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突然闪过一张某人温和的笑脸,而这张脸的主人还对我说:“若熏常常被女皇召见。”害我脸色不好,认为有人跟我抢宝贝。脑中很多事情开始重合,从我和若熏的相遇,到路上人的跟踪,再到若熏被劫走,我被人追杀,等等,都仿佛有着联系!我握着拳头,愤恨的咬着牙,看向寇筱然,愤声道:“是古岗严对不对?”的

寇筱然拉着我的手,揽着我的腰,满怀兴趣的问:“你怎么认为是他?”

“那个老家伙太过份了!居然派人杀我!当如我和若熏一路游玩的时候,就觉得有人一路跟踪。等若熏被人劫走后,我就开始被人追杀。现在我想明白了,那是古岗严看见他儿子十六年不动的情欲,居然玩起了高端游戏——断袖。当下知道事情大条了。而他又一心期盼儿子能得到女皇的宠爱,怕多生事端,所以在劫走若熏后,就对我进行了灭口行为!可他没有想到,派出了四个杀手,居然没有一个活着回去。没有想到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怎么能逃出他的暗杀!的

等我找到了古府,想必也把他吓了一跳。却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后,用心的试探我。他说女皇常常召见若熏,暗示我女皇对若熏的喜爱,想看我的反应。等我让古岗严转告若熏在‘九日楼’一聚的时候,他又派来了杀手!而这次,他实在是下足了赌本,不希望发生任何的意外,派了整整十个人来对付一个弱小的我。只是他没有想到,我还有哥哥这个强大的后盾,想动我,脑袋给他削放屁了!”

“哈哈哈哈……弟弟呀,你整一个活宝人精!”他敲着我的脑袋,宠腻的笑着。

“别敲了,那老家伙,差点把你的活宝人精,变成了死宝鬼灵!”我不满的嘟囔着。

哥哥慵懒地把玩着我的长发,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望着我的眼,变得好柔好柔,他低语道:“弟弟,哥哥真的很不喜欢有人打你的主意。”的

“别!让我再想想。”虽说和哥哥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却能感受到他不太正常的喜怒哀乐,忙开口阻止他报复的行动,那可是若熏的老爸啊,我若动了他,还怎么和若熏见面啊?可我若不动他,古岗严一定还会来动我,这事闹的,都是名利惹的祸啊!的

哼!我让你攀富贵,我让你卖儿子,等女皇发现若熏没有守宫沙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哈哈哈哈……不办你个欺君之罪,才怪!我坏心眼的越想越开心。可一想到若熏也会受到惩罚,心就开始闹人。尤其是想到我的若熏宝贝,用那双无辜的眼睛对着女皇眨动的时候,就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想将他老爹踹扁,过油,风干,卖蜡肉!的

“弟弟,现在有个问题。虽然我们可以确定是古府的人所为,却不能确定到底是何人指使。”寇筱然提出个高端问题。的

“怎么说?”我问。的

“那杀手提了一口气,坚持返回到古府,想要通风报信,却突然被一记飞标灭了口。”

“啊?这也太能闹人吧?不过,具我聪明的头脑推测,应该还是那糟老头。!”我一副侦探模样,就差礼帽雪茄和拐杖。的

寇筱然问:“你怎么不怀疑古虹?”的

“你说若熏的妈啊?也不是没有可能,哎……爱谁是谁吧,都是大爷级的人物,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明天我就换女装,嘿嘿……哥哥啊,你有眼福哦。”我嘻嘻哈哈的笑着,不想让他把暗杀这事继续纠察下去,无论扯出谁来,对于若熏而言都是不小的心灵伤害。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会庇护,用我单薄的羽翼,尽量不让任何人受伤。虽然我现在的翅膀很嫩,但我告诉自己,等我将这对嫩翅慢慢磨出了茧子,就有能力蔽护一切值得我珍惜的人与物!所以,这件事,在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前,只能压下。的

而古家父母所做的,只不过是想用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铲除我,杜绝若熏的爱,把他送入宫廷里勾心斗角的利益圈子,换取自己一世的荣华。而我,注定是这场戏中的主角,相信我,会陪着你们将戏微笑落幕!的

现在,我只要一个人的答复,若熏宝贝,一切就看你所要的是荣华,还是我了。想做戏,我比谁都会!的

马车突然停止前进,只听外面冷冷的吵嚷了几句,我们的保镖兼车夫,回头禀话:“主子,我们的车和对面的有些犯向,他们不肯退。”的

“退吧。”寇筱然无所谓的说道。的

可我这山头霸王当得多年了,谦让还真不是我的习惯,尤其是被人追杀后,真想找点什么发泄一下。嗉地挑开帘子,蹿坐到了车夫旁边,夺过鞭子,大呵一声,狠抽在马屁股上,硬是往前挤。马儿嘶叫一声,吃疼的向前奔,而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我的突然袭击,没有任何预备的向后退去,等对面车夫反应过来,想要前扑的时候,却只能无奈的后退,看来是怕伤到车上的主人。

因为对面的马车,我们前进得比较缓慢,最终出现了顶牛的现象。听着对面一脸献媚的女车夫,恭敬地向车内的主子报告了外面的情况后,车夫谦卑的拉开帘子,车内一女子向我看了过来。

一张威严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尽管那面孔生的比花还美,却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压迫感。她面容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以里的年纪,可岁月这种东西,竟然在她的眼睛里刻下了四十的痕迹,看来她是位心事极重的女子。她一身华丽高贵的装扮,深红的衣裙做工极其考究,提花的纹路幽雅而富贵。一双眸子仿佛会洞悉一切,却隐含着一丝阴狠。她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非常赤裸,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说不准什么意思的笑。她手指轻轻一摆,帘子放下。的

可就在那帘子放下的一瞬间,我瞥见了一抹人影,心跳在突然停止了数秒后,开始玩起了高难度空翻,既兴奋又紧张!多想来个两级跳,将对面车子里的那抹人影揽入怀抱,啃噬那水嫩的柔唇,看着那无辜的大眼对我眨着,听那抹身影说说:吟吟,我们永远一起,一直一起……

可渐渐的,思想开始归位,呼吸游走与钢绳之上,一不小心,就会被扼杀住,不得知觉,不得安宁。的

瞪着对面的马车,感觉就像把利剑穿,想穿透那该死的帘子,刺进古若熏的心窝,让他知道我的等待,不需要什么,只要对我笑笑,或者眨眨眼睛,告诉我,等着我!的

在那帘子落下的瞬间,若熏,别说你没有看见我……的

我在等,等着你的决定,等着你叫我吟吟,等着你客套的生疏,不想等你的默默无语!我不需要热情,我需要的是暗示!等着,等着……的

狠狠心,我告诉自己,如果你不出来,就证明了你的选择不再是我!等着,一秒,二秒,三秒……直到对面女车夫开始唾骂,什么贱人恶仆统统招呼上来,我才反应过来,怕是等不到了。

却还是不死心的大吼一声:“对面车里的,给老子滚下来!你们把我的宝贝马儿吓哭了,赔偿我经济损失!”的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愤怒,太凶狠,让对面的车夫产生了一阵错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该死的帘子再次被掀开,那贵夫人仍旧没有说话,但那双凛冽的眼眸却不停地对我进行着扫射。

而我在意的,只是那双原本无辜的大眼,那张柔嫩的小嘴,那口口声声要和我一起永不分开的人,那个将自己做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人!而,此刻,他却如同不认识我般,温文而雅的的看着我,静静的,无声的,完全的陌生人。如果,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我接受,但,若熏,你那眼底的恐慌是为了什么?的

古若熏,你装得过了,你知道吗?至少对我这样不讲理的人,你应该是厌烦的!也许……哈哈……也许才高八斗受尽恩宠的若熏皇妃,本就如此,而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具,一个会另你恐慌的玩具。的

“你个下贱东西,居然敢在此撒野!”对面的女马夫恍然察觉到自己的失职,一马鞭狠抽了过来。我躲都没有躲,还真想让自己疼上一疼,找些感觉,让自己深刻的懂一懂,什么叫做相见两相忘!可这点要求,居然都不能如我所愿,那挥来的马鞭,被身边的护卫扯住。的

突然很想到笑,于是就笑了,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居然这么苦涩。的

我这边大笑着,对方那边突然多出了很多的隐形护卫。的

我扯动嘴角,对身后的人说道:“哥哥,你身体不好别出来,不然晚上给你讲故事。”

帘子后面传来哥哥声音:“讲什么?”的

我嘿嘿一笑:“讲一条窄路,两车顶,被人威胁,我退路!”的

贵夫人一摆手,阻止了护卫的进攻,护卫快速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将马车艰难得往后倒着,仿佛每退一步,都是血淋淋地踩在了我的心上。马儿啊,你若想折磨我,就要轻点落蹄,慢慢退,若踩狠了,真怕我会昏死过去,学会了逃避……

一步……一步……一步……这条道路似乎很长,多少个蹄印痛落于心上?这条道路似乎很短,就像人的心房,没有脚步既可退让……的

若熏,我的生日礼物,我的儿时玩伴,我的第一个男人,荣华与权利的屏障,是我们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这些是你要的,也是我唯一能给予的——放手。的

在对面帘子放下的一刹那,我知道她赢了,我输了!即使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她看似大方的没有追究我的不敬,即便她没有想到?——我认得她。我还是输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点也不好。古若熏,你终究是要伴女皇的,是吗?‘凤国’的女王陛下,我们见礼了……

穿山甲的脸皮

那个晚上,那个我输得很凄惨的晚上,我策马车狂奔,似乎不是为了奔跑,也是为了惹尘埃。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目标的方向,停不了的马步,就让一切如风,透过手指缝,穿过,不留温度……的

跑着,跑着,不知道是马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凶狠的甩着鞭子,抽打在马的屁股上,告诉它们,若不快跑,我就要活吃马肉!马儿报复性的死跺蹄子,乱踏尘土,用肮脏的灰尘喂了我个全饱。是啊,它们多聪明,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吃它们的肉了。的

就这样,狂奔!就像一阵龙卷风般狂躁!从天微黑,跑到天乌黑;从看见灰尘,到感受不到;从有感觉,到死麻木。马绳将手勒出了无数的血口子,感觉不到湿,更感觉不到疼,我想,我很顽强。

车子突然一个大颠簸,一个小白影惊呼着的飞了出去,那种骨折的速度,我真是非常的欣赏,可有人不忍我受伤,当我跌落在寇筱然温暖的怀抱时,那一刻,我真的想哭,可眼泪就如同强力胶水般不肯掉落,我哽咽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我不会赶马车。”的

“没有关系,有我。”寇筱然泛着檀香的怀抱,轻柔的温语,都缓缓的抚摩着我纷乱的情伤,而我依偎其中,似乎真的可以躲避一些甩不掉的痛。的

他把我抱回客栈,温柔的服侍我沐浴,舔吮着我全裸的肌肤,用唇细细的摩擦着,安慰着我浮躁的灵魂。的

那一夜,我们疯狂的做爱,遍遍温存。的

我知道他不是古若熏,更知道古若熏不是他,最庆幸的是在这次遇见古若熏前和哥哥发生过关系,不然,这一夜,怕是要伤到哥哥爱我的心。的

哥哥对我说:“不要伤心,古若熏还是喜欢你的,虽然他有自己的选择,但这对你来说,未必不是最好。”的

我对哥哥说:“每个人都有伤心,幸福与选择的权利,他没有选我,是他的损失,而我难过的,也只是为他不值。”的

哥哥邪美的一笑,无语中,犹如桃之妖,就让我奔入桃花林子,醉酒与君邀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哭,却哭得一塌糊涂;有时候,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没什么好哭的,我绝对不会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为另一个男人而流泪,这是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守则。我可以很色,我可以追闹男人,但我却要为任何一个我想要娶的男人负责,我要让哥哥幸福,正如他希望我幸福一样。的

混混厄厄,激情沸腾,在相互矛盾中过了三天。每天,都是和哥哥在床上私守温存缠绵软语中度过,也算是一种弥补伤心的好办法。的

不过,我所谓的疯狂与尽兴,对哥哥来说,就有些残忍。他最后是趴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而我好像还精力充沛满面风光,再战几个来回都不是问题。我心疼的拥着哥哥,吻了又吻,说自己太过了。而他则温柔的回吻我,说这是他的幸福,他告诉我说,男子平时的身子会比女人有力,可一到床上,就体力匮乏,有贪欲的夫人,就会用药物把那儿弄硬,过激的行为,能把人玩死。

看着气息微弱的他,我当时就害怕了,紧紧拥着他,惊恐的问他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而哥哥一再的保证自己没有事,不会被我弄死后,我才放心的要了十碗人参大补汤,逼着他喝。结果他满脸幸福的看着我,一口口的喝到第二碗就冒出了鼻血,我又是一阵惊慌,保证一个月不碰他,让他好好养着。可哥哥却又对我说,他身体好,从小练武,三天就能恢复过来,如果我一个月不要他,他现在就勾引我。我被他逗得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他劳苦功高的鸟儿,羞红了哥哥一身的邪媚。

哥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从我的反常行为中,就猜到对面车厢里坐的一定是古若熏和女皇。而我不让他出来,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本来我的身份就够复杂,寇筱然这大财主的名号一定也是响亮亮地,就算他不招惹女皇,可等女皇手头紧的时候,一定会去招惹他。所以,还是不要给女皇留下任何把柄的好,能躲一时,是一时。就算我傻乎乎的往上冲,也还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冷静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但在学习坚强的路上,我们必须如此。的

我絮叨着和哥哥说着话,而他则宠腻的看着我,说我才是最狡诈的狐狸,最聪明的狼,最凶猛的狮子,最敏锐的猎豹。一连串的夸奖,弄得我找不到悲伤的方向。的

哥哥说有女皇派人跟踪了我们的马车,但在我不要命的狂奔中,全部甩个干净。这样最好,虽然古若熏选了女皇,但我也不想拖他下水,要知道爱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可恨一个人,却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伤害很多的神经,也许是一辈子抖不掉的恶梦。既然无缘,就不能强求,就让男装的我消失吧,毕竟当初大街上,我俩也是手牵手,断袖断得很彻底,不然他家二老也不会派人暗杀我。我们从认识到相处还没有超过二十天,既然快乐可以如此短暂,那不快乐就更应该彻底遗忘,只是能不能忘得了,那是后话。的

女皇对于我当面的挑衅没有动手,可背后却派人查我的底。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她贪图了我的美色,对我产生了浓厚的爱意,极其感性的兴趣,因此要暗中调查一番此人间绝色美男的身世背景,请入后宫当宠妃。也许,我两年混好了,就直接当正宫了!到时候把哥哥他一同带入宫中,寻求个好发展。筱然哥哥却笑着对我说,我若被人发现是个假货,还不先咔嚓了!的

看来,我真的有必要换回女装,好好招摇一翻。其实,想一想,我也挺凄惨地,没有什么银两,靠着哥哥的财富出去骗小男生,真有点小白脸的味道。真是有女如此,脸面何求啊?不过没有关系,哥哥在我夸我的时候,还少夸了一样,那就是:我有穿山甲的脸皮!

冰莲泪

十年了,没有穿过女装,没有点上红唇,没有插过珠花,没有涂过胭脂,没有挽起美发,没有享受到女尊的特权。看着在我周身不停忙乎的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的

等我的美容小工都退出了出去,我才将眼睛挣开……的

镜子中的人,轻轻勾起嘴角,划出美丽红润的弧度,一双潋滟大眼,如稀世的墨玉,长卷的睫毛,轻眨下,是别致的韵味。吹弹则破的肌肤,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淡淡而不真实的光晕。乌黑柔亮的长发,轻挽起一半,用莹白的珍珠装点着。一身雪白的云沙,勾画出玲珑的曲线,有不似凡尘的朦胧。的

如果我是男人,我会爱上自己;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爱上自己;因为我是我,所以我会更爱自己!懂得珍惜的女人,很美;懂得善待自己的女人,更美;懂得让别人重视自己的女人,最美!而这种重视,就从快乐开始吧。的

我靠在窗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徐徐的清风,看着远处的红霞光,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的

转身,伸出手,拉过已经石化的寇筱然,谦虚道:“第一次穿女装,请哥哥多夸奖。”

寇筱然的眼被红霞渡上一层神秘的光晕,如同跳跃的篝火,美丽的宝石,而那唇却如同千万年前的封口,只有等待,没有突袭的进攻。的

我轻轻勾下他的脖子,点起脚尖,唇微张,含住那粉色的柔软,辗转舔弄吸吮着。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在我锋利的啃咬下,终于爆发了自己的热情,回复着我的唇舌纠缠……

我们吻光了彼此的空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些距离,让彼此能呼吸。的

我依偎在哥哥起伏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一、二、三……的

“弟弟……”他声音有丝沙哑。的

“嗯?”的

“如果你不吻我,我都不敢吻你。”他笑中带着自嘲。的

“我那么美吗?那个……你可以选择坦白从宽,也可以夸夸我,哎……还是夸夸我吧,人家第一才穿女装,需要语言支持。”的

“仙人,妖也。”的

“这也算是夸人?你的语言何时如此精炼?来,我教教你,你因该如此赞美我,其内容具体如下:仙人的脸孔,妖精的身材,牡丹的气质,莲花的情操,小草的韧性,垂柳的风骚!眼,聂人魂魄;唇,勾人情丝;型,引人堕落。美得惊天地,泣鬼神!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两国之间的战争,我往中间那一站,不会开炮,直接撤兵,怕伤到我。两国之间的和平,因为我往中间那一站,利马打响,要问为什么?争我呗!哈哈……”的

捅了捅再次风干的寇筱然,将他那抽筋的嘴角撤回原先的位置,他才恍惚的对我说:“弟弟啊,两国之间的战争虽然有点远,但眼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怕是要开始了。”

“嗯?谁和谁打?”我只看见了一个男人,那就是寇筱然。的

“和我……”随着两个淡薄而冰冷的字,一抹水青色身影飘入我的眼前,立在窗的一侧。红霞打在他脸上,就像照射在雪面上,泛起淡淡的光晕,让那人有些恍惚,仿佛承受不起某些强烈的照耀。既然你怕阳光,何苦来找我?的

你的眼前无论划过生命的鲜血,还是流转的岁月,都不曾刻有痕迹。但,其中,却一直有我可以驻足的身影,只是,你的心里住得是谁,可曾有我?那双眼里是柔情?是落寞?是喜悦?还是惊恐?你也怕吗?怕我的眼里有你,心里没有你吗?你伸出的手指,苍白而无力,却想要抚摸我的脸颊,而终究要缓缓垂落……的

你不在是雪莲极冷生命之白,而是苍白,没有我的日子,你睡得不好?吃不下吗?你想念得到底是妹妹?女儿?还是情人?无论哪一个,都伤我至深。的

我的心变得茫然,有着说不出的窒息感,想要挂在你薄凉的胸膛,挡住该死的炽热阳光,只想给你缓缓而炽热的温度,像往日一样……可一切都不一样了,从我知道你是我哥哥那一刻开始,就不一样了,回不去,甩不掉,我们注定要背负的命运。的

你突然将目光转向寇筱然,从来无波无浪的眼,居然闪过浓厚的杀意,看得我心慌乱一片,不由的挡在寇筱然前面,怕你有什么突然的举动。的

我的行为伤到你了吗?为什么那双冰眸里闪过痛的痕迹?我们看着彼此,纠结着心绪,没有语言,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对吧?的

良久,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疯吼的时候,你坚决的伸出了冰凉的手指,对我说:“跟我回家。”

寇筱然飞快的出手,挡住了你想拉我的手,你们隔着我单手过招,我伸出胳膊往中间一拦,阻止了我不乐见的暴力,手腕却落到你的手中,紧紧攥着,好冰,好冷……的

我就像条肉绳,被你们两人拉着,没有人用力,却已经让我如肉丝断裂,心痛的血迹,我自己会舔!你攥着我的手,也贪恋起我的体温吗?还没有到冬天,你不需要我。不像我,一直渴望着你的温度,就像吃果子的时候,非要让你握上一会,吃那夏日难得的冰凉,却从来不愿去想,冰,对身体不好。的

你拉我的手,好紧,是怕一松手,我就消失吗?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的勾起一抹算是笑的笑,对你说:“跟你回家?我的家早就没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的

手脖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疼得我微皱眉头,你的力道随减,却仍旧握紧,不曾松。你眼里泛着自己想隐藏的苦涩与心痛,声音很低很凉,仿佛一把很钝的冰刃刺进了我的胸口,你说:“十年……不是你的家?”的

我微微一笑:“那是你的家,等着迎接入赘夫人的家,或是陪你出嫁的家,不是我的。呵呵,如果你嫁人了,我都不知道是要以女儿的身份恭喜你,还是以妹妹的身份祝福你,尽管两样都不是我所想,却是你骗了我这么多年的事实,不是吗?哥哥?”的

这一声哥哥唤得我心醉千百块,唤得他身体一晃,闭上了双眸,在烈日下,仿佛要瘫化成水,无型,却是泪。的

我用感情的刀,刺到自己心上,扎出血淋淋痛,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对我的残忍,你应该知道,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永远不再相见,我不再痛,你也不用挣扎。”我怕见你,真的怕,就当是你养了个白眼狼吧。我爱了你十年,却被你骗了整整十年,你到底爱谁?无论是我,还是死去的那位,都与我无关系了。因为你是哥哥,你不会和我乱伦,那就注定了你的痛苦。而我,最不乐见的就是你的痛苦!而我的苦楚,我自己会舔噬,不要你看见。别为我挣扎了,别因我痛苦了,过你一个人的日子吧,没有我,你会很好。我始终明白,有一种爱,不一定是拥有……的

将手从你手中缓缓抽出,就像退出你的犹豫,我的爱,也许不是全部,却是彼此的生命……

有种爱,叫做放弃;有种爱,叫做曾经努力;有种爱,叫做遗忘与呼吸。却都是我今天上演的戏码,没有观众,完全的为自己在演戏。自己哭,自己笑,自己撕裂,自己毁掉,全都在心里。净流,我爱你,可这句爱你,也只能在心里,永远的埋藏掉,在一个你找不到,我不想找的角落。

从手腕退到手心,一寸寸,都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痛。从手心退到第三个关节,退到第二个关节,然后,到第一个关节,就像我们回不到的过去。我多希望没有发现那封信,仍旧可以安心地挂在你身上,呼吸着有你的味道,贪恋着你的宠腻,看着你挣扎,设计着我的进攻。回不去,一切都回不去了,放手吧,别挣扎,别受伤,回到没有认识我以前,没有女儿,没有妹妹,没有我……

你闭上眼,眉头微皱,身体轻颤着,死死掐着我的最后一个关节,那里,已经被你抠出了血滴,而我,却感觉不到痛。的

我用力一拉,锥心的痛从指尖传来,而同一时间,那幽幽的雪莲香,那及至的冰吻,如冬日飘飞的大雪,既温柔缠绵,又疯狂凶猛地落于我的唇畔,啃噬着我所有的感官知觉。

我本能的回应着你,这是我们第一个唇舌纠缠的吻,也是最后的祝福。我们一同坠落于万丈红尘的一偶,躲避世俗伦常的教条,我们拥抱,我们接吻,我们吞食彼此口液,纠缠你的冰凉,我的炽热。的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穿过睫毛,晕过胭脂,抚过下额,坠入尘埃……的

祝你年年生日,无我快乐。的

你环抱在我腰上的手,越收越紧,我所能的呼吸越来越少,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放开,就这么拥着彼此。可惜,你是你,我是我,花开依旧是两朵,若要想伴,除非等花落……

这回的选择题,不在是你来搂我,或者我去搂你,没有被选,没有答案,就让我来交卷,空白,也只是我的错,爱你,就不应该让你游荡徘徊于煎熬落寞……的

猛的推开你,飞身窜出窗外,懦夫只是我一个人,你去飞,我去逃吧……

朝,帮个忙

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很坚决,无论是心,是泪水,还是血液,都随着我的决定一起行动,急速下降。不过,跳出去后,却有丝后悔,不是犹豫自己放手的决定,而是忽略了一项比较重要的事实——这是三楼!的

呜呼……我骨头折也……的

当我这个自由落体,以绝对的速度,闭上眼睛等着摔成肉饼的时候,却再次证明了我是个超级走狗屎运的家伙,居然落到一个结实的怀抱!我想,这次不会再是古若熏,因为没有人对我喊骨折之类的话。哎……这几天我到底是怎么了?先是古若熏,再来是冰莲爹爹,居然让我接一连二地面临失爱的痛苦。的

不想把眼睛睁开,将头往那胸膛一靠,爱谁是谁吧。我无力的开口:“带我去个没人的地方,好累。”的

随着耳边嗉嗉的风声,我脑袋呈现一片空白,不知道跑了多远,我只安心的将头贴在他的胸膛,索取着安宁与温暖。的

风声停了,他心跳得厉害,难道是窥视了我的美色?动心了?(大心一身冷汗,尴尬的笑笑,为某男澄清一下事实:人家那是跑累了,请别误会。森吟一砖头拍飞大心:还让不让人活啊,还能不能安慰一下受伤的心情啊?滚!大心麻利遁地,愤恨的下定决心:我要细心筹划虐女猪!)

他抱着我坐在自己的腿上,我闭着眼倚靠在他怀里,他始终没有说话,就像一直以来那样,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花草香伴随着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久久不去。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我想小睡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最后用脑袋狠狠地撞向他的胸膛,想弄昏我自己,却没有成功。的

我突然睁开眼睛,对上他一直注视的深邃目光,他见我看他,便转开头,不再看我。

知道他生气了,那眼中的风雪是掩盖不住的,而我却说不出抱歉,只能一把掐向他的腰,拧了个麻花,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仍旧没有声音,不肯看我。我心里生气,却也没有办法,这样的他,已经九年了,从我认识他的那天起,就一直如此。的

我哀嚎一声,使劲点着他充满力量的胸肌:“我都这么悲惨了,你还是不理我,你不和我说话就算了,可我从来不认为你不会说话。你看看我总成吧?用眼神安慰一下我,总成吧?朝啊!我闹心!我想折磨你!”的

朝万年不变的眼,滑过一丝什么,我抓不住,而他的怒火却是让我感觉得清清楚楚。按理说,他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但九年的相伴,怎么会不晓得没有语言的情感呢?只怕,我们之间的了解,要比别人都多些。的

我拱了拱身子,用肩膀蹭蹭他胸膛:“朝,你生我气了是不是?是怨我不告而别?还是怨我没有告诉你我是女子?”我想,他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吧,朝夕相处不可能不察觉到。

他将眼投向远方,仍旧不看我,就像一直以来的模样。的

“别生我气,不然非礼你哦!”我做势拉他的衣服,他躲也不躲的任我拉扯,这就是被我折磨出来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状态。而我真的是非常地闹心,所以也没有点到为止,你不理我,就是拉,就扯!结果……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他那健美的古铜色胸膛,就这么暴露在我傻傻愣愣的目光中。而我,也成功的吸引了他的目光,只不过那眼神,不大好形容。的

“呵呵……”我咽咽口水,尴尬地笑笑,而他不期然的脸红了,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抚好,转开脸仍旧不看我。的

可我却不怕死的再次伸手扒他的衣服,他的脸越来越红,却仍旧没有表情,手到是护卫得死紧,就是不让我碰。我凑上嘴,在他手背上狠咬了一口,他还是不松,不看我。我再次凑上嘴,在他手背上轻吻了一口,他马上将手松开,仿佛被毒蝎子叮了。但,仍旧不看我,却,死劲红着脸,不过就算他脸再红,以他的肤色,还真是……累眼神,不容易看啊!的

当柔白手指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时,他全身紧紧绷着,就像拉满了的弦,没有声音,不会颤抖,却随时有绷断的危险。他的身体很火热,和我想象中的冰冷不一样,而我这个火热的人,今天,却有着冰凉的手指,人果然都很矛盾。的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圈圆,囔囔道:“朝,我想咬人。”的

朝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是默许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张开大嘴,直接啃了下去,宣泄着心中万般不良的情绪。而朝就这么默默承受着我的嘶咬,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静静的守候,无声的安抚。的

口中渗出了血腥的味道,我松开牙齿,伸出舌,将那流淌的血腥卷入口中,引得朝一阵轻微的颤栗,抱在我腰间的手紧了又紧。的

我窝在他的怀里,就像无数个不眠之夜那样。他抱着小小的我,坐在树上,陪我一同望着莫名的风景,听我说着我得不到爹爹的烦恼。的

将头依靠在他的颈窝处,整个身子都被他抱在怀里,和朝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很小,很小,小到必须让他时刻保护着,才会安全。的

手指绕着他漆黑柔亮的长发,囔囔到:“朝,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啊?都说爱情很伟大,但我却发现,世俗的东西更可怕。朝,如果你有一天,深刻的爱上了某一个人,会很执着的一直守候吗?如果你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你又会如何呢?的

朝,你知道?净流爹爹是我亲哥,真正的血缘哦,我TM还苦苦爱了他十年,你知道十年是个怎样的概念吗?每天守护着他,看着他,就怕他被别的女子吸引去,或者被别的男子勾引去,呵呵……

在日升日落中,期盼着自己能快点长大,能将他绑到床上,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可人生最大的笑话莫过如此,当你以为自己可以的时候,却发现了另一种必须面对的世俗,哥哥与妹妹的爱情,可能发生吗?的

朝,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想与你不告而别,只是当时发现了这个秘密后,心被太多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只想逃。”的

抬起脸,看着他深邃而复杂的眸子,用手摸了摸他薄薄的唇,朝的脸又开始变化起了色彩,我张口咬了咬他性感的下巴,打趣道::“哇,朝,几日不见,真是越发觉得你俊挺非凡!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是不是想我想得夜不能寐?几度小雨寒啊?啧啧啧,看看这内敛而性感的模样,说,有没有思春?半夜学狼叫啊?来,给爷叫一个听听,说不准,爷定力不高,直接满足了你空虚的身子和寂寞的灵魂呢,哈哈哈……把你吃干抹净不留骨肉!”的

朝眼波闪了一下,抿了抿唇,任我闹着。的

我扯了扯他的长发,突然哀声叹气,眼中含泪,语带恳求,道:“朝,我不闹你,但有一件事,真的想请你帮忙。”的

朝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我泪润眼球的模样,不禁有些慌乱,布满薄茧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就仿佛我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一样。的

心头一暖,扑进他怀里,噌着脸颊,哽咽道:“朝,你真的肯帮我?”的

朝依旧没有回应,但那收在我腰上的手却紧了紧,告诉我,他的想法。的

我抬起朦胧的大眼,笑得像只狐狸一样:“朝,虽然我得不到爹爹,但也绝对无法忍受爹爹被别的女子占去,不然……你去追爹爹吧,你俩来个超级美型的L之恋,你当小攻,对,就当美型强攻!爹爹当小弱受,绝对是……啊……朝!丫地,你竟然敢扔我!看我不扒你的皮!”

我的朝

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撸起袖子,甩着胳膊,直接向朝扑去,朝起身逃跑,我身后猛追,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在‘朴山’上下,我追着他要亲亲,要摸摸屁股,要……

跑得全身是汗,果然甩掉了不少郁闷的情绪,喘息着倒在地上。一直与我保持三步之遥的朝,又返了回来,将发汗的我从地上抱起,放入自己怀中,不让我受凉。的

朝,其实有一颗非常细腻的心,他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却又从来不会说出口;朝,也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喜好,但他那些东西,似乎都和我有关。我对他的情感,一直说不清楚,闹不明白,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哥哥是不会允许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地,那只喝醋长大的老狐狸!

平静着过速的心跳,打量着眼前的朝,红色余晖洒落在他深刻俊美的五官上,将他的眼染成了深红的翡翠色,引人沉寂在那片润泽中;紧抿的薄唇就像他一直不肯发出声音的闸门,想让人窥视其中的味道;被余晖映得泛着金光的铜色胸肌上,正印着一个鲜明的血色牙印和几滴干涸的血渍。

我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那被我撕扯下的黑衣又往下坠了几分,一颗小巧而饱满的褐色坚果蹦了出来,我眨眨眼,又眨眨眼,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用食指挑了两下,朝身子一僵,一把拉住我的手,深邃的鹰眸紧紧扣住我的眼。我嘴角抽动一下,嚷嚷道:“干吗?不就是摸一下嘛?小气鬼!”朝攥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我哇哇大叫:“疼!疼!好疼!”的

朝忙松开了手。的

我抖着自己的手,咧开大嘴,嚎啕大哭起来,也许,早就想哭,却不知道以何总方式哭才好,借个题材,赶快发挥一下,不然,我要憋死了!的

顷刻间,配合着我发泄似的怒骂,泪如磅礴大雨哗哗落下,我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朝的胸膛,发疯似的又啃又咬,嘶吼道:“丫地,摸你一下不行吗?那么金贵,你去金店当形象代言人啊,不就是摸一下,干吗捏疼我!你没安好心,你想让我骨折,我……”的

朝拉在我手腕上的手,是颤抖的。他在我的无理疯狂中,将我的小手覆盖到他的胸前,一副你随便摸吧,就当我死了的表情。的

气得我使劲捏了两把,又挠了几下,大哭着继续骂道:“我不希罕,不希罕!你让我摸我就摸啊?不要!你自己留着玩自摸吧!坏朝,我决定讨厌你,讨厌你了!讨厌……呜……”呼吸突然停止,我瞪着水洗的眼,看着朝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栽满痛楚的眼,只觉得唇上柔柔的,我眨眨眼,下意识的想舔了一下唇,却舔到了朝的唇畔,他呼吸一紧,我倒吸了一口气,连大哭过后的哽咽声都直接省略了,就这么红唇对薄唇,大眼对鹰眸的望着彼此,仿佛都忘了呼吸……的

直到朝红着脸,离开了我的唇,快要窒息而亡的我才软在他怀里,听着他过速的咚咚心跳声,安抚着自己颤抖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半晌,朝那受伤的眼神突然划过我脑海中的影像放映厅,我咽咽口水,将头窝在他颈项处,囔囔道:“朝,对不起,我一发疯就拿你撒气,可……谁让你无论怎么疼都不叫一声呢?那个……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欺软怕硬的成分,可,你也有不对哦,你不应该每次都这么纵容我,你若还生气,就打我屁股吧。”我爬起来,趴在他腿上,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感觉朝的胸膛颤了两下,我忙转头看他,只见他的唇若有若无地上仰着,抬起手,我吓得直接将头埋进了草堆里,不安的扭着屁股说:“轻点哦,轻点……”等待的痛没有落下,身子被朝一翻,重新安稳地窝进了他宽厚的胸膛。的

我在他身上拱了拱,贼笑道:“就知道朝舍不得打我,吟吟最喜欢朝了。”(大心:刚才还说讨厌呢?女人……果真善变。)的

朝的唇动了动,抱着的手又紧了几分,将我的头贴在自己胸口,让我听他的心跳声,我听了半天,仰头道:“朝,你的心跳怎么越来越快?是不是心脏不太好啊?那可是大事,找个大夫看看吧,耽搁了可不好。”

朝一愣,万年不变的脸,却明显地起里涟漪,竟然抽动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