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的话。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地性爱观。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

猛咳。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

兔妈(一脸纯真。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

(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地欢迎。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的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

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

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

(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

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地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

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地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机?你投的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

(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的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

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

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

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

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

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

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四章 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地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地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的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地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的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影响你嫁给我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胡乱用了一句古语,让我在春光旖旎的情绪之中差点笑翻了。

他好像很生气我笑他,又缠过来吻我,我则很热情的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明白,平时那些杂志中说的接吻技法多少招,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想要让你地心上人火热缠绵、失去理智,只要你真心爱他,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学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

我们越吻越激烈,两人的情绪都渐渐难以自控,他地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而我的手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可眼看就要走火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嗯。我是因为脚无意识的用力,扭了一下,他则轻按了一下嘴角,我感觉出口中的轻微血腥味。

“你怎么了?”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却有点惊恐的问他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

他侧过脸,“没事,是你太淘气了。”他站起来就要走,我一把死死拉住他,“给我看。

“真地没什么。”他试图躲避我的眼睛,于是我奋力爬到床那边去开灯,因为用力过猛,又撞到了伤脚。

“好吧,你别乱动,我帮你开灯。”他慌忙按住我,犹豫着打开床头灯。

我仔细的看他,这才发现他的左边脸有点青肿,鼻梁侧面还有个小小的伤痕,嘴角更是裂开了。怪不得他进门要关灯,还一直半侧着脸,原来他是要掩饰的,而昏暗的灯光下我没注意这些小伤,刚才我们又吻得太激烈了,所以我碰到了他地伤口。

“天哪,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心疼死了。

他依旧迟疑,但看我目光坚定,终于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亲自教训了一下小野伸二,还有袁定。他是为他姐姐挨的揍,毕竟我不能打女人。”

“在哪儿?”

“俱乐部。放心,很少富人才能进地地方,不会登上报纸的。”他一笑,神色间有些轻蔑,又有点计谋得逞的得意,“他们也不会告我,或者找我要医药费的,因为我是正当防卫,他们是技不如人。”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你。”我差不多是喊叫了,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不会冲动的,天哪,你别处有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不是等于和时代与城园宣战了吗?他真的准备好了吗?还是因为我被袭击的愤怒而冒然做出的决定?怪不得今天林泽秀这么忙,而他一天也没打电话给我,原来他去进行第一轮武力战斗了。

也许他这次的欲求不满比较严重,所以这回不是以工作,而是以暴力去发泄了。

他傲然一笑,“受伤的是他们俩个,我只是有点不小心罢了。再说我这也不是冲动,之前我总是保持忍耐,不想玩这种小孩子的斗殴把戏,可这种方式虽然不怎么成熟,心里却很痛快,真的很痛快。哈,我从十八岁成年后就没这么爽的再打过一场架了。”

“丰——”我想劝他。

“之前他们差点弄死我,我都可以隐忍不发,等着他们疏忽的时候再报复,可他们不该碰你,那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

“丰——”我感动了,从没想过他这样理智沉着的人,有一天会为我和别人大打出手。这一点,小野伸二是没想到的吧?或者还吓了一跳。不过他这么闹,大概也是给袁爱一个信息,这一生他要我,不要她。说……………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五章 只要是你,就可以

“我说过,出现在你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可能他以为我是责备他,所以继续解释。

我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不必说了。可是以后有这种事,你也要提前告诉我。我在我们这一区人送外号神经侠女,我想我们以后可以当现代版神雕侠侣,一起去揍人多好,虽然金庸先生的书中,我最讨厌这一部。但是,你不放心我,我同样也不放心你呀。”

他微笑,“这么孩子气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其实我倒希望现在是可以以武犯禁的古代,这样我可以直接宰了他,然后我们就隐居了。”

“嗯,占山为王,回头收留所有被人类伤害的动物。”我也微笑,心却为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而柔软,“这个不会破相的。”我转移话题,轻抚着他鼻侧的小伤痕。

“袁定这娘娘腔抓的。”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所以他的下巴以后要用钢钉来固定了。”

我吓了一跳,“小野伸二呢?”

“他的肋骨和锁骨会出点问题。”他很平静,像是说别人的事。

“干什么那么狠?”“我的原则是:打,就要照死里打,否则就别打。要让他们一次就给我牢牢记着,我在我们订婚那晚说的话是当真的。”他又亲了我一下,“而且我保证你身边不会再出这种类似的事了,等以后他们的公司彻底垮了,他们也再没机会作怪。这些日子。你如果发现身边有人跟随保护,不必惊讶。”

他要请保镖了吗?好吧,我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自由和隐私而让他为难和不安地。我忍。我也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而他回来的这么晚,想必一整天都在忙碌,要安排工作、要跑到俱乐部揍人、要弄成正当防卫的样子,还要安排保护我安全的事,然后再工作。

“你会在意我破相吗?”他忽然问。

我连想也没想就摇头。

没错,开始被林泽秀吸引,千方百计跑到来是因为他长得帅。完全是我梦中情人的样子。而林泽丰也长得很帅。虽然与他弟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但外形仍然非常吸引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开始被外貌迷惑也正常,但当彼此了解,深深相爱,这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像我,并不是最美,他不是也很爱我吗?还为了我去和人动手打架。

“那假如昨天我师父晚来一步,我真的被毁容了,你还会要我吗?”我问。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回答地斩钉截铁。

“我是说假如。”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和后怕,“假如我被毁容,假如没办法用现代医术来整容恢复,你要怎么办呢?会不会像《笑傲江湖》中地令狐冲那样,把自己地眼睛弄瞎了,那样我的容貌就没有关系了。还是会——抛弃我?其实这种情况我可以理解,毕竟整天对着扭曲的脸。任谁也会受不了。或者女人可以,但男人是视觉动物——你看,有《美女怀野兽》的童话,可没有《美男与恐龙》对不对?”

说到这儿,我也不禁伤感。

据说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爱情产生于一种叫做后叶催产素的东西,还有多巴胺、苯乙胺等神经化学物质。但这种物质不能长期施放。一旦停止,爱情也会停止。那时。假如我还是个被毁容的女人,他还会这样爱我吗?

我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看到这条科学信息的时候,我很绝望。尽管林泽丰对我说,他对我的爱像火山喷发,就算不再喷火,内心中也永远翻滚着炽热的岩浆,可我仍然会觉得,其实也许我不值得。想想我有什么突出的优点吗?似乎没有。

他定定望着我,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有点恼火,好半天,他才很认真、很严肃、用像是开会后做出决议地口吻,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说,“首先,我不会允许你的假如出现。其次,假如真的出现,我不会弄瞎自己,因为我要睁大眼睛报复,让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他们想象不到的惨痛代价,让他们后悔曾经出生在这个世上。然后我会带你到一个没人住的小岛上去生活,因为没有对比,也就没有美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消灭岛上所以可以照出人像地东西。不要怀疑,我现在就有一个岛,在南太平洋上。第三,美男与恐龙也是可以上演的,只要体型上差距不要太大,因为那样,我没办法抱你。”

他说得那样一本正经,我差点笑出来,但心却感动得无力跳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回望他。

可是他居然还没有说完,有点生气的道,“最后,这种问题非常无聊,我怀疑你是要用另一种方法引诱我,你是想让我心疼,不得不说你很成功。”最喜欢他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情话,因为认真,所以超性感的,让人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推倒、撕衣服,后面省去万千字。

“还有什么问题?”他皱紧眉头问我。

“我只是想知道——”我终于开口,“如果我不漂亮了,你还会不会爱我?”

“你现在也没多漂亮,顶多是中上之姿。”诚实有时候是很恶劣的,他现在就很恶劣,不过他后面说的话却让我血管里地血都变成了缓缓流动地蜂蜜,血糖指数绝对超高,甜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去。

“可是我爱你,非常爱。”他抚着我的脸,拇指在我嘴唇上来回轻柔地摩挲,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显示出那样无尽的缠绵之意,“只要你的心不变,就算你丑成小狗一样,我也会继续爱的。”

“小狗一点也不丑,所有的小狗都很可爱。”我不服气的辩驳,不过鉴于他讨厌狗,他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肯这样比喻,已经很了不起了。

就小狗是丑还是可爱的问题,他同样没和我辩论,只道,“以前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这种东西,我认为所谓爱就是条件,所谓婚姻就是利益,我还对你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可是当我向你第二次求婚,你说要嫁给秀时,那一瞬间我就相信爱情了,因为我强烈的感觉到绝不能失去你。奇怪吗?你说要嫁给别人,我才真正相信爱情的存在,之前的种种动心,我都错过了答案。”

“你本身就很奇怪,所以做点奇怪的事是正常的。”我心甜得要糖中毒了,可嘴里却娇嗔着,“但如果我真的是小狗,你也可以爱我吗?”

“只要是你,就可以。”他说得简短,却是给我的山盟海誓。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六章 年前的危机

我脚受伤后的一个月就是中国的农历新年。

在这段时间里,生活照旧,还有些新年前的忙乱,一切都红红火火的,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

首先是在我受伤后一周,城园的总裁,袁爱的父亲去世了。这样一来,袁定就成了城园的掌门,而袁爱终于把自己所掌握的那部分股分交给了小野伸二代管,由此,时代和城园两大奢侈品公司有合并为一的趋势,而渐渐的,他们和在商业上的对抗,从弱势变得势均力敌起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接下来,就是我是兽医的事被人秘密爆料了,还说草菅人命,两位太子爷为了争夺女兽医的爱慕,硬以兽医冒充人医,置员工安危于不顾。紧随其后的是内部制度的几点小瑕疵,其实危害性并不大,但被有心人拿来扩大化,并推波助澜。

然后,在这将近年关之际,金融市场上也风起云涌,阴招频出。而因为二子夺嫡、夺妻的谣言被散布,的股票有些不稳。

看来小野伸二和袁爱夫妇真的开战了呀,而且攻击力猛烈,似乎有不打垮就不罢休的劲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刻了解到,越是庞大强悍的东西越是脆弱,巨人很可能死于路人甲丢的一块小石头。当然,这些消息都不是林泽丰告诉我的,他不对我说工作上的事,大概怕我担心,所以我成全他这番心意,也从不问他。但是我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和月月都是公司高层。自然有消息透到我这里。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林泽丰一点也不着急,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似的。不,那不是漠然,而是镇定,是胸有成竹。他每天仍然很忙,但却忙而不乱,就算有时候不能来看我,也会送好吃地、好玩的、或者植物来给我。

我之所以称那些花为植物。是因为那些花全是栽在花盆里的。有袖珍型的。也有普通型的。他说摘下来的花会凋谢,包在多么漂亮的花纸中也一样,不如买盆栽,日日浇灌,细心培育,花儿就能按季节开开谢谢,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的心意是好的,可我家不久后就成为了植物园,增加了我娘地劳动负担。因为林泽丰工作很忙,所以后来还是我娘搬来和我住。方便照顾我,每天白天股神贝负责接送我娘去饺子馆。看到她这么忙碌,我觉得自己很不孝,可她说只要我顺顺利利嫁到林家,她累死也情愿。

只是这样一来,我和林泽丰单独相处地时间就少多了,有时候真是有咫尺天涯地感觉……明明伸手就可以触到他,却偏偏碍于我娘在场,不能扑过去抱抱亲亲。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感情愈发浓烈,像窖起的酒,忍着不开瓶,酒就会越来越香冽。

有一次我娘去客厅接个电话。林泽丰就趁这点时间年过来吻我。然后在听到我娘的脚步声后又立即回归原位。那个吻急切而热烈,带着饥渴的思念。还有即将离别的缠绵,让我的心跳得像是第一次和他接吻时的那样,而他喘息得像要呼吸断绝。

天哪,要疯了。

后来我实在忍耐不住相思,和他约定在我妈睡觉后再来,反正他每天工作到很晚,而我妈为了照顾第二天饺子馆的生意睡的比较早。我就坐在客厅地长沙发上,关上卧室的门,把我妈的存在隔离在门板之后,然后把手机调到最小声,等他。

他来时会先给我打电话,但只响三声就停,他说那三声呼叫代表他对我说的那三个字,女人最爱听的三个字。

这天晚上,他来得很晚,我听到他用手机说的那三个字后,立即抓起拐杖去开门。门才一打开,他马上就挟裹着寒气闯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雪花清冽之气。

窗外下雪了,而他紧拥着我热吻,唇舌足以让我融化,若不是我死死攀着他,可能都站不住。我们从门口一直吻到客厅内地沙发上,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因为我娘就睡在卧室里,也正因为如此,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像偷情一样,双方对彼此的渴望也更加强烈。可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压抑着激情,我却完全无能为力。

这让我恨自己的脚伤,如果不是上回不小心,我现在愿意和他到任何地方去,天涯海角或者世界的尽头也可以,马上就走也可以。我想热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分开的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耐,面对他这样的闷骚男,更是烧得我也疯狂了起来。

“不等了,明天就嫁给我,我再受不了这个!”他诅咒似地说,声音全埋在我地颈窝里,整个人像一块火炭那样烫,双臂抱得我好像要把我折断似的。

我说好,他叹息着吻我从睡衣下暴出地肩膀,然后又猝然离开沙发,到厕所去洗脸,冷却平静一下。

其实我真的可以随时嫁给他,我并不在乎什么仪式,也不在乎他最近有没有时间陪我,我只想属于他,也想把他彻底变成我的人。但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站在战场上时,他不能分神,而他绝对不会给我一个不安的婚礼。其实他不明白,倚着他的胸膛,我还有什么不安的。

“今天有高兴的事?”看他一头一脸水淋淋的回来,我整理好衣服,并迅速转移话题,兔得他又忍着痛苦,也招惹得我浑身发热,无处发泄。

他坐回我身边,离得不远又不近,没有回答我,只低声问,“你今天过的如何?”

“很好呀,白天到诊所去上班,晚上和晚晚通了电话,一日三餐有我妈和兔妈照顾。”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我,并慢慢反握着,“收容中心那边,虽然我一直没去,但听说运转良好,而且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感激你。没有你,好多流浪动物会冻死在雪地里。你这样善良,一定会有福报的。”

“你就是我的福报。”他说,并不看我,“那么你既然属于我,我就有权对我的财产提出要求,不能太累,累坏了,我就会有损失,我的投资会出现负收益,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又腻腻乎乎的笑起来,还往他身上倚。

他身体保持僵直,似乎想闪开,却又舍不得,只哼了一声道,“你就嘴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没有一回听我的话,就会骗我。”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七章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我拐卖了他似的,所以我不禁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诊所去,可我不愿意待在家里,这点点伤又不妨碍我工作。我可以拄着拐杖走来走去,诊所外又长年游荡着保镖,你不用太紧张嘛。话说你干嘛不找个丑点的保镖,小珊现在都没心情工作了,天天惦记着要请保镖哥哥进诊所来喝茶。还有啊,我虽然白天工作,但下了班就乖乖回家养伤的,并且天天被精心喂养,不活动一下会胖成小猪的,到时候我带着一个人肉救生圈嫁给你,你要退货怎么办?而且你也抱不动。”

“我抱的动,胖一点没关系。”他很认真的说,“总之你的脚现在排在紧张榜的第一位,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在你生日前我一定娶你,那天伯母和我说过的。”

汗,饿滴娘啊。我问她狐狸精身世的事是真是假,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传说中的房中秘术孤本也没给过我,但她一定要我在三十岁生日前结婚,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想些什么。

“在我生日之前,你有空吗?”我叹了口气,感觉最近商业上的压力对他来讲太大了点,偏偏林老爷子的老友在这个时候入院,他赶去陪伴了。那老友是美国人,所以他老人家现在在美国,根本不管公司的事,好像那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虽说人在困境下才能变得勇敢坚强,我也听说林氏兄弟就是在这种压力下长大的,但看到林泽丰的辛苦,我还是很心疼的。