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同样的两个人,黑与紫交相辉映,此时,她早已经不是不习惯于踏足于此情此景的仙度瑞拉,自信,明艳,她早已是真正的公主。

有音乐声款款响起,柔和的乐曲仿佛流水一般划过,文浣浣感觉自己的腰一紧,她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里,翩然起舞。

眼角扫过一旁,姥爷和文启雄眼带笑意的站在一旁,眼底是对他们的赞赏。

文浣浣笑得更欢。

那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地响在耳边,郑凛叙只觉得这时光……是如此地来之不易。

得此佳人,再无遗憾。

第一支舞完毕,他们还相拥着站在舞池中央慢慢踩着舞步,一旁有服务生走上前对郑凛叙低语了几句,郑凛叙眼眸一闪,随即还是牵着怀中的人来到舞池边。

“怎么了?”文浣浣看着那服务生手中的礼盒。

“礼物。”郑凛叙轻抹她的嘴角,有一丝淡粉的唇彩染上指腹,他伸舌舔过,是甜蜜的水蜜桃味。

文浣浣啐了他一口,因为兴奋而红着的脸娇俏无比,她伸手接过礼盒,原以为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惊喜,却怎不料想到,这份礼,源自于那个赶不及来分享自己幸福的那个人。

干净的封面,以天使的羽翼衬托着的白色,文浣浣一下子就明白了送这份礼物的人是谁。

眼眶有些湿润,被她尽力眨去,手指珍惜地抚过封面每一寸,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被郑凛叙一点一滴地收进眼底。

打开亲手定装的素描本,第一页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熟悉的笔迹,收尾处带着傲气的笔锋,仅仅四字,如往年一模一样不曾变过——生辰快乐。

“谢谢。”文浣浣笑着回头。

郑凛叙的手指拂过她眼角:“不用谢我,也不是我送。”

她听不出他话里的醋味,只觉得满心温暖。

心底,最喜欢的两人,送给自己最喜欢的礼物。

郑凛叙吃味了,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因为刚才的愉悦而扬起的嘴角却还未平复下来。舞池那边,纪若白首次邀女伴起舞引来了这场生日宴会的再一个小□,纪若白怀中拥着的少女,一脸天真无暇,脚步甚至还跟不上纪若白的,每隔个三步必定要踩上那双黑色皮鞋一脚。

再看看身边的小女人,娇憨之色完全不逊于老四家的那位,不由心生悸动。

夺过那本抢走她全部注意力的素描本,郑凛叙一把拖过她,搂紧她的腰,俯下了头。

当唇触碰,她柔软如果冻的唇瓣诱地他不禁想要一再地深入,深入……

两边都有人关注,所以当郑凛叙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周围都哗然了。

姥爷哈哈大笑。

文启雄虽没什么表情,但是那眸中的动容却显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文浣浣只能揪紧他的后襟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跌下,柔韧的腰部被他狠狠掐住,她有些疼,却是带着酸甜,“猴急,”她从唇舌交缠中低斥一声,然后柔顺地与他交融。

舞池上,那一双黑色的俪影仿佛被隔绝在热闹之外,他的眼里只有笨拙的她,而她的心里满是紧张的心跳,脚步愈加凌乱;

舞池外,他拥着她,嘴唇愈深地含吮,她娇蛮地咬住他,无声中回应;

黑夜里,男人怒红的眼肆虐着愤怒,可是触及到她无畏无惧的脸时,却又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起哄的宾客中间,有人黯然失意,想起那个远在自己触碰不到地方的可恶女人,心底愤恨,从十指疼到心底,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也有人睁着眼睛睡在部队的硬板床上,神色冷峻,凝眸思索。

爱情,不过是一场折磨人的游戏,但只要你想,你可以把这种折磨当成一种只存在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甜蜜游戏。

有多难?还是有多容易,一个人一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能如此契合自己心口位置的人,一旦抓住,即便彼此痛苦,也不能放开对方的手。

晚宴,终有结束的时候。

不过她的十二点钟声,或许永远也不会响起了。

文浣浣拖着一张红红的脸,和郑凛叙一起站在会场的大门,渐渐离去的宾客,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有,隐含吃味地也有,但是她已经辩驳不清了,身体有大半个都倚在了他的怀里,眼皮沉沉的,是一种安心的疲惫。

姥爷和文启雄走在最后,一大干地师兄弟都被请过来,都见识了这一场让人眼红耳热的亲密,个个吃饱喝足,有放肆地甚至还在临走前好哥儿们似的锤了锤郑凛叙的肩膀,被郑凛叙笑着一一接下。

萧桓以往很少见过郑凛叙如此平易近人的模样,在外头或者在公司,他虽然一副无害的模样,但是对于与人接触,一向是有礼而带着疏远,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眉梢都带着笑意。

某个搂不着女人的某人看着自家大哥和老四心底暗暗捶胸——不准在单身汉面前晒幸福啊喂!我要抗议!抗议!

文浣浣并不知道郑凛叙和姥爷他们说了什么,总之等她稍有些清醒的时候,周围已经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

很静,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靠在他的胸口,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耳膜,刚想要抬头,却被郑凛叙猛地横抱起来。

她惊呼,媚着眼刚想问他干什么,却被他急促地堵住了嘴。

有什么不一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带着压抑,抱住她往自己胸口压的力道用力地似乎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血肉里。

边狂吮住她边疾步往一旁的专用电梯方向走,文浣浣看到他有些粗暴地拍下电梯按钮,不一会儿电梯打开,他抱着自己窜了进去。

明黄色的灯光,压抑住的粗重的呼吸,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吻,让文浣浣感觉自己是……更醉了。

手,如蛇一般抚上他血脉偾张的肩胛,隔着硬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忍不住嘤咛一声,他猛地停住,两人口中牵扯一丝暧昧的银丝,他的眼便如被水洗过一般地明亮,带着浓厚的……欲|望。

她更是颤地厉害,他却一手把她抵在墙上贴着,不让她的脚着地半分,一手空出来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短号便对着那边吼:“把电梯的监控录像关掉!”

她被他少有的低吼弄得切切地,可是醉酒催使她平常的欲望更加深厚,她眨着眼,盯着他起伏的喉结,忍不住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郑凛叙的身体重重一震,在他再次狂风暴雨般肆虐她之前,文浣浣只听到一句“今晚,你逃不掉了。”,再然后就是被夺去呼吸一般的攻城略池。

他的手似乎带着火种,从镂空的后背处粗暴地撕出一个小口子,手从那处拿进去,握地一手地温软。他重重地揉,她便要呼吸不畅,微微张嘴急促地呼吸,只觉得胸脯涨的难受,被他揉搓的地方沉甸甸地,似乎更加地空洞。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最顶楼,那里只有一间房,是郑凛叙平常交际后休息的地方,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一层。

从电梯门口看过去,累赘的紫色布料碎了一地,两人从电梯门走进主卧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抵住门框的时候,他的手指紧紧顶着她敏感的某一处,一个个深入,她张着嘴尖叫出来,身体抽搐地厉害。

意识在抽离之中回笼,她双手控住他的脸仔细眯着眼睛看。他因为隐忍而紧咬住的下颌性感无比,两人身上明明都有汗,但是偏偏只有他能够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只如今,他脸上一副欲要把她吃下肚子里的表情,就是她没见过的。

她相信自己是第一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

正如她知道,能够让他失控的,只有自己。

粗鲁地撞开门,她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还没来得及被弹起,就被他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吻。

她哼哼着,有些不安,所以便难受地踢腿:“今晚……不回去,没关系么……”

他擒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因为刚才礼服被他撕烂,她滑腻的大腿此时空无遮拦,这样一蹬一蹬,他就被蹬出了一身的火。

“今晚,我不会放你回去,”他粗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胸口前,说话间,他隔着胸衣重重一咬,她便细细地颤,“你还没拆礼物……”

“什么礼物……”她迷蒙地道。

后腰被一股力温柔地托起,她一个心慌双手搂住上面的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她的礼服被撕碎在她的手里,她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完全暴露,毫无遮掩。“我。”他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不放过肌肤下的每一寸美好,“我是你的生日礼物。”

最盛大,且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使劲往前走,大船随后紧跟着...

终于修成正果了撒花啊...纠结了很久的船还是决定在这个生日上放出来,毕竟生日,就是难忘的,更何况是收获了这么一个暴君,宠妃大人表示十分满意 =3= 这下BOSS就不会整天向我抗议说不给肉吃了,嗯哼~

喜欢看肉的童鞋务必为了这章和之后几章收藏砸票了喂!不然福利不大分...

第二十一章

“等等……”文浣浣似乎想起了什么,艰难地喊停,可是郑凛叙不肯,抱着她上上下下地吮咬,手指触碰到她刚才已被他挑湿的美地,清浅地挑弄。

她嗯嗯啊啊地叫,再不依地踢他,被她作乱地完全进行不下去,他才不甘愿地停住,红着眼兽性大发地啃她的肩膀来泄恨。

无视那根抵在自己大腿的炽热,文浣浣从床头拿起那盒刚才被自己冷落在角落里的小包装礼盒,想起徐颜夕临走之前让自己一定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打开,稍稍挑眉,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撕开了包装袋。

“……”

“……”

“呵,”最终,郑凛叙忍不住在她一脸纠结中笑出来,抽过文浣浣手中那夸张的一盒收藏版杜蕾斯,郑凛叙稍作打量地看了看包装,是绝版的没错,不是收藏这些的根本就不会有,“那么……急不可耐?”

郑凛叙摇摇手中的一盒杜蕾斯,笑得十分邪恶。

文浣浣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心底大骂了徐颜夕一百次一万次。

枕头被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拿开。

他的唇贴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蕴满笑意。

“嗯啊……”她被他这次异常温柔的吻吻到接近窒息。

“都交给我。”他牵住她欲要挣扎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彼此赤|裸相贴,她的软雪紧贴他刚健的胸膛,中间只抵着一只手的距离,心,却在此无限贴近。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若可以,他真想把她完全吃进腹中,可惜不行,所以更想要,不论是身还是心。

当略带薄茧的手扶起她的腰,她迷乱地用双腿缠上他的,一再地箍紧,似乎生命之中只有他,此刻可以依赖。

他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清浅地刺入,然后坚定地,不留余地地沉□子,一瞬间,她的细软便像橡皮一般密实地咬住自己,他被她的紧致弄得几乎要丢脸,然后在她的哽咽声中,完全地占有。

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巨大地没入,她只感觉到涨地难受,仿佛有什么正强硬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然后再无分离。

那盒杜蕾斯被他随意地扔在床角,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他汗湿的侧脸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吻向她的眼,期间她不适地动了动脚,他便从喉中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然后毫不温柔地吮着她的眼珠,似乎想把她的一切都吞进去。

她眼睛疼,只好仰起头把唇送上去,被他拖住一小点急切地含进口中,力道大得连舌根都麻了,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颠簸流离,他是掌控海浪的神,一番番波浪似乎要把她淹没。郑凛叙把她的一条长腿禁锢在胸前,露出下面吞吐着他的美好,红着眼开始强烈地冲撞,一瞬间,肉与肉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暧昧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她听得红了一张脸,而自己的一声声娇吟更是媚得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郑凛叙快而短促地送了几十下,见她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攻击性,便恶劣地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面一把,在运动间,他把混合着彼此味道的手指踱进她的唇间,被她温热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下腹一紧,便长长一记全部没入,抵住她内里突出的一块软肉死死地磨。

她不知是第几次紧缩住,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是被极度宠爱过的模样,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在她一阵阵的绞紧和浇灌中,他低吼着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几下,释放了出来。

快感扔在延续,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接受着,被他温柔地拂开汗湿的刘海,便瞪了他一眼。

“嗯?还有力气?”他舔舔唇,下腰摆动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某物,那里很快又胀大几分,他于是缓慢地动。

文浣浣觉得羞极,他倒是一点不害臊:“套呢?”她哼哼。

“这次不用。”郑凛叙啄了她一口,随即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则伸手在她身前揉弄着方才被自己冷落了的雪白上,一只手伸到下腰相应的地方揉弄着突起的一根,咬着她的脖子道,“第一次就用会很痛,而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想来他是一早就算好的!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被他的九浅一深弄得按捺不住,便哼哼地挺动腰配合他:“你倒是算的精准。”

“自然,”他渐渐加快动作,见她蜷缩着脚趾已经来了感觉,便自得地笑,“否则也不会今天要你。”

文浣浣被他刻意哈在耳朵的温热呼吸撩弄地全身都热,明明室内开了空调,但是彼此还是汗水相贴,亲密非常。她的肚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常年练武的身材柔韧而没有一丝赘肉,很快郑凛叙就不耐这种程度,把她摆弄成柔顺任人取舍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

“呃……呃……啊……”文浣浣的呼吸一下跟不过来,被他抵住的那方熨地酥麻,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肉贴着肉拍打的痛,然后更多的是他带给自己的□。“喜欢吗?”他伏下整个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地更深,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听得他脊椎骨一片的发麻,于是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后颈,狂乱地吮,“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生日宴会上看着她因为一个个礼物而露出那么惊喜的模样,他看在眼底,算在心底,早在今晚他见到她这副表情,就决定了要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因为别的人和别的事露出那么诱惑人的笑。

他看到在场的那些男人感叹而向往的目光,她站在耀眼的光芒中间不自觉地笑,他则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挡住了所有觊觎。

还好,这只小辣椒到了那么多年后还是自己的。

还好,她没有对别人动了心。

还好……还好……

见他抿唇强横地动,文浣浣用手抚过他紧绷的脸颊,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缩进他的怀中。

“怎么能不喜欢……郑凛叙,是你,我知道。”她叹气,吻住他胸口的小点,顿时换来他更强大的攻势。

他闷闷不语,所以她就自己说,声音断续地从口中溢出,带着别样的娇媚。

“阿姨都告诉我了……那次相遇后,你就一直在等我,不是么……”

文浣浣想起了今天下午景月按着自己的手坐在花圃上谈话的情景,心中的暖意被他煨地更热,这个男人,是要闷骚到这种程度,要是她不说,他肯定会一辈子就这样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在心底。

她吻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派人每天监视我,日日报告让你解渴;向姥爷卖乖主要就是为了讨如今这个位置;我生病不说的时候是你寄来的药水;还有那些匿名的明信片……小师弟也是你收买的吧?难怪我看他好像跟你特别熟,我来那个的时候他会端来红糖水也是你吩咐下来的……对吗?”

她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凛叙沉默着缓下动作,心疼地看着怀中哭得像只小猫一样的,他的小辣椒。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原来那个人是你……一直是你……”她双手环住他的颈,泪沿着她的下巴流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微凉,“你这个大闷骚!”

原来他不是她生命之外的人,一直不是。十多年,他早在默默等待,旁敲侧击地进入她的生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沉稳的姿态盘根驻守。

他原来从不擅欺骗,只擅长忍耐,和坚守。

然后以爱为名,一步一步把她诱到他的怀抱里。

“不要哭了……”他低叹,搂住她一点点地吻,声音出乎意外地温柔,隐在她上方的俊庞,此时带着些微红,“只不过是觉得你还太小,没有那么伟大……小辣椒,”他低唤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昵称,眼眸灼灼隐约带着光华,“你是我的,所以我才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等你长大,等你能够成为我的妻,这些都是我用来换你心甘情愿所给的筹码。”

“所以,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黑夜的温存里,显得无比沉静,一如他。

十四年了,他都忘记了自己等待隐忍的初衷和心情。姥爷当年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你若真的爱她,那就等,等到你能为你们两个负责的时候,再来说爱。

那时的郑家,黑道风头正盛,树敌更多。郑凛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早已比平常的孩子要来得早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这个人,文家都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交给他。

所以,他和姥爷立下了约定——十五年,他等,直到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并在她长大之前,不能和她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到吧?咱们郑老大可是个苦情的主儿...十四年的等待啊!

坑爹,大家不要砸砖...大船开过了,后面还有无数大船跟上,人啊一旦开荤就会每天想着吃肉,你们是不是?是的话就来收买我收买我收买我啊~~啦啦啦啦~~

第二十二章

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