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抖了抖,偷瞄了眼思念的人儿后,低下了头,想看看他对待此事到底什么反应。

若熏不着痕迹的推开像八爪鱼似趴在他身上的娘娘腔羽弓子,温文而雅的问:“他们为何打你?”

那羽公子抬起无限委屈的脸继续装着可怜,说:“我好心给他们银子,他们竟然嫌少,还追着我要,我气不过,说不给,那恶小子,竟然打了我一巴掌!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好看!”此人还真有黑漂白,白染黑的说谎能力。

若熏还没有说话,古府的家丁举着棒子就冲了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而其他公子则变得义愤填膺,一副我们是臭虫,人人想捻死的模样。不知道是谁发的命令,说:“打死这些不要脸的臭乞丐!”棍子随之落下……

我们如果表现的武功太高强,就一定会被古府的人怀疑,但若不躲吧,一定会吃棒子,真有点难为人。

却听若熏一声不温不火的冷呵:“住手。”家丁马上停止了棒打乞丐的热闹场面。

若熏的嘴角始终挂着完美到不懈可击的清淡笑容,和平时围着我转眨动无辜大眼的模样完全不同,虽然都是同一张天使般的脸孔,但这样的若熏天真不见,到是让人有了肃然起敬的高贵气质与优雅举止,抬手投足间,竟都有着临风而立的领导者姿态。

他水嫩的唇微动,对着那一直哭闹的羽公子说:“去把你那一巴掌的气还回来,其他人不要理睬。”若熏的一句话说得不急不缓,不温不火,却有着另人甘愿听从的魔力。

那娘娘腔不服气的想要争取更多的福利,却在收到若熏冷眼一扫下,乖乖的低下了头,认命似的向我走来。

我的天天啊,你打我,还弄个你委屈?

虽然若熏没有详细查询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他却选择了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既给了羽公子面子,又护得我们四位假乞丐不挨棍子的命运。

若熏并没有依仗权势,直接棒揍我们一顿,了事。

按理说,应该很感激,可我一站在理上,二还站在理上,三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上。我怎么能老实的挨羽公子那一巴掌?就算我肯,我身旁的三人也不肯啊。

恍惚之即,只见那羽公子已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拉开臂膀,看样子这一巴掌不打得我眼珠子逛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也许是身体里的自动防御系统淡化了,到是把隐藏不深的攻击性给激发了出来。就在那羽公子使劲拉开臂膀的功夫,我又是快准狠的一巴掌,狠狠糊了出去!

那清脆的巴掌声,在配合着大家倒吸猛气的伴奏下,显得格外有震撼力!没有办法,是主角,就注定了抢尽风头,走到哪里都有人关注!即使闹到不开交的地步,咱还不有双马达腿吗?大不了,我跑,还不成吗?

那羽公子被我的一巴掌糊傻掉,瞪着不可置信的眼,既气氛,又委屈,含着泪花花死命的瞪着我,而周围的人在寂静了几秒后,在同一时间爆发了讨伐小乞丐的大气势!

羽公子一个转身,又扑回到若熏身上,放声大哭:“若熏,要为我做主啊~~你看到了,他们是何等的恶徒!一定要把他们的手脚都打断,不然,我今天就不活了!”

若熏虽然轻声安慰着,眼底却有一丝不耐烦与厌恶,丢下惩罚的话,转身就走,他说:“打断一只手。”

家丁就像一只笨重又愚忠的老狗般,疯了似的冲向我们,举起棒子就要削我。

我抱着头边躲边喊:“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看看古府家丁狗仗人势,棒打无辜可怜纯真浪漫有着无限美好愿望的小乞丐了!快来看啊,看看娘娘腔羽公子,是如何满嘴含粪,小便喷人,一口谎话说得是活人进棺材,死人路上跑!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看看事态炎凉,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没人关心乞丐死活,生命卑贱若蝼蚁,小乞丐应该何去何从?请大家敬请关注本期节目!

走过的,不要错过;错过的,不再来过!您是睁大了眼睛看,还是竖起了耳朵听,不收一纹钱,只管凑个热闹,捧个人场,在我们兄弟四人躲闪及时时,给个鼓励的掌声,我们兄弟将再接再厉为大家亲力奉献,恶奴追人的精彩老戏码!”

看来我是把众家丁惹毛了,各个下手凶狠,一心想将我脑袋削冒浆了,原先还有那么几个家丁追着哥哥红依和绿意,现在可好,全部一副谁打死我,就赏银一百量的模样,凶红了眼睛追着我猛混棍子。

跑到哥哥身边,只见哥哥悠闲的笑道:“弟弟,你真能干,一人把棍子全都揽下了。”

我飞个媚眼边跑边说:“当家难啊!”

红依不耐烦的低吼:“小心点,棍棒无眼。”

我咧嘴笑道:“棍子瞎,我可不瞎!”

要说,还是绿意关心我,当我跑过他身边时,他关切的问:“累了吧?”

我擦着黑色的汗水,笑道:“就当为古府溜狗了。”

当我疯跑到若熏身边时,若熏张大水嫩肉唇,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我小声冷哼道:“打断一只手?哈!”

若熏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又一下,突然拉住我的手,害我逃跑不及时,背后的棍子犹如大雹子落下……

一百一十三.花花之死

脑袋后面嗡嗡的棍子声,感觉就要亲近,若熏手臂一拦,身形一飘,带着我躲开密密麻麻的棍子雨,在安全的悬空中飞舞着……

这一刻,我的心醉了,为了这一经典的古代定情造型;这一刻,我的心柔了,为了眼前这个白衣胜雪的天使少年;这一刻,我的呼吸停了,世界里全剩下我们相拥的热度,高端的旋转,一切,浪漫得一塌糊涂。

一想到自己就是这场戏的女主角,那澎湃的小心情,简直无法比喻了,激动得差点抱住若熏狠狠啃上两口。但,为了不引起怀疑,老娘忍了!吸吸口水,若熏,丫真帅!

此情节具后续追踪采访报道说,当时看见此景象的某某家奴回忆起当时的感触,是这么说的:那一天,天真是瓦蓝瓦蓝地,俺就看见俺家少主子抱起那个疯乞丐,噌地弹起,飞上天!然后?然后就啥都不清了。为啥?咳……能为啥?那疯乞丐的脚丫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掉下来那灰,真叫个多!把俺眼睛差点弄瞎。俺发誓,以后再也不看飞人了。

某某过客接受采访时说:看飞人的那天,是老子我最背的一天!本来,见人打架,老子我好信儿,就扯开膀子想往里看,结果,却被突然飞起的人,吓了一跳,只能瞪眼干看着,等他们掉地上后,接着打!可这人点背,喝口凉水都塞牙,抬头只看见那乞丐黑糊糊的脚指头,迎面落下,直接踩到老子身上!,直接把老子腿踩骨折了!MD!真晦气!看个热闹还干折了一条腿!呸!都不是好鸟!

待我和若熏宝贝旋转了N个三百六十度后,人终于落地,却不想踩到了某物,使那东西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号。

并没有给我们看清脚下为何物的时间,那羽公子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看他不打到我,是绝对不会罢休地,不过,幸好我也是有后盾的社会人,怕他做甚?

只听若熏怒喝道:“住手!”此喝不但拦下羽公子的巴掌,也拦下了众家丁的棍棒。

羽公子气愤地瞪着那对招子,掐着腰,质问若熏:“你怎么总护着这个臭乞丐?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再说,他处处出言侮辱古府,今天若不办了他,让古长老的面子往哪里放?若熏,你对谁都是太善良,小乞丐的事儿,你就把他交给我,让我好好的调教,调教。”

听这话,怎么象嫉妒的声音呢?我抬起眼,疑惑的看像若熏,若熏脸微微泛红,开始躲闪着我的目光,却还是淡淡说道:“这小乞丐出言不训,定要好好教训,但事出必然有因,若熏并不想市井传言说古府不分清红皂白,就乱用私刑。”若熏接着对我说:“你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说一遍,若是你的错,我定然不饶!若不是,就还你清白,放你离去。”既然戏演到此,就不能停,我只能继续演下去。只是回头要和若熏说说,你别嘴里说着狠话,眼里对我放着柔情,这样的演技绝对不够格,想当配角,还得靠过硬的关系。

我爽快道:“好!既然这位公子行事如此磊落,小乞丐就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事情的起因是这样地……”

我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学着:“我蹲在地上,嗑着我香飘飘的瓜子,幸福得不得了,突然,我看见地上有一块儿碎银子,出与好心,我想我应该把它拣起来,万一它咯到某位公子柔嫩的脚丫子就不好了,就算他咯不到某位公子柔嫩的脚丫子,若是拌倒小朋友,也是不应该地。于是,正义与善良化身的我,就怀着一颗爱心,将它拣了起来。

却不想,横天出现一腿,将我直接踹倒在地!”飞起,抬腿,将那娘娘腔踹倒在地,形象地演绎了当时的情景。

在娘娘腔的哀嚎声中,我继续讲道:“可那羽公子竟然因为我拣了他的银子,而要剁了我的手!这简直不能让我相信,一个如此翩翩美少年为何会如何凶狠,竟因为我的好心,而要我成为残疾!”

我狼嚎道:“天啊,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有没有天理啊?难道我的善良,我的真诚,大家都看不到吗?我的心碎了……为了这个灰暗的社会,为了这只迷途的羔羊,碎了……”

“但你们知道吗?我最心疼的不是身上这一脚有多凶狠,多重!而是这脚它擦伤了陪伴我十五年完好无损的皮肤,更捻死了我养了多年的至爱!”

说到此刻停一停,众人倒吸气声响起,哥哥眼波一转,帮腔作势的问道:“是什么至爱之物呢?”

我马上一低头,做伤心状:“哎……是陪伴了我多年的虱子——花花!每天,我吃要来的剩菜馊饭,它喝我新鲜的热血,我们常年相伴随,彼此间情谊绵绵无绝期。”

眼底蕴泪的看着各位翩翩俏公子继续道:“你们能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吗?那种日日夜夜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的感情?我为了它,春夏秋冬从不洗澡,就怕伤到它微小的性命!善良如我,今天……今天……”我哽咽着仿佛说不出话来。

“今天本是它的生日,啊……它的生日,它的生日啊,却成了它的忌日,这一切让我如何不伤心啊?从我在身上发现它开始,每年都给它过这个生日,竟被这王八蛋没人心的一脚捻死,你陪我花花!陪我花花……”我嚎叫着,又是一脚飞起,踢在了刚爬起来的娘娘腔屁股上,他又是一个前扑,再次亲吻了地面。

我伤心无比地捂着胸口的位置,将眼泪强忍在眼圈里,用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众位有些恍惚的俏公子,呜咽道:“没有了它,让我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曾经的幸福离我那么近,如今,只因为我的好心,却使它丧失了性命,这叫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

颠簸着步伐,仰头望天,悄然流下一滴黑色的浊泪,在我的脸上冲掉浮灰,滑出了一条嫩白的晶莹:“问事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哎……”

众人皆因我的凄凉故事而悄然无声,若熏解下了腰上的玉佩,拿出了大把的银票,放到我手上,硬是压下了嘴角的抽筋,用极其真诚的语调说道:“刚才是我们鲁莽了,望小兄弟你别嫌弃,将此翻薄礼收下,就当是我等的赔罪了。”说完,黑白分明的大眼一扫,望向各位俏公子,说道:“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有爱心的人,没有人会难为你,只会帮助你……”

“是啊,是啊,小兄弟,你把这银票拿着,现在向你这么重情重意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又一人,将银票玉佩解下,送到我手中。

我深陷悲哀中无法自拔,却仍旧含泪推托道:“谢谢你们,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银票……”

“小兄弟,你就别推托了,刚才是我们误会了你,现在这么做虽然不能补偿什么,但也请你节哀,花花死不能复生,你……你保重!”又是一叠银票和一串宝珠推入我手中。

“为了只虱子尚且如此,此乃仙风道骨,菩萨心肠是也!”伴随着各位公子的款款心意,我含泪收下了银票,大声赞扬他们此乃狭义心肠!他们中竟还有人想要邀请我到家中做客,想与我结交一翻,还有人问我尊姓大名,是不是家道中落才会落魄与此。

我只是感叹道:“英雄莫问出处。”

便与各位俏公子挥动布满灰尘的袖子告别了,却不想一转身,瞥见了一顶轿子,四位轿夫,四位护卫,还有……一位我万般不想见到的人!

转身间,本想挥挥衣袖,在带走银票宝贝的同时,抖下一些灰尘当做回报,却不想瞥见了一张艳若玫瑰的脸,正带着窥视的笑向我走来。看样子,我的这场好戏,全部落入那人眼中了……

洪仙儿走近,柔声问:“姐姐让妹子好找,却不想在这里碰上,若不是听到姐姐精辟的语言,还真不知道此等装扮下会是姐姐的玲珑身姿呢。”

我脸上有些窘,但任谁也无法透过我黑糊糊的小脸看到我发红的嫩颜地,这叫什么?保护色?伪装?随便啦。

我也状似开心的笑道:“过奖,过奖。”

看着洪仙儿的巧笑颦兮,天真烂漫,真想让我放松对她的戒备,不想理会红依绿意说的想接近,更不想在意洪仙儿看向红依绿意时的炽热目光,也不想把她当面揭穿我身份这件事看得过于复杂,却,也只能想想……

其实,我还真有点喜欢她,但却又不敢完全放心的接近她,毕竟玫瑰的刺可不是闹着玩地,万一中了什么情花毒,我怕自己小命不保,直接挂掉。

洪仙儿的出现,让这帮翩翩俏公子都慌了手脚,一各个不自然的动了动,皆面露红潮的与洪仙儿打着招呼,仿佛想摆出个好一点的姿态,使自己看起来更吸引人一些。

扫了眼,还是我家若熏宝贝乖哦,只是淡淡一笑,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过分客气的虚伪话。名草有主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洪仙儿又将头转过来看我,眉眼齐笑:“姐姐今天这又是演得哪出啊?”

我唱着高调:“我在体验当乞丐的乐趣,感应一下民间疾苦,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多为百姓做点实事。”

洪仙儿感叹道:“若朝中官员都有姐姐这等体恤百姓的胸襟,真是‘凤国’之福啊。若是姐姐有意,不如让妹妹引见到朝中为官可好?”

见洪仙儿对我的恭敬,已经让不少人脱了下巴。没有脱臼的人,已经将眼睛掏出来擦亮,又送了回去,然后,使劲瞪眼看着我,希望能驱除杂物,看到本尊。看看我到底是小兄弟,还是大姐姐?

我拱手道:“妹妹妙赞了,姐姐我本山野之人,怀着一点自己的小性子行天下而已,可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只愿安稳的过日子,能帮人时帮上一帮,娱人娱己,过过小日子就好。”

洪仙儿呵呵一笑,顷刻间迷倒了无数俏少年的杨柳腰,她却完全视若无睹,想想也是,家里有小病秧子和大仙鹤还会看上谁?唯一能看得上,称为宝贝的,就属我家若熏了,只可惜,若熏明着是被女皇定下的,暗地里却是我的私有宝贝,任哪一方,都是她抢不去地!

洪仙儿神情一恍,仿佛想到什么重要的事,忙说:“都怪妹子,与姐姐遇上了分外开心,到没有想到姐姐一身单衣,怕是受不了风寒,快到妹妹府上休息休息,促膝长谈,让妹妹也有个说说知心话的人儿。”

我忙道:“别客气,我还有事……”

她张口喊道:“来人啊,护送姐姐和她的小爷一同回府,若有一点怠慢,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看向我的时候,又是满脸的笑意,暖暖的到也舒服,却以不容拒绝的态度,拉上我的手,笑道:“姐姐就不要与我客气,难道非让小妹绑你去作客才好?”

我现在是被赶着上架的鸭子,看着手持软鞭的人却完全没有办法,真是冷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表现出真情真意的想要请我去做客呢?我脑袋飞快的转着,就是不想和她回府,就算她笑得绚丽动人,再让我心暖,也还有个声音告诫我说:千万要小心!此丫,毒着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若熏突然上前一步,与洪仙儿保持着礼貌的距离,风度翩翩笑道:“家母在书房恭候多时了,古长老难道不进门叙聊一番?”

洪仙儿微微皱眉,刚要回话,若熏接着对我说道:“这位既然是洪长老的姐姐,我们古府先前有待慢的地方,还请见谅,不如就和洪长老一起入府,换洗一翻,也算是给小姐赔礼了。”

我哈哈一笑,爽快道:“好,我正冷得发抖呢!就麻烦古公子为我等找来一女三男装,供我们换洗,谢啦。”

若熏马上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姐不用客气,请。”

我一把拉住洪仙儿的手:“走吧,妹妹,我们又有免费的暖茶喝喽。”

告诉大家一个遗憾的消息:色遍天下要VIP了,

作者原话:

大心仰起头,悄然留下一滴鳄鱼泪,转过身,哀嚎一声:大心对不起大家啊!!!尽管大心一再努力争取,但也只能让咱无产阶级亲亲们看到此处停一停了.虽然下面会一如既往的更新,但却必须遵守条约,进入VIP鸟儿.哎……生活啊~~(京调)OK,大心在不违反条约的前提下,给大家讲讲以后的剧情,让不想注册成VIP会员的朋友,也大概了解一下此文的最终结局.此故事会陆续出现三位男主,但不一定都进入后宫.结局没有想到,但绝色一定会把对不起她的人,整得很惨很惨!!

第一百一十四章四男一女浴

要说世事变化谁能说得明白,预料透彻?我们原本计划在若熏和其朋友出游喝酒后,借着天黑,我和哥哥抢劫,若熏被我们挟持着当人质,一直拖到小酒铺里,然后若熏拼命挣扎,被我桶上一刀,顿时鲜血横流,他挣扎间碰倒了蜡烛,酒屋突然燃烧起来,火势凶猛,人声嘶哑,我们却从已经挖好的地道里逃出。并且,已经藏在酒屋内三具死刑犯的尸体,将取代我们再死一次,成功达到假死火化效果!而与此同时,一定已经有人通风报信,古家上下多会因为若熏的被劫而全兵出动,那时红依绿意就浅入其府,勘察一下古虹的文书手卷。

实际情况就是,我们不是在天黑后实施了计划,而是在下午四点左右,被请进了‘古府’。洪仙儿虽然在和古虹谈话,却还是派人过来,说要服侍我们沐浴,被若熏以古府自然有其待客之道,挡了回去。便领着我们穿到上好的客房,亲自带来了换洗的衣物,让自己人在外面看风把守着。

转身间,抱住我就是一顿热吻,手也不安分的脱着我的乞丐装,声声软语道:“吟吟,三天没见,你想没想我?”

我从喉咙里刚发出嗯的一声,就被他又吻了上去,火热而缠绵。一吻完毕,我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个干净,人也被他抱进了大浴池里,看傻了一旁的三人乞丐组。

若熏水嫩的唇上因为我的啃咬而泛着诱人的光泽,却也很搞笑的擦上了脏兮兮的泥土灰黑,我笑道:“我这各样子你也能吻下去?真乃高人是也!”

若熏大眼一眨:“只要是我的吟吟,怎样我都能吻下去。”

奖赏一记响吻:“真乖!”

对哥哥红依绿意勾勾手:“快点过来,一起洗。”

三个人没有动,红依绿意不用提,就连哥哥这平时妖艳不凡的人都有些不自然的小动作,我见状得意笑道:“你们就当没有我,难道男子一起同浴也会害羞吗?再不然,就当我是男子好了,反正我也当了十年的男人,快点,洗完了还有事要商量呢。”

哥哥手指一拉,将破衣绳子扯掉,黑漆漆的脸、手和脚丫,配上绝对修长俊美的身体,还真够怪异地。哥哥没有给我取笑的机会,快速跨腿踏进了浴池,想条灵活的鱼儿般嗖的钻进了水里……

我盯着哥哥傻眼的空挡,一眼没有照顾到红依绿意,两人已经坐到池子里,将脸沁到水里,头也不抬的冲洗着。

若熏的脸也泛着羞涩的红晕,却也听话的将衣衫脱下,扔到了池子外面,亵裤没有脱就再次钻进了浴池里,在水下搅动了一阵,才将亵裤脱下,挂着热水扔了出去。然后像个乖巧的小媳妇,情谊绵绵的贴了过来,为我擦洗着身子,动作细致得犹如爱护易碎的宝贝。

我趴在他耳边,呵着气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穿着亵裤进浴池。”说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握在若熏不好意思的硬挺上,轻轻揉捏着。

若熏精美绝伦的脸一红,身体一僵,漂亮的唇微张,吐出一个底气不足的字:“别……”却突然一把抓住我仍旧缠布条受伤的另一只手,厉声问:“怎么弄的?”

我眨眨眼睛:“宝贝啊,你好凶啊。请放心,绝对不是想你想得闹心闹肝后,自己划地!哈哈……是一不小心被某个不知名的东西划伤了,要不是因为天黑,我一定将其碎尸万断,抱我受伤之仇,以解若熏之恨!若你觉得不为我报此仇,就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就请于某个小夜晚,顺着我乱摸的方向,然后找到伤我的不知名小东西,石头糊之,牙啃之,脚踹之,脑嗑之……”

若熏眨眨眼睛,立刻没有了刚才的底气,双手一伸,将我拦入坏里,嘟囔道:“大黑天,你乱跑什么啊?”

我刚要回话敷衍,红依就把话接了过去:“她是出去找我,才受的伤。”

若熏扁扁嘴,没有说话,却突然蹿了出去,扑向红依,张开的嘴想说些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只听见一声极其凄惨的哀嚎痛音,若熏也随之缩了回来,呲着牙,颤抖地捂住我的手,而我的手正好攥在他的鸟儿上……

若熏一脸委屈,眼泪霹雳啪啦的坠进浴水里,画出了点点圈圈,我手上仍旧抓着他的小鸟,想收回,却知道伤害已经造成,只能轻轻揉着,想环节着他的疼痛,满脸欠意的看着他,小声哄着:“古哥哥,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不疼,不疼哦,哎……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三天瘦了多少,才……才攥紧的,谁知道你突然就冲出去了,你还真是不小心啊。”

若熏脸一红,大眼睛水亮亮的收了泪珠,我自动把这种现象归结为感动,也不愿意总结为被我一不小心抓疼了。若熏也因为我的一声古哥哥而精神振奋,一把抱住我,声音颤抖而轻柔:“没……没瘦。”我想,他应该还想告诉我说,没疼吧。

我又捏了捏,淫笑道:“感觉你好像有点瘦了哦!”

若熏没在答话,也没有挣扎,任我攥着他的命根子,脸红得要命,眼睛不肯看我,手却掩饰性的忙乎着为我冲洗身体,只是腿一直收得很紧,怕是真疼得够呛。

绿意突然靠了过来,小手也在我身上忙乎开了,想了又想,还是脱口问出:“绝色,人瘦了,鸟儿也真会瘦吗?”

我啊了一声,松了拉扯若熏鸟儿的手,却像见到外星人说要嫁给我般,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我本以为,手在水下耍流氓,水上的人是不会看见地,却不想……如此隐蔽的暗语,还是让别人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不觉间脸红脖子粗的往水下钻,却没想到,入水后,看见了一副绝佳的诱惑风景。一双双修长雅致的美腿,一只只挺立的小鸟儿,一条条若蛇般的蛮腰!

靠!太美丽了!水晃动,小鸟就像有了自己独特的生命般,摇摇摆摆,随波而舞,如海带般浮动生长……

旦见,清澈的浴水中,缓缓浮起了一股红色的不明液体,哥哥和红依忙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将我的头仰起,轻拍着。

哥哥骂道:“没有出息!”

我呜咽道:“男色是猛药,太诱人啦!”

红依训斥道:“看两个人就已经流鼻血不止,还非要五个人同洗!”我还没回话,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失口,忙红着脸解释道:“我们……我们没有那样……”没有哪样?当然是没三个人一起发生实质性的某中关系喽。

众人没有搭腔,细想想,这腔确实不大好搭,还是沉默的好。

绿意继续拍着我的头,若熏将我抱到怀里,让我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看着四位风情迥异的绝色男子,得意之情飘然而起,若这淡淡的水雾,袅袅而升……

若熏尴尬的找着话题:“吟吟,你和洪仙儿怎么又撞的了一起,看样子还很熟络。”

我摇头晃脑大有感伤的将与洪仙儿较量的经历大概讲了一遍,总结性发言为:“我还是对她留有一部分的保留态度。”

若熏说:“今天见她对你格外热情,也许会让人觉得她与你很亲近,却不知她此人一向凶狠霸权,得罪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尤其是在政治上的敌对,更会因为种种原因被判重刑,或无故遭遇暗杀。她年纪轻轻就能做上四大长老的位置,手段如何可想一番。”

我摸了把红依绿意的胸脯,淡然道:“那也没有办法,谁让咱家特产绝色呢?既然让人家盯上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喽。不过,他一定摸不到我的底细,所以,嘿嘿……暂时安全!”

哥哥往池壁上一靠,头微仰,发丝莹亮地贴在蜜色的肌肤上,既性感又慵懒,他闭上眼享受着水雾萦绕,看似漫不经心的说:“暂时安全吗?到不见得……你独自来过古府,见过古夫,虽然是一身男装,但声音却并未伪装,想然等会儿怕还是要再见上一面的。而今天若不是若熏强拉你入府,真被那洪仙儿带去她府,怕也是个水深火热,深浅无知。等会儿沐浴完,那洪仙儿也未必肯放过我们,必然又是一翻纠缠。怕到时古府,洪府,皆若饿狼,想分食之……”

我顿时感到头痛,往若熏怀里一缩:“那可怎么办啊?原本的夜探,非得弄成了日游。不然,等会儿若熏开后门,我们偷着溜出去吧。”

哥哥眼都不曾张开,继续说道:“溜过今天,你明天就不惹事了吗?”

我突然张大眼睛,水声哗啦一响,人已经窜到哥哥身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点着他胸前的小巧果实,在气愤的同时,不忘占点小便宜,恶声道:“你说谁惹事?说谁?”

哥哥张开细长的凤目,半眯着眼看了看我:“被你戳坏了。”

“啥?”我一时间没有连线明白,不知道哥哥说的什么东西戳坏了。

哥哥轻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个勾引无罪啊,凤眼一瞄,扫向自己被我蹂躏在一指禅下的红润小果实。

我猛然间收了手,关心脱口而出:“疼吗?”

哥哥答道:“还好。”

我当时无限心疼的看着那小巧而精美的果实,毫不犹豫的底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上面一舔。在哥哥身体一僵的空挡,含住了那被我捅破了皮的小宝贝,舌转唇吸的舔吮着,哥哥的双手在我腰上收紧,出口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弟弟,你做什么?”

抬起头,正对上哥哥布满霞光的脸和充满赤裸情欲的眼睛,低头一看,我们的赤裸相拥成暧昧的姿势,想想我刚才的含果行为,顿时觉得脸也是一烧,不安的偷瞄了眼若熏,红依,绿意,三个人皆一副看春宫图的表情,不过,这春宫图要是自己老婆和别的男子演,眼神就有待考究了。

我当时是继续跨坐在哥哥身上也不是,下来更不是,只能尴尬的笑两声,指了指哥哥胸脯:“小果实受伤了,我舔舔,就好。别看这东西小巧,学问大着呢,要是真坏了,我的娃娃们谁来喂啊?此事干系重大,要严肃对待!喂,喂,我都说要严肃对待,你们几个笑什么?笑什么?”见众笑不止,我恶意淫笑道:“好,好,让你们笑,看我不压了你们,弄大肚子,让你们一各个成胖枣核形!”狼扑过去,水珠四起,雾气萦绕下,人更添妩媚妖娆。一时间,整间装潢考究的大浴室,成了一幅绝艳情色的旖旎画面,我大笑着追着四人,狼爪乱摸,占尽了便宜。

嬉闹过后,我全身无力的依靠在池壁上,看着同样喘息的四美色,心道: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说什么也能死不要脸的占上一两个真实地便宜!

水波动荡,若熏来到我身边,手臂一揽

若熏的手臂在我腰上收了收:“不能再等了,女皇已经宣我明日进宫,怕夜长梦多。”

我心一惊:“她猴急什么?也不看看我这边的时间安排,真讨厌!”又想想,自己是抢人家妃子,还让人家安排我合适的时间,恐有不妥,才呵呵一笑说:“反正她是宣不到人地!我怎么能让我家娃他爸,给别人当奶爹呢?安啦,一切有我们。”这就是大家庭的好处,一切问题是我们承担,而不在是我一人小小的肩膀。

若熏的下巴在我脸上轻噌,柔情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像乖巧的猫眯,眼里却是绝对的执着。

洗漱完毕,穿起了若熏为我们准备的衣衫。

我身穿一拢上好的雪龙帛锦,质地轻软而优雅华美,外套一层缀金勾花薄沙,贵气中平添了几分缥缈之美。将一半的头发轻挽成孔雀尾状,擦上了大粒的纯天然珍珠,颗颗价值不菲,真看出若熏平时积攒了多少宝贝。眉心处,垂钓点缀了三颗小巧的珍珠,浑圆而精美。双耳各钓着一串打磨好的碎钻,以一颗圆润的珍珠封底,行走转动间流光异彩。

哥哥,红依,绿意,若熏,皆是一拢云袖白衣,腰身以同质地的宽带拢扎,将妩媚的腰姿,修长的美腿,勾画得若隐若现。在纯色中妖娆亮丽,在洁白中靡丽动人,美得恍惚了人的视觉。

若熏的衣服虽然也是纯白,却有区与我们,毕竟让人一眼看出什么端倪来,不好。

我拢了拢被若熏擦干,绿意梳好的秀发,抿了抿红依递来的红纸,收起懒散之气,将声音拿捏了一下,轻笑问道:“此装与男装的区别很大吧?”

见四男色眼含甜蜜浓情的惊艳模样,我心里美滋滋的,看来,平时我还真是不太注重形象,虽然一身女装,却不善打理,总是疯癫癫的样子。

我一边说,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绝美风景:“那洪仙儿虽然不知道我叫什么,但上次我来拜访古君时,说自己叫吟吟,虽那是男装,但我还是怕被认出来。”

若熏说:“吟吟别担心,父君此刻应该不在府内,昨日与他人有约,应去作客了。”

我眼睛一亮,兴奋的问:“真的?”

若熏点点头:“真的。”

我一巴掌糊之:“丫,不早说!”接着兴奋道:“既然若熏老爹不在,那就太好了,从现在起到安全距离,我就按认识的先后排个名字,叫若颜曲吟,如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真名,无论是贾绝色,还是某某吟!b

哥哥衣衫一拂,手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取笑道:“这里就四位男子,你却都讨好了一遍,将各个名字都编制了进去,要是等众人都到了,我看你的名字要怎么改。”

我贼笑道:“那就叫‘人人都爱贾绝色,真吟魔’呗,既表达了我们之间深刻的情谊,又不得罪人,多好。”

哥哥宠腻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亏你能想得出。”

我眼睛圆瞪:“就我这聪明的脑瓜你当是白长的吗?不然怎么骗得你们与我制造下一代啊?‘人人都爱贾绝色,真吟魔’还算个事儿了?这是特殊环境特殊变名,等咱们有家了,你们再看看我是怎么蒸腾地,我要把卧室叫‘欲火战场’,把婴儿房叫‘培苗基地’!”

红依轻唾道:“不要脸。”

我斜眼看看红依:“你怎么能说我总惹你?明明是你总惹我才是。我若不要脸,你从了我,不正是默认了我不要脸的行为?再说,我看你在床上时,比我放荡多了……”

红依双眸立马喷火:“贾!绝!色!别乱说话!”

我马上无辜道:“我哪里有?事实胜于雄辩!”

红依脸若滴血,咬着牙向我冲来,我也掳起了袖子准备迎站,眼见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既将打响,门口突然有人来报,说古长老请各位客人到前厅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