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伸手描绘着我的唇,笑问:“还想走吗?那美艳尤物勾魂酥骨,又如此热情,弟弟何不享受享受?”

我身体一抖,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心中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哥哥就了然的自动回答道:“从他用莹白的大腿挑开罗帐,我就看了场情色好戏。”

一把拉住哥哥的衣袖:“哥哥你可是看到了,我是如何的临危不乱,遇色不惊,镇定自若,耐雨,耐旱,耐勾引的大好女青年啊”

哥哥凤眼一眯,胳膊一抬,缠上我的腰,吻也随之落下:“褒奖一下……”

我们顿时干柴烈火烧得炽热……

我的哥哥啊,真是位典型的醋坛子

他能接受红依绿意,是因为我和他们在失忆后发生了关系;能接受爹爹,是因为我和爹爹一起生活了十年,想分也分不开;能接受若熏,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比哥哥还早;对朝虽然持保有态度,但也不见得会反对。其实,不只哥哥,恐怕就连我身边的其他男人也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我这断乱来乱去的情史而大感头痛,却没有一点办法。但他们几人,一定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位未来的争宠者。略想一下,还真是恶寒要是我刚才一个没挺住,受了勾引,此刻还真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我欲望的小火苗正噌噌乱穿,却被哥哥无情地压住乱摸的小色爪子。我不满的再扑,他再拉,我哀嚎着狠扑,哥哥突然躲开,我淫笑着:“好啊,跟我玩情趣了,宝贝,我来也……”

我张牙舞爪袭击的动作,突然停止,眼睛张大,再放大,看见红依绿意站在床的另一边,正瞪着我看

真是……万般笔墨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啊。

我咧开嘴角,扑向红依绿意,讨好的挨个亲了亲,咬了咬:“你们……”

“从他用莹白的大腿挑开罗帐,我们也跟着看了场情色好戏。”红依不紧不慢的说。

我嘿嘿一笑,脸有点红:“那你们也一定看见我临危不乱,遇色不惊……”

红依手一伸,拉住我比比画画的手:“停同样的话,我们听过了。”

绿意扑进我怀里:“那男子真不要脸,看得绿意都脸红心跳的,绝色能冷静下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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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眼知情不报的哥哥,得意道:“那是,我一想到你们对我的这般情谊,就算他们给我灌十斤春药,我也宁可自己撞死,也不会再招惹其他男子更何况他只是把鸟儿的毛剔了,露露大腿,自摸呻吟一番,就想勾引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人吗?哼太小看我了即使他把鸟儿毛都染成金色,即使他扒光了自己,做出各种勾引的动作,我也坚决不受勾引我意志坚定,不容许不革命思想的存在”冷静吗?我不觉得自己冷静,不然你们进来,我竟然不知道?

哥哥抚着我的发,柔声道:“弟弟不是想我们也把鸟儿上的毛剃掉,生些情趣吧?”

我脸一红,忙仰头,以视死如归的眼神直视着哥哥:“哥哥说的哪里话?以你们的风情还用学了别人那些下三烂的手法?你们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美仑美奂浅笑顾盼间,那一座座城池就跟爆炸似的轰然沦陷再说,大冬天的替毛多冷啊”

哥哥哈哈一顿大笑,我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等她们都睡下了,咱好出逃啊,你还真想引来几个人,崇拜一下哥哥举世无双的容颜吗?”

哥哥在我手心一吻,邪笑道:“弟弟,趣人。”

我瞪:“此等关键时刻不许调情,回家,床上,随时迎战”

红依:“下流。”

我哼:“再闹,就用你换一个处男”

红依嘴交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绿意仍旧赖在我怀里:“绝色,我们怎么出去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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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着脸:“我想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好闹心啊,都快到半夜了,若熏那边一定急死了。”

哥哥拥上我的腰:“既然已经如此,一切就得从长计议。”

我严肃道:“不能从长,要从短,不然,救不了若熏,我就得给女皇养儿子了我们现在就偷偷摸摸的溜出去,然后潜到古府,将若熏脱到做案现场,杀之行动”

让三人带好沙帽,防止被抓后暴露哥哥身份,我可要留一手,想然那洪仙儿也未必想和我撕破脸。

一人当先,从哥哥来的窗户蹿了出去。猫腰,点脚,收爪,竖耳,继续潜行在华丽洪府的回廊上。东跳,西蹿,忙乎得我一身大汗。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回头,见哥哥柔情无限地擦了擦我的汗,说:“弟弟,你跑错方向了。”

我狠眼瞪:“不早说”转身,继续跑……

又有人轻拍我肩膀,我不耐烦地低吼道:“我靠不是又跑错方向了吧?”

一声轻笑,若蜜糖般甜美可人,却在这样以逃跑为前提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阴森,肢体发寒。因为那个声音嬉笑着说:“呵呵……难道姐姐不分东南西北?”

第一百一十八章黑夜大逃亡

我扯开个不自然的笑,回过头来:“不是不分,是根本就不分,本想带着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转转,却不想转丢了自己大半夜的,还打扰了妹妹的好梦,还是劳烦妹妹将我们送回去吧。”瞪眼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三位亲亲,我再次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手”

被重新请回到屋子里,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肚脐眼,肚脐眼鄙视鼻眼,都无语问苍天了。我气愤地直跺着脚,在三人面前趟着地毯上的灰,烦躁道:“逃跑哈方向错了哈都是高手,哈我要疯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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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打个慵懒的哈欠,伸手拉下满屋溜自己乱跑的我:“稍安毋躁,再等一会儿。”_

我眼睛突然变得瓦亮:“果真?”

哥哥淡笑点头:“果真。”

我兴奋道:“果然是我亲哥啊,来来来,亲亲。”

哥哥瞥我一眼,学着我的样子说:“高手,哈”

我愣,扑之:“哥哥,有没有人和你说,你学舌的样子好媚哦。”

哥哥凤眼微扬,勾起恶魔般邪美的笑:“弟弟喜欢就好。”

红依说:“第一次出逃,不过是个试探,扔块石头引些涟漪,看看他们的人马布局,等会儿暗号一响,我们再出。”

我笑问:“那么说你们都商量好了?而我就是那块傻不拉讥的石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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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回道:“寇哥哥是先找到的我们之后,才一起过来找绝色的。”

我狠点头:“果然心里有我”

哥哥笑道:“当然有弟弟,不然就一掌披昏了那妖精,哪里来得香感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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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回口贫嘴,就听见外面传来急呼:“不好啦,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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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牵着我的手:“走。”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大感靠了棵大树好乘凉。看来,哥哥应该在我们进入洪府前,就和隐形侍卫沟搭上了,不对,不对,是沟通,绝对良好而善良的沟通

出了屋子,敲昏了四名护卫,踢翻了两盆看似名贵的花草,看见洪府的一角正火光蔓延,却也看见了一直等在回廊上,望着火光当烟花的洪仙儿

我看看哥哥,哥哥看看我,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此女若不是心思万般细腻绝非常人可比,就是对那房屋不甚在意,只想要我的红红绿绿。

洪仙儿玉指一弯,提起一壶酒,仰头喝下,目光霍霍明亮的直视着我的眼:“姐姐又出来溜达了?”

我不自然的笑笑,走到她身旁坐下,望着火起的方向:“妹妹好雅兴,看焰火呢?”

她淡淡一笑,似乎有些苦涩:“姐姐就这么想离开仙儿吗?”

我揽住她的肩膀,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安静的像只睡着了的猫儿。我叹息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能陪得你一时却陪不了你一生,纵使寂寞,有时候也是一种唯美的心情。”

洪仙儿扬可扬漂亮得有恍惚的脸:“我待姐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把自己最心爱的男宠都送了你。”

我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能送人的,就不是最心爱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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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身体一挺,正视着我:“那红红绿绿是姐姐最心爱之物,对不对?”_

我笑了笑:“仙儿,只要是我心爱的,必然是要受我保护。”站起身,摸了摸洪仙儿艳若玫瑰的脸:“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给予……保重……”转身,带着莫名其妙的感伤走

身后穿来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会骗人,既然爱不是占有,那就把他们送给我吧,我想,我能给予的比你要多得多”

_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转身,看着仰起下巴的洪仙儿:“妹妹,你这是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喽。”

洪仙儿呵呵笑着,仿佛很开心:“人生有姐姐陪着,仙儿也开心不少。”突然眼神一凛:“来人啊请姐姐回屋送红红绿绿入我房间”

月夜下,人影晃动,兵器泛着清冷阴森的寒光,复合着雕栏玉柱的华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的火焰映在洪仙儿脸上,既妖娆,又残忍。在她眼里,我看见自己和火焰一起混淆,燃烧,也许,这才是生命的乐曲。

我们相互注视着,就像两头随时可能嘶咬在一起的野兽,只想致命的攻击哪怕这只野兽并没有做出威胁的举动,但,既然生活在嗜血的丛林中,存活,就是威胁……_

仙儿,我一直不想与你为敌,一直不想……

我高吼一声:“跑”对,不能做长远打算,先溜出去在说,我不想被她困一辈子,当个宠物养,更不想让红依绿意委身在她旁边当两个随时可以送出的男宠

看来洪仙儿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一时间人马从四处出现,将我们团团围住。我家亲亲宝贝三人从对方手中夺过兵器,护着我,开始往外冲。我虽然跑得快,但却没有什么功底,只能被夹在中间,当起了累赘。

红依绿意身形敏捷,动作狠准,绝对不留情面,而我绝对想不到的是,绿意的柔嫩小手,伤起人来,竟然没有一丝含糊,一丝不忍。

我想抱头痛哭一场,感叹今天不应该只穿着乞丐服,就跑了出来,弄得什么武器都没带上,眼见着要吃亏啊+

红依绿意的拳脚虽然一般,但具哥哥的小道消息说,‘依琴’‘绿萧’可是非常厉害的摄魂武器不但能控制人的心神,还能摧毁人的心智,既可使人如痴如醉,也可使人精神涣散,更可让人相互厮杀,或自杀当然,这要看抚琴吹萧者的造诣了。一句话:悔恨啊又一句话:也不能怪我不让他们带着‘依琴’‘绿萧’出来,想想,谁家要饭的还背着琴,拿着萧,装流浪落魄歌手呢?

哥哥夺了他人的大刀,飞舞之处,必然纷纷血色红花,虽然不是自己擅长的武器,但也若矫健银龙般招招凶猛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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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软剑,具红依绿意的小道消息说,是真正难得一见的宝贝其材质不但百年难寻,且此剑更是出自铸造大师某某某的绝世之作见血无痕我再说一句话:哥哥有浪费我银子的嫌疑想想,这么有名头剑,怎能不费银子?我最后说一句:哥哥当初做乞丐时,要是有此等好剑,就不用当乞丐,直接卖了剑,当大爷,多好就是挥舞着软剑去抢劫,都是一条璀璨的生活来源啊靠还当什么乞丐啊?所以,不能怪我,不让他们带兵器啊有谁见乞丐挂软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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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溜神,周边刀光剑影,时刻有将我扼杀在遐想中的危险

眼见要突破出一个方位,却被敌军一刀避散,我忙躲向一边,也拳打脚踢起来。打不过,我就挠;挠不解恨,我就咬;咬还不成,我就跑反正我有超级无敌飞毛腿,踹一脚,我就跑,还不成吗?

不过,今天这跑得及其不顺利,因为人太多,我这么跑,都有点铺不开路,弄得跟逃命似的乱蹿,一点也没有往日追朝时的优雅身姿。但很幸运,虽然哥哥红依绿意用刀很不方便,但对付此等护卫,还是大大有余。

我在小小的骄傲时,还是忍不住抱怨想我一杀手党的中尖分子,竟然沦落到此,也真是悲哀我的爹爹,我的朝啊,你们再哪里啊?吟吟好想你们快来救救我,你们的宝贝吟吟就要让人分尸了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屋顶青衫人影一闪,直接向我冲来,我顿感老天太厚待我,简直是我亲爹啊

于是,我仰起委屈的小脸,凑了过去……

张口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爹爹还没有喊出口,我一愣,他亦是一僵。我因失望而气得破口大骂到:“你以后别穿青色衣服,简直是对那冰清颜色的一种深刻地侮辱”

六十多岁,头发半白,外家一脸阴霾的老男人,就这么被我惹毛了,黑黑的指甲一抓,黄牙一呲,怒声道:“小娃,拿命来”

我一脸黑线,就埋汰他一句,他竟然要我命?真是人越老心眼越小苗头不对,我马上撒开腿,猛往哥哥身边逃去。他的抓挠和我的抓挠绝对不一样我挠是破皮,他挠是要命我灵敏地躲过他的一击,看见被他误抓的护卫,背后一大块肉已经没有,人也随之倒在地上,挂了我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却也以为此番窥视敌情而产生的震撼,让我忘了跑,瞬间,只见那爪已经伸到我胸口处,我忙大呼:“啊流氓”

老家伙爪子一顿,像老鹰一般的锐利目光一停,我忙将胸脯一挺,吼道:“来啊,你抓啊,你个老不死的你想占老娘便宜就直说,还竟往胸上抓告诉你你抓了我,我也不会娶你你这叫什么?荡夫对,没人要的下贱荡夫”

他的爪子在发抖,小鹰眼里充上血色,大吼道:“看老夫今天不碎了你个不知道好歹的恶妇”一爪抓下,我忙后跳着闪开,却抵不过他的连环抓。我气不过,也想回他一爪,想想,还是算了。我要是用‘抓鸟儿凤爪手’对付他,岂不枉费了我此爪只抓绝色鸟儿,这一既坚贞又执着的美好愿望?

要说这高手过招,就不能有半点马虎,更何况我还不是高手……

他一记狠抓,我顿时觉得小命休以,却被哥哥大刀一挥,紧贴着我的后背砍了下来,我都能感觉到那刀从头顶,滑过脖子,又落在后背上的那股冷风。虽然哥哥这一刀劈开了那位盗版青衫爹爹,实则爷爷级的掉渣人物,但也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要是哥哥的刀法偏了那么一点点,我定然挂掉;要是我脚下那么一滑,我又挂了;要是我跑的速度慢了那么一点点,我铁定挂得凄惨无比啥有不说了,一刀,一爪间,我命悬一线啊来不及擦额头上的冷汗,脚底摸油才是正事。

哥哥一声低吼:“带弟弟走”白衣若翩然飞舞的梨花,一转一提一劈一划间与那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头打得不分上下。+

红依绿意架起我,就要飞出去,我一顿挣扎,大喊:“去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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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扭不过我,红依转身扑向那能打的掉渣老头,绿意护着我与剩下的残兵败将继续练习拳脚。

我见那老头招招歹毒凶狠,好几次都差点将红依和哥哥抓伤,我气不供的跳脚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学人家年轻人好勇斗狠,也不怕一拳干脱轨你那不牢固的胳膊肘子一不小心拧伤了你那老天八地的跨部轴子一脚踢飞你那半夜抽筋没人揉的干瘪小腿你丫地,也不看看你身上那几个眼看高老还乡的零件,还继续装什么金刚不坏之身,练习什么小鸡扒地爪法?你以为你练习好了,就有签名售书的机会了?我呸”打不过你,我还气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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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一席话,老家伙气得浑身发抖,却更加招招疯狂,寸寸致命,人也在万般刀影茫茫中,对我投来了深切关注的一眼,呲牙挤出几个字:“老夫不杀你,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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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马上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怕怕,好怕怕哦,你来,你来杀我啊你杀了我在照照镜子,一样不是人哈哈哈……呀,小心老头子,你腿踢那么高做什么?看,裤裆露毛了吧?”

那老头因我突出此语,双腿一收,身形一颤,届时挨了哥哥一刀,血在大腿上涌了出来我这个乐啊,原来我扰乱敌心的本领如此之强啊。那……只好继续

瞥了眼一直旁观的洪仙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仙鹤,病秧子,花蜘蛛。我左扭扭腰,右撅撅屁股,小手像小沙锤一样打着拍子,怪声调唱大声唱到:

看我

你在害怕什么?

是我错,

怎能够啊

_

把老头砍得喷血

伤口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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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怕再痛

没什么

多砍几刀

你会练成护体神功

看见老头

我不怕不怕啦

我神经比较大

不怕不怕不怕啦

老头只会乱挠人劈大腿

露毛也是下贱表现

一刀砍下也不怕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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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面像鬼不怕不怕啦

流血再多我就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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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逃出升天”

我改编的《不怕不怕》再次得到老头对我绝对高度的重视,投向我的一眼,到底包含了多少即深刻有坚定的情谊没有人知道。我说过,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一分神,轻则见血,重则毙命。

我笑道:“恭喜你,糟老头子,你伴随着我绕梁三日不绝与耳的绝美歌声,再次受伤啦恭喜,恭喜,恭喜你……恭喜,恭喜,恭喜你……”我跳来跳去,指望着这一句,开起了个人演唱会。

哥哥再次低吼:“带她走”

我再次侠义豪天的大喊:“要走一起走,要抱一起抱,妞也要一起泡”哥哥身行一僵,硬是挨了一铁爪子,人也随之倒退三步,看得我这个心肝打拧的疼啊,忙大喊:“妞不一起泡了,你好好对敌吧”

转眼,又开始给红依加气:“红红啊,给我争气啊,用我教你最厉害的那招对付他”

红依身型一顿,回吼道:“才不”却在说话的刹那间左臂遭遇袭击,白衣被那掉渣老头划开一条口子。我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红依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那衣服也是满昂贵地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看,白瞎一件衣服吧?

好,你们不来,我来我一个高轻蹿了出去,准备来个偷袭,当我突然站到那糟老头子的面前时,他亦是一愣,我抓紧时间,大吼一声:“抓奶龙爪手”手一伸,他下意识的双手护胸。我酝足了全身之力,狠卷起一脚,正中他鸟儿上

他痛彻心扉地发出一声响透半边天的凄惨嚎叫,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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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裙子,笑嘻嘻说:“想不到这位糟老头还是个实在人,就告诉你我这独门武功秘籍叫什么名字好了,你听好,它叫:风火雷电霹雳啪啦暗渡沉仓疑似七魂八魄惊天地泣鬼神抓奶龙爪手恰似前无来着后无古人葵花宝殿废根夺命猛踢鸟儿凤卷腿是也哼怕了吧?敢伤我的人,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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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转身,对着免费看了场好戏的洪仙儿飞起一吻,笑道:“宝贝妹子啊,姐姐我可走了,有时间再来作客,还给你唱歌哦,嘿嘿……不过,你可别让你那大花蜘蛛缠着我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娃啊。”眼波一转,扫下我的三位宝贝:“跑”

我拔腿就要开溜,被哥哥一把拉住,无奈道:“方向又错了。”

我哦了一声,开始往返方向跑,跑过糟老头身边,还不望补一脚,让他对我印象再深刻一点要说跑,那真不是吹的,我若称第二,称第一的人早就脸红撞墙死了。当然,我也只是说自己跑很厉害,但不包括武功。

眨眼间,我已经冲到拐角,在哥哥红依绿意的急呼中,隐入黑暗……

一百一十九撕破脸

“嗯……洪府的景色还真的不错,尤其是那边烧得炽热的火焰,真有点过年的味道!哈哈……仙儿妹妹,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住够,不如,多留姐姐我一段时间吧……对了,我脖子上架着这么明晃晃的漂亮匕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你告诉你的手下,千可别激动,手可别抖,万一我脖子上的血污染了你家刚擦好的刀,就不好,呵呵……”巧笑颦兮的一点点后退,看见哥哥红依绿意草木皆兵,顿时紧张起来。洪仙儿到是一脸自信满满,好像在说:小样儿,我看你怎么飞出我的大巴掌。

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徐娘半老,侧过脸对洪仙儿低下头,尊敬的说道:“属下将此顽女捉回,请主上发落。”

然后一转头,看见了地上的老男人,急声问:“你没事吧?”

地上的身影颤颤巍巍站起来,饱含着无比怨毒的眼神,抖到我面前,当看向徐娘半老时,眼神届时一柔:“无碍。”转向我时,顿时杀气腾腾,爪子一抬:“我杀了你!”

我忙呼:“住手!年纪一大把,脾气到不小,你说杀就杀,你不问问你家主子?是不是太不拿她当回事儿了?”挑拨离间,我拿手。

那人听我一言,忙弯腰转向洪仙儿:“主子,请把此顽女交与属下,为属下报仇

洪仙儿冷眼带着丝残忍的笑看向我,问糟老头子:“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糟老头答道:“属下定让她生不如死,治她有辱主子之罪。”

我呵呵一笑,强撑着场面:“有辱主子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我一没打输,二没有当着仙儿妹妹的面捂着干瘪的鸟儿呻吟!你说,你是不是想借我踢你一脚的空挡勾引我妹妹?”

那小鹰眼一缩,老脸又挂不住了,回吼道:“女娃休要恶毒,看等会儿老夫怎么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