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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勒梅这个老头可以说是一个严重的走了狗屎运的家伙,机缘巧合的捡了个大便宜,得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已经算是颇为完成的碎片,居然让他把古代炼金术给捡的七七八八。

作为一个曾经的毫无力量的普通人类,他得说,这个老家伙比他之前见过的那几个胡子一把却没什么脑子和眼光的小家伙强多了。

胆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心肠够硬,身段够软,手腕灵活,嗅觉灵敏,眼光准确,脑子里有货,该出手时绝不犹豫。

光凭这些就足够这老头平安蹦达六百来年了。

“据说霍格沃兹的那个邓布利多是你的朋友?”

哈利扫荡着盘子里的苹果派,心情不太爽。

“唔,这个嘛,他当然是我的朋友…之一。”老头轻松的耸耸肩。

“你应该教导一下你那个朋友的。”可惜了霍格沃兹那个优秀的养老地选择,哈利有点郁闷,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在迁怒。

尼可*勒梅笑的非常诚恳,“哦,您要知道,像我这样喜欢和人做朋友的人是从来不会让我的朋友感到不愉快的。”

哈利鄙视的翻了个白眼给这个狡猾的老头看。

这座房子里的一切都十足美好,只要不算上面前这个碍眼的家伙。

当然,这座房子也绝对不在什么德文郡就是了。

就在哈利单方面表达其不爽之情的时候,小会客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一个面目慈和看上去和普通老妇人没半点差别的女人微笑着出现在门口。

“亲爱的,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真是爱死那些食物的味道了!”老头子以一种和外表绝不相称的利落身手从沙发里一跃而起。

老妇人纵容的看着自家的疯癫老头子,目光投向哈利时变得充满了感激和尊敬,“请原谅尼可的失礼,自从得到了您的帮助,他就像真正重新活了一次一样,当然我也是。您的仁慈带给我们新的生命,如果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恩情,请一定要给我们这个机会。”

哈利明显对佩雷内尔有好感多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只要能常常尝到你的手艺就足够了。”

没有任何恭维能比厨艺得到肯定更让一个主妇感到高兴了。

老妇人的笑容甚至超出了矜持的范围。她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有机会招待一位能真正品尝她手艺的客人了。

虽然美食让哈利的胃和舌头感到满足,但餐桌上的气氛仍然让他无法拜托郁闷的情怀。

那对恩爱了六百来年,看起来还会继续恩爱下去的夫妻闪光的几乎让他吃不下饭。

“佩雷内尔夫人,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忍受这么一个家伙那么长时间的吗?”

老妇人用餐巾擦掉老头子胡子上沾到的汤汁,稍微思考了一下。

“尼克的确有很多的缺点,有时候那些小毛病让我非常头痛。一直到今天我们也常常因为那些事情拌嘴。但是分开对我们来说是不可忍受的。我们相伴了几百年,我接受他的一切,他也接受我的一切。事实上,从他踏上了追求真理的那条路起,我就已经做好了会被抛弃的准备。”

尼可*勒梅不满的停下了往嘴里大肆送食物的叉子,瞪了自己妻子一眼,老妇人安抚的拍拍他,切了一块牛排放到他的盘子里。

“您看到了,他从没有抛弃过我,不管情况多么艰难多么危险都没有放下过我这个包袱。我们已经是彼此的一部分,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自家老婆的表白让尼可*勒梅尴尬的呛了一口汤,欲盖弥彰的试图把头埋进汤碗里未果,干脆放弃的拽过餐巾擦嘴,揭过这一幕,作出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来。

“我不知道您有什么烦恼,当然,我也不会费力去猜测一位像您这样的大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就我个人而言,如果没有佩雷内尔的陪伴,我也许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迷失在真理的路上而疯狂了。执着是通往成功的动力,但也需要一双能够随时拉住自己的手。我拥有并依赖着佩雷内尔,这才是我比邓布利多强的地方。”

哈利沉默的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羊排,嚼嚼,咽下去,开口。

“我果然应该把你胸口那块东西塞进巨怪的身体里去。”

喂,我说,你绝对是在嫉妒吧啊喂!!

对面加起来年龄绝对超过哈老龙的夫妻俩风中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没力气取章节名的肥猫继续踩点赶发。。。剩下半口气。。。爬去睡觉。。。

95、九十四 ...

西弗勒斯*斯内普,人称“油腻腻的老蝙蝠”,霍格沃兹最恐怖的教授…没有之一。

当代最具天分的魔药大师之一,能被邓布利多和伏地魔双重压迫而面不改色的强人。

可惜,一切都不能改变他是个阿宅的事实。

如果给他一盏阿拉丁神灯,那么三个愿望中绝对有一个是一间拥有源源不绝魔药的魔药制作间。

以巫师的平均寿命来说,一个现年还不到四十岁的男巫虽然已经不能说是青春娇嫩,但也绝对称得上是风华正茂。而作为霍格沃兹历史上最年轻的教授,一个魔力充沛实力强大的巫师,他居然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一副乌漆麻黑未老先衰的样子,真是不得不让人慨叹。

意料之外的在自家庄园迎接了这位“稀客”。

卢修斯一副“我见到梅林”的表情让斯内普背后的黑气更阴森了。

“霍格沃兹因故关闭了吗?怎么小龙没和你一起回来?”卢修斯*马尔福做作的左顾右盼。

斯内普眼角抽搐,“邓布利多还没死呢,你可以不用做梦了。”

“哦,事实上,我对这种噩梦完全没有兴趣。”

“那就赶紧闪开,还是说马尔福家的待客之道就是把客人堵在壁炉口?”

大马尔福挑眉,抬高下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大概猜得到把这位蛇王逼出地窖的原因,并且正好也有类似的困扰。

走进卢修斯*马尔福的专用书房,甩出一打的警戒咒,斯内普开门见山。

“你知道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底细吗?”

大马尔福假笑了一下,“怎么,有人感兴趣?”

“收起你的嘴脸吧,金加隆可没办法抵御阿瓦达的威力,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想象,除非你的鼻子已经被铜臭味糊住了,别告诉我一个以狡猾闻名的马尔福会轻率的选择一个不知根底的家伙作为合作对象,即使那个人是你的内弟。”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到目前为止都是明智的。”

“你最好可以把这种自信保持住,别忘了,我们手臂上的那个东西还在。”

大马尔福的眼神瞬间冷酷,手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但他很快的把这种情绪克制住了。

换了一个舒适的姿态,“坐下来谈吧,西弗勒斯,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急躁也无济于事。”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僵硬的坐了下来。

和大马尔福谈话是一件劳心劳力的事情,如非必要,他绝对不愿意自找苦吃。但眼下,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的心情复杂难辨。

或许从哈利*波特那个小崽子出人意料的被分到了赫奇帕奇而不是充满了愚蠢狮子的格兰芬多开始,事情就变得难以琢磨了。

一向无往不利的邓布利多都开始变得有心无力,事情不再按照那个老人的心意发展,反而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出于某种心理,斯内普对于邓布利多如今的境遇很难不产生近乎于幸灾乐祸的情绪。但理智上,一切都在告诉他,有什么事情正在或者即将发生,这种潜在的不安定感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危险。

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波特崽子,和印象中判若两人的雷古勒斯*布莱克。

即使问题就摆在眼前,却让人没办法抓住头绪。

明知道那是不正常的,却说不出哪里或者为什么不正常。

斯内普感到一种久未尝到的无措和烦闷,但,他早已经无法从中抽身。

揉了揉鼻梁,斯内普挫败的开口,声音从牙缝里被挤出来,带着阴冷的嘶嘶声。

“哈利*波特这个学期没有出现在霍格沃兹。”

“哦,这可真是个新闻。”卢修斯对老朋友的状态表示了同情,让人火大的同情,“所以你在怀疑雷古勒斯?”蛇头杖轻轻的敲击掌心,漫不经心的频率。

“他值不值得怀疑你心里有数。”斯内普对贵族的虚伪已经懒得给与反应。

“如果你怀疑的是雷古勒斯这个人的真实性,我必须遗憾的告诉你,经过茜茜和我的反复确认,那位现在在霍格沃兹任教的布莱克教授,”大马尔福可以加重了教授这个单词的语气,用以区分另一个他们都鄙视的家伙,“那位教授的的确确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本人。而且他也顺利的通过了魔法部的认证不是吗。我想,在某些方面我还是足够谨慎的。”

哈,斯内普冷笑了一声,“只要涉及到金加隆的问题你比一头看守宝藏的龙都谨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人的手臂上可是和我们有一样的东西,你真的确信和你合作的只有他而已?”

卢修斯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并不是惊慌。

仿佛在思考,他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合作双方总要展示一些能让对方感到安全的东西,我很遗憾,我无权擅自把那些东西展示给你,也许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牵线,毕竟雷古勒斯本人更有权利回答你的疑问不是吗。”而正好,他也有疑问需要被解答。

斯内普一双深黑色的眼睛蛇一样盯着大贵族看了半晌,喷了个鼻息。

在没有可以和这个家伙交换的利益的前提下,事实上他也没有期待更多。更何况大马尔福的态度已经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走进壁炉的前一刻,斯内普想到什么似的回头,“那个波特崽子可以出了风头就消失无踪,但你的宝贝德拉科可不能,如果你还想看到下一个铂金孔雀的降生,最好现在就让那只小秃尾巴孔雀先学会整理头发之外的事情。”

话音没落,火光一闪,那个黑漆漆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大马尔福眯着眼睛注视着壁炉里的火焰。

似乎,他这个固执的老朋友也变了不少啊。

不过,这个还不急着应付,最重要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让他的一向对他依赖的小龙学会了对他隐瞒呢。

脑袋里蹦出唯一嫌疑犯的名字,大贵族的心思快速的转动。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累到连打字都狂错。不过有看到一颗水雷,真是无比无比惊喜,用尽力气飞扑,泰山压顶,使劲大亲一下~还有坚持给吾辈留言的亲亲,乃们就是吾辈的动力啊,星星眼~

ps:没能赶上在十二点前完成,于是今天还有一更。

96、九十五 ...

斯内普的话是有道理的。

哈利从人们的眼前消失,被瞩目的就变成了他名义上的导师,也是唯一知道哈利下落的雷古勒斯*布莱克教授。

可惜,不管是谁都没能成功的从这位教授嘴里掏出哈利的位置来,人们能看到的只有偶尔出现的一只黑兀鹫带来的只言片语。

邓布利多和西里斯前往探视的要求也被回绝,理由是没有哪位大师喜欢在研究中被打扰,更何况这种探视会让人觉得不被信任,这对哈利接下来的学习没有好处。

好吧,理都在他那边,怎么说都行。

那么接下来这些人就死心了吗?当然不。

虽然明面上哈利在霍格沃兹的大部分时间都和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待在一起,关系最好的莫过于贾斯汀和迪戈里,但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事实上和哈利关系更深的却是格兰芬多的赫敏和斯莱特林的德拉科。

尤其是从上学期开始这两个人就时不时的行踪诡秘,这学期依旧如此,肯定有什么猫腻,就算没有,一个斯莱特林的纯血贵族巫师和一个麻瓜种的小女巫混在一起也足以引人侧目。

于是,和上学期单方面承受哈利的操练相比,这学期的德拉科更加的悲摧了。

各种观察的眼光,各方面的试探套话,最要命的还有来自自家父亲的质疑,与此同时,一切的始作俑者哈利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对他的无情灌输全没有半点松懈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赫敏一旦把注意力放在知识上,就是火山爆发也影响不了她。

而德拉科则没有这个权利。

从最开始的恼火,到愤怒,再到暴躁,这一切的情绪在哈利的面不改色下最终变成了沉默压抑的忍耐和认命的周旋。

稚嫩骄傲的小贵族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的成熟了起来。

四面楚歌无处求助的境遇让他深切的对父亲曾经的处境感同身受,并且对父亲能够成功的走过那个困境感到由衷的佩服。

他开始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和血统意味着什么,那是一条凌驾在万丈深渊之上的独木桥,虽然居高临下,却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对于把他逼迫到这个份上的哈利,德拉科心中虽然有怨,更多的却变成了深思。

想要学会游泳就要先下水。

看着日趋成熟起来的德拉科和赫敏,哈利不甚满意的撅了撅嘴——本来还想着把他们扔去哪哪哪的锻炼一下,不过看起来这两个小家伙是没办法承受更多了。

不过算了,这个世界本身就缺乏危机感,这个样子也应该足够他们自保了,反正要应付的也就那一小撮巫师,好歹是这个世界他唯一亲自经手的两个孩子,保守估计不会太丢脸。

把两个面色憔悴的孩子再度扔回霍格沃兹,哈利伸了个懒腰,走出这间被他密封起来的练习室。

佩雷内尔已经准备好了甜点和茶,甜香伴随着热气弥散着,带着一种适意的味道。

哈利这阵子一直在琢磨尼克两口子的话,觉得果然是过来人的经验,很有道理。他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决定拐带帕特诺斯那条老蛇的。可惜,至今都没有半点成功的迹象,那个家伙固执的死也要死在霍格沃兹,而他却已经对那个沉闷的上千年都没怎么变的地方失去了兴趣。

固执的人的想法总是很难改变的。

哈利叹息,不期然的,一双更加固执的黑眼睛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甩甩头,大口塞进了一块蛋糕,把那股子躁动咽下去。

哈利决定出去逛逛,把那个眼巴巴的撅在密室里等着他的老头子干脆地忘在了脑后。

谁也不会想到尼可*勒梅这样一个炼金术士会把自己的其中一个洞打在某个大城市里,并且长居于此。

街上很繁华。

熙熙攘攘的车流,两侧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遮天蔽日,极少有人抬头去看高楼空隙中露出的那些流动的云层,人们大都行色匆匆。

哈利慢悠悠的闲晃。

浑然不觉自己漫不经心的姿态和身上带着精致刺绣的衬衫和牛仔裤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这阵子哈利也算把这片晃熟了,信步朝自己还算中意的某家酒吧走了过去。

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哈利就闻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脚步一顿,想了想,又继续迈步,推门进去。

坐到吧台边上,已经和哈利混的有几分熟的酒保很自觉地按照哈利的要求调了一款他还没喝过的酒送了过去。要知道这个要求越来越难完成了,这位客人从不肯喝两杯同样的调酒,偏偏还酒量奇大,天知道他还能再弄出多少花样来。

拿到酒欣赏了一下颜色,刚抿了一口,身边的空位上就出现一个果然很脸熟的家伙。

“嗨,小BOSS,还记得我吗?”

唔,蝙蝠的味道。

哈利侧头,果然是曾经见过的家伙。

“你来这里应聘?”那家伙的酒吧倒闭了吗?

某血族侯爵脸抽了一下,“当然不是,偶尔也要多借鉴一下,技术才会有进步不是吗?这家店的酒保就很有价值哦。”

容貌美丽到魅惑的血族暧昧的将嘴唇贴近哈利的耳廓,借机享受的深吸了一口哈利身上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味。

老龙哈估摸着这阵子那位酒保至少也调了两百来种调酒给他,遂点头,果然实力不错。又想起这家伙似乎曾经给他调过一款酒味汽水来的,于是伸手把某血族的脑袋推开顺便拍了拍,“这位酒保在揣摩顾客心理提高服务质量上确实比你强得多,好好学习。”

某血族这次连眼角都抽了。

这位小BOSS简直比他们的大BOSS还难搞,难道他就没看到那迷人的腹肌,那结实的肩膀线条,还有那引人犯罪的腰?!

不解风情也就算了,居然还鄙视他的技术!

侯爵大人几乎不顾身份的竖中指,飞快的窜进了吧台后面,一把揽住一脸不明所以的无辜酒保的腰,另一只手贴和着那结实的肩膀线条缓缓滑落,覆上酒保那只正拿着调酒器的手。

英俊的酒保先生脸刷的涨红了。

虽然时间还早,店里也就哈利一个客人,但那也不代表他可以和身后的那个家伙一样没有节操。

“放心,不会有别人进来的。”侯爵艳丽的唇滑过酒保先生耳后娇嫩的皮肤,“这位是我老板的弟弟,他对我的能力似乎不太信任,我需要一点证明,不然丢了工作就糟了,帮我吗,亲爱的,让小BOSS看看我是不是和你一样…优秀。”某血族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腰像前顶了顶,于是可怜的酒保先生炸红了的脸仓皇的扭了过去。

得意了瞥了一眼吧台外的哈利,哈利正保持着一张面瘫脸,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戏。

血族越发的得瑟了起来。

揽腰的爪子缓缓的在人家的小腹上游移,貌似商量的贴在人家耳朵边说话,嘴唇时不时的碰到家人的耳朵,逗得那只耳朵快要滴血。

摆弄着怀里已经陷入迷醉的男人,以各种极尽挑逗暧昧的姿势从架子上拿酒,还借着转过去取基酒的机会刷了某些更无耻的手段,让已经浑身使不上力的可怜酒保先生差点腿软的滑落到地上。

等到一杯酒终于调好,那位无辜的英俊酒保已经闭上眼睛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某血族的怀中。

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把一杯血一样剔透艳丽的酒放在哈利的面前,“KISS IN THE NIGHT”,吐出一个名字,血族深深的吻上了怀中男人的唇。

尝了一口,嘛,一股公鳍龙发情期到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