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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说得一本正经,他又是低头一笑,看了眼走过来的服务生,话题一转,“晚上约了孟厉野几点?”

她一惊,“你不说我倒忘了,他说今天有空,可没约在几点,一会我回公司打个电话问问。)”

饭后,他陪她一直走到大楼前,然后目送她进电梯。

若娴觉得有某个地方不对劲,但想想又找不出来,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她应该抓紧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才对,而不是整天捕风捉影。

一回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孟厉野,电话里他笑得愉悦,很快约好了时间。

下午接到蔡和祥的电话,称查帐全部完成了,明天一早飞回S市向她当面做报告。

她挂了电话,在落地窗前站了足有一个小时,把所有条理全部重新在脑子里整理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又去打开邮箱,里面有她今天还没来得及看的东西,是关于高圣全的。他果然已经进入丰凯,这几天刚刚站稳脚根。

五点她准时下楼,他的车停在外面,银色新款跑车,他以前的那些车全是低调的黑色系,这次明显换了台新车。

上车后她随意看了看,他发动了车子,转脸对她笑了一下,“喜不喜欢?”

“你不会是要送我吧?”她反应也快。

“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喜欢。”他俊脸上的笑容加深,“车子我下午刚刚拿到手。”

“不要。”她立刻摇头,“思睿有专门的车子给我,我用不惯,平常只拿来巡察厂房之类的公用。”

他了解她固执的脾气,抿起薄唇也就没再继续劝说,问了具体地址,加速开车,可现在是下班高峰,本来是几十分钟的路途,硬是开了一个多小时。

结果,当然是孟厉野他们早到了,若娴打着招呼,“厉野、净蓝。”

孟厉野身旁的净蓝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估计你们塞车,我打了你电话也没接。”

“是嘛,可能我没听到。”若娴坐下后去翻皮包,一时倒忘记了给简君易做介绍,等她查看了手机上确实有未接电话后,他们三个人已经聊得非常热络了。

她自然也没有再多此一举再做介绍,一顿饭大家吃得愉快,简君易吃得极少,大多数是在看他们吃,适时地插一两句,却永远不会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可孟厉野也不知怎地,有几次故意把话题抛过来,简君易不动声色地转了转,一下子又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若娴和净蓝熟得不能再熟,大部分时间在吃东西,又因为最近工作忙,好久没见,也不管两个男人,自顾自聊些女人间的话题话,又看吃得差不多了,两个人起身去洗手间。

餐桌上顿时剩下两个大男人,也就不再绕弯子,直往正题。

“我觉得你和若娴应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孟厉野有点看好戏的心情。

“不劳你费心。”简君易瞥了眼过去。

孟厉野咳嗽了一声,瞬间收起了玩笑的心情,“让我猜猜,是若娴不肯结婚对吧?我还一度以为你简君易能有多大本事,要不要我帮你支几招,分析分析你们当前存在哪些问题。”

简君易不置可否,拨弄着手腕上的钻表,“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情感分析师了?”

正文 Par344:点拨一二

和简君易这小子交手了这么多年,孟厉野多多少少摸清他的脾气,他越不想提,他就知道越有事情,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一分,“你不说我也知道,表面上看你们和好了,实际上问题多多,按道理来看你们两个人性格太相近,实在不适合在一起。你们都太骄傲,如果双方僵持不下,没有一方态度软下来,结果可想而知,只有分手。”

最后几个字立刻引来简君易的不快,挑高眉梢,冷哼一声,“你好象看得很清楚。”

孟厉野也不争辩,笑得成竹在胸,“让我再来猜猜,以你小子的个性,绝对不会直接去求婚,你要做之前一定会做足准备,小心翼翼先做个试探,看看她怎样看待婚姻这件事,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结婚并不在若娴的计划之内,她不看重这个…”

他说得分毫不差,简君易缓缓眯起黑眸,唇角隐隐凝起一层寒霜。瞧了一眼简君易不悦的脸色,孟厉野故意停了下来,以为他会甩手走掉。

没料到简君易只是敛下眼帘,低沉出声,“继续说下去。”

话说到这份上了,孟厉野心知自己猜对了,“下面就是重点,你做事一向谨慎完美,却有一个改不掉的硬伤,太要自尊和面子。你一向掩藏得很好,或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我和你打交道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了解你这一点。你连试都没试着求婚,首先想到的是你的骄傲,怕被拒绝,却又想要得到心爱的女人,这可能吗?”

简君易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桌下紧紧握成拳的双手显露了自己的一丝情绪,不可否认孟厉野这小子分析得不错,他最初动了想要和若若结婚的念头,却又顾及到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于是拐着弯利用和朋友聚会的机会对她进行试探,事先得知她真正的想法,心里的苦闷和惘然若失不言而喻。

看他不说话,一副沉思的模样,孟厉野突然有种一吐多年闷气的畅快感,简君易这小子也有今天,以前他们交锋了多少次,不是打成平手,就是被简君易这小子占了上风,今天难得被他拽到这个教训他的机会,而且是一种高姿势的过来人身份,着实让他暗爽了一回。

咳嗽了一声,孟厉野忍不住假意感叹起来,“我到今天算是明白了,你小子也就在商场上长袖善舞,在情场上你连我都不如,顶多算是初级水平!”语气抑扬顿挫,仿佛是在做总结报告。

怎么可能听不出他在暗损自己,简君易挑起黑眸看了一眼笑得脸快抽筋的孟厉野,真想反唇相讥一回,可一想到孟厉野这小子说得也有一定道理,声音比之前更平静了一些,“你觉得还能弥补过来么?”

孟厉野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心里焦急万分,脸上却又保持一种风轻云淡,突然也就失去了再捉摸他的兴趣,非常认真地回答,“当然是给她一个意外的求婚场面,女人是要靠哄的,简先生。实践证明,男人适当多说些甜言蜜语只会让女人身心愉悦,更加死心塌地爱你。”

气氛陡然静谧下来,简君易抿唇默不作声,半晌后他扯起唇角轻笑了一声,“好久不见,你真成爱情专家了。”

“多谢夸奖!”孟厉野当仁不让,“我和净蓝的婚礼订在下个月,到时候希望也能有你们的好消息,最好我们两对一起举行婚礼。”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上一刻他还纠缠在与若娴的情感旋涡之中,无意中与净蓝相遇和相处,却才发现原来他的真命天女另有其人。今天他费尽唇舌说了这么多,无非也是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简君易,想要得到幸福就要乘早和极力争取。

简君易扯起一边的唇角,答非所问,“主意不错。”

若娴严重怀疑净蓝上厕所是假,拉她过来严刑拷问是真,从离座到这里,净蓝一直在喋喋不休问她和简君易的事情。

“我和厉野下个月打算结婚了,你和简君易什么时候有动静?”

“你是做新娘的人,不要以为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都这样迫不及待想要结婚,至少我不是。”若娴满不在乎地摇头。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女人的青春有限,你看你老大不小了,再不抓紧,等人老珠黄…”

若娴一听这个就头大,伸手做了个手势,“停!不要再说了,你怎么跟我妈似的,上次我回去她就这样唠唠叨叨。”

“真理掌握在多数人手中,懂不?”净蓝叉起腰,侧过脸瞪了她一眼,“在这一点上我和你妈绝对是正确的。”

她撇撇唇,指着被净蓝堵住的门口,“舒小姐,请问我可以进洗手间吗?”

净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洗手间门口好一会儿,引来路过服务生的侧目,不禁一窘,推门进去,却还不放弃劝说,“我觉得吧,简君易这样的极品男可少见了,你不知道外面的那些女人对他有多么垂涎三尺。”

以前在维尼时就见识到他的魅力,可若娴一点兴趣也没有,但一想不配合净蓝又要无限期的演说下去,手放到感应水龙头下,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哦,是吗?”

傻瓜都看得出来若娴在敷衍配合,净蓝眼珠子一转,随口茬开了话,“你想想他为了你,可以连总裁的位置都不要,整天无事可做,围着你转,象这样专一的好男人哪里找。”

提到这件事若娴瞟了净蓝一眼,在水池中轻轻甩了甩手,移到烘干机下烘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厉野表面上是和我合计把他从总裁位置上拉下来,其实厉野真正的目的不是这个,他是想撮合我和易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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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345:做出改变

“啊?”净蓝张大了嘴巴,“原来你知道了呀,真聪明!厉野也是看你回国了,可是和简君易一点进展没有,他着急,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你看你们现在不是挺好,所以说厉野还是你们的大媒人。”

“小妞,少拍我马屁,还没过门就帮他说话。”若娴报复性地捏着净蓝的鼻子,事实上她想通厉野真正的企图也是前几天的事情。净蓝说得没错,要不是厉野用这招,估计她到现在都不会主动和简君易有交集,也就不会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了。

“我用得着拍你马屁吗?我们认识也快四年了。”净蓝拍掉她的手,揉着鼻子嘀咕,“真不温柔!若娴,说真的,我严重怀疑简君易喜欢女人的标准和癖好有点扭曲,看你全身上下就是一个女强人的模样,一点不温柔,也没有女人味。我看就他把你当宝贝,别的男人才不会多看你一眼…”

“舒净蓝!”若娴气呼呼地捧水往净蓝脸上洒,净蓝淋了个满脸是水,不甘示弱还击,一时间两个女人在洗手间不亦乐乎地玩水,突然有人进来,她们迅速恢复成平常端庄的模样,低头整理自己时偷偷在笑。

净蓝和若娴双双回来了,净蓝好奇地看着两个大男人,“咦,你们还没聊完啊。)”然后又捅了捅一旁的孟厉野,“聊什么?”

若娴本来没注意,经净蓝这样一说,她倒有点觉得奇怪了,以往这两个男人几乎没什么话可谈,今天从吃饭开始到现在好象相谈甚欢啊。

回视若娴探究的目光,简君易面不改色,“聊近几天的股票。”

晚上回去,在车里若娴一直在想净蓝的话,“真不温柔…我严重怀疑简君易喜欢女人的标准和癖好有点扭曲,看你全身上下就是一个女强人的模样,一点都不温柔,也没有女人味。我看就他把你当宝贝,别的男人才不会多看你一眼…”

前面跳为红灯,他挂了档转过头问,“在想什么?”

她看着前方十字路口的车流,躇踌了一下问,“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或者你爱我的原因是什么?我不温柔,又不体贴,有时候固执又骄傲得要命,还不会做家务。”

“你在想这个?”他低笑出声,漆黑的眸里有明亮的光影在浮动,“因为你是温若娴,你是独一无二的温若娴,世上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叫做温若娴的女人。这辈子,我就爱这一个女人!”

她扭过头定定地看他,“你说错了,还有个韩知薇,你也爱她。”

“若若。”他叹息一声,却被她瞬间打断,“不要否认,她是你的初恋,你和她有过一段深厚的感情,我也是。所以我不介意,因为宇谦也好,韩知薇也罢,他们都曾在我们的生命中出现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没再出声,看到绿灯便重新开动车,一路上也没再说话。直到车子进简宅,他去把车开进车库。

她站在台阶上等他,“刚才看你吃得少,要不要吃点宵夜?”

“不必,中午我吃得挺饱。”他搂她进了屋,在客厅里轻轻推推她的腰,“你先上去洗澡,我打个电话。”

她乖乖照做,同时心里又想起了中午餐厅里碰到的简氏那两个董事,跑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凉爽的真丝睡裙,窝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电视。其实她哪有心思,一直在换台,脑子里不由自主又开始想今天净蓝说的那些话。

现在静下来想一想,净蓝说得也有一定道理,她是对他不够温柔,往往总是他在做让步,她反而是最被动的一个。这样可不行,她下定决心从现在要改掉这个毛病,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有限。

似乎才打了个盹,她一睁眼发现已经换了时空,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且是在他的卧室。床头灯调得极柔和,只有另一侧亮着,他靠在床头盯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没睡醒,翻个身躲开光线,迷迷糊糊呓语了一句,“我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浑浑混混又要睡过去,感觉床铺微动,随即整个后背贴上他赤-裸温热胸-膛,手臂也绕过来顺着她的腰蜿蜒往上爬,隔着单薄的睡裙捉住她胸/前的一团柔软,轻轻揉-搓。她低/喘了一声,体温在上升,象征性地推拒他几下,但双手被他轻而易举捉住按住床/上,睡裙骤然被褪至腰间。

他限制了她一切动作,把她压到自己身下,用力吮-咬并啃-噬她的皮肤,好象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比她更加熟悉和了解她的身体,熟悉她最敏/感和最脆弱之处,撩-拨到她全身因为过度刺激而收缩扭曲。

他一次又一次拨弄柔软的核心,力道轻柔,但每一下她都忍不住全身战栗酥-麻,轻-吟出声,偏偏他却不慌不忙,而是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若若,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此刻,她的大脑混乱异常,胡乱摇头,“不…不清楚…”

“你不乖,我要惩罚你。”他轻声低笑,声音沙哑而揉满诡异,指下加快了速度,满意地看着她在他身下辗转浅/吟,甚至轻声哀求。

“嗯…我…我想想…”她舔舔干涩的唇,难受地扭动身体,发丝随之拂过他的胸口与脸颊。

他低下/身突然张唇含住她的一只丰盈,细细的啮/咬,若有似无地催促着,“还没想起来么?”

“唔…”努力逼自己去想,可在调-情这方面他一向是高手,她早已溃不成军,根本无法集中早已溃散的精力去回想以前的事情,“三年前…在…在滑雪俱乐部的派对上…”

 

正文 Par346:飞往法国

好不容易才拼凑了出来,他吻住她的唇,纠缠追逐她的舌头,圈绕她的贝齿,却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不对。”

不对?她有短暂的怔忡,等回过神时,沉重的身躯已经覆到她身上,彻底攻陷了她,他的嗓音显得支离破碎,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应该是在十年前,你的生日宴会上,我第一次看到你。”

她被他挑/弄得意乱情迷,哪还顾得上去回想,事实上就算去想关于他的那段记忆也是一片空白。

随着他起起沉沉,时而如卷入水深火热,时而又仿佛飘在云端。当他过于激烈的动作整个将她的承受力撑到极限之际,她的手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死死抱住他,整个人连同感官一起仿佛化为液体在他怀中软成一汪水。

也不知何时睡过去,试着想要翻身,因为他从身后用双臂箍住她的腰,她整个人又蜷缩在他双臂里,如同镶嵌在他怀里一样,没办法动,只得作罢。

睡得朦朦胧胧,她想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十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经过,只记得以前老妈说过,她不小心落水了,后来是他救了她。

直睡到早上,听到手机铃音,背后的人轻轻抽离,并轻轻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压低嗓音在讲电话,她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估计现在还早,于是又睡过去。

还没睡到一分钟,肩膀被人轻轻摇晃了起来,“若若,醒醒。”

“嗯?”她嘤咛一声翻平身,揉揉眼睛问,“叫我起床吗?”

他沉默了几秒,一贯平稳的声音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急切,“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出国一趟。”

她吓了一跳,腾地蹦起来,“怎么回事?”

他坐到床/沿,拨开她脸颊旁的发丝,“我父母在国外度假,前几天好象因为点事和当地的人发生了纠纷,现在对方向法庭提起上诉,他们打电话向我求救,我得马上去处理。”

“这么严重,那你赶紧去看看。”她不禁担忧起来,掀开被子发现不着片缕的自己,脸上不由一热,赶紧缩回来,俯下/身去拽起地上的睡裙,手忙脚乱套上,跳下床。

他伸手揽她入怀,埋脸在她颈间,恋恋不舍地低喃,“这件事比较棘手,找律师、开庭之类的一系列程序,极有可能要在那里待段时间。)这么久,你会不会想我?”

她轻轻点头,回答得非常肯定,“会。”

一个细吻落在她脸颊上,他紧抱住她,在她耳朵边叹息着,“真不想走。”

“我们可以天天通话。”她摇着他的手,柔声安慰着,“再说他们可是你父母,现在肯定非常焦急在等你过去,处理好了你再回来。”

他久久没有回音,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侧,一直抱她抱得紧紧的,仿佛揉进整个身体,随后缓缓放开她,“你送我去机场。”

“好。”她点头,歪着头体贴地问,“要不要帮你收拾要换的衣服,还有日用品?”

“不需要,到了那里,直接去买就行了。”他搂着她一起去换衣间换了衣服出来,匆匆吃了早餐,直奔机场。

从机场里再出来,她仰头看着天空中的飞机,他要飞的地方是…法国。

乍一看到机票上的目的地地名,她心里一震,因为这个国名代表了另一个人也在那里。但可以肯定,他不会骗她,应该真是他父母出了事。

他和韩知薇早已是过去式,她不能胡乱猜忌和怀疑他去法国的动机,坐进计程车后她这样告诫自己。

他走了,突然间觉得心里空寂无比,她窝在转椅里愣了足有大半个小时才整理好心态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去。

九点五十分,准时在会议室和蔡和祥会面。蔡和祥翻出公文包掏出一叠资料,快言快语直入主题,“副总,这是我的汇报材料。”

若娴掂在手里,静静翻看了一会,“很详细,也很周全,可是我没看到关于三四月份的东西。”

这话正中下怀,蔡和祥故作神秘地说,“是这样的,副总,我和小吴把这两年的帐前前后后全部查了一遍,唯独没有看到这两个月的帐,我们问刘总,他说还没统计上来。财务部每个月都要做好报表交给他过目和审核,怎么可能没有呢,您说怪不怪?”

蔡和祥做出一副惊奇的表情,实则是在有意试探这个年轻的上司。

若娴抬头表情严肃,“这件事是我让刘仁喜保密的,几天前财务部被窃,这两个月的帐目被人偷走了,目前警方已经介入此事的调查之中,相信过段时间会抓到那个盗贼。”

蔡和祥脸色大变,实际上盗窃事件发生后他和张总就知道思睿上层会严密把守这个秘密,但是他万万没料到她毫无保留向他坦白一切,心虚地说,“怎么会这样?还有人偷这东西…”

“有些人居心叵测,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警察的眼睛,人总能抓到。”若娴耸耸肩,扬起手中的资料,“这个我会仔细看,有问题会找你。”

蔡和祥完全没听出她的一语双关,起身告辞时没看清旁边有椅子,差点整个人撞上去,然后故作镇静扶住倒在地上的椅子,脸色异常地出去了。

财务部总监办公室——

窗帘严实地拉上,门也从手面反锁,蔡和祥鬼鬼崇崇做完这一切,整个人一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拨了某个电话,“喂,张总…”

“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话筒里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正文 Par347:依依惜别

“张总,您也不必这样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的事,我们也算共事一场,说不定以后还要互相关照。”蔡和祥双腿翘到办公桌上,笑得得意。

“蔡和祥,你少来这套。”张卫怒从心头起,在财务失窃那天他就想出来,除了蔡和祥这王八蛋,还能有谁做这种事。

“好了,张总,您忙吧,不打扰您了。”蔡和祥收起电话,脸上冷笑阵阵。

“咚咚咚…”有人敲门。

蔡和祥拉开门,见是小吴往外左右看了看,关上了门,“事情办得如何?”

“要改得象那么回事,又不让人看得出来,您得给我时间。”小吴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小吴在这方面是高手,只要花点时间把偷到的帐目改出几笔假帐,再用匿名方法往温若娴那个胸无大脑的大小姐那里一送,他张卫死路一条。

蔡和祥佯装和气地一拍小吴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吴啊,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等这件事一过,副总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不过,你要保证明天完成,因为时间有限啊,我们得赶紧办,现在警方也介入,你知道了吧?”

小吴两眼放光,“我会做好的,总监。”

人力资源部办公室——

萧东正在训斥手下,手机响了,一看到号码不耐烦地挥手要对方出去,然后关严门,小心说话,“张总。”

张卫咬牙切齿,“蔡和祥那兔崽子太嚣张,我非要找个时间教训教训他。高圣全人呢?这几天连个鬼影都看不到,电话又不接,死哪儿去了。”

“我也在纳闷,他请假是温若娴那丫头批的,称回老家了,您说这中间会不会有猫腻?”

“猫腻?”张卫冷笑,“韦利那外国佬想得倒天真,派个黄毛丫头来挤兑我,和我斗,她还嫩了点。别的先放一放,你马上去联系高圣全,看他搞什么鬼,关键时候给我玩失踪。蔡和祥偷了三四个月的帐,自以为能打倒我,真是猪脑袋。”

萧东满脸堆笑,矮下声音讨好地说,“那是,这件事不会涉及到您,您现在在休假呢,牺牲一个刘仁喜对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我再物色好的人选去市做总经理的位置。”

“先别得意忘形,小心驶得万年船。”张卫警告。

◎◎◎◎★***⊙⊙【顾盼☆琼依】⊙⊙***★◎◎◎◎

忙了一天的事,到下班时间,若娴头一次不慌不忙还在工作,秘书留下来作陪,一直加班到七点才从大楼里出来。

“温副总,您真的有把握把这两个帮派连根拔起吗?”秘书有点忧虑。

若娴轻松笑笑,没直接回答。

秘书激动起来,“我左看右看市分公司这件事,不管是整治了蔡和祥,还是刘仁喜,最后张卫肯定是没事,而且他极有可能使用一招金蝉脱壳,把刘仁喜当作替罪羊。”

“这个我早就想到。”若娴下了台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神色显得十分平静,“成败不在刘仁喜,也不在蔡和祥,更不在张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