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问你。你可是从虚圈掉下来的?”日诬子花衣的右手已经轻轻放在了斩魄刀的刀柄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刀柄上的花纹。那刀柄上系着一抹绯红,绯红的中间有一枚碧绿的翡翠,翡翠下方的三缕清逸的流苏。

“嗯?什么意思?”那头虚愣了愣,看着日诬子花衣的动作后站在了原地。

“你可见着了黑崎一护?”日诬子花衣问出了她最关心的话题。此刻的她恨不得能飞身去到虚圈里,可是她也有着很多的顾忌。除了尸魂界之外,还顾忌到了灵王。

“黑崎一护?哼,下次老子一定要杀了他。”那虚嚣张的话语里却有着一股让日诬子花衣察觉到不对劲的东西。那里面似乎透着的除了杀意之外还有一抹惺惺相惜?

“那么,就是说你见过他了。他的状况如何?”日诬子花衣并不介意是从虚的口里知道黑崎一护的状况,不管是哪一方,在日诬子花衣看来,都如同千年前灵王说的那般:没有谁可以抹杀谁的存在,只要存在在天地间,都有它生存下去的理由和空间,所谓的平衡便是大自然的法则。

“哼,不出意外,他的下个对手是乌尔奇奥拉。”那头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气,似乎从中有着很多的不满。

“谢谢你的情报。所以,我不会抹杀你。虚圈现在一定很混乱。既然蓝染的目标是空座町和王健的话,那么他人现在就应该不在虚圈而是在空座了。”花衣快速的分析着当前的状况,那聪明的头脑竟也猜测的一点不错。

“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那虚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说话的语气也渐渐的恢复了很多的元气。

“吾之名,日诬子花衣。乃是灵王宫的宫婢。”花衣觉得这头虚倒是很对她的胃口,说是想要吃了她,可却和她攀谈了这么久。他的性格从这几句话中也可以被花衣分析一二。看起来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可是这么几句聊下来倒也能清楚的知道这头绪并没有什么心眼。简单来说,就是他的性格很直。这样的虚不失为结交的对象。何况,灵王曾经就和那个人是八拜之交,可惜到最后却弄得两败俱伤。为了一些理由,为了一些令双方都执著着的理由而开战,怀着无比的沉重最后将自己封印,灵王您当年的心情花衣现在也总算能明白一些了。

“灵王宫!”那头虚一愣,随即哈哈的大笑起来,“哼,想不到蓝染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这个女人在内。”那虚的口气里听起来对于蓝染是相当的不屑一般。

“你似乎对蓝染不满?”听出了那口吻里的不屑,花衣紧随其后的问了出来。

“哼,老子在遇上蓝染之前就很强了。”那虚也不思索的吐出了这句对于蓝染极具挑衅的话语。

“原来是这样吗?”花衣仔细琢磨了一下,看起来他倒是蛮能结交的。现在若是结交上他的话,对于对付蓝染也会有利。他对于蓝染的不屑可以轻易看出来,所以……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可以快速恢复和提升你力量的地方。而且那里还不需要你去吞噬灵魂。”想了想,日诬子花衣做出了一个在很后来的时间里都会认为是正确的决定。

飞跃的身体穿破了东京的天空,越过厚厚的乌云日诬子花衣速度极快的朝着天上飞去,而那头虚却也紧随其后。最后日诬子花衣缓缓的落在一片白云之上,那头虚也随即落在她的身边。

“看,就是那里。”抬手,花衣指着诺大的灵王宫宫殿,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里?”看着那座宫殿,跟在花衣身旁的那头虚眼睛瞠然睁大,“那是……”

“灵王宫。当年灵王和虚王常常在那宫殿的樱花树下弈棋。”笑了笑,花衣并不认为结交虚是错误的事情。尸魂界太过于腐朽,很多东西不止她,就连千年前的灵王也看不惯。或者那位蓝染惣右介正式明白了这一点才会想要反叛。可是反叛这样的举动终究是对还是错,还无人知晓。不论是谁执掌政权,都总会有人起来推翻这个执掌权力的人。这是必然的法则,也是大自然的食物链。所以花衣并不去评价蓝染惣右介此番举动的对错,只是为了将来快发生的一些事情而忧心忡忡。

将那虚领进了灵王宫,那虚顿时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渐渐的回流,这种感觉让他顿时也神清气爽了起来。

“你好好在这里休养吧。虚圈也好,尸魂界也好,甚至是大战都好。我们能做的就是站在这里看着。看着灵王和虚王的苏醒。你说的不错,蓝染千算万算,算掉了虚王。这是他的失败之处。”不知道为何,花衣并不想对那头虚隐瞒这种事情,或者她觉得那头虚也有权利知道虚王的生死。

“虚王?他不是已经……”那虚自然知道虚圈之王在千年前已经死亡的事情,他的疑问在日诬子花衣摇头下收回了腹内,然后一抹冷笑挂在了唇边,“哦,真是有趣。喂,女人,老子叫葛力姆乔?贾卡杰克。老子会是虚圈的豹王。”那虚目前还是始解状态,也能从他的状态中看出来他是一头豹子。

“啊,不管如何,你好好休养吧。有些事情,你只要看着就好。”笑了笑,花衣纵身朝着现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文下有亲留言说五一的重庆漫展也有去,只是不知道有无看到我。

于是,西茗想着,不如有时间的时候就来约西茗吧,反正西茗都是有时间的。

亲们如果有时间也想和西茗见个面什么的,请随时到群里来嚎一声,和西茗商议一下具体见面和玩耍时间。

西茗也想和亲们见面玩耍调戏呢……

网球俱乐部

礼拜六的东京网球俱乐部被冰帝男子网球部包了下来,包这个场子的并不是其他人,而是他们冰帝的帝王迹部景吾。要包下这个场子很简单,也就是迹部景吾一句话的事儿。毕竟迹部景吾是这家俱乐部的少股东,他的一句话自然胜过忍足侑士掏钱。对于此,忍足侑士也并没有对迹部景吾表示感谢之类的,因为忍足侑士十分清楚,他家这位好友那帝王似的骄傲,是不需要他向他道谢的,只需要接受他的好意便是最好的感谢方式。

站在东京网球俱乐部的门口,忍足侑士的心里微微有些忐忑。他纵横网球场那么多年,虽说不是有着绝顶的身手,但是技术还算是不错。至少能够成为冰帝的军师也有着他自身的不凡之处。可是在今日,他却开始忐忑了。网球是他最骄傲的东西,而日诬子花衣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他害怕他的一招一式如是做的不够好,花衣是否会觉得他这个网球手很失败。是谁说过的,当陷入恋爱中时,会开始怀疑自身的一切不够美好。不是他没有自信,而是因为这种不安的情绪一直在环绕。花衣并没有同意和他的交往,亦没说会和他交往。他只能慢慢的让花衣习惯他的存在,最后让花衣的身边只剩下他,也只有他能拥有她,那么花衣便是他的了。这种保守的办法虽然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方式,可是保不定花衣在将来的某一天不会爱上其他的男子。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让迹部景吾哼出了一句不华丽便再没有下文。而能够帮得上点忙的天宫希也追着手冢国光去了德国,现在所有的一切外力因素只存在在这个网球上,所以他一定要把握机会才是。

日诬子花衣慢慢的踏着步子走到了东京网球俱乐部门前,在看到忍足侑士的一瞬间加快了脚步,似乎她没有迟到吧?

“日诬子桑,早上好。”见花衣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忍足侑士连忙迎了上去并主动伸手拿过了花衣跨在肩膀上的网球包。穿着一身的冰帝正选服装,此刻的忍足侑士绅士感十足。

“已经不早了,不如说上午好,忍足君。”看了看时间,刚好到达约好的时间点,花衣微微的一笑。

“上午好。”像是小学生学话一般,忍足侑士将这一句上午好轻喃,逗的花衣再度微笑。

“呐,忍足君,快点进去吧。我可是很期待了哦。”对于网球这种东西,花衣的确是很期待的。她想要明白现世的人类为什么如此痴迷于一颗黄色的小小球体。看它在地上弹跳,看它在两拍之间悠然自得的奔跑飞驰,就有一种要加入进去的冲动和欲望。正式因为这样的情绪才使得花衣想要去学网球,也正式幸村精市和忍足侑士说的那般,网球只有打它的人才会明白,它带给打它的人的感觉。只是看,也只是去感受打球人的气氛和情绪,却无法体会到自己的情绪,所以花衣想要体会一下自己打网球的感觉。

东京的天空渐渐被阴霾笼罩,花衣走进网球场内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将所有的心绪全部都压下。既然四枫院夜一说一切都要去相信黑崎一护,那么她也该试着去相信独自挑起大梁将一切都压在自己肩头的黑崎一护,不管怎么说,黑崎一护都是灵王的转世,即使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既然尸魂界只有安排,那么她就如同灵王留在灵王宫的那副棋局一般作壁上观,看着一切都走进死局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黑崎一护,要努力啊,这一切都看你的了。何况,蓝染惣右介的目的的创生王健,可是蓝染惣右介却不知道王健到底是什么。空座根本就没有王健,那里只是重灵地而已,也仅此而已。

“日诬子桑,你看着我站的地方。这条线叫做端线。发球的时候就要站在端线后、中点和边线的假定延长线之间的区域里,就是我站立的这个位置。”忍足侑士一边解锁,一边用手里的网球拍指着方位,以此更加生动和形象的可以告诉花衣一些网球上面的规则。

“就是这里,对吧?”花衣站在了忍足侑士站立的地方,她看了看刚才忍足侑士指给她看的地方,默默的点点头,“嗯,这些我都记住了。”

“你看着哦,发球的时候呢,是不能通过行走或者跑步等等方式来改变所站立的位置,两脚只能站在规定的位置发球,就像这样。”忍足侑士做了一个示范动作给花衣看,花衣也学着忍足侑士的样子做了起来,虽然花衣是初学者,不过领悟能力很好的她,这第一次做倒是也做的有模有样。

“发球员的位置呢,应该是在每局开始先从右区端线后发球,得到或失去一分再换到左区。发出的球要越过前方的网,落到对角的对方发球区或者是周围的线上。”忍足侑士认真的讲解着最为基础的规则,一边为花衣做着示范的动作,花衣一边学一边默默的点头,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网球还有这么多的规则嘛。

迹部景吾站在隔了三块区域远的地方转头看着忍足侑士教导花衣学网球的样子,啧啧的叹了两声气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打算偷偷的摸去忍足侑士那边的向日岳人一眼:“啊嗯!向日岳人偷懒,给本大爷挥拍五百次。”

“啊……不要啊,迹部……”向日岳人正猫着腰打算借着桦地高大的身躯挡住自己的动作,却没有想到被迹部景吾抓了个正着从而被罚挥拍五百次的他开始哀嚎起来。

“切~~真是逊毙了。”用一只手指立着球拍的宍户亮对着向日岳人吐出了他的口头禅,然后转头喊上了凤长太郎:“长太郎,走练习去。”凤长太郎看了一眼哀嚎不止却又不得不去做挥拍五百次的向日岳人一眼,便转身跟着宍户亮去训练了。

迹部景吾抽搐着嘴角并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眼角下方的泪痣,不断的感慨着他家这个网球部真是不华丽,而忍足侑士那个家伙尤其不华丽。追个女人竟然搞的那么麻烦,还要让本大爷来放哨。(忍足吐槽:大爷是你自己要来的=.=!!!)

“日诬子桑,还有就是计分规则。胜一局是指每胜一球得一分,先胜四分者得一局;双方各得三分为平局,平分后净胜两分为胜一局。胜一盘是指一方先胜六局为胜一盘;双方各胜五局时,一方净胜两局为胜一盘。大致的规则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一边教你怎么打一边告诉你,这样比较容易记住。”忍足侑士虽然在网球技术上面并不能算是顶尖,但是对于教导网球却有他自己的一套,让日诬子花衣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学者在学习网球的第一天便能打得似模似样了起来。

“真是很感谢你呢,忍足君。让我知道了,打网球的感觉。”今日的学习,花衣倒是能知道这些网球手为什么那么热爱网球了。当网球再她手中的球拍上颠颠簸簸的一上一下的跳着,她似乎就感受到了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全部都在叫嚣着如同洪水一般似要凶猛而出。这种感觉,大约就是幸村精市说过的那种不打网球的人是不会清楚的知道网球带去的快乐吧。

部长离开了的青学男子网球部部并没有低迷下去,情绪反而更加的高亢起来。由青学的男子网球部教练龙崎堇菜带领的青学男子网球部跨入了东京网球俱乐部,却在门口遭到了拒绝,说是被包场了,不得已的龙崎教练打算换地方,可是青学那些比较有活力的孩子却在门口理论了起来。

“喂喂喂,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有券的,不是说了在明天之前有效吗?今天竟然有人包场,真是太过分了,让我们这些有券的人要怎么办啊,你们这是枉顾顾客。”

门外的吵闹让职员不堪其扰,只能通知了经理,再由经理汇报给了在网球场内喝着新鲜刚榨出来的果汁的迹部景吾少爷。

“啊嗯?有人不华丽的闹场,本大爷看看去。你们给本大爷好好的练习。”迹部景吾转身跟着经理到了门口,却没有想到是青学的人。

在迹部景吾面前嚣张的拉了拉帽子,喊了一声猴子山大王的越前龙马让迹部景吾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点头示意让青学的人进去。虽然冰帝止步于全国大赛,但是不代表他迹部景吾是那么小气的人,会在外面为难青学。

跟着大队人马走进了球场,越前龙马看到前方那一块网球场内正在学习网球的日诬子花衣喉头里习惯?性?的啊了一声,却在内心想着,似乎有些什么事情被他遗忘了,好像是关于那个女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想不起来之下,越前龙马便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啊抓虫

发现一只很囧的虫子

两校VS两人

青学的加入让整个网球俱乐部热闹了起来。迹部景吾自然不甘就那么败在青学的手上,他那两校一起练习的提议马上就得到龙崎教练的赞同。当然这两校训练里,冰帝里缺少了双打之一的忍足侑士。

“呐,呐,大石,那个是忍足侑士吧?咦,好像他在教一个女孩子打网球。”青学的正选们向来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此刻一向调皮的大猫菊丸英二看着前方那块场地里,忍足侑士正在教一个女孩子打网球的样子灵动的大眼里充满了好奇和跃跃欲试。

“英二……”大石无奈的叫了一声自己的搭档。他是知道他这个好动的搭档的,所以也只能是满脸的无奈。

“这不是很好嘛,不过倒是第一次看到冰帝的忍足君教人打网球,似乎挺有趣的。我也好想试试呢。”不二周助依旧是笑的十分灿烂,那一双眯起来的眼睛让人看不到他最真实的情绪,倒也让青学的人稍微不着痕迹的退后了那么一步。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然后紧了紧身上的网球包,然后朝着忍足侑士正在教导花衣网球的那块场地走了过去。

“咦?小不点要干什么?”菊丸英二不明白之下,便回头用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看向了他的搭档大石秀一郎。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越前,你要去哪儿?”大石感觉自己有些头痛了,真是不应该同意龙崎教练说的来俱乐部啊。而且现在手冢又不在,要是这帮家伙闹起来,估计没人镇得住吧。至于龙崎老师……还是算了吧,依龙崎老师的性格,恐怕到时候会更闹的吧?

“喂,越前,想要逃吗?”迹部景吾见越前龙马是冲着忍足侑士那边去的,便自发自动的开始出口阻拦越前龙马。

“切~~”龙马没有回头,只是习惯性的切了一声,然后朝着那块场地走去,脚步丝毫没有停顿。

站在龙崎教练身旁的小姑娘龙崎樱乃微微垂下头不敢抬头去看越前龙马的背影,龙马君他……

走到那块场地,越前龙马象征性的打了招呼,抬起的一双金□瞳里熠熠生辉。看见来人是越前龙马,花衣放下了手中的球拍对着他微微一笑:“是你啊。”

“啊。你的动作再示范给我看一次。”越前龙马回答了之后,开口的话让花衣愣了愣然后再微微的笑了笑:“好哦。”将刚才忍足侑士教给她的动作再示范了一次给越前龙马看,越前龙马微微皱眉,然后开口:“头发太长,腿“膝盖不够弯曲,其他没问题了。”

“谢谢哟。呐,越前龙马君,上次你没有来呢。”花衣想起来上次的校园祭她并没有看到越前龙马的身影。

“啊……原来是这个。抱歉,我忘记了。”越前龙马终于想起来为何在走入球场后看到花衣第一眼的时候感觉有些东西被他遗忘了,原来是那张邀请卡的事情。不过好像他把邀请卡放在桌上了,后来却没有找到了?

忍足侑士将所有的不爽都压往心底,他知道这个时候更应该表现他的绅士风度。在青学和不动峰比赛之后忍足侑士偷偷跟踪过花衣,也看到过花衣和越前龙马聊天,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曝露了自己曾经跟踪过花衣的事情,所以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开口询问:“诶…日诬子桑和青学的越前龙马君认识啊。”

“嗯,认识。”花衣的回答很干脆,而她脸上的表情也很生动,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那种微笑和平视面对其他人公式化的微笑十分的不同,甚至和面对忍足侑士的时候也是十分不同的,观察到这一点的忍足侑士内心里十分恼火。

“呐,你是初学者?”越前龙马本就不擅长和人交谈,不过看到花衣在学网球,也就忍不住多问了这么一句。

“嗯,是哟。因为我不明白这个网球到底有什么魔力,看到那么多的人为它呐喊,所以想要去体会一下。”花衣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孤寂,之后便是一脸的从容和淡然。那一瞬间的表情变换并没有让忍足侑士错过,心疼花衣的他暗暗的发誓日后有他陪伴在花衣的身边,就不会让花衣再有那种情绪出现。

“呵。我家老头子说,网球会带人找到巨大的梦想。虽然我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不过也许它会让你找到。”将手中的一枚网球向花衣抛去,越前龙马潇洒的转身,留给花衣的就是他那一个笔直的背影。

梦想?巨大的梦想?花衣想着这样几个字陷入了沉思。她巨大的梦想是什么呢?是灵王的回归,可是灵王的回归却要影响到三界众生,这样的梦想是奢望了吧。既然灵王自己也不愿意苏醒,那么她又何必去强行逼迫灵王醒来,那样灵王心里也会不痛快,若是灵王不痛快了,她也不会快活。人世间的情情爱爱真难懂,从前在另王宫,她只要做好一切事物就可以了,是不必去思考这些恩怨情仇的,人类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啊……

“日诬子桑,日诬子桑?”忍足侑士对日诬子花衣轻轻的唤声让花衣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了过来,回头有些抱歉的对忍足侑士笑了笑,忍足侑士忍不住走上前伸手将花衣被风吹乱的长发整理好。“日诬子桑不必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是日诬子桑不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都可以倾诉给我听,我会是日诬子桑很好的听众。我的肩膀和胸膛随时都可以让日诬子桑借走。”站在球场中,微风轻轻的吹起了两人的发。远远的望去,这靠得极近的二人竟然也有了一副‘神仙眷侣’的般配感。

迹部景吾站在远处微微的哼了哼,“还算是华丽嘛。呐,越前龙马,你今天可不要想要逃走哦。”

“切,猴子山大王,谁逃还不一定呢。”越前龙马打小就是个不会服输的孩子,从小站在球场上都是嚣张感十足,此刻面对迹部景吾故意的挑衅更是毫不示弱。

“龙马君……”站在一旁的龙崎樱乃声音微弱脸蛋微红的看着越前龙马解下了肩上的网球袋拿出了他喜爱的那支红?色?网球拍。

天空中的乌云开始慢慢堆积,天色也渐渐的开始暗了起来,似乎是要下雨的前兆。“看起来似乎要下雨了,不如今天就练习到这里吧,明天若是不下雨我们还是这个时间在这个俱乐部见面吧。”忍足侑士不忍心花衣淋雨,哪怕是这雨下不下来,他也坚持今天不再教网球了。因为天色实在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下雨了。

花衣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乌云,心里也很清楚此刻的状况。这些普通的人类只看到了乌云,却看不到藏匿在乌云后的虚。没有想到虚圈和尸魂界的大战波及会这么严重。东京向来是魔都,所以也会导致原本在空座町那个重灵地的虚们开始向着东京涌来。而东京似乎没有驻守的死神,接下来的日子必定会有一番忙碌了呢。尸魂界此刻只顾着和虚圈的战斗,却忽略了其他地方的守卫。摇摇头,花衣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现今的尸魂界,有些时候有人起来推翻腐败了的统治也是有一定的好处的。至少也让尸魂界警觉到自己内部的腐朽,才能慢慢的改善它。

天空中厚重的黑色云层慢慢的越来越多,见天色不好的迹部景吾也并未停下和越前龙马的比赛。二人的比赛的确是很精彩,也吸引了结束了网球练习的忍足侑士和日诬子花衣的视线。

“真是不错呢。看起来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花衣的眼神里有着赞叹,她的确对于网球是有着浓厚的兴趣的。今天忍足侑士教了她一些基础的知识和发球后,似乎也能把原来看不懂的网球看懂了。

迹部景吾和越前龙马的比赛最终没有完结便被迫被停止,天上哗啦啦的大雨如同洪水越过了闸门一般,天上滴下的雨露让花衣会心的一笑却又担忧不止。那些虚并没有冲下来,而是躲在了云层之中,什么时候虚也这么有大脑了?要是那些虚直接冲下来,自己还可以换身后砍了它们,可是如今自己却动弹不得。怕万一自己有什么举动引出更大的麻烦。东京毕竟是魔都,有的不止是虚,还有些上古至今的妖物,这个地方甚至比重灵地还要复杂。

“日诬子桑这么了?看起来似乎很担忧的样子。”忍足侑士拿着一杯牛奶走向了日诬子花衣并将牛奶递给了花衣。

“谢谢。”接过热牛奶的花衣微微笑了笑,“没有什么事情。”看了一眼天空,花衣只是摇了摇头。

忍足侑士顺着花衣的视线看向天空,他看到了天空中的那些白色巨型的怪物,却依旧不动声色装作没有事情一般哦了一声后便拉着神色有些恍惚的花衣坐到了俱乐部高级VIP厅内的软沙发上。手上花衣手掌间微温和柔软的触感,让忍足侑士不想放开,却在将花衣安置在沙发上后不得不放开。那样的触感和温度,让忍足侑士流连,若是能一辈子这么握着她的手该多好……

爱不是占有,而是……

入了虚圈之后,黑崎一护自然知道在这虚圈内会有一场场硬仗。没有人可以帮助他,只有靠他自己去拼搏。身体里的虚在叫嚣着要宣泄而出,黑崎一护知道不能让它出来,如果放了它出来,那么自己的胜利也毫无意义了。

始解了的乌尔奇奥拉西法的身法比以前更加的快速,手上的攻击力度比未始解之前更加的凌厉,让黑崎一护招架不住。心中的黑洞开始扩大,内心深处的焦躁开始慢慢侵蚀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黑崎一护的大脑似乎在一瞬间之内陷入了空洞,那些一幕幕如同倒带电影的画面冲入了脑海,看不真切却又那么的真实。被困在一幕幕回忆的画面里,而那头虚却趁势冲破了那道防线转而侵占了黑崎一护的身体。

咆哮着的吼声让乌尔奇奥拉开始认真了起来,对战的情绪也高涨了一些。刚才那样的黑崎一护果然是很弱,但虚化之后的黑崎一护很强。蓝染大人说的没错,黑崎一护果然是不简单的。

坐在东京网球俱乐部高级VIP厅内的日诬子花衣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回头,然后跑向了VIP厅外那滂沱的大雨之中。

那样的大雨困住了冰帝和青学的正选队员们,他们都窝在一个VIP厅内就网球的事情讨论着,看着忽然这样异常的日诬子花衣,快速反应过来的便是一直都关注着花衣一举一动的忍足侑士。

“日诬子桑?”来不及让俱乐部的员工送雨伞过来,忍足侑士追着花衣跑进了那样的大雨之中。

“日诬子桑怎么了?你看起来似乎很不妥。”忍足侑士看着花衣有些苍白的脸色,他面上的表情十分的担忧。隐忍着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日诬子桑,我不知道你在担心着什么,或者你在想什么,但是请注意你的身体。你这样子如果生病了,不止是你的家人和朋友,我也会很担心的。”忍足侑士有些生气,生气于花衣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大雨又多少淋了之后不会生病感冒?她到底在担忧些什么?天上那些怪物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忍足侑士虽然很疑惑很困扰,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能触及的。除非日诬子花衣本人愿意说,否则他不会多嘴去问那一笔。她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自己纵然想要知道也不会主动去问。他会等,等日诬子花衣信任他,并让他知道她的一切的那一天。因为这不止是他爱花衣的表现,更是对于花衣的尊重。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去占有她,而是祝福她尊重她宠爱她以及关怀她。

“我……没事。”花衣的目光有些呆滞。即使黑崎一护在虚圈,她身体力量中和灵王力量的羁绊使得她可以轻易的感知到黑崎一护的状况。那样冲天的不正常的灵压不是来自灵王或者黑崎一护的,而是那个千年前身为灵王八拜之交的——虚王散发出来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虚可以使得黑崎一护陷入内心的黑洞中从而引发出了身体中被灵王连同自己的元神一起封印起来的虚王的力量。

当年虚王和灵王的一战使得三界众生受损,灵王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和为了让他所爱的现世恢复平静,毅然的决定将虚王的一半灵魂力量封印在自己的元神内,然后将自己的元神也一并封印并转世投胎。那样的决定虽然是为了大局,可是在当时的花衣看来是灵王任性了。因为灵王宫不可无王,灵王那样的举动分明是抛弃了灵王宫和尸魂界不顾。可是现今在人类的世界里过了虽谈不上是很长的时间却也是不短的时间了,花衣能够有一些的体会到当时灵王的心情了。那样欣羡着现世人类的生活,灵王有着自己的无奈。站在高处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每日对着一盘棋局和并不怎么会说话的宫女下棋,偶尔会呆在樱花树下饮酒叹息。原本认为那样的才是真正的灵王,可是现在花衣站在这大雨里却读懂了当时的灵王,也看懂了灵王的孤寂。

拼了性命也要进入虚圈救自己同伴的黑崎一护身上有着灵王身体里沸腾的热血,所以,一护不管你身体里封印着的灵王的元神是否会苏醒,都注定你是我日诬子花衣永远要追随的王。

“没事?日诬子桑,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赶紧进去吧,这样的大雨会感冒的。”听着花衣的会话,忍足侑士还是不放心。大雨已经浸湿了花衣身上单薄的网球裙,那姣好的身材暴露在忍足侑士眼前,忍足侑士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了眼睛。

从VIP厅的窗向外看去,迹部景吾哼了哼才叫了职员送一把伞给外面那两个被他口中称为不华丽的人。哼,一把伞也应该够了。呐,忍足侑士,本大爷可以给你制造了一个更加和她亲近的机会,你可不要给本大爷浪费了。真是个不华丽的人啊~~

“忍足少爷,这是少爷让我送来的伞。”职员撑着伞然后将一把伞递给了忍足侑士,忍足侑士抬眼向VIP厅的窗户看去,用嘴型无声的对迹部说了声谢谢。

撑开伞,忍足侑士将雨伞罩在两人的头顶,那伞并不大,刚好可以遮住两人,但只要两人走动中有一点过大的缝隙,都会使得两人淋湿。忍足侑士有些黑线的再抬头看了一眼雨伞无声的叹了叹气。真是的,送了这么‘大’的一把伞,虽然是个很好的可以和日诬子花衣有着肢体接触的机会,但是他是个正人君子并不会趁人之危。何况,现在的日诬子花衣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日诬子桑,走吧,我们进去吧。至少别再淋雨,若是感冒了,你的家人也好朋友也好,都会担心的。”忍足侑士一手撑伞一手环过日诬子花衣的脖子,最后将手握成拳头放在花衣的肩膀上,他的动作十分绅士绝没有任何一丝‘吃豆腐’的感觉,也让花衣感到了一丝舒适。

“谢谢你,忍足君,还有抱歉。”看着忍足侑士一身的湿,花衣微微感到抱歉。她不明白什么叫做?爱?情,但是忍足侑士的接近她也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愿意被他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和灵王相处的时候十分的不同。

天空中的雨越来越大,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日诬子花衣走进VIP厅前的时候被赶过来的职员叫住了脚步。

“忍足少爷,日诬子小姐,请等等。这是少爷吩咐我送来的衣物,请两位去那边的换衣室更换吧。”看着自己身上和花衣身上一身的湿,忍足侑士轻笑了一声,然后才轻喃了一句:“果然不愧是迹部呢,什么都做的这么完美。”

“迹部……他是一个不错的好人。通常这样的人,死了以后会有一个好归宿。”花衣指的好归宿是指被魂葬了之后去到流魂街不会是被送往太混乱的区域,至少是容易生活的地方。

“撒,谁知道呢。不过死后的事情对我们来说都太早了,不如就不要考虑,只要好好享受活着时候的时间和生活就可以了。呐,日诬子桑赶紧过去换衣服吧,不然一会真的回感冒了。”忍足侑士接过了职员手中的两套衣服然后带着花衣朝更衣室走去,停在女性更衣室门口的时候忍足侑士将手中的一套女性衣物给花衣:“呐,日诬子桑赶快去换衣服吧。我一会在这门口等你。”

“谢谢你,忍足君。”花衣朝忍足侑士道谢后接过了衣物,推了更衣室的门走了进去。

“不客气。”对着紧闭的更衣室大门,忍足侑士轻声的呢喃着这一句不客气,也对着门微微的笑了笑。看到了日诬子花衣的失常,也许是跟那些怪物有关系吧,但是花衣不说自己就不问,只要时刻关心着她,让她知道她的身边有他,不论任何情况下他都会陪伴着她,这样就好。

推开隔壁男性更衣室的大门,忍足侑士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然后将湿嗒嗒的衣服折叠好,再打了电话给迹部景吾,让迹部景吾派人过来收这湿掉的衣物去他家,这样换下来的衣物一会就可以不用再拿着走了。而且日诬子花衣的衣服,自己洗干净再给她,她是否会开心?在给迹部景吾电话的末尾,忍足侑士还一并让迹部景吾让职员去购买了一些感冒药回来。当然,那些药物是忍足侑士自己说出名字的,毕竟他家可是开医院的。他的父亲也希望他能继承家业,自然从小对于药物就不陌生。简单的小感冒,他也知道应该吃什么药能治好。

站在更衣室内换衣服的日诬子花衣瞳孔忽然紧缩,然后再放松。那样的感觉是灵王……灵王的力量再增加,并且抑制了虚王的力量。是灵王,没错,那样熟悉的力量就是灵王……这么说来,黑崎一护唤醒了他身体里部分的灵王力量。没有感受到灵王对她的召唤就表示灵王的元神并没有苏醒,那么就是说黑崎一护用自己的意识唤醒了灵王的部分力量而压制了虚王的力量。

四枫院夜一对自己说的没错,有时候也该学着去信任黑崎一护,不管如何黑崎一护都是灵王的转世。自己那么的信任和信仰着灵王,对于灵王的转世也应该学着去信任。微微的笑了笑,相通了的花衣心情也似乎舒畅了起来,窗外的大雨开始慢慢减小,乌云仿佛也没有那么厚重了。

“啊嗯,看起来这雨一会就会停了。”迹部景吾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同青学和冰帝的所有正选一起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网球赛事。

“呐,阿乾,你不要拿那么古怪的东西出来啊,还有啊,什么叫做跟你打赌哪支球队的输赢问题,输的人就要喝那个奇怪的东西啊。”菊丸英二捂着鼻子开始四处逃窜,让迹部景吾抽搐了嘴角。真是一群不华丽的人啊~~~

结束亦是开始

那日大雨结束了之后,花衣对于黑崎一护的信心也多了那么一些,是应该要信任他,不过灵王,花衣始终是想要为您做点什么的,也唯有此才能让花衣觉得花衣不是那么没用。叹了口气,花衣最终踏上了去往空座町的地铁。

虚圈和尸魂界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花衣最终还是忍不住去了空座町。灵王身边唯一的宫婢现身于空座町的上空,不止是尸魂界连蓝染也震惊了那么一下。毕竟蓝染是王者,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所以这场大战最终花衣是被卷入了进去。

黑崎一护在虚圈的奋战终于结束赶到了空座町,亲眼看着原本一身冰帝女子制服的日诬子花衣摇身一变换上了一袭白色的死霸装。这样震撼的场景倒是让四枫院夜一轻笑了一声。

“哟,花衣。真是的,拗不过你啊,你还是来了。”四枫院夜一那小麦色的肤色在阳光下散发着健康的色?泽。

“啊,我还是来了,夜一桑。”花衣的出现,让原本战斗的两方都陷入了僵局。花衣在来空座之前回过一趟灵王宫,并通知了在灵王宫已经休养的差不多的那头叫做葛力姆乔?贾卡杰克的虚才回到现世用现世的交通工具到达的空座町。的确空座町现在有结界,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但是却不代表像花衣这样的非人类进不去。

“你就是蓝染惣右介是吗?”花衣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蓝染身上,蓝染也不恼更不焦躁,反而露出一抹淡笑。

“啊,在下是蓝染惣右介。”蓝染的笑容很温和,一如他在尸魂界做五番队队长一般的祥和。不过这样的表象却欺瞒不了花衣。“这样的笑容很丑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想我已经不得不过问了。空座町的确是重灵地,相传用十万条魂魄和扩及半径一灵地的重灵地就可以创生王键,去到灵王所在的灵王宫中。的确,有这个传说,可是传说终究只是传说,它并不是真的。”王键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用这样残忍的方法来创生,天性温和慈爱的灵王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深爱的土地付出这样惨烈的代价只为打开一扇灵王宫的大门。

“你的衣服跟其他人的不同。曾经在尸魂界的真央灵术学院的课本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套衣服,它是灵王宫的标志,穿上它的人代表了灵王身边唯一传达命令的人。”蓝染脸上已经敛去了笑容,日诬子花衣的出现是他根本始料未及的。更没有想过,灵王宫唯一的宫婢会在此时出现来干扰他的事情。

“呐,尸魂界一番队山本元柳斋重国总队长,吾问你,为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却不见你上报于灵王宫。为何,我不曾接到任何一丝叛乱的消息。”日诬子花衣最大的愤怒不是在于蓝染惣右介策划的叛乱,而是在于尸魂界目前最高领导人山本元柳斋重国的知情不报。这样严重的状况,已经危及到了灵王和灵王宫,竟然还会选择隐瞒不报,这是怎样的欺君!

“这……”山本元柳斋重国并没有回答得上来。他的隐瞒的确有所隐情,但是这种事情若是说出来,恐怕罪责比引起叛乱的蓝染惣右介更加的严重。

看了一眼山本元柳斋重国,日诬子花衣并没有多大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处置他的知情不报,将目光锁在黑崎一护身上,半响后才移至蓝染惣右介身上。“你的目的是什么?去灵王宫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有很多呢。不过,有些东西应该要改变了。据我的资料上查到,黑崎一护的身世可非同寻常啊。”蓝染惣右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从黑崎一护甫出世就在监视着黑崎一护的一举一动,当然包括幼时那头袭击了黑崎一护母亲的虚也是蓝染惣右介派出去的。

“我的身世?”黑崎一护有些不明所以,他虽然从虚圈退身而出,可是虚圈的那些同伴还在里头奋战,此刻他更是有些焦急。若是不赶紧结束这里的战斗,虚圈的战斗恐怕会让那些同伴吃不消。毕竟那里是虚圈,虚的国度,不管有多好的能力,在整个虚圈里,也会感到战斗的吃力。

“他的身世还由不得你来管,蓝染惣右介,对于你的背叛和引起的叛乱,由现任执掌灵王宫的我日诬子花衣进行裁定,惩罚你去断界。”花衣的话一出,倒是让山本元柳斋重国吃了一惊。

“日诬子大人,这万万不可。这蓝染惣右介乃是尸魂界的叛逆之臣,若是不铲除将来会造成更严重的状况,老夫认为此决定不妥。”山本元柳斋重国十分不赞同花衣的决定。断界那个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去的。何况断界是支撑起整个世界的支点,若是蓝染惣右介在断界里捣鬼,那么整个世界就……

“你不是想要去灵王宫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去灵王宫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有着什么打算,可是你却错误的认为了那样残忍的手段是创生王键的方法。有多少人见过王键呢?啊,想起来上一次王印的事情了,那一次虽然我并没有出面,可是你们解决的很好呢。但是王印是王印,王键是王键。王键只不过是一把钥匙而已。灵王宫的宫门所在地那么重要吗?打开它之后你想做什么呢?”日诬子花衣一直在思考蓝染惣右介叛乱的理由是什么?若是单单觉得尸魂界腐朽不堪,那么大可以跑去虚圈之后占据为王和尸魂界平起平坐,那么又何苦要对尸魂界大动肝火呢?

“等一等,日诬子桑。”黑崎一护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身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老爸不是黑崎一心?想到这里,黑崎一护忽然觉得有了那么一些的黑线。

“山本总队长,吾的心意已决,处罚我已经做出了。您是要违背我的决定吗?”日诬子花衣知道山本元柳斋重国并不清楚黑崎一护就是灵王的转世,此刻她也不便于挑明说黑崎一护是灵王的身份。何况,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灵王的元神没有复苏,如果现在曝露了灵王的身份,只会给黑崎一护带去杀身之祸。

断界向来是飘忽不定,但是它想出现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能联络到断界的其他三位宫婢的人也只有日诬子花衣一人,她回去灵王宫也并不是单单通知葛力姆乔那么简单,而是去了灵王宫内和断界三位宫婢能联络的通道。

像是一道曙光一般,上面有着金色的光芒和一道魔法阵的小型岛屿就那么忽然而然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它飘浮在云层上,倒看起来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那就是断界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蓝染惣右介仰头看着飘浮过来的断界,忽然感觉到一阵力的撕扯,他竟然无法挣脱,就那么被吸着进入了断界之内。蓝染被带走之后,剩下的便是市丸银和虚圈的一众破面。

“呐,花衣。人已经收到,我们先行离开了。”从高高的云层上传下来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一般的清脆,眨眼间那断界又消失在空气中,再也无法寻觅。

蓝染的目的是什么花衣的确不清楚,但是进了断界之后想要再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断界会不断的吸收除了三位宫婢身上的其他人的灵力,即使是自己去到断界之上,身上的灵力也会被抽得干干净净。失去了所有的灵力,不论是任何强大的死神或者虚都会变成一个普通的人类。这样的惩罚对于蓝染来说应该是最好。因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在断界之上应该能找到。不知道他的具体目的,但是却知道哪里可以让他找到答案并让他死下了心,这样的处罚也会是灵王会选择的方式。灵王不喜欢战争,当年和虚王的那一战也是迫不得已。有着了那样沉重的心情和负担,他和虚王的战斗都使出了全力,最后还不得不封印了自己的元神。

“啊咧,看起来蓝染大人已经被那个叫做断界的东西吸走了呢。”市丸银的腔调很奇怪,让花衣皱了皱眉头。这样奇怪的腔调他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