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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平常就是个热心的人,要不是你过去对我那样恶劣,我才不会…”她不满地轻喊着,说到最后嗓音逐渐消失在喉咙里,这个家伙这几天好不容易正常一些,她可不想再看到那个喜怒无常的魔鬼了。

“嗯,我知道。”他破天荒地没有发怒,轻握起她的手,在她细滑白皙的手背上吻了吻,“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只要你不离开我,要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这样的话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从他这里听到,心口还是忍不住漏跳了半拍,但她无法回应他什么,只好勉强笑了笑。

对不起,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获得自由,她默然地在心里说着,内心也随之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感受。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睛,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双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倚着座椅开始闭目养神。

二十分钟后,飞机开始在机场滑落,他拉着她下了飞机,随后出了停电场,外面早就有一辆黑色加长雪佛兰静静等候着。

十个黑衣人整齐地排成一列,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絮儿的目光不小心瞥向那些人黑色的西服外套,上面嵌着金色的星星。

第四十五章 盛意邀请

“在看什么?”手上紧了一下,沉稳的嗓音传递到耳朵里。

她抿起唇,随即上了车,突然想起了那次在巴克斯克家族的宴会上,好象也看到过这样的星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唇角轻扬,浅浅地笑着,“我们先回别墅休息一会,然后我带你去逛纽约市。”

“好啊。”她不禁愉快地答应着。

一提到纽约,她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帝国大厦和自由女神象,不禁精神一震,以前只在报纸上或是电视上才看到这些纽约标志性的建筑物,想不到今天可以去亲眼看看。

雪佛兰不久后驶进了一处高档别墅区,在几百平米的庭院里停了下来,迈步下车后,一抬头就看到眼前矗立着一座欧式风格的白色洋房。

他望着眼前的洋房,呼出一口气,低笑着拉起她的手,“进去吧。”

大厅里有八名女佣低头静候着,还有一名管家模样的黑人,他朝管家低语了几句什么,她没顾得上听,只顾打量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大房子。

天花板上饰有葡萄蔓花纹的的线条,土耳其的白色地毯,厚重的紫红色窗幔,墙壁由胡桃木镶板而成,英式化的壁炉架上有一些晶莹透彻的精致小摆设。

大小与在拉斯维加斯的房子不相上下,总体看来这似乎是一幢古色古香的英式建筑物,而且一看这里的气氛就是那种他不经常来住的地方,真是浪费,她撇了撇唇嘟嚷着。

不过像这种黑手党家族往往都是存在了起码几十年或上百年才有这样庞大的家族规模,大概这里只是艾尔索普家族里众多的不动产之一。

女佣和管家相继退下了,他含笑的目光看着她,“我带你参观一下房子。”

她点了下头,乘机问着,“这里是你们家族的产业吗?好象挺古老的。”

“对,是曾祖父留下来的古老建筑。”他拉着她进了一道宽大的拱门,介绍说,“这时是客厅,里面还有两间小会客厅。”

她环顾了一遍,客厅很大,比她在曾家住的华丽客房还要大上四五倍,铺着宛如飘满鲜花的地毯,吸引她的是摆放在柜子不远处的睡榻和睡椅,不知道躺在上面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们去楼上看看。”他迫不及待拉起她上了楼,楼梯像在炽闇城堡里的楼梯一样大的夸张,踩在地毯上半点声音都没有。

他领着她推开一间房门,这里显然是一间大卧室,除了一些摆放之外,那张典雅的大床最显眼,上面罩着古老的英式绣花帐子,绣着密密麻麻的各种花朵。

他拉着她跑向几扇窗户中的一扇,随即听到了清脆的鸟叫声,他指着窗旁的一棵参天大树,“看,那里有鸦巢,在中国乌鸦是个不受欢迎的鸟类,在这里可不一样。”

她听到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探出头果然在他的指点下看到了一只小小的乌鸦蹲在鸟巢里,大概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宝宝。再看向别处,绿意盎然的草坪铺展在房子的四周,一些古老的树木点缀其间,左前方好象还有个沐浴着阳光的大花园,一切的一切都美不胜收。

“想不到繁华的纽约还有这样一处幽静如画的地方。”她呼吸着清爽的空气,微微仰起娇脸承接着阳光的照射。

“喜欢这里吗?”他轻轻笑着,转头低问她,“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度假,还有夏威夷,世界上各个地方我都有度假别墅。”

他这是在邀请吗?她没有随口答应,只是笑了笑。很可惜她不是那个与他共度这些美好时光的另一半。

她随口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要带我出去逛逛,我们先去曼哈顿吧。”

他深深注视着她,眸光闪烁不停,微微浅笑着,“这里就是曼哈顿。”

她尴尬了一下,轻轻咬起唇,“听说曼哈顿里有唐人街,我想去看看。”

“当然。”他挑起眉,拉起她来到庭院。这次没有坐那辆雪佛兰,他开着跑车带她出了高档别墅处。

虽然她很想游玩,可这次来纽约的真正目的和大脑里的那些疑团压得她心里堵得慌,她想再憋下去,自己迟早会憋出病来。

她酝酿了半天,决定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昨晚布朗叔叔提到的谣言是不是与我爸爸有关?他对你手里的那个格瑞斯财团不利了吗?”

他手握着方向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底快速划过一丝错愕,随即将车停了下来,“下车吧,。hia是很纯正的中国式街道。”

他好象不想提这件事,她耷拉着脑袋下了车,顿时被眼前的景物吸引住了,他说的没错,的确是她最眼熟的街道,开着一家家小店和烤羊肉串的小摊,满眼的汉字招牌。

她随便逛了一圈,这个过程中他始终拉着她的手,唉,想想离开她住了二十年的城市,现在真有点想家了,想念那里的一切,不知道她出车祸后剧组怎么样了,她好象还有一半的戏份没有拍,不过是个配角,大概早就有演员替换上她了。

“我们去另外地方再看看。”他拉着她出了唐人街,跑车驶向另一条街道,他把车停在了某处停车场,然后拉着她逛到了时代广场,顺着百老汇逛到中央公园。

不久后,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后开始专注地讲电话,电话内容都是些企事业里的公事,她没兴趣听,好奇地打量着街道两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型露天咖啡座,一些老外悠闲地在喝咖啡。

逛了半于,她也感觉也有些口渴了,拉起还在讲电话的他跑了过去,没留神从角落里钻出一个身影,她与对方重重撞了一下,一个全身赃兮兮的女孩跌倒在地。

第四十六章 情绪无常

拉着她的郑卓虽然在讲电话,结实有力的手臂还是下意识拉住了她趔趄的身子。

絮儿定了定身形,见女孩捂着膝盖好象受伤了,她吓坏了,急忙撇开他的手,蹲到女孩的面前,“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对不起,是我…”

她低头想要察看女孩腿上的伤,右手里突然被塞了个什么小小的东西,她愣住了,女孩朝她神秘地眨了下眼。

见她还在跟女孩牵扯不清,天生警觉的他大步过来,俯身拽起她的手臂,随手扔了张百元纸币给女孩,然后拉着她离开了。

如果换作在以往,她肯定要反驳他,有些事不是用钱就能摆平的,应该先看看女孩的伤势再说,可这次她什么也没说。

皱起柳眉盯着地面,那个女孩看起来有点古怪,摔倒了一声不吭,还塞给她东西,最后还眨了眨眼睛,这样明显就是不想让第三者知道。

下意识握紧了右手,好在他习惯拉她的左手,不然现在手里的东西就要被他发现了。

手里的东西会是什么呢?好奇的心思一直在心里冒泡,她真想撇开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

讲完电话后,他们又去了国家图书馆,从里面出来就看到马路对面的帝国大厦。有381米高的帝国大厦曾雄踞世界最高建筑的宝座40年之久,它是一栋超高层的现代化办公大楼,它和自由女神像一起并称为纽约的标志。

他向她耐心讲解这些的时候,她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思完全被手里的东西搅得心神不安,好不容易他的脚步停了下,回头问她,“饿了吗?要不要吃午餐?”

她当然毫不犹豫地点头,“正巧有些饿了。”

他拉着她穿梭在繁华的街道上,没有丝毫犹豫便来到一家浪漫的高级西餐厅,乘着他在跟侍者交谈点餐,她起身轻声说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跑进洗手间,快速关上隔间的门,她急忙把手里捏着的,几乎被汗水浸湿的东西拿出来,定晴一看,是个折叠成药丸大小的纸条。

她连忙打开小纸条,上面大片是空白的,只写着一行阿拉伯数字,她不敢相信地里外全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连一个英文单词都没有。

看来只有一个可能了,小纸条是那个女孩的恶作剧,真想不到她会被一个小女孩戏耍,长叹了口气,纸条扔进了马桶,随着一阵水流冲走了。

静静看着手里的手机,或许这部手机就是普通的手机,那些安装窃听器之类的全是她的想象,这样想着,她心念一动,迅速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比德尔,你一定要接啊!”她握紧拳头,对着还在接通的手机嘟嚷着,但得到的却是他关机的消息。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向餐桌,坐下后又想到自己被捉弄的事不觉有些好笑。

他手里把玩着高脚杯,轻掀起唇角,“怎么这么开心?你在笑什么?”

她愣了一下,不自觉地收起脸上的笑容,“没什么。”

耳边飘来优雅的小提琴拉的曲调,分布在餐桌前的男女低声细语,还有对面坐着的俊美脸庞,瞬间想起了那次他第一次请她在餐厅里吃饭,好象跟现在的场景有些重合的地方。

“鲜果西米露。”她暗暗咀嚼着这几个字,带着些涩涩的苦闷。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摇曳,长长睫毛遮蔽下的眸色透出几抹凌厉的目光,她刚刚使用了手机,而且那个号码的主人还是他最痛恨的人。

她敏感地感觉到空气中带着些无形的压迫,不禁口干舌燥,端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小口红酒,心想着怎么还不上菜。

好不容易,侍者端来了食物,他放下了手里高脚杯,轻吐着低醇的嗓音,“这是泰式酱汁熟蔬菜海鲜沙律,泰式酱汁是秘制的,有点酸酸辣辣的,味道不错,很开胃。”

“噢。”她轻轻应着,总感觉他在说话的时候喉咙里似乎压抑着什么东西,大概是她听错了。看到美食就忍不住十指大动,她开始低头品尝起来。

半晌后,他们走出了餐厅,她低头走在他身后,搞不清楚他是怎么了,与吃饭前完全是两个人,一副冷淡疏远的模样。

该不会嫌她吃得太多,乱花他的钱了吧,她自我解嘲地想着。

对于他情绪的无常变化,她完全摸不清头绪,看来还是不能太相信这个魔鬼,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永远也改不了。

两个人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过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快步走到他身侧,“我们这里要去哪里?”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脚步没有停,目光注视着前方,低低地吐出几个字,“格瑞斯。”

她眨了下眼,是格瑞斯财团吧。太好了,她正想要知道关于格瑞斯的谣言究竟是什么,这下应该可以听出一点内幕了。

对于他的到来,铺着红地毯的大厅里立着一些高级领导模样的人,几乎是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他进了专属电梯。在电梯合上的一刹那,当着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抓住被挤到外围的她进了电梯。

她没有防备,被拉进电梯后,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这家伙好象真的又变回了那个野蛮粗鲁的魔鬼。

偌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偷眼打量着他,俊脸上密布着阴冷的寒霜,难怪刚刚那些人看到他后全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今天会五更哦,这是第三更,下面还有二更,嘻嘻,有花花的亲撒花鼓励琼依吧!!!

第四十七章 求救电话

另一个电梯内,那些在楼下迎接的高层领导人全部安静地站在里面,与专属电梯一同升上三十九层。

关于那个中国女人与老出一声脆铃的响声,他拖着她目不斜视地迈步出去,迎面而来的弗雷德里克几个大步跨了过来迎接自己的老板兼老同学,“奥西里斯,你终于来了。”

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老同学,他不置可否地抿起唇,“我想我来得还不算太晚。”

弗雷德里克摊着双手,耸了耸肩,“当然,所有的高层成员都会去会议室,我们会把详细的情况对你做个汇报和分析。”

尽管对这些冗长的会议不感兴趣,可一想到可以具实听听关于谣言的内容,絮儿不禁雀跃起来,手上紧了一下,他缓缓放开了她的手。

“你去隔壁的办公室等我。”他眼中滑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俊脸上的线条依旧紧绷着。

啊?絮儿雀跃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一名金发碧眼的秘书跑过来,做了个请她跟过去的手势。

她讪讪地跟着对方跑向十米开外的一处走廊,在走进去时,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望他深沉的目光也在看她。

有什么了不起,不让我听我还不想听呢,她气呼呼地别开脸,闷头走了进去。

秘书给她端来了饮料,然后就走开了。

不用猜都知道这里肯定是他的办公室,她没心思打量着室内装修得有多气派,心里憋着一股火在腾腾直冒。

为什么不让她听?难道真的与爸爸有关吗?如果爸爸的计划光是对付格瑞斯就好了,可看来事情远远不止这样简单。

她真想找个人问一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蓦然间,她起了那张恶作剧的小纸条,上面的数字怎么有点像手机号码,对,没有错,就是美国手机号码的九位数。

自己的记忆力一直不错或许可以想起来呢,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面握着手机,一面仔细回想具体是哪几位数,最后按出来的数字一数刚好是九位。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提醒她不要用这个手机拨,于是她奔到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拨了这串数字,不到几秒钟就有人接通。

“请问…”她刚试着说了两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醇厚的男性嗓音,“辛西亚,我是你哥哥…”

“你…你是阿尔洛?”她瞬间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不禁惊喜地低叫着。

“嗯,辛西亚,你听好,马上到”阿尔洛说了一个地址,她仔细记下了,然后又听他在说,“如果可以的话,你立刻过来,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可是,我刚到纽约,不认识路…”她才说了几句,那头的电话就被匆匆忙忙挂了。

这一切太诡异了,她怔怔地盯着电话,为什么阿尔洛要派个小女孩假装摔倒,然后塞手机号码给她?他是防备什么吗?防备郑卓还是另有其人?

或者是他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正在等着她去救?

突然想到这一点,她吓了一跳,怎么办?就算她现在乘人不注意偷偷下楼,可是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简直寸步难行。

要向他求救吗?小女孩那么神秘地塞东西给她,明显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么说,她还不能告诉他。

究竟怎么办?她急得团团转,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她连忙奔回到沙发上坐好。

秘书又出现在办公室里,“请跟我去会议室。”

她又吃了一惊,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一会叫她在这里待着,一会又叫她过去。

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见阿尔洛,她镇定住心神,摇了摇头,“我不想过去了,就在这里等他们开完会。”

第四十八章 一瓶毒药

秘书没有说话,只拿一双蓝幽幽的眼珠看她,一副坚持传达命令的架式。

絮儿被盯得全身直起鸡疙瘩,妥协地叹着气,“我去就是了。”

跟着秘书出了办公室,她轻轻叫住了对方,“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先过去,一会我自己进会议室。”

秘书想了想,踩着高跟鞋转身走向会议室。

絮儿急急忙忙跑向电梯,没过一会,便出了格瑞斯大楼。她想好了,不认识路或是身无分文不要紧,她可以沿途问路,摸索着去找那个地址。

一出了大楼,她就赶紧用纯熟的英文向路人打听,得到了地址的确切方位,然后她生怕自己走偏了,走一会就打听一下,最后来到了一处古旧的建筑——教堂。

这里好久不太有人来,地上到处是树叶和杂草,她往四周张望,这里确实是阿尔洛所说的地址,没错啊。

“阿尔洛…阿尔洛…你在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心里直犯嘀咕,阿尔洛怎么神神秘秘的,约她到这个怪异的地方做什么。

“阿尔洛,我是辛西亚,我来了,你在吗?”她刚轻轻说了一句,不知何时眼前闪现出了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定下心神一看,是他。

“辛西亚,你终于来了。”戴维森看着絮儿,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比我预想的时间早多了,不过,这也说明阿尔洛在你心里的地位。”

“你…怎么会是你?阿尔洛呢?”絮儿不由后退了一步,牢牢盯着他,这张给过她慈爱笑意的父亲,此刻已经完全露出了他最真实的一面。

“他吗?”戴维森稍稍一笑,拍了一下手,下一刻,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辛西亚,我是你哥哥…”

她欣喜着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个矮个子的猥琐面孔,快速越过她走向戴维森,然后像个谦卑的仆人一样站在他身后。

“这不是阿尔洛…”絮儿错愕地低喃着,她太过于惊讶了,可是这个人却能发出阿尔洛的声音,霍然间,她想起了在电影里曾看到的情节,有些人可以模拟出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么这个人…

再有阿尔洛从没有跟她说过“我是你哥哥之类”的话,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恍然想明白了一切,冷冷地望着戴维森,语带嘲讽地说着,“费这样大的周章骗我过来,您该不会只是想找我来聊天,或是您有什么吩咐要我去做。

她故意说得讽刺意味十足,心底对爸爸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消失了。

如果她想得没错的话,他用这样的手段骗她过来,说不定又想像逼那两个姐姐一样逼她做些卑鄙的事来。

“我想你已经明白了一切。”戴维森冷酷一笑,“阿尔洛现在在我的手里,你只能照着我的话去做…”

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下去,摆了摆手,那个矮小个子的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摊在掌心,递送到她面前。

她极冷静地伸手接过,再傻的人都知道这里会是什么。爸爸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望,权势和私欲已经熏染了他的身心,他已经彻底疯狂了,没救了。

“把它放在奥西里斯的酒里,它会送他去见上帝。”戴维森诡蓝的眼眸里闪过残忍的笑意,“亲爱的辛西亚,只要你做完这件事,我会接你回巴克斯克家族,让你嫁进豪门,过上人人羡慕的豪门生活。”

这些话教她打从骨子里发毛,她当然清楚他所说的“嫁进豪门,过上人人羡慕的豪门生活”是什么意思,可以想见她会像那两个姐姐一样做个傀儡,任他摆布。

“如果我说不呢?”她握紧了手里的毒药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管你怎样对我或是两个姐姐,阿尔洛是你唯一的儿子,如果你加害了阿尔洛,你所争到的权势、地位和财富,这些东西在你死后,又给谁继承?”

戴维森冷酷地哼着,“你担心的太多了,辛西亚,对我来说一个阿尔洛又算得了什么,在我的生命里争夺一切我所感兴趣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你忘了吗?过去奥西里斯是怎么样对付你的,难道你愿意像你母亲那样做一辈子的情妇,然后再等着年老色衰的时候被抛弃吗?不要相信奥西里斯的甜言蜜语,他是上流社会小姐们公认的毒药情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像被一把重锤击中了一般,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可他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反驳出声。

“你最好考虑清楚。”戴维森阴冷地笑着,“明天中午之前如果我还没有得到他身亡的消息,你将会接到巴克斯克家族发出的丧帖,准备参加阿尔洛的葬礼。”

阿尔洛的葬礼?她的心倏然一沉,整个人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他真的会加害阿尔洛。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来到了公园,一个人傻愣愣地在石椅上坐了半天,努力分析着个中的利害关系。

她恨那个魔鬼,恨他总是用失去初/夜的事羞辱她,恨他带给她的那些伤害,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她现在的头脑好乱,好乱。

她是不想待在他身边,但她也不想加害他,那阿尔洛怎么办?

阿尔洛是她世上唯一有血缘的哥哥,并且之前他一直极力想把她从爸爸身边赶走,为的是不想她落到和两个姐姐一样的下场,可惜她一直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等到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