赛,冰帝迹部景吾对上青学手冢国光,他们都很好奇这两大高手究竟谁赢谁输。

微微的撇头看向那远远的一角,日诬子花衣的目光内有着更多的疑惑。他们都是为了这场网球赛来的?看着周围的人群,听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加油声,这似乎让她一向冷淡的心也开始火热起来了。没有烦躁、没有不耐,更多的是想要加入到其中去。这就是那颗小球的魅力吗?

“看起来是一场拉锯战呢。”忍足侑士在旁边看着场内的比赛,轻叹了一句,可能迹部那个性格,又要做一回‘坏人’了吧。

偏头看着忍足侑士和日诬子花衣的天宫希将目光放回比赛上去,听着迹部景吾对手冢国光下出的拉锯战的宣言,天宫希的心紧紧的被揪了起来。所以才会提前祝迹部景吾获胜啊,因为她知道这样的一场比赛,注定了就是这样的结果。她的心似乎在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面上还要微笑,笑着看她的好友迹部景吾获胜,笑着为冰帝加油。她不容退缩,因为她是冰帝王子后援会会长,她的身份注定了她的立场。可是恐怕这场中唯一一个人了解并很清楚她此刻是多么想飞奔到那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人身边的人只有在场中比赛的迹部景吾一个人了吧。她的爱掩藏的很深很深。她是天宫希,为了大局就不得不放弃自己心中的所爱的天宫希,更因为她是冰帝骄傲的公主!她必须为了自己的学校加油,也必须为了冰帝的帝王摇旗呐喊的同时隐忍着心底被撕扯的疼痛。

大约除了日诬子花衣外,所有人都被场中的比赛吸引住了视线,而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的一抹金黄。那淡金色的发在空中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倒立着的身体注视这场中的比赛,唇角似乎也勾起了一抹引人深思的笑容。日诬子花衣微微抬头向上看,映入她眼眸的便是这样的场景。那个人是令她在意的插班生——平子真子。他来究竟有何目的?是针对尸魂界?针对灵王,还是针对自己?

疑团不断的在花衣的脑海里放大,她看了一眼专注着看比赛的忍足侑士而悄悄的退开了身向后走去。在远离了那场地的时候赫然发现那抹金色身影已经在那里等待着自己。

“你……究竟有何目的。”开门见山的打开话题,日诬子花衣不想和这个多扯,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好。

“我只是来通知你,黑崎一护我们接受了。”平子真子也开门见山的说。他很清楚花衣的不同,虽然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不过似乎她的身份跟灵王很有关系,唯一能让他联想到的便是灵王宫中那唯一的宫女。

“接受?你们?”日诬子花衣捕捉到了最为关键的两个词。

“啊,我们。假面。”毫不含糊的回答了之后,平子真子便运用瞬步离去。

假面?那是什么?看起来有必要去一趟空座町了。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也隐瞒了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让她着实摸不着头脑。

在外围跑圈热身的越前龙马在看到日诬子花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啊,是你。”这一次越前龙马虽然没有想起来日诬子花衣的名字,不过却记得这个人。

“是你呀。在做什么?”看到停住脚步跟她打招呼的人是越前龙马,花衣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她对于这个灵魂纯洁度很高的少年有着十分高的好感。

“呐,不去看比赛吗?”越前龙马知道自己的部长现在在比赛,他有些冷静不下来,想通过跑圈的方式让自己的头脑静下来。

“嗯,一起?”日诬子花衣对越前龙马发出邀请,既然这个孩子对网球也很感兴趣,应该不会反对这个提议的吧?

“好。”越前龙马点点头同花衣一起回到了场边继续看比赛,而却在回去后不久,因为场中的手冢国光实在不堪手肘的旧疾而捂着手臂跪倒在地上。越前龙马的双眸大大的睁着,连眨眼都忘记了。那个男人竟然……

比赛结束了,可这场中却鸦雀无声,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个少年站起来回到自己的队伍中,对着越前龙马下令去热身。拉开了外套,越前龙马将帽子压低,他默默的跟着手冢国光走出场外,而迹部景吾回到冰帝队伍中的时候,天宫希拿了毛巾轻轻的盖在他的头上,让冰帝帝王此刻的表情完全被遮掩住。迹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为了要赢所以使出这样的手段,站在这个场中便已经不会再有朋友二字,有得只是输赢。沙场作战,讲的是各种手段的战术,而不是堂堂正正。

日诬子花衣看向迹部景吾的眼神里此刻除了好奇之外,还多了一丝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让忍足侑士十分的在意。难道因为迹部景吾获胜了,所以花衣在意了起来?忍足侑士的危机感顿时爆发。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花衣是他喜欢的人,所以花衣……用尽一切手段,我也要让你属于我!

添购球拍

忍足侑士是真的栽进去了,看他这两日魂不守舍的样子,迹部景吾没由来的一阵气恼。真是个不华丽的人,本大爷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不华丽的朋友。鼻子哼了哼气,迹部景吾觉得忍足侑士看他的眼光带点深思的意味,也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啊嗯!怎么这么不华丽。你要去追求她不把握时机,可要后悔的。”

“呐,迹部,不管任何人我都不会认输的。”说完,忍足侑士推了一下眼镜便转身而走。离去的时候,迹部景吾看着忍足侑士的背影有一丝的迷惑,他这是在向谁下战帖呢?

网球赛后,花衣似乎发觉自己的心因为那一颗跳动的黄色小球而不平静了。那样的一颗平凡无奇的小球,就是两个人握着拍子打来打去真的有那么令人着迷吗?走在神奈川的街头,花衣不经意的回头便看到了一家网球用品贩卖店。推开白色的玻璃门,花衣向内走去。瞧着墙壁上挂着的各色各款网球拍,花衣有些心动了起来。说实在的,进入这个躯体到现在,她并没有为自己添购什么。在灵王宫中,灵王和自己的膳食都是由自己准备,常日里也就仅是放学后买点食材回家自己做做晚餐,中午的午餐亦是自己动手做了带到学校去的,也没有啥花钱的地方。日诬子家除了宗家的大小姐外,这分家就这一个女儿自然是疼得紧。自然而然的在金钱方面也就不会亏待了花衣。

看着花衣对于网球拍流露出一丝渴望的眼神,会做生意的老板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小姑娘,可有中意的。有中意的可以拿下来看看,不打紧。”老板是一个花白胡须的大爷,那双眼睛倒也清明。

想着网球的事情,花衣觉得虽然有必要买一副球拍,但她却是不懂这个,一时也陷入了苦恼中。

“这是日诬子桑?”好听轻柔的声音贯入耳内,花衣侧头看去,分明是被她救助过两次的少年——幸村精市。

“是你!”有了一丝惊讶,花衣的嘴角渐渐的向上微笑。这个少年体内有着不弱的灵力。在他百年之后必定能成为尸魂界的新秀。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日诬子桑,我们可真谓有缘。”幸村精市微笑着的面庞吐露出他真心的开心。他倒是很感激这个救过他的少女。而且他也对这个少女很好奇。因为那些旁人都看不到的东西都被他纳入了眼眸之中。或者说,他也许会比旁人多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东西。

“你的身体好些了么?”想起那一日这个少年在医院中隐忍病情的样子,不免微微有些担忧了起来。担忧?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担忧与灵王无关的现世普通人类了?花衣正诧异着自己的心,耳旁又传来幸村精市好听的声音,不得不放下心绪,认真的听着他的话:“日诬子桑是要买球拍吗?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幸村精市本就是打网球的,帮人挑个球拍自然不是难事。

“诶。的确是有些兴趣。不过我不懂网球,也没有打过。所以正在苦恼呢。听幸村君的语气,似乎是挺了解的样子。”花衣偏了偏头,她的目光落在一款浅蓝色的球拍上。那种颜色和天空的蔚蓝好像,让她有一丝的喜欢。

“这样啊,那就由我做主,帮日诬子桑挑一把适合的球拍,可好?”幸村精市本就是个十分和蔼的人,对于旁人虽然有着不愿意太过于亲近的疏离,但对于自己有好感的人,却也不会讨厌这种亲近。他觉得花衣肯定是个有故事的女生,而他正好对于阅读故事很有兴趣。

花衣在心里拿捏了两下才决定由幸村精市为她挑也好,反正看起来幸村精市也挺懂网球的,索性便点了头:“也好,那就劳烦幸村君了。”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的老板这时才顺口插了话,“小姑娘让幸村给你挑球拍,可是拜托对了人呢。幸村的网球可是很赞的。啊,对了,幸村,你让我帮你重新上线的球拍已经弄好了,我一直给你放着寻思着看给你送去,倒没想到你自己来了。这可好,你先帮这个小姑娘挑着,我去二楼仓库给你拿去。”老板是个和蔼的老人家,从老板的话内倒是可以听出,幸村精市大约是这里的常客。

日诬子花衣这次有些了然为什么幸村精市会出现在这里,心下的一个小疑问解开,更大的疑问浮上了心头,“呐,幸村君为什么会打网球呢。”

“因为打网球是会让人感觉快乐的事情。我就是为了网球而生的,网球也是我的生命。所以,对我来说,网球是很重要的。”幸村谈到网球,面上的表情也更加的生动了起来。

“网球真的让人这么着迷吗?我看过几次,一直都不明白。这样一个小小的网球,它到底有什么令人着迷的地方。忍足君说,要感受过的人才知道,所以我想要感受一下。”花衣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的困惑让幸村精市淡淡的笑了笑,“啊,那位忍足君说的没错呢。只有感受过网球的人,只有站在场上跳动挥拍流汗流泪的人才会明白,网球它到底有什么魔力令人着迷呢。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接触了之后,它就是我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呢。”幸村的笑容忽然带上了一丝苦涩,让花衣眨了眨眼。这样的一个少年,似乎很热爱网球,但却又被什么束缚了一般。他在苦恼些什么呢?按照他说的,打网球不是应该是令他开心的事吗?甩甩头,不明白幸村苦涩的笑容,花衣将目光放回到网球拍上。

“日诬子桑,你看这款如何。拍面120英寸,重量230克,长度28英寸,它的平衡点比较偏向拍头,力量会比较的突出。这样的球拍比较适合用于初学者。”幸村精市将球拍拿在手里试了试,感觉到了球拍挥动,他面上的表情也带着难以言喻的快乐之感。

幸村精市将球拍递给日诬子花衣,示意让她试试手感。花衣接过球拍学着刚才幸村挥拍的那个姿势试了试,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泛上心头。这跟她握住斩魄刀的感觉很不同。斩魄刀承载着她的力量,每一次挥刀都要毫无迷惘的斩杀对手。虽说杀虚是死神的职责,可是这种职能却也带着天生的血腥。这个球拍却不同,它是干净清爽的。握着它没有鲜血的味道,有的只是那些令人沉迷的呐喊以及网球跳动的声音。而这……便是它令人着迷的原因吗?……

“日诬子桑感觉如何?”幸村精市的问话让花衣挥动球拍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轻轻点头:“感觉很好,谢谢你,幸村君。”

“不必客气。能帮到日诬子桑的忙,我很开心呢。”

“谢谢了。”花衣感觉着球拍带给她的喜悦。心里似乎有着更大的疑惑了。这样的一个黄色小球,在这样挥动球拍的时候,真的带来那么强大的喜悦吗?拿着它在手中感受到的东西和心境虽然不同,可毕竟自己的情况不同,而这些普通人类也会有这样的心境吗?

“对了,日诬子桑似乎是初学者,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一些基础知识。”幸村精市是对于花衣有着莫大的好感和兴趣,加上也想着在马上开始住院的时间为自己找点事情做,而毛遂自荐推荐自己做教练起来。

“诶?可是已经有人答应做我的教练了。真是很抱歉。”听到这样的毛遂自荐,花衣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忍足侑士。那日冰帝比赛的时候,他也有说这样的话呢,而自己当时也没有拒绝,现在再回绝人家也不太好,就只好对幸村精市讲抱歉了。

“这样啊。那我可以多嘴问一句日诬子桑的教练是谁吗?”相比起其他的,幸村精市倒是蛮好奇日诬子花衣找的教练是谁。

“是我的同班同学,他叫忍足侑士。”花衣也没有藏着掖着,倒把这个说了出来,同时她也觉着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无关灵王的事情,在现世的生活,就显得并非那么不可告人了,况且学网球这种事情,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好对别人说的。

“忍足侑士?是他啊……”幸村在最后那个他字上拖了长长的尾音。他是知道忍足侑士的。他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对于忍足侑士的了解来源自立海大与冰帝的交手以及自家军师柳莲二的情报。据柳莲二的可靠情报来源指出忍足侑士是个不可小看的对手,对于网球和青学那位头脑极其聪明的不二周助一样都没有什么胜负的心,却拥有极佳的战术头脑,可谓是冰帝的军师级人物。

“幸村君认识忍足君吗?”皱了皱眉,从幸村的语气可听出来,似乎幸村精市认识忍足侑士。

“诶,是认识的。我是立海大男子网球部的部长,立海大有跟冰帝交过手。”幸村精市此话一出,倒是让花衣诧异了一下,随即开口道:“啊,原来你就是立海大里盛传的那位貌美如花的网球部部长啊。”原来那位日诬子花衣身体的记忆里倒是有听过这么一说,却没有见过幸村真人,现下想来倒也能理解为何有那么一句话了,这幸村精市长得的确很好看。

幸村听到花衣的话,脸上的笑容不免顿了顿,随即又轻笑起来。他不是不知道这句话,只是没想到连外校也传了去么。

神奈川的网球用品店的气氛倒是十分和谐,但在东京街头一个人走着的忍足侑士心里倒是不那么痛快了。他发觉今天这日子是日诬子花衣回神奈川的日子而不在东京,见不到心上人的烦躁让他的心也微微起了一丝的涟漪,踢翻了脚下的一个易拉罐瓶子,忍足侑士扒梳了两下头发,最终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推荐首好听的快节奏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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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版本不太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