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将众亲亲宝贝都引到远处时,我一个深潜,直接转移方向,快速游上岸,抱起众人的衣服,就上了竹筏,往宝贝们相反的方向划去.

老娘,血拼了!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我要出岛,就一定不会放过我,就算今天没把我整死,明天也有小命危机.更何况,我怕死了他们用尽手段撩拨我,最后,却不满足我的没人性行为!所以,老娘,要走,要去爬墙!等有人争抢我的时候,哼哼,哼哼,他们就会知道,我有多宝贝,多可爱!

这未来,真是越想越美好啊.

我划,我划,我再划......

远处,众亲亲宝贝们知道上当后,各个气愤得一边追,一边叫恐吓威胁着我.

人气运丹田,声如爆竹:"闲儿,你给我回来!!!"

我一边用力划,一边叫嚣道:"回去做什么?给你做饭吃啊?撑不死你丫地!!!"

红依狂吼:"贾!绝!色!你敢跑,看老子不剁了你!!!"

我哼道:"来啊,来啊,大肚子蝈蝈!哪儿能追上我?"

若熏急道:"吟吟,快回来,你不要若熏陶了?"

我瞥道:"你TMD赢银子时,怎么没分老娘一半?哼!"划啊,划啊,努力划啊......

桑渺喊道:"了了别走,有话好说!"

我呸了一口:"好说个屁!老娘我现在严重不满,谁都不鸟儿!"

花蜘蛛尖声道:"是他们不满你,不是人家不满你啊!回来,你想怎么满都成!"

我咬牙愤恨道:"每次,都是老娘满你,不是你满老娘,懂不懂!"

雪白边游边喘:"吟儿,你怎么舍得咱家的小宝宝们?"

我瞪眼:"屁!那帮小崽子,就知道跟随我抢你们的奶喝,要不是看他们还小,我TMD早就想揍人了!"划啊,拼命的划啊......

爹爹的声音传来:"吟,确实要走?"

我打个激灵,:"等......等我玩够了,就回来."

绿意哽咽道:"别走,别走,绿意要生小绿意二号了,你走了,绿意怎么办?"

我心下一软,却马上想起他们对待我的恶劣行为,狠心道:"等你生孩子,我就回来.谁让你们合伙的欺负我!"这一恍惚,眼见他们离我不到二十米,忙用尽全力拼命划浆,这若是被捕到,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哥哥见我如此,压低声线,问道:"弟弟,哥哥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回还是不回?"

这句话问得我汗毛直立,突然生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当下更是拼命的划浆,连话都不敢回答.

身后听见若熏的呼喊声,听见绿意的哽咽声,听见红依的愤怒声,听见人的咆吼声,听见花蜘蛛的咒骂声,听见各种纷杂的呼喊声,听见朝,哑着嗓子喊:"回来!"

我划浆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的,仿佛失去了力气,一个人,光溜溜地坐在竹筏上,缓缓回过头,看见众亲亲宝贝向我拼命游过来,各各红了眼,冲了冠......

因被吓到,我下意识的抓起浆,想要再次逃走,却不想,正瞥见哥哥自信满满的目光,让我仿佛猜测到了什么,却仍旧迷茫得冲不开浅溥的迷雾.

直到......

"啊......!!!"一声高亢的声音划破夜空被水声淹没,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瞬间从竹筏之上,坠落到湖泊之下!天啊,这该死的桃花妖,竟然在我上竹筏之前,就锯断了我的捆绑绳!太TMD腹黑了!!!

坠入湖泊中的我,被快速赶到的二十只手,齐齐拉扯上岸,扯胳膊的扯胳膊,薅腿的薅腿,插肉的插肉,捏胸脯的捏胸脯,拉头发的拉头发,就连人家的下体卷毛,都没有过逃过众人的毒手!我地妈妈啊,简直比受弄那会儿,还可怕,他们,没有给我一点机会,直接将我扔入了桃花林中,扑起了满地的落花......

眼见着十位绝世美男光着身子,遛着裸鸟儿,缓缓靠近,各个表情不善,身子轻颤,我就知道,今晚,他们气得不轻,不准没我好果子吃.

索性,闭上眼睛,当起了无赖牌死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一点动静,刚想睁开眼睛,就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轻溢在耳边,如同岁月的倾诉,宣泄了多情繁华......

爹爹冰凉的身子,在我身边躺下,轻揽着我的腰,淡声道:"吟,怎么还似孩子般.任性胡闹?"(什么胡闹?我这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红依狂吼怒声道:"你这个死女人!想要撇下我们,去哪里?去哪里啊?我靠!你大的不管,小的你TMD也不管了?"(别提小的,一提我就怕.)

若熏扑到我身上,哽咽道:"吟吟不要若熏了?不要小若熏了?若熏赢的银子,分你一半,可好?(才分一半?也忒少了点吧?)

人咬牙道:"闲儿,就这么想出去?为夫,满足不了你吗?"(不是满足不了,你是根本就不来满足我!)

桑渺感慨道:"了儿,你将我们留于此地,你又想去哪里?(没有地方,只想走走.)

绿意拉住我的手,坚定道:"绝色去哪里,绿意就去哪里!"(你怎么不早点支持我呢?现在,黄瓜菜都凉了.)

哥哥状似温柔的低语道:"弟弟,你说,这回哥哥要怎么罚你?"(问我做什么?我若说甘愿你用鸟儿顶我,这惩罚,你认吗?哼!)

雪白求情道:"吟儿是可气,但也不要罚得太过,将她逼走,终是我们考虑不足."(这位同志说得好,毛病,要先从自己身上挑起嘛.)

花蜘蛛哼哼道:"她那是想爬墙!想出去风流快活!有我们十个还不够,竟还想出去惹骚!不能容她!"(放屁!你个死蜘蛛精,等老娘翻身了,看我不卸了你的蜘蛛腿!)

接着,耳边就传来众人讨论的嚓嚓声,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惩罚,让我是越听心越凉,越听胆越颤.也许,正所谓恶由胆边生.我总结出,横竖都是一刀,那还不如拼了!

就在他们讨论热切的空档,我一个高蹿起来,拔腿就往湖泊处跑,还没等跑上两步,就被众亲亲团团围住.

我鼓起了腮,架起了膀子,瞪大了眼睛,边喊边往外冲:"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咳......这词儿,怎么跟蹲大牢似的?不对,不对,换一个,换一个.我转为喊道:"打倒压迫主义!推翻剥削阶级!还我大好河山!冲啊......"

左躲,右闪,掐鸟儿,捅屁股,薅毛毛,与众位亲亲宝贝们过起损招儿.

眼见,水洗明亮下,桃树旁,一群赤身裸体的绝色美男,滑动着身姿,抬腿横扫,伸臂合抱,身形晃动,遛着一只只裸露的小鸟儿,纷飞了世间最独特的美丽.

摩擦摩擦间,眼见一只只小鸟抬头欲飞,我久违的鼻血,就这么不受控制地狂飚了出来!幸好面前的若熏闪得快,不然,就变成红人了.

我这边一松懈,就被众亲亲宝贝七手八脚捆在身体中间,纷纷伸手,想为我擦拭鼻血.我不领情的晃着脑袋,躲闪道:"不用你们假好心,瞎关心!哼!老娘我不希罕!你们不是集体不要我么?不是集体排斥我吗?不是集体禁欲吗?赶明个儿,你们都练葵花宝典去吧!自宫?小意思!我看你们,有没有那东西,都成!只不过,从此以后蹲着尿尿,可能不太方便,不,习惯习惯,就好,哼!"

"噗嗤......."花蜘蛛喷着口水,笑弯了腰,将鸟儿颤得一晃晃地.

红依红了脸,眸子瓦亮地骂道:"混蛋!"

若熏说:"那可不成,我还要留着鸟儿,和吟吟一同下莽呢!"

桑渺感慨道:"本是为你好的事,却不想你误会了."

雪白解释道:"大家看你生孩子痛苦,便强行忍了,打算让花姬配出能使女子避孕的药物后,再与你合欢,毕竟......我们不太熟悉添楚香的药效."

绿意贴进我的唇,边吻边说:"大家都说,宁愿自己挨一刀,也不愿意绝色生产时,哭喊着:痛死了,再也不生了!."

脸红了,心跳了,我这烧火的丫头,再次变成贵妇啦!

爹爹眼里染了丝温存,淡声道:"事已清明,无需多想."

哥哥的胳膊从身后伸过来,硬是准确无误地找到我的鼻子,捏了又捏,笑骂道:"真是个冤家!"

二百七十七.桃酝桃家

作者留言

正文结束了,大心不但没有松口气,反而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舍得,尽管,此文,树大、虫多、易空,但无论每一个角色,都是大心用心塑造的娃儿。大心爱他们,真心实意的爱!这么长的时间一路走来,他们在我心里,已经是有血有肉,无法割舍的亲情。说实话,就连做梦,大心都经常梦到他们,甚至还会傻笑,哭泣。相信,跟文到最后的色女们,一定也有此感受。不行,不能多说了,心里全是不舍,只能…吃烧烤去!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脸,囔囔道:“谁让你们不跟我说明白,我…我能不乱想吗?”

扫眼各个绝色亲亲宝贝,只见大家迅速交换了个又是我看不懂的眼神。只听哥哥沉声道:“不明白,也不是弟弟逃跑的理由。”

不知道哥哥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严惩不贷的话,我忙紧紧摩擦着各位亲亲宝贝的裸露肌肤,强行转过身,看向哥哥,企图用眼光打动他腹黑的心。只是这一路旋转的摩擦,让我不禁产生了酥麻的快感。而左右手边,正好有两个可以揉捏的物件顶着我的身侧,于是,我只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转动了手指,勾过来两只热情的鸟儿,玩起了偷食游戏。

哥哥见我的眼神中如此重视他,便勾起了邪魅的唇角,眯起了狭长的凤眸,继续说道:“既然弟弟因我等冷落打算爬墙,且一生完娃儿,就想着出去调戏男色。这回,也不用花姬配什么避孕药了,弟弟你就接着生好了,反正我们养得起。”

哥哥一边说,我一边动手抚慰着那两根炽热,当哥哥说完,我的以及猛地纠结了一下!手也自然地狠缩了一下!两声不轻不重的呻吟,也猛地传透月色,袭击了众人的感官神经…

我这边十分气愤,搞什么东东,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让我当正宗的母猪啊?手下就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口中也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哼哼到:“做什么不让我出去?谁在弄大我肚子,我跟谁急!”

哥哥不悦地眯起凤眼:“为什么一定要出去?是想见筱枫岚?还是启尊,晚晴?或者是已经长大的朵朵?再者,弟弟还想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再勾引回来九、十人?来个双喜十全十美?”

我被哥哥训斥得有些心虚,哥哥每扔出一个质疑,我的心就抽一下,手就抖一下,当然,手里的两只大鸟儿,也就跟着跳动一下。

最后,在众人所有高压的眼神中,我充分感受到,若我敢爬墙,他们一定会抡起棒子,义不容辞地将我大腿打折成十段,然后,一人抱着一段,啃活肉吃!天,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勇于爬墙,今天,哪里来得宝贝众人?这些人,明显是吃水已忘打井人啊!

但是,我是谁啊?我是打不死的色魔痞子!

眼见情况不对,我忙张嘴狂吼道:“才不是!!!我是想和小贩讲价,血拼廉价商品;想茶楼一坐,笑看百家风云;想听小道消息,掌控八卦新闻;想带你们逛街,彰显骄傲心理!宝贝们,大爷们,试想你们拥有如此人神共泣的绝世身姿,难道就不想人前晃一晃,口水三尺长吗?”

眼见各位宝贝若有所思,我刚想加足马力继续蛊惑着出岛之行,只听花蜘蛛两眼变成心状,无限怀念道:“是啊…想我风华绝代,曾经一晃,也是耀花了人眼的主儿,也不知道…嘿嘿嘿嘿…那几个人儿,是否还记得奴家…”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相当大的激灵,连带着双手一颤,手中的硬挺又巨大了几分。

哥哥也勾唇一笑,情谊绵绵柔声道:“弟弟说得也是,弟弟一个人,陪着我们十个人,实在是困乏得很,若我们出岛,也可与往日的红粉知己饮酒赏月,实在是佳话一段啊……”

我一僵,脑中突然蹿出数十个全裸的假想敌,全部飘荡在岛屿边缘,就等着我们出去,一窝疯地往我家亲亲宝贝们身上钻!

就连爹爹也幽幽道:“不知…森林师兄,此时如何?”

警钟,在这一刻,突然拉响!!!

出去?不出去?成了左手与右手,乱了……

此时,十个亲亲宝贝,开始表现出分裂状态。有的主张出去走走,会会“朋友”;有的主张留于此地,长相厮守!

什么意思?会了朋友,就没有了长相厮守?拥有长相厮守,就不能会朋友;我,茫然了,这是唱得哪出啊?

冒似,长相厮守,比会朋友重要得多吧?朋友,咬得那么重?怕是狐狸精变得吧?哼!我家都有狼精了,想那狐狸精也不远了!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憋气,越气就越用劲,直到我听见一声压抑性的低吟,才猛然回过神,望向朝变得深邃而迷离的眼,明了上面已经渡满了情欲的色彩,无须怀疑,我刚才握紧的一只,铁定有朝的宝贝。可,另一只,是谁的呢?

这个问题,根本就没给我猜测空隙,腰身随之一紧,一抬,就被人低吼一声,抱着,从身后一下贯穿!

我痛得大呼:“你TMD给老娘轻点!”

“人”哑声道:“你,配合点!”

夜,乱了……

没有人,再出讨论什么出走与留下的问题,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深浅不一的摩擦声,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阵阵嘶哑的高潮声……

每个人,都与我进行最原始的冲撞,身体里的所有空虚,在这一刻,被充实的没有空隙,满满的。

每个人,都这样深情的舔吮啃咬,仿佛,要在我身上落下生命的痕迹,一辈子,致死不渝。

每个人,都疯了,在明朗月下,清风徐徐,落花依旧的夜里,没有什么声音,比情人间琐碎的呻吟,囔囔的爱语,更有意义。每个人,不再是一个人,仿佛都成了我身上的枝芽,成就了一身的幸福戎装。

我努力取悦着众亲亲宝贝们,一定要让他们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想爬墙,腿打折!想会狐狸精!全骨折!

赤裸的纠缠间,激情的率动中,众亲亲宝贝仿佛快速的交换了一抹得意的神色,被冲上性欲高峰的我,来不及分辩其中的味道,却仿佛知道,自己,又着了他们的道儿!

而此时,雪白养的信鸽应该已经飞到了湖泊彼岸,带去我“诚挚”的邀请,让所有我的“朋友”,前来“叙旧”!

看来,生活仍在继续!斗争,永不停息!

??????

不远处,小土坡后,爬满了一各个粉嫩嫩的小肉球球,皆聚精会神地眺望着前方大跳特跳的裸体舞蹈。

其中,一个有着一双明媚大眼的天使娃娃,奶声奶气的哭着,张开小手就要往那肉搏的绝色堆里冲,小嘴还囔囔道:“别打若熏爹爹,别打吟吟娘娘。”

天使娃娃的小嘴突然被另两张小手一同捂上。其中一只的主人,有着沽蓝色的狼眸,另一只的主人,竟然有着祖母绿色的狼眸,只见两人异口同声,小声道:“别哭,他们在练武功。”

小版若熏扁着小嘴抽搭着,呜呜道:“可是…可是娘娘叫得好惨哦。”

一个女版小红依,掐着小腰,怒声道:“哼!总是打来打去!也不见谁赢!”

另一个小版绿意,拉了拉小版红依的袖子,吧嗒吧嗒小嘴,说:“姐姐,饿,要吃奶奶……”

小版红依拉住小版绿意的手:“走,姐姐带你找绿爹爹去。”

小版绿意摇头:“不,要娘娘的。绿爹爹的给娘娘吃,娘娘的给小绿吃。”

小版红依望了望前面的混战,为难道:“可现在娘娘的被好多爹爹吃,轮不上小绿。”

小版绿意哇地一声,就准备哭上了,那狼眸二人组,马上开始转移阵地,一同捂小绿的小嘴,哄了会儿,才停止哭泣。

一身浅紫色女娃娃装的小版桑渺,抬起嫩嘟嘟的小手,张开淡紫色唇的小肉唇,惊呼道:“娘娘!快救娘娘!爹爹们在揍娘娘!”

小版哥哥忙拉下小桑渺,继续隐蔽到土坡之上,以小大人般的表情,嫩声道:“那是娘娘不乖,又想出岛,爹爹才用棒子打的。”

小桑渺眼泪含在眼圈里,哽咽道:“可是…可是…那么多的棒子,娘娘会疼的啊。”

女版小哥哥挑起凤眼,信誓旦旦保证道:“不会,你看,娘娘可不是好欺负的,娘娘嘴里还着净爹爹的棒子呢。”

小版爹爹一直没有言论,只是用一双冰青般的眸子眺望着不远处的混乱行为,半晌,才轻嘘了一口气,放心道:“幸好没把爹爹的棒子咬掉。”

朝的两个小女娃,将两颗小头颅凑到一起,正嘀咕着什么。

其中一个盲目崇拜道:“娘娘好厉害!”

另一个赞同道:“是啊,娘娘竟然能把朝爹爹的棍子变没!看,变出来了,又变没了,又变没了,又变出来了…”

而,此刻,三个柳眉柔目湿润如玉的小版雪白,正一人怀里抱着一个更小更圆的肉蛋蛋小奶娃儿,微弓着小身子,倒躺在大树下、土坡后、花瓣上,酣睡着……

色孕桃子化桃树,

遍布桃枝满桃花。

天助桃蕊育桃果,

下采桃宴供桃家。

小泉桃木养桃人,

鱼游桃林品桃芽。

大江桃岸变桃海,

心系桃乡醉桃娃。

(感谢enjwjwyt提供此诗)

(全文完)

番外

暴龙红依(上)

那女人总说我是她的火山暴龙,其实,在我看来,我的性格一点也不暴躁,甚至可以说,是在文雅君子的表面下,种植了冷漠的毒素。

从五岁曲府灭门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怎样跳跃的心思。我只知道,要照顾弟弟绿意,要为曲府报仇!

多年来的仇恨,蒙蔽了我的眼,让我看不清身外的任何事物,恐怕,就连我自己,我都是看不清楚的。

性格被模糊了,感官被模糊了,只知道,在我准备好的那天,这样的身子,是要贡献给仇恨的,没有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活到今天的宿命!

如果,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引能起我波动的,除了一点点报仇的信息,就是我的弟弟绿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绿意便不再说话,完全封闭在自己那空洞的世界。而我,已经变得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却仍旧会在心里,默默的关注着他,不让他受任何的委屈。

为了给曲府上下八十二口报仇,为了找到当年与母亲相好的雪白,我和绿意出入一各个出卖色相的阁馆。

我能忍受任何人看我时的猥亵目光,能忽略别人想动手动脚的不良企图,但我永远做不到,让任何一个人,做出任何一丁点伤害绿意的事情!

在别人面前,我们是流浪无所依的卖艺人,不会武功,没有权势。虽然是清倌,但难免不会被人窥视,就算占不到实际便宜,动手动脚却是常有的。

每当这时,我总是能暗自闪躲开,但绿意不行,他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周旋的能力。看着受欺辱的绿意,我的心里会生起一把火,一把久违的火,直到将那无耻的人在暗地里解决掉,我才能恢复我所认为的正常。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绿意总是要换一个又一个的阁馆,颠簸着自己麻木的生命。

本以为,生命就是这样,从曲府开始,由复仇结束。却不想,上苍还是怜悯了不知祈求的人,让我……遇见了……

你,这个女人!

如此的相遇,怕是终要纠缠一生。正如你调笑的那样:一见面,就上床,暴龙,咱俩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先上车,后补票啊。

李府小姐到阁里买笑,见到我,便变惊为天人的说“母亲说她前些日子看见一个绝代美人,据说是当年红遍‘帝京’的雪白雪公子,不过,在我看来,那雪白雪公子,也不如琴儿的半颜姿色来得风华绝代啊!

于是,我便受李小姐之邀,如日,到李府作客,想要从她母亲下手,找出雪白,查出当年曲家灭门惨案的真正原因。却不想被她哥哥下了合欢散,那无耻的家伙居然要猥亵我!可我却无能力反抗,就如同带宰的羔羊,忍受着他的上下其手。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就当自己死了!这身体,不过是为了复仇活着,无所谓清不清白,一切随它去吧。

却没有想到,一俊美俏皮的翩翩公子出现了,他顽皮的嬉笑,可爱的勾引,都落入我的眼里。当我隔着纱帐,看见他那满是灵动的眼时,我竟然生出一丝希望,如果注定逃不掉,多希望与我行床事的人会是他。

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清醒,看着他的一颦一笑,看着他在桌子上一遍遍的蹦下来,折磨着那淫贼,我心里觉得很舒服,身子却越发觉得热,难耐的欲火开始上蹿,害我忍不住呻吟。

他伸手将蜡烛熄灭,一个高蹿了过来,灵敏的就像只猴子,他调笑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我苦笑,这也是一断袖大淫虫!

罗帐被他扯下,胡乱的堆积在我身上,那轻微的摩擦竟让我无比兴奋,脑中所有的矜持已经没有,必须解决那已经高昂的欲望。不管男女,对,不管男女,我迫切的需要!

我们胡乱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他的好像很难解,我疯狂的拉扯,就想触碰更多的冰凉,化解那暴躁的闷热。当那层层布被扯开,当我的手碰到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脑袋里哄然乱成一片,他……居然是女子!

多少人都想做女人,你却翩翩将自己扮成男子?真是怪人!

我想不了那么多,你的唇已经覆上,那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小舌,不停的与我纠缠,让我为之疯狂。我还不知道,原来吻,会这么消魂,这么美好,让我全身全心都在颤抖。这是我的初吻,这是我的初夜,给你——也不算被迫。

你的身体有股特殊的体香,让我如痴如醉,遍遍缠绵。虽然我很急切的想要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却更贪恋你的温柔与热情。你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你含住我的胸乳,舔吮吸咬,让我在陌生中战栗,在喜悦中靡丽。

我经常混入妓院去打探消息,免不了听到些关于床事的情趣,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却在此刻想要好好的爱抚你,我不想单发泄自己的欲望,将药效解决,更想让你体验到快乐。我知道自己疯了,可这样漆黑的夜里,又有谁不是疯狂的?

我撩拨着你的热情,听见你满足的呻吟,这一切,竟让我有总久违的幸福感。合欢散其实一遍房事就可驱除药效,可我却不想放开你柔韧的腰,修长的腿,浑圆的双峰,全部,都不想放开!

我贪恋你的唇,那让我沉醉,我一遍遍的吸吮,一遍遍的回味,我会记得你,一直会……

“熏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

熏熏?我感觉我的心好象被人捅了一刀,好久没有感觉到痛了,到底有多久,已经不记得……可你却让我痛,让我有感觉,这种感觉为什么不让我欣喜,而是如此的难受?熏熏是谁?你是把我当做他,才和我行床事的吗?是吗?我突然觉得我嫉妒那个叫熏熏的人,他为什么可以有人挂念?而我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床事,都是误会下产生的……

你将手伸到我胸前摸索着,慢慢探向脸,那手指居然是颤抖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对一个男子做了这样的事后,你为什么要颤抖?难道……不可能!女人多薄性,你怎么可能因为与那个叫熏熏以外的男子发生床事就颤抖呢?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