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表明了自己担惊受怕的心情:“哎……吓死我了……你们还没有讲到我失忆前的事儿呢,怎么就要昏死了?”

于是,在红依咬牙切齿,满目凶光中,快速道来了与我相遇的种种。

初次见面,我闹李府,顺便帮他解了毒。再次相遇,草阁假山,一泼热尿,大打出手,恶语狠斗,外加出手救了绿意。街上偶遇,石头踢之,小店请客,三菜赠五,还要了免费的酒水。落水石上,恹恹一熄,救之,悔已……

我脸铁青地靠近红依,与他死瞪着彼此,不甘示弱,想到身上的疤痕,想到绿意对欺负他哥之人的诅咒,我一把拉过绿意,掐着他的脖子开始摇晃:“说!天生富贵,天上掉金子,上睡男!”

小绿意在无限愧疚里,被我摇晃中,断断续续,一遍一遍,重复着我让他学的话:“天生富贵,天上掉金子,上睡男……”

我嘿嘿一笑,放开他,又开始和红依斗,斗不成就吵,吵不够就吼,吼不解恨就动手!敢说救我悔已?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后悔!嗷……

听他们说着前任灵魂的种种行为,我竟然觉得无比熟悉,仿佛讲述的正是自己,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对于所谓的失忆前,我真的并不在意,随口问问,只是想打个预防针。有些东西知道多了,返而会拉扯着身不由己,既然现在由我掌管自己,那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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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好的未来,还真得憧憬,但绝对不是眼前的事实。

当我们三个从客栈走出,豪情万丈地打算去找曲府灭门的唯一线索雪白时,竟然被一群兵围住,以抢劫罪将我们压入了大牢!真是戏剧的人生啊~~

我看快依,红依看看我,我看看绿意,绿意看看我,我又看看破旧的牢房,愤恨地指指红依:“让你在客栈和我吵!让人举报了吧!”都怨他,昨天吵吵来,打打去,竟将话题傻傻地嚷到打劫那件事上去,结果……哎……看样子,是阁墙有耳啊!真是从口出!哼!居然敢举报我,也不怕我小心眼打击报复?还是举报之人看出了我大度的气质?

红依瞥我一眼:“晚上带你们出去。”

我使劲搓他肋骨,吼道:“早晨饭没吃,中午饭没着落,晚上饭怎么解决?啊!你说啊?我可是病人!没有饭体力不好,我跑不动!”

“跑?我看你们往哪里跑?狗爹养地!再吵给你们上铁链子,腿打折!”一声不耐烦的狂吼,从对面喝着小酒的衙役嘴了喷薄而出,顺带着几小块已经咬碎,却没来得急下肚的生米,看得我这个心疼啊……真TNND浪费粮食!

我缩缩脖子,咽咽口水,强将目光从地上那可怜稀碎的生米尸体上拉出,又咽咽口水,感叹道:“哎……计划暴光。”

红依怒视我:“大嗓门!”

我瞪:“滚一边去!你找揍啊!”

红依吼:“身体不好,你还想动手?”

我突然有气无力的低语:“好饿,我不想动手……”

红依神一僵,不太自然的伸出了手,揽住我的腰,轻轻将我拢向他靠着:“再忍忍,天黑带你走。”

我抬起满是感动的眼,揉着不停叫嚣的肚子,慢慢靠向他的唇。红依脸一红,却闭上了眼睛……

“啊……你……你个疯婆娘!怎么又咬老子!”看吧,‘凤国’的男人都有更年期,刚才还害羞的等我亲他,这会儿就这样了?不过就咬你一口,而已!

“我饿啊……”我继续可怜巴澳看他,完全不承认刚才下了死口。

他看着我,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眼里闪过一丝自责,将我用力拉入怀抱,紧紧搂着。

“啊……你……”他又一声哀嚎就像被用刑了似的。

我抽搭着鼻子,继续装可怜:“红依,我饿……”不就是又咬一口吗?真小气。

这回,他可不上当了,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就怕越拉我,越挨咬,真有意思。你不拉我,就不咬你了?我一个狼扑,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其实,我是因气愤才如此,让你总和我吵,这下可好,吵来局子里来了!

“啊……不……别……别咬……哎哟……啊……嗯……不……哎哟……啊……”一时间,就听整个牢房,冲满淡淡旖旎而扇情的呻吟,虽然这叫唤更像刑罚,但长期处于牢房的人,你们还是将就听一下吧,细细品味,还是有的那么一丁点感觉地。

“都TMD给我闭嘴!”结果,衙役怒了,飞起生媚一脚踹到木门上,震落无数灰尘,转身,愤恨离去,将牢房的大门关得特响。

我白了一眼红依:“你再叫得撕心裂肺点,那衙役就能一脚将木门踹碎,还用等到晚上出去?哼!”

红依捂着唇,抚着胸,绿意替他哥揉着充满弹的屁股蛋,却没有一个人敢返我的话,第一次,有了做老大的气派!爽!

没人理我,我无聊地数着地上跑来跑去的蟑螂,又在绿意身上,撕了快底布,一抓一个准的将它们包了起来。

绿意问:“,你抓它们做什么?”

我神秘的一笑:“这就你不懂了,一看就知道你没有蹲大牢的经验。你想啊,等我们饿得不成人模样的时候,这蟑螂肉好歹也算是高营养了。等会儿我把他们凉成肉干,储存起来,等饿了咱俩吃,不给你哥。”

绿意一副想吐吐不出的摸样,却仍旧扯动嘴角说:“还是给哥吃吧。”这孩子,果然偏向着他哥啊,哈哈。

“哇!还有耗子呢!红依,你别动,你就在那坐着吸引耗子,等它过去了,你俱它穴道,然后……呵呵……”

“你当我万能的?还能点耗子穴道?”红依小吼一声,转开头,肩膀晃动着低笑。

“靠!没让你点蟑螂穴道就不错了!回家好好练习练习,两年后,我让你点苍蝇!”我大言不惭的教导着我的火山爆龙。

不一会儿,那狱卒回来了,将门一开,让我们出去。

“呵呵……”我笑得一脸得意,将肩膀晃得跟过电似的:“终于嫌我们烦,肯放我们了?”

“屁!开堂,审你们!”衙役一脸的鄙视。

我当时收了膀子,老老实实的猫着腰,给后面笑话我的两人,一人一飞脚,动作干净利落,别提多潇洒。

到了百见不如一闻的雅大堂,我看见‘正大光明’下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小眼睛知府,从我们上堂开始,那两只小眼睛就从我左边,直接跳到右边,再从右边直接跳到左边。不是吧,你这明显搞别差别对待,好歹也看看我啊。

等到知府终于肯正视我的时候,不是要打,还是要打,就非要屈打我成招。可咱也不是吓大地,一不承认,二不承认,三还是不承认。抢劫?我呸,那哪是我这大好青年会做的事儿?顶多是声张正义,为民除害!当然,我这人做好事一向不留名,所以,当然一不承认,百般否认。

最后惹得知府要大刑伺候我,那也绝对不能承认!红依绿意马上一起护着我,都说是自己单独抢劫地。可知府说什么也不信,一门心思认准了就是我!仿佛我抢的就是她,而她又亲眼看见了我。人假字两个口,知府更是上也有口,下也有口。可咱也是地,不缺啥,对不?但我不是啊,没人家口大,只能被人家拖着去挨棍子。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但我……哎……忍了!

红依和绿意到是不干了,扑过来,请知府打他俩,可知府却勾勾手指,示意他俩上前去耳语。

我趴在地上,将耳朵拉成了线,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却看见那将干瘪老魔爪,伸向了红依的嫩手,红依一躲,出现怒。绿意紧紧咬着下唇,像受到了侮辱。而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义小宇宙终于爆发,一个高从地上蹿起,高吼一声:“我有不是我们抢劫的证据!请大人过目!”

那一愣,黑着脸,让我上前说话。我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摸啊摸啊,摸啊摸啊,颤抖地摸出了一块刻着古字的玉,恭敬的递了上去。大人一看,眼睛瞪得瓦亮:“可以考虑,可以考虑。”一边说,一边将玉装进了衣袖,却还是眯眯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但对我到热情了许多,拉过我,又一阵耳语。我面不改的对她也是一阵耳语。见她皱着眉,眼含恐惧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慌忙的喊了声退堂,我们就无罪释放了。

重新回归大路上,我却感觉不到阳光,低着头,一步一拖拉地走着。

绿意突然拉住我的手:“,对不起。”

我抬头,呲牙裂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那个知府对不起我!这帐,我早晚要和她算!”我的玉哦,我会为你报仇地!

红依问:“贾,你和知府说了什么,才让她放过我们?”

我怒,跺脚:“那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拎着一身家雀骨头,一只绿豆眼,一只王八眼的综合型下流产物,居然想染指我的红依和绿意!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干瘪的德行!哼!给了玉还想和要我人?我呸!”

红依笑道:“我发现你骂我算是轻的。”

我刚想回话,就傻愣在当场……

秋风袭来,拂动红依柔亮的青丝,滑过饱满的唇畔,上仰的嘴角,那抹自然而然的浅笑,是如此怡然飘逸,带着一丝宠腻,小小的骄傲,那种翩若惊鸿的视觉,在枫叶漫舞的季节,是如此的和谐雅韵,引人至胜,扣人心弦……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微笑的嘴角,沿着那丽的弧线细致摩擦,囔囔低语:“想吻……你微笑的唇……呜……”

红的衣衫扬起,若翩翩飞洒的枫叶,将我揽入怀抱,细致的呵护。那唇载着秋的点点薄凉,带着特有的自然青草,辗转与我的红唇之上,呼吸间都牵动了某种情愫,续续不断……

我的火山爆龙逐渐踏入深水,搅动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柔情,我们都有。

至于我对那狗知府都说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会去问,毕竟有些恶意中伤自己人的话,以和平为前提还是不知道的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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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燎人大大的长评,嘿嘿,让大心得直冒泡.

第二卷春色撩人祈福桥《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从雅出来,三人大感生命自由的可贵,奋发图强的奔赴路边的小摊子,呼啦哗啦唆着面条,慰藉着自己可怜的胃。我们三个一边吸,一边看着彼此,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喷飞了好几根面条,幸好我们的碗挨得比较近,面条从自己嘴里飞到对方碗里,没有浪费一点粮食,没做可耻的‘凤国’蛀虫!

吃饱喝足,就该办正事了!经红依绿意多年的打探,曲府线索渐有小成,剧不可靠消息说,某人在‘玉姿阁’见过一位很像当年红级一时的名妓雪白雪公子。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边观摩风光,一边往‘玉姿阁’晃,大有领导视察的派头,到不像去找报仇的消息,嘿嘿……

夕阳西下,丽的金红光晕打在细碎的树叶上,抚在风吹的芦苇上,折射在河水波光粼粼中,一切都渡上了秋叶的红,应该是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丽吧……

但内心却泛起淡淡的苦涩,一种纠结着的痛,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晕开,缠绕在感情上的,竟然是一种无措的瑟缩。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是因为看见远处如梦幻般虚渺的‘祈福桥’吗?还是因为瞥见桥上屹立的两抹孤单身影?

实在是太远了,我炕清楚那两人的脸,却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牵引着,试探着,感受着那无尽的落寞与渴望。长长的拱桥,被两个孤独的身影切成了三份,每一分都如岁月的鸿河,不能逾越,只是煎熬。

风吹动那桃粉的身影,就仿佛挣扎的四月,最后的一支,是怎样的执着让你如此?

那矫健的黑身姿,不畏风动,已化身成为桥石的一部分,难道是死寂的守侯?你又在为谁而等候?

‘祈福桥’顾名思义,是哟祈求与祝福,从雅出来往‘玉姿阁’赶,路过此地,就莫名其妙的想来看看。但当我离得越近,内心的慌乱就越明显,我压抑着狂跳而痛楚的心,站在远处,看着那已经和桥合为一的两人。

传说在红带子上忻自己的愿望与祝福,以虔诚的心系在‘祈福桥’上,那个愿望就会实现。所以,远处的‘祈福桥’看起来就像在风中熊熊燃烧的烈火,红带子一头系着祈求,一头蔓延向天际……

我一拢白衣站在远处久久凝望,风吹动裙摆拍打着小腿扑扑做响,不知道是让我前进,还是让我跳开那莫名的揪心煎熬。

身边的绿衣红衫与我一同眺望远方,陪我驻足与此飘渺间,游荡。

突然间,我心高提,呼吸瞬间停止,我感觉到对面的两人好象注意到我,顿时觉得十分慌乱,手脚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一切,变得无措。

“快!快!快……快把他们给我拿下!别伤到……”一声类似跑完了长城后,又突遇抢劫的声调在背后响起。

我一惊,回头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那小眼知府!我当即以指点江山的气魄,发出简洁干练的号令:“跑!”

要说跑,在没有人追的情况下,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快,如今看来,在有人追的情况下,那简直堪比越野大奔!我一手拉着红依,一手扯着绿意,在稻草丛中飞快的穿越。夕阳下,衣带飘飘,嬉闹人生。

“你们给我站住!”知府气喘吁吁的边跑边喊。

“啥?”我边跑边问。

“你们给我站住!”捏尖了嗓子,再来一遍。

“啥?”继续跑,继续问。

“你们……你们……给我站住!”声音开始拉线。

“啥?”真的听不清。

“你……你……你们……给我……给我……站……站……站住!”断断续续的破锣。

“啥?哈哈哈哈……”我的笑声越来越远。

当我们将知府衙役甩得无影无踪时,三人大笑着躺在了地上,已经累得不想再动分毫。

我有气无力的问:“呼呼……你们说我们这么跑,是不是已经快到‘玉姿阁’了?”

红依:“如果方向没错的话,应该快到了,可惜……我们还得多走小半天。”

我哀嚎:“天啊……那该死的小绿豆眼!收了我的玉,居然还敢来追我!哼!我们梁子结大了!”

绿意:“真能跑。”

我得意道:“那是,我曾经……”曾经怎么了?怎么话到嘴边就没有了?脑中一闪而过的东西,竟然如此的快速,抓都抓不住,堪比光速。

红依绿意突然从地上弹起,贴进我的脸,用眼睛唰唰扫视着:“你……你想起什么了?”

看两人紧张的样子,我扑哧一笑:“想起‘琴萧晓阁’里里外外追着红依跑的时候了。”两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又看了我一会儿,才重新躺下。

我拉住两人的手轻轻的说:“就算有天我想起过往的种种,也不会丢掉你们,除非我脑袋再次失忆,忘了我们的现在,但你们要记得,幸福永远是靠自己来争取的!”三人的手就这么紧紧握着,传达着彼此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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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我们用比跑出去慢十六倍的速度,终于龟爬回到‘祈福桥’旁,拖动两条腿缓慢的拐上桥,往正确的方向摇去……

终于站在‘祈福桥’上,我张开臂膀,迎着风的方向,呼吸着秋的气息。一轮特别皎洁的明月下,红依绿意与两旁揽上我的腰,桥下水波动荡,粼粼开来,柔化了恒古粗犷的心情,一切得不真实。

那暗红载着无数祝福期盼与希望的带子随风飘扬,不停地拍打着我的手,我无意识的抚摩着它们,仿佛有生命的它们,不知道白天那长久站立的两人是否等到了所谓的希望。随手拎起一条祈盼,却炕清楚,无哪放下,心变得若有所失。

“吟吟!”随着一声嘶心裂肺的呼唤,一抹人影以光速冲到我面前,用排山倒海之势将我从红依绿意怀里挖了出来,狠狠镶进颤抖的身子里,紧得让我无法呼吸,却无力推开他,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撞击了一下,痛!

我挣扎着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位大哥认错了人,却被铺天盖地的热吻亲迷糊了方向,如傻子般任人忘情的吸吮,口中顺进淡淡的咸,好象是……泪!

我一惊的功夫,红依和绿意已经同时出手袭向那男子,见三人打在了一起,我才茫然的抚了抚红唇,就这么让人亲了?‘凤国’的男子,真热情,呵呵。

水洗银月下,一拢红衣袍的红依,就像在黑中盛开的治野玫瑰,惊鸿中透漏着高贵的惑。

绿意的绿衣摆,随着招式的变化,片片飞起,如池水中的荷叶,只为衬托出容的妩媚风情。

皎月下,那男子一身鹅黄衣衫,黑白分明的大眼,如上好的琉璃,时时向我投来急切与爱恋的目光,水润泽的小嘴喊着:“吟吟,吟吟……”声声深情而执着,缠绵而悱恻,却载着明显的哭腔,和一种压抑不住的狂热欣喜,就像天涯相隔的情人……那精如水晶娃娃的脸,真是越看越招人疼爱,让我想……掐掐!嘿嘿……

他一直想冲过来,却被红依绿意全力拦下,他身形相当敏捷,就像轻盈的猫儿,以至于两人防不胜防,一个不留神,那载着委屈的娃娃就冲到我身边,紧紧抱着我颤抖着,埋头在我脖子处,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不会……不会……”那声音里冲刺了刻骨的痛,让我的心也随之偏离了方向,陷入痛苦中,无意识地伸手抚上了他的背,一切仿佛都那么自然。

眼见绿意将萧放到唇边,红依手指抚琴,我一个高蹿了过去,可惜没有蹿动,这漂亮得不像话的娃娃抱我实在是紧,只能吼道:“干嘛!打不过就改成吹小曲了?跟我装六指琴魔呢?都收了!”两人一愣,身体僵硬。

我叹息道:“翰,不过是认错人了,等会儿说清楚就好,别伤到人家,没看见这娃还一副没有断奶的样儿?”

扑哧……两人被我逗笑了,果真将武器收了起来

可怀里的这个超级大娃儿就仿佛什么都听见似的,抱着我就是不肯松开,比我高一个头的超级漂亮水晶娃娃突然在我脖子吻了一口,我身体一紧,倒吸了一口起,感觉脖子上有滴冰凉缓缓滑落,顺进衣里,流到了哪里?

他……怎么又哭了?那滴泪从他眼里流出,却仿佛是我的心血秘制而成,让我痛,让我不舍……

当他遍遍亲吻着我的细致脖子精巧耳垂时,那软软酥酥麻麻的柔情缓缓荡开,慢慢转到我脸上,颤抖着寻找着我的唇,闭上的眼与长长睫毛间,闪烁着某种晶莹,如钻石般璀璨,耀了我的眼,刺了我的心。

我用尽了十二分的力量,别开了头,不让他亲。他还真像没有断奶的娃,继续颤抖着找我的唇,我再躲,他有粘了过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慌乱,低吼道:“别亲了,我不是你妈!”

第二卷春色撩人听不懂的解释《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鹅黄身体一僵,麋鹿般的眼里载满了痛楚:“吟吟,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当着她的面装做不认识你!原谅我,原谅我!我真的怕她认出你来,真的怕,我不想你有事,真的不想,你原谅我,原谅我……别说我认错人了,别说……你这样好残忍,你知不知道?会把我撕裂的!我从不相信你死了,真的,我一直找,一直找,就像十年前一样,不见你,我就会找,吟吟,你别不要我,别说我认错了人……别这么说……”他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我的心也被他哭得乱七八糟地,好想抱抱他,掐掐他的脸,咬上两口屁股,告诉他,不哭,有我。可我……好象没有权利这么做,不是吗?

我语重心长道:“哎……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真的不认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泪水和感情。”

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因为泪水而越发显得楚楚可怜,水润的唇细微地颤抖着:“吟吟……你……你真的不肯……不肯原谅……不肯相信我,是吗?”

我郁闷心焦的大吼一声:“别哭了!我要揍人了!呜……”我张开的大嘴,被那水润的唇突然吻上,睁大眼,手不停的摇,腰和脖子被他稳稳的固定住。眼见红依绿意又袭来,我忙手一伸,做了个阻止的造型,那边两人齐转过身不再看我,哎……又把人得罪了。这边吻得叫个热情,舌头都伸了过来!在无限缠绵中,我身体一僵,脑袋轰然一乱,好熟悉的甜……

直到我气喘吁吁这男子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面部荡漾着浓浓的柔情爱恋,低语道:“吟吟,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不会不要古哥哥,不,不会不要若熏宝贝……”

“若熏宝贝?”我囔囔自语。

“吟吟……”随着他的呢囔,柔柔的吻若落般细细缠绵而下。

“啊……等……等等……”我别开头,用手捂着他的唇,好柔的感觉,触在手心里痒痒的。

我需要冷静一下心神,想想这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吟吟?不对!不对!我不是吟吟,我是,贾。也不对,难道说我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叫吟吟?可红依绿意告诉我,我以前叫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我这身体还有个亲吧?

“喂!你还是认错人了,你说的吟吟,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你去找她吧。”这个解释比较合理,凭借我大胆的猜测,应富错!

他身体一僵,大眼睛又开始扫视我的脸,我愣是捧出事实如此,我真不认识你的态度与他对看。

“吟吟,你……你真的不肯原谅我,是吗?”他拥在我腰上的手颤抖着,大大的眼睛渗着深深的悲痛与一丝期望,他问得很小心,很细致,却让我惊慌。

内心的毛躁已经无以复加,我开始嫉妒那个叫吟吟的子,暴躁的狂吼道:“我不是她!不是她!”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爆发了一连串的长笑,一边笑,还一边流泪,吓得我身子一抖,这不是精神有问题的人吧?我开始神经兮兮的后退。

我退一步,他跟一步,一直到将我困在桥边,动不得分毫,我想笑笑,想缓和他激动的情绪,想心疼的将他拥入怀抱,狠狠打他的屁股,告诉他,不许这么笑!可我是贾,不是吟吟……欺骗,对他,我做不出。

“吟吟,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你觉得我贪恋皇给我的荣华是不是?你怀疑我的身子不干净了是不是?你不再想抱我了是不是?”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泪已经止住,曾经流淌过的痕迹,已经风干,不见踪迹,却仿佛滑过血液,刻在了心上,那么痛。

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他屁股后面的布被他自己撕开。我靠!玩?你也撕前面的啊,撕后面顶个屁用?

他缓缓的转身,将后臀对着我,我秉借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守则,往那浑圆而充满弹的屁股蛋上看去。

哦?那是什么?纹身?不是,是烙铁烙上去的,我将脸贴进……

我靠!居然是一个图纹!苹果心轮廓里镶嵌着两个字‘吟吟’!整个图形大概长三厘米,宽三厘米,就像一个漂亮的印纹身,也像巴比娃娃特有的印码,对于一个能拥有他的主人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可男子也太疯狂了吧?居然佑铁烫?那得多疼啊?想想我都觉得心颤,而身子似乎感觉到了痛,也跟着抖了两下。我的手很想碰碰他的‘吟吟’,却像烫着般快速收回,紧紧握着。他慢慢转过身来,无言的看着我。而我,更是无言的看着他。

他突然吻向我,唇与唇轻柔的细致摩擦,舌与舌温热的席卷缠绵,而我却被那个吻震惊的无以复加,那吻,竟然有种诀别的味道。他将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脸上不停的留恋,就像要刻录下我的一切,那深深的爱恋和浓浓的不舍,都席卷在神情的凝望里,在诀别的吻中……

“吟吟,我爱你……”随着他的一声呢囔,人突然飞起……

我从阑知道自己手可以这么快,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道,硬是将他飞出桥外的身子,拉了回来,摔在地上。大吼一声:“你欠揍!”人随之扑上他的身子,开始挥老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飞出去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是怕,深刻的怕,惊恐的怕,怕炕到他无辜的大眼,怕他不在我面前哭泣,怕看见见他后臀上的‘吟吟’,更恨他如此不珍惜自己,粹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死,也成一级残废!我气愤疯狂!我打,我打,我揍,我再揍!就像宣泄我的恐慌一样,疯了似的将自己的恐惧挥洒在他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吻,他的诀别,让我多害怕,就像心爱之物要从高空坠毁,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是残忍!

我一边揍,他一边哭,弄得我没几拳,就下不去手了,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地依靠在桥边,大口喘息着。

地上的人一股脑地爬了起来,颤抖着拥上我的身子,又开始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哽咽:“吟吟……吟吟……”

“别嚎了!你不是想死吗?你去跳啊!去跳啊!我TMD最炕上不珍惜自己的人!”我狂吼着练嗓门。

“别……别生气,别……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以为你怀疑我的清白,所噎…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他就像只兔宝宝,两眼通红的看着我,乖乖的做着保证,和刚才那诀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一个疯子,一个弱童!

转眼间,他却突然一笑,梨带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讨好的将脸贴在我脖子上,囔囔的道:“吟吟,别不要若熏宝贝。”

我倒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某根弦突然拉紧,扯动了痛的神经。古哥哥?若熏宝贝?不知觉中,随口呢语:“古若熏……”

若熏深情凝视:“吟吟……”

“呜……你别这么热情,好不好?”又亲我!嘿嘿,其实感觉真的不错呢。

“不好!我都找疯你了,一路找,一直找,你都不想我,还装做不认识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好痛,痛得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他拱了拱我,从脖子上取出一块玉,水润的唇微翘,委屈道:“要不是我顺手得了这块玉,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你啊?你就这幂心?不认我?不找我?”他将那刻着古字的玉又带回到我身上,负气的说:“再也不许将这玉拿下来,随便送人!你都带了十年,怎么舍得就这么轻易送那狗知府呢!”

我看着那个刻有古字的玉,是醒荔的身上之物,因为牢狱之灾送了那狗知府,现在居然被若熏宝贝找了回来,难道说……我真的是吟吟?我还有别的名字?我握着玉,激动得两眼湿润,我的财产啊,终于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若熏见我如此,更是激动,抱着我碎语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是气我,恼我,才将玉送了别人。原谅我,吟吟,我错了,我不该在她面前装做不认识你,可我真的怕她会认出你,伤害你,我不能让你受伤!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成!吟吟,我知道自己欠你太多的解释,当初被李府的人抓走,虽然你跑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而我,也打算拜访一下李府,好好‘回报’一翻,所以就和他们走了。但没有想到半路被父亲的人拦下,说父亲病重,请我速回,无耐下只得吩咐下人去李府等你,务必将你接来。

可等我回到家,发现父亲只是偶然风寒,愤怒之下,要出门找你,却被护卫压下,关进了屋子。我想,也许我不动,就在这里等你也是好的,怕出门后与你走分了路。然而,我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你,却等到了亲信遭遇抢劫至死的消息!

我当时怕极了,就怕你遭遇不测,我进宫去面圣,想请她帮我脱困,然想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你,你不知道我当时需要费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拥你入怀的冲动!我的心简直要兴奋的燃烧,我想,我的吟吟没有出事,她很好,很健康,她终于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我一遍编在心里呐喊,想让你听到,然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表现。

尽管如此,她还是派人监视起我,害我每日每如坐针毡,不得不做出赏饮酒与友相聚的种种行为,让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真是莫大的痛苦,但当我想到你明明心伤却强忍着装平静的笑脸,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深深伤害到了你。吟吟,即使我伤害到你,你还是想为我隐藏,不想与我有任何的牵连,你怎么能不让我心痛呢!我好痛,好痛,我的吟吟,我想飞到你身边,紧紧抱着你,告诉你,若熏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我每天喝着不知味的酒,时刻想着可以名正言顺跑出来的方法,终于在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后,我以游山玩水为名和友人一同出游,心急的到处找你。从帝京追到潭府,你说过要去看看,我就在那里等你,可等来等去,然见你人影。我又想起在‘朴山’与你的偶遇,就又跑到‘朴山’,却……却……却让我打探到有子坠崖的信息……而关于那子的传言,竟然与你如此的相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一个人,用唯一的一种信念支撑着不疯掉的感觉,那种无尽的空洞,那种见不得阳光,无止境的黑暗,不是恐惧,是失心的茫然。那时,所有的感都被封杀,只剩唯一的信念,找你!我的吟吟不会死!不会死!吟吟还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知道没有你,我的生命是如何的没有意义……”

我听他碎碎的念叨,似乎明白,又很不懂,他口中的‘她’是谁?可是那种萦绕的感情,却让我有哭的冲动。

于是,我吸吸鼻子,仰起头,望着若熏,哇地一声,大哭特哭起来,大呼:“我失忆了!失忆了!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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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心留言:哎,各位亲亲宝贝知道吗?为了大家能顺利的看完文,大心拒绝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转向经济支持啊。具体内容就不多说了。大心决定找个地方吃几串烧烤,‘开’一瓶地道的啤酒!嘿嘿,犒劳慰问一下自己。

第二卷春色撩人烙印《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若熏身体一僵,随即紧紧抱住我,仿佛要合入骨水,化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