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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不在焉地出了公寓,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然后不知不觉中驶上了高速,想要调头已经不可能了,心念一动,霍然想起靠近F市的那座庄园。

两个小时后,依着记忆她驱车驶在上坡路上,离半山腰处的庄园只剩几分钟的路途,车前的路灯照射出宽敞的路面,心却在如鼓砰响。

他会在里面吗?如果不在,她又要去哪里找他?

这样一想,车身突然震动了几下,她心中“咯噔”一声,再想开车,车身剧烈摇晃着。她皱眉望着半山腰处的灯火,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坏。

没办法,只得下车,一查看后轮果然爆胎了,只得去工具箱中拿出工具想要把轮胎卸下来,可她根本不会,折腾了半天轮胎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弄得手上,身上全是灰尘和黑乎乎的油。

长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这里通往山上是座私人庄园,平常根本没有车辆往来,要求救几乎是不可能。正茫然不知所措,一束强大的光亮突然从后面打了过来,她惊喜地听到汽车的声音。

边用手挡住强光,边试着眯眼去挥手示意,向对方求救。不到几秒,那辆车停了下来,驶到她身边,车窗摇下,她呼吸一窒,是他。

“易…”想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她却突然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鼻尖有点酸,不禁用手去揉,哪想到手上有油,这下脸上被抹成了个大花脸,急急忙忙又去擦。

她在这边慌手慌脚,他坐在车内气定神闲,她害怕他突然开车走掉,于是放弃了擦脸的想法,直接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面色冷淡,手握着方向盘,淡淡瞥她一眼,“需要向你汇报么?”

她抿起樱-唇,轻声细语地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可是车子坏了,我不会修。”

结果他深沉的眸光微动,唇角上扬了一下,却也仅仅是一下下而已。她借此机会,伸手越过车窗去扯他的衣服,又似乎带着些怯意和羞赧,不敢太用力。

气氛倏然间有些微妙,他掀起眼帘,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落下浓密的睫毛,轻轻哽咽起来,“对不起,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低低的声音沉闷得,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他微微眯起双眸,“对不起我什么?”

“很多。”她抬起眼帘,用湿漉漉的水眸望他,红若樱桃的唇瓣微微咬起,娇弱可人的模样令人无法抗拒。

“譬如?”他面不改色地掠过她诱/人的水润红/唇,一股奇异的火苗不易察觉地从心底某个角落滋生出来。

Par466:尾声1

皎洁的月亮涨红了脸,躲在云层里。

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他落下的吻如同春天的雨点一样极尽温柔缠绵,唯有身-下攻击的气势咄咄逼人,冲在柔软温柔的体内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几乎想把她整个揉进骨血里,化为一体,这样再也分不开。

“易…”她微冰的手指抚摸着俊朗有型的五官,想说些什么,可是心口堵得厉害,有什么东西大团大团塞在那里,快要不能呼吸。

“你属于我,你早该属于我,若若。”随着他轮番攻势,她感到自己被冲到骤雨般急促的浪尖上,然后又被凶猛的另一层巨浪打进冰冷幽暗的海底,在她几乎窒息到晕眩的时候,又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托到海岸上。

他的汗水落在她光洁的娇躯上,带着欲-望的吻一寸寸贴着她娇嫩细滑的肌/肤,随即吻去她眼角的湿意,“乖,不许哭!我弄疼你了吗?”

“我哪有哭。”她扁扁唇,气喘吁吁靠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我是高兴嘛,谁让你刚才冷若冰霜的样子,象是一点也不想看到我。”

“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他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颊,“若若,你就是我的天,你知道吗?你高兴,我就高兴,你不开心,我觉得我的心都在揪得疼。”

“对不起,易,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任性。”她内疚极了,轻轻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地低喃,“我会对你好,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我还要给你生小易易和小若若,我把我的心和我的灵魂全部给你。”

“看着我。”他捧起她的小脸,看到水眸中尽是柔情,眼角沾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知道,她说的这些全是发自肺腑的真言,不禁心疼地搂住她的细腰,躺在她身侧,“别说了,若若,我相信你。”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她突然吸了口气,仰起脸可怜兮兮地问,“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我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让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他顿时啼笑皆非,以前总是他急,怎么这一次换过来了,她反倒在主动催婚。

没等到他的回答,她扇了扇微卷的睫毛,一下紧抱住他,委屈地说,“反正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对肚子里的生命负责。如果你不要我,那宝宝要叫谁做爸爸…”

他突然一惊,托起她的下颚,“若若,你…你的意思是说你…你怀孕了吗?”

真迟钝,枉他一向聪明过人,她望着他欣喜若狂又不敢置信的侧脸,非常正色地点头,嘴里却在说,“你到底要不要娶我?再晚我肚子出来了,身材变样了,穿婚纱不漂亮,你不喜欢了,我就打算先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结…”

“乱讲!”他唬着俊脸,怜惜地在她红肿的唇上吻着,“谁说我要结婚的时候你非得身材要漂亮,在我眼里,不管你是美是丑,都是我最爱的若若。何况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觉得你怀孕的样子比现在要漂亮百倍,我会更加爱你。”

瞧瞧,这个男人又开始说甜言蜜语了,可事实证明到了若娴这里非常受用,不禁破啼为笑,“那还是你怀孕好了,反正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以后是秃顶或是啤酒肚,我也爱你。”

“等哪天医学发达了,如果男人可以怀孕,我非常乐意替你分担这件事。”他低低笑着,大手由她的纤腰抚上平坦的腹部,反复摩挲着,“若若,我们的宝宝多大了,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不是快要生了?”

她哭笑不得,如果是三四个月肚子还能象现在这样平坦吗?

他紧搂住她,慢慢移动身体,把脸埋在她怀里,“我得赶紧想想给孩子起名字,如果是男孩,小名就叫小易易,如果是女孩,小名就叫小若若,这代表了我们生命的延续。当然喽,大名不能叫这个,我得重新考虑。”

看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她又一次笑了,不禁用手一下下摸着他的黑发,看来他这个准爸爸实在是有点紧张加兴奋。

于是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温若娴,你从此以后不许再惹这个男人不开心,你要对他百般好,因为他爱你,比你爱他要多出整整十年。

“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十年前的我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她咯咯笑着,他下巴冒出来的胡茬蹭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贪恋那里的酥软,却也引来阵阵痒意。

“很多,你的高傲,你的倔强,还有你的蛮横。你从第一眼看到我,你的不喜欢便直接表现在脸上,没有刻意掩藏。不象我碰到的那个女孩,为了博取我的欢心和注意,每个人都把自己真实的脾气掩藏起来,唯唯喏喏的样子实在做作。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听到心跳的声音。你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式,甚至非常具有攻击性,在我的眼里,你象极了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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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感觉,可细细一品,俊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好,我愿意做你戒不掉的烟,你就做我的宠物猫,哪怕你有利爪我也喜欢。”

她轻轻抚着他头后的乌发,忍俊不禁地侧头笑着,“一支烟和一只猫在一起,然后生一个什么?”

“女人你说是什么?”他眯起黑眸,把这个一脸调皮的女人抱着翻转过来,用满是胡茬的下巴扎她。

“别…好痒…别,你…你君子动手不动口…”她被他弄得咯咯笑个不停,一时口误说得颠三倒四。

“对,我是君子,所以我动手不动口。”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气息浑浊,随即像座大山一样覆上来,搂着她动手又动口,吸着她玉润的耳垂,“你在诱-惑我!”

她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有气无力地低喃,“我才没有,刚才说错话了,应该是君子动口不动…”

下面的字还没说出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排山倒海的攻势淹没,但这次他的动作明显放轻了好多,并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腹部,很明显是在护着肚子里的小生命。

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双双相拥着倒在床-上,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好困。”

“晚安,亲爱的。”他孩子般地笑得满足,在她唇上吻了吻,又伸手替她拨去脸颊上的发丝,“明天开始,将会是我们崭新的一天,若若,你是我的新娘,我要娶你。”

“嗯,易,我爱你!”她哈欠连天,窝在他怀里嘟哝了几句便沉入梦乡。

这一夜,简君易却睡得极不踏实,几次从梦中惊醒,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看着怀里沉静的小脸,亲吻着她唇上诱-人的温度,感觉到她真的在怀里,“若若,不会再离开我了吗?…永远都不会吗?”

她张开迷蒙的双眼,双手捧着他的俊脸,非常认真又有耐心地一遍遍回答,“我爱你,易,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会听你的话,不会惹你生气。我要嫁给你,给你生小易易,生小若若,还要洗衣服,学着做饭…”

他笑得像孩子般快乐,眼里有泪光闪现,把脸深深埋在她怀里,双臂紧楼住她的细腰,“家务活不用你做,我只要你,只要你,若若。”

只要有你,就是天大的快乐。我们相拥迎接每天的朝阳,生一个小易易或是小若若,这就是幸福,这就是彼此间最需要的幸福和快乐。

“唔…易,我爱你!”她嘀咕着回应他,继而很快睡过去。实在是太累了,之前车子坏了,折腾了半天也不会修,后来他来了,又不理她,开着车走了,她蹲在路上不知所措地哭泣着,花了太大的心力。

再后来他去而复返,被他抱进车里缠绵了一番,回到庄园,刚把赃兮兮的自己洗干净,他迫不及待把她压进大-床-反复纠缠,经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她睡得很沉,也很香甜。

因为躺在熟悉的怀抱里,跟他一起沉睡过去,再跟他一起迎接清晨的到来,她的心飞得很远,在广袤的天际和他拉着手,静静飞翔,世界仿佛剩下彼此,眼里只看得到彼此,耳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易,你不用感到不安和不确定,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地老天荒,哪怕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要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次日,天气晴朗

简君易睁眼第一件事是看向怀里,什么也没有,她不见了。只是这枕头上,床铺上,还有他怀里、指间全是她的幽香。

他几乎是弹跳下-床,抓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奔下楼去,除了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脚步在楼梯口清晰而慌乱,嘴里在不停地低语,“温若娴,你敢走试试?我一定要抓到你,这辈子你休想再甩开我!休想!”

一只脚还没着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阵争执,“…您别为难我,这个您不能做。”

“有什么事我担着,这些我来洗…”

他寻着声音慢慢绕过餐厅,终于找到了一大早不见的人,只见心爱的小女人正在和女佣抢着洗衣服,而那堆衣服正是昨晚他换下来的。

若娴在心里直叹气,本来起个大早想给易洗衣服,可没等她把衣服抱下来,就有人抢先从她手里夺走了,女佣直说这是她份内的事,万一被简先生知道会责怪。

不就是洗衣服嘛,她虽然不会做饭,可是衣服会洗,这些年在外面哪次不是她自己洗衣服。女佣死死抱着这堆衣服,活象她洗了就把她饭碗也抢掉似的。

若娴正想说什么,突然空气一阵停滞,女佣唯诺着抱着那盆衣服不吭声,她抬起头看到高大的身影斜倚在门框上,俊脸阴云密布有点吓人。

他好象在生气,她讪讪地摸摸鼻子,小声解释说,“那个…她说被你知道了不好。其实,我洗得挺干净的,平常我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我就是想帮你洗…”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阴沉着俊脸过来瞬间横抱起她,边进客厅边训话,“你现在有孕在身,怎么不听话?嗯?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她搂着他的脖子,本来想理直气壮地替自己申辩,可一看到他凶神恶煞的黑眸,声音一下子轻软下去,“不就是洗个衣服嘛,又不是做体力活,你太大惊小怪了。”

“该死的,我大惊小怪?你一蹲一站,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办?”他瞪着寒眸,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霸道地说,“家务活有下人去做,以后不许做,甚至不许碰一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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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替你洗衣服嘛,我还没替你洗过一次。”她扁扁唇,怯怯地看他。

他紧抓着她的手,慢慢蹲在她身前,“若若,我再重申一遍,我需要的是一个共度一生的妻子,而不是老妈子,你说的这些让下人们去做。你如果真想为我做事,以后你把一切都交给我,什么也不用想,脑袋里除了公司的那些事,其余的时间全部空着,只想我!”

这样霸气十足的口气教她一愣,然后拼命点头,这个男人说的已经够明显了,她再不识相,再固执,只会显得不可爱,另外自己也发过誓,以后全听他的,再也不任性。既然他叫她不要做家务,她肯定也是言听计从,外加举双手双脚赞成。

“好了,现在我们去吃早餐。”他长臂摸着她的头发,像在摸一只有着利爪却又温顺之极的猫咪。

没办法,这辈子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栽在她的手上,他只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而这个想法,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散,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每每想起,心脏紧缩着揪痛。

他没想到三年前还能在俱乐部派对上再次遇到她,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脏鼓噪着,疯狂地叫嚣着,他要得到她,不计任何代价,耍尽手段也要得到这个女人。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车内,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他一直以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穆宇谦,那时候他的心是不安的,狂躁的,隐隐压着些欣喜。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然也将是最后一个。他哄骗她和自己同居的时候,这样在心里暗暗发誓。

因此,当她发现是他亲手导演了那场欺骗房租之后,说要离开时,他抓狂了,他要不是她的身体,不是,从来都不是。

他做了一件终身后悔的错事,他动手打了她,并以照片要胁她不许离开,这一切其实不是他的本意。

只是当时他的心完全被她要离开的恐惧所占据,他发了疯,失去理智下才做了那样一件错事。而正是这件错事,导致了两个的关系降到最低点。她恨他,他知道,她恨了他整整三年。

如今,她就在自己身边,她说她爱他,她说她想嫁给他,想给他生小易易和小若若,这些真象是做梦。

一个他做了十年,一直不敢真正拥有的梦。

早餐很丰盛,若娴等简君易从楼下洗漱下来,低下头刚吃了一口,对面的男人突然移了位置,坐到她身边,饶有兴致地说,“若若,我喂你好不好?”

熬得美味的海带番茄粥,这是她的最爱,一看就是他让人特意做的,还有一些现做的中式早点,每一个都精致无比,她看看面前的早餐,不禁摇头,“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也没有生病,所以不好。”

“可是,若若,我爱你,所以我想宠你,我想亲手喂你喝粥怎么办?”对方的男人扬着笑容的俊脸慢慢靠过来,暧-昧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引得人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她困难地吞吞口水,稍微往旁边挪了挪,谁知右手却被他拽住了,蓦地仿佛某道电流从相触的肌-肤直击向心脏,一颗心瞬间狂跳得激烈,脑袋几乎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直点头,“好…”

简君易立刻扬起笑脸,从她手中抽走勺子,小心地舀了一勺粥,放在薄唇前吹掉凉气,然后才递到她唇前,“来,张嘴。”

她首先做的是紧张兮兮地左右张望,生怕被下人看到,私下议论她娇贵。

“你做什么?”他哑然失笑,勺子举在半空中。

她皱起小巧的鼻子,反握住他的手,撒娇似的说,“易,我自己吃好不好?这样被人看到,传到你父亲耳朵里,他会说我欺负你。”

“不会!”他微弯起唇,定定地注视着她,“对不起,若若,那一次我下手太重,打了你,腰还疼吗?”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件事,不由摇摇头,“早就不疼了。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提了吗?”

“不!”他眸中沉着坚定的神色,深深地注视着她,“我知道这件事放在你心里整整放了三年,这是你一直不肯原谅我的真凶,所以,今天我要郑重向你道歉。是我不好,当时被嫉妒和即将失去你的恐惧弄得失了方寸…”

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薄唇,“不是说了不要再提的吗?这件事早就过去了,我也有错,十年前不应该说那么重的话,深深伤害了你的自尊。要追究起来的话,也是我种的因,才结了这样的果,我们谁也不欠谁。”

他沉默着凝望她,轻轻捉住她的手,如珍宝般放在唇前亲吻,“好,我以后再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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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喜欢古董字画的人是你父亲。”他摇头,又递上一勺粥,“我父亲喜欢下棋,你如果能和他对上两盘,或许他会对你改观。”

她瞪大双眸,“下棋?五子棋算吗?”

他一愣,隐隐能看到额头有黑线落下。

她扑哧一下笑出声,“逗你的,我会下围棋、象棋,小时候爷爷总爱教我们兄妹三个,大哥学得最好,也最厉害,修洁年纪小,总是偷懒耍赖不想学。我虽然不如大哥那样出色,可也不错。到我爷爷去世的前两年,我已经能赢他几盘。”

他笑起来,递送勺里的粥,“我的若若最聪明,既然你的聪明连我都束手无策,老爷子肯定也不是你的对手,我相信你会把他收服。”

“嗯。”被心爱的人夸赞是件甜蜜的事,她很用力地点头,像是下定了必胜的决心,不断吞咽着他喂的粥,突然说,“易,你能陪我回一趟市吗?”

他以为她要带他回家见父母,顺便把小碗里最后一勺粥递到她唇前,“当然好。”

“真的吗?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见宇谦?”她张着圆圆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声音有点激动的颤抖。

穆宇谦?他顿了顿,沉默了一下,她以为他后悔了,不禁摆手,幽幽地低下头,“没关系,你不想去不要紧,到时候我一个人去也行。”

他不置可否,搁下手中的小碗和勺子,抽了张面纸替她擦唇角,“为什么要去找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怎么说宇谦也是因为老爸和大伯母的原因而受到了牵连,如果不是大伯母想要报复我,想要让我爸妈难过,他也不会死。说到底,他是无辜的,他死得很冤。你对我越好,越是疼我,我就越是感到这眼前的一切象是偷来的幸福,是用宇谦的命换来的幸福。”

他微微叹息着,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在掌心,“若若,我爱你,我对你好,我想宠着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必感到彷徨和无措。在爱情这条路上,我承认自己情商太低,一开始用错了方法,让我们错过了三年的时间。现在我懂得了,爱情不能急功近利,也不能强取豪夺,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把对方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既然爱对方,就一定希望对方幸福,我想通了,如果现在他没死,我不会再象过去那样逼你,让你对我俯首称臣,逼你在我和他之间做个选择。相反我会放手,尊重你的决定。但我爱你的心不会变,我会默默祝福你,这辈子仍然爱你!”

“别说了。”她忍不住哽咽起来,心里感动到无比复加,反握住他的大手压在自己脸颊上,“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我什么也没为你做,从认识到现在,我总是不信任你,我怀疑你,甚至因为那些事怨恨过你,请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要…你一直在默默爱我,假如我仔细一些,用心一些,我一定会发觉你对我的心意…”

她边呢喃着,边移动位置,坐进他的大腿上,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不要问我选谁的问题,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心,我的灵魂满满的全是你。宇谦离开了,这是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的事,他去了天堂,我应该替他感到高兴,那里没有烦恼,没有压力,只有无忧无虑。”

若娴很小心,很努力,又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爱意,简君易搂着怀中死心塌地的小女人,满意地笑了,可仔细探究,这笑容中更多的是一种狡黠与阴险。

没办法,他爱惨了这个小女人,这一生他对付任何人都是游刃有余,唯独与穆宇谦,因为不同属于一个世界,所以无能为力,永远也斗不出个结果。

正是因为斗不出结果,他才只能出此下策,以退为进,故意说自己会尊重她的选择。

可事实是,他不想放手,哪怕今天穆宇谦活着,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也要争取。

她是他爱的女人,哪怕到最后一刻也绝不放手。

在他的字典里,爱本来就是这样,不是虚假的退让,不是软弱的成全,而是争取,不惜一切代价!

退让只能让自己痛一生,成全也会使自己后悔一辈子,而这,不是他要的。

假如一切还能重来,他仍然不后悔自己追逐爱的方式,虽然这个过程付出了三年分分离离的惨重代价,但如今的结果令他心满意足。

他拥有了她,完全拥有了心爱的女人,拥有她的心,她的灵魂,和她所有的,一辈子的心甘情愿,这才是他所要的幸福。

“若若,亲我。”他眯起盛满笑容的双眸。

怀里的小女人立刻乖乖的仰起脸,在他左右面颊上温柔无比细吻了几下,然后红润的唇瓣印上薄唇,给了他一个甜蜜的乖巧的吻。

“易,还要继续吗?”她红着脸,感到口干舌燥,怯怯地用舌尖勾勒他的唇线,徘徊在他的牙关之外。

只要一等到他的指示便迅速探入他的唇内,尽管她之前从未主动这样吻过,此刻难免紧张。

回应她的是,虎臂收紧,大手捧住她火烫的小脸,开始反客为主,狂热地反复舔-吻她柔软似蜜般甜的双唇,用激放的热情将她完全环绕,吞噬肆虐她一切的呼吸,更似是在占领她所有的灵魂。

若若,你是我的,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不管面临怎样的困境,不管拥有多少竞争对手,除非死亡,否则永远不会放手!

这就是我对你爱的宣誓,一生一世,永不放手!

Par470:尾声5

简父躺在庭院的摇椅里,边品铁观音,边晒太阳。君易这小子说是带人回来吃午饭,怎么都快十一点半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老头子,你快帮我看看今天中午的菜单。”简母从屋内跑出来,手里扬着一份午餐的详细菜目,“我可说好了啊,这次儿子把儿媳妇给带回来,你要好好表现,万一再象上次一样,我跟你没完。”

“放心吧,老婆子,我有分寸。”简父笑眯眯地随手架上老花镜,仔细看着菜单,“这几样是那孩子喜欢吃的,我没记错吧。”

“没记错。”简母边往大门口张望,边抽空看了眼简父手指的几道菜,“我还特意叫人炖了补品,给她多补补,过几个月我就能抱到白胖胖的孙子了。”

“哎,我说老婆子,万一是孙女怎么办?”简父放下菜单,认真问着。

“老传统!”简母白了简父一眼,“儿子说了生男孩女孩她都喜欢,反正我儿子喜欢的,我就喜欢,孙子孙女不都是我们简家的骨肉。”

“你把儿子都宠上天了。”简父吃味地一瞪眼,转而一想,“不行,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办?难道生个孙女,以后入赘?也不对,芷瑶生了对双胞胎,说不定儿媳妇也能。哎,老婆子,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夏家上上代也生过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