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废话真多,敬是不敬?”

琴儿看眼萧儿,抿了一下唇,问:“若治不好呢?”

我瞥他一眼:“不敬算了。”

琴儿看我一眼,转过身,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到我手上,低声道:“请。”

我笑着一饮而进,对上哥哥探索的目光,我笑:“表演时间到!”

屁股往后挪了挪,盘着腿,张开手臂,对萧儿柔柔笑道:“过来,小家伙。”

萧儿搅着自己的衣襟,咬着红润的唇,看看琴儿,偷瞄瞄我,一副想躲起来的摸样,我伸手拉住他欲往后窜的身子,噘嘴装可怜嚷嚷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呜呜……我做人好失败啊,竟然连小萧儿都不信我,天,我的人生要变得黑暗无助了,难道没有人可怜可怜我,帮一把?我要哭了,呜呜……”

萧儿看着我,扔出了六个大字:“别装,你不想哭。”

我愣,这小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幽默?还这么直白?有点不可爱!当下心灵受挫,面子有点挂不住,一噘嘴,松开了萧儿的手,拿起筷子开吃饭,感觉袖子被人拉扯,一看,是萧儿,他不安的仰头问:“你生气了?”

我点头:“有点,你到底让不让我帮?不让我就走了,回家睡觉去也,弄得很没心情啊。”

萧儿眼中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又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安全。

我叹息着,拉过他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扯,他没有挣扎,瘦弱的小身子被我抱到怀里,像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抚了抚他的发丝,柔声道:“小家伙,给你唱首歌好不好?”萧儿转眼看我,没有说话,我轻拍着他,柔声唱道: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摇篮曲》词曲:毛慧”轻拍着萧儿,一遍遍吟唱着,直到他渐渐闭上眼睛,

嘴角沁着一丝笑,沉沉睡去。

没当过母亲,但心里的母爱到是会时刻泛滥,就像我看到这样的萧儿,那不知道的温柔就涌了出来,险些决堤。

看着熟睡的萧儿,起伏有序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也都安稳而平静,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示意琴儿将萧儿抱回去睡觉。

他伸手抱萧儿,问:“你唱的叫什么名字?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我小心而吃力的拱起萧儿:“摇篮曲。”

就在我俩对接的空挡,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萧儿竟然扯着我的胸襟,还攥得紧紧地,我笑:“小家伙,敢卡小爷油水!”

琴儿脸一红,问:“怎么办?”

我瞪:“笨死了!”琴儿刚要喷火,就自行扑灭了。我扯过一缕头发,在萧儿的小手上痒了痒,他果然松开,还无意识的挠了挠。

我对琴儿小声道:“如果有牛奶,天天晚上给他喝一杯。”刚要将萧儿交给琴儿,一个喝高的阿姨级人物噌地站到桌子上,大吼一声:“喝啊,干啊,玩小倌啊!”

萧儿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扑进我怀里,抖了两下,我气得轻拍着萧儿,回吼道:“MD!你扯个破锣嗓子喊什么?那么能喊,怎么不去当更夫?”

那喝高的女人,四下找人,迷糊道:“谁吼我?谁?”

我摇头,没理那醉得乱七八糟的人,对琴儿说:“老办法,自己唱给萧儿听吧。”

琴儿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脸色微红,低声道:“谢谢。”

我笑:“扯平了。”

琴儿拉起萧儿,柔声道:“萧儿,我们回去休息吧。”

萧儿站起身,连头都没有回,被琴儿拉着往回走,我转身,对脸色不善的哥哥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忙讨好道:“我有当妈的感觉了,将来咱也生个这么漂亮的娃。”

没等到哥哥的反应,顺着哥哥的目光转身,看萧儿站到我身后侧,静静看着我,不安的扯动着自己的衣服,嫩声道:“你来给我唱歌。”

我眨眨眼,这孩子说话一向如此直奔主题吗?一点顾忌都没有?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如何应对,一个满脸抽巴,嘴唇超厚,鼻子有点歪的大娘级人物出现了!她笑出一口淫牙,酒气熏天的乱晃,淌着口水抓住了萧儿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拉,口中还调情到:“萧儿宝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让姐姐我抱抱……”

我靠!我立马来了精神头,这厮居然抢我台词!太过分了!还姐姐,明明是姐姐她奶啊!

“姐姐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一看见你,姐姐下身就痒,你帮我抓抓,舔舔……”那淫荡的东西,抓着萧儿白玉般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摸。

萧儿惊恐的小脸在这喧嚣的情色场所,显得如此无助,苍白。瑟瑟发抖的小身子直打着颤,一只弱若无骨的手紧紧攥着笛子。

我靠,萧儿不想用那笛子敲昏谁?捅死谁吧?这孩子,哎……

我的大女子主义精神立刻自动升华成黄金甲状态,狂吼一声,噌的站起,摆出个李小龙李大哥的经典造型,拉开马步,将脸看向一旁,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歪鼻子:“放开那个男孩!啊……”一声惨叫,从我嘴里发出!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对我挥出拳头的歪鼻头,她……她……她居然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打我的鼻子?两股热流就这么火辣辣地淌了下来,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张俊美的脸,她居然下得去手?虽然我刚才被筋抽出鼻血的时候,有可能弄个满脸花红,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我本来的俊俏容颜吧?我靠!爷怒了!

在萧儿的惊恐中,我抬起手对着寇筱然做了一个禁止的造型,然后闭上眼睛,一声狂吼,人飞起,踢出凶狠的一脚,在那淫婆娘让萧儿摸的地方!

她后滑两米,嚎叫半天,凭借着愤怒,疯似的起身,发飚般向我冲来,呲牙大吼:“你个下流坯子,敢踢我!废了你!”

我愤怒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我要为我的鼻子而战!我发疯似的冲上去,一拳将她撂倒,骑在她身上,老拳糊之,边打边吼骂:“跟我装老大,跟我装黑社会,跟我面前立棍儿,你个龟孙子,兔老崽!一脸的皱纹,你刨股种地呢?看爷我不给你打个颗粒无收!我打!让你鼻子歪,我让你鼻子歪,爷给你锊直!打你满口老黄牙,你TM喝尿长大的?看看这张脸,长得就违章,你家人生你后,看一眼,就应该把你溺死!我打!看你那一身上窄下宽的肉,打过激素还是斗过牛?我看是让牛斗!找打!跟我猖狂,打我鼻子?你这叫做找茬挨干!告诉你,就仨个你,也不是爷的对手!还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让你变秃毛!想当年我拳打南山老人府,脚踢北海儿童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坟地一跺脚,没一个敢踹气地!丫地,得罪我,找爹爹把你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骂了多久,直到口水干了,体乏了,才晃晃起身,拿起旁边不知道是谁的酒水,仰头饮掉,等回到客栈后,才发觉那是‘草花香阁’特酿的‘春风一度’。

在大家惧怕六分,崇拜四分的目光中,寇筱然抱起虚脱的我,我仰起满是鼻血的小脸虚弱地对他笑笑。

哥哥眼神轻柔,宠腻的问道:“打够了?”

“嘿嘿……”我点头傻笑。

他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只觉得他腿一抬,随着一声重量级的闷哼看去,那打我的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彻底昏掉。

寇筱然将我贴向他泛着檀香的舒适胸膛,大步走了出去。我刚想说男人不应该打女人,可想了想,此话此地不适合。还是在女子打男子的时候,我再来当正义大道士吧,当然,首先要管好我自己。

我满心欢喜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将脸靠进其中,轻噌着,憨笑着,开心地,小声的,说出一句肺腑之言:“哥哥,咱吃了一顿霸王餐!”

寇筱然脚下一滑,却马上站稳,起伏猛烈的胸脯颤抖着,好听的笑从头顶传来,夹杂着许多的疼爱和一丝的无奈。

被哥哥抱回咱自己家的‘吟安客栈’后,我越发的觉得全身躁热难耐,脸发红,心乱跳,没有一项东西在规律的运动。我晃着又些发麻的身子,走到浴室房,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觉。

真不愧是咱家的高档产业,一个浴室都搞成这样,白色池壁,袅袅清水泛着雾潮,东西两侧各有一白玉龙头吐水喷涌,椭圆的浴池造型,就像天然的温泉,想让人至身其中,享受着心神上的宁静与自然。

回手关门,却看见寇筱然穿着一拢月牙白的丝质长袍,正含情脉脉略微情欲的望着我,我的小心肝在刹那间狂跳不已。他狭长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粉润的唇轻轻上仰,微微张开,好象要诱惑人进入其中,于之纠缠。那敞开的蜜色胸膛,正泛着诱人的光泽,顺着那优雅的曲线,直想窥视更多的春光……

我好想亲亲他,好想……可是不行!我要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再亲他,我现在还能闻到自己鼻血的味道,好腥哦。可我身体里似乎有个狂魔,叫嚣着让我亲他,亲他!我烦恼的晃晃脑袋,甩去那些旖旎的想法,伸手推他:“出去。”

哥哥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入怀抱,那好闻的檀香借着他温热的体温淡淡传来,真好闻。我吸着鼻子,凭借着直觉,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上,不自觉的用手指细细描绘着那优美的轮廓曲线。

他身体一僵,随既邪魅的一笑,如雾中的桃花妖,诱惑着我的感官,在我耳边呵着气,唇沿着耳线摩擦游走,引我一阵颤栗。

我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他?腹部的情欲之火正熊熊燃烧,脑中慌乱的闪过一幕,我打完架后,好象随手拿起一杯酒下肚。听说妓院的酒,有一大半都是经过特殊加工,有着催情的作用。我们那桌没有加料,可别人的就说不准了。

我咬咬牙,老娘我还硬挺了呢!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意志坚定!慌忙地违背了自己身体的欲望,猛地推开哥哥,再次宣布:“出去,我要洗澡!”

哥哥眼神炽热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灼出两个大窟窿,好看的唇微微仰起,诱惑着我说:“让哥哥服侍弟弟沐浴吧。”

我知道自己脸红了,这句话听起来是多么诱惑人啊,我真想马上答应,却还记得答应过古若熏的话,只让他一人服侍我洗澡。所以,在经历了一翻相当艰难地思想挣扎后,我还是毅然的摇头:“不,我自己洗。”一直都是我自己洗的,他今天跟着乱闹什么?

他神色一僵,却马上笑颜逐开,提起我的下巴,缓缓的贴进,用柔柔的唇摩擦着我的,而那全身的快感就像过电般一波波涌起,哥哥媚惑人的声音响起:“我要和弟弟一起洗。”

我下意识的点头,却马上飞快的摇头。

他继续诱惑着我说:“弟弟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我开口的声音居然也有丝沙哑:“不行,我答应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马上勒住了,开玩笑,这可是容易引起后屋失火的实话!佛曰:不可说,不能说,打死也不许说!

而哥哥却扬起邪魅的笑,勾起诱人的嘴角,手继续游走在我身上的敏感地带,动人的低语:“答应他什么了?”

我这见色迷糊的脑袋,不觉间种下了蛊惑,张口就答道:“答应只让他一人服侍……服侍我沐浴。”

哥哥面色一冷,我心道不好,着道了!天啊,我现在的脑袋里,怎么竟是些旖旎的想法,全都是寇筱然绝色的脸,好看的肌肤,优雅的线条,我曾几何实变得如此直白啊?(大心:貌似,一直如此。)以至于他问什么我说什么?真要命!我马上抬起献媚的小脸,想打起个马虎眼,对他笑笑,推他出去,我真需要冷静冷静,洗个凉水澡也许能管用。可抬起的脸还挂着微笑,就被哥哥疯狂的吻席卷了一切……

他的吻极其霸道,就像龙卷风,舔噬着我的一切,火热的欲望,狂野的愤怒都在他身体里燃烧着,而这种欲火正在凶猛的蔓延,片刻间就袭向我,炽热着我的情欲感官。

我喘息着,觉得自己要疯了,浑身热的可怕,就想通过摩擦来减少火热,我紧紧攀着寇筱然的脖子,他胳膊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几步间,将我放到浴池台上,亲自动手脱去了我的鞋袜,露出了饱满百嫩的小玉足。他单膝跪下,托起我的小脚,弯下身子,在我的脚背上慎重地落下一吻。

那一吻,带给我的震惊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哥哥将我抱立到热水池中时,我还处于一片茫然。

哥哥眼神炽热地交织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柔中有丝颤抖的剥着我的衣衫。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想服侍我沐浴,他想打破我和古若熏之间的承诺,可我却本能的闪躲,后退,他突然紧紧拥住我,笑得既邪美又妖艳,却让我嗅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哥哥略微沙哑的声音低沉道:“弟弟,你今天冷落我,让我看着你和其他男子调情,还给他人唱那么动听的曲子,让我有个地方变得好痛。”

我打了个激灵,忙推他,申辩道:“不是调情,是打嘴架,再说,萧儿那么小,我照顾他,我……”

哥哥狭长的凤眼半眯,散发着诱惑而危险的光,蛊惑道:“补偿我……”

身子好热,脑袋有点迷糊,傻乎乎的笑着:“那个,你想听什么?我等会儿给你唱,你先出去,对,出去,我要洗澡,我要……”

一声压抑的低吼突然响起:“弟弟,我想要你!”

他这一吼,可把我吼蒙了,任由他飞快地扯下我的衣衫,脱掉自己的长袍,拥着我落入水池,感受那比水还烫人的他,深情而愤怒的爱抚。

他半跪着,将我放到他的腿上面跨坐着,热切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浓重。他的吻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着我。他的吻顺着我的脖子,缓缓的下滑,直到含住那饱满的蓓蕾……

我能感觉到哥哥含住我敏感部位时的颤抖,而那润滑的搅拌与舔吮竟都让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颤栗在性的喜悦里,追求着那愉悦的快感:“嗯……”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是如此的急切,我压着他的头,让他狠狠地含住我,我不安的扭动着腰姿,将自己的私处往渴望之物噌去。

哥哥抬起渡满情欲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水下的手已经抚向我的私处,找寻着进入的渠道。在他的抚摩下,我全身颤抖着,快感如麻般细细碎碎的降落。

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需要时,我忍不住呻吟着:“啊……我……我要……呜……”

在水气的萦绕下,哥哥俊美的脸孔,如异世的桃花妖,美的让人窒息,也邪恶的让人坠落,他的手不断的抚摩,挑逗着我,引得我呻吟连连,不安的扭动,人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他声音沙哑着:“叫我哥哥……”

“哥哥……啊……”我刚喊出对他特别的称谓,他就抬高了我的臀部,一个前挺,全根没入到我火热的需要里,我舒服的喘息着,急切的想要更多。

而他的炽热是如此雄伟,我们相互摩擦着,感受着彼此的需要,幸福的舔吮着对方的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击下,一波波的快感接连而来,在最后的冲刺中,我们一起颤抖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哥哥喘息着将我搂入怀抱,爱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湿发,沙哑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摩擦着:“弟弟,我还想要……”

不容我分说,又含住了我红肿的唇,在我意乱情迷中,他的吻开始到处点火,脸蛋,脖子,前胸,后背……

他的吻突然停了,我难耐的欲望已经高涨,等了会儿却没有等到他进一步的举动,我将水花扑起,一个转身扑到他蜜色的胸脯上,挂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哥哥……”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我一口咬在他的红唇上,看着他吃疼地恢复了精神,才不满的撅着嘴:“你怎么了?”

他一把将我抱住,仿佛要和我挤成一团,化做一人,好像如果不这样,我就会消失似的,却不肯说话,良久的不语。

我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于是挣脱出他的怀抱,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着:“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怎么了?快让你掐死了……”他笑着白我一眼,拉开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很认真的问:“弟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相信我吗?”从这一刻起,我和哥哥就进行起某种鸭子对牛讲话的说听方式,我乱扯,他认真听,他疑问,我又乱扯。闹到好久以后,我才明白‘潭府’为什么会被灭门,为什么古若熏让我承诺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为什么看过我后背的人都是如此怪异。

我愣了愣,想了想,我出生在‘谭府’的身份,虽然我没有亲口说,但他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有点迷糊,但还是往他怀里拱了拱,幽幽道:“对不起,并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有些回忆太不堪了,一想会怕,就不愿意提。”一想到‘潭府’漫天的大火,和无数嘶哑的生命,都让我觉得恐惧。

哥哥伸手抚摸着我发,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心疼道:“好,以后我们都不提,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在伤害你。若你想得到你失去的,哥哥定为之!”

失去的?我失去什么了?我失去古若熏,你能给我弄回来吗?切!也就说说吧?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但讨好这个词还是被我利用得满充分地,于是,我献媚的说:“只要不失去哥哥,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全都狗屁不如!”

哥哥胸膛起伏,宠腻地亲了亲我的鼻子,问:“那弟弟甘愿娶我,与我过平凡的生活吗?”

我将脑袋一歪,扁扁嘴:“基与你床上的优良表现,我郑重的告诉你,娶你,我很甘愿!至于平凡生活吗?只要有美男有金山,平凡点无所谓了,呵呵……”

他仍旧难得的认真,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所改变,坚持的问:“我算不算是美男?”

“你是超级美男!”我都不用想,马上给予肯定。

“那我算不算有钱?”他又问。

“那是相当有钱了!”我点头如蒜。

“那好,你要的生活我都能给你,你真得肯平凡的跟我过一辈子吗?”他眼底闪烁着渴望的光彩,竟是如此的迷人。

我立起身子,轻轻吻上他的眼,柔声说:“哥哥,如果这些你都认为是平凡,那咱这一辈子很有过头哦,哈哈……”

他低吼一声,兴奋的将我抱紧,深情而猛烈地与我缠绵着,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我们不停的在水里扑腾着,摩擦间,享受着彼此的爱恋,感受那消魂的高潮滋味。直到我们再无体力,软做一团,我趴在哥哥的胸口,数着自己吻出的小草莓。手指一点一点的下滑,最后停在他的肚脐上,那里的红色守宫沙果真没有了。我笑得像拣了黄金的守财奴,一脸的窃喜,真兴奋!

哥哥宠腻的眼一直落在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身上圈圈点点查着数,他抬起修长的手,爱恋的抚摸着我的脸,我的鼻,我的唇,在上面来回的摩擦:“弟弟,你真美……”

“我知道。”我很自信的飞他一眼。

“能拥有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他眼神烁烁。

“那是当然。”我点头承认。

“天啊,弟弟大人,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他抚着头,装痛。

“我诚实一点不好吗?”我眨眼看他。

“好,弟弟大人怎么都好,连情趣生活都这么热情,哪里会不好?看来,我真是男色可佳啊。”他笑得很狡诈,前一句埋汰我,后一句夸奖自己,真是老油条!

“我一向对美好的事物有着狂热的爱好,不过也就眨眼间热血度,说不定哪天厌倦了,就再找几个小爷,咱‘凤国’不是有一妻多夫的传统美德吗?我也不好不合乎社会生产发展的大形势需要,多照顾几个如花美男!”我摇头晃脑斜眼笑道。

“好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精力去照顾小爷!”他一个反扑,将我压在身下,身子向后仰去,整个人末入水中,我拼命的摇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哥哥邪美的脸,温热的唇快速跟着我探入水里,在我惊恐中,将口中的气渡给我,不停的纠缠着……

色遍天下第一卷色女前传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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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淫威下,寇筱然终于妥协,没有跟着我出来。想想,能把他扔在客栈,还真万分的不容易!这家伙就像得了连体症,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一直以为被男人上过的女人,会比较麻烦。经过昨晚我才知道,原来被女人压过的男人,更是超级麻烦!呵呵……却是美丽的麻烦。

早晨,我刚张开大眼,从美梦中醒来,就看见那邪美的桃花脸,正柔情似水的看着我,漂亮的唇微动,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很性感:“醒来后看见你,真好。”一句话,弄得我顿时精神特爽,那种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然后他就缠着我,亲亲摸摸个没完没了,即使在达到高潮后,也没有放开我的打算,长腿蜜臂的将我缠绕得真叫个紧,此等人物在‘凤国’,也算是荡夫级别的吧?呵呵……不过,真让我喜欢得没头没尾心花怒放哦。

我说要去找古若熏算账,哥哥那是百般要求陪着我来,并一再保证听我指挥,帮我出气,想打想杀他一人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笑开来,怎么搞得跟黑社会似的?真有想法!可不能带他,就是不能带他,最后他还是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乖乖听话,留在了客栈。

对于寇筱然,我是越来越喜欢,喜欢他行事的作风和不拘一格的邪妖魅力,喜欢他蜜色肌肤的诱人质感和红唇挑拨的魅语。只是这家伙有时候实在是太敢说敢想了,他居然在我临行前,问我都和谁发生过床事!这让我着实脸红心跳脑袋大了整整一圈,小声嘟囔道,就古若熏和他。低头就想往外跑,却被他拉住,又是一顿缠绵的吻,直到呼吸困难声音嘶哑才放开彼此,他告诉我,一切小心。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嫉妒若熏,可我后来知道真相时,才知道,原来他与另外一些爱着我的人一样,只是想保护着我不受伤害,但其中一定也夹杂了嫉妒的高浓度成分。

路上,想着寇筱然,我乐呵呵,美滋滋,笑嘻嘻。想到古若熏,我的两个眉头就开始打拧,有些气愤,有些无解,有些迷茫和担心。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而那四个杀手却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在和他分开后,就出现了要杀我的人呢?而我的行踪,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派人暗杀我!而这个人又是谁呢?答案好象挺明显,却又抓不到根本。

我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想着,渡着脚步往打听好的方向走去。我没有用寇筱然为我准备的轿子,不想和古府的距离太近,我有好多东西想不明白,只能边走边想边打听路。可有些问题,不到最后时刻,你跟本就不得以窥视真相,看来我这两条腿的运动,今天是白做了。

仰仰头,看看‘古府’的大门,还别说,真贵气啊!两尊石狮立与两侧,紧紧闭着的大铁门上,钉着无数个小圆钉,两只狮子头门手,雕刻得栩栩如生,怒而威严。我靠!我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真像像将军府!哈哈……防盗贼呢?将门弄得如此厚实,真搞笑!

我笑笑的同时也有些犹豫,不是犹豫去不去的问题,而是犹豫怎么开口和若熏的老妈古虹,老爸古岗严打交道。有一点我知道,今天的我,最不应该出现的身份就是潭吟,但,若如哥哥所说的,古府一直有派人跟踪若熏和我,那就一定已经知道我叫吟吟,若扯谎,好像不太好,还是说自己叫吟吟吧。再说,大家都知道‘潭府’的吟吟已经死了,还有个神偷吟吟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报真名,应该还算安全。

我用力的拍着狮子头铁环,震得轰轰乱响。

一个家仆模样的女子赶来开门,在我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出场下,两只眼睛就仿佛钉在了我身上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味来。直到我将请求说了两遍,她才脸色微红,转身跑开,我抬腿跟进,却险些被关上的大门砸出骨折。

我揉着发疼的膝盖咒骂着:“真看爷我美了,居然把你脑袋冲傻了!”

气馁不是我作风,好歹我也问个为什么不让进啊?我不停的敲,就像有冤案似的,引得无数人对我行注目礼。

大门终于在我连环三百八十一掌下,再次敲开了。还是那个小家奴,规规矩矩的请我进去,说:“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还没有回来,古君请您进去等。”

我抬腿往里跨:“你家公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