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蜘蛛马上抬起泪眼斑斑的脸,抽搭道:“行!再给一小会儿就好。”人噌的蹿到地上,又跑到另一片粉纱的后面,勾起了大腿……

我满身的黑线,也下了地,站在他眼前,无波无澜,一字一顿,面不表情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花蜘蛛忙风骚的一笑:“人家都演排了好几遍了,怎么着,也得来个全套地。”

我血管里开始飙黑线,一把掐过他的红色果实,用手一拧,在花蜘蛛一声高亢的痛呼声中,将他扯扔到床上,大吼:“MD!你还能不能解决点实际问题?下次再走过程,现在来灭火!”

花蜘蛛揉着自己小果实,将腿缠上我的腰,飞个媚眼,噘起红唇:“好,那就先来灭火。”

“啪……”我一巴掌狠拍在他后臀上,大吼:“姿势不对!丫地,当自己是小受呢?重来!”

花蜘蛛享受的眯起了眼:“啊~~再来~~”

我怒:“啊!啊!啊!我废了你!”劈里啪啦哄哄,老拳捶之,小脚踹之,手指掐之……

花蜘蛛:“哦~~啊~~嗯~~啊~~哦~~不行,要~~要丢了~~啊~~”

我:“呸!换人!”

一百九十八.都是冤家

暴力缠绵过后,两人饿得已经魂不覆体,于是,只能伤痕累累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想去弄点吃的裹腹。

从花蜘蛛房间里出来,已经是月染墨空。我累得跟二战似的,拖着腿出了门口。至于为什么这么累,有脑袋的人,就自己想去吧;没有脑袋的,我也实在帮不上忙了,毕竟我能和花蜘蛛上床,就已经证明我是个多没有脑子的人!

一出门,就见看见想要隐身的若熏,一个眼神过去,若熏定在原地,动不了了。我想发火他的听墙角行为,却也没有哪一次这么高兴有人出现在门口等我。我忙颤巍巍地奔了过去,将若熏抱在怀里,万分喜爱的亲了两口,若熏有点受宠若惊,甚至有些傻的气质,这点,我也主意到了他的异样,于是,哑着嗓子,柔声问:“怎么了?”

若熏忙摇头:“没……没怎么。”

没有多问,挂在若熏身上去吃饭。

一入饭厅,才知道,大家竟然没有散席,都坐着等我!但一见我来了,都显出微微不同的迥异表情,有咽口水的,有低头看饭碗的,有拉衣服袖子的,有装做没有看见我的,也有扯自己头发玩的。

哎……我这张老脸,是真的有些挂不住了,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眼波一转,若无其事的坐到爹爹旁边,开心的让大家吃饭,然后满脸是笑的夹了口菜放到嘴里,说到:“那个,刚才和花蜘蛛聊了一会,发现个新游戏,挺好玩的,以后和你们挨个试试。”

咣……

我拿眼一扫,看见若熏的碗掉到桌子上,红依筷子滚到了地上,绿意夹起的菜掉了,雪白的柔唇微张,还有点颤抖,爹爹好很多,只是闪躲着目光不看我,但杯子中的水,已经洒出了一滴落在衣袍上,朝低头,看起来还好。

我皱眉看向同样出现状况的森林,启尊,和桑渺,疑问道:“我靠!你们三个紧张什么?”

啪……

我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都来听我墙角了,是不是?上次看我和爹爹野战,看不过瘾,这回去听我和花蜘蛛的房事!听过瘾吗?走,现在做给你们看!这么好奇,以后不用分星期几了,直接赶一天得了!”

“不是,不是的,吟吟,不是我们故意听的,是……是……是花蜘蛛叫得太狠了。”若熏忙抬头解释。

我冷哼一声,到不是气他们听,至于气什么,真是没脸说!

绿意忙道:“是啊,我们等你吃饭,等了一会你都没回来,大家就知道你留在那里了。大家也没什么心情吃,就去亭子坐坐,没有故意去听,真的。”

MD!竟然传那么远!我瞪眼花蜘蛛,他忙低头吃饭,连大气都不敢喘。

红依冷嗤一声,说:“做都做了,还怕人听?”

我噌的射过去两道目剑:“你丫地,做都做了,还怕人看吗?明天若熏你去收入场券,我也公开自己的性生活!男主角:红依!”

红依吼:“你就知道拿老子出气!”

我怒:“就你说话不受听!就当你是出气桶,怎么了?不服气,撞墙去!”

红依喷火:“我要撞,也往你身上撞,死一个算一个!”

我噌的站起:“丫地,你那口狗牙,用磨刀石磨了?这么锋利?学会咬人了?”

红依仍旧坐着,却也彪悍的可以,回吼:“我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事,总被咬,还不行我回咬!”

我掳胳膊,要往前蹿:“好你个皮子紧的,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雪白一个扑,忙将我抱住:“别,红依不是故意和你闹的。”

我挣扎,拳脚乱扔:“你给我放开,我今天就是要找人打架,谁碰了算谁。”

雪白:“啊……”

我反扑:“怎么了?碰眼睛了是不是?好,你等着,我替你报仇!”

雪白再扑:“别……”

若熏眨着天使般纯净的大眼:“明明是你打的雪白,干嘛要找红依报仇?”

我瞪眼,大吼:“好你个若熏,竟然敢质问我?起因你懂不懂?红依气我我骂红依红依吼我我凶红依要揍他雪白揽着挨了打我要为他报仇打红依你说有错吗?若有错,你来,我告诉什么是一家之主,打你不算什么,还要扒你皮做人皮灯笼!我就是这么胡搅蛮缠,你们都给我听着,我喜欢你们时,你们就都给老实的呆着,尽量讨我欢喜,若不喜欢了,就将你们都卖小倌里去!嗷……”

桑渺突然站起,看向紧鼻子瞪眼睛掳胳膊挽袖子一腿还蹬在椅子的我,说道:“你不用做戏给我看,没到一年,我不会走!”转身,走了。

我瞪着他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没反映过来味道,雪白将我挽起的袖子放下,我屁股一歪,又坐回椅子上,疑问道:“他……怎么看出来的?”

爹爹说:“刚开始和红依吵还好,不过,你吼若熏吼得有点过,任谁听了都觉得有些假。”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回身揉了揉雪白的脸:“雪雪啊,让你受苦了,不行,我还得替你报仇!”

雪白柔柔的拉下我的手:“你就别闹了,好好吃点饭,都睡一天了,晚上不是还要练功吗?”

我指指红依:“你给我等着!明天咱们见!”其实我一直很生气,但无意间挥了雪白一拳后,就计上心头,盘算起了自毁形象第N招——喜新厌旧薄情寡意翻脸不认人!可惜,做过了,让人发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红依下意识的瞥了眼花蜘蛛,一直低头的花蜘蛛终于肯抬起青了一只眼睛的脸,对红依咧出了恐怖的笑,就仿佛说:哥们,自求多福吧。红依一抖,开始用眼神瞄着我。

爹爹为我夹了口菜,我忙张嘴,要他喂到嘴里,吞下菜,又狠瞪了花蜘蛛一眼,花蜘蛛万分愧疚的低下了头,成了家中没有地位的男人。

若熏也伸长了筷子,开始献媚的喂我菜,小心的问:“吟吟,你怎么了?为什么今天这么生气啊?”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噌的站起,将自己的裙子一掳,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两块严重的青紫。爹爹的手和雪白的齐伸了过来,一冷一热的覆在了青紫上,爹爹冷声问:“怎么弄的?”

我立刻委屈的要扯衣襟,却瞥见红着脸的启尊和森林,忙将衣服拉好,可怜巴巴的控诉起花蜘蛛:“就是他!他掐的,还咬了我一口!在胸上,好痛,好痛。”

花蜘蛛身边立刻围了一圈的人,各个表情不善的盯着他,花蜘蛛张着唯一一只能睁开的眼睛,也可怜巴巴的扫视着四周,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伤她的,真的不上,我是……我是觉得那样很快乐,才动的手,啊……”红依这暴龙已经开始挥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生气他没处发,所以,就冲花蜘蛛去了。

花蜘蛛忙蹿到我身后,抱着我的腰就是一顿晃:“你到是为我说句话啊!”

我嘿嘿笑到:“谁让你下手下嘴那么狠?活该,就让大家教训你一下,你不是很喜欢被打吗?这样,帮你爽一下。”

花蜘蛛急到:“别啊,我只喜欢你打,你若不帮我,我就用药迷昏他们了。”

“你敢?”绿意眼见也要杀过来。

花蜘蛛忙把衣襟一扯,众宝贝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花蜘蛛忙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得淋漓尽致,带着委屈的哭腔,颤抖道:“看看,看看,这是都是主人弄的,她说要和我玩SM,就把我弄成这样,我只不过学她的样子,想服侍她一下,却不想主人只喜欢玩别人,不喜欢被玩,这不,还给我一眼炮呢。你们都小心了,尤其是你,若熏,主人现在正在劲头上,说还没试过将人吊起来打呢。还有,红依绿意,我听主人说,好像有一招要往身上点滚烫的蜡烛油呢,你们……保重吧。”

花蜘蛛的一席话讲完,若熏已经咬住了下唇,正用一双浸满泪水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红依绿意脸色苍白的盯着蜡烛,打了个冷颤。

花蜘蛛将衣服一合,用那禁剩下的一只眼睛,飞我个媚眼,然后扭着腰,又晃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用非常关心的语气对若熏红依绿意说:“要不,你们的班我替了?反正我这身子都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怕为小哥几个单些磨难。”转向朝:“你若有事忙,我也挺了。”

我笑问:“你怎么不替爹爹,雪雪挺了?”

花蜘蛛瞥我一眼:“他们?他们你舍得动吗?”

我恍然大悟道:“哦……你还真是好心呢。”

花蜘蛛大义凛然道:“都是自家兄弟,当然要仁爱!”

我说:“那好啊,有谁这两天忙的,可以随意找人替班。”

花蜘蛛忙看向若熏,一副你不让我替班,你就要遭罪的表情。

若熏看看我,又看看花蜘蛛,又看看我,最后囔囔道:“不用了。”

花蜘蛛眼睛一瞪,忙说:“你这细皮嫩肉的被吊起来怎么办?可是要挨鞭子的!”

若熏又看看我,小声道:“吟吟顶多咬我,不会那样的……”看我瞧着他,又忙补充道:“若熏喜欢吟吟咬我,那个……不用你替班。”

花蜘蛛又看向红依绿意,一副你们可别傻的样子。

红依绿意对看了一下彼此,红依说:“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能解决。”

花蜘蛛忙将眼投到朝身上,朝看都没看他,继续吃饭。

花蜘蛛顿时像泻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桌子上,一手拿着筷子,一边狠揣着米饭,低咒道:“都虐死你们!”

事实证明,就他一个人渴望被虐,既然我如此恩怨分明,奖罚合理,对于不同的人,当然也知道要用不同的手段和方法。就像若熏,我比较喜欢和他玩角色互换,让他扮演女子,我扮演男子,他做小鸟依人状,我做一代枭雄。也会欺负他,看着他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但绝对不会向对花蜘蛛那样,下重手。而且,我觉得自己的手法不够硬,竟然把花狐狸折磨得出了伤,看来,对于SM之道,还在摸索中哦。

一百九十九.大育之家

现在,我的名气那是如日中天,气势如虹,知道江湖中都怎么传言吗?武功绝顶睿智仁得仙音鹤舞的天下第一大美人——了了,就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小人得志的嘴脸,你见过吗?豪情万丈的笑容,你知道吗?萎萎缩缩的窃笑,你晓得吗?嘴角抽筋眼冒金星小腿打颤大腿溜直酥胸硬挺的样子,有人知道是怎么了吗?报告!我知道!嗯,不错,自问自答很不错!

当我看见剑庄门口矗立着成千上万黑压压的脑袋,说要拜我为师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盘算着金子从天而降落,我带领着淫狐们,顶着锅盖,拎着麻袋,满院捡金子的超级快感了。颤抖着肩膀,手偷偷伸到爹爹的后屁股上,摸了摸,掐了掐,爹爹面对着前面黑压压的人头,到也很镇静,不慌不忙地背过手,攥住我的手脖,仍旧以飘飘欲仙的姿态傲然挺立着,这人,比我还能装。

我伸出另一只手,对着下面的人群挥了挥手,立刻产生了国家领导人访问贫困灾区的热烈反响,场面有点躁动,我忙摆住个相当有感性的造型,手向下一抚,人们安静。

讲话前清嗓,那是没有水平的表现;张口就来,那是没有思想的表演;像我这样,眼神一扫,淡定从容,以居高临下的气势,亲切和蔼的态度,缓缓开口,情真意切的进行了讲演:“非常感谢各位的爱戴,我也想将各位人才收入门下,但我这个人向来收徒比较严格,不喜欢随意应付了事,更不喜欢误人子弟。这样,我只收一百人为徒,大家竞争其位,各展所长,将自己最突出的一面,展现出来。请执着要拜我为师的人,三天后,将你最大的优势写在一张纸上,送到‘菩镜剑庄’。我会一一来看,然后进行测试比较。请写上你每个月的拜师费用,最高可以出到多少;写上你最大的特长与优点是什么;写上你的家事背景。

我虽然和正常人一样,需要衣食住行,但也不会靠收弟子的钱来供养。要知道有钱不是错误,没钱不是悲惨,我们要采取互相帮助的态度,让那些有志向有报复有理想有特长的家境贫困弟子,和有善心有品德有身份有地位家境富裕的弟子一同学到应该学到的知识,收到应该受到的教育,吃上一样香辣可口的饭菜!大千世界,众生云云,能聚集到一起就是莫大的缘分,让我们一同来完成最磅礴大气的人生目标,实现突破自我的崇高理想!!”

掌声,高呼声,狂热的响起,我突然有了做盟主的感觉。

将众人打发走了,风亭里,我依靠在爹爹身上,开始打着自己精明的算盘。

雪白将拂在我脸夹的银色发丝抚到耳后,问:“吟儿,你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得意的贼笑着:“想知道?成,亲我一口。”

雪白脸染红潮,瞄了眼红依绿意,有点尴尬的样子,最后还是温柔地贴上了自己的唇,换了一个想知道的答案。

我眼一扫,噘起嘴:“都谁想听?来,唰一下卡。那个,非淫狐人员,就不在编制内哦,别想卡老娘油水!”

宝贝们被我逗乐,都纷纷过来献吻,花蜘蛛最热情,抱着我就不松了,被若熏揪开,开始换人。绿意乖巧的越来越喜欢黏我,在我的怂恿下,也越来越喜欢和他哥打架,成了小老虎级的好战份子。他亲完后,又把他哥扯过去,非让这火山暴龙也补一口。红依这回到没闹情绪,飞快的亲我一口,就坐到一边吃水果去也。

一圈轮完,我抬头狠揪了爹爹一口:“好你个乘听的,竟然敢不买票!再罚一个!”又啵一口,才满意的笑道:“你们说,咱要是收了近一百个大财主,那小日子得多滋润啊,不单是学费,还有辅导费,补课费,书本费,陶冶情操费,伙食费,住宿费,业余爱好费,还我可以收些统一服装费,预名费,考试费,过级费,补考费,提供兵器费,勋章费,赞助费,设计形象费!哈哈哈……光想想,我就觉得自己在金子里裸奔呢,好兴奋!”

众人傻眼,一片沉默。

我一拍大腿,怪叫一声,愤恨到:“我靠!忘收报名费了!”

众人跌倒,一片凌乱。

我咧着大嘴心情特爽的笑着,对脑袋包裹得跟个大粽子似的桑渺说:“把大嘴闭上,小心扯动伤口。”

桑渺立刻将嘴闭上,听话得就像安了开关。

后院突然轰的一声,我忙第一个冲了出去,脚丫子踩在石子上,疼得我一个蹦高,就飞到了朝的身上,手一指:“冲!”

朝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几个飞跃,以猎豹的速度,就将我送到了实验室,见屋子里的人纷纷爬了出来,一各个呈现爆炸似的头型,身挂不遮体的烂布,满身满脸的乌黑,就跟刚装完炮灰屎壳郎似的,正将大西瓜般的东西,滚到我面前,我笑了笑,摇摇头,举了举拳头,示意大家回去,重新做!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很忙,经过考核比试,我也收了一百名门徒,其中六十个是肯付高额学费,又有抱负,又理想,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人。另四十名,最高是负不起一般学费,最低还得我负担起他们伙食费的弟子,但却是非常优秀,他们武功一般,但却精通一些特殊到我正好能用得着的手艺,让我甘愿这么养着。我将他们分类,要因材施教!

我们有万年冰河千年雪莲清冷一派的极品绝色——爹爹;

有如影随行阴魂不散不管自家产业一心陪伴爹爹的黑衣人——小森林子;

有白衣缥缈柔情似水心思剔透舞姿优美的可人——雪白;

有名震武林外表冷漠实则闷骚雷劈不响的黑狐——朝;

有天使笑容魔鬼黑手武功不高身形敏捷的超级神偷——若熏;

有胡搅蛮缠风骚酥骨媚眼若丝秒手回春的淫医——花蜘蛛;

有翩若惊鸿吼若火龙严重表里不一的抚琴火山——红依;

有芳姿妖妍靡丽动人韧性十足感情执着的吹萧伊人——绿意;

有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为人和善愈发干练的笑面虎——启尊;

有不会调情不会诱引不会浪漫傻傻执着的美人——桑渺;

还有那个我一直等一直等永远等死了都要等的人,狐狸本色妖之精华邪美恶霸的醋坛子——哥哥。

有我们这么强大的阵容,怎么可能教育不好这一百个毛头小子俏丽姑娘?

第一天训练,我这个主教大人当然要前去煽动一下情绪,白糊一些理论上的知识,然后向大家介绍了我的助教‘凌骨宫’现任宫主小森林子,他脸和他的衣服一样,深蓝成了一片。哥们,你还别不爽,不给你找点事做,万一哪天你长期压抑的欲火突然蹿起,直接燃烧到我爹爹房间里,就不好了。到时候你说,我是阉了你,还是割了你?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就直接剁了得了。

接着介绍第二助教,‘桑鸿山庄’公子桑渺,我也得为他找点事做,省着他天天吃我的闲饭不说,还总一副怨夫的表情瞄着我,等我一看过去,立刻送出迷人的笑,我都替他累得慌。而对于我交给他的这份工作,他那是相当满意了,好像终于有表现自身价值的机会,为我做些事的超级兴奋感。

第三助教,当然是朝,凭借朝在武林大会上的表现,谁不眼巴巴的希望能教自己两手?也好帅气十足,英挺十足,派头十足!

我的淫狐们是神秘的,都是辅助教员,不方便公开身份,但偶尔露出的一手,也让众学员刮目相看,知道什么叫做银色面具下的高手如云。花蜘蛛也屁颠颠的弄了个银色面具带着,说什么要有象征性的后宫标志。雪白也带个面具装了把高手,站在我的淫狐堆里,爹爹的旁边。放眼望去,真是色彩斑斓如诗如画,白衣,青衣,红衣,绿衣,黑衣,花衣,黄衣,晃亮了整个夏天。

没有给启尊安排工作,他现在很忙,每天都处理着江湖中的大小事物,但偶尔也会应邀前来,讲讲江湖中的新鲜趣闻,八卦一下他收集到的不重要信息,娱乐一下大家和我。

除了学费,至于我说得其它各项费用,也就是说说,那么黑心的事,我做不出来,钱固然很重要,但若以欺压崇尚学业的年轻人得到利润,就变得有辱文明了。

随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开发了研究小组,弄了几个项目,充分利用了一下人脑,对于我有根据的设想,更是让无数人钦佩的无以复加,对我的爱慕也越发的炽热。每天,我都会收到乱七八糟的礼物与情诗,弄得宝贝亲亲们万分恼火,对徒弟们的要求变得更加严格,不让他们有过多的精力放在我身上,也因此,传出了我了了严师出高徒的赞语!

我每天的日子,都过得非常充实,有这些交学费的苦力人员听我指挥调度,甘愿马首是瞻的围着我转,我也不含糊,将从电视上看到的超级训练场景全部布置齐全,让所有人耳目一新,更加积极的配合着我。不然怎么说做人要有知识,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你也要看电视!

我也把他们的体能发挥到极限。将整个‘菩衍剑庄’粉刷一新,亭台楼阁的布置一番,弄得生机盎然,处处怡情舒心。

我高喊的教导理念就是:因材施教!孔子的四字箴言让我诠释得淋漓尽致,将这帮学生也蒸腾得热血沸腾。

白天,我放这帮狼出去上山打猎,晚上,还会开个篝火晚会,让全剑装的所有人都来参加。一同说说笑笑吃着烧烤,既省钱,又融合感情,有百利而无一害,在火光中,一张张年轻而雀跃的脸庞,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我教大家唱《男儿当自强》,给大家讲《水浒英雄传》,日子很轻盈,也很愉快,只是心里的期盼越来越强烈,等待的滋味越来越难熬,梦中,还是会时常哭着惊醒,想起一些不堪的磨难,让我下定决心解决这个超级大麻烦,为自己,为他们,可以将脸孔光明正大地沐浴在阳光下!

二百唯一的独特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的各项研究成果也终于可以闪亮登场。

在我的精辟指导下,徒弟们给我做出了第一辆国产自行车!虽然样子有点怪,也很笨重,但当我穿着紧身无袖V字领水蓝上衣,齐腿水粉短裤,扎着长长的马尾,驾着散着点点金色光芒的大腿,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晨光中时,从宝贝喝粥的嘴角缓缓流下一行米汤。

我拍拍车后坐,问:「有没有人想搭顺风车?」

在傻愣了几秒,宝贝们都冲出来,前仆后的扯下袍子要包上我。而我,骑着自行车就跑路了,回过头嬉哈道:「大热的天,别让我捂出热痱子了,我不去后院,不让学生看,还不行吗?谁过来,我载他,啊……」

花蜘蛛眼睛一亮,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把着我的腰一跳,安全坐稳,我蹬着老爷牌自行车在我们独立的园子里,迎风飞扬。

花蜘蛛兴奋得大叫,我看他高兴的样子,也随着他一起喊,飞快地蹬着腿,感受清晨凉爽的风。

看我们这边玩得特爽,若熏和绿意也勾起了小心思,想要让我载。再然后,爹爹,雪白,红依,还有朝,都纷纷跑了过来,尝试起这一人间奇迹!明白了我这两个月忙来忙去,到底做的是什么怪东西。

在被大家累得气喘吁吁时,桑渺,启尊,森林,也都眼巴巴的看着我,被勾起了严重的好奇心,却又一副不好说出口的模样。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吸了几口大气,拍了拍后坐:「来,也带带你们三个,感受一下新鲜事物。」

桑渺眼睛一亮,手指微颤的放在了我的腰侧,我腿用力一噔,再次起航。然后是启尊,最后是森林,大家显然都被这东西震撼得无以复加。

在既兴奋又紧张中,秉着好奇宝贝的原则,这些人开始轮番学起了自行车,别看一各个是什么武林高手,一遇见自行车,竟都笨得跟白痴似的。

花蜘蛛的惨叫从来没有停过,若熏摔得眼睛都好了,绿意的小腿有点短,经常性摔倒,却咬着小嘴,满是韧性的不卜出声喊疼。红依摔了两回,气得两眼直冒火。要说这里比较聪明的,就属爹爹,雪白,还有我的朝。雪白一次也没摔过,竟然可以骑着上路!若不是他平时谁都极好,也从不黏我,更不争抢三个休息日,就他那雀跃的兴奋样子,早就被其它亲亲砸拳头了。爹爹和朝也很聴明,只摔了一次,就学会了,最后还带着我,兴奋得满园子里转。看见爹爹上扬的嘴角,和朝满是笑意的眼眸,我的心好暖,好暖。

桑渺,启尊,森林,都有工作要忙,我答应晚上交他们学,三个人才闷闷离去。桑渺和森林去教学生,启尊去管理江湖纷争,剩我和各位亲亲玩得不乐乎,嘲笑哪个蠢,那个骑自行车扭屁股!笑话哪个笨,笨得被车砸了两回!

被戏弄的对象气得脸红脖子粗,等下回换到别人摔倒,又笑得前仰后合,拍手哄笑,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是那个被嘲笑的对象。

玩累了,挂在朝身上,被他完全的护着,一觉得到红霞满天。吃过饭后,开始交桑渺,启尊,森林,学自行车,顺带着帮亲亲们巩固早晨的学羽成果。

接着。又耶来各种各样的成果,让所有宝贝们大开眼界,玩得不亦乐乎。

拿起一个橘子大小的黑球球。在手中掂了掂,成功引起了宝贝门的注意,我挺了挺胸脯,说道:「武力在高,挡不住片刀;轻功在好,飞不过大鸟;铜墙铁壁,抵不过炸药包!我手上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没有,世人不知道,却杀伤力及大,管你是什么金刚不坏铁布衫,还是天下无敌葵花宝典,只要一颗,保证重塑形象,再世为人为畜,就不可知了。现在,请所有人把耳朵捂上,向后退十步,看好前面的那棵两腰粗的树,注意了……」

手一挑。在引线上点了火,将手中的炸弹撇了出去,直接扔到那棵树上,结果,却反弹了回来,滚了滚,竟又滚回我的脚下!

我吓得紧急前踢,再次将那炸弹踢回到树上,眼见那烧没了引线的炸弹又滚了回来,我吓得抱头鼠串,东躲西藏,看得从亲亲一脑门的黑线。

等我窜来窜去,也没见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炸弹发挥它强劲的功效,我咬咬牙,又挺了半天,看家从亲亲严重怀欵的眼神,脸皮有点挂不住。咬咬牙,小心的走了过去,刚提起脚,想踢一踢,就听砰一声巨响,一股气体迎面袭来,我脑中空白一片,连躲闪都忘了,就已经被一拢青色衣衫护进了怀里,为我挡住了那突袭的爆破力。

好半天,才恍惚的回过神,忙检查爹爹的后背,是不是被炸药崩坏了。幸好炸药没有开发好,爹爹没什么大事,只是黑了大块的衣服,破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洞。

再看看爹爹旁边,所有在场的人都站在我附近,伸出的手还没有放下,都想将我庇护进自己怀里,保护着。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好感动,扑进爹爹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挨怀里哭诉了一番,就连桑渺,启尊,森林都见者有份,谁让人家也够意思,跑来救我呢。

等我终于发泄够了,大家也都被我磅礡的泪眼攻势哭得衣襟大湿,不好意思的扯起若熏的袖子,擦了擦脸,转身去看刚才的成果。

果然,我刚才站着的地方,被砸出个大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敢相信的惊恐模样。若熏抱着我,一副后怕的样子,绿意扯着我的手,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安抚自己受惊的心。

我又拿出一个漂亮的银质皮革护腕,绑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对着那棵福星高照的大树,用左手手指控制着古腕银针的输出量,顷刻间,将那棵树钉成了小虫窝,再次惊呆了从亲亲的眼。

我将手上的小型发射器解下来,在雪白吃惊的表情下,绑在了他的手腕:「你先练练。等熟悉了,我让花蜘蛛帮你喂上麻药,就算有一天你被人劫色,咱也不怕!不刺她个马蜂窝,我就跟她性!」知道雪白上次离开我,就是因为自卑不会武功,不但没有自保能力,还帮不上我的忙,这回好了,看他那一副眼含泪水的感动模样,就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雪白抚摸着腕上兵器,唇轻轻颤抖着,不敢抬眼看我,哽咽低语着:「原来,我真的可以选择自己的幸福。」

我抱着他,抺掉他流下的泪:「傻雪雪。」贴进他耳朵,小声道:「人家做事可是要回报地。」

雪白扑哧一下笑出声,拍掉我摸在他腰上的手,小声回道:「知道了。」

哇哈哈……其实,这些人当中,就属雪白最会服待人,花样也多,别被他柔柔的外表骗了,当人家不是传科毕业的呢?人家可是在阁里深造了十多年的房事啊,什么情趣不懂?什么体位不明白?什么敏感点找不到?只是雪白想,他就能玩出各种花式,陪我温存缠绵。

转眼看各位泛着醋味的亲亲,笑道:「大家武功这么厉害,当然就不需要这种小东西保护了,更何况高手过招,这东西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也就雪雪那不会武功的人,才能起到防范于未然的效果。」

花蜘蛛媚眼一飘,哼哼道:「人家也不会武功。」

我笑呵呵的又去掏神奇口袋,拿出件漂亮的金色软甲针织衫,花蜘蛛眼睛一亮,人就扑了过来,抢到了手里,飞也的套在了身上,摆了个风骚的造型,问:「美吗?」

我忍住喷血的冲动,干笑了两声,信手拿起一把刀,招着花蜘蛛就歌了下去,花蜘蛛吓得呼吸一紧,僵硬在当场,却没有躲闪。

当然,刀子贴在了金色针织衫上,根本没伤他分毫,我收了刀,花蜘蛛仍僵硬在当场,脸色渐渐泛白,又渐渐转红,最后怪叫一声,扑向我:「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发疯了要歌我呢!」

我笑:「那你怎么不躲?」

花蜘蛛愣了愣,带着丝难见的羞涩回道:「觉得你不会真伤我。」

心里暖暖的,问:「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