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一黑,把所有的杀手都给我找来,秘密集合在溪流边上,不许告诉爹爹,不然……嘿嘿……”

杀手丙:“是……是……”

“丫地,放心,这回不是耍你们玩,而是关乎小教主的终身大事!”

“你,冒什么汗?我TM成天喊着强奸你们,不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吗?安啦,只是需要你们帮个手,下去吧,记住我的话,走漏风声,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是!”

水洗的明月,潋滟的波浪,柔情的晚风,远处的青衣缥缈而来,似乎不带一丝尘埃,却注定要绞入我炽热的红尘,爹爹,我的沉沦,又怎么可以没有你做伴呢?

碧波竹筏上,点燃了几根红色的蜡烛,流淌着滚烫的泪珠,我一拢白衣云袖男装,披散着一头青丝,在月夜烛火下,竹筏上,缓缓向爹爹飘去,吟唱着:

“心跳乱了节奏

梦也不自由

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

撑到一千年以后

放任无奈淹没尘埃

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喔

我的泪光承载不了喔

所有一切你要的爱

因为在一千年以后

世界早已没有我

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

浅吻着你额头

别等到一千年以后

所有人都遗忘了我

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

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竹筏靠岸,我赤脚踏入水中,缓

步走向爹爹,望进他的眼底,柔声到:“爹爹,不要让我等到一千年以后,那里没有你,没有我……”

整个寂静的山林,瞬间亮起了无数的蜡烛,河床上,静静飘来一个由大红蜡烛组成的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我凝视着爹爹染了水雾的眼,轻轻点起自己的脚,屏住呼吸,小心的靠近,在那醉心的冰唇上,贴上自己渴望的唇畔,就怕一丁点的动静,会破坏这唯美的时刻。

爹爹的手不自觉地收在了我的腰侧,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我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只能拼命忍住,猛的伸出舌头,想要狠狠地纠缠,诉说自己近十年的爱恋。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牙齿,爹爹突然转开脸,抚在我腰上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我不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近十年,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我好想咬醒他!

于是,我真的做了……

我的牙,紧紧扣在他的胸口,直到丝丝血腥变成了殷红一片,我才放开一声不吭的爹爹,转身愤恨的走开,不回头,不看他。

穿不习惯的云袖男装被我甩得乱飞,就像我压抑不住的愤怒!更像我熊熊燃烧的感情!对,绝对是熊熊燃烧!云袖一不小心甩到蜡烛上,我就这么盯着它寸寸燃烧,就仿佛此刻无法扑灭的情绪。

带血的青衣扬起,想将我燃起的袖子扑灭,却见一个黑影突然蹿出,抱着我直接跃入河水里,掩去了我的泪……

朝,你生气了,是吗?你不想让那个人碰到我,是吗?朝,我想哭……

《一千年以后》词:李瑞洵曲:林俊杰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感动缓缓升起,我载着雀跃的心情,激动的对着清溪,膜拜着自己的娇颜。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绝色源于自信!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动人心魂的魅力,还能让谁相信呢?话说,骗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先把自己骗倒,看来,我已经有做千王之王的潜力了。

水镜中的人,有着一张小小嫩玉般的脸,一双若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着灵蕴的光泽,小巧的鼻子下,是最消魂的嫣红唇畔,长长的青丝随风拂动,一拢胜雪的白色男装穿在我身上,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我勾起嘴角,她也对我微笑,真是个好伙伴。

哈哈哈哈……我终于长大了!十五岁的生日啊!嗷……兴奋啊,想咬人,想狂吼!最终,只化做一抹动人心魄算计的笑,爹爹啊,看招吧!

没错,我这十年磨一贱,可不是白给地!伤心,那算什么?不过是胜利的垫脚石。难过,那算什么?不过是享受幸福时的相对良药。哭泣,那算什么?不过是用来衬托美丽的笑容!想让我放弃爹爹,那简直比让我吞食月亮,还难!

“朝,我美吗?”转身,对着朝露出个迷惑众生的标准笑容,这可是我练习了好久地,就指着这一招去骗生动的男色呢。一个漂亮的飞起,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小小的调戏一下,娱乐为自己嘛。

知道问他等于没有问,但我还是喜欢问他,习惯问题,不容易改变。

朝真是越来越酷了,鬼斧神雕的容颜,深邃的鹰眸,不锐利却内敛得分外吸引人的感官,高挺俊朗的鼻子,紧抿而薄的唇,永远漠视着一切。古铜的肌肤,在晨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宽肩,窄臀,屁股紧俏而充满弹性,大腿修长而充满力量,这个样子的朝,简直是在勾引人犯罪么!M!要是哪天老娘强奸你,可别说我没有在心里提醒过你!

有一次我去偷看他洗澡,结果,弄得我鼻血横流,差点死在房梁上。不过,朝也特别恨人,竟然和爹爹一个喜好,都穿着亵裤洗澡,我真怀疑他们鸟窝处,是不是杂草丛生?还能养一窝心爱的宠物?

朝那不苟言笑的样子,简直是酷闭了!哦,这么说也不对,不是不苟言笑,而是不言不笑!我喜欢他深刻的五官,喜欢他紧紧抿着的薄唇,喜欢他被我折磨而握紧的拳头,更喜欢他的眼,因为那双眼里,永远只有我一人!为什么我如此肯定,因为他对任何人都是视而不见,惟独对我不可以。

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少少都知道他是我的宠男,我俩断袖断得那是相当彻底,每天那是形影不离,勾肩搭背,情谊绵绵。而他也因为工作需要,对我更是寸步不离。一时不察,竟然成了众人口中我的三陪!而我只有在心里深深的说上一句:哥们!对不起了!

可如果用真情实意来说上面那段话就是:全‘青刃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少少都知道他是我的宠男,我断袖断得那是相当彻底,每天与朝是形影不离,对他勾肩搭背,外加情谊绵绵。而他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干脆不鸟我,任我一个人在那瞎折腾。

尽管如此,少爷我的佛法魅力还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而对于朝的无比忍功,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若说大家真正意义上对我起了钦佩之心,还要从朝顶着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从我屋子里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对我的景仰,那简直如天上繁星之众多,地上蚂蚁之无数啊……

那晚,我无限诱惑的对他扭动着娇躯,眼波含情,嘴角含笑的将他推入到床踏上面,然后自己娇笑着也滚到床上……

接着,无限媚惑的呻吟从床里传出:“朝……嗯……轻点……痛……啊……嗯……”

过了好久,又听女子妩媚的声调响起:“朝,乖……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又不是没有让我摸过……呵呵……哈哈……再摸一下,再摸一下……乖……”

然后一早,朝就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从我的小屋里,坦然的走了出去。

我喜:大家明面上夸我,能将朝搞到手,小教主乃神人也。

我悲:大家暗地里讹传,能将小教主压在身下,朝乃圣人也!

我呸:老子若是断袖,也TM是个美型攻!

我叹:实际上,嗯呀啊地,是我让他给我按摩后背。因为大白天的我追着他满山跑,戏弄着要亲他,却没有亲到,因此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此处无钙片,只能让朝为我揉揉背,捶捶腿,捏捏腰,不过分吧?

我笑:实际上,他脖子上的青红不是吻痕,而是我故意涂抹的整人药粉,对于朝,我还是善良地没有辣手摧草,强啃慢吻。

“朝,原本以为就我自己十心十意的这么认为,没有想到居然得到了你的认同,哈哈……真不匮是在我的熏陶下,茁壮成长的有为青年!九年了,你天天可以看见如此天资风雅,气度不俗的我,是不是越看越喜欢?不如,和我一起断袖吧,我一定好好疼你,让你先爱上我暖暖的大床,再爱上我这风雅的妙人,如何?”我继续刚才调笑的话题,而朝仍旧平静无波,这也亏我多年来为他开的训练小灶,由此证明,人——在于锻炼!

“啧啧……朝,我怎么越看你越喜欢嗯?真让小教主我想的晚上睡不好,吃饭吃不香,都是你的罪过啊。但我一向待人宽厚仁慈,与人为善,宁可委屈自己的欲望,也不愿意强要了你,哎……好人啊!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十五岁的生日……”不等我说完,朝已经将银票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顿时乐开了花,嘴能咧多大,就咧多大,我是真开心啊,银票啊!我的亲亲,我的宝贝,我的美好人生!忙将银票顺进衣服里兜,又拍了两下,才算放心,果然比较识事务,甚得我心,可还是想逗他:“既然你如此够意思,那哥们我也不能待薄你,秉借着好东西,一定要和朝分享的原则,想我美的淅沥哗啦地,也要和你分享一下……”

我眼一扫,朝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笑了笑,接着说:“你晚上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的,哦,算了,就你那肤色,就算扒十层,顶多混个小麦色。你只要把小屁屁洗干净,在小鸟儿上扎个金色的蝴蝶结,嘿嘿,到我的大床上,摆好认君采撷的经典造型,等着让我好好疼疼你哦……”我将后面的音拉得特长,很满意的看到他杀人都不改色的脸上,出现龟列状。

朝再次将手伸进自己的里怀,掏出白花花的银票,放到我的小手上。

我再次笑得无比开心,整个肩膀都开始颤抖:“这就对嘛,干吗一副舍身不舍银的鸟儿样?要知道留得青春在,不怕没钱赚。你到好,杀个人,就能拿到真金百银的,可怜我,手无伏击之力,真是需要这些银两养老啊。今天,我生日,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记住了,下次在夸我美艳动人的时候,不许眼神躲闪,要一脸诚恳,知道不?回去好好练习一下,别在穿帮了,弄得我不爽,就是跟自己银子过意不去,知道吧,朝?”

自从朝开始当杀手赚银子,我就摇身变成了地主阶级,总是在过节过生日时,跟他要礼物,而朝也从来不含糊,只要我开口,他就给。也在我的示意下,将所送的东西折现,变成了容易保存的真金白银,满足了我拜金的欲望。

当然了,像这种优良的传统,一定要发扬光大,于是,又在我的明讲暗示下,全‘青刃教’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教主与小教主过生日,不用管大的,只需要送银票给小的,大的一样高兴,小的更高兴!日子好过了,心情愉悦了,不被小教主整了,就连多年的老毛病都好了,更别说杀人的手法都变得潇洒利落了。真是送我银票一天,保太平生活一年啊!怎么想,我都觉得他们合适。我现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一年过两个生日,可后来听净流爹爹讲,这样会折寿,才狠心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心的将银票收好,一声哀叹轻逸出口:“哎……眼见朝是越来越俊挺,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偏偏吃不到,哎……这生日过的,真是了无新意,我好郁闷啊……朝,为了我们患难与共的深刻感情,你希望我能过个开心的生日吗?你就小小牺牲一下……让我亲一口吧!”最后一句快速喊出,就又开始了每天的必修功课,满山地追着朝要亲亲。

追了这么多年,闹了这么多年,我的轻功到是越来越好,其它一无所获,但我却乐此不疲。别人在赞叹我有如此恒心的同时,也替我长达十年的苦追深表同情。可我却说:不是小爷追不上朝,是在训练朝的轻功!不是小爷亲不到朝,是朝的武功又精进了,全拜我赐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朴山’上下,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一个雪白的小身影,不停地追赶着‘青刃教’里,不同的漂亮小男,与百鸟齐鸣中,千峰树海里,跑着,要亲亲……

我一边追着朝,一边想着心事,想着晚上怎么将净流爹爹拿下,结果脚下一滑,脸直接往地上啃去,我的惊呼还没来得急发出,就跌入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

我做势一把将朝抱住,贼笑道:“哈哈……自己送上门来等我亲呢?那我可就……啊……”身子被人拉起,直接跌到一个在熟悉不过的冰凉怀抱,我抬起头,双手立刻缠其身上,腻死人不偿命的喊了声:“爹爹……”我躲在他泛着莲香的怀抱里耍着娇。按理说,我的行动如此腻人,我的声音含糖量绝对之高,应该能让别人对我的性别产生怀疑,可在我不是飞腿踹门,就是单脚挂树的种种行为下,竟然以公子的身份混了这么多年而不被拆穿,不可不称之为一奇!

净流爹爹看我一眼,冰冷绝色的容颜,仍旧美的不似凡尘,只是那眼光已不在如千年不化的冰山那般不可动摇,而是三月破冰的河流,泛着清澈动人的光粼:“吟,你又淘气。”

我像条小蛇般缠在他身上:“爹爹啊,这不是淘气,而是锻炼身体!”我拱拱小脸,凑向他的脖子,趁机卡点油水。

如果你见到一对粘粘糊糊的父子,不用恶心,不用上火,那绝对是我们爷俩。而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已经习惯得不能在习惯,尤其是在十四岁生日那天,我动员大家齐齐点燃了生日快乐的蜡烛后,教里的人皆为我的恋父行为感动了半面神经,全力支持起我追养父的断袖行为。

示意朝做自己的事,别跟着我,自己挂在净流爹爹身上,被带进了书房,我死死黏糊的往他身上靠,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蹭着他薄凉的胸膛:“爹爹,我今天过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啊?我可是年年有礼物送爹爹呢。”呵呵,他送我的都是一些稀世之宝,而我送他的是年年长一岁的热吻。

他的手自然地上我的腰,语调有丝轻柔:“吟,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我要金银,要美男,永远要不够,可现在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些,我知道我该勇敢,可对这个男人,却总是变得犹豫。是因为他一开始让我跟他叫爹爹吗?可如今我长大了,却越发觉得他的挣扎,他到底在顾及什么?我一直不认为什么是他在乎的,除了我。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N次表白啊,仍旧很紧张,小心肝乱蹦达,不肯老实。我抬眼看他,也望进了一片轻柔的情丝里:“爹爹应该知道吟吟想要什么,你肯给吗?”

他的神色有一丝的慌乱,抚摸在我发上的手突然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却马上恢复如常,他没有笑,却轻闭上自己的双眸,含着另我心醉的冰凉,缓缓地如梦幻般贴上了我狂燥期盼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第一次!第一次吻我啊!我的心狂跳不已,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快速传变全身,脑袋开始真空,下意识的点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要知道,我们向来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过舌的纠缠。我想要他,一直想要!如果,如果,如果他肯爱我,那我宁愿看着帅哥狂流口水,上身随便摸,裤子绝不脱!

我将丁香小舌,缓缓的伸到他口中,引得他身体一僵,拥在我腰上的力道突然收紧。我以为他会继续吻我,可他却猛的将我推开,再次别开脸不看我!

我茫然的不知所措,心开始隐约做痛,声音有丝不稳:“爹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你只把我当女儿是吗?可你却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你不是在等我吗?你守着我,看着我一天天的长大,你不想要我是吗?你就想这么守着我一辈子是吗?”

他的脸本就没有血色,却因我的一席话变得痛苦不堪,又填了几分苍白。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挣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可以困扰到你?一切难道只是我自己的镜花水月?美得不虚幻,却痛得如此真实?他紧紧闭上的眼,正如他紧紧闭上的心,始终不曾让我安营扎寨,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解释,没有拥抱,就连一声叹息都不肯给我,就像以前一样,转身悄然的离开……

我颓废地坐在他的椅子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突然发疯的踢打着,将笔墨纸砚飞起,与墙面地面撞击出深刻的痕迹。狠咬住下唇,即使难过,也不哭!老娘的眼泪,是用来骗美男地,坚决不会平白浪费在没有观众的个人空间!

M!看来不给你下点猛药,还真摆不平你丫地!非得逼我下麻药?好像下过了。非得逼我跳艳舞?好象衣服没等脱下,他人就消失了。非得让朝点你的穴道?他好象打不过你。哎……爹爹,你怎么就这么难搞定?

越想越乱,越乱越气,手脚并用的乱扫着一切,突然,脚不知道踢上了什么,桌子上砰的弹开个暗盒,我想都没想就将其中的东西拿出来看。而这一看,就注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命运

……

净流:

为父得罪了某些人,在也无法保护吟吟周全,只能让她依靠你了。为父一直愧对与你,当初将你爱人错杀,害你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再姓潭,而今,为父还是要借你之手,护吟吟安全。

三天前,吟吟遭遇火灾,性情大变,连我们都不记得,望净儿多加爱护,带为父将她抚养长大,让她十五岁后再下山,切记。

净儿,原谅为父当初的鲁莽,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往的一切,终究会烟消云散。

愿吾儿幸福。

父潭筝

好简单的信,却在我心上重成了千金。潭筝是潭爹?净流,你到底是森净流还是潭净流?森?哈……怕是你爱人的姓吧!你却让我跟着她的姓!给了我这么个不文不类的名字——森吟!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我哥哥?亲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潭吟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我认你做爹爹?为什么?还是你以为,我会知道你是我亲哥?别拿假话来骗我,别再骗我,别骗……

即使灵魂不是,可血液里流的是一样的血!为什么不在我爱你之前告诉我一切?你个骗子!虚伪的骗子!你骗了我的心,让我如何能以妹妹之心爱你?我把你当成守侯我长大的男人,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可以不在乎什么狗屁的世俗,可你呢?你还是在乎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一再的逃避我,一再的躲闪着,不肯爱我!你TM痛苦,我TNN更痛苦,你好狠心!你明明是爱我的,你以男人的心爱我,却以哥哥的身份压迫自己的情欲!你可恶!真可恶!

我将泛黄的纸攥进手心,刻入骨头,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自私!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明明对我动了心,却一再的隐瞒,不让我真实的爱你,却让自己卑微的爱我?你TM怕乱伦,可我不怕,我的灵魂是贾绝色,不是潭吟,更不是森吟,我不怕!可你怕,不是吗?你个懦夫!

你心里到底有过我吗?只怕一切都是我自相情愿的想法,你爱我,只是兄妹!你不拒绝我,是怕伤我的心,还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你不曾说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假想!

这场十年游戏,主角是我,配角是我,导演是我,编剧却是你!

你还是爱着你最初的恋人吧?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姓潭?都是你!都是你!什么冰艳美人?什么无恋凡尘?全都是屁!全都是心死的原因,你从来不爱我,一点也不!你心里只有那个死去的人,只有她!

你若爱我,不会不在乎我的感受,不会让我如此痛苦!我恨你,要忘记你!

我愤恨的飞身奔跑,疯一样的往山下冲去!我要离开你,一辈子不见你!我TM也不姓森,也不姓潭,都给老娘滚一边去!我要做贾绝色,只做我自己!都见鬼去吧!

与风中,找不到一滴泪,可泪,都流去了哪里?

“啊……”

“啊……”

一声千分惊恐,一声万分疼痛,两声大气磅礴不相上下的啊字,响彻在山下的小路上。

是的,我贾绝色真吟魔下山了,以猛虎出笼之势,凶猛勇凶狠之姿往山下冲去,仿佛这样就可以甩掉内心的纠结,哭出倔强的泪水,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结果,在临见平地的时候,脚下一滑,人惊呼着,如大饼子一般往地上糊之……

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媲美杀猪的高亢,而我,整个人安全落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用屁股压了压,身子扭了扭,身子底下的肉感还挺有弹性地。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紫红的大脸,已经变形,扭曲乱成一团,此刻正皱着眉对我怒视,并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颤巍巍的大字:“我……骨……折……了……”

我啊了一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就走。

“喂!我……骨……折……了……你……不……管……我……了……我……可……是……你……压……的……啊……”一字一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还挺有喜剧效果地。

我一个漂亮的转身,晃到他身边,蹲下,歪个脑袋看着他:“你有病啊?自己走路没有挑好地方,非得选我要自杀的地方走,我没有找你算帐,害我死不了,你还要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怎么负责?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随即阴森森地一笑,阴险道:“不如,你当我的男宠得了,我到可以为你负责……”

他身体一僵,大概没有想到我出口如此猖狂,神情恍惚中,却突然将眼睛瞪得特大,黑白分明的眼,闪动着激动的光泽,他浑身轻颤着,仿佛是在狂喜,他将手缓缓的抬起,往我脸上摸来……

看着他被我压成紫红的脸如此地激动,真怕他一不小心挂了。再看他颤抖的伸手,要摸我的脸,立刻明白他是个不打折的标准断袖!看见我如此美貌,所以心动,就行动了。你丫地,跟我来这套,找打!

迅速站起身,飞快的抬脚往他胸口踹去,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痛呼,我满意的扫扫腿上的灰,哼着小曲跑开,原本满心的愤恨,都被这一跌给搅得自动丢弃了。我许诺过现代的老爸老妈,我要好好地,幸福地,绝对开心地活着,就要活出个样子。

“吟……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从我背后颤抖地传来。

我欢快的步伐突然一个颠簸,停住,呀?不是熟人吧?可没见哪个杀手这么没用,竟然被我飞成了重伤。脑袋一转,某个画面一闪,身心仿佛被人定格在十年前,那个煽动着长长睫毛,颤抖着柔柔红唇,惶恐的捂着自己的小鸟说:才不!你把自己的都玩丢了,还想玩我的……;那个用尿呲了我一脸,最后滚到一起,初吻中,弄得满脸尿水的小男孩;那个抱着我说:吟吟,我不想走,我想一直和你一起;那个泪眼婆娑的小男孩,那个善良被我欺的小男孩……

所有的记忆,就象洪水在一瞬间将我淹没,我挣扎着,终于将石化了身子,吱噶做响行动缓慢的转向他,脸色极其不自然,一步一僵硬的走向被我压扁,又狠踹了一脚的紫脸男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声音如蹦豆般响起:“古……若……熏……”

马车上,古若熏抱着我的手,就没有松开过,比粘亲妈还粘我。

我把手伸到他的腰身处摸了摸,他立刻脸布红霞,羞怯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吧,上我吧,我是不会反抗地。

我咽咽口水,又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他别开头不看我,仿佛在说:死样,你怎么还不要人家啊?

以上关于古若熏的想法,纯属个人YY,请不予采纳。

但有两点我是非常肯定地。第一,他恢复白皙的脸,是如此的明媚动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略显无辜的镶嵌在柔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着,呼扇呼扇的别提多诱人;他的唇很柔,很嫩,泛着水润的光泽,就像诱人的水果,邀人品尝。就是这样一位俊美儿郎,看我的眼神,就像蜜蜂看见花粉,就差啃上两口,打包带走。而我看他的眼神,也是火辣辣,赤裸裸,光溜溜地。于是就出现了,彼此相望两不厌,马车寂静无人声的情况。我怀着对自己的崇拜,满是心喜的打量着他,看来我的娃娃保,是压对了!哈哈哈哈……

第二吗?也就是我最确定的一点,他确实折了两根肋骨,外加胸部淤血,前者拜我飞压而赐,后者拜我一脚所留。

综合以上两点,我大概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脸红了。这么大的人,疼就直说好了,干嘛死挺,害我误会,心跳过速,手劲不自觉的加大,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马车不停的颠簸,我们就这么抱着,已经很久了,没有人肯先说话。他一直用那双泛着粼波的大眼,不停地在我脸上留恋着唰唰着,就象一部精准的扫描仪。

而我平时虽然话不多,却更不少,怎么能忍收如此长时间的折磨呢?

于是,我咽了咽吐沫,润了润嗓子:“你……你怎么再‘朴山’底下啊?”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对我笑着。

我觉得他有点答非所问,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病号呢?要是以我往常的性子,早就咔嚓了他!而现在,我只有耐着性子继续问:“那……你这几年了,是怎么过的?”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继续对我笑着。

我有点蒙,开始谨慎的看着他,不是被我压坏了脑袋吧?再试试,再试试:“你的骨折了,很疼吧?”我问的很小心,如果他在说同样的话,我就跑!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再次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继续对我笑着。

我突然收紧呼吸,睁大眼孔,拔腿就跑!疯了,果然疯了!再不走,说不准等会儿就要咬我了!想跑,最终却泄气的瘫软在古若熏身上,想不到他的手劲还挺大地,我这么折腾都没争脱他的怀抱,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定要给他下点重药!

既然没有争脱,就得承受着以后的悲惨命运!我在被逼无奈下,和他结了婚,履行了当初的儿言。因为他被我压傻了,所以大婚当夜,居然不知道怎么行房,我不得不拿出春药,把他那弄硬,然后强上了他。事后我点着了一根旱烟,把自己融在吞吐的烟雾中,看着他在那抽抽搭搭的哭泣。最后我想起了小时候,出与良心上的不忍,把他抱入怀中,尽量柔声的问:“若熏宝贝,怎么了?”

他又呜呜了半天,才抬起水亮亮的大眼,瑟缩地看着我,然后颤抖地指了指床上的血迹,哀号道:“人家……人家……呜呜……人家受伤了……出血了……要死啦……”

“啪!”我一掌糊之,气得浑身颤抖,口吐白沫,双目怒瞪:“你丫地,那是老娘的血!”

然后他委屈的看看我,又小心的看看我,再然后光着屁股下到地上,动翻西翻的找来了针和线,笑得一脸天真诚恳:“吟吟,乖,把伤口缝起来就不会流血了……

“吟吟?吟吟……”

“啊!别缝我!”我惊恐的大叫一声,就看见古若熏关切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又神游了,开始了环球幻想自助旅行。刚开始还好好地总结了他脸红的两点原因,怎么一会的功夫,就把他想成了白痴?真是思维发达。

也许是我的样子吓到了他,他明媚的大眼滑过一丝明显的痛苦与自责,心疼着,温柔地,拉我入怀,柔言轻哄着:“不怕,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有我,我会一直守护你,永远一起……”语调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轻柔,这一刻,我的心竟沁入了丝丝感动,就像雨后的春笋,悄然的滋长,满是暖暖的感觉。

有一件事,我可以百分可以证明,那就是:他误会了!他以为我想到了小时候的悲惨遭遇,以为我被别人用针线缝过?其不知道,无论是我小时候,还是长大了,都只有别人痛哭,我享受的份。

“吟吟,这些年你过的好吗?”良久,古若熏柔柔的嗓音如天籁般从我耳边传来。

“好。”我一直都过得不错,就不知道我身边的人,过得如何了。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怜惜的看着我,却什么都没有说,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是啊,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于一夜间被人灭门,失去双亲,失去一切,怎么会好呢?可我确实过得不错啊,也许,除了午夜梦里的血腥吧。

“和我说说你吧?”我笑道。

“我?当我知道‘潭府’发生的一切,我哭着喊着要去找你,要到‘潭府’看看,我不相信你已经死了的事实。可惜爹不让,还将我锁了起来,不准我出门半步,任我如何苦求呼喊就是不肯放我出去。”他好看柔顺的眉毛,轻轻打着拧,忆起了那段昏暗的日子。

“可我最终还是跑了出去,一路跑到‘潭府’,却只看见一片火后的废墟,看不见你,我就不停的找,不停的翻转着废墟,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他好看的眼里充满了痛苦,而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在灰色的废墟中,不停的呼喊,不停的流泪,不停的寻找着不可能的结局。

“哭了,累了,昏倒了,醒来后,人又回到了古府,不知道过了些什么样的日子。但我却越来越坚信你没有死,你会好好活着,因为你对我说过……”他细滑的脸蛋突然晕开一抹红润,窘迫漂亮的大眼对我呼扇了一下,弄得我小心肝乱翻跟头。

“我说什么了?”我假装不知的逗他,没有想到他的记性这么好,事过了十年,居然还记得。

“你……你不记得吗?”他抚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紧,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一丝心痛。

我歪着脑袋,勾起唇角,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的说:“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太小……”

见他低头,不让我看见那深深的神伤,我才嬉笑着关心的问:“不知道古哥哥的屁股还疼吗?”

他突然抬起满是惊喜的双眸,如夜晚最璀璨的星子,闪动着激动的光泽,是那么晶莹美丽,小小的水润唇激动地轻颤着,光看就过我多吃二两饭地。他将我狠狠地拥入怀抱,仿佛要揉入骨血,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么激动的时刻,还以为你会贡献一吻呢?真小气!

十年前,我的思维不是五岁,而是十八,即使是五岁,我也不会忘记他,不会忘记我的威胁恐吓。对于小美男,我那过目不忘是本性。穿越前,我都能从六岁起坚持到十八岁,年年许一个愿望;穿越后,我也能从五岁坚持到十五岁,只为要一个男人。大家就应该明白我是个多么执着,记忆力超强的人!

记忆里仍旧泛着水雾,我霸道地宣布着他是我的私有财物,不许让任何女性碰!并一口咬在了他嫩嫩的小屁股上,威胁他不许让别人知道,不然就咬得他全身冒血!看着他咬紧下唇,眼泪在眼圈打转的动人样子;看着婢女进来,他也不肯让她们服侍穿衣的样子;看着他用麋鹿般大眼瞟着我模样,我就知道,自己的恐吓很有成效。

“吟吟,你又神游了,想什么呢?”一声柔语,载满了关心。

“想你的屁股……”很顺的接了口,可接过后就知道自己回答了一个多么失败的问题。人啊,真不能太诚实,不然会死人地!看他又烧红的脸,我就知道自己过了点,忙掩饰性的干咳了两声,瞪眼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