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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动弹,这里是他的地盘,周围全是他的人,她要是反抗,根本逃不出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装睡。同时心里懊恼得要命,早知道这人是个色狼,她应该早点办法逃出去,好过困在这里被吃豆腐。

什么交往三年的男友,全是骗人的鬼话,到头来还想占她的便宜。

此刻,她真怀疑自己的身份,恐怕她不是他什么女友,被他囚禁的情/妇或是二/奶还差不多。

心里这样一想,突然身后不再有动静,喷在颈间的呼吸也变得规律起来。她保持着这种侧躺的姿势不变,时间长了身体的一些部位麻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先是小幅度挪了挪,然后再慢慢侧过身。

哪曾想她刚一转身,立刻有两片灼热的唇片贴上来,沉重的身躯轻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贴合得如此完美,有如与生俱来的两个半圆。

他的吻先贴着她的耳垂,然后是脖子,啃/咬渐渐用力,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再蜿蜒向上瞬间狠狠吻上她的唇,一尝连日来的相思之苦。

天知道自她醒来后,这些天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来看她,他害怕吓坏她,那种期待品尝她的疯狂已经整整折磨了他几天几夜。

她的下颚被他捏在掌心,被迫承受他激烈到仿佛快烧灼起来的吻,薄薄的睡衣透出两个间炙热的温度。

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也知道在没恢复记忆和没有确定两个人是否是情侣关系之前不应该让他碰自己,但他的吻是这样霸道,野蛮的舌头紧紧纠缠着她企图逃脱的香舌。

他不是说他们是情侣吗?那么,看在他照顾她这么多天的份上,一个吻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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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373:阴谋与爱情

昏暗的房间内,月光微微透过窗帘洒落在两人身上,清冷的温度难与两人间的热情相比。

“我快要被逼疯了,每天我都在想着关于你的一切。”他的唇游移到她的颈部,轻轻啃/咬丝缎般细滑的肌肤,感受到身下的人儿轻微的颤抖和本不属于此刻的诡异安静,不由停下动作,迟疑着呼唤,“若若…”

“怎么不继续?”她面容异常冷静地躺在他身/下,“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应该报答你,如果你对这副身体感兴趣,我不会反抗。”

他盯着她的面容,还在喘-息,这样一句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翻身躺倒在她的身侧,一手捞她进怀,另一只手拖过薄被盖在身上,随后在她额上烙下一吻,低醇的嗓音中伴着些许的粗/喘,“抱歉,以后不会这样了。快睡吧!”

头一次躺在陌生人的怀里她能睡得着吗?她枕在他的手臂上,试着闭上双眼。

失去所有一切的记忆,头脑里空空如也,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会是一件恐怖的事,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那些疑问会象潮水一点点淹过头脑。

我是谁?过去的我经历过什么?我有家人吗?如果有的话又在哪里?为什么他们不来找她?他不是说他们是交往三年的情侣吗?那么她出车祸,失去记忆的消息怎么没有传到家人的耳朵里,更没有一个人来看望她?这一切是不是太诡异了。

这些问题反复纠缠在脑海里,往往影响她的睡眠质量,一夜能惊醒好几次,然后睁着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恍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又隐隐有种错觉,自己孤身被遗弃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想要抓住或是攀住什么,可是四处什么也没有。于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但今夜在他的怀里,她居然不到一刻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揉揉眼睛,爬起来去穿衣服。片刻后匆匆下楼,在餐厅里见到他,但这时候他已经起身,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醒了。”他弯眉微笑着,接过女佣递来的西服外套,“我要出去一趟。”

她咬唇没说话,目光转向庄园内停放的一辆黑色轿车,有个人毕恭毕敬站在车旁,看样子是助理之类的身份。

他穿戴整齐,几步过来捋起她散在颊旁的发丝,轻轻印下一吻,双眼含笑,“你在家乖乖的,下午我回来带你出去走走。”

这次她更加肯定,他这种说话的口气更象是在逗弄宠物。到现在她一点也不清楚,譬如他是做什么的?看他每天这样忙,一定是忙着工作。下人说他是做生意的,那么他是做什么生意?

看这座庄园虽然是老宅,处处透着古朴的风韵,但就算是外行人一看也知道它的价值不菲。她真的有这样好的运气吗?有这样一个富翁男友?

每每想到这些谜团,她的头就好痛,与其硬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她讪讪地在早餐桌上坐下,女佣立刻送上来一份清香的早餐。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皱眉喝下第一口热饮。

匆匆迈下台阶的脚步在靠近轿车时不禁略微停顿,他侧头透过落地窗扫向那抹身影,意兴阑珊吃早餐的动作更加显出她的没精打采,黑漆的眸里闪过一丝怜惜,低身钻进车内。

聂平一坐进驾驶副座,开始一板一眼汇报行程,“简总,上午有个例行会议,商讨…”

“聂特助,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他抬手打断了对方的汇报,抚着发痛的鼻梁骨,沉声问,“温贤宁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下午五点多,他到思睿主持大局。”聂平迅速回答。

他沉默不语,修长的指尖轻敲膝盖,她一失踪就是好几天,思睿里群龙无首,自然是人心惶惶。

“对了。”聂平转而又想了什么,补充说,“温贤宁已经报了警,现在警方也在找她。”

他不置可否的挑起唇角,侧身透过车窗举目远眺,这座庄园处在半山腰,早晨的空气最是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几十分钟后迈步进简氏大楼,刚进顶层办公室,秘书内线进来,“简总,有您的电话,对方说他姓温。”

温贤宁?该来的总归要来,他抿了抿薄唇,淡淡地说,“转进来。”

◎◎◎◎★***⊙⊙【顾盼☆琼依】⊙⊙***★◎◎◎◎

几天前,无事可做的她发现书房里有许多藏书,有些是珍贵的外文原着版本,更为奇怪的是她居然无师自通,那些德文书读起来毫不费劲,仿佛是她的第二母语。

看翻译的书与原文感官上明显不一样,她更乐衷于看原版本,读起来津津有味。几天来她已经啃完了一本《阴谋与爱情》,这是德国大诗人、大剧作家席勒的最着名、最富影响力的作品。在作者的笔下,神圣纯洁的爱情与卑鄙丑陋的阴谋紧密联系在一起,聊于阴谋生包围之中的爱情,或者为了爱制造“阴谋”,爱与阴谋纠结缠绕。

昨天已经把这本书读完了,觉得总有一种不而言喻的共鸣在心口荡漾,还想再读一遍,于是今天开始又捧在手里,只不过今天她有点心不在焉。

从早上开始她就在做一件事——等他。

上午坐在庄园的草坪上边看书边等,吃过饭又转到老阁楼上,那里非常凉快,有自然凉爽的风吹过,比待在沉闷的空调房里要舒服得多。而且视野也好,能看得很远,当然也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大门口的情况。

正文 Par374:杀人无形

她不是单纯在等他,而是在等一份自由,她想出去,但周围这么多眼线,哪里也别想去,只能抱着他说过的那句今天会带她出去走走。

没想到这一等竟然到了天黑,阁楼上没有灯,就着窗外的路灯字体模糊,书看不下去了。她又不清楚阁楼上的开关在哪里,无奈地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里腾地窜起了一股愤怒的火焰。

他明明说下午就回来,可现在都天黑了。仔细想想,当时他说话的口气那么柔软,哪像是正常说话的口气,恐怕敷衍的成份居多。

绷着脸下了阁楼,抱着书本刚走下楼梯,四个女佣瞬间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说,“衣服准备好了,请您回房间换上。”

她眨了眨眼,“换衣服?”

“是的,简先生半个小时后回来,请您先换上外出的衣服。”

这么晚出去散步?她正闷得发慌,也顾不得去哪里,只要能走出这座牢笼似的庄园就行,拔起腿跑进换衣间,早有女佣等在那里。

在换上之前她瞥了一眼,以为是件连衣裙,乖乖站在中央任凭摆布,等换好衣服,她不禁一愣,身上明显是件墨绿色的绸制小礼服,身前做斜的褶皱丰富了礼服的层次,上等的面料加上别具匠心的设计,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往下一沉,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化妆师走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先对她的脸型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开始忙活起来。

她咬了咬牙,隐忍不发,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而发型师也没闲着,在她化妆的当儿,娴熟地做出一款优雅的发型。

打扮好了,女佣领她下了楼梯,她终于见到了等了一天的人。

“你觉得我这样是要和你出去散心应有的装扮?”在他过来搂她腰时,她不冷不热地问。

“不是好奇你的身份吗?”他毫不在意她话中的讽刺,在鹅黄的光线下俊脸上绽着柔笑,“带你去见个人。”

她原本憋了一肚子的火,听到这里突然安静下来,不禁仔细打量他,一双如潭般深幽的眼眸更加深邃异常,薄唇微微抬起,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最终她没再出声,从醒来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提起她的身份,她实在是好奇他要带她去见什么人,或许对恢复记忆有所帮助。

车子在高速上开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终于驶进车水马龙的市区,她留意到街边商铺名称前的地址,知道这是F市,这么说庄园离市里真的很远。

几十分钟后她已置身于一场酒会,到处都是西装礼服,举着酒杯谈笑风生的男女,在她眼中看来每一张面孔都是陌生的,除了身边的这位,勉强称得上熟悉。

“我们到那里去打声招呼。”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推,她随他一起走向被众多宾客围住的一对夫妇,看情景应该是今天酒会的主人。

“哎呀,简老弟,你可终于来了,我们刚刚说起简氏最近拿到的S市北郊区的那块皮。”酒会男主人声音浑亮,一见面简君易远远走过来,率先打招呼。

“S市?”她乍听到这个词只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禁喃喃自语。

下一秒感觉到他搁在腰上的大手一紧,耳边传来的声音轻柔到近乎蛊惑,“若若,乖,我们过去。”

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停下了脚步,继而抬起脚,随他走了过去。

男主人旁边一位矮个子的中年人举着手中的酒杯一语双关的感慨,“简老弟啊,你可真行,北郊的那块地最近可是一块炽手可热的宝地,你竟然能把它搞到手,真是不简单。可是现在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今年开始全国一线城市房地产已经出现泡沫,楼市成交状况依然低迷,你拿到的这块皮恐怕要大大缩水喽。”语调中带着妒忌的敌意。

简君易闻言微微眯起黑眸,似乎一点不受影响,英俊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周总,您是老前辈,这样一说肯定是在试探我了。这块皮我并不打算拿来做房地产的开发,其实地皮开发成另外一种资源收益也是不错的。”

她被他搂在怀里,此刻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他在商场中杀人于无形的功力了。

这句话非常高明,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会迫不及待先把自己反击的话说出来,末了想起这种公众场合最好不要得罪人,然后再顺势补上一些客套的称赞话,可他不同,他先给对方戴上一顶高帽,然后再不着痕迹予以回击。

这种手段高明之处在于,聪明的人一下听出其中的门道,而那些刚愎自用、骄傲自大的人愚昧到只当这是一句由衷的赞美。而这个挑衅的中年男人很显然是后者。

“呵呵,简老弟还是这样了解我。”周总被夸得飘飘然起来,“我手上‘蓝景西图’那块皮正想找个人合作,不知道简老弟有没有兴趣?”

他不置可否,极淡地笑了一下,“今天到场的都是些地产龙头,听说有地产大亨之称的温贤宁今天也到了,不如周董去问问。”

“对,对,这个我怎么没想到,我去找温总。”周总气宇轩昂地走开了。

见此,男主人走过来,指指走开的周总,“简老弟啊,你别听他的,那块地荒瘠得很,没什么利润可言,我们F市里的开发商没人愿意和他合作,他还整天把这块皮挂在嘴上,你可千万别上当啊,谁跟他合作谁倒霉。这种人不知水深水浅,等他尝到苦头就知道厉害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潘董的提醒。”

听到这里,她转头看着身旁笑得温文无害的男人,暗暗骂了一句,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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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375:已经见过

这家伙太奸诈了吧,一定是一早了解这块叫什么‘蓝景西图’的地皮真实的内幕,所以才会把周总引到那个什么地产大亨那里去。

接下来的话都是些生意上的客套和寒暄,她也懒得听,反正她从醒来那一刻起就看出他不象外表上这样简单,所以也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多了一些了解,原来他做的是房地产生意,这些有头有脸的人都客客气气称呼他简老弟,看来他的身份和地位应该不低。

酒店大厅金碧辉煌,华乐兹音乐优扬婉转,好象每个人身上都洒了香水,各种种样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不仅没有醉人的香味,反而难受得呛鼻。

她皱起眉百无聊赖地转头四处看着,突然看到周总正在和人说话,只见他一个人在卖力演说,说到兴奋处时不时地挥舞手臂。

再看与他说话的俊朗男子,虽然目光非常礼貌地注视着对方,却有种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感觉。不用说,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刚刚说的什么房地产大亨,温什么什么宁了。

想想是简君易这家伙把这个烦人的周总踢过去的,不禁有点同情这个男子,可能还不知道被人暗算了。

倏地,那人瞬间抬起视线,四目交接,她不仅没有偷看被抓个现形的尴尬和窘迫,反而心底淌过一丝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他低声对周总说了句什么,周总点头如捣蒜,欢天喜地地走开了。

然后她看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微抬了抬,她不禁往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与他回应的人,这么说他是在跟她打招呼。

这样一想,再转头去看,他已经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插回裤袋里,俊朗的面孔上露出几近温柔的弧度。

这人怎么怪怪的,不会是看她在打量他,他就这样热情打招呼吧,她悻悻地摸摸鼻子,收回视线。

简君易似乎跟人聊得很投机,没有发现有这段小插曲。恰巧托着托盘的侍者经过,他拦手端起一杯酒,然后又递了杯饮料给她。

有人注意到她,“简老弟,你身边的这位是…”

“我的未婚妻。”他不着痕迹地笑笑,侧头柔声和她说话,“饿不饿?”

她讨厌他这种哄小孩时说话的口气,还有,不是说交往三年的情侣吗?一下子又成了未婚妻,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进了一步,冷下脸低头喝饮料不出声。

他微微扬起眉,似乎一点不受影响,转头继续与人交谈。

在商场中摸爬滚打多年,这些人观察到他怀里女人一脸的不高兴,自然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大家又把话题引到了生意上。

她以为自己会无聊,毕竟都是些生意上的事。从大起大落的股市到最近大卖的地产,哪家公司研发了新项目,已经正式投入运营,再到哪家公司融资上市等等之类的业界新闻。

今天到场的全是些企业老总,每个人的视野不同,见解自然也不同,有时还能听到绝佳内幕。

从一个普通女性的角度出发,这些东西与自己的生活太远,会显得既枯燥又无趣,看这些老总身旁女人兴致缺缺的表情就知道,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听得入迷。一边喝饮料当个隐形人,一边却在全神贯注听他们谈话,结果她不自觉地喝了五杯饮料,一时有些内急。

她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角,小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原想她一个人去就好,哪曾想他看了她一眼,彬彬有礼地朝所有人微微弯腰,“失陪了。”

她扁了扁唇没说话,不久后从洗手间出来。

外面有个吸烟区,他斜着墙壁正在吞云吐雾,看到她出来随手掐灭指间的烟扔进垃圾桶,大步过来搂住她的腰,“刚才光顾着说话,我饿坏了,陪我吃点。”

听他这句话还算正常,不象刚才那个宠小孩的口气,她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

其实她早饿,他从取餐区回来,递上一叠好吃的食物,她毫不客气地享用起来,却见他动了几下手中的食物,便不再碰了。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他故意说他饿了,叫她陪他吃东西,其实他知道她饿了,所以才这样说。

有了这层认知,她不禁开始反醒,是不是自己刚才做得有点过分,在那些人面前太不给他面子了。

“那个…”她舔舔唇,好象这么久她还没有正式叫过他的名字,要么是不叫,要么直接叫“喂”。这次叫他简君易好了,不,不行,这样连名带姓不好,考虑再再三低声开腔,“君易…”

“嗯?”他手里已经换上了酒杯,眯眸盯着杯中摇曳的液体,听到她的声音,慢慢扭脸看她,眼里逐渐绽出一丝笑意。

这是几天以来这个小女人第一次这样叫他,尽管与过去的亲昵称呼相去甚远,但也不能操之过急不是吗?毕竟,他今天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到她哥哥的首肯,一切可以慢慢来。

他拿了好多东西,她吃得有些撑,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一杯热杯递过来,而这也是她刚巧需要的,不禁多看了他两眼,这人还真厉害,连她心里所想也知道。

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掉杯中的热水,胃里暖暖的,她感觉舒服多了。

他细心地替她擦唇角,轻声低语,“天不早了,我们回家。”

她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牵起她的手穿过大厅,就这样一直被他牵着进了车内。

眼见司机发动了车子,她坐直身子,气呼呼地瞪着他,“人呢?你不是说要带我见我认识的人吗?”

“你已经见了。”他轻轻抬唇,低笑着点了下她翘挺的鼻尖,“他朝你招手了,只是你没过去而已。”

(还有一更~)

正文 Par376:八面玲珑

什么?她彻底傻住了,这么说刚才那个男子就是她要见的人?

“你、你又没有说,我怎么知道…”她怔怔地呢喃,双手渐渐捏紧,乌黑的眼睛里有着压抑的怒火,“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想要找到失去的记忆,你却不如我所愿。不行,我现在要去找他。”

说着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他拉住了,“你现在去找也没用,我们在吃东西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一想到这次的机会失掉了,她气得要命,恼火地抡起拳头砸向他,“你骗人,骗人,你这个坏蛋,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在骗我。”

他一点也不躲闪她的拳头,“如果你不信,我现在下去陪你找,要是他真的在,你可以立刻跟他走,我绝不拦你。”

看他说得这样正色,她一时倒愣住了,而司机没有得到停车的命令,自然安安稳稳地开着车,车厢里一时寂静无声。

她轻哼一声,冷下脸与他拉开距离,扭头望着窗外,怒火在胸腔里阵阵翻滚,整个人完全处在一种愤懑的情绪之中。

车子渐渐驶上高速,她降下车窗径自吹着风,两个小时的路程不仅没有使自己平息下来,反而胸口积了更多的怒火。

她不是傻瓜,不会被他三言两语所骗倒,她以为他没注意她和那个男子间的动作,原来他不露声色看在眼里,当时不说出男子的身份,却等到事后才说,很明显他不想她和那个男子有交谈的机会。

实在是可恶!

车子一路驶进庄园内,他率先下了车,回身过来替她开车门,她绷着脸也不看他,低头下车直接回到自己房间,为了防止昨晚的事再发生,这次她小心翼翼反锁了门。

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她打着哈欠进浴室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擦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的大/床/上赫然出来了一个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儿?”她语气不善,象看到鬼一样瞪着床/上的简君易。

“不然呢?”他悠闲地躺在床上,右手拍了拍床的另一侧,那是她昨晚睡的位置,“过来睡。”

“你…”她咬着牙瞪他,迟迟不上前,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去别的房间睡。

他也不催她,兀自闭上眼睛,似乎并不介意她过不过来。

她停在原地想了想,拉开房门,走廊里没开灯,古宅中不知哪里来的风呼呼吹过来,阴风阵阵,脖后的汗毛几乎全要竖起来。

一缩头,本能地紧关上门,她想通了,凭什么要她出去睡,这里是她的房间好不好。憋着一肚子气,她气冲冲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故意与他隔开一大段距离。

“若若。”他的声音从耳旁低低传来。

她闭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干嘛?”

“你睡觉喜欢开灯?”低沉的嗓音里伴随着一阵轻轻的笑声。

睁开眼睛,伸长手臂按掉床柜灯,躺回原位重新闭上眼睛,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为了防止昨夜的事再发生,她恶狠狠地说,“不许你靠过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似乎来了兴趣,低笑着问,“怎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