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大家的支持,佟少会越来越精彩,更新会加快的,明日起就多更,因为前几日是忙着另一本文的完结,谢谢大家支持,会继续努力。

第三十四章:把“佟先生”念得像“疼先生”。

曼君记起好像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喜欢漫画的人,是渴望快乐却骄傲寂寞着的小玩偶,像孤单地捏着橡皮泥的孩子,塑造出来的世界总是既欢喜又薄凉的。看着他高隆的眉骨下,明眸动人,这会是一个骄傲而寂寞的小玩偶吗,他认真翻看漫画的样子和公司里一呼百应的佟少佟先生一点也不一样。

听说眉骨高隆的男子会很有桃花运,他这样冷清清的男人,会无端招惹桃花吗?

她吃饱了也喝足了当然也看够了,站起身,心想这么晚没有回去多多会担心的,准备感激他的晚餐时,却见他正醉眼望着她。他一定是醉了,酒量还不如她,她将餐桌上收拾干净,走到他身旁,想将他手边的几本漫画书整理一下时,她的手刚碰到了漫画书,他的手掌就握住了她的手。

温暖的手掌覆住了她的手,她站着倒不敢动了,忙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拉入了怀中。

他此刻就觉得她是十分可爱的,因为她说漫画好看,这么久以来只有她认可了这几本漫画书,他微笑着端详着她的面庞,不是非常漂亮但也是清秀精致,额间还有几粒褐色的晒斑,她有着月牙形的眼睛,在他怀里坐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让他非常满意。

她吞吞吐吐着说:“佟先生,你你醉了。”

他将食指贴在她唇上,说:“如果我醉了,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你最好别动。”

曼君这是感觉自己心里也泛着燥热,酒精在发挥作用了,她推辞着说:“佟先生,很晚了,我该回去了,我朋友会担心我的。”

他却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说:“你叫我什么,怎么听着好像是‘疼先生’,怎么,很疼先生我吗?”

她的普通话不是非常的标准,念“佟”字时,发音近似是“疼”,倒被他占了便宜说是“疼先生”。

“那我该叫你什么啊,我发音就是这样改不过来了。”她说着头微微开始晕眩,脚跟也发软,早知道这样就不喝酒了,没了力气支撑。

他脸贴到了她耳朵边,说:“叫我卓尧。”他身上的温度传了过来,还有他身上那淡淡的木香和雪茄香混合着的味道,她摇头,他手掌贴在她头脑上,凉薄的嘴唇凑了过来。

她头脑还是清醒的,手背挡在了嘴唇上,他的唇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机灵地站起身,酒也醒了一点了,说:“抱歉,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晚餐,改日我请你。”

“我送你。”他手抚着额头,揉着太阳穴,摇晃着站起身,步伐却不稳。

“酒后不可以开车佟先生。”她又念得像“疼先生”了,忙改口说:“不,是卓尧,不,也不对。”

第三十五章:卓尧,早安以后,她仍是送外卖的。

他拧眉,伸手捏着她的鼻尖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还敢跟我顶嘴。”

她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躲闪着,摸着鼻尖说:“我罪都顶了,难道还不会顶嘴吗?”

他突然像是生气了,一把抓过她像是抓一只小方小说西一样丢在了沙发床上,然后搬过一把象牙白的椅子坐在她对面,说:“以后,你不可以不要再提你为姓冯那小子顶什么的事,我不喜欢听,明白吗,如果你真喜欢顶,那你就和我顶嘴吧,总比顶罪好。”

曼君见他一脸正色,黑眸一眨也不眨,她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说:“你生气了?不会吧,这么小气。你炒我鱿鱼我都没有生你气,还陪你喝酒,陪你看漫画,陪你吃方小说西,如果不是我你多孤单。”

“谁说我孤单,我是享受安静。我公司里那么多员工,我会孤单吗?”他执拗着说,想怎么能被她看穿心事。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说:“我发现你喝醉了话特别多,也对,谁叫你平时说话过于简练,原来物极必反。”

他没再言语,脸色阴翳,说:“我去洗澡,如果你要走的话,自己走吧,桌上的皮夹有现金,拿去叫计程车。”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进了浴室。

她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也许,是她揭开了他倨傲的面具,她摸摸自己的衣服口袋,仅有几块钱,这么晚了,叫计程车回去是肯定不够的了,但她是绝对不能拿他的钱的,或者,叫多多开车来接自己,也不行,都这么晚了。

突然浴室传来了一声闷响,她忙跑过去,敲浴室的门喊道:“卓尧,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喝醉了就不要一个人洗澡。”

门唰的被打开,他满是水珠的一只手臂伸了出来,揽过她的腰,迅速将她拉进了浴室,他用脚勾上了门关上。

“既然喝醉了不能一个人洗澡,不如你陪我洗。”他身上的水都沾濡在了她衣服上,双手握住了她细细的腰。

浴室里都是水雾,他发丝上滴着水珠,棱角分明的脸,古铜色的上半身,肌肉有力而不过于夸张,她没有敢再往下看,忙用手遮住了眼睛,说:“卓尧,对不起,你慢慢洗,我出去。”

他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轻轻地拉开她遮在眼前的手,说:“我围了浴巾的,逗你的,傻妞,看把你吓的,回去吧。”

她羞涩着脸正欲离开,他却低低地在她耳畔上亲吻了一下,他揽着她的腰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说:“谢谢你,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知道吗?”

第三十六章: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是挺像一只小羊羔的。

他说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他向她道谢,这叫她倒无所适从了,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是挺像一只小羊羔的,她点点头,试图逃窜他的手掌心,她想如果再不走的话,她也许会迷失自己。

慌乱中,她的腿碰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微皱眉,似乎被触碰到了疼痛,她低头看见了他膝盖上的伤口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她瞧着伤口,眼睛里闪出了自己都没有在意到的紧张,她说:“怎么受伤了呢?”

“是你踢的。”他无辜地望着她,一副受伤后的委屈和可怜状。

想到之前听到浴室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想肯定是他醉意深了摔倒了,地面上还倒落着洗发水,她故意取笑他说:“明明是自己摔倒了,还说是我踢的,本来我还想给你包扎一下的,看来是免了,我走了。”

“不,别走。我只是觉得承认摔倒会很没面子。”他只好答道。

原来醉了的男人都会展现出孩子气,她拉着他的胳膊牵着他走出了浴室,又问他药箱在哪里,她取来药箱要帮他消毒包扎。

她却忘记自己全身几乎都是湿的了,衣服贴在身上,姣好的曲线忽隐忽现,他只是围着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蹲在他腿边轻轻地给他上药。

他的腿稍稍往后缩了一下,她说:“弄疼你了吗?”

“你给我擦的是什么药水啊?”他吃惊地问,虽然强忍着,但是却感到了火辣辣的刺疼。

她拿着刚用棉棒沾出药水的药瓶看,上面写了五个字:高浓度盐水。

他接过药瓶一看,靠在沙发上手抚着额头,他说:“你没听说过往伤口上撒盐这句话吗,你居然用高浓度盐水给我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