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正正在喝汤,一口汤汁抢注,咳嗽了起来。

白驰在一旁给他捶,边道,“真的哦,我们看视频的,一个女人上车,突然就不见了。”

“视频呢?”赵祯用纸巾擦嘴。

展昭将刚刚从车上拿来的小笔记本打开,交给了赵祯。

赵祯看桌面上的那段视频。

李颖好奇,也凑过来,站在赵祯身后看着。

当看到那个女人消失的时候,李颖尖叫了起来,“啊!真的不见了!”

赵祯也是皱眉,到后来发生车祸镜头剧烈晃动的时候,赵祯突然按住了视频的定格。

“看这里!”赵祯说着,伸手指了指画面之中的一点,道,“看!”

展昭和白玉堂凑过去看,就见赵祯指着的,是车窗的位置。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有些紧张。

“车窗上有影子!”赵祯认真地说,“那个女人的影子!”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对啊,这个时候,女人还在车子里头坐着呢,外头漆黑一片,车窗就跟镜子似的,照出车子上的人很正常吧。

“祯。”白驰戳了戳赵祯,问,“那个影子,说明什么啊?”

赵祯皱眉,看了看众人,“你们不明白?”

白驰摇头,白玉堂也摇头看展昭,展昭老实摇头,他向来坚信自己很聪明但是这次真的完全不明白。

“说明什么啊?”李颖也觉得纳闷,催促赵祯,“快说呀,别卖关子啊。”

“啧。”赵祯道,“她不是幽灵么?幽灵怎么可能有影子?所以说,她不是幽灵!”

赵祯说完,众人沉默。

白驰尴尬地去夹菜吃,那个小点心好好吃哦。

赵祯看展昭和白玉堂,就见两人此时神色复杂,似乎都有些想要揍他的冲动。

展昭和白玉堂的确想要揍他,害他们情绪吊得那么高后来直接摔了下来,大起大落有伤身体的!

身后李颖牙齿也是磨得咯吱响,“你最近很冷诶,说正经的呢!”

赵祯叹气耸了耸肩,“那么没幽默感啊?”边将视频看完。

“怎么样?”白玉堂和展昭问,“魔术能做到么?”

“魔术什么都可以做到。”赵正笑了笑,夹起菜边吃边道,“你让我把太阳变没了都行,只不过,魔术是欺骗人的五感的艺术,这个与其说是某种魔术,到不如说是某种…嗯…”赵祯似乎是在斟酌语言,半晌才道,“…这么说吧,捏造的证据。”

“你觉得这段视频是假的?”展昭问。

赵祯点头,“我觉得是镜头制造的假象。”

“可是…”白玉堂道,“司机和车子都是随机挑选的,存在作假的可能性么?”

“嗯,魔术是一种艺术,骗术是一种下三滥的东西。”赵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槟,“在美感上差别很大,起码这个我就没看出任何美感来。”

“凶手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吓人。”展昭道,“有没有法子破解凶手的手法?如果手法破解了,那就有了重要线索。”

“嗯。”赵祯点点头,看了看两人,问,“还有其他视频么?最好一起分析一下。”

“呃…”白玉堂皱眉,“交通科只拍到了这一个。”

“咦?”展昭听到这里,忽然单手摸着下巴发起呆来,“这么说来,有些古怪啊。”

“嗯?”众人都看他,“哪里古怪?”

“就只有一段视频啊。”展昭自言自语道,“那的确啊,换视频比上演实际的魔术要简单也有用得多啊。”

白玉堂看展昭,“猫儿…”

“会不会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呢?”展昭想了想,道,“如果说,司机面对的是一次骗局,那么一个骗局只骗了一个司机,让他们发生了车祸,大家对此事不过也是将信将疑。有些觉得这就是司机的幻觉、或者说是有人恶作剧,如今这个年太,遇到这种事情很少有人会去信鬼神一说,都是找科学原理。而那段视频,将事实扩大化了,变成了用一个事实证明了所有的骗局,然后所有的骗局震慑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自觉地将那个骗局和事实联系到了一起,于是,随着越来越多人的参与,骗局很快变成了事实,事实则是渐渐被人淡忘,变成了骗局。”

白驰被绕得有些晕,李颖也觉得费劲,问,“那个,能说的明白点么?最好简单点。”

展昭眯起眼睛,就听到白玉堂补充道,“猫儿的意思是,只要制造那个视频假象,那么所有人都会相信幽灵出没。”

赵祯白驰和李颖一起点头——懂了!

“媒体会蜂拥而至来报道这种可以掀起轩然大波的消息…这其中其实蕴含了很多问题!”展昭道,“新手的意图还不明确,因为以她现在的行为来看,可以达到很多目的,真正的凶手现在肯定很着急,等待着警方无能为力,传言满天飞,然后爆发的那一天,他要的就是那种混乱和刺激。”

“那个。”

李颖突然举手提问,“你们真的没想过,可能是幽灵干的?也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幽灵不存在啊。”

“幽灵才不会那么无聊呢。”赵祯笑了笑,“只有人才会想出这种没有创意的东西来。”说完,看展昭和白玉堂,“你们最近的案子好像很棘手啊,专心查吧,不然更多的司机和无辜路人倒霉,其他的事事情就别分心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赵祯似乎不想他们查跟踪者和匿名信的事情。

“什么其他的事情啊?”白驰不解地看赵祯。

赵祯微微笑了笑,在他耳边低声说,“比如说,床事房事那种事。”

白驰脸一红,白了赵祯一眼,赵祯挑起嘴角笑。

这之后,众人吃饭,边吃,赵祯边反复看那段视频,“准备休息两天后,好好研究一下,这个还挺有些意思的。”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决定换个侦查角度,等明天,先从那些见鬼的出租车司机哪儿下手,好好查一查。

第五章 突然发生

公孙坐着白锦堂的车,来到了一家精巧的小餐馆门口。

“以前没来过这里。”公孙看了看店面的门脸,感觉挺新鲜。

“刚买下来的。”白锦堂将车子停好,两人下车,往餐馆里走,门口两个服务生将门打开。

白锦堂和公孙一起步入餐馆内部。

整个餐馆布置得异常浪漫,但是只有正中间一张桌子。公孙才想起来,门口的参观名字他没有看,退出去看了一眼,只见是——结婚纪念日。

公孙有些不解地看白锦堂,就见他微微一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有人结婚,这里应该每天都有生意,不过每年今天都订不到位子。”

公孙失笑,看了看四周,觉得白锦堂还挺浪漫的,应该花费了不少时间。

白锦堂带着公孙坐下,餐馆里并没有音乐,也没有烛光,因为白锦堂知道公孙不喜欢这些。

不过白锦堂打开桌上那瓶精心选购的美酒时,公孙已经欣喜,是他最喜欢的。

“还有东西送给你。”白锦堂给公孙倒酒,两人对视品酒,公孙笑,“一会儿没法开车了。”

“我让双胞胎来接我们。”

“嗯。”公孙点头,笑问,“什么礼物?”

白锦堂笑得颇为神秘,“你猜我想送你什么?”

公孙单手托着下巴,“有些难度。”

“猜不到要罚。”白锦堂伸手过去,手指优雅地轻轻敲了敲公孙的手背。

“嗯…”公孙想了想,问,“有没有提示?”

“你一直想要的。”白锦堂低笑。

公孙倒是愣了愣,他已经很久没想要什么东西了,抬眼看了看白锦堂,公孙眯起眼睛,就见那人笑得得意。

实在没有头绪,公孙准备认输,要不然,让白锦堂才自己给他准备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尖锐刺耳的汽车急刹车声音。

公孙微愣的同时,却见白锦堂转脸望向外面,然后猛地站起来隔着桌子拉住公孙。

同时,就听到“轰”一声巨响,瞬间,临街的那一面墙壁被撞开…一辆汽车冲了进来。

事情来得太突然,公孙只感觉整个人都呆住了,而白锦堂则是拉他退到一旁,但是汽车速度太快,被他撞到的柜子桌子乱飞起来。

“低头!”白锦堂将公孙拉到怀中往旁边一闪,公孙就感觉他们似乎飞了出去…混乱中就听到了刹车的声音,还有白锦堂闷哼了一声。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

等公孙再回过神来,刚刚浪漫的饭馆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临街的墙都塌了。

“锦堂?”公孙低头看还搂着自己的白锦堂,就见他双目逼着,额头一侧有血缓缓流下。

“锦堂!”公孙坐起来,搂住白锦堂看,慌了手脚。

“大哥!”这时候,在后厨忙碌的几个餐馆工作人员都跑了出来,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有几个跑到了车边看…就见冲进来的是一辆出租车,司机靠在方向盘上,睁大了双眼…已经死了。

“锦堂。”公孙搂着白锦堂,不敢去测他的鼻息…

展昭和白玉堂还有赵祯白驰吃了个饱,从美食城出来。

李颖喝了两杯有些酒意,拉着众帅哥说要去续摊喝酒唱歌泡美人。

白玉堂和展昭有些无奈地负责送她回去,赵祯也喝了两杯,觉得累,白驰扶他上车。

刚打开车门,白玉堂的手机响了起来,无奈将歪歪斜斜的李颖交给了展昭,展昭将她塞进车里。

“喂?”白玉堂接起电话后,皱了皱眉头,“喂?公孙?你别急慢慢说…”

展昭回头,一旁的白驰和赵祯也看了过来,就见白玉堂脸色一变,“在哪个医院?”

问完挂了电话,对已经意识到出什么事了的众人道,“大哥出事了。”

开着车风机火燎地赶到了医院,白玉堂等冲到了手术室的门口,就见到大丁小丁还有好多人都在,公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神有些木讷。

“公孙。”展昭走过去。

公孙缓缓抬头看他。

展昭和白玉堂心一凉,第一次看到公孙这种神情——脆弱。

白驰坐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公孙低头继续皱眉不语。

“怎么样?”白玉堂问小丁。

“不知道那个疯子怎么会开车撞进餐馆里的!”小丁咬着牙骂人。

“大哥在做手术,医生说头部被撞了。”大丁还稍微有些理智,回答白玉堂。

“有没有危险?”展昭问。

“一半一半吧。”大丁叹了口气。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皱眉,怎么会这样…

众人也没有心思说其他的了,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五分钟后,电梯门打开,S.C.I.的人跑了进来。

白玉堂皱眉,有些不解,“你们怎么来了?”

马汉走到白玉堂身边,低声对他和展昭道,“交通科的人刚刚给我们案子,我们看到资料才发现是伤的是白大哥。”

白玉堂皱眉,问,“什么案子?肇事的是出租车?”

“对。”公孙突然仰起脸来说,“是辆出租车,突然就撞进来了。”

“驾驶员呢?”白玉堂问。

“死了!”赵虎回答,“我们已经派人调资料了。”

白玉堂点头,还是有些混乱,他看一旁展昭,就见他脸色不善似乎也有些疑惑。众人现在心里都有一个想法——为什么那么巧?是真的上天安排?还是别的什么理由。偏偏是今天,偏偏出事的是公孙和白锦堂?

另外,展昭也想到,自己和白玉堂也算是刚刚遭遇过一次车祸,要不是当时白玉堂机警,说不定也出事了,会不会彼此之间有什么牵连?

马汉等见白玉堂此时千头万绪,也不便多说,就拍拍他道,“头,你继续等着,我们先去调查。”

“嗯。”白玉堂点头。

S.C.I.的众人离去,其他人继续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手术室的灯一灭,众人都心头一颤。

手术室的门推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边摘口罩边抬头,看到眼前的阵仗惊了一跳,问,“家属…”

“他怎么样?”白玉堂问,“我是他弟弟。”

“哦,他脑部受到了撞击,还存留了一点点瘀血,不过过一段时间会自动消除。其他除了手上有一些擦伤之外,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很有经验,避开了关键的一些部位。他已经醒了,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没有不良反应就可以出院了。”

“也就是说…”白驰看医生。

“嗯。”医生点点头,“非常幸运,几乎毫发无伤。”

“呼…”医生的话说完,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公孙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些。

大丁小丁打发赶来的兄弟们先撤,公孙则是和白玉堂等一起进了病房,探视白锦堂。

单人病房里,白锦堂头上包着一圈纱布坐着,一个医生在一旁,正在询问他问题。

见众人进来,那医生皱着眉头问,“你们谁是他的家人?他可能有一些问题。”

众人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起来了,看着那医生。

就听白锦堂道,“玉堂,这人是你们安排的?”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公孙走到他床边,“锦堂?”

白锦堂似乎有些吃惊,抬头看了公孙一眼。

双目相对,公孙就是一愣,白锦堂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

“大哥?”展昭也觉得不对,走过去问,“你怎么样?”

白锦堂摇摇头,道,“有些晕,不过这医生跟我说现在2010年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然后又有些茫然,问,“大哥…你觉得呢?”

白锦堂更是不解了,道,“不是2007年么?”

展昭愣住,白玉堂也愣住,身后的白驰赵祯都睁大了眼睛,公孙则是觉得…一片空白。

“他怎么了?”白玉堂有些激动,问那医生,“刚刚那医生明明说他没事。”

“他身体的确没事。”医生还比较平静,“不过可能是残留的瘀血造成了三年的记忆失去,不过不要紧,应该可以恢复的。”

“多久能恢复?”白驰问。

“也许一天,也许一年。”公孙突然开口,“也许永远。”

“众人都一惊。”白锦堂伸手揉了揉额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不过抬手,却看到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白锦堂愣了愣,低头看着那枚戒指发呆。

“喂。”展昭推了推白玉堂,“怎么办?”

白玉堂摇头,看一旁的白驰和赵祯。

白驰也急,赵祯则是一脸的无奈,“这个…有些戏剧化。”

“大哥。”大丁小丁问,“你…是不是逗我们呢?”

白锦堂皱眉看了他俩一眼,两人一惊退后了一步——一点没错,这是以前的那个白锦堂,完全没认识公孙之前那个白锦堂。

“到底几几年?”白锦堂问白玉堂。

“大哥,你出了车祸遗失了三年的记忆。”白玉堂道,“不过应该很快会回来…呃,这三年对你来说很重要。”

白锦堂愣了愣,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问,“我结婚了?”

白玉堂和展昭点头,“嗯。”

白锦堂觉得有些好奇,“你们大嫂是谁?”

众人都有些尴尬,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看公孙,就见公孙现在的脸色,比刚刚在手术室外面等的时候还要难看。

“谁?”白锦堂不解地众人。

大丁小丁伸手,指了指公孙。

白锦堂一愣,抬眼看公孙。

两厢对视,良久,白锦堂突然笑着摇头,“你们说我跟一个男人结婚了?”

众人就觉得后脖颈冒凉气,此时的公孙,周身都散发出了一股寒意来。

白锦堂伸手,似乎想把戒指拿下来,白驰赶紧道,“等一下啊。”

白锦堂抬眼看众人。

却听公孙冷冷道,“你敢拿下来!”

白锦堂一愣,看公孙,就见公孙脸色苍白,眼圈却是有些红,那样子,似乎是很激动。

“公孙。”展昭想安慰公孙一下,毕竟特殊情况。

公孙咬了咬牙,看白锦堂,“你记住,你敢拿下来,一辈子都别戴上去。”说完,转身急匆匆就走了,还撞到了门口的柜子。

“公孙。”展昭追了出去,白驰左右看了看,也追了出去。

白锦堂微微皱眉,靠在床头看白玉堂。

“大哥…”白玉堂也有些无奈,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慢慢养病,总之都会好的,不过…”说着,白玉堂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千万别拿下来,我怕你后悔。”

白锦堂没吱声,不过终究是没将戒指拿下来,并且对刚刚那个公孙,产生了一些兴趣…的确似乎是有点熟悉的感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白玉堂对双胞胎道,“你们照顾大哥,跟他说一下三年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回去破案。”说完,走了。

赵祯左右看了看,也赶紧跟了出去,他倒是很想陪陪白锦堂,不过以他现在的状况,似还不认识自己吧。

“大哥。”大丁小丁凑过去,白锦堂抬手摆了摆,道,“给我多找几个这方面的医生来。”

“嗯。”小丁转身走了。

白锦堂看大丁,“说吧,刚刚那个男人叫什么”

“公孙策。”大丁回答。

“我这三年都干什么了?”白锦堂问。

“大概有百分之一的时间在处理工作吧。”大丁回答。

白锦堂觉得有些奇怪,“那其他的时间呢?”

大丁沉默了一下,回答,“公孙、公孙、还是公孙…”

白锦堂一挑眉,大丁瞄了一眼他的戒指,道,“你…千万别做冲动的事情啊。”

“行了。”白锦堂叹了口气,道,“具体的事情,一件件说。”

“哦。”大丁搬了把椅子来坐下,给白锦堂讲了起来。

“公孙,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展昭追着公孙劝,“那个,大哥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我没在意。”公孙快步走回了法医室里头,踹开门踹飞凳子,戴上手套,准备处理新送来的两个司机的尸体。

“你这几天休息吧?”白玉堂道,“多陪陪大哥。”

公孙没吱声,开始解剖尸体。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惊,觉得公孙不像是要解剖尸体,倒像是像要分尸。

“大嫂…”展昭和白玉堂最后,忍不住一起叫了一声。

公孙一抬头狠瞪两人。

两人都有些无奈。

公孙放下刀,咬牙切齿,“混蛋!”

“对啊。”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是很混蛋。”

公孙转身出去。

“公孙,去哪儿?”展昭又追。

“那混蛋还欠我一件礼物!”公孙气哼哼往外走,见人就瞪杀气腾腾,嘴里念叨,“敢把老子忘了,跟你没完!”

“那…验尸怎么办?”等人走了,展昭看白玉堂。

“我来吧。”

这时候,门口马欣探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