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些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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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欲往公车站走去,远远的便和迎面走来的一双男女遇个正着。

“七月…”原本还颇为乖巧的小女生漾开甜蜜蜜的笑容,扑抱过去,惊喜的问:“七月,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好巧哦!”

七月拍拍她的脑袋,清冷的表情微软,朝大石颔首。

“嗨,大石,事情办完了吗?三月,好久不见喵…”菊丸眯着眼愉悦的同小女生打招呼。

偶遇的惊喜过后,三月眨眨眼歪首看面前的两人,有些哀怨的说:“你们在这儿是要约会哦…”

真不公平,她也想和七月同一个学校,就像在以前的世界一样,一直都是在一起,做什么事两个人都是一起行动的。可是,在这里,她不只被驱逐到另一个陌生的学校,七月每天陪伴的人也不是她了。

闻言,七月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狐疑的眼在三月和大石秀一郎之间游移,秀眉微蹙,“你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大石温和的笑道:“来这儿办些事儿,没想到会遇见三月!”

“是阿秀救了我哦~”三月不好意思地对七月坦白。

“阿秀?救?”

从三月口中听见字正腔圆的中文,而且“阿秀”这名儿竟是放在大石秀一郎身上…想想都为这个温朗良善的少年叫屈啊!七月的眉拧得更紧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两人何时混得这么熟,可以互叫小名儿了?而且救…

“三月,是不是又闯祸了?”撮撮凑在身畔少女的包包头,七月有些无奈,虽然习以为常,但不希望她无意中带给周遭的人太多麻烦事。虽然她不介意,但她担心三月会因此受伤啊!

“我不是故意的…”三月扁扁嘴,悄悄的往大石身后缩。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阿秀给她的感觉很安心,下意识的就往他身旁蹭,寻找安心感。

七月眼疾手快的将之拎回面前,歉然地省视着少年,“你没事吧?”

大石秀一郎有些愕然,随即温和地笑道:“没事呢!七月,你不用担心,三月她很乖巧,不会惹事的。”不忍心瞧见少女可怜兮兮的模样,大石尽量为她说好话。

菊丸瞧瞧天色,推了推大石,笑道:“呐呐,大石,天色快暗了,我们一起去七月家吃晚饭吧!嘿嘿, MOMO不在,这回没有人同我抢了吧?好久没有尝到七月做的料理了,好怀念喵…”

不是三天前才吃过吗?大石暗忖,但见七月面上无任何不豫的表情,便将一肚子的唠叨掖在喉咙中。反正七月对菊丸的好与纵容在青春学园算是全校皆知了,这点小小的要求又算什么呢?

一行四人,笑笑闹闹、熙熙攘攘的往千草家行去。

第二天午时,将没花什么时间想出来的社团申请表交给班长小早川美绪后,三月一阵轻松自在,拎着终于记得携带的便当,逃开班上那一群女孩子们热情的邀约,往校园中那片清净的小树林填肚子去。

树林的另一头便是立海大传说中美丽的海,站在参天的树下,左右瞅了瞅,一手护住便当,另一只手攀住伸曳至半空中的树枝,脚下一蹬,纤细娇小的身形如一只轻盈美丽的蝶般飞掠至高高的树丫上。

露齿一笑,坐在开叉的树干上伸了个懒腰,吹着轻轻拂晓过树稍的清风,三月眯眸享受了会儿,端起放在一旁的便当。

打开便当,里面相当的丰富,卖相是极好的。虽然冷了,但色香犹在,让人不禁食指大动。不愧是七月,做得真好吃。

嘻,七月还是对她最好了,每天都会做好吃的给她,菊丸英二还不一定能天天吃到呢。

三月喜滋滋的想着,幸福地吃起便当,殊不知不远处的高大的教学楼上,两道吃惊不已的视线将一切尽收入眼底。

“啊喏,她…是那天那个女生吧?Ne,弦一郎?”

面容绝美的少年双手插在校服的裤兜上,鸢紫色的瞳眸饶有兴致的凝视着远处那抹隐在重重浓翠中,一派悠闲自在的身影。

“是的!她叫千草三月,是千草七月的宗族妹妹。”真田弦一郎收回灼灼的目光,内敛沉著的眼眸掠过几许异样的光彩。

幸村精市偏首撇了他一眼,笑道:“弦一郎,你的气息有些紊乱了哟!很渴望吗?”那是一种渴望挑战强者的欲望,渴切、压抑、又极力按捺,如一把未开封的名刀,欲出鞘而刃血。

闻言,真田弦一郎崩紧的面容微缓,也是默认了。似乎什么都瞒不过幸村精市精明的眼睛呢。

“她的修力,更在她姐姐之上。呼吸吐呐的方式有些像古柔术和古流武术…不,应该说更像传说中的中国功夫。啊,对了,听说她们两个是在中国长大,后来才分别被带回千草家的。现今社会,就只有中国的少林寺保留了这种神秘的中国功夫,是个不可探索击败的传说!”

修长白皙的指腹磨娑着下线形优美的下颌,幸村精市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比千草七月这个艺术体操界的奇葩还厉害?那可得好好把握了!

东京三所名校,青春学园、冰帝学园、立海大学园,因各自校史校义不同,在排名上很难分出伯仲、各有千秋,因此谁也不服谁,互相攀比之风大盛。不只学业,还有各类体育项目,竟争激烈。

自从去年无旦前夕那一次东京地区女子艺术体操单人锦标赛中,来自青学的选手千草七月一举夺魁、大放异彩,成为那次比赛中的一匹黑马,名声大噪,彻底的将冰帝和立海大比了下去。

唔,海源祭快到了,他得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策划,弄个别开生面的开幕式呢?

“呐,弦一郎,刚刚千草学妹那招…”幸村抬起下颌示意窗外的小树林中的女生,笑眯眯的问:“若是你,可以不借助任何助力跃上那么高的树叉吗?”

只单手一攀,在他们还未看清楚时,纤细的身影已如轻盈的鸟儿般飞掠上去,稳稳坐在树干上。就算是身轻如燕的体操选手,也要助跑才能跳那么高吧?

“没办法!”真田弦一郎很老实的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我们修习的是不同的武学,我偏向我们国家的剑道、扎实扎稳;而她,是那种比较玄奥的中国功夫。据说,那种武术很神奇,可移穴换脉、飞天循地!虽然是夸大其词了些,但它比起一般武术,算是比较神奇的了。”

“哦,能得到你这个剑道世家的天才这么高的推崇,看来是不错的了!值得我们把握好这个人才呢!呐,弦一郎,什么时候你和她来场擂台赛,也好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开开眼界哦!”幸村精市笑容可掬,无视某人黑上加黑的黑脸,兀自悠然自得。

“呵呵,弦一郎,我有个很好的想法哦!绝对会让今年的海原祭开幕式别开生面、教人永生难忘!”

瞧见好友脸上柔雅灿烂的笑容,真田弦一郎在心里打了个寒颤,有种不寒而栗的突兀感觉。再瞅瞅窗处不远处树叉上沉溺在美食中、明显迷糊到完全无所察的少女,真田弦一郎低咳了声,不想表态些什么。

太松懈了!身为习武之人竟会迟钝到察觉不到偷窥的目光,真是太松懈了!

“哈啾——”

三月揉揉犯痒的鼻头,心里犯咕嘟,“不会是感冒了吧?奇怪,怎么总觉得有道视线盯着我不放?”

四处望了望,除了葱葱郁郁的树木,就是不远处的学生会办公楼。现在是午餐时间,那儿应该不会有人了,是自己多心了吧?

想着,没再感觉到什么后,三月放下吃了个干干净净的便当盒,从口袋中掏出那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吊饰,小心翼翼的捧着它,脸上露出了傻笑。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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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草三月选择了家政社!

这个再平常不过的消息,让立海大高等部一年五组的全体学生大跌眼镜,更令立海大某些别有心思的人暗自饮憾——可惜啊!竟然不能在同一个社团,就不能那啥了啊!(话外音:近水楼台啊,多有哲意的一名词…)

有好事者问:“千草同学怎么会想进家政社呢?那里可是人才冢耶!”只有想混学分的人才会选择那个地方,不只没有挑战性,也学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所以一般的学生很少会选择家政社的。

科技如此发达的现今社会,不用自己生火、材料也是现成的,要做一道简单的料理,于自小学时期便接触家政课的他们来说,是小事一桩,谁还会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去学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呢。

“因为七月和淡心姐都是家政社的嘛!”三月的理由很简单又直白,只因为七月和淡心都这么选择了,所以她就追随她们而去了!

不过,人家七月是嫌麻烦兼要养家糊口(兼职做翻译供养她们两人),不喜欢和一堆人凑和,便敷衍了事的选择家政社。而淡心嘛,身体不好,精神负荷力较差,不宜运动,来去自如的家政社便是她最好的选择。

问了路,三月慢吞吞的摸到家政社。

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正在认真的看菜谱的女生,见到她进来,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很友善的笑道:“千草桑,你好,我叫柏木佩环,来自一年五组,也是家政社的。”

一年五组?那不是同班级吗?可是她没什么印象呢!

“你好,我是千草三月,你可以叫我三月,请多多指教。”三月朝她鞠躬,好奇的看了看,面露疑惑:“柏木同学,怎么只有你一人呢?”

偌大的一个社团,不可能冷清成这样吧?实在不像她见过的耶!至少每天她早晚两回远远的经过网球社时,总会看见网球上一群男生朝气蓬勃的训练,还有一群男女围绕在网球场外呐喊助威,好不热闹。这才是一个社团该有的模样嘛!

“唔,他们提前完成了当天的作品,便可自由行动了!”柏木佩环解释。没有明说的是,大多数人只将家政社当成一个来去自如的地方,方便他们可腾出更多的时间去做他们认为有意义的事,或者去为他们的偶像加油助威。

言意之下,这里是绝对的自由喽!三月自动补充,恍然大悟。怨不得七月会毫不犹豫的挑了这个社团。

柏木佩环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子,性格中有点认真负责,要不也不会受家政社部长所托亲自接待三月这个新社员,耐心的等在这儿了。柏木佩环长相偏清秀,笑起来很可爱,就是那种会露出两颗虎牙的那种可爱,身上萦绕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显得斯文秀气,温文有礼。

因为柏木佩环为人平和认真的某些特性,一下子便让三月这个敏感度超强的怪茄喜欢上了。

同一个班级,即便她已在这儿上课一个月多,除了小早川美绪和让她不敢招惹的切原赤也,还有几个喜欢围着她的女孩子外,她实在记不住什么人。柏木不算出色,让以前的她很难注意到,但当一但注意了,自来熟兼大咧咧的迷糊性子一下子便让她将对方视为可亲近之人。

两人略略认识了下,柏木又开始认真的照着家政社的指导老师留下的菜单一一试做。三月百无聊赖,见她神色认真,也跟着凑在一堆锅碗瓢盆间添乱。

对于千草三月这个甫一转学入立海大,便在立海大校园内暗暗风靡了整个校园的女生,柏木佩环是知道的,只听空穴来风的流言时,感觉是不好不坏。

据好友的八封综合,千草三月出名的原因,众人得出以下三个。

1.千草三月是立海大公主千草萦音的妹妹,也是青春学园艺术体操界的天才千草七月的妹妹。当然,单单是千草七月本人,去年无意中的一趟立海大之行,便在立海大众多人心目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是众人生命中难忘的恶梦之一。所以,千草三月在她们的影响下,想不出名都难。

2.千草三月本人长相甜美可人,全身上下的装扮透着一股浓浓的中国风,宛若中国的陶瓷娃娃般可爱,单纯明澈,相对于其姐的恐怖,实在是讨喜得不得了。更令无数不清楚内情的怀春少年受其外貌蛊惑,进而盲目的暗恋上了。

3.据不可靠的消息来源,千草三月本人与他们立海大的骄傲、网球部的美人部长——幸村精市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过去,这更是令立海大校内,几乎将幸村精市当成神祗膜拜的无数男男女女为之神往。

综上所述,就算柏木再怎么心清如水,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人了。

千草三月竟然会选择了家政社,虽然让她觉得有些意外,感觉与她形象不咋符,不过在相处了一个小时,当见识过她本人可媲美天工神斧的刀功之后,她对千草三月本人便有了另一套看法。

唔,能将一把菜刀耍得虎虎生风,刀光剑影闪烁不清,很不简单呢。应该是会某种不可测的功夫吧!

嗯,这女孩子其实真的很可爱呢!

当柏木佩环和三月两人正试着烘烤今日最后一道蜂蜜柠檬蛋糕时,家政社虚掩的门被人豪气的撞开。

“佩环,就知道你还没回家哩!啊啦,我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太好了,今天来的时机很对头嘛,真幸运…”一个短发帅气的女生抱着一颗排球大咧咧的走进来,当瞧见室内的两人时,讶了下,马上爽朗的笑道:“啊咧,原来千草桑真的是选择了家政社啊,可让各方人士失望透顶了呢!”

“诶??”三月不明所以。

“呵呵,你好,我叫稻森洵,来自一年三组,是柏木佩环的好朋友。”稻森洵很热情的自我介绍。这是个运动型的帅气女孩,运动后的汗珠湿了鬓角,削薄的浏海伏贴在白皙的额际上,面容偏向男孩的帅气又带着女性的柔美。

“哦,你好,我叫千草三月!”三月慢吞吞的说,感觉这个女生好像对她知之甚详似的。

柏木佩环将陈列在琉璃台上的成品端到桌上,抽空朝稻森洵笑道:“小洵,今儿怎么这么早?我都还没有回家呢!”以往她总是训练到很晚才回去,每次都要她等很久的。

“有事啊…”稻森洵跳过来,也帮忙将琉璃台上的食物端上桌,顺便偷吃。最近运动量太大,害她每每部活后,都会饿个半死不活。“啊啦,饿死我了啦!又被那一群学姐操练了一个下午,若不是我机灵借捡球逃遁了,一定会那个可恶的社长虐得不成人样的!”

她嘟嘟嚷嚷的抱怨着,柏木则翻了个白眼叹气,吩咐三月将烤焙好的蛋糕拿来,边斥道:“那是她们看好你,想将你培养成排球社的主心骨、下一任部长的接班人,自然对你上了些心,你未免太不知福了吧?”

摆了半桌食物,虽然碟子很多,但每碟只有半个拳头的份量,总的来说,食物不是很多,这是日本人一惯的饮食方式,量不在多质好则行。一切就绪后,三个女孩子围在桌前边品尝边说话。

“唔,三月,你个子虽然娇小玲珑了些,但手脚修长有力,弹跳力很不错呢,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玩排球?排球也是很有趣呢!我听佩环说了,在体育课上,你无论是跳马、短跑、游泳、单双杠、球类的都能得到很高的分数,有些甚至是满分哦!这说明你的运动细胞一定很不错…”

稻森洵边往嘴边塞东西边极力推荐,明明狼吞虎咽却让人不感觉到粗俗,举止投足间反而透着一种帅气与利落。不过柏木佩环还是看得大皱眉。

“小洵,嘴巴里有食物的时候不要说话,会噎着的!”

“嗨、嗨!”敷衍的应了声,稻森洵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三月身上,“怎么样,三月,想好了吗?”

两个都是热情又大咧咧的女孩子,很容易便彼此互称姓名了。再加上有点认真的柏木少女,三个女孩子只一个下午便互相熟稔起来。

“我不会打排球耶!不过可以去参观!”

“对对对,一定要经常去参观哦!最好将佩环一起带去。佩环啊,从小到大就是这副死读书的德性,真担心她这样下去会读坏脑壳。还是运动好,多青春热血啊!”

“小洵,你太夸张了,我只是不怎么喜欢运动罢了!”

“那就是说连运动型的男生也不喜欢喽?啊啦,那某位狐狸学长不是很可怜?”

“小洵,别乱说!”

“小洵,狐狸学长是谁?”

“哎呀,三月小可爱问得好,说起来故事就长了。这得从开学时期,三月樱花烂漫时节,在樱花漫天飞舞时的美丽邂逅说起…”

夕阳西下的家政社教室里,三名青春洋溢的少女心无旁骛,说说笑笑间杂几句笑骂声,飞扬的青春正茂。有一种叫友谊的东西就在这么平平淡淡的相处中,悄然诞生。

至此,三月在立海大,终于开始有了两位年龄相近、性格相左的女性朋友。

嗯,可喜可贺啊…

学长与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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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已经渐渐适应了立海大的生活。也许最大的功臣,应归功于七月的威胁和柏木佩环、稻森洵的帮助吧!而同班的某种可爱的海带头,因某些人的连环关系,三月至今只能放在心里流口水,不敢生出什么接近的念头。

海带头网球部某个妖怪部长危险禁地

这一连串等式下来,所以,立海大的网球部,已被某女很早就划分为了高度危险禁地,绝对不能接近靠近的地方。

只要不接近,就不会遇见,也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了嘛!

只是某人似乎忘记了,很多时候,你不去就山,山也会自动来就你!

放学后,柏木佩环收拾好东西,走到三月位置前,敲了敲她的桌面:“三月,今天我有些事,就不去参加部活了。我已向部长请了假,你自己去吧!还有,小洵部活后会去找你的。”

“哦,知道了!”随口应了声,三月依旧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作业中,无瑕他顾,直到柏木离开了好久,方后知后觉的抬起脸,好不错愕的模样。“要我一个人自己去?我…只会切菜,不会做耶…”

垮下脸,她好哀怨的抽抽鼻头,慢吞吞的收拾东西。放学已有一段时间了,教室里只剩下她和一颗睡得昏天暗地的海带头。歪首想了想,她放下书包,慢腾腾的走到那人面前,伸手偷偷拨了拨那颗乱蓬蓬的发丝。

唔,和记忆中的一样软细柔软呢!如果这个世界有海带公仔就好了,她非得买个十几二十只回来玩不可!三月暗忖。

“唰——”

木门移动声响起,教室的门突然被人拉开,正在做贼心虚的某只当即飞快收回作案的手,下意识往门口一望,瞬间,一只人形化石出现在众人面前。

半晌——

“噗哩,是我们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吗?”银发少年双手环胸,闲适的倚靠在门槛边,狭长的狐狸眼里满是兴味戏谑,“不过,这位可爱的学妹,是学长我的错觉吗?刚刚无论怎么瞧都觉是你在非礼我们家小赤也呢!”

“仁王,留点口德啊!可别吓坏了千草学妹呢!”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了声,从容不迫的踏进教室,目光在那颗乱蓬蓬的海带头上溜了一圈,然后将绝美柔和的脸蛋撇向像根木头一样忤在那儿的少女,朝她嫣然一笑。“Ne,千草学妹,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呢!这回你不会再将我当成病人了吧?”

哦哦,有猫腻哦!仁王雅治摸着下巴思索,不由想起了校内正暗暗流传得沸沸扬扬的某些流言。

瞳孔紧缩,然后慢慢涣散,某女已被逼入眼帘的某张脸上自认完美的微笑骇得成了化石。

见状,幸村精市知道她也许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他出现在这儿的事实,遂很好心的将目光转移了个方向。

“Alei,赤也,该醒了,真田副部长已经带着竹剑来找你了哦!”仁王雅治很理智的站在一旁看戏,不忘义务性的提醒一下睡昏头的后辈。看这架势,这颗海带昨晚一定又是玩游戏到三更半夜不睡觉吧!

少年大小适中的声音是很好听的男中音,可听在某人耳里不啻为催魂的魔音。乱蓬蓬的海带头闻声而跳起,面色张皇失措,嘴巴下意识的嚷嚷着:

“真田副部长,我不是有意的,下次一定不会迟到了——”四顾一瞧,哪有那尊黑面神的影子?不由放松了心情,揉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呵欠,朝很突兀的出现在这儿的两位前辈打招呼。“部长、仁王前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咦,这不是七月学姐的妹妹吗?今天好难得会见到你在这儿呢!不过,你怎么了?”

怎么像灵魂脱壳一样,两目呆滞,身体僵直,毫无反映。说着,切原赤也好奇的戳了戳石化了的某人。

“唔,不会站着晕过去了吧?”仁王雅治好整以瑕的慨叹了声,“我们部长的魅力依旧无佛远照啊,依旧可令人不由景仰到一度失去意识!”

这是褒还是贬啊?切原赤也挠挠头,看向他家笑容灿烂的部长,心中某根危险的警报灯瞬间亮起,赶忙挪着小步子不着痕迹的向角落蹭去。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不是针对他,他还是很有心情看戏的。

幸村精市盈盈而笑,状似很好意的走近如同一根硬梆梆的木头的少女前,好关心的询问:“千草学妹,你没事吧?需要学长我亲自送你去医院吗?”

这绝对是报复!无须言明的报复!仁王雅治很肯定的暗忖。

咯嚓咯嚓,脖子僵硬转动的声音,无焦距的眼瞳渐渐锁定在面前这张绝美的脸蛋上,恐怖与害怕同时弥满了乌溜溜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