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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浅浅并不希望被曾老爷子知道那件事,絮儿这下心里更有底了,“在你回家前,我去楼下转了转,上来的时候刚巧听到你跟他表白,说他消失的几天,你为他担心之类。”

絮儿说得平静异常,浅浅没看出什么破绽,顿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想到自己被拒绝的狼狈,浅浅又大哭起来,“呜…他好可怕,像是要吃人一样…卓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外面有女人,所以才会对我这样凶…呜呜…我有哪里不好,哪里不好…只要他说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就会努力去做…”

絮儿长叹了口气,那个魔鬼外面有多少女人她是不知道,但她却知道自己跟他的事千万不能让浅浅知道,想到这里,她顺着浅浅的话说着,“是,他是大混蛋,浅浅最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他看不上浅浅是他的损失,浅浅不要理那个大混蛋…”

浅浅的眼泪像水龙水一样,听到这里却突然止住了眼泪,大声说,“姐,你不要骂他,不许你骂他,我对他的心意不会变。我要努力考上大学,在曾家爸爸才会对我满意,到时候我要查清那个女人是谁,我要把她比下去,让卓哥哥喜欢我,只喜欢我…”

浅浅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布满了凶狠的神色,絮儿莫名地打了个寒颤,背脊上钻出了一股冷风。

絮儿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房间,扶起了倒下的椅子,一转身床上已经不见了浅浅的身影,她又捡起了书本,把上面的茶杯碎片抖掉。

“姐,你不用捡了,我找帮手过来了。”浅浅推开门走了进来,转头命令着一群跟进来的女佣,“快点,限你们十五分钟内把房间恢复原来的样子。”

女佣们手里拿着清理的工具,唯唯诺诺地答应一声,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忙活起来。

絮儿拍了拍手,看到浅浅叉着腰在房间里指挥,刚才那个哭闹的曾浅浅不见了,现在的曾浅浅更是神气十足。

絮儿不知道是该称赞爱情的力量太伟大呢,还是为浅浅这种错误的认知而叹息,喜欢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局的畸恋。

“…你那个明星母亲二十年前好象使了一招瞒天过海…”

想起他对浅浅说这句话的时候,浅浅整个人不对劲极了,看浅浅的表情像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第一百七十五章 惊险重重

史露雪二十年前究竟使了什么瞒天过海,而且要跟浅浅有关。

絮儿转着脑筋仔细揣测,目光不禁又转回浅浅的身上,究竟是什么呢?

会不会…会不会是浅浅…脑海里灵光一闪,絮儿倏然抓住了一个重要讯息,难道说那句话是指浅浅的身世吗?

二十年前,好象正是浅浅出世的年份,假如浅浅不是曾老爷子的女儿…

想到这里,絮儿一时间不敢再往下想,没有真凭实据,这样胡乱猜测实在有点不厚道,重重拍了几下额头,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走漏风声的话,看我不一个个收拾你们。”浅浅叉腰训斥着已经整理完房间的女佣。

一群女佣顿时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小姐可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她们可不敢得罪。

女佣们出去后,絮儿看了眼房间,虽然干净了,但好多显眼的摆设都没了,只要随便扫几眼就知道其中的古怪,她想提醒浅浅,敲门声又传了过来,女佣喊她们下去吃晚饭。

一脸严肃的曾老爷子原本在跟郑卓交谈着什么,见到浅浅下楼的身影没有再继续下去,挥手让管家推他进了餐厅。

絮儿不由猜测着曾老爷子找他做什么?会不会是之前跟她提到浅浅的事,曾老爷子了解浅浅的脾气,不能和浅浅挑明了说,因为照浅浅任性蛮横的大小姐脾气,反弹会很大,到时候事情可能就不好收拾了,所以曾老爷子才找郑卓谈话。

浅浅顶着哭红的眼睛,走到餐桌前的史露雪誓要考上市里最好的大学,也就是絮儿所在的大。絮儿给浅浅补习到十点半,浅浅说是下面的内容她自己自习,然后再做些练习,有不懂的题目明天集中起来再问絮儿。

不用熬夜,再加上浅浅学习情绪这样高涨,絮儿当然是求之不得,打着哈欠回到房间,痛痛快快冲了个热水澡。

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摆在床上的手机响个不停,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走过去扫了眼屏幕,果然是那个魔鬼的召唤。

发现他能灵活用左手的气还没有消,她干脆不理,悠闲地跑到阳台上边擦头发边等吹干,几缕发丝落在指缝里,她看了眼发根处的颜色,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奔回房间。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互相吸引

从背包夹层里拿出特制的茶色梳子,在阳台上等待头发吹干后,她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仔细把头发本身的紫罗兰色一点点慢慢遮盖住,最后直至彻底变成一头乌黑柔亮的黑色秀发。

小心地收好梳子,她仔细看着那几缕从头脑后掉的头发,发根处已经长出了足有两厘米左右的紫色,突然想起了被安德鲁揪掉的那些头发,正是她脑后的头发。

应该不会那么巧被人发现,当时情况太混乱了,不会有事才对。

再说就算被人发现,顶多拿她当怪物一样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释然地想着,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至于洗澡时换下的那件连衣裙,她可不想受他的恩惠,洗好后还给他。

十一点多,她像往常一样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心惊肉跳地跑上了五楼,感觉自己这样狼狈极了,倒有点像电影里偷情的片段。

与过去她进来时不同,今天房间里亮着灯,她很容易就在沙发上找到他的身影,修长的双腿上放着超薄笔记本,指尖轻点着鼠标,她留意到他这次用的又是左手。

看来这家伙左右手能运用自如。

“你洗好澡了?”他扫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慵懒的味道。

她可不认为他有本事能碰自己,低唔了一声,转身去打开衣橱,怀里抱着夜里盖的毛毯,见他完全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这家伙这个时候还跟她争沙发。

“你洗好了澡,那我呢?我可是等你等到现在。”

冷不丁的一句话令她错愕了一下,双颊瞬间泛起了红晕,结结巴巴地说着,“你、你不会又要我帮你洗澡吧。”

事实证明,那样做受折磨的人最终是他自己。

他弯起苦笑的唇角,单手把笔记本放到身侧的沙发上,垂眸走到她面前,轻吐着磁性的嗓音,“你先帮我脱衣服,再去帮我放水。”

这个可比给他洗澡简单多了,絮儿愉快地接受了,轻轻把他的外套、衬衣脱掉了挂在自己的手臂上,目光不敢乱瞄他的裤带,转而进了洗手间。

手指轻按了之后,水流开始注入豪华的按摩浴缸,她回身准备离开时,又见他在弯腰解裤带,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她红着脸飞快地跑出去。

“把我的睡袍拿来…”她关上门的那一秒听到他的声音,这个家伙刚刚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

她嘀咕着,又赶紧去衣橱里拿他的睡袍,一整排挂满了各色的男性睡袍,她随意挑了件拿在手里,在洗手间外敲了敲门,然后用指尖挑起睡袍的后领从门缝里伸进去。

“把东西拿进来。”他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她嘟着唇低头拿进去,光鉴映人的地面上他的影子模模糊糊,好象还隔了层什么。

她忍不住瞄了一眼,浴缸前拉上了浴帘,以至于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她吐出口长气,一边把睡袍挂到一旁的衣架上,一边说着,“我挂在这里,你一会伸手就可以拿到。”

“嗯。”简单的一个字,他的声音混合着水流的声音竟带着几分沙哑,她没留意,只想着早点离开这个暧昧的场所。

重新抱着毛毯走向沙发,摆着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文件分散在沙发上,她不喜欢随便碰别人的东西,于是抱着夜里御寒的毛毯跑到阳台上。

窝在摇椅里,怀里抱着温暖柔软的毯子,她昏昏欲睡,刚滑进梦乡,肩膀上落下了一颗水珠。

下雨了吗?她瞬间惊醒了,一扭头却看到欣长的身影站在身后。

他的头发湿润而凌乱,有几缕发尾滴着水珠落进敞开的浴袍,直钻进胸膛里。刚刚她肩上的水珠大概就是他的杰作了。

“帮我擦头发。”他的嗓音依旧沙哑得厉害,丢了一块宽大的毛巾给她,随后迈着无声的脚步进了房间。

这家伙的嗓子怎么成了这样?不会是自己洗的时候没注意,水浸到伤口上了吧。她不自觉地拧了下眉头,放下了怀里的毛毯,乖乖给他擦头发。

片刻后,她把毛巾放回洗手间,见他斜靠在沙发上,一点没有要挪开地方的意思,深不可测的目光里蕴含着难以形容的温度,既火热又压抑,这种古怪的温度仿佛瞬间倒流了进她的身体里,涨着不可言喻的情感。

她抱紧了胸前的毛毯,像是在抗拒着他带给自己的异样感觉,别开脸躲闪着他的目光,“快凌晨了,早点睡,明天不是都有事要做么?”

唯恐他再赖在沙发上了,她故意抱着毛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这下他不会再厚脸皮占着她睡的地方了吧。

他听到这里,果然有所动作,欣长的身影站了起来,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俯看着她,“沙发你不能睡。”

什么?她差点没跳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她睡地上吗?那她倒不如回房间里睡得了。

“我不要睡地上。”她嘟起唇,扬起小脸不满地反抗着,“如果沙发你要放东西的话,我回房间里睡。”

“谁说你要睡地上。”他露出了听笑话一般的表情,转而朝大床的方向努了努唇,“你去那里睡。”

第一百七十七章 刺伤彼此

躺在柔软舒适得不像话的大床上,絮儿反感觉到全身像被无数根针刺一样难受,使她更为惶恐不安的是随后躺在身旁的沉重身体。

她瞬间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这种感觉让她胸口揪紧,索性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健康状况根本对她造成不了侵犯,至少在他伤痊愈的期间她是绝对的安全。

但接下来的事告诉她,永远也别想用常理来束缚住这个阴晴不定的魔鬼,他总有着常人超乎想象的思维逻辑。

她紧张地抓着被单的一角,倏然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烫热的温度,她睁开的眼眸对上一双灼灼如火的眼眸,窗外的微弱光线在他脸上投射出幽暗的阴影。

“不要这样好吗?你的伤…”她困难地直吞口水,他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了她他要做什么,她试图用这句话来提醒和阻止他。

“我想事后我会为此付出代价。”在她耳旁,他的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扑在她脸侧的鼻息透着轻喘的炽热。

只想着单纯让她躺在身边,黑暗中感受着她的存在,他没想这么多,可是他躺下后诱人的幽幽体香直往鼻子里钻,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所有的意志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土崩瓦解。

他承认自己像是个瘾君子对她上了瘾,身体里的每一只细胞都在尖叫、迸裂,透出最原始的欲望,他渴望着这个女人。

“卓,杜朗让我提醒你,当心伤口再裂开。不过也别憋得太久,小心得内伤!”几个小时前默在电话里调侃的声音回响起来。

肩上的伤似乎已经无法让他体内升腾起的火焰毁灭,他的手臂已经圈上了她的小蛮腰,不容她逃脱,随即猛然翻身将她压在沉重而烫热的身躯下,湿热而温暖的双唇像品尝猎物一样亲吻着她的颈项,另一只大掌熟练地解开她身上的绵质衬衣,露出了胸前诱人的曲线。

霎时那种全身发热的异样涌上心头,她听到自己发出轻微的低/吟,忽然感觉到身体内抵抗的意念消失得无影无踪,进而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

“嗯…不…”她伸出的手抵着他的胸口,轻轻挣扎着,推抵的动作反而更像是一种轻柔的爱抚。

“你可真热情。”他的唇间发出低低的笑声,抚/弄着掌下弹性十足的浑圆,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吟,掰开她紧夹在一起的双腿,肆意褪掉了她下半身的衣物。

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的娇躯给人一种玉质的柔和美感,他的目光贪婪地盯着身下娇美的身躯,玲珑的曲线教他血脉膨涨,无法抗拒。

身体上一凉,理智逐渐回到身体里,她羞涩地用双手护住胸/前,“不要看。”

他半支撑起的身躯压上她,贴着她的唇角低语,“你的身体我早看过了,告诉我,你想要吗?”

她刚想摇头,他的指间突然溜进了她最私密的柔软,忽而挤压忽而搓揉。

她倒抽了口气,下意识夹紧双腿,身体发出一股莫名的战栗,无法形容的酥麻感扩散到全身,舒畅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纯洁的花谷开始泥泞,忍不住呻吟出声。

“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你想要吗?”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着,磁性的诱哄嗓音又一次贴近她的耳旁,“只要你回答,我会结束这种折磨。”

身体里空虚和需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主宰着所有的大脑神经,她情不自禁地大喘气,舔唇呢喃着,“唔…”

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了,过去他只拿她当泄/欲的工具,但现在不同,他需要她的心甘情愿,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瘫软的纤腰向上抬起,灼热的坚硬找到她的柔软,瞬间推挤而进,彻底占有她的美好。

“嗯——”她闷哼着,不知发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吟,眼神迷乱地望着黑暗中覆在自己身上的俊脸,所有的理智被他瞬间掀起的惊涛骇浪所吞噬。

她丝缎般的柔软包覆着他的火热,空虚感瞬间被填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他十指紧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力冲撞着她甜蜜的深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下比一下更快速。

她忘却了周遭的一切事物,仿佛被层层浓雾所笼罩,她的双手不由攀上他肌肉结实的背部

只有他在耳边的粗重喘息和他一次次进入体内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欢愉,冲击着整个心灵。

久久方歇,他缓缓倒在她的身侧,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闭着眼睛静等着急促的呼吸声平息下来。

她突然有憎恨自己的感觉,明明讨厌他,明明讨厌这个魔鬼,明明知道她只是廉价的替代品,为什么要受他的撩拨,为什么要沦陷在他引诱的陷阱里?

她是卑微,她是渺小,但她有尊严和骄傲,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忍住想哭的冲动,她移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难堪的一切,她却无法动弹,他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在她的腰际,她的脸距离他的胸膛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黑暗中他叹息着收紧手臂,矛盾挣扎的嗓音像一张密实的网从她头顶倾洒下来。

这是对青黎说的吧,她瞬间冷笑着,奋力推着他的胸膛,“对不起,我想你该醒醒,我不是她。可以放开我吗?我太赃了,不想弄赃你的床。”

第一百七十八章 认清自己

这是对青黎说的吧,她瞬间冷笑着,奋力推着他的胸膛,“对不起,我想你该醒醒,我不是她。”

“可以放开我吗?我太赃了,不想弄赃你的床。”

她最后一句自嘲是在复述他曾经嫌弃她的话,他的手臂骤然僵硬了一下,接着更加搂紧了她,过了许久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嗓音,“已经很晚了,睡吧。”

她无法再说出反驳的话,死死咬住唇,不让眼睛流出来,他沉默下去,鼻息逐渐平稳,似乎落入了睡梦中。

她睁大眼睛,努力抗拒着睡意,等了许久,确定他睡熟了,才抽身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双腿一阵酸痛,她吸着气移坐到床沿,倏然间他的手臂像灵蛇一样揽了过来,她转眼又跌入了一堵壮硕的胸膛里。

“说了不许离开,从现在起就睡在我身边。”他低压着愠怒的嗓音,用十指抚着她尖细而倔强的下颚,“我不喜欢重复一遍,懂么?”

睡在他身边,以什么样的身份呢?又是可笑的替代品吗?她无声地垂下眼帘,心里一阵压抑的苦涩和羞辱。

下颚意外地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还有一阵若有似无的抽气声,她不自觉地用手摸向他的右肩,一阵热热的湿意使她缩回了手,心头一震。

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她霍然想读懂了他的那句“事后我会为此付出代价”,原来是指这件事。

她骤然慌乱起来,怎么办?伤口在流血,要不要像之前那样洒上些止血的药再重新包扎。

可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管,这是他咎由自取,她拼命克制着喉咙间的紧张和关切,闭上眼睛,慢慢滑入梦的深渊。

黎明渐渐取代了夜幕,早晨的清新空气从敞开的窗户大刺刺钻进。

他醒过来,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汲取温暖的娇人儿。

她像只受伤的小动作蜷缩在他怀里,偶尔还会不由自主地嘤咛几声,紧拧着的眉心显示她似乎正沉浸在某种梦境里。

梦里有他吗?他忍不住收紧手臂,更加占/有性地搂紧她,顿时肩部撕扯的疼痛传来。

他没有看血迹斑斑的右肩,他想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让疼痛带给他头脑清醒的感觉,来进一步思考着怀里的女人。

该拿她怎么办呢?他暗自问自己,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疯狂,竟然不顾受伤中的身体,对她产生了索取无度的占有,这样几近失去理智的疯狂让他有些不相信会是自己。

他还是那个拥有着绝佳的自制力,对任何女人都不不屑一顾的奥西里斯吗?

他无法理解这种古怪离奇的情感,如果这是一场纯粹男人与女人间的肉体吸引。

可他听到她那句挖苦他的话时,为什么胸口会有种怜惜的疼痛像火车一样轰鸣而来,压过他冷硬的心,他下意识地搂紧她,想要给她传递温暖和依靠。

通过这次的绑架案,他不得不承认,她是除了青黎,自己唯一感兴趣,或者说在乎的女人。

想到青黎,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心底她的影子自动跳到眼前,他发誓会一辈子去爱的女人像一场沉痛的记忆,每每想起,胸口就会被悲伤的绝望所侵袭。但这一次,迟迟没有过去那种感觉。

怀里的人儿轻轻动了动,浓密的睫毛微微扇着,水眸里漾着几许刚睡醒的朦胧,他不禁屏住呼吸,逐渐看到红潮开始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出现,突然他的心情大好。

“放开,我要起来!”她涨红了脸,用力推开他,翻身从他怀里离开,然后看到床上凌乱的衣物,弯腰抱起飞快地跑进了洗手间。

已经记不清冲了多少次冷水,脸颊还是烫得吓人,她对着镜子不停做着深呼吸,眼前又情不自禁地晃出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看到他睡醒的模样,撤去了平日的冷峻冰寒,那张俊脸显出一种柔和俊美的面部轮廓,清澈的双眸透亮得如同琥珀色水晶,使人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磨磨蹭蹭将近一个小时,等到脸上不正常的烫人温度消散了,她梳洗好了自己,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本以为会被他不耐烦的嗓音一阵乱吼,但房间里安静极了,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习惯性转向偌大的阳台,他果然在那里,右肩上的伤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腥红,她顾不得多想,连忙跑到放药箱的柜子那里抱出了药箱。

她轻轻放在他身侧的桌子上,也不管他投来的目光,从里面拿出剪刀。她有一米六八的个子,站在他面前却足足矮上一截,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的肩膀。

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今天剪这块带血的纱布时显得沉着了许多,不消几分钟她就已经把外面的几层纱布剪开,里面的情况比她想象得还要糟糕。

虽然没有剪到最里层,可大面积的血迹和凹凸的纱布告诉她,他的伤口已经骤然加重了许多,瞄了眼他的脸色,果然灰白如纸。

第一百七十九章 保镖团

七点五十四分,絮儿心事重重地推开化妆室的门,替他包扎好伤口后,他又钻进了洗手间。

她回房间,收拾好了背包下楼,打算早点去盛天。

结果在出了别墅大门后,看到不远处停着辆宾利车,他弯腰钻进了车里,宾利车迅速以火箭一样的速度开走了。

毕竟是枪伤,现在的伤势又加重,她想他肯定是去处理伤口了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耷拉着脑袋,忍不住想着。

等得心急的南方几步跑了过来,拉住神不守舍的絮儿,趴在她耳旁耳语,“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原本跟明亮说好了只给你一个人做造型,可这个苏染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半个小时前就厚着脸皮来了,非要明亮替她化妆。明亮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你先等会,我去催一催。”

“哦。”絮儿点头应着,随后被南方按坐到化妆镜前的椅子上。

目光不由瞄了眼化妆镜中反射出来的画面,在她右手旁的椅子上是化着精致妆容的苏染,她今天显然经过特意的装扮,低胸的V领礼服勾勒出姣好的性感身材。

明亮此时正在给苏染化线眼,一双普通的丹凤眼在明亮巧手的装扮下瞬间变得妩媚动人,随着眨动仿佛能放射出十万伏的电力。

女人的脸会撒谎,絮儿不禁套用了一句广告词,同时也不得不赞叹化妆品的魅力,难怪自古以来化妆品都是女人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