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仙儿拍着我的肩膀:“没事,是由人来偷袭,那人,一会便会让暗影拿下,不用怕。”

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制造出紧张的氛围,神经兮兮小声道:“嘘……你听?好像……好像……有人在哭……啊!!!……是有人在哭,她说……她说……”我越说越小声,洪仙儿越听越靠近,直到她将脸凑到我面前,我才阴森森咬牙道:“烧死你!!!”突然拿起镜子,在她前襟放起火,让她看见自己满脸是血的样子!

洪仙儿被我阴森森的语调,和眼前自己恐怖狰狞的样子吓到,忙倒吸了一口冷气,吓得七魂飘飘,八魂颤颤,人也傻了般僵硬着,直到她衣襟的火苗窜起,那些暗影,才费力地想要冲过来救人。

我看准时机,大喝一声:“救火啊!!!”人率先冲了过去,抡起铜镜,就开始往洪仙儿身上拍。那名暗影见我如此好心善良,奋不顾身,英勇无畏,便与我眼神交锋一次,将洪仙儿完全放心的交到我身上救火!

我这边噼里啪啦咣咣砰砰的救着火,红线而那边终于反应过味了,亦开始拍打自己衣襟,连滚带爬,想要扑灭这无名的火种。弄得整个屋子,在瞬间燃烧起来。

抓住洪仙儿,手起,铜镜落,拍得洪仙儿痛声惨叫:“啊……痛……”

我关心异常的继续拍道:“忍着!一会儿就好!我一定要救你!”

洪仙儿眼泪狂飙,以手推我:“不用你!”

我又是一铜镜拍下,喝道:“躺好!我救你!”

“砰……”

“啊……”

洪仙儿的惨叫,与我的铜镜拍击声,变得如此缠绵和谐,简直是一篇华丽的乐章啊。

只是不知道,明天洪仙儿,是否还是洪仙儿,或者,已经变成了肉泥仙儿。而我,一直是个好人,绝对见义勇为救活就难的大好青年!看,为了救洪仙儿脱离火海,我抡铜镜抡的胳膊都快肌肉拉伤了,还仍旧拼着我两的较轻,使劲的往她胸脯上拍。

大火,终于燃起,那黑衣人已将六名暗影放到,打算来救我。

我对他摇摇头,指了指窗户,示意他自己走。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却在下一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新赶过来的暗影与护卫,只看见我在大火中,奋力将血肉模糊的洪仙儿救了出了,然后,一倒头,晕了。

英雄,一般都是这么落幕的。

二百五十七都是黑色男子

因为洪仙儿受伤眼中,没有机会当面感谢我这名救人英雄,而我这一向做好事不图回报的有为大好青年,只能含着热泪,与被拍扁了胸脯的洪仙儿,挥泪告便,打道,出洪府,会自己的老窝‘坠落凡间’。

刚进入‘坠落凡间’的秘密后院,就被自家宝贝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被七手八脚抱成一团不说,还滚成了肉球子。

我捏着嗓子,尖声叫道:“哦,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

爹爹被我气笑,冰凉的漂亮手指点我的脑袋:“闹人!”

我就势亲了一口,色色道:“真香!”

哥哥将我抱入怀里,捏了捏我的鼻子,挑眉道:“睡得可好?”

我拱了拱:“洪府没有哥哥,没有亲亲宝贝们,睡得怎么会好?”

哥哥脸上染笑,沁着宠溺在我唇上亲了一口:“还算有良心。”

花蜘蛛这身不强体不壮的不会武功人士,终于顶开众位亲亲,挤到我身边,硬是捧着我的脸,来了记舌吻,问:“主人,说说,昨晚那英雄救美的黑衣人,是什么时候勾引到手的?”

气压突然下降,我干笑道:“魅力这东西啊,真是没有道理哈。说了你们还别不信,我真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谁。我从攻府出来后,就被人跟踪了,先是女皇的禁卫军,然后是洪仙儿的暗影,中间,出现了一名灰衣人帮我拦下女皇的禁卫军,我却突然遭遇洪仙儿的暗影袭击,昏了过去。醒来后,那黑衣人,就冲进来救我,而我……嘿嘿……则把洪仙儿折磨的半死不活!”

若熏挤过来说:“吟吟,我们道的时候,就看见你正往洪仙儿身上拍铜镜,还边拍边喊救人的口号,可把我们笑坏了。”说完后,意识到还有红依绿意在场,有些不安的扫了两人一眼,见两人没什么异样,才又开始往我身上拱我们笑坏了。”

我问:“那黑衣人,你们跟踪了吗?”

桑渺脸上挂着歉意,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回道:“我去跟踪的那人,却没有那人狡猾,竟然跟出了两名黑衣人,最后,跟丢了。”

我飞出一记吻,笑道:“没有关系,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多了去了,不知道更好,免得像我欠别人人情似的。”

红依哼哼的讽刺道:“找到了,直接娶了,这种报答方式,你还能不愿意?”

绿意说:“才不是,是绝色比较有……有Q精神,找不到,就算了。”看看,讲过的故事就能记住,真是好绿意。

我以排山倒海之势,扯过绿意,啵了一口。

绿意红着小脸,闪动着杏眼,问:“绝色怎么没有问,雪白哥哥是否安全?”

我掐了掐他的小脸,道:“一定安全,不然,你们怎么可能都围着我转,没有分散开行动呢?”

若熏抬起大眼,眨啊眨地,赞美道:“吟吟真聪明!”

我低头一口亲,自豪道:“那是当然!我还在昨天烧起的房子里,扔了块带‘禁’字的牌子呢,为黑衣人,按了个比较拽的户口——女皇的禁卫军!如何?大象放屁,不同凡响吧?”

噗嗤……众亲亲宝贝笑得前仰后合,欢快的气氛直线上升。

我问:“讲讲你们昨天的成果吧。”

若熏忙往我怀里拱了拱,张开水嫩柔唇,说道:“昨天我们在预定的酒楼附近等吟吟出现,好与吟吟一同,将酒楼上的雪白哥哥绑回来。却不想,等来等去,等不到吟吟。心下知道事情不妙,想要赶去找吟吟,却不想,雪白哥哥这边突然发生变故,赫然出现六名黑衣人,企图将雪白哥哥劫走。”

因暂摸不清对方身份,我们不好明面手,而朝哥哥也不能太暴露身份,所以,我们就只有等那黑衣人将雪白哥哥带走后,才尾随其后,以古府暗卫的身份,将雪白哥哥救了出来。”若熏续而大眼一眨,以可爱得让人直想淌口水的样子,问道:“吟吟,你猜,那想将雪白哥哥带走的幕后黑手,是谁?”

我掐着若熏细嫩的脸蛋,笑道:“是凤霁吧?”

若熏忙点头:“吟吟真聪明。”

我又狠捏一下,在若熏的脸上盛开两朵红玫瑰后,满意得收手:“那是自然,也不看我的活了……咳……”差点说出我活了多少岁,这个实在有点考验我骗小男的决心与脸皮问题,忙将话转入:“活得多筋道!”

众宝贝也不说破,只是一个个低着头,用手指碰唇,压抑性的咳嗽一声。

我翻了个白眼,问:“然后呢?”

绿意跪到我身边,以绝对柔韧的身姿,硬是巧妙地挤进我铜墙铁壁的美男图,说道:“然后,古府暗卫来寻,故意败给他们,让其误以为是洪仙儿要抢雪白哥哥。将雪白交代给朝哥哥后,我们就去寻绝色,便看见那黑衣人,动若迅雷般,将洪府的暗影除掉。看见绝色用铜镜拍……不,是救火!”

我温柔的看着绿意,亲昵地蹭蹭他的小脸,以动作安抚他复杂的心情。

转眼笑道:“听洪府护卫禀告,说是看见蓝瓦瓦,绿萤萤的小火球,又是你们谁想出的高瑞点子?”

众亲亲宝贝一脸茫然。

我想了想时间上的对盘,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那个黑衣人?”

哥哥微微皱眉道:“那洪府的黑衣人与半路救下弟弟的灰衣人之间,不知,是否会某种联系?他们……是敌是友爱,暂时分不清。且能搅到我们这局子中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弟弟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人马是可能出现的?”

我想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又做过什么解春药不留名的好事,还不至于让所有男人都追着我后屁股讨情债。

想想,也许,宫任到是一个可能会帮助我的人,但他已经被我弄昏,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还有,暂时代理武林盟主的启尊,他也可能会帮我,但若是他,不可能不露面。

有点,乱了……

看来,凤霁已经将爪子伸到我周围,想要暗中解决这个刺肉的问题。只可惜,她派出抓我的人,没有抓到,却可以得知,我被洪仙儿带走了。而洪仙儿亦会知道,进入她府邸想要再次劫持我的人,是女皇的手下。而古虹那边,也会愤怒得直咬牙,以为洪仙儿盯上了雪白,无论是打击报复,还是企图霸占,都是不能容忍地!

乱了,真好……

刚返回到宫府,就被愤怒的野兽抓进屋子,扔在椅子上,他则一步步,一圈圈的围着我转,不言不语,却若盯着猎物般,时刻打算进攻。

我被他盯得有些毛躁,想想自己以不光明的手段将他弄晕,底气明显不足,讨好万般的仰起笑脸:“我……”

“你跑哪里去了?”野兽不打算听我瞎掰,直接给予正面攻击,严词精辟,目光霸气。

我眼波一转,说道:“回‘坠落凡间’。”

野兽不打算放过我,就这么紧紧逼视我的眼,仿佛要看穿我伪装的灵魂。

眼见他的脸越来越近,那大块的胎记在午后的阳光下,越发显得铺天盖地,气势磅礴,若万千只蚂蚁组成黑压压的一片,于是……我吐了……

真的,从懂得往嘴里吃东西以来,就不曾这么浪费过粮食,这样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的大吐特吐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看着那些呕吐物,我还能从它们半消化的状态下,分辨出哪个是我中午吃的牛肉中午片,那个是我路上吃的青菜丸子呢……

野兽的良心,终于从某个犄角旮旯翻箱捣柜找了出来,吹掉厚厚的一层灰后,拿出来关心起了可怜巴巴的我。

大掌轻拍着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等我渐渐不吐了,宽厚的大掌则覆在我后腰,推入了暖暖的真气,使我身体舒服得不得了。

我终于缓过一口气,感慨道:“宫任,我终于明白你的感觉了。吐,真TMD是力气活啊。”

野兽大掌继续用功,声音里含着关切:“好点没?”

我点点头:“好点了,哎……要是早知道吐这么多,路上不不买蔬菜丸子吃了,真浪费我的铜板。”

野兽大掌一顿,半晌,略显犹豫的问道:“看我的脸,恶心?”

我考虑了一下实话伤人,假话蒙蔽人的利弊,还是选择一个比较柔和的方式,说实话:“其实哈……看你右边脸,还真是帅得没天理,酷得神鬼嫉,霸道得芳心碎啊……”

野兽微微挑眉,嘴角沁了丝不容易察觉的笑:“那就是说,我的左边脸,没得看了?”

我眨了下眼睛:“不是没得看,还是可以选择性的只盯着眼睛,或者只盯着嘴巴看地。”

野兽仿佛嘴角有抽筋的迹象,冷冷道:“还真是难为你了。”

我一副我很善良的表情,说道:“皮相嘛,只是外表,只有肤浅的人才会在意。人啊,最重要的是内在。”

野兽转眸看我,黑眸里散发出沽蓝色的光,问:“这么说,你比较注重内在?”

我十分认真的点头:“我是比较注重内在。”

野兽认真看我,眼里划过一丝丝温情。

我续而狭诈的笑着:“是啊,我这人一向不重视别人穿什么,只在乎别人脱了后,是什么样子,嘿嘿……”

兽瞳一紧,气温下降几分。

我却并不害怕,一掌拍出,直接袭击他的脑门,吼道:“跟老娘装狼人呢?”

野兽一愣,问:“狼人为何物?”

我想了想,说道:“就是狼,也是人,平时以人的形式出现,但一到月圆,就变成狼人,据传说,满凶狠地。”

野兽不屑道:“无稽之谈。”

我瞪眼:“呸!你不知道的多了,硬装什么《百科全书》?”竟然否决我?

野兽状似认真的问:“这么说,你见过……狼人?”

我尴尬的笑一下:“都说是传说了。”

野兽鄙视的看我一眼,续而问道:“那晚,你喝多酒,说我的眼睛……沽蓝色,像狼?”

我考虑一下,如果把他与我的狼混淆一谈,不知道他是否接受我曾经怀疑他非人类的事实,权衡一下后,我比手划脚道:“我曾经养了一头狼,眼睛是沽蓝色的。毛是雪白色的,很特别,对不对?我给它起名叫‘人’,看看,看看,你也叫‘任’,完全是盗版嘛!”

野兽瞳孔开始收缩,声音压得很低:“你把我和一匹狼比?”

讶然道:“难道你要和我曾经在身上养的一只虱子比?”

野兽嘴角抽筋半晌,最后,无耐的叹息道:“时不就我啊……”

“噗嗤……”我被他的样子逗乐,哈哈笑道:“宫任,原来你也有幽默细胞啊。”

野兽看我一眼,不紧不慢道:“叫我任,即可。”

我点头:“成!‘人’。”

野兽脸色不善,贴近道:“你的‘人’,和我的‘任’,应该不是一字吧?”

我摇头保证:“绝对统一‘人’字!”‘人’啊,我想你了,别怪我移情别宠啊,身边没有个生猛点的宠物,还真不习惯呢。

野兽用那泛着沽蓝色光的眼睛,扫视我半晌,续而缓缓贴近,看样子,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翻江倒海的感觉突然涌起,张开口,就哇上了。野兽受我波及,也张开血盆大口,与我一同,呕出了最具创意的新篇章……

哇哇哇……呱呱呱……哇哇哇……呱呱呱……哇哇哇……呱呱呱……

结果,就导致,我一看到宫任,就想吐;丫一看见我,就得忍着,尽量不吐。

真是:平生不识野兽男,看尽恐怖片也枉然。

二百五十八.制定生存法则

时间似乎安了腿,嗖地一声,就蹿出去好多天。

今天,听说洪仙儿终于从皮开肉绽中爬出来,可以轻微活动一下筋骨。而古虹每天守着雪白,仿佛怕失去这温柔的珍宝。两人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但有一样,却是相同的,两人皆备起兵马,仿佛要背水一战,奋力一搏,为自己冲出条生路。

而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将曲阅弄出来的兵力分布图,研究了个透彻,争取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眼见收网的日子渐近,我们的坑你点没商量计划,正式启动,执行!

古虹现在对雪白万分紧张,坚决不许他天黑出门,没有办法,计划只得改到阳光明媚的上午。

要说这打劫,还真不是大白天干的事,但没有办法,也得考虑部分人的心理需要啊。

我企图以老办法,摆平一步不离的野兽,却没想到,他竟然发起了反击!

我刚伸手,想要摸他的脖子,把他弄吐!他就将那大片的黑红色胎记冲向我,还故意抖一抖!

要说,我的心理强度那是相当的好,可不知道与野兽犯什么冲,竟然被他弄吐,最后,险些虚脱过去。

而那没有人性的东西,竟然拿我的话,对我说:“没有关系,就像你说的,吐着吐得,就习惯了。”

我翻个白眼,又开始冲他洒迷药,可人家有了防范,人影咻地一声就消失了。

我借着他消失的空档,好不容易拖着虚弱的身子,爬到与宝贝们相约的地点,强打起精神,继续抗战!!!为了美好的明天,老娘,拼了!

各位亲亲见到我的脸色不好,都纷纷露出关心的神色,使我心里暖洋洋的,溢满了幸福的泡泡。

当白衣飘渺的雪白和粗布灰衣的小厮朝,在一大群护卫的陪同下进入酒楼时,我隐在酒楼雅间里,愈发的兴奋异常。

雪白点了菜,动作优雅的吃着,半晌,因喝了几杯酒水,让朝陪着他,去茅厕解手。

自从雪白上次差点被绑票,古虹就格外小心翼翼,不但派了家丁保护,还弄了两名暗影在暗中保护,足见其用心颇多。

雪白去如厕,家丁护卫不好跟着,但暗卫却偷偷跟在身后,想要暗中保护。

哥哥与桑渺,一人一下,偷偷将护卫放倒。我们本打算悄然无声地将雪白与朝一同劫持走,却不想,被前来的古府家丁护卫撞见,只好被蒙面的我们全部打趴在地,化做屎尿一堆,堆成骨折一片。

当夕阳西下,古虹终于找到雪白时,雪白正衣衫褴褛的站在湍急的河流边上,往前一步,即是深不见底的汹涌河水。

落日的余晖打在雪白的脸上,将那青紫色的虐痕彰显的极其罪恶!凌乱的发丝随风拂动,渲染出诀别的痛楚。那单薄的身影,在广阔的河水的映衬下,竟显得如此无依无靠,楚楚可怜。

那白色的凌乱衣衫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迹;那迷茫空洞的双眼,仿佛对一切无知无觉;那因古虹到来,而微微颤抖的唇,却红肿破裂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古虹满眼是痛的小心靠近,用颤抖的柔声,哄道:“墨儿,乖,过来……”

雪白像受到惊吓般,紧紧捂住衣襟,狂乱嘶哑的大吼道:“别!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不!不!古虹……救我……救我……洪仙儿,你不得好死!啊……”在凛冽的风中,在痛彻心扉的嘶哑里,在无尽的痛苦中,在凄凉的惊恐里,雪白苍凉的步伐突然踩空,染血的衣衫,在空旷的天地,飞舞出孤独的诀别,坠入滚滚的河水中,丢弃了红尘的一切,只剩,那汹涌的河水,依旧……

而同一时间的下午,有人约洪仙儿某某客栈一叙,说是有古虹的犯罪证据要交给她。结果,不但把古虹的书信证据交给了洪仙儿,更是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了卖一赠一的买卖。

南烟是我“坠落凡间”的花魁之一,亦是与雪白身形相仿的人。

当我们将雪白和朝一同掳了回来后,雪白就着手给南烟化妆,将他扮成自己的模样,使其带着古虹的罪证与洪仙儿约会。

我只知道,南烟的口技不错,模仿起雪白的声音,倒是有八分相似。也知道,南烟会对多疑的洪仙儿说,他确实是喜欢古虹的,但古虹却因所谓的玉兔之说,只拿他当挡祸的棋子。无论他怎么暗示,明讲,始终不肯碰他!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己的欲望!所以,他恨古虹,恨古虹不顾他的感受,要让他守一辈子的空房!现在,他要报复,让古虹知道,他不但能挡祸,更是招惹祸害的妖精!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化妆成雪白的南烟,将会与洪仙儿云雨一番。

我只是好奇,南烟如何不脱衣服,不露脖子,就与洪仙儿合欢的呢?难道,真是脱裤子,就上?玩速食游戏?毕竟,雪白的易容术实在高明,也不可能全身化妆,只能伪装到脖子处。就这一点来讲,南烟的床上技术含量,就值得表扬。回头,加他工资。

洪仙儿玩弄的雪白,是假雪白,但在古虹面前,跳下滚滚河水的雪白,却是真雪白。

至于给洪仙儿的古虹罪证,其实……哎……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那种东西,在现在,叫做日子。

而我却知道,傻子写日记;聪明人编日子;只有高人,从来不写日记。如果说,我是高人,那么,古虹,就一定是傻子!

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精明的人,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不过,也可以想象,一个人做了太多的坏事,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分享,当然会郁闷得发狂,这个时候,写下来,就成了最好的发泄途径。看着被朝盗来的日记,我才真正明白曲府灭门的真正原因。

更没有想到,古虹有一天喝多了酒,竟然会叫雪白为白儿!不过,同理,看完古虹的日记,我完全明白了其中原因。

哎……要问我怎么知道古虹会唤雪白为白儿,还得说我家人都有偷窥的爱好,八卦的心理,就连朝都不例外。当朝做小厮容易吗?不但要端茶送水,更得竖起耳朵听风语,就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

拿到这本日记后,我犹豫再三,还是只扯了其中一些比较上得了台面的古虹罪证,让南烟代表雪白,交给了洪仙儿。其余的,就当作是我私人收藏吧。

关于日记,除了朝核我,没有人知道。就连与朝一同潜入古府的雪白,也是完全不知的。其实,可以理解,毕竟以朝的性格,他不可能拿到日记后,就对雪白说:你看,我学若熏偷到一本日记哦!

日记的内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相信,就连朝,也只是大概翻番,确认其价值后,就再也没有看过。而我却因为时间紧急,没有来得及全部看完,便连同玉玺与日记,一同交给了朝保管。

朝看见我交给他保管的重要物件,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将我牢牢地捆与结实的怀里,以此来表达他最真挚的感情。

朝,你要懂得,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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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就听说,古虹带着自己的兵马,直接杀到洪仙儿府上,而洪仙儿也摆开阵势,与其兵戎相见。

话说,打打杀杀没什么意思,但两人的对话,就颇具玩味了。

古虹凶狠红了眼睛,冷喝道:“洪仙儿,你侮辱我的宠夫,今天,就拿命来还!”

洪仙儿不屑的冷哼:“笑话!明明是你所谓的宠夫耐不住寂寞,来勾引我!我还真忘了告诉你,你那阁里出来的非墨,真是骚得可以!你没有享受到,真是可惜了,那床上功夫,绝对一流!”

古虹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只化做一声低喝:“拿命来!”

洪仙儿冷眼一扫:“古虹!今天,就让你有命来,无命走!为曲府,潭府,齐府,休府的所有冤魂,伏你于法!”

古虹身体一僵,暴睁的双眼不满颤抖的血丝,狂吼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休要无中生有!”

洪仙儿将那载满她罪行的日记纸扯出,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会不懂?”续而面色一沉,无比怨恨,咬牙切齿道:“古虹!你该死!!!”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刀里来,血里去。被仇恨覆盖的人们,只渴望敌人的鲜血,这种一刀一枪的报复,是最直接的宣泄方式!

我给洪仙儿的日记内容,只是记载潭府,曲府,齐府,休府所灭门的时间,以及隐约提到皆因一个五岁的女孩。但具体内容,仍旧在我手里。现在,还不是亮底牌的时间。但这已足够,让洪仙儿为死去的亲人复仇,为自己曾经的禽兽行为找到血腥的突口。

古虹的日记里只提到一个女孩,看来,除了我和老妈凤锦,其他人并不知道白了生的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